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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破

  大業八年,秋,八月,初二我們迷失在這個倒黴的林子裡瞭,不過,我堅信我們一定能闖過這一關的。

  要不然能怎麼辦呢?我還不想死,也不想讓這些都指望著我的弟兄們失望。恩帥跟我說的最多的就是“一個主將要不讓部下失望,就必須在任何環境下首先自己要樹立力挽狂瀾的決心”。恩帥說的話,從來都沒有錯過的……

  其實,我發現在這方面,趙書瞬和舒無傷都做得比我好,他們不僅堅定瞭信心,而且一直在想辦法,我呢?

  早晨過去探望舒無傷的時候,他給我出瞭一個主意,那也許是解脫目前困境的好辦法吧?準備試試。

  手頭的戰俘問題開始讓我頭疼瞭,他們是要吃東西的,而且有女人,總給我的弟兄們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    ***    ***    ***

  早飯吃的是白米粥和一些野菜,雖然獵到瞭一些野物,但趙書瞬給嚴格控制瞭起來,說是在午飯和晚飯的時候才可以吃,這讓有的兄弟很不高興。也許是我的存在,才沒有沖突吧?

  軍隊就是這樣,都是一身血性的男人。雖然本來就同屬一個團,但中軍和下屬各支百騎隊還是存在一些不同的,於是中軍往往有一些優越感。開始的時候,他們是我們從敵人的手裡救出來的,而且處境危險,大傢尚可同舟共濟,目前,食物的缺乏、森林氣候的煩人、前路未知的困惑…一些不好的情緒在滋生。

  我真後悔在此停瞭一天,也開始佩服趙書瞬和李見司煞費苦心的工作,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而且現在似乎也不能叫軍隊瞭,大傢成瞭一種為瞭生存而拼湊在一起的松散組織。

  “你他媽的什麼東西!趙書瞬我跟你說,這麋鹿是老子的親衛獵來的……”

  大嗓門的林相沿被他的親衛攙扶著把趙書瞬和盧寒堵在瞭一邊,看那架勢就差沒動手瞭。

  “趙副領,您別動氣,我們旗牌大人這是身上不舒服,他……”

  林相沿的親衛一邊勸解著,一邊望我們這邊看。

  盧寒眼神有點驚慌,我真懷疑他能成為一個優秀的軍人,盡管他武藝很好。

  趙書瞬是一如既往地沉靜,他不吵,也不跟林相沿對峙,畢竟,林相沿怎麼說也是上官。

  一些中軍的士卒聚瞭過來,非常關註事態的發展。

  舒無傷很從容地抿下一口元沖喂他的肉粥,若無其事地瞥瞭那邊一眼,微微皺瞭一下眉。

  “你他媽的輕點兒!手指頭都要插我的屁眼裡去瞭!”

  童九有氣無力地怪叫著,扭屁股。

  “哎喲!真對不住……哎,我說,老子是該著侍侯你的呀?給你擦屁股已經夠委屈我的瞭!”

  我得承認那邊的爭執使我分神瞭,以至於拿著一把青草的手在童九的屁股上不太準確。

  “我求你瞭?”

  童九就是這狗脾氣,“不是你上趕子要摸我屁股的嘛?是不是一腦門子就想著……”

  “操你媽的,瞎說什麼吶?”

  我真不好意思,因為我的確有這樣的歷史,而且童九也的確知道。

  “真生氣瞭?”

  童九費勁地扭過脖子看到我憋得滿臉通紅,“長弓,我這嘴就是這樣,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你捅得瞭,我挺得住。”

  我給氣樂瞭,“去你媽的,臭烘烘的,挺好呀?”

  “我的命是你給撿回來的,你要怎樣都行,真的。就是……我怕你嫌我長的醜……”

  我簡直哭笑不得,但是,我在惦念一個人瞭……

  “長弓,你甭擔心,象司空絢那樣英雄瞭得的人物,即便是再兇險百倍的情況,他也肯定能應付自如的。說不定,他正帶著隊伍接應咱們呢。”

  舒無傷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迅速地移開瞭,蒼白的臉頰上紅瞭一下。

  “你他媽的這臭嘴……”

  我把青草扔掉,手上還是沾瞭些童九的粑粑,於是順手抹在他的屁股上,“……元沖,你喂小舒子吃完飯,帶著九哥把他那屁股洗瞭去。”

  “你這人真夠戧!這麼說瞭,讓舒無傷怎麼吃飯呀!”

