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躺在海灘邊,仿佛又回到與嶽母剛認識的時候。
那次公司接到所在街道辦事處的電話,想叫我們公司贊助一下她們街道參加市裡面的慶三八廣場舞大賽。
這在中國大陸是常見的事,你說是攤牌也好,你說是各種各樣的收費也罷,反正這是常態,而這些費用在大陸佔瞭很大的比重,但又很無奈,不過這次公司也想推適合中年婦女用的化妝品,這也是一個機會,也就答應瞭,由我出面全權辦理此事。
走到街道辦事處門口的樓梯上,我前面一個中年婦女不知道為啥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往後面倒下來,我趕緊張開手臂接應著,我的一個手穿過那個女人的咯吱窩剛好扶住瞭女人的乳房,那一刻也沒有什麼感覺,光顧著扶人瞭,等站穩瞭才感覺到。
那是我第一次接觸女人的乳房,可不是在車上手臂或者背部碰瞭一下哦,而是實實在在的被手摸到,雖然隔著衣服和紋胸,但那種手感和心理的感覺和接觸女性的手臂不是一回事,當時覺得下面有股暖流湧動。
那個女人對我說到:「謝謝你扶住我,要不是就從樓梯上滾下去瞭。」
我說到:「沒什麼,順手而已。」
當「順手」兩個字出口,這個時候兩個人同時發現我的手剛好摸在那個女人的乳房上,我趕緊松開。而那個女人還沒有站穩,我松開手她就往我身上倒來,我隻好繼續伸手接住她,兩個人紅著臉會意的笑瞭。
而後我們一起進到街道辦事處,一進門,那個女人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叫到:「王主任。」
那個街辦王主任就說到:「阿娟隊長,我幫你拉瞭一個贊助,是做婦女化妝品的,剛好也適合你們,他等一會就來。」
我在她們倆後面應到:「王主任,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公司的人。」
街辦王主任看著我說:「哈哈,剛好,這是舞蹈隊的阿娟隊長,這是贊助公司的,你貴姓啊?」
我回應道:「王主任,咱們五百年前是一傢,你叫我啊雁吧。」
我又伸出手握著阿娟的手說:「娟隊,我真是有緣。」
街辦王主任說到:「你們倆個認識?哪太好瞭。」
阿娟紅著臉說:「剛才在你們門口的樓梯上,一下沒有站穩差點滾下去,他扶住我的。」阿娟把那個「扶住」說的特別小聲。
王主任當然不知道剛才發生事情的內中「小插曲」,三個人在辦事處談瞭合作的一些事情,王主任又給瞭娟隊一些跳舞的道具和隊服。王主任還有其它事情就去辦瞭,我幫娟隊拿著那些東西就出瞭街辦的門。
我問娟隊:「娟隊,你住哪啊?這麼多東西,我幫你拿回去吧。」
阿娟說:「不遠,就對面社區的810房。」
我幫阿娟提著那些跳舞的東西往她傢走,走在路上,我發現阿娟的腳有些不對勁。
我就問道:「娟隊,你的腳是不是剛才扭到瞭?」
阿娟說到:「沒什麼,就是有些不對勁罷瞭,等一下回傢揉揉就沒事瞭,還好剛才你扶住瞭!」
阿娟說到扶住又想起剛才我扶住她乳房的事瞭,臉刷的又紅瞭。
我低頭小聲說道:「娟隊,對不起,剛才我的手沒有註意,扶到你乳房上瞭。」
阿娟紅著臉說到:「什麼啊,我要謝謝你才是,要不是你扶著我就跌下來瞭,咋還要你說對不起呢,緊急關頭誰還註意到扶這扶哪的嗎?」言語間透露出一股中年婦女的爽快。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走到阿娟的傢,進到門我跟阿娟說:「娟隊,你有沒有跌打藥酒之類的東西啊,我可是祖傳的手藝,幫你按摩一下,算是賠不是瞭。」
阿娟從小藥箱裡拿出一瓶正骨水給我,一邊說到:「王經理,都說我謝謝你才是瞭,哪還用你賠不是呢?」
一邊說一邊坐在凳子上,把腳放在我面前的凳子上,讓我幫她按摩腳。
