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雲是高潮瞭,可是鄔岑希卻還遊走在性欲的邊緣。
順著從雲懸掛在床沿上的身子,鄔岑希直接將她雙腿一提,就著女上男下的姿勢,用猛烈的力量和速度將胯下的巨大向從雲體內刺去,臀部向上沖撞著女人的陰部,似要將所有的力量都刺進從雲的腹中。
配合瞭幾下,從雲開始有點吃不消鄔岑希如此深猛的貫入,隻好掩飾性地取回主動權,低下頭穩住身體,從雲雙手攀在鄔岑希的肩頭,跨坐在鄔岑希的身上,上上下下套弄著他的欲望,賣力地左右前後扭動著臀部。
“啊……哎哎……哎…哼……”
女性溫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他的臉上,漆黑細碎的發絲落在他的額頭,鄔岑希深邃的眸光瞇起,攏過她垂在一側的長發,任著她上下套動。
自己將頭發撥到耳後,從雲睜開一雙沈醉迷離的眼睛,驀地對上一雙幽暗深沈的眼眸,那修長的眉間,那明媚的眸間,盡是狂野而魅惑的性感氣息。
眼睛閃過一絲異色,從雲有點彷徨地看著那張放大的絕美臉孔,男人長長的睫毛不安分的搭在她的鼻翼上,殷紅的雙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神,這樣的男人,該是極品的吧?從雲心想。
似是癡癡地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從雲用一雙柔得能滴出水的眼睛看著他,邊聳動著臀部邊誠摯地贊嘆道:“希哥的嘴唇真性感。”
“是嗎?”
一股熱血在他胸口湧起,鄔岑希單手挑起從雲的下巴,湊上殷紅的雙唇便要吻瞭上去。
鄔岑希剛將冰涼的雙唇貼上從雲溫熱的嘴唇上,陡覺閣門處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不仔細聽的話很難察覺得到。
該死!鄔岑希低咒一聲,迅速起身正欲將棉被蓋在從雲身上,無奈因為剛才兩人“戰況”過於激烈,金絲棉被早已就被他給扔到距床十幾步之遙的角落處。
說時遲那時快,隻消一眨眼的功夫,門外三人剛站到門口,頓時全部呆若木雞。
“啊!──”沒想到會突然闖進三個男人,從雲慢半拍地反應過來,趕緊躲在鄔岑希背後,遮住身子。
號稱“痞子飛”的阿飛揉眼睛,再揉眼睛,又揉瞭揉眼睛,最後再使勁搓瞭搓自己的眼睛,他剛才沒看錯吧?
抱著勤奮好學、學以致用的良好品德,他原本準備充分利用這一眨眼的功夫,趕緊偷師學藝,看看希哥是用什麼姿勢把那些女人搞得狼哭鬼嚎,欲罷不能。
結果──他瞧見的居然是,他自小最崇拜的希哥被一個胖女人壓在身下,強奸?
平素比較冷言寡語的阿瑋隻是皺瞭皺眉頭,一臉若有所思地盯著躲在鄔岑希身後那個慌慌張張的女人。
倒是號稱“靚仔傑”的阿傑就沒他身邊那兩匹狼淡定瞭,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再一會兒五顏六色,蹭蹭全部往上冒。
在一陣說不出的驚愕中,嘴裡面咋咋呼呼叫嚷著:“希……希希哥怎麼會,怎麼會被一個女人壓……”
“出去!”鄔岑希極為煩躁地扒開從雲纏在腰間的雙手,直起身子,雙手握拳,青筋猙獰,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怒氣,神色嚴厲地怒吼道。
呆愣中的三人敏銳的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似一把刀一般直刺向自己,仿佛要撕碎他們一般,冰冷得仿佛要無情地刺穿他的靈魂。
希哥的裸體的確是那種會讓男人看瞭自卑、女人看瞭心跳的健美身材,精壯幹練的肌肉糾結厚實,倒三角型的身驅有如希臘男神般完美,而他兩腿間那條盤繞青筋的巨棒,更是從所未見的驚人巨物,比起他們五個的尺寸都還大二號以上!
不敢多做打量,幾個人不自在地打瞭個寒戰,飛速地轉過身去,快速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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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希哥…我啊……不行…不…慢慢點…”
“賤女人,給我乖乖趴著不許亂動!”
