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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可兒欲救主母密報慕容秋,反被阿福逼奸破瞭處子身,慕容秋是否會容忍阿福得寸進尺的惡行,馮月蓉又該如何面對重傷的丈夫以及淫辱她的兒子慕容秋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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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白雲山莊。
此時已是深夜,月明星稀,萬籟俱寂。
山莊後院裡,一個穿著分外暴露的中年美婦小心翼翼地觀察瞭四周動靜後,輕車熟路地向前院走去,徑直來到瞭管傢阿福的私人小院內。
美婦自然就是慕容世傢的主母馮月蓉,這幾天來,由於慕容秋經常有意無意地到慕容赫房間來,所以阿福並沒有再來慕容赫房間放肆,加之又有瞭新歡可兒,阿福接連幾天都沒有來找過馮月蓉。
按理來說,馮月蓉得到瞭難得的休養時間,應該覺得十分輕松才對,但這段日子以來沒日沒夜地接受阿福的調教,已經讓馮月蓉形成瞭習慣,即便躺在丈夫的身邊,也無法靜下心來,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浮現出阿福蹂躪她的情景,身體也好似條件反射一般迅速動情,小腹處的那股無明之火仿佛長明燈一樣,最可怕的是,馮月蓉發現現在無論她自瀆多久,也根本壓制不住心中的淫欲瞭,曾經滄海難為水,嘗過瞭阿福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暢爽滋味後,手指那淺嘗輒止的撥弄抽插根本無法堵住欲望的洪流,反而有火上澆油的態勢。
由於情欲的折磨太過煎熬,馮月蓉潛意識裡竟然希望親兒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樣再度獸性大發,來撫慰她饑渴難耐的身體和心靈,但事與願違,自從慕容秋如願以償當上莊主後,便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瞭處理莊中大小事務上,即便偶爾到房中探視慕容赫的病情也是來去匆匆,對馮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讓她頗覺失落。
倍感壓抑的馮月蓉隻得將情絲寄托於阿福身上,日夜盼望著阿福出現,可是阿福卻像失蹤瞭一樣,半點音訊也沒有,馮月蓉好幾次都差點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想去找阿福,懇求他幫自己泄欲,但每每看到床上慕容赫蒼白如紙的老臉,她便羞愧難當,不敢踏出那羞恥的一步,左右為難的她隻能通過不斷收拾房間和冷水洗浴,讓忙碌和冰冷的水刺激身體,才能勉強驅走心頭的情欲之火!
左右為難的局面一直持續瞭五天才出現轉機,這一天早晨,可兒如同往常一樣前來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臨走時卻神神秘秘地塞給馮月蓉一張紙條,馮月蓉心知有異,忙展開來看,發現紙條竟然是阿福所寫,大意是讓馮月蓉趁夜深無人之時,前來他房中一聚。
看完紙條後,馮月蓉激動得手心冒汗,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胯下蜜穴也始終濕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換瞭十幾條褻褲,卻依然無濟於事,夜幕剛剛降臨,馮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想要出門,為瞭討阿福的歡心,馮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精心地描瞭眉,抹上胭脂口紅,並挑選瞭阿福最愛的那身暴露的杏黃色衣裙穿上後,才滿懷期待地出瞭門,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間內燈火通明,馮月蓉挪動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神情像極瞭初次來阿福的房間一樣,但此時她的心情和那次又大相徑庭,那一次馮月蓉滿心都是對未知的擔憂和對阿福的懼怕,因此戰戰兢兢,不敢進門,而此時的馮月蓉卻是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期待而緊張,她呆立在門口許久,才下定決心舉起粉拳敲門。
「嗯……老爺您真壞!」
一聲突如其來的撒嬌聲讓馮月蓉愣住瞭,舉起的粉拳懸在半空,卻又無奈地收瞭回來,雖然馮月蓉明知阿福已經占有瞭可兒,但她滿以為阿福隻是貪圖新鮮,一時興起,畢竟這些年來阿福玩弄婢女之事馮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紙條後,馮月蓉還以為今晚將會是她與阿福的二人世界,但可兒嬌嗲的調笑聲無情地擊碎瞭她的美夢,讓滿懷期待的馮月蓉不禁有瞭退縮的念頭。
「既然來瞭,還不速速滾進來,難道要老子三請四請麼?」
正在馮月蓉猶豫不決之時,門內卻傳來瞭一聲沉悶的冷哼聲,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
這聲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瞬間將馮月蓉腦海裡的抵觸情緒驅散得幹幹凈凈,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馮月蓉打瞭個寒顫,不由自主地推開瞭門,走瞭進去。
屋內春意盎然,阿福大馬金刀地坐在墊著褥子的寬椅上,全身赤裸,在明亮的燈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人註目的還是胯下那條直挺挺的黑粗肉棒,碩大的傘狀肉冠完全充血脹起,如同攥緊的拳頭一般,鋸齒狀的邊緣讓人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瓏的可兒同樣一絲不掛,她坐在阿福長滿黑毛的粗壯大腿上,左手環住阿福粗短的脖子,右手則端著一杯美酒,正帶著媚笑嘴對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臉紅雲密佈,也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情欲的春潮,這一副媚態讓人怎麼也不會相信,幾天前她還是個懵懂無知的純情處子!
