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天失蹤五年多,再次出現卻成瞭一具冷冰冰的屍體,小腿齊根斷折,面目全非,哪裡還有半分當年“玉面飛龍”的俊朗豐姿?神龍山莊上下盡管早有準備,陡然見到仍不免大吃一驚,紛紛破口大罵袁紫衣的惡毒。
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葬禮進行得十分簡樸,連上清宮的道士都沒請,隻去城裡買瞭一些花圈、彩傘和紙錢在幾人的墳頭燒瞭。方學漸三令五申,叮囑大傢要為山莊的名譽著想,不要把這事宣揚出去。
初荷連親生父親的面都沒見過,自然談不上什麼傷心流淚,在葬禮上探頭探腦,被母親訓斥瞭兩句,才老實巴交地作低頭默哀狀。方學漸心中對這個嶽父大人還是蠻感激的,披麻戴孝,束腰拴鞋,陪著秦凌霜著實掉瞭不少眼淚。
喪事辦瞭兩天,到瞭第三天上,在玉山縣境內打探龍大小姐消息的八個男仆回來,結果一無所獲。方學漸安慰瞭他們幾句,下去休息,回頭吩咐閔總管帶領眾人收拾行囊,讓老麻準備好馬車接應,第二天便搬到山下去住。
山莊裡的男仆多數出去尋找龍紅靈,隻剩下二十幾個丫鬟、廚師和老媽子,“靈昭學苑”的屋舍多數空著,傢具齊備,這次搬傢又是暫時性的,眾人便隻帶瞭些衣物和日常用品,十輛馬車滿滿載瞭,一路無事,不到天黑就安頓瞭下來。
“靈昭學苑”占地約莫四頃,宅第壯麗,庭院清幽,前後共有六進,圍墻相隔。後院之內,拔地起著兩座三層高樓,雕梁畫棟,最是華美不過,左首“仰山樓”,右首“望湖樓”。
院子四周花木林立,全是分門別類的各色花圃,四季常青,樓後回塘曲欄,鑿池引水,疊石為山,花徑曲折,亭閣雅致,宛如洞天仙府。方學漸為討丈母娘喜歡,特地把兩座高樓讓給瞭秦凌霜和初荷,一人占去一座,各派瞭兩個伶俐的丫鬟服侍她們。
第五進院子比後院稍差,前後左右四個方位起瞭四座小樓,四周假山參差,草木蕭疏,花竹環繞,朱檻畫欄相掩映,湘簾繡幕兩交輝,佈置也是十分精巧,依四季取名,分別是春蘭樓、夏竹樓、秋菊樓和冬梅樓。
方學漸搬進春蘭樓,這裡是自己的地頭,第一件事便是老實不客氣地讓小昭過來服侍自己,原來的丫鬟小杏比較能幹,派去伺候秦凌霜的起居。莊園主人還沒娶妻生子,其它的三座小樓便空著。
第四進是三排樓房,後一排是莊園儲藏物品的地方,中間一排是管傢和幾個丫鬟的住處,前面一排是貴賓客房,陳設比較華麗。第三進是四排樓房,後面兩排是丫鬟、老媽子的住處,第三排是普通客房,外客留宿用的,前面一排儲藏雜物。
前面兩進的面積較大,分別是山莊雜役、廚師、夥夫、馬夫、花匠的住處,大小廚房各一個,一個夥食房,大廳、花廳和偏廳各一座,書房、賬房、柴房、馬房、偏房、天井和門房齊備,真正豪門氣派,富貴人傢,玉山縣內獨樹一幟。
卸空車上物品,老麻和老錢過來辭行,老錢自回天清客棧料理生意,老麻暗中請求方學漸讓女兒小萍跟他一道回去,方學漸知道他的難處,自然一口答應。
