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搭在他肩膀上的雙腿,鄔岑希重新壓到從雲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魯地吻著她,將舌尖送到她唇裡,用舌頭重重地舔舐著她的上唇,雙手按在她的乳房上揉弄,胯下的陽物在從雲溢滿高潮餘液的小穴裡輕輕的蠕動。
從雲溫馴的分開雙唇,將男人的舌頭迎入她的齒間,嘴巴內的津液配合著粘膩柔軟的舌頭在她的嘴中翻騰攪和著,吸吮著、濕熱的腔內糾糾纏纏的吻激情的撕咬著。
將從雲邊吻邊擄到隔壁休息室的高級睡床上,鄔岑希剛一矮下身子,就將整張臉埋在女人的乳溝內,靈巧的舌尖吻遍整個乳房,最後一口噙住右邊的乳頭,舌頭卷弄著乳核,唾液濕潤著乳暈,右手搓弄著左邊的那支,然後換到左邊噙住已被搓的發硬的乳核,又再換回右邊,就這樣盡情的吮吸乳頭,輕咬乳暈。
當鄔岑希將臉埋在她的胸部間時,從雲隻覺得他的氣息漸漸變粗,一股溫熱的氣流噴到瞭她的乳房上。高潮過後的從雲伸手揉瞭揉眼睛,有點迷茫地低下頭盯視著鄔岑希抓捏著她的胸部的那雙手,男性粗糙的手掌如此巨大,手背青筋凸起,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力度與粗野。
突然,鄔岑希一個翻身,讓從雲坐在他的腰身上,自己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以一貫的命令語氣呼喝道:“坐上來!”
明瞭他的意思,從雲岔開雙腿面對著鄔岑希,半跪半蹲地跨在他的腰際,一隻手扶著鄔岑希沾滿淫液和津液的肉棒頭,另外一隻手就剝開自己的兩片肉片,放在小穴口上輕輕磨著,身下的鄔岑希被她這麼一抓一磨,頓覺舒服的低吼一聲。
從雲對準位置後,就一屁股地坐瞭下去,把男人的肉棒一點一點給納進她的陰道裡面,抽動瞭幾下,再納進去一點,直到整支納入,身體才一上一下地套著鄔岑希的肉棍。
這種姿勢更能夠充分體會到男性巨棒的粗壯,從雲無限滿足的呼出一口氣,上下不斷地套弄著,雙手按在鄔岑希狂野的腹肌上,整張汗濕的臉上一副銷魂無比的模樣。
“啊啊……太……太舒服瞭。”
取過床頭的煙盒,鄔岑希從裡面抽出一根煙,點燃,心不在焉地吸瞭幾口,靠在床頭上好整以暇地瞟視著從雲自顧自地套送他的巨根,那樣賣力的表情居然充滿瞭一股風騷的媚態。
感覺到男人迫人的視線,從雲有點不好意思地閃躲他的目光,坐在鄔岑希的腰板像騎馬般前後廝磨,開始時她雙眼緊閉紅唇微張的享受著,緊跟著臉上漸漸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也開始漸漸加快,最後起勁地上下躍動著臀部,讓男人下面粗大的巨棒頻密而大幅的在陰道內吞吐,淫液從隙縫之內飛濺而出。
“嗯……喔!喔……好充實……”從雲拼命地上下快速套動著肉棒,不自禁地收縮陰道裡面的內壁,將鄔岑希香菇狀的巨棒頭緊緊夾住,兩片陰唇一張一合地隨著肉棒的抽插,發出“蹼哧、噗哧”的聲響,整個人陶醉其中地享受在身體被男人充滿的那一刻。
女人的雙手柔柔的在他健碩的腰間遊移著,帶著暖暖的柔軟觸感,鄔岑希伸出雙手玩弄著從雲跳動不停的兩個奶子,夾著煙頭的手指掐玩著她凸出的乳頭,從雲下面的小穴像個柔軟的熱水袋一樣,把他的棍棒緊緊地包陷在裡面,時松時緊的洞穴收縮壓力,按摩到整根肉棒都爽快無比。
