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抗停瞭下來,喘氣。
金文順英的身體等待瞭一下之後,松弛瞭下來。頭再也不能那麼高昂著瞭,隻垂在胸前,被汗濕瞭的頭發凌亂地貼在臉上。她大口地喘著氣,不停地吞咽著……肩頭的衣衫濕透瞭,也不知道是汗,還是血。
“怎麼樣,還挺麼?”
封抗放下樹皮帶子,用雙手扶著金文順英的腰側。
沒有回答。
我看見封抗那肥厚的小手動瞭起來,一點一點地把金文順英的衣衫給撩瞭起來。前面的肌膚是完好的,同時也是白膩的,火光的映照下,也是嬌艷的,肚子一點一點地露得更多瞭。
封抗在幹什麼,從我這個角度看不清楚。但金文順英的身體在變化著,她的頭拼命地向後仰,而胸腹則向前挺,她的肚子不是由於得到撫摸而松弛,肌膚在戰栗著,隱藏在柔潤肌膚下的腹肌也清晰瞭起來,在蠕動……
封抗的手抓住懸掛在金文順英身上的衣衫,猛地用力一拽。“嘩--”
衣衫斷裂開瞭,我覺得眼前的白有點耀眼,我覺得突然袒露在我視線裡的那一對聳動的乳峰有點讓我心弛神搖。
其實,那對乳房並不是特別的美觀。雖然很大,大得都有點讓我替她擔心,但並不是我喜歡那種翹翹的類型,她的有點墜,象掛在胸前的鐘。即便是如此,在掩映瞭半天的神秘突然消失的時候,那對乳峰把我的目光牢牢的勾住瞭,何況那兩團肉真的是很白。
封抗在她的背後做什麼已經不重要瞭,我隻看見他的小手托著金文順英的乳峰向上推,然後就象揉面一樣揉搓瞭起來,不斷地改變著乳房的形狀。隨著他的動作,金文順英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起來,她的腹肌似乎是在彈跳瞭,她的乳峰也好象是在彈跳。驀地,她的身體猛地向上一彈,她的頭探瞭回來,她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她第一次尖叫瞭出來……
封抗從她的背後露出頭來的時候,他的臉上都是鮮血,他的嘴裡好象還在嚼著什麼。
我看見所有在金文順英背後的兄弟都不約而同地咧嘴,好象是看到瞭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目光變得灼熱而奇怪。金文順英的身體篩糠一樣哆嗦瞭起來,她努力想回頭看自己背上發生瞭什麼事情。
其實,封抗做的事情不是給我看的,他是要讓在金文順英背後的那些戰俘看的。他的目的有些成果瞭,至少有兩個男人低下瞭頭,死死地閉上瞭眼睛。
“夫人,你隻要聽話,就不用再受苦瞭。”
封抗的手滑瞭下來,放在金文順英的腰側,還輕柔地按摩著戰栗的肌膚。
“殺瞭我!你這惡魔。”
金文順英喘瞭好半天氣,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發現她後面的褲子濕瞭,貼在瞭她的腿上。
“如果在你的同伴面前赤身裸體的,恐怕有辱斯文吧?其實,我總有辦法讓你開口的,對付一個女人,是不用這麼費勁的。”
文獻很認真地把每一個字翻譯出來,他吐字很清楚,有一副好嗓子。
“女人跟男人很不一樣吧?你也應該知道自己最嬌嫩的地方是哪裡吧?”
封抗把嘴角的鮮血舔幹凈,然後很陰險地笑著,手則又轉到瞭金文順英的背後,位置向下瞭一些。
金文順英的腿哆嗦瞭一下,拼命地夾緊瞭,下身盡力地躲閃著,她的目光中不僅是痛苦和憤怒瞭,她有點驚慌,盡管她努力地克制著。
“漢狗!你們也有母親、姐妹……”
封抗冷笑著,動作很輕巧地解開瞭馬褲的扣袢,然後把紅色的褲子往下扒。
由於腿夾得很緊,扒得很不順利,但是,金文順英豐腴、多少有些隆起的小腹露瞭出來,渾圓的胯也不能躲藏,還有她小腹末端那叢濃密漆黑的陰毛……她的腿很明顯的顫抖著,她夾得一定很辛苦,因為她腿是有重傷。
“多好的屁股呀,真舍不得就毀瞭呀!”