  元沖沖我喊。聽著的確是有點別扭。

  “長弓,你要怎麼處理?”

  舒無傷在我抬腿的時候,叫住瞭我。

  “我得過去,不能讓趙書瞬吃虧。”

  “殺瞭林相沿。”

  舒無傷避開我眼睛,盡量地伸開雙腿,使自己舒服一點,就象說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景駒、元沖、童 第九、我,在聽到這簡短的話時,都愣住瞭,目不轉睛地看著

  那張依然俊美的臉。旁邊弄瞭一些藥糊糊過來的李見司停下瞭腳步,靜靜地站在不遠處。

  “他是一個危機。”

  舒無傷看瞭看我,然後輕輕一笑,“有的時候,權威比信任要可靠得多。”

  我沒有殺林相沿,因為我覺得這樣的爭吵是很正常的事情。為瞭爭軍功或者戰利品之類的東西,我們動手打架都是司空見慣的。恩帥軍規是嚴厲的,同時也不限制部下剽悍的本性,我得保持我們虎賁軍的傳統,而且我的確認為沒什麼。

  “虎君,我……”

  林相沿多少還是給我一些面子的,劍拔弩張的架勢也收斂瞭好多。“……我不是貪那口吃的,我就是覺得大傢還吃不飽呢,幹嘛還要拿東西給那些高麗豬吃?”

  “林旗牌,咱們身在難處,所有的東西總是統一支配起來好一些的。而且,那些戰俘是有用的,不能讓他們死瞭。”

  我示意他們退下去。

  “我說,這些傢夥的確是有點累贅瞭。要不……”

  在圍觀的士卒散去之後,我把趙書瞬拉到瞭一邊。

  “長弓,我也知道弟兄們的情緒,但這片林子困不住我們,我們出瞭林子還要做很多事情。畢竟,即便我們拿下瞭溫泉裡,也還要苦戰才能殺回遼東去。我們能掌握的東西越多就越好。”

  “你想的真仔細。那可得快點讓他們張嘴才好,不然,在這兒拖得久瞭,士氣就越來越完蛋瞭。”

  “今天,就想辦法突破吧。”

  要想什麼辦法呢?其實很簡單--用最殘酷的辦法去摧垮戰俘的意志。

  我伸手去提那個挺豐滿的女孩子的腰帶的時候,她瘋狂地尖叫瞭起來,拼命地躲閃著。她旁邊的那個小姑娘沒有多餘的動作,隻是憤怒地看著我。

  這丫頭的嗓門可真有水平,那尖叫真的很刺耳。

  “叫你媽的叫!”

  我有點不耐煩瞭,揮手就是一個耳光抽過去。打人,尤其是打女人的臉,那感覺好象挺來勁的:看到那白嫩的臉頰上馬上浮現的紅印子,以及目光中的恐懼和委屈,還有那淚,是有一種殘忍的快意的。

  那小姑娘橫過身子擋住瞭那肥丫頭,非常激昂地沖我“轉瞭好幾個軲轆”,盯著我的眼睛,一點也不害怕。

  這驕傲的神情怎麼這麼眼熟?對瞭,就是昨天晚上,我被同樣的東西震撼瞭一下,而且我到現在也沒有讓她屈服。

  我轉頭看瞭看劉敏心和季四天把狼籍不堪的金文順英從那個也臟得一塌糊塗的怪椅子上弄下來,不知道她是不是昏迷瞭,她身上,隻有臉看起來依然潔凈。

  “她說要怎麼樣就沖她來,不要傷害她姐姐。”

  文獻及時地把小姑娘的話告訴我。

  “你告訴她,她們誰也跑不瞭。”