可兒的輕佻放蕩讓馮月蓉目瞪口呆,但親身嘗試過阿福厲害的她很快便接受瞭眼前的事實,因為她覺得任何女人都抵擋不瞭阿福的諸多手段!
阿福一手搓揉著可兒滑嫩的椒乳,一手則托住可兒小巧而圓潤的屁股,手指不斷撥弄著那微濕的蜜唇,偶爾還扣挖兩下緊窄的菊門,弄得可兒不時失聲嬌呼!
見馮月蓉呆呆地站在門口,阿福眼睛一斜,射過來兩道駭人的精光,淡淡地道:「過來!」
馮月蓉如夢方醒,連忙掩上房門,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無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臀地道:「母狗馮月蓉,給主人請安。」
阿福瞥瞭馮月蓉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幾天不曾去問候您,想不到您卻反過來探望奴才,夫人如此體恤奴才,讓奴才怎生回報呢?」
明顯帶著譏誚的話語讓馮月蓉愈加害怕,她寧可被阿福狠狠地咒罵侮辱,也不願意聽見他這等陰惻惻的話,心中七上八下的她隻得埋得更低,並連連叩頭道:「母狗該死!母狗該死!忘瞭前來給主人請安,請主人責罰!」
阿福冷哼瞭一聲,左腳稍微向前移瞭移,嗤笑道:「喲,夫人,你這樣奴才可擔待不起呀!」
馮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話外之音,忙伸出紅潤香舌,卑賤地舔著阿福的腳背,並將酸臭難聞的腳趾頭輪流含進嘴裡,仔仔細細地吸吮著,時不時還抬頭,面帶敬畏地看向阿福!
主母伏於腳下舔舐臭足的卑賤姿態,讓阿福很是受用,愜意地享受瞭許久後才故作仁慈地道:「罷瞭!看在你這賤母狗誠心悔過的份上,老爺我就原諒你一次,你記住,今後即便老爺我不來找你,你也必須來這請安!」
馮月蓉見阿福松瞭口,這才稍顯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將那腳趾頭吮得滋滋直響,口裡還含混不清地道:「謝主人饒恕……謝主人饒恕……母狗記住瞭……」
可兒雖然見過阿福玩弄馮月蓉的場景,但哪想到馮月蓉會這般低賤,本來還對馮月蓉抱有殘念的她,經過此番對話後,心中對馮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間消失殆盡,甚至還生出瞭一絲鄙夷之情,同時也更加堅定瞭順從阿福之心,隻見她媚笑著將酒杯遞到阿福嘴邊,嬌嗲無比地道:「老爺,來,喝口酒。」
阿福抿瞭一小口,又對馮月蓉道:「這幾天莊主怎麼樣瞭?」
馮月蓉舔完瞭左腳,身子剛移到右邊,聽得阿福提及丈夫,心頭不禁一陣驚慌,忙恭敬地道:「老爺他脈象穩定瞭許多,但卻仍然昏迷不醒,大夫也從未見過此種情況,隻是吩咐靜養。」
阿福眼珠賊溜溜地一轉,心道:「果不出我所料,這小子心確實挺黑的,看來還得防著他一點!」
馮月蓉見阿福沉默不語,不知他心中打得什麼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問,隻得怯懦地望著他。
阿福似是看透瞭馮月蓉的心思,於是嘿嘿一笑道:「沒事,老爺我就是關心一下莊主的傷情,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著呢!夫人,你說對不?」
馮月蓉泛起一陣酸楚,但卻不敢表露出來,隻得陪笑道:「是是……母狗替老爺他感謝主人的關心……」
阿福得意地挑瞭一下可兒尖尖的下巴,故作驚訝地道:「咳,老爺我光顧著生這母狗的氣瞭,差點忘瞭今晚的正事瞭!」
說罷,阿福拍瞭拍可兒的小翹臀,示意她起身,然後又搬瞭一條寬椅來,和他的椅子並排放置,正色道:「母狗,跪好瞭,準備拜見你的女主人!可兒,你坐下!」
可兒隻覺喜從天降,忙坐在另一條寬椅上,欣喜地道:「可兒多謝老爺恩典。」
