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上班的時候身體還有些疼。
坐在電腦前,腦子裡不停地回想著昨天的場面,那不是我應該做的,可我偏偏就做瞭。
究竟為何會墮落成這個樣子我也說不清楚,雖說老天給瞭我們女人這樣的身體就是給男人享用的,但這種無節制的混亂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管他呢,看到手邊堆積的文件我不由得笑瞭笑,就算這不是我最初的願望,至少滿足瞭我的身體,尤其是縱欲之後的疲憊,那種精疲力竭的感覺說不上好,但足可以幫我消滅所有多餘的念頭,讓我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這一點對我非常重要。
到瞭下班的時候我回頭看瞭看後面的吳濤,看到他對我點瞭點頭,過瞭一會兒別的同事紛紛收拾東西離開單位,等到辦公室又剩下我們兩人的時候,吳濤鎖上瞭門,我起身脫掉衣服。
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到我赤裸的身上,暖暖的感覺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走到窗前,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心情似乎一下子平靜瞭許多,如果時間就這麼停留下來該有多好……
身後吳濤的腳步聲打斷瞭我的思緒,是啊,時間怎麼可能停下來,我回過身坐到窗臺上,把裸背靠著玻璃,因為辦公室在九層,所以我並不擔心有人能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我看到吳濤的時候,也看到瞭他手裡的東西,是一個碩大的玻璃註射器。
他難道想用這個東西來插我?隨便吧,我現在可以接受任何新奇的玩法,這種自虐的心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吳濤並沒有直接過來,他把註射器放在我身邊,拿起杯子從飲水機裡接瞭一杯水,然後抽進註射器裡,那個註射器是如此龐大,以至於吳濤又接瞭一杯水,才勉強把註射器灌滿。
他俯下身,吻瞭吻我的陰阜,我低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已經被好幾個男人撫摸過的陰唇雖然還不是很黑,但已經不再有當初粉紅的顏色。
這時吳濤已經把註射器放在我的兩腿中間,他的目的地居然是我的肛門。
這傢夥居然想……我用手捂住私處,卻被吳濤輕輕拉開,他抬頭對我笑瞭笑,然後把註射器的細頭對準我的肛門輕輕推瞭推活塞,一股涼水馬上噴到肛門上,我不由得夾緊瞭身體。
吳濤用另一隻手把水在我的肛門邊緣塗抹著,接著註射器的頂端就完全貼在肛門中心,我看見他的手動瞭一下,屁股抽搐之間,註射器已經進入瞭我的身體。
那個東西並不粗,可是感覺卻很奇怪,便意從肚子裡傳來,我連忙夾緊下體,收縮的肌肉包緊註射器,肚子變得更加難受,然後一股涼涼的細流就灌註進我的直腸裡,當吳濤把註射器拔出來的時候,我更加用力地閉緊瞭肛門。
我從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心裡覺得有些刺激,但肚子卻明顯感到不適,就像天冷的時候著瞭涼一樣冰冰的感覺,如果是在自己傢裡,我現在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廁所坐在馬桶上。
就在我忍著身體強烈的抵觸努力保持平靜的時候,吳濤已經抽好瞭第二管水,然後是第三管、第四管,等他把第五管水註入我的肛門裡,我覺得自己可能隨時都會爆炸。
終於吳濤放下瞭註射器,可我卻放松不下來,肚子此刻已經腫脹得像個皮球,裡面的水仿佛在流動一樣激蕩著,我把所有力氣都用在收緊肛門上,全身被憋得通紅,連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想去廁所嗎?繡姐。」吳濤看著我笑得很壞。
我點點頭,他從單位的衣櫃裡拿出一件備用的風衣披在我身上,然後把我拽瞭起來,站起身的那一刻,我幾乎要拉出來,可這裡是辦公室,我再怎麼難受也必須忍耐身體裡翻江倒海的那種痛苦。
