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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折磨

  有些決定並不容易做出,即使我已經開始幻想三人同床的情景,可真想邁開這一步感覺上比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過程更加困難,吳濤也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應該是看出瞭我的猶豫,我們照舊開房,照舊做愛,直到春天過去夏天到來。

  估計沒有女人不喜歡穿裙子的季節,至少我是這樣,尤其是在買瞭很多新衣服之後。

  五月中旬的一天,應該是個星期一,我歡歡喜喜地穿瞭一身新衣服去上班,那是前一天買的我自己搭配的一件黑色外套和一條黑色長裙,外套的樣子很一般,但扣子的形狀很漂亮,我在裡面配瞭條白色吊帶提亮。那條裙子我超級喜歡,雖然長到腳踝,但是右側的開衩幾乎跟陰部其平,裡面的黑紗襯裡蓋住半截大腿,配上我的白皙膚色,自己看著都覺得漂亮。再套上條肉色絲襪防止走光,我對著鏡子打量瞭十分鐘,心滿意足地出瞭自己的房間。

  結果我就被罵瞭,還沒出門老媽的聲音已經從身後傳來:「你怎麼穿成這樣?」

  「怎麼瞭?不好看?」我回頭看著媽媽。

  媽媽又上下打量瞭半天,皺緊眉頭對我說:「好看是好看,可你這樣怎麼像上班?太露瞭。」

  「你的觀念過時瞭,老媽。」我抱著媽媽親瞭一口,踩上高跟鞋,「我走瞭。」

  到瞭單位打開電腦開始工作,最近手頭幾個案子都要收尾,忙得我不亦樂乎,吳叔叔和陸羽這陣子正在外地出差,所裡的其他律師也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隻有吳濤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來回在辦公室裡亂竄,不時把一雙賊眼瞟向我露在辦公桌下面的大腿。

  沒時間搭理他,這天我一直忙到晚上八點,其間給媽媽打瞭一個電話,告訴他們我會很晚回去,當然老爸老媽已經習慣瞭我這種工作時間,等我扣上筆記本的時候才發現辦公室裡就剩下瞭吳濤跟我兩個人。

  「忙完瞭?」見我放下工作,吳濤從他的位子挪到我身邊,把手搭在我的腿上,「今天真漂亮!」

  「謝謝誇獎。」我站起來伸瞭伸身子,甩開他的手,「你怎麼沒回傢?」

  吳濤一臉不是好笑:「你今天穿成這樣我怎麼舍得走?來,親一個!」

  我躲開吳濤的嘴:「別鬧,這是辦公室。」

  「辦公室怎麼瞭?」吳濤一把摟住我,「我今天就要在這裡操你!」

  我掙瞭掙,沒有掙脫他的緊箍,抿著嘴對吳濤說:「我會喊的。」

  「沒人來救你瞭,我的美人兒。」他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

  我連忙制止瞭吳濤:「別,去關門,還有,我不想在這裡。」

  「瞭解!」吳濤話是這麼說,但並沒有去鎖辦公室的門,而是一把把我抱起來,向他爸爸的辦公室走去。

  吳叔叔的辦公室是裡間單獨的一間相當寬敞的屋子,因為在寫字樓的一頭,比其他公司的辦公室多出一扇窗戶,對面十幾米外是一間學校的不知什麼樓,吳叔叔不在本市的時候鑰匙一直交給吳濤管理。

  吳濤抱著我進瞭吳叔叔的辦公室,又再次看瞭看我,然後解開瞭我的衣裳,邊解邊說:「新買的吧?我可不敢給你弄皺瞭。」

  他把我的衣裙放在沙發上的時候,我的身上隻剩下胸貼和內褲,因為穿吊帶的關系,我今天用瞭胸帖,圓圓的兩片粘在乳房上剛好蓋住凸起的乳頭,其實這東西一點兒都不舒服,不過為瞭臭美再不舒服我也能忍受。至於我這條黑色內褲則是全部透明的,隻有下面襯瞭一小塊棉佈,從前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陰毛,纖毫畢露。

  「我操!」吳濤看著我瞪圓瞭眼睛,「繡繡,你穿這些來上班這不是找操嗎?」

  我笑瞭笑:「喜歡不?」

  「騷姐姐!」吳濤伸瞭伸舌頭,拽掉我的胸貼「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完這句話他就撲瞭上來。