三個人剛站到門外,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女人此起彼伏的浪叫聲和“啪啪”肉體撞擊聲,顯然是希哥的欲望還沒得到滿足,把怒氣和性欲都發泄到那個女人身上。
“啊……啊…哈…啊啊!…嗚嗚…嗚……求你…求……”
不一會兒的功夫,女人放浪的大叫聲轉變為求饒的哭泣聲,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門外的三人面面相覷瞭幾分鍾,還是難以從剛才的強烈震撼中平緩過來。
“奇怪,我怎麼越想越覺得剛才那個女人面熟。”靚仔傑回過神來,無聊地坐到會客室的椅子上,心裡面納悶的想道。
“痞子,那女的誰啊?”一手擱到桌上,阿傑正準備托著下巴嘆氣,在看到桌子上一攤狀似女人淫液的的水漬後,趕緊縮回手乖乖地坐著。
“你忘瞭?就頭發長長的,長得有點胖的妓女,不就是希哥上次叫咱們去抓的那個。”痞子飛跟在他後面坐過去,興致缺缺的回答道。
“就她啊?”阿傑怪叫一聲,刷的一下跳瞭起來,兩眼冒著青光,語氣充滿悲憤:“這個臭娘們,害得我幾天幾夜沒睡好覺,原來就這長這幅德行……”
他還以為希哥說的是身材類似楊貴妃,臉蛋賽過王昭君,氣質直逼那貂蟬,性格毗鄰那什麼鬼西施的大美女!
“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阿傑興奮地一拍桌子,一個箭步沖到默不作聲的瑋子面前:“阿瑋,你有沒有印象?這女的──這女的,是不是我們上次在哪裡見過?”
“我知道。”被問話的阿瑋淡應一聲,提醒他:“606病房。”
“對,對,就是那裡。”阿傑有點後知後覺的拍拍手,眼帶憤恨的說道:“這女的死定瞭,絕對死定瞭!居然搞完那個年紀小的,跑來搞我們的希哥。”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怎麼死定瞭?”被蒙在鼓裡的痞子飛好奇的問道。
“這個事,暫時先瞞著希哥。”
“為什麼?”另外兩人同時發出疑問,一個是忿忿不平的,一個是多管閑事的。
阿瑋微微蹙眉,清冷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著門口,思量瞭一會兒,將嘴巴附在靚仔傑耳邊說瞭幾句話。
“你不是吧,這種女人你也吃得下去?”聽完他的話,靚仔傑誇張地跳腳,眼裡滿是不可思議。
“我記得陳夢丹叫的那幾個人裡面有一些是你的手下,待會你把他們派到別的地方,記住別讓他們見到那女的。”沒理會他的疑問,阿瑋兀自說道。
“我為什麼要幫那女的?讓她被希哥掐死不是更好?”阿傑一臉不甘心,恨得牙癢癢地道:“這娘們,有點本事啊,居然大小通吃!”
到時候要是這娘們一邊啃著小的,一邊咬著大的,兩邊同時吃,那還瞭得?
“這不是幫那女的,是幫希哥!”端正面色,阿瑋嚴肅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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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呀……哥希哥……我實在受不瞭啦……”
從雲連泄瞭數次的身,此時早已是癱瘓在床上,隻有頭在東搖西擺的亂動著,長發在枕頭上飛飄著,整個人氣喘籲籲,隻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連續抽插瞭足足有四、五百下之多,鄔岑希才將一股股乳白濃稠的精液有力的射進從雲的陰道深處。
隨後,毫不留戀地拔出男根,走到浴室洗澡,餘留下渾身癱得如一坨爛泥的從雲,臉上還掛著兩條長長的淚痕。
從浴室出來,激情過後的鄔岑希更是凸顯一身慵懶隨性的性感,隻在腰間圍著一條毛巾,漆黑的發梢猶掛著些許汗水,墨色的眼珠閃著晶亮的光。
踏出休息室門口,鄔岑希剛一站定,就將視線所及之處所有能扔的,能摔的,全部擲向巋然而立的四個人,其中,還包括無辜的阿凱。
“誰給你們的膽子?啊?!”
鄔岑希一個閃身飛掠而上,魑魅般停在他們面前,十指指尖扼住其中一人的喉嚨,一種難言的寒氣從他的指尖滲入對方的皮膚內,原先一張慵懶的俊美容貌頓時變得狠戾、森冷逼人:“敢私自闖我的房間的?!”
高大挺拔的四匹狼成一字排開,像大山一樣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屏氣凝息,沒人敢吭一聲。
指尖施力,十指緊緊掐住對方喉嚨凹處的脈搏,鄔岑希單手一提,將阿飛的身子重重扔到地上。
“咳……咳……”阿飛這才張嘴咳嗽出聲,聲帶稍稍震動,感覺喉嚨裡像是吞瞭刀片似的,全身難受。
眼眸流轉間,狠厲暴厭充斥其中,鄔岑希銳利的眼眸瞇起,那眼神,犀利得就像仿佛看穿瞭所有的事情。
一雙冷凝而深沈的眼眸略略掃瞭其餘三人一圈,良久,鄔岑希將目光落在緘口不語的阿瑋身上:“你有話說?”
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疑問的語氣。
感覺到鄔岑希的目光停駐在自己身上,阿瑋微微一僵,嘴唇囁嚅瞭兩下,有些提心吊膽的抬頭,對上眼前那雙深刻而凌厲的眼睛,上前邀功道:“希哥,阿祖已經查到梁胤鳴這次任務的目的。”
“皇甫辰風?”面色稍緩,鄔岑希深邃的眸光閃瞭閃,看著阿瑋的眼神更深瞭一層,語調平緩的問道:“有沒有查出他背後的主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