躬著身子慢慢從窗邊走到辦公室門口,短短的幾步距離此時竟然漫長得令人崩潰,吳濤推開辦公室的門,我用兩隻手攥緊衣襟跟在他身後向廁所的方向緩慢地移動著。
別的公司並沒有全部下班,有人從我旁邊走過的時候看到我不合時宜的風衣和沒穿鞋的雙腳露出詫異的神色,但我可顧不瞭他們怎麼看我,隻盼著快點兒到廁所去釋放身體的壓力。
走到女廁的時候吳濤用身子擋住瞭門,看著我對旁邊男廁的門努瞭努嘴,這個王八蛋,現在才不過六點多,他竟然想讓我去男廁,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可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去跟吳濤糾纏,否則一定會拉在走廊裡,那比去男廁所更加羞恥,我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吳濤,他拉著我來到男廁門口,對裡面喊道:「有人嗎?打掃。」
沒有回應,我來回看瞭看走廊,趁沒人註意像兔子一樣蹦瞭進去,拉開最近的一扇門坐到馬桶上,一泄如註。
「好臭!」吳濤跟在我身後進瞭廁所,在我坐在馬桶之前撤掉瞭我身上的風衣,然後拉開門盯著我,「舒服瞭吧?」
我當然不可能在男廁所說話,何況此刻從肛門裡噴出的大量渾濁物激起的水花濺滿瞭我的屁股,我怨恨地看著吳濤,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幸好他忽然關上瞭我面前這扇門,因為男廁外門傳來瞭腳步聲,接著我聽到男人小便的聲音,吳濤敲著我所在的格子的門:「還沒完?你不是吃壞東西瞭吧?」
我在心裡反復咒罵著他,這時肚子裡的東西差不多都已經排空,但是身上臟得要死,當吳濤再次推開格子門的時候,我依然不知道究竟該不該站起來。
這個結果似乎也出乎瞭吳濤的預料,在他拉起我後看到我身上臟東西的時候,而且我們都沒有帶紙。
「繡繡……」吳濤皺著眉頭左看右看,看瞭半天才說,「你先等等……」
我關上格子門,聽見吳濤跑瞭出去,過瞭很久,聽到洗手池那邊傳來放水的聲音,吳濤再次敲開門時,手裡捧著一盆水。
我接過水盆看著吳濤,然後把盆舉到肩膀的位置向自己身上淋瞭下來,冰冷的水落在肌膚上,縱使天氣不涼,我還是凍得哆嗦瞭起來,雖然如此,我卻又把盆遞給吳濤,示意他再去接水。
反復瞭七八次,我身上的肌膚已經被冷水沖得變成一種近乎透明的慘白,猛然想起很久之前在學校水房中做的那件荒唐事,如果沒有……也許……我像懲罰自己一樣把水澆在身上的時候,心裡冒出一種自虐的痛快。
吳濤當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給我披上衣服,又去門口看瞭看,確認走廊裡沒人之後,我們兩個一前一後快速回到瞭自己的辦公室。
他進瞭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按在窗前操瞭起來,甚至都沒來得及脫自己的衣服。
沾滿涼水的乳房摩擦在大理石的窗臺上,滑溜溜的刺癢,吳濤粗大的陰莖在幾乎沒有淫液的陰道裡抽動,刮得陰道壁一陣疼痛,我忍受著他的沖擊,目光卻一直看著窗外,仿佛這一切給我沒有一點兒關系。
事實上我總會有這樣的錯覺,尤其是在激烈的性交時,感覺那個時候靈魂已經脫離瞭自己的身體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在遠處註視,明明自己就在男人的胯下呻吟,可身體上的感覺和心理上的距離卻相隔瞭很遠很遠。
過瞭一會兒,吳濤把陰莖從我的陰道裡抽出來,這時我的淫液已經多瞭起來,他的手從我的陰道口撫摸到肛門,把濕滑的液體塗抹在我的肛門四周,然後將陰莖頂在我的肛門上。
心裡一陣緊張,那裡還是沒有任何男人使用過的地方啊。
「別」字還沒出口,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經擠開肛門的肌肉闖瞭進來,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傳遍瞭全身,我覺得自己收緊的肛門幾乎要把吳濤的陰莖夾斷。
