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澳洲回來,兩個人的心情已經走出瞭人生的暗區,在外還是相互稱嶽母,女婿,回到傢就成瞭老妻少夫,日子過的甜甜蜜蜜。
人傢說幸福的日子容易過,不知過瞭多久,這幾天嶽母總說胃不舒服,說是年輕的時候做紡織女工留下的病根又復發瞭,買瞭胃藥吃瞭也不見效,換瞭一種還是不見效。
我說到:「媽,月經也不見來,是不是有啦,媽你是不是懷孕啦?」
嶽母坐在我旁邊拉著我的手說:「雁兒,你好細心哦,還記得媽的月經。」
我說道:「媽,咱們一天到晚幹那事情還不知道?再說那次在武漢幫你買衛生巾搞得我好尷尬,這樣都不記得?」
嶽母親瞭親我說到:「那次在武漢幫我買姨媽巾,商店有人說你什麼啦?」
我低著頭說到:「那次在商店裡人傢在我背後還讚揚我體貼,幫老婆買衛生巾。」
嶽母笑著說:「瞧瞧,給你長臉瞭吧。再說就算你哪百萬精兵能耐大,也要我這個老肚子爭氣才行啊,別聽你敏姨說的,我都多少歲啦?月經也不準啦,那次去武漢,就斷瞭兩個月沒有來啦。」
我說到:「媽,你在我心目中永遠不老,好有情趣,那麼年輕的心咋會老呢,上次哪裡同呢?上次咱們倆還沒有發生哪回事啊,現在咱們已經是夫妻啦,做瞭不知道多少次瞭,說不定我哪精兵百萬,有那麼一個勇士攻進去城堡裡瞭呢?」
嶽母握住我的手親瞭親我的臉,羞羞的說到:「雁兒,看你能的,好意思說把你嶽母的肚子搞大瞭。」
我羞羞嶽母道:「媽,你不叫我叫媽,可你卻一口一個雁兒?為啥不叫我老公呢?」
嶽母依偎在我懷裡說到:「我叫慣瞭雁兒瞭,再說叫老公好彆扭,咋都叫不出口。」
我對嶽母說到:「媽,咱們不用在這裡猜疑瞭,我去買個檢孕卡回來一測就知道啦。」
我到藥店去買瞭檢孕卡回來,叫嶽母趕快拉個尿看看。我拿瞭一個紙杯,跟著嶽母到衛生間,嶽母說:「雁兒,別跟著我,我自己拉尿,不要你在身邊看著,你真下流,上網看那些東西太多瞭,怎麼喜歡看你媽拉尿呢?」
我打趣的:「媽,你又不能像我那樣站在那裡手扶著水槍射到杯子裡,你蹲在那裡看不到不方便,把尿都拉到手上去瞭。」
嶽母哼到:「媽都拉瞭幾十年尿啦,什麼時候要女婿侍候?沒有你我還要拉到手上?真是笑話。」
我看著嶽母說:「媽,你別哼,在醫院的時候不是我服侍你拉尿的嗎?還幫你擦洗下麵. 」
嶽母說到:「那是你專門為瞭瞧我哪裡,死皮賴臉的要幫我的,你那點花花腸子能騙的過你媽?」
我怒怒的盯著嶽母說:「打完齋不要和尚,沒有良心。」
嶽母打趣道:「媽的良心早給大雁叼去瞭。」
我跟著說到:「還記得你那次扶雞脖子我拉尿的事嗎?現在輪到我瞭,不過我是沒有地方扶瞭。」
嶽母紅著臉說:「就你調皮,越說越下流瞭,你那是手給燙傷瞭,我才幫你呢,誰稀罕摸你哪東西?」
我笑話到:「哎吆,摸完人傢那裡就說風涼話瞭,好像媽你摸過很多人似滴?」
嶽母惱怒的說:「雁兒!除瞭你和嶽父,我可是沒有摸過第其他男人。」
我趕緊賠不是,親親嶽母的臉。
嶽母一邊脫褲子一邊說:「就是給你們年輕人教壞的。」嶽母習慣的坐在坐廁上。
我拿著杯子說到:「媽,你坐在坐廁上我咋接尿啊?」