鄔岑希深深地吐出一口煙霧噴在從雲忘情的臉上,微微往上迎挺,配合著她的聳動,當她向下套時,鄔岑希也將被她壓在下面的大巨棒往上頂。
“啊啊……你的寶貝…好大…到…到底瞭。”
聽到她的浪叫聲,鄔岑希不由重重向上頂瞭幾下,直插到底,肉縫口吐出來的水漬,流到他的陰毛浸濕瞭全部。
“哎哎──”果然,還是男人強勁的力道和速度比較有快感,從雲沒想到他會突然快速地向上頂瞭幾下,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震動,那真是不可言傳的快感,隻覺得全身酥酥的,一個猝不及防,後背被他頂得往後伏在床上。
兩人緊緊性交在一起的性器赤裸裸地呈現在對方的眼皮底下,隨著兩具身子往後高仰的弧線,呈現出一個大“V”字形的角度,女人那兩片大陰唇一開一合地像隻正在喝水的嘴,正隨著從雲慢慢的上下移動臀部,而一出一入地吞吐著他的男性器官,肉縫內的密汁更是如高壓水柱般噴出兩片陰唇。
兩手抻直支在後面,鄔岑希心思一動,就著現在的姿勢快速地迎著她的動作上下挺動,兩人大腿根間粗硬濃密的陰毛烏黑濕亮,女人緊貼在他棒身周圍的兩片大陰唇在鄔岑希的上下進攻中不停外翻,小小的肉縫則在鄔岑希疾風驟雨地抽插時一翕一合。
鄔岑希毫不客氣地抽插著從雲下體的肉洞,床上高彈性的彈簧墊晃得從雲差點抖落到床下。“哎……啊……啊……你傢的床……”好有彈性,從雲滿足的浪叫著,自動扭腰配合著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的上下迎送著,完全沈醉在性愛的歡娛中。
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似的,每一次插入抽出都勇猛快速,沒有間歇,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狠狠的,像是要將她的身體給搗爛一般的深深的貫入!激烈的快感讓從雲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快要不是自己瞭似的,完完全全地癱在床上任由身下的男人抽插擺弄。
眼看著從雲就要被彈出床沿底下,鄔岑希一隻夾著煙的手抓住她的小腿,健碩有力的身體發瘋似的挺動著,又粗又長的大巨棒像奔馳的野馬一般兇猛地向上沖擊著,那有力的快速撞擊撞得從雲連攀住床沿的力氣沒有,直被撞得上彈下跳。
“看著我!”見從雲面向著他躺在床上哼哼哧哧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鄔岑希反而沒有一股身為強者的成就感,心裡突然一陣發緊,不知道自己在在乎些什麼。
聽到他的話,從雲有點不知所以然地用胳膊肘支起身體,頭發散亂的披在床上,稍稍傾斜著身子,微瞇著一雙霧氣般朦朧的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對面男子一張絕美無瑕的臉龐,似是陶醉在男人充滿野性的誘惑中。
“誰在幹你?”一雙深邃如墨的眼眸細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鄔岑希垂眸,扔掉早已熄滅的煙頭,賣力的擺動腰部向挺進,眼見著自己青筋浮凸的巨根在女人的肉穴內進進出出,混和著汩汩流出的淫液,像是白色的泡沫一般,在猛烈的活塞運動下四散飛濺!