也許是我這種本能的強烈反應刺激瞭吳濤,他非但沒有減慢動作,反而粗暴地把陰莖在我的肛門裡抽插起來,直到聽到我因為痛苦而發出的哭聲才停瞭下來。
吳濤摟起我的身子,我隨著他轉瞭半圈,轉圈的時候他的陰莖仍然停留在我肛門裡,等他坐到窗臺上的時候,我隨之坐到他身上。
吳濤輕輕托起我的屁股,我用雙腳踩在窗臺的邊沿,抬瞭抬身子,讓陰莖稍稍出來一些,然後慢慢地坐回去,痛感逐漸消退,雖然身體上還有些不適,但心裡卻開始期待起來。
吳波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我正大張著兩條腿讓吳濤的陰莖在肛門裡肆意抽插,泛濫的淫液從陰道裡湧出,順著會陰包繞在吳濤陰莖的四周,隨著他的抽插進入我的肛門。
我不用去想吳波為什麼會來,經歷瞭昨天的事情,他不可能不來。
吳波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是先愣瞭一下,也許是沒想到我和吳濤會是這樣一種狀態出現在他面前,不過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在我的陰部,接著就快速脫去瞭衣服。
看到吳波勃起的粗大陰莖,心裡的渴求驟然強烈起來,肛門被塞滿所帶來的陰道裡的空虛感令我此刻很想馬上接納男人的肉棒,當吳波的陰莖碰觸到我陰唇的時候,我幾乎快要發狂。
吳濤在後面用雙手托舉著我的裸背,吳波這邊已經扶住瞭我的腰身,陰莖沒有片刻停留,直接捅開陰道口插進我的身體。
「媽呀……」我叫瞭一聲,一手按著窗臺,一手勾住吳波的肩膀,兩根陰莖同時在體內的感覺讓我渾身劇烈顫抖,身體中心的快感和心理上被凌虐的興奮交融在一起,除瞭大聲叫喊我已經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的反應。
兩根陰莖很快同時抽插起來,我覺得它們似乎在我身體裡互相碰撞著,肛門裡也不再有疼痛的感覺,我扭動下體迎合著他們的插入,全心全意接納著男人變態的激情,直到感覺吳濤把精液射在我的直腸裡,我才喘息著停下動作。
不過吳波的陰莖還在我的陰道裡移動,我躺平在吳濤的胸膛上,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吳波的精液進入我子宮的時候,乳房已經被我捏的有些發紫。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性交方式更能讓男人快速恢復勃起的狀態,我坐在椅子上還沒喘幾口氣,吳濤已經再一次把挺立的陰莖放在我的眼前。
這一次他坐到椅子上讓我面向他將陰莖插進我的陰道,換瞭吳波來操我的肛門,同樣的疾風驟雨般的刺激,同樣的呻吟和聳動,不同的隻是這次他們兩個幾乎同時在我身體裡射瞭出來。
一切完事的時候,我伸手摸瞭摸自己的肛門,那裡洞開著一個窟窿,似乎能裝進去一個雞蛋,還有從裡面流出來的男人的精液,所有的一切都提醒著我剛才經受瞭什麼。
連續兩天誇張的性交將我帶到瞭一個欲望的巔峰,完全放下女人該有的自愛之後是無止境的單純肉體需求,從那天開始我主動有意識地尋求更多的刺激,我會在辦公室裡脫掉內褲把口紅插入自己的陰道,甚至用夾子夾住自己的陰唇之後去跟來咨詢的客戶談案子。
這種墮落的生活持續瞭將近半年,直到九月底我發現自己月經沒來的時候,到醫院檢查之後,醫生告訴我懷孕瞭。
我不知道孩子是誰的,可能是吳濤吳波兄弟之中的一個,也可能是陸羽的,我當然不會留下這個孩子,所以跟爸爸媽媽撒瞭個謊說我要到外地出差半個月,然後就到醫院做瞭流產。
躺在病床上被金屬器具打開下體,我看不到醫生如何忙碌,隻知道有某種東西被從我身體的最深處剝離瞭出來,那一刻我的鼻子很酸,很想哭,可是我沒有哭出來。
之後的十幾天裡我一直住在吳濤傢裡,吳濤和吳波兩個人輪流照顧我,被人照顧的感覺本應該很溫暖,但我卻感受不到,即使在我身體恢復正常又開始跟男人們上床之後,我覺得我似乎需要一些什麼,我說不清。
有一天回到傢裡的時候,我忽然萌生瞭想要搬出去住的念頭,不過我沒對媽媽說,我知道她不會同意,她在乎的隻是我能不能快點兒嫁出去,能不能早點給她生個外孫。
我已經厭倦瞭媽媽有意無意的嘮叨,很煩很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