  那邊的陳醉他們又在暴力鎮壓準備暴動的戰俘瞭,因為那些高麗人看到女人要被帶走,都象瘋瞭一樣。

  今天的太陽格外的好,光芒穿過繁密的枝葉射進林子裡,如同一把一把金色的劍,絢麗,同時還變幻不定,因為風在改變枝葉。空氣也好得使人醉瞭一般,到處都飄來樹木和草的味道,這味道說不大清楚,總之不難聞。這小溪的源頭是個謎,但小溪的確是清涼並且清澈的,“叮咚”的奏鳴就已經讓人愉悅瞭,它還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芳冽,就是有點太細瞭。

  我坐在小溪邊的石頭上,看著大傢忙活著挖坑、埋樁子。

  “真他媽的,就這樣的東西也讓我來做,真是丟手藝瞭!”

  武林一邊很專心地搓繩子把沒去皮的木頭綁起來,一邊沖我抱怨著。

  “你幹就幹,羅嗦個什麼勁呀!等回頭咱們回瞭西京,我陪你擔挑去當木匠還不行嘛?”

  趙書瞬蹲在一旁幫他搓繩子。

  我沒搭理他們,就把目光放在丫頭出現的地方。我有點想它瞭,真羨慕它那樣自由自在。

  旁邊傳來陳醒的笑聲。我抬起頭,看著陳醒一絲不掛地站在小溪裡往自己的身上潑水。傷痕遍佈的身體在陽光和溪流的反射之下,有瞭活力,他笑得也很開心。陳醉正把已經醒瞭的金文順英拖過來,看來是想把她身上的污穢清洗一下。

  遠一點是挖坑埋樁的季四天他們,再遠就是封抗在文獻的陪同下在兩個女孩子的面前喋喋不休。那兩個女孩的神情還真挺有趣的。

  “長弓,你不洗一下?真他媽的涼快呀!”

  陳醒在勾搭我。“看看,看哥們兒的雞巴是不是長瞭一點瞭?”

  他把包皮剝開,露出粉紅色的龜頭,顯擺著。

  “看你那臊樣!跟小拇指那麼大,有什麼可吹的呀?”

  我笑著站起來,作勢去解褲子。

  “我尻!誰說就小拇指那麼長?你看,現在就有一掌瞭,硬起來還不把天捅個窟窿?”

  陳醒撇式拉嘴地把肚子向天空挺,雞巴一甩搭一甩搭的,的確是挺有豪氣的。

  “我都不用跟你比,元沖就比你大。元沖,元沖跑哪去瞭?”

  “在這兒呢……幹嘛?”

  我才看見元沖在上流一個緩灘裡貓著腰還挺忙活的。“你幹嘛呢?”

  “我把裹腳佈洗出來,臭得夠戧瞭都……還有咱們的一些衣服。”

  “我尻!長弓,你們兩口子過得挺好的呀!”

  陳醉把金文順英扔到小溪裡,就讓她先由溪流沖刷一下。傷口被冰涼的溪水沁瞭,金文順英醒瞭,痛苦地呻吟出來,但很快就開始享受浸潤的舒適。

  “元沖,過來!陳醒跟我顯擺,咱們兩口子在這事兒上哪能讓人傢給比下去瞭?”

  “當然不能被人比下去瞭!”

  元沖把衣物放在溪邊的石頭上,竄瞭過來,“比什麼?”

  他其實也是一個好鬥的傢夥,一聽比試,就滿臉躍躍欲試。

  “哈哈哈哈~”陳醉、陳醒和旁邊的武林都笑瞭起來。

  話到嘴邊瞭,突然感到難以啟齒。比這個實在是有點……元沖是我的隨騎是不假,他也是我最親近的兄弟,讓他那樣,好象是有點侮辱他。剛才那一時沖動實在是有點不好收場瞭。看著元沖那牛氣沖天的勁頭,我嘎巴著嘴,說不出來。

  索性就自己來吧。“你當裁判,看我和陳醒的雞巴誰大?”