封抗好整以暇地撫摸著金文順英的肌膚,並不著急把她的褲子徹底扒掉。
“我尻!封師傅,你還真別給毀瞭,你那弄法,大傢不就沒得弄瞭!”
陳醉帶頭喊瞭起來,接著,就有弟兄附和瞭起來,劉敏心更是過來一把推開瞭封抗。
“別亂呀!封師傅做主的!”
我也特想幹,但更想讓她開口,另外,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看得挺來勁的。
“既然大傢要求這麼強烈,那咱們就進行下一步……”
剛才過去阻止騷亂的時候,我才發現封抗在金文順英的背上到底幹瞭什麼。
觸目驚心的鞭痕就不用說瞭,他把一個綻開的傷痕的皮肉硬生生地扯開瞭一塊,就在脊柱的旁邊。那塊皮耷拉著,鮮血不停地湧出來,裡面鮮紅的肌肉蠕蠕地動著……
另外,這樣近距離地欣賞金文順英的乳房比遠看要漂亮得多瞭,那瑩潤的肌膚抹著一些血跡,紅白交映著,本來就奪目的乳房平添瞭一絲妖艷;那兩顆顯然哺乳過的乳頭突瞭起來,在空氣中一顫一顫地,格外有趣。
而且,我看到瞭金文順英的屁股。這是一個渾圓柔順的屁股,她的骨盆發育得非常充分,把圓滑的線條詮釋得動人心魄。她在努力地收緊著屁股的肌肉,努力地用屁股蛋遮擋著臀縫中間的奇妙,這樣,她的屁股就充滿瞭緊湊和柔潤交合的質感。
畢竟是練武的女人,她的屁股雖然不如男人那般肌肉發達,但一樣可以把肌肉收縮看得很清晰。她在努力著,但很辛苦,那條緊繃的臀縫書寫著她的艱難,那裡顫抖著。她還有兩條很白的腿,雖然有點粗,但那些悸動實在是很誘人。我真擔心封抗象對待她的背一樣把這麼動人的妙境給毀瞭。
七手八腳地,劉敏心、陳醉和封抗把金文順英卸瞭下來。當然瞭,封抗在金文順英大腿的傷處捅瞭一下之後,她的堅持就消失瞭,她的褲子也被扒瞭下去。
她已經沒有力氣瞭,但她死死地控制著自己不叫出來,在找到一點力氣之後,她就反抗,用頭撞,用腳踹……
一切的反抗都沒有用瞭,她的頭發被陳醉抓住瞭,使勁地把她的頭按在瞭地上。後面,封抗托住瞭她的腰,強迫她翹起瞭豐滿的屁股,劉敏心則按住瞭她的腳踝。
腿被分開瞭,臀縫間的秘密都展露出來瞭:她的陰毛很濃,一直從小腹蔓延到瞭肛門的位置,使她的外陰顯得有點暗;她的陰唇真的挺肥厚的,每一邊都有筷子那麼厚,象嘴唇一樣合在一起,把裡面的嬌嫩藏瞭起來;她的屁眼的顏色已經有點發黑瞭,不過看起來很緊湊……
到底是黃種人,快樂的性生活總要把女人的陰部弄得很暗。這方面,回鶻的女人做得比較好,弄瞭好久,那地方還鮮嫩得很,粉嘟嚕的,看著就特幹凈;就連吐谷渾人也比高麗人強;不過突厥人不行,比高麗人顯得還暗;至於咱們中國人嘛,雖然我已經搞瞭不少女人,還真沒和咱們漢人的姑娘在一起過,沒見過,就不知道。
“虎君,你先來!”
劉敏心沖我招呼著。
我的確已經很想瞭,雞巴都要把褲子捅破瞭,而且我聞到瞭血的氣息,看到瞭血的顏色,我走瞭過去,身手按住瞭她的屁股。
手指的感覺是很細嫩的,同時在接觸的瞬間,她屁股的肌肉猛地收縮,然後舒張,產生瞭一股向外彈的力量,於是觸摸的柔順感中增加瞭活力,的確是一個好屁股!