馮月蓉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說玩點花樣的含義,原來阿福並不是要在可兒身上玩花樣,而是借可兒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絕,思來想去後,馮月蓉隻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兒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
阿福轉頭對可兒道:「你進府之時有些什麼禮數,可還記得?」
可兒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頭,然後奉茶,再簽賣身契。」
阿福點點頭道:「好,那就按照這一套來,不過她的賣身契老爺我已有瞭一份,就不簽瞭,改為其他的吧!母狗,你聽明白瞭麼?」
可兒原本是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平日裡都是她對馮月蓉卑躬屈膝的,現在忽然調轉過來,這種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於阿福並不遜色多少,馮月蓉直羞得滿臉通紅,渾身輕顫,遲遲下不定決心磕頭!
阿福見狀,突然厲聲喝道:「賤母狗!你敢違抗老子的旨意嗎?」
馮月蓉對阿福的畏懼之心已深入骨髓,唯恐又遭到那天晚上一樣的暴力虐待,慌忙磕頭道:「母狗馮月蓉,見過可兒女主人……」
可兒從小被賣入白雲山莊,做瞭十三年的奴婢,如今看到尊貴端莊的主母卑賤地跪在她腳下,帶著顫音向她磕頭請安,心中頓覺揚眉吐氣,靠著阿福為她撐腰,於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賤母狗!磕一個頭就算數瞭麼?我當年可是給你磕瞭足足三個響頭,你難道忘記瞭麼?」
聽著自己的奴婢這番上位者的喝罵,馮月蓉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為人一向和善,從不忍心責罵下人奴婢,可兒本是莊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她的傢人本想將她賣到勾欄院去,馮月蓉偶然路過,聽得下人議論,於是便將可兒買下,一直帶在身邊,沒想到一番善心換來的並不是可兒的感激,而是恩將仇報!
在可兒凌厲的目光下,馮月蓉終是長嘆瞭一口氣,連著給可兒磕瞭三個頭,無比絕望地道:「母狗馮月蓉,見過可兒女主人,請女主人原諒……」
可兒見馮月蓉可憐兮兮的屈辱模樣,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變態的施虐快感,於是趾高氣昂地道:「沒想到你這賤母狗也有今天!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主人敬茶?」
馮月蓉無比沉重地應瞭一聲是,從桌上茶壺裡倒瞭一杯茶,雙手捧著跪爬到可兒面前,低頭道:「請女主人喝茶。」
可兒接過茶杯,抿瞭一口,突然噗的一聲噴在瞭馮月蓉臉上,並厲聲責罵道:「你這賤母狗!茶這麼燙,也不吹涼一下,想燙死主人呀!」
其實茶水並不燙,但得勢不饒人的可兒就是要想方設法地羞辱馮月蓉,以發泄她多年為奴為婢的怨氣,即便馮月蓉從未為難過她!
馮月蓉猝不及防,被溫熱的茶水噴瞭一臉,精心打扮的妝容也成瞭花臉,好不狼狽,但比起面上的這些尷尬,心中的刺痛才讓她真正地難受,她愣瞭愣,突然低聲哭瞭起來!
「喲呵!主人管教你兩下,你還覺得委屈瞭?抬起頭來!」
可兒陰陽怪氣地責罵著,手一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狠狠地向馮月蓉臉上扇去!