  其實,我對自己的雞巴是很有自信的。走遍瞭整個邊軍,也就是包九羊的雞巴比我的長,但沒我粗,而且我的龜頭很有特點,下端連接包皮的地方,那兩個肉垂很特別,他們都說我這是鉤子。其實,虎賁軍一些高級將領裡也有就管我叫“鉤子”的,其餘的人要麼是畏懼要麼是要好,才都叫我“長弓”的,畢竟“長弓”還是好聽一些。

  “顯擺個屁呀!誰不知道你是大雞巴?真無聊。”

  高積久抱瞭一捧新砍來的木料過來,笑哈哈地湊趣。

  “怎麼樣?”

  我挺肚子向陳醒示威。

  “哎呀!怕瞭你瞭還?”

  陳醒不服氣,就擼,想讓雞巴硬起來。

  “呀喝?跟我比抬頭呀,咱們來!”

  最好的起性參照物就是躺在溪流裡的金文順英瞭,我瀏覽著她的巨乳。還真的,那被溪流沖刷過的乳房通透瞭起來,水涼的緣故,她乳頭也瑟瑟地勃起瞭,在陽光和水色的輝映下,那一對乳峰與晚上的妖冶很不一樣,她們透明一般的瑩潤、聖潔。

  我勃起瞭,雞巴在空氣中一顫一顫地舉瞭起來,緩緩地感到瞭力量,一直指向天空,象一把對天吶喊的彎刀。

  從我會勃起的時候開始,我的雞巴就在勃起的時候離小腹越來越近。我曾經很擔心過,後來聽說這是我天賦異秉,特能幹的標志,我才放瞭心。

  “哎呀!你怎麼弄的?”

  陳醒服瞭。

  “嘁~跟我叫板,怎麼樣?”

  我得意洋洋的,不過已這麼硬瞭還真得發泄一下,不然脹的難受。“咱們再比比幹吶?”

  我跳到溪流裡,準備就先弄一下。

  “長弓!”

  趙書瞬出現在瞭溪邊,他的聲音不高,但顯然他不太高興瞭。

  “哎!”

  我答應著,重新淌回來,尷尬地笑,“有事兒?”

  說老實話,他是我副手,我不怕他,但他的所作所為是讓我尊敬的,所以我聽他的,而且被他這樣的眼神一看,我就覺得自己是幹瞭什麼錯事。

  “你現在怎麼說也是一軍主將瞭,這樣胡鬧是不太好的。讓中軍的弟兄們知道瞭,還不得……”

  趙書瞬把板著的臉松開瞭,無奈地看瞭看我,從元沖手裡接過褲子,遞給我。“元沖,你是長弓的隨騎親衛,你要是再跟著他一起胡鬧,就責罰你。”

  元沖低頭吐瞭吐舌頭,不敢頂嘴。如果是我訓他,說他一句,他能回來一百句,但在趙書瞬面前,他不能,也許是一樣的原因吧?其實有的人是這樣的,他出現在你面前,沒說什麼,就好象有瞭一個規范。趙書瞬在這方面與恩帥很象。

  陳醉、陳醒當然就麻利地去收拾金文順英身上的污穢,武林乖乖地弄架子。

  高積久資格老,一向是我們的老大哥,他笑嘻嘻地過來解圍。“趙副領,大傢好容易有這樣的興致,輕松一下也是好的。”

  “高大哥說的是,不過玩鬧也要……象點樣子嘛。這,這成何體統?”

  “快穿上呀!磨蹭什麼呢?真想讓我受責罰呀!”

  元沖督促著我。

  我腆著臉看看趙書瞬,再看看高積久,然後用腳踹幫我提褲子的元沖。

  “你也知道長弓就是這麼個東西,連恩帥都拿他沒轍的……”

  “要是恩帥在這兒,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也不愁。長弓呀,現在,我們這樣的處境,大傢都指望著你,你……”

  看著趙書瞬怪責的目光,聽著他語氣中的痛惜,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倒不是覺得比雞巴有什麼不好的,我就是覺得自己是總時不時地放縱自己一下,讓趙書瞬覺得千鈞重擔都壓在他肩上,我覺得對不起他。

  “好瞭。今天要是還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咱們就把男的殺瞭。我就不信,沒瞭他們,我們就闖不過這一關。”

  趙書瞬抬頭看瞭看天,濃眉聳瞭一下。

  “長弓,趙副領,她的腿爛瞭!”

