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太監瞭兩年瞭,這兩年我談戀愛瞭,分手瞭,又談戀愛瞭,創業瞭,失敗瞭,又創業瞭。感覺一切都是個輪回,但我對文學和留園的情懷卻未曾在輪回中消磨。這兩年裡患上瞭一定程度的抑鬱,每天睡不好,整天沒精力,被生活中各種事情攪的腦內一片漿糊。奇妙的是,當我打字的時候,卻能獲得一片寧靜。最近打算靠碼字來恢復狀態,登陸久違的賬號,發現8月份還有人在催更,更是調侃我是不是得肺炎死瞭。不知為何,看完不覺得冒犯,反覺得莞爾。覺得罵的挺好,是不該怠惰下去瞭,熱愛的事情如果不堅持做,隻為塵世間的名利奔波,實在是沒意思啊。就讓我繼續下去,伴隨著主人公一起繼續探索這片未知的大陸吧。)

  當日子時,長城印刷大門敞開,隻見裡面燈火輝煌,眾人忙的熱火朝天。身著制服的快遞員背著滿滿一筐信件神色匆匆,魚貫而出,麻溜的蹬上快馬,迅速的消失在夜色籠罩下小巷盡頭。

  第二天正午,南宮傢在漢陽城最闊綽的一處物業,漢陽城的地標,象徵著南宮傢財富勢力的鶴滿樓,此時大門緊閉,門口擺置一副碩大的金字牌匾,寫著「拒不接客」。

  此時的後門處,一輛馬車剛停瞭下來。

  戴著鬥笠的馬夫不動聲色,四周張望一番,沉聲道,「主人,一切安全。」

  良久,車上先下來一人。那人約摸中年,留著副短且窄的小胡子,梳著錚亮的發髻,面目白凈,乍看起來似乎要比真實年紀還要小上十來歲。這人雙眼如利刃,泛著冷光。

  與此同時,後門緩緩打開,一個滿臉褶皺深的能夾死蚊子,身著古樸深褐色長袍的男子從門後閃現出來,他笑起來時臉上的皺紋像湖面上扔下石頭後泛起的漣漪,層層疊疊。他雙手抱拳,微微頷首,看似輕松的輕聲道,

  「東方傢的大駕光臨,小的在這兒給您請安瞭。」

  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冷冷道,「其他人呢。」

  「都在裡面,等您進去,一起熱鬧。」

  男子撇過頭,對著馬車上說道,「舞兒,陪我一起。」

  「是。」馬車上傳來一陣輕聲,像是夏日裡的一抹風,讓聞者心神一動。

  車門打開,一隻穿著紅色鞋子的潔白長腿伸瞭出來。這鞋子格外特殊,與尋常鞋子不同,後跟處竟有一根尖銳金屬狀物,據說這是最近流行的「高跟鞋」,這種設計讓這隻腳的腳背線條被完美呈現,配合上那頎長的小腿,看的人浮想聯翩。

  可惜還未來得及細看,車上那人輕巧走瞭下來,渾身披拂的紅色大長袍隨即垂落,將她整個人包裹住。隻露出一張精致的俏臉。這女子長得劍眉星眼,英氣蓬勃,美的與眾不同。如果說世間大多數美女都如陽光下花園裡的嬌花,這個女子便宛如是山頂處凌寒獨自開放的雪蓮。

  她不茍言笑,毫無表情,平靜的讓人看不出絲毫情緒。她緊步上前跟在那男子後面。

  一男一女跟著長袍男子進入瞭後院。

  剛踏進來,那中年男子腳步一頓,目光微亮,繼而輕聲道,「你好好招呼她,我在裡面等你。」

  前方領路的男子聞言略微一怔,意識到這話是說給後方那女子的,隨即意識到什麼,表情恢復原狀,「東方傢的,您這邊請。」隻留下那火紅長袍在後方原地不動。

  火紅長袍靜靜的佇立著,空曠的後院裡仿佛長出瞭一把靜態的火焰。任何狂風暴雨都無法動搖。

  良久,一聲清脆的嬌笑傳來,「舞姐姐,你還是那麼美咧。」

  尋著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身披青綠色披風的修長女子倚坐在一側的院墻上。她兩腿交叉,穿著特制高跟鞋的潔白小腿,輕輕搖擺著,雙臂向後撐起上身,顯得瀟灑隨意,身體線條流暢無比,表情嫵媚而充滿笑意。細細一看,這女子竟穿著同樣的披風,同樣的高跟鞋。