我倒瞭些正骨水到腳腕部,用手輕柔的按摩起來,一邊說道:「娟隊,不要叫我王經理,叫我啊雁就好。」
阿娟也說:「好啊,你也叫我阿娟就行,你也不要在意剛才扶我的時候摸瞭一下我的乳房,不就摸瞭一下嗎,現在人誰還像以前的女人,碰瞭一下手臂還要砍瞭不成?」
我笑著說:「阿娟你真是爽快之人,透露出中年婦女的大度,要是剛才換瞭一個女孩子,可能會大叫『非禮』瞭。」
阿娟笑著說:「那不一定,有些中老年人也很討人嫌的,或者你剛才扶的是一個女孩兒,可能舍身嫁給你呢。」
這時候倆個人已經沒有瞭開始的那份羞澀和拘謹,到是多瞭一分的男女間的調侃瞭,現在的男女之間不時會有些黃色話語。
說著豪爽我發現阿娟的雙腿,因為我幫她按摩腳腕叉開瞭,露出瞭裡面的灰灰的內褲,就是那種中年婦女常穿的那種,包的嚴嚴實實的,沒有任何的裝飾和透明,但畢竟就展現在眼前,顯得很吸引我的眼球,雖然隔著一層老土還不透明的內褲,和隔著外面的褲子沒有什麼區別,但畢竟是女性最隱私的部位展現在自己眼前,其吸引力非同小可,雖然極力抑制自己不往哪裡看,但生理的本能還是禁不住往哪裡楸,這就是為啥很多男人有意無意的偷窺就是這種心理吧,那些標榜正人君子的人有幾個是真滴?
阿娟也發現自己的失態,用手把裙子往兩腿之間壓瞭壓,把兩個腿夾緊一些。
兩個人不禁都紅瞭臉,但兩個人都沒有說什麼。
在跳舞隊我負責提供資金和廣告宣傳,阿娟負責運作組織,跳舞隊的那些大媽們都戲稱我們是兩公婆。
平常喊著人傢老婆,人傢老公的叫著,開始我倆極力辯稱著,可倆嘴哪辯的過那些大媽們的眾嘴,那些大媽們的嘴從來就不饒人,何況是這樣的合作模式,更加能引起她們的話題,說的多瞭也就懶得辯解瞭。
記得又一次阿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還是跟順瞭嘴,也叫到:「老公。」當時就惹得滿場哄笑,差一點還要嚷著辦婚禮瞭。
直到有一次在阿娟傢,見到我未來的老婆阿惠,否則說不定大媽們的嘴真的促成瞭一對姻緣,或者說提早促成瞭一對姻緣。
那次去阿娟傢幫阿娟拿跳舞的舞蹈衣服和裝備,一進到廳裡,沙發上堆著可能是剛從涼臺上收下來的衣服,什麼紋胸啊,內褲啊什麼的,對於一個男性顯得很尷尬,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總不能坐在一堆女性內衣中間吧。
阿娟就說道:「這都是阿惠幹的,收下來也不拿到衣櫃裡,就放到這裡。」
阿娟當著我的面把那些衣服分開,那天見到阿娟穿的那種土土的內褲和棉佈的白紋胸肯定是阿娟的啦,阿娟把它收在一堆。
中年婦女的那種白棉佈紋胸薄薄的,所以那天在街道辦樓梯上手摸上去的感覺就真實很多,如果是一個姑娘還是戴著厚厚的海綿紋胸,加上姑娘們的乳房大多是挺拔青硬一些,說到手感哪絕對沒有中年婦女乳房,那種柔軟切膚的感覺,就像平日裡擠車的時候貼到青年女性的胸部,雖然也會有異樣興奮的感覺,但也隻是覺得軟軟的而已,這或許是紋胸設計師的無意間的防護收穫吧。
阿娟把那些漂亮的蕾絲內褲和花邊異彩的紋胸收在另一堆,這些漂浪的內衣看來是阿娟女兒的瞭。
正收著,裡屋出來一個女孩子嚷到:「媽,你一回來就看這不順眼看哪不順眼,我剛把衣服收回來還沒有分呢。」
正說到這,她看見我站在那裡,兩個人見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兩個人當時就愣瞭一下。
阿娟打破沉靜說到:「這是啊雁,我們跳舞隊的贊助商。這是阿惠,我女兒。」
阿惠紅瞭一下臉說:「聽我媽說過你。」
說完趕緊把衣服抱到裡屋去瞭,阿娟看著阿惠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