小萍是老麻的獨生愛女,體態風流,皮膚白嫩,頗有幾分姿色,可惜讓金威占去便宜,破瞭處女之身。老麻前天聽瞭女兒的哭訴,一夜間頭發白瞭百多根,面子上打腫臉充胖子,腦中卻盤算讓她和張平早點完婚,隻是洞房之夜如何蒙混過關,頗傷腦筋。
安置完畢後,童管傢和閔總管先後來到方學漸的小樓,前者匯報瞭莊中十幾天來的瑣碎事情,後者稟告瞭尋找龍大小姐的進度和計劃。方學漸重新分派瞭兩人的分工,讓她們各司其職,相互協助。
送走閔總管,他交給童管傢幾張銀票,總共五千兩,讓她時刻註意附近村落的良田地產,和城中熱鬧地段的店鋪、商傢,有機會一定要收購過來。“靈昭學苑”現在隻有八百五十畝良田,扣除上繳的稅收,一年的租金收入不過四百多兩銀子,連莊中十幾口人的月俸都應付不來。
節日發給仆人的紅包,一傢子平時的吃、穿、住、行、購物,請客送禮,治病求醫,縣鄉募集,紅白喜事,樣樣都要花錢。方學漸沒有做官,又不是綠林大盜,也沒有一技之長,隻能多買些地皮和店鋪,賺點菲薄的租金過日。
吃罷晚飯,秦凌霜來他房中給他針灸治病。經過幾日的調養,初荷的身子已經大好瞭,跟著娘親過來,坐在花藤椅中喝著清香宜人的“開化龍頂茶”,神態忸怩,目光偶爾和方學漸相接,面上都會飛起兩朵紅雲。沒有開口多說話,顯然事先被秦凌霜關照過。
小昭一臉嚴肅地站在旁邊,手中舉著一盞琉璃燈臺,盡量讓燭光照到金針刺落的地方。方學漸斜靠枕上,目光沿著三人優美的曲線緩緩遊移,走高竄低,爬山涉水,心中慢慢勾勒出三幅美女裸體圖,暗暗比較她們的面貌、身材和肌膚,自得其樂,別有一番趣味。
過瞭一炷香工夫,秦凌霜收起金針,喝瞭口茶,從懷中掏出兩本書冊,道:“小方,你的腿已漸漸恢復感覺,我想不出十天,便可以下地行走。這兩本武學秘籍是我在莊主的臥房暗室中找到的,《神龍劍法》和《神龍鞭法》,你現在是神龍山莊的莊主,自然該交你保管。”
方學漸心中大喜,他現在內功有成,武功卻極差,有瞭這兩本武學秘籍,以後境況將大不相同,躋身江湖二流高手再非難事,手指微微顫抖,接過書冊,紅光滿面,向她連聲道謝。
秦凌霜頓瞭一頓,苦笑道:“我是天山飄渺峰的弟子,十八年前下山辦事和龍嘯天偶然相遇,違背瞭師訓,從此成為靈鷲宮的叛徒,許多年來我躲躲藏藏,一直沒有真正安穩地過上一天,現在嘯天死瞭,初荷也已經長大,不久之後,我也該回去復命瞭。”
方學漸吃瞭一驚,道:“秦伯母,靈鷲宮非常厲害嗎?天山離這裡這麼遠,所謂鞭長莫及,天高皇帝遠,她們手臂再長也伸不到這,你安心在莊子裡享福,我和初荷還要孝敬你一輩子呢。”
秦凌霜怔怔地望著琉璃燈盞,面色憂鬱,緩緩搖瞭搖頭,道:“沒有用的。初荷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小方,我現在的希望,便是你腿傷痊愈之後,能馬上娶她為妻,也好讓我安心,看到她終身有托,不用像我這麼辛苦。”