  與佇立不動的火紅長袍不同,青衣長袍仿佛是跳躍著的青焰,兩人氣質一靜一動,形成鮮明對比。

  青衣長袍嬌滴滴嗔道,「舞姐姐,作什麼不好,偏要做條母狗,走哪兒都跟著他,白天跟,晚上也跟,就連床上都跟,唉,讓我想和他親近親近都不行麼。」

  火紅長袍紋絲不動。

  「唉,想讓你有點破綻,怎麼就那麼難呢?得瞭,還是老樣子吧,硬碰硬。」青衣長袍一躍而下,她雙手一抬,身上的長袍悠然墜地。露出她長袍下的真實面目。

  她近乎赤裸,胸前隻有一條約兩指寬的青色佈帶前後圍繞住,勉強將胸前兩顆乳頭遮住。胸前的佈帶中間處有一環扣,系扣著另一條佈帶,這條佈帶從該系扣處出發,沿著肚臍往下延申,伸展到兩腿之間,將那條神秘溝壑蒙上,在沿著兩臀間的縫隙從後腰繞上去,系扣在後背處的佈帶中間。

  該女子身材修長,體型偏瘦,胸部不大,但顯得清脆可口,像是剛成型的蘋果。她的雙腿細長,兩腿間並攏尚有空隙。屁股同胸部一般,雖不大,但形狀青澀顯得結實緊湊。令看客遺憾的是,女子的胳膊,腰間,後背到腿上,有數不清結痂的傷口,許多因為年月久遠,已經形成褐色沉淀,有些似乎是新加上去的,看起來粉紅鮮嫩。

  好在這女子長著一副媚臉,說起話來一雙明眸便跟隨著悅動起來,給這略顯青澀的身材平添瞭些許成熟味道。

  「舞姐姐,我都脫瞭,你這樣好不公平啊。嘿嘿,不如我來幫你吧。」

  女子的身影頓時消失,下一刻,紅衣長袍猛地舞動起來。兩個人影肉眼難見,空氣中隻有那條紅衣長袍飛舞躍動著。

  幾個瞬間後,那條長袍終於慢悠悠的飄落在地上。

  兩個身影分瞭開來,對立而站。那紅衣長袍下的女子露出瞭真身。隻見她的穿著與那青衣女子一摸一樣。不同的是,她身上的佈帶是一條紅色佈帶。

  紅衣女子的身材明顯更為豐韻,她胸口飽滿,幾欲將那佈帶撐斷。蜂腰翹臀,膚色白皙中透著紅潤,兩條大腿豐滿有力。有趣的是,因為胸部和臀部的尺寸問題,肚臍前和後腰處的佈帶都被拉直撐起,觸不到肌膚。兩腿間茂密的濃發藏匿不住,偷跑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嘖嘖嘖,這是第多少次瞭,還是輸你一招啊。」青衣女子笑容不減,她撫摸著手臂上新添的一道傷口,用手揩瞭揩血漬,「還是說,是你故意隻贏我一招?我從小就被稱為天才,學什麼都比別人快,比別人好。可是和你比起來,卻永遠略輸一籌。你真是個怪物啊,無論我怎麼提升,你似乎永遠都比我快一步。」

  紅衣女子隻是靜靜的註視著她。

  「可是,你這樣算什麼意思呢。每次隻傷我卻不殺我,難道你指望這樣我就會知難而退放過那個人嗎?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青衣女子臉上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唉,既然贏不瞭你,我真的就隻能放棄瞭。不過放棄瞭也好,這樣我就去可以找我們的好弟弟玩瞭。」