沾瞭血跡的白屁股是妖艷的,與她觸目驚心的脊背強烈地對照著,也在撩撥我已經勃勃的欲火。我拽開瞭自己的褲子,伸手扒開她的屁股蛋,使勁地向她的縫隙間捅瞭過去……強奸就是這樣的,不需要什麼前戲呀,撫摸的,就是直接達到目的。而且,女人的痛苦是強奸時的催情劑。
龜頭擠開陰唇,依然是幹燥的,蹭上去,有點酸澀。不過不要緊,張狂的欲火已經不在乎那一點酸楚瞭,想要更強烈的刺激,哪怕更疼一點也沒關系。她還在拼命地抵抗著,陰道口周圍的小肌肉群繃緊瞭想阻止侵犯。那不是問題,就是再緊的陰道,我也經歷過,何況這樣熟透的女人的抵抗能力是很有限的,隻要加把勁就行瞭!
頂上去,第一下沒有成功,但第二下,她抵擋不住瞭,我的龜頭陷入瞭她的洞穴裡。幹澀的陰道口粘住瞭包皮,但龜頭仍然繼續前進,進入那一下子變得熱乎乎的腔道裡。摩擦的銳痛使我不由抽瞭口氣,哆嗦瞭一下,但那份刺激實在是非常來勁。稍微停頓瞭一下,我抓住她的屁股,更用力地向深處捅瞭進去……要不是我的陰莖早就勃起瞭,包皮和龜頭間已經容納瞭一些我自己制造的滑液,我擔心真的會被磨破皮。
大概是在我捅到底向外抽的時候,她的陰道松弛瞭下去,而且陰道裡稍微濕潤瞭一下。我知道,這不是她興奮瞭,女人的陰道在被猛烈刺激的時候,都會條件反射地分泌滑液來保護自己,有性經驗的女人的反應速度要快一些。
我知道她放松瞭陰道的含義,她很知道男人是怎麼回事。讓男人快快完蛋的方法不外乎兩種,一種是使勁,把進來的陰莖抓緊,不管抽插都給陰莖足夠的刺激;另一種就是不配合,完全地放松,換句話說就是“死魚戰術”。性交的首先是心理,太亢奮瞭,射精自然會提前;索然無趣,這是最容易造成早瀉的武器。
遺憾的是,這是強奸,不是溫情脈脈的做愛,我要的是發泄一下,要的是射精。你這樣放松下去,隻會延長被蹂躪的時間,我是不會在乎你的感覺的,暴力插入已經喚起瞭足夠豐富的神經,剩下的就是抽插著去達到那個目的……
說老實話,一個女人能強到這樣的地步,是我僅見的。以我的經驗來看,即便是強如吐谷渾雪公主繆遷那般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隻要是個女人,在面對強奸,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強奸的時候,都會在崩潰的邊緣掙紮。而這個金文順英的頑強是讓人膽寒的,她咬破瞭自己的嘴唇也沒有吭一聲。
在我把她翻過來平放在地上的時候,脊背的劇痛僅僅是改變瞭她的呼吸節奏;那張沾染瞭泥沙和汗漬而有些凌亂的臉頰似乎依然高傲,而她的眼神格外的奇特,沒有屈辱,沒有痛苦,甚至連蔑視也沒有,她望著被濃密枝杈遮掩瞭的天,從那一點點縫隙中尋找著月亮,好象是一種向往,而對目前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都不在乎瞭。
那瞬間,我被激怒瞭。我低頭看著自己充血勃起的陰莖,至少我覺得自己的陰莖是充滿瞭男人野性的武器,現在,已經是足夠粗大瞭,上面沾染著我們的體液,亮晶晶的。我還沒有射精,但陰莖上已經帶瞭一些青白色的混合液,有的象精液,那是她的,這至少說明她是有反應的,可這反應在她的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來。
我看著被我強行扒開的大腿中間的那個向我毫無保留地展示著的陰部,我看見她的大陰唇外翻著,裡面鮮嫩的小陰唇正在微微地蠕動著,而那個還沒有來得及合攏的陰道口也在悄悄地蠕,那裡的一些也由於充血而變得有些紅,在體液浸潤之下,格外鮮艷。我沒見過這樣可以把靈魂從肉體中解脫出去的女人,她有什麼樣的力量?我要征服她!