方學漸沒料到她讓自己盡快娶初荷,心中一喜,轉頭望瞭初荷一眼,薄薄的水氣之後,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望著自己,輕輕一笑,道:“我這幾天老是睡不著覺,頭發都要急白瞭,腦子裡想的便是怎生向秦伯母提親,卻不料秦伯母先提出來瞭,那還有什麼異議的,我明天就和閔總管說,讓她選定日子,盡快準備起來。”
一抬頭間,望見小昭發白的面孔,嘴唇輕輕顫抖,躲閃的目光中透出微微的幽怨和失落。方學漸愣瞭一愣,心生內疚,討好似地朝她笑瞭笑。
秦凌霜嫣然一笑,臉上生出一層紅暈,仿佛雪原突然解凍,粉面桃腮,如明珠生輝,說不出的嬌艷動人,輕聲道:“就這樣說定瞭,你如果在武學上遇到什麼疑難,趁這幾天有空,盡量提出來。”
方學漸哈哈一笑,道:“小婿能受嶽母大人的指點,肯定是收益匪淺的瞭,我在這裡就先行謝過。”
兩人又說瞭一會閑話,秦凌霜起身告辭,初荷規規矩矩地跟在娘親身後,臨出門時突然回頭,朝他做瞭可愛之極的鬼臉,笑吟吟地去瞭。
小昭舉著琉璃燈臺,送兩人下樓,回到房間,正要替方學漸放下帳子,突然手腕一緊,一個男子粗聲粗氣地道:“小昭,你可知罪嗎?”
小昭吃瞭一驚,剛想掙紮,手臂上一股大力湧來,身子不自主地騰空飛起,穿過蚊帳,跌進一個人的懷裡。方學漸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在嫩滑的臉蛋吻瞭一下,嘖嘖贊道:“好香啊。”
小昭伏在他的胸前,胸中的委屈再難抑制,雙肩顫抖,輕輕抽泣起來,淚珠一串串滾落下來,把他肩頭的衣襟打得透濕。淚水熱辣辣的,流上方學漸冰冷的肌膚,火燒一般。
方學漸心中既慚愧又疼惜,愛憐交加,柔情無限,左臂摟住她的細腰,右手輕柔地梳理她的秀發,親吻雨點般落在小昭的眼簾、鼻翼和臉頰上,汲取那“嘩嘩”而下的淚水。
終於等她的哭聲漸漸輕瞭,方學漸伸手扶住她的雙頰,讓她面對自己,見她淚眼婆娑,花容憔悴的淒楚模樣,心中一陣刺痛,用衣袖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小昭,你生相公的氣啦?”
小昭的眼圈有些發紅,淚水依舊沿著香腮緩緩爬下來,掛在光潔、纖弱的下頜上,晶瑩如珠,搖搖欲墜,她睜開迷離的淚眼,哽咽道:“你欺負我,你有瞭其他女人,就不要我和小姐瞭。”
方學漸心底松瞭口氣,臉上卻露出一副深惡痛絕的神情,惡狠狠地抓過她的手腕,啪的一聲,反手在自己的臉上抽瞭一個耳光,罵道:“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壞小子,竟然惹得小昭妹妹生這麼大的氣,該死,打死你,打死你。”握著小昭白嫩的小手,又在自己的臉上打瞭七、八個耳光。
他屏住呼吸,鼓起腮棒子,一張面孔登時漲得血紅,兩邊的臉蛋腫起老高,兩隻眼睛卻被擠成一條細縫,如果耳朵能拉長幾寸,鼻子能壓平半寸,倒是和傳說中的豬八戒有七、八分相似。
小昭見他被打成這副模樣,又好笑又心疼,“噗嗤”笑瞭出來,見他提起手掌又要往臉上落去,急忙道:“算啦,打成個豬八戒很好看麼?”