  陳醉叫瞭起來。

  金文順英大腿上的傷口的確是化膿瞭,而且有點潰爛的跡象;她的身上還有更多的傷痕,尤其是被撕裂的肛門觸目驚心;她的陰阜也腫得象一個饅頭,陰阜上的那一道刀傷流出來的也是黑血……至少輪奸是不行瞭的,她的下身實在讓人不大有性欲瞭。

  對於自己身體的創傷,金文順英顯得很坦然;對於在身體上清理污穢的男人的手,她也很坦然;她不掙紮,也不叫喊,實在疼瞭,就深吸氣,微微地扭一下身子;她的臉上好象還帶著一點微笑,是在嘲諷,還是看到自己即將解脫,說不清楚,不過清洗一新的他,很別致。

  女孩的哭泣,沒完沒瞭。那個豐潤一些的姑娘把頭垂在胸口,已經臟瞭的箭袖的胸口被她的淚水濕瞭一大片,她不看任何人,就是不停地抽噎著。清秀的少女挺著胸,抬頭關切地看著被抬過來瞭的金文順英,對別人視若無睹,她也在流淚,但不是恐懼。

  木樁打得很牢,表面的樹皮還被封抗特意弄得很糙。金文順英的脊背被貼在木樁上的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瞭一下,好象那些尖利的毛刺已經刺入瞭她的傷口……她的雙臂被展開固定在橫木上,雙腿被叉得很開地固定在離地半尺高的另一個橫木上,她的下身完全展開著,被刮光瞭陰毛的腹下格外醒目。她分別看瞭看身邊與自己同樣姿勢的女孩,充滿憐愛地一笑,說瞭一串。

  “她說,她要為國殉職瞭,她相信他們會勝利,希望那兩個丫頭也相信,她還……”

  文獻的聲音很低,他都沒有去看金文順英那依然耀眼的乳房。

  已經不用再廢話瞭,封抗走過去,用手開始揉搓金文順英的乳房,很耐心,很仔細,盡量地接觸著敏感的乳頭。陽光正好落在那乳房上,也不知道是映的,還是揉的,那隻白膩豐盈的乳房的表皮開始紅潤瞭,是淡淡的粉色,格外嬌美。

  金文順英的頭轉向瞭一旁,緊閉著眼睛,咬住已經破瞭的嘴唇。她的頭發濕瞭,貼在臉上,淒迷,但淒美;她的下頜微微地抬起一點,她依然驕傲;她的眉頭漸漸地皺,又松開,她不願意那樣,甚至感到瞭屈辱,她的臉頰也紅潤瞭;她的呼吸漸漸地急促瞭起來,她的鼻翼舒張著;臉頰的肌肉也輕微地顫起來……

  清秀的小姑娘咬住嘴唇很專註地看著發生在金文順英身上的一切,她的目光中的憤怒是明顯的,但她已經開始學會瞭忍耐。

  豐潤的女孩顫抖得更厲害瞭,她不敢看,她不敢想自己也要遭遇金文順英那樣的折磨,她快要……

  封抗已經感到手掌裡的乳房的變化瞭,也感到瞭那蓬勃的心跳的激越,看到瞭乳頭一點一點脹起來。他覺得是好機會瞭,就停下來,很仔細地觀察晶瑩的肌膚下血管的紋路。他從腰間的口袋裡拿出瞭一把削得很尖的木刺,從裡面挑出瞭一根。

  “現在開口的話,還來得及。”

  封抗學的高麗話居然已經象模象樣瞭。

  金文順英的臉頰完全地放松瞭,她深深地吸瞭一口氣,把頭仰起來。她的懷抱也張開著,是在擁抱她熱愛的一切,她的祖國。

  封抗猶豫瞭一下,他的手有點抖,他轉頭來看我和趙書瞬。

  我不覺得金文順英有多怎麼樣,她硬氣得讓人欽佩,但她那高傲實在讓我很惱火。我討厭女人這樣,尤其是敵人,我憎恨敵人,決不會因為她們的純凈或者什麼別的情操而憐惜,一點也沒有。就是這樣的事情,我從七歲就知道血是什麼東西。

  “進行。”

  趙書瞬在我準備揮手示意的時候,說瞭出來,但他轉過瞭身子,好象還皺著眉。

  “哦--唔!”