我把她的腿更大地展開,讓她的陰道更向上挺一些,然後再次把龜頭頂在瞭她的陰道口上。
她微微皺瞭一下眉,嘴角抽搐瞭一下,然後把臉向一旁別開,汗水在她的臉上畫出一道道痕跡。她是很痛苦的,身體的傷痛已經足夠地錐心刺骨瞭,還要接受敵人的凌辱。她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火堆那邊的同伴,她把堅定傳遞過去,好象是在說:“弟兄們,兩個妹妹,侵略者就是再瘋狂地折磨我們,隻要我們不畏懼,他們就隻有滅亡。承受這無盡的苦難吧,我們已經勝利瞭,用我們的犧牲來作為高麗民族戰旗上的紅添彩吧。”
狂躁的情緒影響瞭我的發揮,我使勁地向她的最深處沖擊瞭沒有多少下,我覺得我的肌肉不受節制的痙攣瞭起來,腰眼一個勁地發酸,陰莖在做最後階段的那一次膨脹,在跳。
“我操他媽的!我……”
我用手攥著陰莖從她的身體裡跳瞭出來,那陣酸楚在我的小腹和後腰裡激蕩著,我跳到金文順英的胸前,坐在那對碩大的乳峰上,用屁股使勁地坐,然後,我的精液離開瞭不安地翕張著的馬口,“滋”地一下射到瞭金文順英的下巴上,第二下射得更遠,正好射在扭過頭來想看一下發生瞭什麼的金文順英的臉上,掛在瞭睫毛上……
在我離開金文順英的身體後,她的腿又被扒開瞭,劉敏心那根有點短但足夠粗的陰莖頂開瞭她的陰唇,陷入瞭那一片嫩紅之中……
“滋味如何呀?”
元沖和武林湊瞭過來,倆人的臉都挺紅的。
“讓我歇歇,這婊子硬氣得緊。他媽的,非得把她幹爛瞭不可。”
我的身子還在抖,一個勁地冒汗,骨頭象是散掉瞭,另外,我還憤怒,因為好象覺得不是我強奸瞭她,而是她玩瞭我,這讓我受不瞭。“每人都幹她啊,我就不信她是鐵打的,操!”
“不過說實話,長弓,你這回可夠差勁的,連一盞茶的時候都沒堅持住。呆會兒,看我的。”
武林已經脫瞭褲子,就在我面前擺弄著他那一大條肉。
“你他媽的別沖著我擼,呆會兒尿我一臉。”
我抓起身邊的石子去砸他的雞巴。
“老武,你這雞巴怎麼還沒硬呀?”
元沖盯著武林,很好奇。
“懂個雞巴呀?看見沒有,我這其實是有硬度的,足夠捅進去,然後在那裡我就能圓轉如意,來去自如……”
“吹你個牛!你這雞巴反正也硬不瞭。不是打赤曼的時候傷瞭小腹弄的嘛?別糊弄元沖這樣的小孩。”
“誰說硬不瞭?現在已經好多瞭,隻要進去瞭,就行,真的。”
“得,就看你的瞭。要不,你和沖子弄一個雙龍會吧?”