“喔……喔!……啊!……是你!”從雲不禁忘我地舔著嘴唇呢喃道,男人一根粗長如熱鐵的巨棒,在她滑軟濕潤的肉縫中既有力又急切地一進一出,當它強橫地頂進去時,從雲便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似乎整個小小的蜜穴都要被撐裂開來似的,而當它連根拔出時,又好像她體內的靈魂都在隨它而出,內心立刻陷入一片空虛。
“我是誰?”對她模棱兩可的答案感到強烈不滿,鄔岑希向上重重一頂,直將從雲一撞,柔弱的上半身直接與地面來瞭個零距離的接觸。
胯下的陽物像是有意識般,從雲的上半身一倒在床底下,鄔岑希便緊隨其後,抓起她的兩條腿往兩邊拉開抱著,曲起一隻膝蓋蹲坐在床沿上。
女人的下半身完完全全地掌控在男人手裡,鄔岑希一手扶著粗硬滾燙的肉棒由她跨間頂在從雲濕嗒嗒的陰唇上磨擦著,那吐著水珠的龜頭怒舉在她陰蒂和陰道口來回摩擦,不時的撞擊兩邊的小陰唇。
隻見女人下面的陰毛濃密烏黑,將那小穴整個圍得滿滿的,朱紅色的肉縫沾滿瞭黏滑的淫液,兩片殷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想要將他的巨棒頭吞噬進去,
“賤女人!快說!我是誰?!”一手抓住棒身,鄔岑希將那碩大的龜頭重重地拍打在女人肉穴上的兩片花瓣上,急切地質問道。
小穴上的兩片小肉片被男人的大肉棒打得一顫一顫的,從雲不敢稍作遲疑,小心翼翼的回答他:“鄔岑希?”
鄔岑希冷笑一聲,沾滿女人淫液水汁的大龜頭不停的點著從雲跨間那兩片濕滑的花唇,嘴角銜著一抹嘲諷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鄔岑希也是你叫的?”
剛剛才離開女人身體的大陽具粗硬如鐵,早已憋得火一般的燙,硬梆梆的棒梢頂在肉縫間送入洞中,讓最頂端的肉傘沒入洞內,隨即緩緩抽出,享受著肉傘在穴唇口磨擦的快感。
“嗯嗯!……”
從雲呻吟一聲,正想直起身子回應他,鄔岑希已經展開另一輪的進攻,一腳蹲在床沿上一抽一送,以最大的距離來增加撞擊力,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每一下都把肉莖完全拔出隻剩龜頭在洞口,又全部送進去。
“喔……喔……吼……啊別……別再送瞭……”剛經歷過強烈歡愛的從雲被他頂得接連後退,幾乎是瘋狂地大喊著,渾身光裸的上半身酥軟在地上,下半身高高蹺在床沿上任人抽插,之前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小穴內便又被鄔岑希掀起瞭另一場狂風暴雨。
蹲坐在床沿上的鄔岑希就好像一座雕塑完美的身材,精瘦結實的臀溝上,那一股股的條形肌肉隨著向前挺動的動作不停地抽動著,像頭發情的猛獸般,拼命地往胯間的洞口內挺進。
鄔岑希這個姿勢更是令整個堅挺粗硬的肉莖能變換各種角度全根插進從雲的肉穴裡面去,兼且每一下沖擊都把龜頭狠狠地撞到她的子宮口。
整個人軟倒在堅硬的地上,從雲蹺起渾圓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臀部,似是在配合男人的抽插,又好像在劇烈地掙紮。
“啊啊……哈……希……希哥別…求……求求你……”那種感覺就好似在快感的驚濤駭浪中沈浮,從雲想喊叫,不停地嘶喊,兩瓣肥美的大屁股搖得像波浪一般,舒服地搖來搖去,小穴裡混合著剛才高潮完的淫水直往外冒,花心更是被鄔岑希撞得不停地亂顫。
“求我什麼?”興許小穴裡面的肉褶不停的摩擦、剌激瞭肉棒,又或者是從雲的求饒讓鄔岑希起瞭惻隱之心,渾身一陣被電流帶過的快感,鄔岑希低喘一聲,格外開恩地停下臀部擺動的幅度。
連喘瞭幾口大氣,從雲想直起身體,卻發現頭腦一陣暈眩,渾身無力得像被車輪碾過一樣:“能不能到床上?”