  金文順英壓抑的呻吟還是流瞭出來,她使勁地握緊瞭拳頭,全身的肌肉都繃瞭起來,但她用巨大的努力把更淒慘的嘶喊控制住瞭,她就是沒有控制住她的汗。

  封抗把她勃起的乳頭捏在手指間,還細細地捻著,不重,想必是一種非常舒服的力度。但他把一根木刺就那麼緩緩地刺瞭進去,是順著乳管的方向,向乳房的內部刺瞭進去。會有多疼呢?應該隻有金文順英知道。奇怪的是沒有流血,木刺進入到一半的時候,才從乳頭裡流出瞭一些晶瑩透明的液體。慢慢的,木刺隻剩下一個尾巴的時候,那透明的液體才染成瞭粉紅色……

  高昂的頭垂瞭下來,金文順英睜開瞭眼睛,看著自己的乳房,她的身體都在跳,隻是跳不開。

  清秀的小姑娘的眼圈紅瞭,眼淚就在眼眶瞭轉,她的下唇都要咬破瞭,鼻翼和嘴角都劇烈地抽搐著,她凝視著金文順英的臉,沒有哭。

  豐潤的女孩的頭更低瞭,抖得也更厲害瞭,胸口那對鼓溜溜的乳房也隨著顫抖晃動瞭起來。她拼命地把頭扭向另一個方向。

  封抗又耐心地開始揉另一個乳房瞭,他一點也不著急。

  金文順英身體開始戰栗,象非常冷的樣子,她的牙關甚至也開始得得地響,她本能地躲閃著,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乞求。

  達到一個合適的硬度瞭,封抗覺得很滿意,他取出又一根木刺,還是很仔細地、緩緩地沿著乳管刺瞭進去……

  這一次,金文順英慘叫瞭一聲,昏瞭過去,高傲的頭顱終於軟垂在瞭肩頭。

  季四天連忙用準備好的頭盔去裝水。封抗示意他不用。

  封抗很耐心地把兩個乳房牽過來,讓兩個乳頭貼在一起……金文順英的身體瘋狂地抽搐瞭起來,她的頭也晃瞭起來……封抗又掏出一根木刺,就把兩個乳頭串在瞭一起。這一次,鮮血沿著三根木刺往外躥…金文順英痛苦地尖叫瞭一下,醒瞭。開始的時候,她的目光一片迷茫和痛苦,待瞳孔穩定瞭之後,她終於有能力克制瞭自己的軟弱。

  封抗似乎對她的堅強有點意外,他生氣瞭,很用力地把一根木刺直接插入瞭乳房裡,還一陣攪和,他的眼裡露出瞭殘忍的煩躁。

  金文順英再次昏迷瞭過去……

  再次蘇醒過來的金文順英的神情已經憔悴到瞭極點,她的體力在與疼痛的對抗中消耗殆盡瞭,她的神經也被疼痛折磨得要崩潰瞭,但她的眼睛依然很亮,即便是她的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已經離開瞭她的身體,她的眼睛依然在傳遞一種堅定給那清秀的小姑娘,或者中間還有一絲類似希望的東西。

  清秀的小姑娘的嘴角已經流出血來瞭,她想閉上眼睛,她不能看到自己敬愛的大姐姐被施以更殘酷的酷刑瞭,但她不得不把那個醜陋的胖子把一根足有胳膊粗的木棍硬塞入大將軍肛門裡的情景記下來,因為……