他們那麼幹瞭。等劉敏心和陳醒幹完瞭之後,武林過去把已經疲憊不堪金文順英抓瞭起來,讓她坐在瞭身上。說來也挺奇怪的,他那條看著軟塌塌的雞巴還真能捅得進去。
武林並不在乎金文順英乳房上沾染瞭精液,他咬住她的乳頭,倒瞭下去,把金文順英帶著伏在瞭他的身上。於是金文順英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張開、向後翹起來。於是,元沖亮出他那根還挺白凈的銀槍貼瞭上去。他按住金文順英的後腰,對準瞭金文順英的屁眼,狠狠地捅瞭過去。
我看見,進入的那一刻金文順英的身體猛地向上挺瞭一下,頭揚瞭起來,嘴巴一下子張到瞭最大,屁股上的肌肉扭曲瞭起來。
元沖就從後面拉住瞭金文順英的頭發,就讓她的頭抬著,然後猛烈地沖擊…
武林首先怪叫瞭起來。
整整一輪下來,當最後的封抗來到金文順英身邊的時候,她已經癱軟在地上瞭。她的嘴唇已經咬破瞭,滿嘴都是血;她的乳峰也被抓破瞭,血絲從那上面的抓痕和齒痕裡滲出來;她的腿不敢合攏,因為她的肛門裡正在向外流著白色粘稠的精液與鮮血混合著的粉色的混合物,她的大腿根也有兩處在出血……她傷得很重。
目睹瞭慘狀的高麗人都低下瞭頭,他們隻是不再反抗瞭,但沒有屈服。
“至少有兩個人可能崩潰。”
趙書瞬坐到我的身邊,他沒有幹,他一直在觀察。“那個縮在眾人後面的小子,還有那個丫頭。”
的確,與那些男戰俘不同的是,那小子縮在眾人的背後瑟瑟發抖,把頭深深地埋在膝蓋裡,頭也不敢抬。我本來以為那個年紀小的女孩會挺不住,沒想到驚慌失措的是那個比較豐滿、長著一張圓臉的二十來歲的丫頭。她躲在小姑娘的背後,抖。而小姑娘就是咬著嘴唇默默地流著眼淚,好象已經承襲瞭金文順英的堅定。
金文順英第一次尖叫瞭起來,大傢都感到瞭震驚。
我看見封抗的手在金文順英的乳房上做瞭文章,他用膝蓋壓住瞭金文順英的乳峰,然後用手指使勁地捏住另一個乳房上的乳頭,好象要無休止地扯出來,把乳頭從她的乳房上扯走,然後,他用一根木刺橫著刺穿瞭乳頭……
這一次,金文順英沒有堅持,也許是堅持不住瞭。被輪奸之後,她的體力耗盡瞭,衰弱的體力同時把神經的頑強降低瞭好多,就在精神有點恍惚的時候,身體痛感變得敏銳瞭,而這鉆心的刺痛來自乳頭,直接地攻擊著已經脆弱的心防。
“舒服瞭吧?”
封抗很詭異地微笑著,拿開瞭自己的膝蓋,然後很用心地揉搓著金文順英的乳房,靜靜地看著金文順英的乳頭溢出一些晶瑩的液體。那液體開始是透明的,漸漸地才染上瞭血的殷紅,漸漸地就全是血瞭。
金文順英瘋狂地扭動躲閃著,眼神變得凌亂而癲狂,她好象就要崩潰瞭。
封抗松開瞭手,笑著把血擦在金文順英的肚子上,“乖乖的不就不用遭這樣的罪瞭嗎?何苦呢?”
他的手緩緩地在金文順英抖動的肚子上玩弄著,用指甲去摳金文順英的肚臍眼。
一陣抽搐之後,金文順英的身體松弛瞭下來,臉貼在地面上,吸著地面的一些涼氣。
“好瞭,就說瞭吧。”
她嘀咕瞭一句什麼,文獻告訴我們她說的是“做夢”。
於是,金文順英坐上瞭那把奇怪的椅子。她的頭被固定在椅背上,抬著,這樣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自己被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以及被張開的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部;她的雙手被重新綁在椅背後面,這樣她的胸也不得不挺起來,乳峰更加突出。她被弄成瞭一個奇怪的姿勢。
“說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封抗掏出一把雪亮的薄片刀,過去在火上烤瞭一下,然後在嘴邊吹氣。
金文順英的嘴唇蠕動瞭一下,又用牙齒咬住瞭。
“好吧,咱們就耗,看誰耗得過誰?我可以保證,你死不瞭。”
封抗笑瞭一下,來到瞭金文順英的身邊。
雪亮的小刀放到瞭金文順英的大腿根上,一點一點地向那裡接近。能看到金文順英的腿在掙紮,肌肉在扭動,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著那小刀的軌跡。
一片毛發落瞭下來,然後小刀很仔細地把她的陰毛清理幹凈。肛門附近的幾根毛發就不是刮的瞭,封抗把它們硬拔瞭下來。
一片清潔細嫩的肌膚與紅腫的陰部以及受傷的肛門交相輝映,白與紅與血形成一個淒艷的畫面。
小刀的刀鋒撥弄著陰唇,很好地掌握瞭力道,不讓她受傷,但讓她感到受傷的威脅。
“畜生,還有什麼手段就都使出來瞭吧,我化做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漢狗!”
