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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嶽母的粉紅色歲月

  嶽母推瞭我一下,我才從回憶中驚醒回來,嶽母問我想什麼?這樣呆呆的望著她。

  我順著思緒叫到:「娟隊,我在想第一次和阿惠見面的事情。」

  嶽母靜瞭一下說:「好久沒有聽你叫我娟隊瞭,你肯定是想起那次你在傢裡的事瞭,那次你第一次見到阿惠,當時阿惠就楞瞭一陣,阿惠後來她告訴我,她對你有好感。」

  我笑著說:「媽,你是咋把我讓給閨女的?」

  嶽母拍瞭我一下說:「去你的,那時候咱還沒有到那種地步的好不好,那時候就聽那些跳舞隊的大媽們嚼舌頭。」

  我摸著嶽母的乳房說:「你那時候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嶽母往四下瞧瞭一下,撥開我的手說:「有一點也不能和閨女搶男朋友啊。」

  我笑著說到:「媽,哪意思是有啦,是把我忍痛割讓給閨女啦,隻不過蒼天有眼,最終咱倆還是順應天意。」

  嶽母側過身子望著我說:「雁兒,說真的,那時候跳舞隊的大媽們嚷的也不是沒有一點真的,我確實也想過,守寡十幾年瞭誰不想找個男人啊,隻是咱們倆年齡相差太遠,心裡很難邁過那個坎。」

  我說到:「那你現在又邁過去瞭?」

  嶽母靜靜的說到:「那不同,惠兒走瞭,對我打擊太大,你又在身邊,你敏姨又竭力說和,再說你又不是童子身瞭,肥水不流別人聽啊。」說到這嶽母羞澀的把臉埋在我身上。

  第二天一早要坐飛機回國瞭,十幾天來兩個人的心情從陰暗悲傷慢慢走出瞭

  陰影,正如敏姨說的那樣,人不能總生活在悲傷中,人要生活在快樂之中,這樣活的才有意義,否則的話就算有一百歲的生命,整天是病痛,整天是憂鬱哪活的還有什麼意義,過去我們常說的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是不適合現代人的思想的瞭,活就要開心快樂,要註重心理上的生命價值,而不單單註重單純的生理上的活著。

  從機場回到傢,洗完澡兩個人從衛生間出來,什麼也沒有穿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嶽母還是用手撫玩著哪兩個蛋蛋,我發現嶽母喜歡哪兩個蛋蛋多於哪個挑包袱的棍棍。

  我戲弄的說嶽母:「媽,人傢都喜歡那條棍棍,你咋喜歡哪兩個蛋蛋呢?」

  嶽母一邊撫弄著蛋蛋一邊說:「各有各的愛好,包袱裡裹著的蛋蛋特有手感,不像哪條棍棍硬邦邦的。」

  我笑著說:「媽,你不喜歡硬硬的感覺嗎?」

  嶽母狠狠的拍瞭我的屁股一下說:「你就知道做哪事情,撫摸也是一種情愛啊。」

  我不禁包著嶽母的臉親瞭她一下說到:「媽!你真的不老,真的超有情趣。」

  我突然想起以前問過嶽母和嶽父的事情,一邊享受著嶽母的撫慰,一邊問嶽母:「媽,你和嶽父是在結婚前就發生那個關系的?還是結婚後才發生的?」

  嶽母一邊撫玩著兩個蛋蛋一邊羞澀的說到:「你以為像現在的年輕人啊,沒有結婚就已經不知道上過幾次床瞭,我和你嶽父到瞭結婚那晚都沒有發生那種關系呢。」

  我不解的問道:「媽,為啥?結婚那天吵架瞭不成?」

  嶽母笑著賣關子:「你猜猜看?」

  我搖搖頭說到:「你們那代人的事情怎麼猜?」

  嶽母笑道:「那天來月經瞭,怎麼做啊?怎麼能與你和惠兒比,你以為媽不知道,在傢裡你們倆還沒有結婚就敢幹那些事情。」

  我辯解道:「媽,哪裡有。」

  嶽母楸著我說:「那次八月十五的中午,你們倆在房間幹什麼來著?你以為媽不知道?」

  我紅著臉說道:「年輕人自制力差,再說那些事情也太吸引人瞭。媽,那次你咋知道的,我們已經很小聲很註意的瞭。」

  嶽母又瞪瞭我一眼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倆在哪屋裡又是喘粗氣,又是搞得床嘰嘰叫,你當媽是聾子。」

  我羞澀的說:「媽,那次你既然知道也沒有說我們啊,你好寬容我們。」

  嶽母跟著說到:「哪有什麼辦法,開放瞭,我總不能從進去罵你們一頓吧,再說啦,要是沖進去還不看瞭春宮畫,沖瞭喜啦!」

  我笑著打趣道:「那次大熱天,媽你不是也看瞭春宮畫瞭嗎?」

  嶽母用手拍打著我臉說:「那不同,那沒有沖喜。」

  接著嶽母又說道:「那次不是告訴你,我第一次在山裡見到你嶽父養的雞娃子嗎?自從那次之後,心裡就想著要再看看,最好能摸一下,這也是人之常情,這就是你和阿惠在房間幹那些勾當,我沒有阻止你的意思瞭。」