  我本來以為在扯掉我的內褲之後吳濤會直接跟我做愛,沒想他把內褲拿到鼻子底下聞瞭聞,居然從西服口袋裡掏出一根繩子。

  「幹……」我的「嘛」字還沒說出口,這傢夥居然趁著我張嘴的時候一把捏住我的臉頰,把從我身上剛剛脫下來的內褲塞進瞭我的嘴裡。

  「嗚!」我的聲音馬上變瞭,想要伸手拽出內褲,卻看到吳濤對我擺瞭擺手,我猶豫瞭一下,含著內褲盯住他手裡的繩子。

  他總是有些讓我又愛又恨的花樣,所以當吳濤從後面綁住我的時候,我並沒有拒絕。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似乎怕弄傷我細嫩的皮膚,繩子在我乳房上下分別勒過,我低下頭,看見乳房被擠得大瞭很多,接著我的雙手就被吳濤並排綁在身後,每隻手都隻能摸到另一隻手臂的肘部。

  吳濤綁好我的身子,繩子的一頭從背後垂下來夾在我的兩片屁股中間,他從後面拽瞭拽,所有勒在我身上的繩子同時縮緊,有些微微的痛感,但是被男人俘虜的興奮感也隨之傳來,我絞緊雙腿,感到下體有些濕潤。

  吳濤抱起我,把我平放在辦公桌上,那是吳叔叔工作的地方,這讓我感覺有些臉紅,他調整瞭一下位置,讓我的屁股跟側面的桌沿齊平,然後從另一個兜裡又拿出一根繩子,這次吳濤綁的是我的腿。

  小腿回折貼緊大腿,吳濤很快把我的雙腿綁緊,我估計他是想讓我仰面朝天躺著,可當他分開我的腿的時候,我向一邊翻倒瞭下去。

  吳濤似乎很鬱悶,看瞭看我,又看瞭看桌子,然後把多餘的繩子繞過桌面,當他從桌子下面站起來的時候,我終於被牢牢固定在桌子上,兩條腿也被大大地拉向兩邊,下身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吳濤的眼前。

  「繡繡。」吳濤叫著我的名字,「我本來想等你告訴我願意跟我和吳波一起上床,可是你一直都不開口,你知道嗎,我簡直都快等瘋瞭,你不好意思說,我隻好幫幫你瞭。」我說不出話,隻能盯著吳濤,這一刻我終於明白他想要做什麼。

  我看著吳濤拿出電話撥通,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有些發紅:「吳波,你過來咱爸的單位,馬上!」他放下電話,用手摸瞭摸我的臉:「吳波過來至少還有二十分鐘,我先讓繡姐舒服舒服。」

  完全動不瞭,吳濤想怎樣就怎樣吧,我心裡想著的時候吳濤已經脫光瞭衣服。不過他並沒有直接操我,而是抓住瞭從我背後延伸出來的那根繩子打瞭個結,人走到我的頭的那邊桌子旁,從上面看著我的臉,然後把繩子從我的兩腿間拉向頭部。

  這就是他故意留下那截繩子的目的,我想明白的那一刻,粗糙的繩子已經勒緊瞭我的陰阜,繩結壓緊在我的陰唇上,似乎要突破那兩片嫩肉進入我的身體。

  很疼,真的很疼,尤其是在我的身體因為受到這種強烈的刺激開始扭動的時候,我無助的看著吳濤的眼睛,看到裡面滿滿的全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裡,吳濤反復拉扯著那根繩子,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我的臉,似乎很享受我痛苦的表情。陰部被磨擦的感覺逐漸從疼痛變成麻木,心裡的渴望反倒越來越強,我的腦子裡已經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我需要的隻是一根陰莖,不管它屬於哪個男人。

  吳波來的時候我正陷於一種意識混亂的狀態,他看到吳濤和桌子上淫靡的我先是愣瞭一下,然後就問吳濤:「你這是幹什麼?」

  吳濤又提瞭一下繩子,在聽到我的呻吟之後才回答吳波的問話:「繡繡喜歡這樣,她想讓咱們兩個一起幹她。」

  吳波盯著我潮水泛濫的下身,搖瞭搖頭:「別鬧瞭,怎麼說繡繡也是蘇伯伯的女兒,你這麼幹簡直……簡直……」

  「算瞭吧,吳波。」吳濤放開繩頭,撫摸著我漲得鼓鼓的乳房,「你上次還說不碰繡姐呢,操都操瞭,裝什麼純潔?是繡姐讓我這麼這麼幹的,不信你問她。」

  吳波盯著我的時候,我用力扭過頭不去看他的眼睛,隻聽到吳波說:「好,那我問繡繡,如果是你強迫她有你好看的!」

  「隨便!」吳波隨手把內褲從我的嘴裡掏出來,對著我說,「繡繡,你說現在你要我們做什麼?」這個混蛋,他當然知道我想做什麼,被玩弄瞭這麼久,我當然隻想……

  「操我……」這兩字從我的牙縫裡擠出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比妓女都要下賤。

  「聽到瞭吧?」吳濤笑嘻嘻地對吳波道,「還不來?繡姐都等不急瞭,你不來我可先來瞭!」

  先後聽到我和吳濤的對話,吳波終於不再猶豫,他很快脫下衣服,把早已漲成紫色的陰莖湊到瞭我的身前。

  陰莖摩擦在我的陰唇上,我幾乎要急的發瘋,雖然被繩子固定在桌上,我還是努力向下移動身體,想讓陰莖盡快進入我的陰道,繩子勒在身上的疼痛在這一刻更增添瞭我的欲望。

  全身被束縛之後,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一點上,吳波的陰莖緩緩插進我陰道的時候,我張開嘴大喘瞭幾口氣,開始「嗯嗯」地哼瞭起來。