  紅衣女子突然表情變瞭,她嘴唇微張,雙目閃出異樣的光彩。

  青衣女子笑得更放肆瞭,「聽說呀,我們的朔兒弟弟,已經進入瞭太古學院瞭。接下來那邊應該會發生什麼大事件吧?真是巧瞭,組織的新任務,我正好會過去一趟辦點事。既然不能找那人報仇,不如順便找找他的兒子,也算是給我額外的補償瞭。」

  忽然間,紅衣女子面目變得陰沉起來,她腦後的頭發似是漂浮起來,在空中輕微搖擺著。周圍的空氣剎那間變得凝重而粘稠,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一股無形的壓力覆蓋住瞭整個後院。

  她的右手處憑空多瞭一把兵刃,那兵刃似是一把短劍,奇怪的是,整柄短劍不停的燃燒著,發出火紅的耀眼光芒,像是黑暗中的火炬。

  「終於肯拿出真正實力瞭麼?」青衣女子面不改色,雙手憑空多出兩把兵刃,竟是一對鴛鴦短刀,左右手各一把。兩把短刀末端鏈接著一條細長的鎖鏈,那兩把短刀也在熊熊燃燒著,發出青藍色的火焰。

  「你說……」紅衣女子的雙眼似乎也在燃燒著火焰,「你要對他做什麼……」

  好可怕的殺氣。青衣女子內心震撼。

  要玩真的瞭麼。呵呵,如我所願。青衣女子的雙手握緊瞭兵刃。

  「咳咳。」一聲咳嗽聲傳來,不知什麼時候,走廊處出現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他表情豐富,一會兒睜大眼睛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一會兒滿臉苦惱,不知如何的樣子。「老實說,雖然這畫面說不出的養眼,我實在想多看一會兒啊,但是青兒,你這樣的話,壞瞭計劃,讓我們怎麼向老大交差啊。我隻能抱怨說隊伍不太好帶啊。」

  「哎喲,哥哥……」青衣女子殺氣頓失,臉上又浮現出那讓人欲罷不能的媚笑,「你說的這是哪裡的話,我跟老朋友太久沒見,敘敘舊而已,又不影響任務。不信你問她,對吧?」

  「這還不影響任務?你這個老朋友實力強的可怕,我十分懷疑你等下敘舊完還能不能活蹦亂跳的走出去。」

  「對我這麼沒信心?」

  「你有?」

  「沒有。」青衣女子聳瞭聳肩,吐瞭吐舌頭,雙手手腕一翻,兩把兵刃迅即不見。「舞姐姐,你的意思呢?」

  對面的紅衣女子依然死死的盯著她,過瞭良久,她才手腕一翻,收起兵刃。接著,她輕手一揮,地上的深紅披風悠然驟起,飄落在她的肩上。她蓋起披風的頭罩,頭也不回,走向後院的深處。

  待那紅色的身影消失瞭好久,走廊上那其貌不揚的男子這才故作誇張的捂著胸口,吐出一口濁氣,「好可怕好可怕,幹嘛要招惹這種怪物?」

  青衣女子滿不在乎道,「沒辦法,她擋住我瞭。」

  「惹上這種人不是給團隊添麻煩麼?我可不想跟這種怪物交手……」

  「放心,她是我的獵物之一呢,不會麻煩團隊其他人的。」

  「那就好那就好。」

  「會議開完瞭?」

  「快瞭吧?我聽瞭一半就聽不下去瞭,懶得管,偷跑出來的時候場面已經被定伯牢牢控制住瞭。應該沒什麼問題瞭。」

  「也對。那我就先撤瞭,我也是偷跑出來的,還有一點任務沒完成呢。」

  紅衣女子進入會議廳的時候,明顯感受到瞭空氣中彌漫的壓抑感。幾乎清一色的男人,濃濃的雄性氣息飄散在四周。粗略一看,這群人幾乎已經代表瞭整個奇異大陸的一半以上的財富和權力。