勁風撲面,手掌輕輕落在他的嘴上,方學漸“嘖”地在她的手心親瞭一口,道:“知道心疼相公,這才是我的親親好小昭。”
小昭故意板起面孔不理他,轉頭望向桌上的燭臺,血色的火苗輕輕跳躍,穿過透明的琉璃燈罩,蕩漾出水波一樣的柔光,她幽幽地道:“你是莊主,我隻是卑微的下人,你想欺負我,用不著先來討好我。”
方學漸心中好笑,從枕頭邊拿起一個小盒子,塞入她的手中,道:“傻丫頭就是喜歡說傻話,對相公這麼信不過,該打屁股,你瞧,相公千親萬苦準備瞭兩樣禮物給你,快打開看看吧。”小昭心堅似鐵,動都不動。
方學漸心中輕輕嘆瞭口氣,知道龍紅靈一走,她多少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再加上自己很快要和初荷成親,更讓她心生委屈。小昭平時溫柔和順,善解人意,但是再豁達的女子,碰上感情問題,都會變得固執起來,難以理喻。
他打開那隻檀香木的小盒,從裡面取出那枚鑲嵌著祖母綠寶石的純金戒指,握住她溫軟如綿的右手,把戒指套上她纖美的中指。燭光照耀之下,翠綠圓潤的寶石熠熠生輝,襯得肌膚霜雪一般,晶瑩剔透,脆弱得仿佛能吹彈得破。
方學漸低頭在白嫩的手背上親瞭一口,把手掌湊到她眼前,道:“這是相公送給小昭的定親禮物,卻不知我的心頭肉喜不喜歡?”
小昭的眼中微微綻開一絲喜色,身子一動,松瞭口氣,臉上突然一紅,道:“誰是你的心頭肉?好肉麻。”
方學漸見瞭她的表情,知她心動,雙臂圈住她柔軟的腰身,嘴唇叼住玲瓏如玉的耳垂,笑道:“相公比這個肉麻百倍、肉麻千倍的話語還有許多,你想不想聽?”
小昭俏臉飛紅,握起兩隻粉嫩小拳,朝他臉上捶打過去,拳風呼呼,勁力十足,落上去卻輕如蜻蜓點水,不痛不癢。小昭的拳術功夫實已到瞭收發隨心的地步,也算江湖一絕。
方學漸輕而易舉地抓住瞭她的兩個拳頭,腦袋上仰,毫不費力地找到她的櫻桃小嘴。四片火熱的嘴唇貼在一處,互相吸吮起來。兩條舌頭開始在空中熱烈糾纏,吮吸舔弄,饑渴的程度絕不亞於三天沒吃過一粒米,沒喝過一滴水的乞丐。
小昭柔軟的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嘴上用力,把他的腦袋壓回枕頭上。方學漸的手掌在她的背上遊移,圓潤豐滿的臀部在十根手指的撫弄下,柔軟滑膩的肌膚隨意地變幻出各種形狀。
好半天,兩人才分開嘴來,方學漸微微喘息,湊到她耳邊,道:“小昭,相公還有另外一樣禮物要送給你。”
小昭呼吸輕快,一張臉蛋紅得像落日時分的晚霞,芳心“咚咚”亂跳,火熱的身子軟綿綿地依偎在他的身上,胸前的一對凸起隨著呼吸慢慢膨脹開來,眸子裡閃爍出羞澀和喜悅的光芒,問道:“是什麼?”
方學漸打開枕邊的一個錦盒,柔和的珠光登時從裡面搖蕩出來,寶色耀煌,極是可愛。小昭的眼球很快被吸引過去,伸手從裡面把珍珠汗衫提出來,奇道:“這麼多珠子穿在一起,做什麼用?”
方學漸微笑道:“這是珍珠衫,暑天穿瞭它,清涼透骨,冬日穿瞭它,暖意融融,長期貼體穿著,還能滋潤肌膚,養顏保容,過得四十年,相公牙齒都掉光瞭,我的親親小昭卻依舊美艷動人,風姿不減。來,試穿一下。”
小昭白皙的臉上飛上瞭一朵紅雲,眼眸之中滿是喜悅之色,嗔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東西,定是你故意尋我開心。”坐起身來,手指一動,抖開珍珠衫,先在胸前比瞭比,正要伸開手臂往上套,卻被方學漸一把扯住,道:“珍珠衫不是這樣穿的,一定要貼體穿著才有效。”
小昭嬌靨如火,連脖子都紅瞭,輕啐瞭一口,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現在隻是試穿一下,又打什麼緊?”