嶽母又提著褲子走到花灑下麵蹲在哪裡,我拿著杯子楸著嶽母的下麵,搞得嶽母很不好意思,拉不出來。我也學著嶽母那樣吹著口哨,嶽母瞪著眼說:「都是你弄的,把你嶽母的肚子弄大瞭,現在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人傢拉尿,你羞不羞啊,知道醜字咋寫的嗎?不準望著我下麵,臉望後面去。」
一說話分散瞭精神,尿也拉出來瞭。女人拉尿可不像男人可以抓住水槍射到一個點上,女人是沒有目標的拉,還順著屁股滴到旁邊都有,這就是為啥女人拉尿一定要找一張衛生紙擦外陰瞭,要不是那些沾在外陰和屁股上的尿就沾到內褲上瞭,不像男人尿完甩一甩雞脖子就可以瞭。
嶽母好像還是專門的,扭動著屁股拉的我一手都是尿,反正是自傢嶽母的尿,人傢還興喝尿療法呢。
我笑著說:「媽!你是專門扭著屁股把尿拉到我手上滴。」
嶽母做著鬼臉笑著說:「雁兒,可是剛剛你說的,女人看不到下面,會把尿拉到手上滴,再說你們臭男人有女人把尿拉在手上不是你們想的美事嗎?」
我裝著怒怒的說:「媽你整天臭男人前,臭男人後的,還死皮賴臉的要瞭我?」
嶽母笑著說:「好像是你主動的。」
我撅瞭撅嘴說:「不知道誰先看瞭人傢光溜溜的身子先的?看瞭一次還不夠本,還要瞧第二次,第三次。」
嶽母打趣道:「哎呦,那是誰不知道害羞的岔開給人傢看呢?還要說那些黃黃的東西撩人傢呢?」
我瞪著嶽母說道:「搞上女婿還不知足,還說這些風涼話。」
我拿瞭衛生紙幫嶽母擦外陰,嶽母說要自己來,我嘟著嘴要親自幫她擦。女人拉尿因為小嘴唇的包裹,尿液會飛濺到外陰和屁股上都有尿液,我幫嶽母擦乾凈整個泉眼附近和屁股,還趁機多柔柔嶽母的外陰。
嶽母假裝唬著臉說我:「就你會弄事,又趁機楷你媽的油,凈往哪敏感的地方摸,要是真有瞭,你就不能幹那事情瞭。」
我一邊把把檢孕卡放到尿裡,一邊戲弄的說道:「媽,幹那個事情啊?你好像就不想似滴?」
很快就有結果瞭。
我抑制不住叫瞭起來:「啊!啊!是兩條杠,媽!你有啦!」
我驚奇的叫著。
嶽母緊張的說:「是不是真的啊,這可咋辦啊?這可咋辦啊?」
我又和嶽母到醫院檢查瞭一趟,驗尿,做B超。
醫生說:「哪麼大年紀還能懷上,真是不容易,看來還是老公年輕好。」
又囑咐要我好好照顧老婆,嶽母當時就羞紅瞭臉,還好婦產科的醫生不知道內情。
從醫院回來,一進門嶽母就雙手合十的默念著:「惠兒托生轉世又回來媽的肚子裡瞭。」
我扶著嶽母坐在沙發上,嶽母說到:「這可怎麼辦啊?人傢都以為你是我的女婿,又沒有結婚,這讓人知道瞭我咋見人啊?我可沒臉見人瞭。」
我安慰道:「這是件好事啊,應該高興的好事。我們的澳洲簽證不是還沒有過期嗎?咱們抓緊時間到澳洲去生不就行瞭嗎?」
嶽母點頭說是,立馬就打電話給敏姨,電話的那頭聽得出敏姨的驚喜和高興,說立即叫兒子買機票讓嶽母到澳洲生孩子,還可以入澳洲籍。
現在的網路科技就是發達,當天就傳過來機票的訂票號碼,第二天我們拿著身份證到機場換票就飛澳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