  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如何,我隻看到吳波抱著我的大腿根,眼睛死死盯著我的乳房,緊接著就是一陣快速的抽插,那根不輸於吳濤的巨大肉棒強烈摩擦著我的陰道壁,快感從下體直沖頭頂,就在我想要大聲呼喊的時候,另一根陰莖頂在我的嘴唇上。

  吳濤用手抓著我的長發,把我的上身扯到桌邊,捏開我的嘴,將勃起的陰莖插進我嘴裡。

  這是我幻想瞭很多次的情景嗎?顧不瞭想什麼,我用身體的兩個洞口同時接納著男人的陰莖,嘴裡的那一根幾乎插進瞭我的喉嚨,胃部也開始痙攣起來,我的全身都在收緊,連腳趾都不例外。

  可是陰道裡的肉棒還在猛烈抽插,吳波似乎想要彌補上一次的缺憾,一次次撞擊著我的身體,我的頭被吳濤按在他的下體,他的陰毛蹭在臉上有些微痛,我強忍著想要嘔吐的感覺,由著吳濤在我嘴裡喉嚨裡抽動。

  這已經不再是性愛,明明就是一種粗暴的蹂躪,誰知道呢,反正此刻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同時在我身體裡湧動,尤其當吳波最後一次撞上我的時候,那一刻下體爆發出來的強烈震顫似乎把我帶到瞭另外一個世界。

  可惜我還沒有完全享受完吳波精液的灌溉,吳濤的陰莖忽然在我嘴裡抽動瞭兩下,一股細細的熱流便徑直打在我的喉嚨裡,一種異常刺激的味道。

  吳濤壓著我的頭,直到確認我已經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去,這才放開手,我的喉嚨一陣咕嚕,重新被放平的身體隨著快速的呼吸上下浮動,我看見自己的乳頭依舊硬硬地挺著,像兩顆還沒熟透的櫻桃。

  「我說繡姐喜歡吧!」吳濤面對吳波,我的口水從他的陰莖滴在地板上,轉過頭來又看著我,「繡姐,還想要嗎?」

  我喘瞭幾口氣:「先放開我,好疼。」

  繩子解開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被繩子累過的地方清晰地透著紅色的印記,吳波扶著我坐到沙發上,愛惜地摸著我的乳房:「繡繡,我原來還想著讓你嫁給我的……」

  「別胡說瞭。」我低頭看著自己被弄的發紅的陰部,「怎麼可能。」

  這時吳濤坐到我的另一邊,撥弄著我稀疏的陰毛:「現在跟嫁給我們有什麼區別?」他故意把「我們」兩個字說得很重。

  我用兩隻手分別抓住吳濤和吳波的兩根陰莖,一邊捏一邊說道:「早就知道你們兩個不是好東西,從小就欺負我。」

  「還不是你喜歡。」吳濤的陰莖居然又硬瞭起來,他抱起我跨坐在他身上的時候,吳波從後面靠緊我,雙臂架起我的胳膊,兩隻手牢牢握住我的乳房。

  這一次的高潮來得很快,吳濤把精液射進我子宮裡時,我的淫液流濕瞭一大片沙發,吳波緊接著把我重新放躺在辦公桌上,再一次進入瞭我的身體,不給我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一陣迷亂,我反復的呻吟和叫喊著,直到完全癱軟。

  瘋狂結束的時候,我身上一絲力氣都不剩,連衣服都是吳濤和吳波幫著我穿上的,坐在車裡,我靠在吳濤的肩膀上,聽他對我說:「繡繡,我下樓的時候又想到瞭一個新遊戲,明天跟你玩好不好?」

  我一動沒動,隻用微弱的聲音回答他:「我會死的。」

  回到傢我連澡都沒洗就趴在瞭床上,頭腦裡一片空白,我現在隻需要好好睡一覺,至於吳濤想到瞭什麼都無所謂瞭,我現在就是一隻雌性的動物,什麼思想什麼尊嚴,那些我曾經看得很重要的東西都隨著身體的強烈需求漸漸地離我遠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