方學漸撐起上身,雙掌握住她的細腰,一對拇指上下滑動,嘴唇沿著她的眼睛、臉頰、鼻尖和嘴角一路親吻下來,柔聲道:“小昭,相公愛死你瞭,相公想看你穿著珍珠衫的樣子,一定好看得要死。”
小昭面頰酡紅,身子輕輕顫抖,軟軟地靠在他肩頭,媚眼如絲,吹氣如蘭。方學漸的雙手移到瞭她胸前,十指飛舞間,青色直筒外衣斜襟的佈紐扣被飛快解開,中衣是一件淡藍色的棉佈對襟短衫,同樣不能幸免,輕輕拉開她的腰帶,青色直筒襯褲松瞭。
方學漸一件件脫下她的衣服,光潔玉潤的肌膚一點點裸露出來,小昭的兩條嫩藕似的胳膊修長柔美,光滑的肌膚猶如緞子一般,似乎連燭光都顯得有些暗淡瞭。她的上身很快隻剩瞭一隻天藍色的肚兜,薄薄的絲綢之下,傲然挺立的山峰高聳入雲。
解開帶子,兩隻嬌羞的玉兔蹦瞭出來,兩座滾圓飽滿的雙峰豐潤玉美,峰巔兩粒粉紅嬌艷的蓓蕾,像兩顆嬌嫩的櫻桃,微微顫動。方學漸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雙掌溫柔地爬上她的雪峰,隻留下山峰頂端的兩粒殷紅花蕾,張開嘴巴,小心地含住嬌嫩可愛的紅櫻桃,細細地舔弄挑逗起來。
小昭柳眉輕鎖,桃腮生暈,鼻翼微微煽動,柔軟的腰肢輕輕扭動,雙臂抱著方學漸的腦袋,手指插入黑發中,把他按在自己胸前,喉嚨間發出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方學漸的雙掌不住撫弄她的兩座挺拔高聳的雪峰,唇舌牙齒一起上陣,把兩隻鮮嫩粉紅的乳頭逗弄得高聳陡立,膨脹欲裂。
吮吸咬嚙瞭一頓飯的工夫,方學漸的下體逐漸膨脹開來,變得又長又熱,堅硬如鐵,被小昭圓潤豐美的臀部壓在下面,微微跳動,別有一番銷魂滋味。他吐出口中鮮美的少女蓓蕾,提起那件珍珠衫,笑道:“來,寶貝,穿上它。”
一隻纖細的素手攀上金鉤,雪白的紗帳驀然跌落,把一床春色關在裡面。
小昭低下頭,白皙的臉上染上瞭一層艷麗的桃紅,嬌柔的眼波嫩得似要滴水出來,滾燙的身子一陣陣地戰栗,一股濕熱的暖流從她胯下的隱秘之處慢慢滲出來,澆上男子灼熱如火的陽根。
方學漸的分身如一桿遇到甘霖的春筍,破土而出,茁壯生長,頂天立地。血色的陽根青筋畢露,粗壯的火棍張牙舞爪,橫過她的嬌嫩花房,如一根杠桿,用力地上下彈動,幾乎讓小昭不能安坐。
珍珠晶瑩柔和的光芒映在蚊帳上,如一池吹皺的春水,細小的波紋,忽明忽暗,輕輕蕩漾。小昭細膩的肌膚皎潔如月、光滑如絲,在珠光的映照之下顯得晶瑩剔透,猶如冰雕玉刻一般。
方學漸兩隻手掌上下撫摩她修長圓潤的大腿,雙眼微微瞇縫,口中“嘖嘖”不已,贊道:“小昭,你真美,看得相公氣血翻騰,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真是美死我瞭。”