“不是向你保證瞭你不會死的麼?你以後每天晚上都會有這樣的遭際,我也可以向你保證的……”
金文順英的身子猛地收瞭一下,因為她的陰阜上被割開瞭一個很小的口子。
小刀沒有繼續切割,又在撥弄陰唇瞭,這一次,刀尖挑開瞭陰蒂包皮,直接碰瞭一下金文順英的陰蒂。
“好瞭,還是說吧,說瞭,這些傷就會醫好的,你也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嘛。”
我真對一個人到底有多少血感到很好奇,掙紮使金文順英大腿上的箭傷早就迸開瞭,一直在流血,而且她身上其他出血的地方也不少,她好象還能夠堅持,這挺驚人的。是什麼給瞭她這樣的力量?
“封師傅,您別亂割呀,弄壞瞭還怎麼玩呀!”
“哦,說的也是呢,咱們玩點別的花樣吧。”
封抗收起瞭小刀,走到瞭火堆旁,揀起瞭一個燃燒的木條,又走瞭回來。“哦,挺好的腳丫,何苦呢?”
金文順英的拳頭攥緊瞭,全身的肌肉都繃緊瞭,她準備扛過這一關。
火苗的外焰貪婪地舔舐著金文順英的腳心,她的腳蜷縮起來,然後又放開,再蜷……她腳腕上的繩索已經嵌進瞭皮膚裡,所有的繩索都把她的肌膚磨破瞭,但她還是無法回避這樣的折磨,她慘叫瞭出來。
“怎麼樣,夠興奮瞭吧?”
封抗給瞭金文順英一點喘息的時間。
她已經不流汗瞭,隻是大口地喘氣,主要是往裡吸……燒她的另一隻腳的腳心時,她的扭動不那麼激烈瞭,好象她的力氣已經耗盡瞭,支撐她的隻剩下瞭最後的一點信念。
封抗停瞭下來,把木條扔掉瞭。
“等她緩過來再說吧。這樣的情況下,她的神經已經有點麻痹瞭,疼痛的感覺就不會太強烈。等她恢復一些體力,那麼……”
“你他媽的真是專傢!現在咱們能問別人瞭嗎?”
“再找一個最硬的男人吧,殘酷一點,就有人堅持不住瞭。”
“我尻,這還不殘酷?”
“其實這隻是一些小手段而已,碰上武功特別好的人基本上起不瞭什麼作用的,咱們有的是辦法呢。”
“得,你幹吧。”
封抗在接近戰俘的時候,引起瞭騷動,他們都下意識地躲。但總要有倒黴蛋的……
太陽已經升得老高瞭,我才醒來。畢竟,折騰瞭大半夜,實在是疲倦得很,而且這片林子除瞭“丫頭”(我就管白虎叫丫頭瞭。對戰馬有威脅之外,總的來說是安全的,這一覺睡得很死。
有瞭陽光的林子很好,到處是松油的清香。當然瞭,悶飯的米香是我醒來的主要因素。林子裡是嘈雜的。弟兄們睡瞭一個塌實覺,精神頭都有所恢復瞭,也不知道都在忙活什麼。樹梢的各種各樣的鳥也跟著湊趣。當然瞭,那些不時傳來的慘叫聲也在主旋律裡回蕩著。
我把元沖的腿從我肚子上搬開的時候,他也醒瞭。
“以後不能跟你一塊睡,老把腳壓在我肚子上,弄得我老做噩夢。”
我使勁地揉瞭一把臉,抱怨。
“你還會做噩夢呀?你打呼嚕我還沒挑你呢。”
元沖不樂意瞭,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回嘴。
很愜意地抻瞭一個懶腰,弄得全身的骨頭節都一陣亂響,我舒服瞭,肚子就餓瞭。“沖子,你去看看有吃的沒有唄?”
