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任伯惇再度從驚嚇的無垠幽夢裡蘇醒時,一時間還意會不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隻覺得周身疼痛,就連骨頭都像快崩散瞭似的,過不久才赫然回想起一切,神明子那大壞蛋,落崖,那個…野人?
這時任伯惇察覺到,自己身上居然連半件衣物也無,就那麼赤裸裸地躺在一席幹草鋪成的草床上,身上覆蓋著不知是黑熊或其他莫名動物所做成的黑色毛皮,身旁不遠處,還燒瞭個火堆。不過奇怪的是,身處的屋子全是用楠竹搭蓋而成,且因時日久遠,傢俱大多也都己破舊瞭,但柴火在竹子搭成的壁爐裡火旺旺地燒著,居然會沒事,再仔細瞧瞧,才發現,原來這楠竹搭成的壁爐是個挖進土墻裡的洞穴,但楠竹表面還是塗上層厚厚的土褐色泥狀物,多半是防火用,當下不禁讓任伯惇佩服起搭蓋這竹屋者的巧思。
才剛起身,又疼得齜牙裂嘴的任伯惇,四處張望才發現躺在另一處草堆上,全身血人似的神明子,這才想起兩人掉落湖面的經過,隻是如今,神明子的五官七孔全淌出瞭血跡,傷得分明要比自己要嚴重上許多,但當時不就是神明子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踹瞭一腳,想藉此減輕他落下的速度嗎?但為何如今他傷的反倒比自己要來得嚴重上許多,一副行將就木,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模樣,任伯惇才想起那股將自己托起的粘力,難道是那個野人救瞭他?還是其他的前輩仙人幫忙?
這時侯外面突然傳來人聲,讓任伯惇著實嚇瞭一跳,連忙來到門邊,透過竹子的細縫裡,觀察來者何人。
說話的是一老一壯年模樣的獵戶,操的是地方俚語,鄉音很重,任伯惇三句裡倒聽不懂兩句,隻見兩人手上提瞭個籃子,畏畏縮縮地靠向竹屋前,一處大樹砍掉後所修整成的平臺。到瞭樹幹平臺前,兩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似乎在爭論什麼,最後才由年紀較大那位,小心奕奕地將籃子放在平臺上,扯開籃子上覆蓋的白佈,籃子裡邊竟然全是堆得跟小山似的熱呼呼的包子,隻見兩人擺好籃子之後,便跪在樹幹平臺前,嘴裡念念有詞,任伯惇聽不太清楚兩人說什麼,但隱約有大仙什麼的。
不一會兒,任伯惇之前見過的那名野人,也不見如何移動,便突然間出現在樹幹平臺旁,一把抓起籃子,坐在平臺上,將一粒粒包子往嘴巴裡塞,中間還嘿嘿笑著,一副吃得挺開心的模樣。
眼看著一籃包子轉眼間便被那野人吃掉快一半,那兩名獵戶急得跟什麼似的,年紀大的那個獵戶連忙跟那野人比手劃腳的,似乎有什麼要求,隻見那名野人楞瞭一下,才又傻笑地點點頭,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任伯惇看傻瞭眼。
原來那年老的獵戶在野人點頭首肯之後,居然就一臉貪婪的神情,喘著氣,伸手便朝那野人的褲檔而去,並輕輕掀起野人腰間所系的毛皮圍裙。一下子,野人遠超乎常人的巨型肉棒及深深下垂,似乎難以承受兩粒睪丸重量的陰囊,便赫然出現在兩名獵戶眼前。