  豐潤的女孩被淒厲的慘叫嚇壞瞭,她驚恐地睜大著眼睛,看著那根被血染紅瞭的木棍一點一點地進入金文順英的身體,那些粗糙的樹皮摩擦腸壁的聲音也似乎很清楚……

  在金文順英的身體前點起瞭一堆火,封抗不理會扭來扭去的金文順英,他隻是看著跳躍的火苗,然後精心地挑選瞭一根。

  火苗燎著瞭汗濕的腋毛,金文順英的身體被另外的痛苦改變瞭狀態,肛門的劇痛好象不是主要問題瞭……封抗凝視著金文順英的眼睛。其實那雙本來美麗的眼睛現在已經變得空洞而凌亂,她也不能再控制自己的慘叫瞭,她的嗓子已經喊啞瞭,就快要喊不出聲音瞭……

  看到腋窩的肌膚被燒得發黑而且散發出一股腥臭時,封抗把快要熄滅的木條順著金文順英的肋部滑瞭下去,最後在金文順英的肚臍眼上捻滅……金文順英的肚子痙攣般抽動瞭起來,她隻是茫然地看著封抗。那眼神空洞,但有點類似地獄的冤魂。她已經不流汗瞭……

  再拿起一根燃燒的木條,封抗向金文順英靠近。咕咚一聲,在場年紀最小的景駒一頭栽倒瞭。高積久把景駒弄醒之後,景駒就一個勁地嘔吐起來。高積久隻好把景駒扛瞭下去。這樣的場景,連我和武林、陳醉這樣的老兵看得都有點心驚肉跳瞭。

  封抗很沉著,他小心地把木條伸到金文順英的雙腿中間,用火苗從大腿根開始燎起,一點一點地接近她的陰戶,很註意不讓火苗造成太嚴重的燒傷……不一會兒,金文順英的大腿上開始出現水皰,腿的顏色很鮮艷。她的陰戶也不時冒出燒羽毛的腥臭味來,那裡也在變化……

  “算瞭!”

  趙書瞬低吼瞭一聲,抽出腰刀,緊走瞭幾步,推開仍然興致勃勃的封抗,然後一刀捅進瞭金文順英的心窩……金文順英的身體最後抽搐瞭一下,頭向前探,記住瞭趙書瞬的容貌……趙書瞬也看著金文順英暗淡下去的眼睛,直到光彩徹底消失不見。趙書瞬隻猶豫瞭一下,他的手腕動瞭,順勢向下一劃。

  “再對抗的話,這就是下場!”

  趙書瞬喘著粗氣,把腰刀在空中揚瞭一下,讓順著血槽流動的鮮血從刀尖飛出去濺在那清秀小姑娘的臉上……說老實話,這動作非常漂亮、灑脫,同時震懾人心。刀光被陽光和樹影搞得奇幻、陰森,同時耀眼;那鮮紅的血就在刀身上流動著,從最尖端的地方飛出去;紅光與銀光在瞬間形成瞭一種絢麗的華彩,然後分離,映亮瞭趙書瞬那張線條堅硬的方臉和那兩道濃眉;趙書瞬那雙本來細長並不太有神的眼睛裡的光芒在此刻把所有的色彩都掩蓋過瞭;他的聲音不高亢,但沉穩地穿透人心。

  “嘩啦”一聲,那條從金文順英心口到小腹的不註意看都有點看不見的裂縫在趙書瞬轉身離開的時候,裂開瞭,隨著金文順英身體的失去知覺,裂口似乎被無限地擴大瞭,瞬間就由一個被鮮血畫得有點清晰的縫隙變成瞭溝,隨即變成瞭洞,然後,內臟和腸子五光十色地流瞭出來……兩個女孩子同時驚呼瞭一聲,昏厥瞭過去。

  站在旁邊的封抗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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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猙獰的真面目露出來瞭吧?呵呵~寫完這一節,我滿足瞭一點本來的願望-暴虐。不過還是多少顯得有點拖戲瞭,見諒吧。

  罵我吧!我把臉仰起來,讓你們吐幾口唾沫,我不在乎。

  可能有的兄弟要怪我沒有去描寫心理瞭。拜托,我哪兒知道施刑的和受刑的想的是什麼呀?我是在用一種盡量逼近細節的辦法制造一種空白的感覺。我是不是達到瞭呢?給我一個答案,用你們的眼睛和頭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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