“行。”
他跳瞭起來,踩在瞭武林的肚子上。
武林“嗷”地一聲翻瞭個身,“誰,誰呀!”
他憤怒地坐起來,揉肚子。
“我,我。”
我滿臉賠笑,讓元沖躲在我背後。
“沒長眼睛呀!你個臭長弓。”
他徹底醒瞭,左右踅摸著。
“我眼神是不大濟,您老多擔待吧。你找什麼呢?”
“我呀?”
武林那張紫紅的臉上突然來瞭一絲靦腆,然後哈哈大笑。“我就琢磨我身邊的那小姑娘跑哪兒去瞭呢,原來是個夢!”
他的腦袋轉瞭一圈,然後定住瞭,看著溪邊趙書瞬的背影。“我說,老趙琢磨什麼呢?”
“想什麼呢?”
我的到來把趙書瞬嚇瞭一跳。
“哦,沒什麼,我有點想靈武老傢的老娘和姐姐瞭。”
“想傢瞭?其實沒什麼可擔心的吧,你姐不是嫁給薛舉瞭麼。薛舉那老頭子雖然沒什麼本事,總還很知道弄錢嘛。”
“就是有點擔心這個,小小的一個軍需常備,老是給自己劃拉,要是……”
“嗨~操那心,人傢裴連都不管。”
“我就在想啊,咱們這次在高麗敗得這麼慘,突厥呀什麼的肯定都覺得咱們大隋要完,說不定伏允那落水狗也得死灰復燃。朝廷肯定會整頓邊事,我姐夫就得連累我姐……嗨~都這會兒瞭,想那些也沒用吧。對瞭,我已經傳令下去在這兒休整兩天瞭。弟兄們得好好恢復一下,另外也得籌辦一些肉什麼的。這兒到鴨綠水還遠著呢,前路未知呀。”
“虎君,趙副領,還是你們去管管吧,那邊有點亂套瞭。”
封抗氣急敗壞地跑瞭過來。
“又他媽的怎麼瞭?”
“弟兄們都……金文順英不能再弄瞭,弄死瞭就什麼也問不出來瞭。”
果然是夠亂的,除瞭看馬和放出去狩獵的,以及火頭軍,剩下的人幾乎都聚到戰俘這邊來瞭,一片喧囂。更要命的是,被拷打瞭半夜的那個倒黴蛋終於在新一輪暴打中咽氣瞭,有幾個弟兄正在用火燒著那屍體。那把椅子很適合強奸,站著就能捅進去。金文順英在新一輪風暴中漂泊著,人已經昏瞭過去。換班的高積久他們就守著其餘的幾個戰俘,對弟兄們的行動置若罔聞。
把狂躁的情緒平定瞭下來,我按照趙書瞬的提議,把高積久為首的五個弟兄每人杖責十記。雖然我很不忍,但也知道越是困難的時候,就越要樹立權威,不然隊伍一亂,之前搞的幾套把戲就都會赴諸流水。
趙書瞬則把每個弟兄登記編號,然後編排順序。既然輪奸是折辱金文順英和震懾戰俘的手段,而且弟兄們也的確有這樣的要求,那麼總要有些規矩的嘛。
懂得一些醫術的李見司用一些草藥熬爛的糊糊給高積久他們敷在瞭背上,其中年紀最小的盧寒很委屈,居然還掉眼淚。
我不想解釋,其實軍規還用解釋麼?跟盧寒感情很好的舒無傷就在一邊斷斷續續地勸慰著。
舒無傷的傷勢多少有瞭些好轉,精神也好瞭一些,就是臉上還是沒有血色。
元沖捧著一頭盔熬得很爛的肉粥跑過來,“真他媽的香呀,舒無傷你可有口福瞭。”
我坐在一邊用刀子削木頭,準備給他做個木勺。這活計本來武林最擅長瞭,可這傢夥更願意去搞戰俘,我隻好動手瞭。
“長弓,最近的事兒,聽李老師說瞭,做得很不錯。”
舒無傷靠在景駒的胸前,面帶微笑。“我琢磨瞭,既然林子太大,不大看得清太陽的方位,那麼咱們就在沿路做一些標記,想來就不至於迷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