他解開小昭的束發,一頭黑色長發垂下來,遮沒瞭她大半邊的臉蛋,一雙杏仁形的眼睛望上去如水似霧,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方學漸輕輕喘息,擁住她嬌弱的身子,兩人倒在床榻之上,四片嘴唇膠水般粘貼一處。
火熱的手掌穿過衣料的阻隔,爬上她豐隆的圓臀,輕輕撫摸、揉捏,著手處有絲緞一般的感覺,靈巧的中指沿著尾骨慢慢下移,在縫隙間找到瞭嬌羞的菊花門。小昭火熱的身子猛地顫抖一下,兩隻手掌緊緊抓住他肩頭的衣服,喉嚨深出擠出一聲驚悸的呢喃。
菊花門上密佈細碎的紋路,敏感而火熱,如一朵嬌弱的香石竹。方學漸的手指在上面輕輕撩撥,蜻蜓點水似的溫柔觸摸就讓小昭呼吸急促起來,身子扭動,逃避他的挑逗。
方學漸逗弄片刻,縮回手指,雙掌握住她的兩片滑膩豐潤的香臀,嘴唇在她的下頜上親瞭一下,道:“寶貝兒,伺候相公更衣。”
小昭的身子軟得要融化在他的身上,好半晌才脫去方學漸身上的衣褲,隻留瞭一個帳篷在那裡,月白色的絲織內褲獨樹一幟,頂起半天高的一桿,濕瞭老大的一塊。方學漸“噫”的一聲,臉上露出十二分的驚奇,道:“這條褲子怎麼濕瞭?穿濕潤的褲子要著涼的,趕快脫下來。”
小昭的臉上佈滿紅雲,一雙杏目水汪汪的極是嬌媚,目光低垂,不敢向那個帳篷瞧上一眼。烏黑的長發瀑佈般披散在肩上,凝脂般的肌膚泛出明珠般的圓潤光澤,一對豐滿挺拔的雪峰在胸前高低起伏,喘息微微,春情濃鬱。
小昭的心臟怦怦亂跳,情緒激動,伸出顫抖的雙手,摸到內褲的邊緣慢慢下拉。褲子被陽根繃得死緊,像一根門閂頂住大門,輕易如何拉得下來?望著她窘迫的樣子,方學漸心中大樂,抓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帳篷的高處,笑道:“要開門,先要把門閂抽掉,把常識都忘瞭,真不應該。”
小昭嚇瞭一跳,手掌已然爬上高聳的旗桿,隔著一層絲綢,男子火燙的熱度清晰地傳遞過來,堅硬似鐵的觸覺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如鼓。她神態忸怩,慢慢伸手進去,一手握住那桿八寸長的槍矛,一手拉下褲子,長大的陽根高高聳立,小腹上雜草叢生,猙獰而粗野的面貌漸漸顯露出來。
好不容易脫下內褲,小昭仿佛用盡瞭全身的力氣,嬌喘細細,癱軟在他的腳邊。方學漸抓住她的腳裸,把她的身子倒拖過來,拉到自己面前,笑道:“現在讓相公來服侍小昭。”
翻轉小昭的身子,讓她伏在上面,豐滿的圓臀對著自己,方學漸慢慢拉下她的褲子,嬌美的下體登時顯露出來,小腹圓潤堅實,玉臀飽滿滑膩,嬌嫩的花房微微隆起,紅艷艷的桃源洞口芳草稀疏。
他伸出濕熱的舌頭,在大腿根處和花房周圍輕輕舔弄。右手中指直搗黃龍,探入溫暖窄小的花道之中,伸出來的時候上面沾滿瞭晶瑩的玉液,閃著淫糜的水澤亮光,動人心魄。
美女下身兩片粉紅的花唇晶瑩如玉,中間是一條嬌嫩的細縫,幽香四溢。方學漸靈巧的舌尖在飽滿的花瓣上吸吮撥弄,神聖的桃源洞口漸漸變成泥濘一片,清澈的露水從裡面不住湧出,濃密的芳草地閃起瞭晶瑩的亮光,花唇翕動,微微開啟。