從這幾天來對可兒的調教中,阿福發現可兒表面溫順可人,實則很會見風使舵,左右逢迎,而且她心中還隱藏著一股怨命運不公的戾氣,一旦上位,必定會變得咄咄逼人,可兒此時的表現也絲毫不出他所料。
阿福很喜歡看馮月蓉忍辱含羞的模樣,所以一直冷眼旁觀,但他又不想讓可兒太過驕縱,於是手一揚,抓住瞭可兒的手腕,淡淡地道:「好瞭!她已經認瞭你這個女主人,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
可兒一驚,忙諂媚地點點頭道:「知道瞭老爺。」
馮月蓉雖然心知阿福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卻仍然對他保護自己的行為心生感激,於是深深地向阿福拜瞭一拜,滿懷感激地道:「母狗謝謝主人。」
對於馮月蓉來說,阿福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主人,屈服於可兒也隻是順從阿福的旨意,可憐的馮月蓉並沒有發現,她已經不僅僅是畏懼阿福,而且還對這個凌辱自己的惡奴產生瞭一種莫名其妙的依賴感,即便阿福不對她使用暴力,她也會下意識地聽阿福的話瞭!
阿福看著滿臉感激的馮月蓉,心中很是得意,但卻依然面無表情地道:「可兒,你來服侍老爺我,順便也嘗嘗被母狗服侍的滋味!」
可兒連忙站起身來,利落地跪坐在阿福胯下,小嘴一張,含住那根粗壯的肉棒吸吮起來,動作連貫而熟練。
馮月蓉原本是個規規矩矩的女人,對於房中之事知之甚少,即便屈服於惡奴阿福之後,也隻是被動承受,連服侍男人的方法都沒有學全,更別提服侍女人瞭,聽得阿福之言後,馮月蓉手足無措地跪在地上,怯怯地望著阿福,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明示。
阿福皺瞭皺眉,微慍道:「怎麼?又要老爺我教你怎麼伺候人?連有樣學樣都不會麼?去舔她的騷穴呀!」
馮月蓉這才扭扭捏捏地埋下頭,湊到可兒的屁股下面,伸出香舌去舔舐可兒濕潤的恥縫,但卻因為空間太小,即便她已經臉貼地,也夠不到可兒的嫩穴。
阿福冷哼一聲,搖瞭搖頭道:「真是隻不開化的笨母狗!你不會躺下來麼?」
馮月蓉被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面朝上仰躺在地上,並將臻首挪到瞭可兒的屁股下方,調整姿勢準備服侍可兒。
第一次近距離欣賞其他女人私處,讓馮月蓉既感到羞恥又覺得好奇,隻覺可兒的蜜穴粉嫩粉嫩的,很是可愛,兩瓣嬌小的蜜唇微微張開,像是蚌殼一樣吐露著珍珠般晶瑩透亮的蜜液。
一股淡淡的騷香味源源不斷地吸入鼻腔,仿佛催情迷香一般,讓馮月蓉羞恥之餘不自覺地興奮起來,她忍不住伸出舌頭,舔瞭舔那濕淋淋的嫩粉色肉縫。
「哦……原來女人蜜液的滋味是這樣的……嗯……咸咸的……澀澀的……還有點腥味……好怪的味道……可是……為什麼我還想舔呢……唔……好吃……我還要……」
馮月蓉越舔越興奮,嘴巴接吻一般牢牢地貼在蜜穴上,香舌深深地探入蜜穴深處,無師自通地伸縮舔舐著,將汩汩流出的蜜液盡數吸進嘴中,玉手也悄悄地伸到瞭自己兩腿之間,一手搓揉著那充血綻放的花瓣,一手三指並駢,快速地抽插著空虛麻癢的肉穴。
「唔……」
全心投入在阿福肉棒上的可兒突然受到馮月蓉小嘴的溫柔攻擊,忍不住仰起臻首,發出瞭一聲悠長的呻吟,她隻覺馮月蓉那軟軟的舌頭像是靈蛇一般鉆進瞭蜜穴內,雖然不像阿福的肉棒那麼粗壯堅硬,能夠直插花心,但那不安分的蠕動和伸縮卻帶來瞭一種截然不同的舒爽滋味,敏感的膣肉在反復舔舐下不斷地痙攣收縮,晶瑩的花汁越流越多。
「嗯……哼……呵……」
可兒雖然是個剛破身不久的少女,但這幾天幾乎日日夜夜都被阿福鎖在房中放肆奸淫,青澀嬌嫩的身體已被開發得初具媚態,哪能經得住這般洶湧的快感侵襲,身子逐漸發軟的她頭腦也漸漸變得空白,根本就顧不上再去吸吮阿福的肉棒,甚至連原本握住肉棒的柔荑也挪到瞭阿福的大腿上,她小嘴半張著,急促地呵著香氣,發出一聲聲嬌媚入骨的興奮呻吟,透明的涎水不知不覺地從嘴角流出,滴在瞭微微凸起的胸脯上,拉出一條細長的銀線。
阿福瞇著色眼,仔細觀察著可兒和馮月蓉的身體變化,突然站起身來,抓住可兒的秀發,將那根粗壯的肉棒狠狠地塞入可兒的小嘴,當成蜜穴般抽插起來!