隻見那年老獵戶紅著臉,蹲在野人跟前,氣噓不己將臉湊上前,用他自幹燥的雙唇間伸出的灰白色長舌,將包皮半虛掩,有若小雞蛋般大小的巨大龜頭,自馬眼處輕輕舔起,全身發抖的年老獵戶,同時還不忘伸出粗糙的手掌,顫抖著托起野人下垂的陰睪,輕輕地放在手心搓揉著。
隻見那野人的陽具在年老獵戶的舌尖上迅速地彈跳漲大,不過是三四次彈動的期間,其陽具便己然堅挺如鋼,直挺挺的長度居然遠超過臍間,粗度有如嬰兒手臂,其上血筋分佈,龜頭微向上昂首,同時帶動原本下垂的陰睪上提至下體根部,其懸垂的完美姿態應合著雄偉至極的昂然陽具,傲視群倫。
令任伯惇為之咋舌的雄偉陽具,恐怕任何人見到都自嘆弗如,也難怪那兩名獵戶會眼巴巴前來。
眼看著兩名貪婪的獵戶像兩條野狗似的,爭先恐後地吸舔著野人的雄偉的陽具,興起後還索性解開野人腰間皮帶,動作之熟練,顯非第一次幹這勾當,隻見他們一前一後,一攻野人下體,一攻野人壯闊的背膊胸膛,其中那青壯年的獵戶似乎還對野人屁股後庭甚感興趣,手指拼命想進攻那部位,在被野人生氣地用手拍開後,方才悻悻然地做罷。其餘的侵犯動作,那野人卻似乎毫不在意,仍然津津有味地將一粒粒的包子送進口中,還不時傻笑,但這景象卻讓任伯惇正義之怒火中燒,因為用包子來欺負這顯然質樸又傻氣的野人也未免太過份。
當下他一股怒氣上升,劈頭就大聲罵道:「你們這兩個老不修,丟人也不丟人~」
那兩名獵戶顯然膽小之極,一聽見人聲,也沒看是誰,立刻便嚇得跳也似的,拔腿就跑,轉眼間便不見人瞭。
那野人此時正好將最後一個包子塞進嘴巴,對走出門外的任伯惇咧嘴傻笑,任伯惇這才註意到,那野人實是壯碩己極,綑住毛皮圍褲的藤索上,一塊塊腹肌由上而下羅列,兩塊高高賁起的性感胸肌隨手臂的動作自然而然地收縮彈動,張開而坐的大腿肌理清晰得有若盤根老樹,整體大小比例卻又渾然天成,完美至極。
隻是任伯惇見那野人理應己成年,唯其反應心智,卻又似乎相當幼稚,臉上的質樸傻氣與其成熟而完美的身軀體態,全然不相搭嘎,心中不禁疑惑。
任伯惇朝那野人友善地招招手,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那野人穿好皮褲子,也傻笑著向任伯惇招招手,卻似乎聽不懂任伯惇的問話。
任伯惇心想難道是啞巴?但還是耐心地比手劃腳問著。
「我,小惇,你?」
那野人開心地咧嘴傻笑,先是指瞭指自己說:「熊熊~」,又指瞭指任伯惇說:「小胖」
野人說話的聲音意外地低沉,且說完還有共鳴聲似的,相當好聽,與其稚氣的內容完全相搭不上。
啥~〔小胖〕,自己什麼時侯又變成〔小胖〕瞭,任伯惇氣得連忙搖頭辯解:「我不叫小胖,叫任伯惇,知道嗎?任是任重道遠的任,伯是伯樂的,惇…」
隻見野人也不等任伯惇說完,開心地一把抱起任伯惇,親親任伯惇的嘴巴,傻笑著說:「熊熊喜歡小胖,熊熊親親小胖。」
任伯惇隻覺得一剎那間,便被那野人抱在懷裡,緊接著又安安穩穩地站在地上,在他整個感官裡,好像就隻有被抱著及站回原地這兩個結果,中間被抱起以及被放下的過程,就好像完全消失瞭,或者說整個感官及時間被硬生生地切割,過程被迫完全消失,就隻剩下結果還在,任伯惇雖然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這感覺卻令他感覺既怪異又難受。