小昭的心情激蕩之至,眸子微合,呼吸急促,面上雲蒸霞蔚,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鼻中不住地呻吟,灼熱的肌膚上滲出一粒粒晶瑩的汗珠。她的圓臀高高翹起,豐潤修長的大腿緊緊並攏,夾著方學漸的腦袋,甘甜芬芳的蜜露不斷滴在方學漸的臉上,雙臂漸漸疲軟無力,小手中的火棒不斷跳動,難以掌握。
方學漸的雙掌溫柔地撫摸她渾圓的屁股,雪白的肌膚有著凝脂一般的質地,光滑而柔軟。他的嘴唇已含住瞭她的整個花房,舌頭放肆地在上面舔弄、挑逗,大股甘美的蜜露奔瀉出來,被他一一吞咽。
小昭扭動著冰雕玉砌的軀體,她把火燙的陽根貼上自己同樣火燙的臉,芳心亂抖,喉嚨深處不斷發出誘人的嬌柔吟唱。經過唾液的滋潤,美艷的花房好像一朵沾滿瞭露珠的鮮花,隨風搖擺,在情郎面前傲然綻放。
方學漸的陽根越發壯大,威風凜凜地昂然挺立,都撐得有些疼瞭,雙手不住撫摸她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舌尖不停地舔弄她的桃花洞口,時而指點那顆粉紅色的少女豆蔻。
小昭的芳心漸漸迷醉,幽谷空虛,春水長流,纖細的腰身蛇一般款款擺動,迎合方學漸的愛撫。兩隻小手握住他的玉莖,輕柔地上下撫摩起來,一轉頭間,嘴唇碰到男子火熱的下體,伸出舌尖,飛快地舔瞭一下,然後是第二下。
方學漸快活得身子顫抖,在她豐滿的圓臀上拍瞭兩下,叫道:“好爽,好小昭,真舒服,快用你的嘴把它吞下去?”
小昭嬌羞無限,眼波柔軟如水,一張清麗的臉蛋羞得通紅,偏過腦袋,緩緩摩擦他下腹濃密卷曲的毛發,靈巧滑膩的舌頭蛇一般伸出來,從陽根底部開始,一點點舔弄,兩排牙齒輕輕咬嚙,口一張,含住一顆肉丸。
方學漸平躺床上任她動作,舒服地吐瞭口氣,舌尖一轉,掃上她的菊花門,輕輕地來回舔弄,把她逗得嬌軀亂顫。粗大的火棒堅硬筆直,一點點滑過小昭的嬌艷紅唇,消失在她溫暖而濕潤的口腔中,她把兩顆肉丸握在綿軟的手心,輕輕擠壓、細細揉弄。
方學漸酥爽得全身發抖,口中呼呼喘氣,下身差點走火。小昭慢慢吞下半條陽根,櫻桃小口被撐得圓滿,伸臂抱住他的大腿,緩緩吞吐起來,鼻中“嚶嚶”連聲,棒頭之上很快粘滿瞭滑膩的唾液,看上去淫糜異常。
小昭握住陽根的底部,吐出棍子,透瞭口氣,張嘴含住他的分身尖端,螓首搖擺,有滋有味地吮吸起來,舌尖纏繞上去,輕輕舔弄。方學漸渾身舒坦如酥,每個毛孔都似張大瞭嘴巴,饑渴地呼吸,魂兒悠悠地飄上半空,忍不住快活地呻吟起來。
突然棒頭微微一痛,卻是被小昭的貝齒刮瞭一下,棒頭急劇地漲裂開來,再難懸崖勒馬,一股酥麻之極的快感瞬間流遍全身,身子猛地一抖,大叫一聲,一道火熱的陽精噴薄而出,全數灌入她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