  她默默的行至主人的背後,靜望著整桌的男人。她很快便留意到桌子的正對面的那人。他是現場唯一一個從容不迫,面帶微笑的人,雖然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威嚴而有氣勢,但這個人的存在,竟有種兵不血刃且隱隱統領全場氣氛的魄力。

  桌對面那人微笑著說道,「考慮的怎麼樣,諸位?」

  桌的這邊,一個發際線都快蔓延到頭頂但精氣神強勁的年邁長者表情凝重道,「我們南宮傢,退出協議。所有損失願意承擔。」

  「哦?」桌對面那人的微笑沒有變化,「南宮大當傢的,早聽說您有從軍經歷,魄力果然不凡。這違約賠償至少也相當於南宮傢一年的營收瞭,說給就給,這氣魄,嘖嘖……」

  「哼,」南宮傢的大當傢不屑道,「若不是你們玩陰的……算瞭,老子從來就明白的很,商場如戰場,算你們狠。但我就是少賺一年的錢,也不屑配合你們的計劃。」

  「牛逼。」桌對面那人豎起大拇指,微笑依舊,「都說啊,天下王土十分,南宮傢獨占三分。這占的哪裡是王土啊,我看這魄力,將來就是占上一半的王土,我也不會詫異的。」

  南宮大當傢臉色鐵青,惡狠狠道,「老子懶得跟你胡說八道,今天就到這裡瞭。」說完站起身來欲離開。

  「南宮大當傢啊……」那人不慌不忙,「聽說今年朝廷頒佈瞭新的土地規劃政策,將大量田地規劃,禁止買賣。而且啊,房產交易稅率提升瞭不少,可是市場價卻按規定不能提高超過半成。而且土地稅率似乎也上調瞭不少?這麼下去,南宮傢的地產此消彼長,還能再撐幾年?一年的營收,能續命多久呢……」

  南宮大當傢的腳步停瞭下來。

  「我給你賠個不是,請坐下吧大當傢的,」那人微笑道,「兔死狗烹的道理相信大傢都清楚。武傢執政已二十年載,羽翼已豐,當初借助你們四大傢族的力量建立新朝,並且給與你們的承諾,現在看來,想必大傢心裡都有一把尺,武傢就是武傢,怎麼會眼睜睜看著你們壯大呢。」說完他對著另外幾人說道,「東方大當傢的,都說天下兵器皆出東方。近幾年國傢新推行的」禁鐵令「,這不是擺明要折斷大當傢的腿麼?」

  「西城大當傢的,你們掌管著全國的漕幫運營,可現在朝廷自己大肆新建官方驛站,目前嘛,隻負責官方物資運送,可也讓你們的收入少瞭幾成吧?接下來幾年呢,要是開始接民間商用訂單呢?」

  「北冥大當傢的,你們掌管著全國的銀號,天下的資金都在你們這裡流通,可是朝廷新頒發的貨幣令明年就要實行瞭吧?沒記錯的話,你們的幾個關鍵崗位現在都是朝廷的人瞭?用不瞭幾年,你們的錢莊還姓北冥嗎?」

  「唉……」那人見眾人皆臉色陰沉,嘆息道,「其實我非常理解大傢的心情。我們也不願意強迫大傢做不願意做的事。我們需要的,僅僅是在座的各位幫我們一個小小的忙而已。」

  在場無人接話。

  「三個月後的太古學院巔峰試煉中,希望各位不要參與。」

  眾人面面相覷,交換瞭下眼神。那個向門口走瞭一半的南宮大當傢,折返回來坐下,悶聲道,「太古學院的結業典禮可是奇異大陸上的盛事,況且我的女兒還有其他傢族成員都在裡面求學,多年未見,這次難得的相聚,你竟然希望我不要參與?」