  我羞羞的說到:「媽,你一邊說那是人之常情,一邊又說那種勾當,好矛盾哦。」

  嶽母擰瞭擰我的雞脖子說:「在咱們中國,沒有結婚幹那些事情就是不應該,不過你媽開通吧瞭。」

  說到這嶽母突然把頭埋在我的肚子上呲呲的笑瞭,或許醒悟在說自己,嶽母和女婿現在幹的事情。

  我彎下頭親瞭親嶽母說:「謝謝娘親。」

  嶽母又跟著說道:「那時候不像現在可以隨便到哪裡開房租旅店,或者就在自己傢就搞開瞭。那時候到旅店開房要結婚證和單位證明的,不過這樣管理社會風氣沒有現在呢麼亂,但針無兩頭尖,人的性要求也給壓抑瞭,說句實在話那時候的惡性強奸發生的也多,現在強奸案發生的就少很多瞭。」

  我跟話到:「媽,你指的真強奸案是什麼呢?」

  嶽母說到:「以前很多惡性強奸案,那真是把婦女拉到沒有人的地方強奸的,加上以前男女之間的性可沒有現在呢麼開放,被男人強奸瞭可真是想死的。現在好多強奸案是你推我就半一半就得,到後來想不攏才告那個臭男人的。」

  我聽到嶽母說「臭男人」,我用手把嶽母撫玩我蛋蛋的手撥拉開瞭,而後瞪瞭瞪她一眼。嶽母也翹翹嘴轉過身不摸我瞭。

  我隻好笑嘻嘻的從後面抱著嶽母,一遍用手撫弄著她柔軟的乳房。嶽母過瞭一下又問我:「雁兒,你還記得那次我們在武漢玩的時候,媽帶你到江邊泳場的時候嗎?你還說大老遠的跑這裡幹啥,又沒有什麼好看的。」

  我抬起頭奇奇的望著嶽母:「是啊,那天大熱天我以為你還要下去遊泳呢,但又沒有買泳衣,媽到底是為啥呢?」

  嶽母紅著臉一邊把手伸到後面繼續摸著我的兩個蛋蛋,一邊說到:「我不是告訴你,以前未結婚的男女想幹那種事是很難得嗎,但人總對那種事有個強烈的吸引,這是人的本性啊。總想找個機會去尋求一下刺激。那次和你嶽父約定到江邊泳場遊泳,還專門找瞭那偏遠少人的泳場,別看那個泳場現在呢麼多人,以前那裡離市中心可遠瞭,平常沒有什麼人。下到水裡我才知道你嶽父是旱鴨子,他是從十堰的大山裡出來的,現在叫這種人『鳳凰男』,不像我是江邊長大的,是廠裡的遊泳健將,每年還參見橫渡長江的活動呢。」

  我不禁坐起來撫摸坐嶽母的手臂和大腿,雖然過去二十多年瞭,還看得出以前留下的風華。人傢說年輕時候鍛煉過的身姿到老都會展現出來,不像一般中年婦女那樣贅肉橫生,兩個人都能穿一樣大的內褲也有這樣的原因。

  嶽母繼續說道:「那個年代能夠穿那麼少,又可以這麼近的在一起,隻有是遊泳的時候瞭。我第一次肌膚貼肌膚的和你嶽父那麼親近,你嶽父也有意用手接觸我的胸部,雖然害怕被人看到,還好哪裡的人少,加上也顧不瞭那麼多瞭,你們倆不也在房間裡就敢幹那種事嗎?你嶽父叫我教她學遊泳,我先讓他伸直手腳練習趴在水面,你嶽父可笨瞭,就是浮不起來,我就用雙手托著他的肚子,等他學會浮。慢慢的他有感覺瞭,我也開始調皮瞭,托他的手有意無意的托到你嶽父的小雞娃子那裡瞭。」

  我打斷嶽母的話說:「媽!人傢說幹那些事都是男的主動,看來媽你是迫不及待瞭,看來是有遺傳的,那次在傢就是阿惠掏我的雞窩惹起來滴。」

  嶽母沒有理我,照樣撫弄著兩個蛋蛋說道:「一開始真的是無意的摸到他雞窩那裡的,開始小雞娃子軟軟的,後來我就捏捏脖子,捏捏蛋蛋,那小傢夥居然就硬瞭,把那個本來就小的泳褲頂瞭起來。你嶽父還埋怨我說把他的小雞娃子弄怒瞭等一下子怎麼出水見人。我看著他下面高高的支起來的泳褲,也害羞害怕起來,兩個人商量著等晚一點,天黑瞭再出水。」

  我笑著說:「媽,那麼那時候不知道雞脖子過一會會軟的嗎?不知道手淫一下讓它吐出東西來就軟的嗎?」

  嶽母拍著我的小雞脖子說:「你以為像你那麼壞啊,那時候我們可純情瞭,加上第一次,有是在哪個場合,心裡緊張啊。後來兩個人顧著玩,雞脖子也就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