隻聽得野人又笑又拍手地喊著:「小胖~小胖~」,似乎壓根就認定任伯惇就叫小胖似的,讓任伯惇火冒三丈。
「熊熊老爹說,不要跟不喜歡的人玩耍,但熊熊喜歡小胖,小胖要跟熊熊玩耍嗎?」
任伯惇沒好氣地回道:「好啦~好啦~小胖等等就跟熊熊玩耍,不過,熊熊要先告訴小胖,熊熊老爹是誰,現在在那裡?」
「老爹就老爹啊,老爹好久以前就死翹翹瞭~」
啊~什麼,難不成救瞭自己的,就是這野人嗎?任伯惇簡直無法置信,連忙問:「是熊熊救瞭小胖跟裡邊的大壞蛋嗎?」
「是啊~熊熊用力,嘿咻~把掉下來的小胖托瞭上去。」,野人同時還表演瞭個用雙手托起的動作,「然後大壞蛋咻~地一聲掉到水裡!」,然後又比瞭個遊泳的動作,顯然是他遊泳下去將兩人救瞭上來。
「那小胖現在可以跟熊熊玩耍瞭嗎?」,野人喜孜孜地問。
「可以啊,要玩什麼呢?」,還沒從驚嚇中醒來的任伯惇漫不經心地回道。
可任伯惇完全沒想到,野人熊熊竟然二話不說,就抱起任伯惇,一把將任伯惇剛穿上去的褲子剝瞭下來,緊跟著便將任伯惇壓在樹幹平臺上,雙手緊扣住任伯惇的手腕,眼看著,就打算要用他的膝蓋分開任伯惇的雙腿。
「等…等等…你等等…」
驚慌失惜的任伯惇拼命想掙脫野人熊熊的雙手,卻絲毫無濟於事,野人的手臂就似鐵箍般,絲毫扳它不動,隻見熊熊涎著臉,貪心地傻笑著,成功將任伯惇的上半身壓制住後,開始用膝蓋分開任伯惇的雙腳,並將口沬吐在任伯惇後庭之上,口中呵呵笑道:「呵呵~熊熊要玩耍,熊熊好久沒玩耍瞭~」
「不會吧…」,任伯惇心中一陣發涼。
難不成,這就是這天殺的白癡野人口中的〔玩耍〕?緊接著,任伯惇想起野人胯下驚人粗長的巨根…心中再次發冷,「不會吧…不要啊~救命啊~」,嚇傻瞭的任伯惇心中狂喊著。
同時間,一支滾燙的巨刃己經粗魯地刺入任伯惇那幼嫩無比,未曾人道,號稱〔迷離寒玉窩〕的後庭。
「噢~」,任伯惇痛得幾乎叫不出聲,全身卷縮成蝦子般,痙攣過後,兩道代表劇痛的清淚,從任伯惇疼痛得扭曲的眼窩當中滑落,穿過他緊握成拳的雙手之間,悄悄滴落塵土。
「痛…痛…別…別…慢一點點~我快喘不氣瞭,慢…噢…啊~」
在任伯惇眼淚蹦出,拼命喊疼的同時,被撐到極限的後庭都還來不及習慣那侵入物的尺寸,野人己經又縮腰緩緩將他胯下的巨棒收回,帶動任伯惇幼嫩且未經人道的肉穴洞口及緊貼於肉棒之上的肉壁,產生劇烈的拉扯劇痛,痛得任伯惇這小胖口中隻能荷荷作響,張著呼吸全斷,口水也幾乎快流瞭出來的大嘴,身體弓得跟條煮熟的蝦子般,唯獨拼命掙紮的四肢,仍然牢牢被壓制在平臺之上,絲毫動彈不得。
隻見那野人似乎也久未行此龍陽抽插之性事,一副迫不及待的猴急模樣,當下連換口氣都不需要,在一陣短暫的蓄勢之後,全然沒註意到任伯惇己是一副即將葛屁的痛苦模樣,又再度猛然扭腰挺進。被狠狠沖撞的任伯惇,原本嘴裡即將滿溢的口水,終於順勢全飛濺瞭出去,隻見隨著野人熊熊的沖刺動作,任伯惇的口水與淚水,齊齊於空中噴灑流竄,狀甚淒厲。
「死瞭,我就要死瞭,我就快要死瞭…救人啊~」,任伯惇的後庭己經疼到整個視線都開始模糊瞭起來,一道暈眩似的白光充斥在腦袋裡,全身就像萬蟻鉆動似的難受。