  「是的。我希望各位不要參與。就是這麼簡單的小事,誠然各位會錯失與親人或友人的相會,但是僅僅這麼簡單的小事,就可以讓我們與諸位的一些小矛盾一筆勾銷。也可以給諸位一張通往未來的門票。而對諸位來說,沒有任何風險與損失。難道,諸位對此還有什麼不滿?」

  那人瞇起瞭眼,笑的更燦爛的。可眾人卻分明看見瞭眼神裡明晃晃的刀。

  「我們憑什麼信任你。」一人說道。

  那人拿出一張金燦燦的委任書,攤在桌前,一字一頓道,「燕兆國在大武的所有事項,由燕兆國駐大武國的大使宋定伯,也就是本人,全權代理。」

  夜色漸漸從明媚的白天中滲透瞭出來。暮藹藹的昏暗如濃霧般散開。

  後院的大門戛然而開,陸陸續續有人走出。眾人默契的彼此錯開,也不言語,分別上瞭各自的馬車,駛向漆黑的夜。

  此時,一輛馬車上。留著小胡子的中年人全然失去瞭之前的儒雅淡定,一臉的扭曲與不甘,「狗日的,中瞭他們的圈套!去年暗自接瞭筆他們的軍火大訂單,沒想到翻臉就來威脅我!說的好聽點,叫幫他們一個小忙,這可不是小忙,這是投名狀!去瞭也是死,不去也是死!」

  那人說著說著,眼神變得兇狠起來,他盯著坐在對面那個紅色披風下美麗的女子。

  「過來!」他眼睛往身下瞄瞭 一眼。

  紅衣女子面無表情的上前,輕柔的跪在男子的兩腿之間。她熟練的解開男子的腰帶,從褲襠處掏出一根已經憤怒的顫栗的肉棒。想也不想,輕啟朱唇,一口含瞭下去。接著快速的上下套弄起來。

  男子的怒火似乎消停瞭不少,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仰起頭來,閉上眼睛。整個人仿佛放松瞭下來。

  「三個月後的巔峰試煉,絕不是那麼簡單。燕兆國一定有大動作。二十年前新朝成立,根基不穩,國力不足,勉強與燕兆國簽訂瞭友好協議,可是二十年來,大武早已發展成為龐然大物,國力充足,朝廷內征戰燕兆的呼聲此起彼伏。燕兆國果然不是坐以待斃的孬種。現在竟然想把我們四大傢族拖下水,哼,想的美……」

  男子低頭俯視,見那那紅衣女子胸前兩顆巨乳飽滿擠壓在一起,雙乳中溝壑像一片肉欲的海洋。讓人產生瞭想要走走這條暗道的想法。

  他輕推開女子,一把伸手潛入紅色披風內,抓住胸前那條佈帶,猛地往上一拉。一對白花花的胸脯顫抖著跳躍而出,活潑生動。男子沒說話,用眼神示意瞭下。

  紅衣女子抓住自己的兩隻乳房,迎瞭上去,將男子的肉棒夾在其中,上下的揉搓起來。

  「啊……」男子再次渾身癱軟,「舒服……」

  「對瞭……我聽說……朔兒也進瞭學院……」

  男子覺得肉棒上的摩擦停頓瞭一下,接著又快速的上上下下套弄起來。

  「你……下個月執行任務時,挑個時間,去把他帶回來吧……三個月後待在那裡,會非常危險。」

  紅衣女子雙手用力,夾緊瞭胸部,瘋狂的套弄著。那根肉棒由淡紅變得深紅,漲的如鐵般梆硬,紅衣女子低頭一口含住。

  男子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頭發,用力抬起臀部。雙腿顫抖著。

  也不知過瞭多久,他的雙手緩緩的松開。

  紅衣女子慢慢的抬頭,將口中那條疲軟的肉棒退瞭出來。喉嚨咕咚一聲咽下瞭什麼。她將那條肉棒擦拭幹凈,塞回瞭原處,系好瞭腰帶,後退到對面的座椅上端莊的坐著,

  仿佛什麼都沒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