“等我爽完瞭再上去。”鄔岑希不理會,才休息不到兩秒鍾的緊實臀部再度瘋狂地高低聳動著,揮舞著大肉棒死命地頂進她的花心輾磨著,女人的蜜穴深處隨著他的抽插開始不住地震蕩,陰壁的肌肉緊緊地吸住鄔岑希那根不知饜足的巨棒,吸得是那麼地緊。
“啊啊哈……求求……你……這樣……會要瞭我的命。”從雲嗚咽著,高喊著,兩條腿在空氣中無助地晃蕩,緊緊包夾著男人欲望的水穴不斷地挺高,再挺高,伴隨著他的動作,兩個人的性器一高一低瘋狂地搖動、結合。
突然,從雲“呀呀”亂叫幾聲,鄔岑希正插得如火如荼,隻覺肉棒頭部的肉傘猛然像讓一股引力吸住一樣,被牽扯著往最深處的花心內拉去,隨著從雲全身倏地一顫,小穴內忽然噴出一道燙熱的液體,直澆到鄔岑希的棒身上。
一根兀自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巨棒冷不防被潑頭灼得一個激棱,頓覺全身酥麻一片。
**
“鬼鬼祟祟幹什麼?”肩膀突然被人一拍,趴在墻壁上左等右等就是偷聽不到什麼聲音的阿飛腰脊一挺,全身毛孔大張,懶散的眼神霎時蒙上陰寒之色。
阿飛扣住肩上的手腕往後一擰,順勢抓住對方的胳膊,想要來個過肩摔。沒想到身後的人另一隻手已經頂住瞭他的後腰。
“是我們。”另一道刻意壓低的男聲傳來,阿飛轉頭一看,見是其他兩匹狼阿瑋、阿傑,心中松瞭一口大氣,走到另一間客房示意他們兩跟著進去。
“怎麼回事?凱子哪去瞭?”眼睛向四周掃視一番,見凱子不在,阿傑問道。
“你還有臉管別人?老大上次交代你的事幹得怎樣?”懶得跟他解釋凱子在廁所打手槍,阿飛斜著眼睛“切”瞭一聲,鄙視地看著他。
像是被觸到什麼忌諱般,阿傑一個跳腳,沖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為自己澄清道:“你他媽真以為那春藥是我放的?我吃錯藥瞭我?不毒死他我放春藥進去?”
誰知道那嬌生慣養的孫少爺怎麼喝到春藥的,他自己也捉摸不透,明明就沒來得及在他的水裡放藥,怎麼到瞭後面就成瞭春藥?
“扯……你就扯吧你,辦事不利!就知道扯淡。”張開手掌,把他的拳頭包住,阿飛搖晃著腦袋悠悠地說。
看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有氣,阿傑攥緊拳頭,就要招呼過去。
一見他這架勢就知道要打架,阿飛眉毛跳瞭兩下,興奮地舔瞭舔嘴唇,跟著擺開架勢,挑釁而不屑地看著他:“來呀,要打就來呀!”
這兩個沒有頭腦的傢夥,要麼關系好得像親生兄弟一樣,要麼差得像前世的仇人似的,凈是沒有一點消停勁。
站在一側冷眼旁觀的阿瑋使勁哼的一聲,打斷他們的爭吵,謹慎的問道:“希哥房裡有沒有人?”
一雙清亮的眼睛在眼眶裡滴溜溜地轉瞭幾下,阿飛猶豫瞭一下,眼神裡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違心的回答道:“沒有。”
心裡面卻是將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反正到時候希哥罰的是瑋子和阿傑,既可以看到希哥是怎麼大展威風,偷學兩手,又可以看著老是在踩在自己頭頂上的阿傑吃點苦頭,何樂而不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