隻是快死去的念頭都還來不及呼喊出口,任伯惇的後庭又是狠狠地一陣火辣辣式的撕裂疼痛,緊跟著一下猛力沖撞,但這次後庭裡那支滾燙的巨棒卻隨著沖刺的過程,送入瞭一道怪異卻溫熱的暖流,由後庭一路上行至頭頂,然後再度流回下腹部而由後庭裡那隻滾燙的肉棒再度接收回去。但,奇妙之處乃是那道溫暖的熱力一流經任伯惇疼痛不己的後庭時,居然會自行轉化成有如清徹泉水般的清涼舒爽的感受,大大緩和瞭原有熱辣辣的劇痛,總算讓任伯惇原本全身緊繃的身體稍稍緩和下來,呼吸全斷的口鼻又重新開始生命的接續。
之後野人的每下沖刺,居然都同時送入類似的溫熱暖流,在任伯惇體內自行一周天之後,又於後庭部位轉化成能緩和疼痛的清涼感受,之後再透過深入的巨棒再送回給野人,如此般,在任伯惇體內形成一個圓滿的循環,大大降低瞭任伯惇不適及疼痛,反倒在巨棒不斷地磨擦後庭內壁及洞口之後,讓任伯惇逐漸感受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舒爽快意,且隨著野人動作的逐步加快,那運轉於任伯惇體內的暖流亦隨之加快,在快感漸增的同時,竟然也逐漸帶動任伯惇丹田部位離散的真氣,逐漸以螺旋形狀向一定點收縮集束而去。
隻是原本僅是涓涓細流,行經任伯惇體內大周天的暖流,隨著時間的經過,竟逐漸演變成一道道快速且狂暴,有若水銀般實質的熱力,不斷隨著這神秘野人陽具的沖刺動作,送入任伯惇體內,加速任伯惇丹田處的內丹成形。
這原是一般習武之人夢寐以求的氣動之兆,形塑內丹的過程,但卻在加速的過程裡,卻逐漸帶給任伯惇難以言諭的痛苦,首先,那道行經大周天的熱流,因逐漸的狂暴化,而開始猛力沖擊著任伯惇對內力極其陌生的虛弱體質,同一時間,在丹田處逐步成形的內丹,居然也開始嚴重地壓迫任伯惇的下腹部,令他下腹部絞痛難忍。
最後,真氣亂成一團的下腹部,令任伯惇感到說不出的不適且極其難受,相較之下,後庭撕裂的疼痛己不算什麼。不知該如何處理,或者表達體內真氣亂成一團的情形的任伯惇,此時全身大量盜汗,臉色變得慘白異常,就連哀號呻吟的氣力,也都被體內不斷狂暴化的真氣流動給抽瞭個精光。
「停…求求你…停下來…」,全身虛脫的任伯惇己經不知該如何是好。
便在此時,奇妙的事情發生瞭。
原本不斷收縮並壓迫著任伯惇丹田的內力,就在壓縮至一點之後,竟宛如爆炸般被一個更加強猛的澎漲力道推擠開,收束的內力被震散之後在任伯惇體內四處流竄。同時間,任伯惇後腦勺一陣劇烈刺痛,他隻感覺到眼前及頭殼內像突然亮起一片白光似地爆炸開來,下腹部在猛然澎漲之後,再度收縮成一隻以極快速度旋轉的真氣團。
然後,他便突然〔看見〕瞭自己及野人兩人體內所有真氣流動的情況,某些玄妙莫名的體悟像潮水般流入他的意識表層,周遭的一切,風的流動,水流音響,乃至於樹葉擺動時的生命力,都隨著體悟流入他的心靈,滋養著他彷佛幹枯瞭千百年的靈性,意識全然溶入周遭的各種的細節裡,同時感受著一切,也同時體會著一切,無我無他。
意識便在這一片寂然中快速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