突如其來的猛烈抽插脹得毫無防備的可兒滿臉通紅,隻覺那碩大的龜頭幾乎完全插入瞭她喉管裡面,擠壓得不剩一絲空氣,窒息的恐慌和痛苦讓可兒涕淚橫流,小嘴內也湧出瞭大量唾沫,肉棒進出之間,「嗞咕嗞咕」的響聲不絕於耳,身子也脫力般軟瞭下來!
舔得正興奮的馮月蓉根本不知道上方的變化,隻覺眼前一黑,可兒圓潤的小屁股便重重地坐瞭下來,騎在瞭她臉上,濕漉漉的蜜穴完全罩住瞭她的口鼻,她想驚叫,卻喊不出聲,想要推開可兒的屁股,卻又不敢,隻得任由那濕潤黏滑的媚肉摩擦著她那秀挺的鼻梁。
阿福眼見可兒臉色由紅轉白,心知她已到瞭極限,於是快速地將肉棒抽出,放開瞭可兒!
「嗚……咳咳……嘔……咳咳……」
可兒仿佛在地獄門口走瞭一遭,她劇烈地咳嗽著,眼淚鼻涕口水決堤般湧出,身子如篩糠般顫抖不停,小穴一陣膨脹,淫水蜜汁如開閘泄洪般洶湧而出,撲簌簌地噴灑在馮月蓉臉上!
對於死亡的恐懼和重獲新生的僥幸充斥著可兒的腦海,讓她再一次領教瞭阿福的手段,她可憐巴巴地望著阿福,哭得像隻受傷的小狗!
可兒痛苦難受,馮月蓉也好不到哪裡去,由於口鼻完全被可兒的蜜穴壓住,馮月蓉同樣呼吸困難,雖然沒有像可兒那樣被肉棒劇烈抽插,但卻被可兒洶湧的淫汁噴瞭一臉,有些甚至還從馮月蓉的鼻孔中倒灌瞭進去,其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咳咳……」
幾乎窒息的馮月蓉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瞭可兒,同樣狼狽不堪地咳嗽起來!
阿福居高臨下地看著馮月蓉和可兒,心裡充滿瞭施虐和征服的快感,待到兩人呼吸稍微順暢一點後,阿福冷冰冰地道:「好瞭沒有?好瞭就繼續吧!」
心有餘悸的可兒心知自己剛才貪戀享受,忘瞭伺候阿福,才惹來他這番懲罰,哪敢再違背他的旨意,連忙坐起身來,恭恭敬敬地含住阿福的肉棒,施展全身解數取悅阿福,而馮月蓉雖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瞭什麼,但順從阿福的旨意已經成為瞭一種本能,連臉上的淫液都顧不上擦幹凈,就順勢躺瞭下來,繼續舔舐可兒濕漉漉的蜜穴。
阿福愜意地享受瞭一會,突然拍瞭拍可兒的小臉道:「好瞭,看在你知錯能改的份上,老爺我饒瞭你這一次,上來吧!」
可兒這才放下心來,連連稱謝,然後小腳一抬,踩在椅子上,分開雙腿,將蜜穴對準一柱擎天的肉棒,緩緩地沉腰坐瞭下去!
隨著碩大的蘑菇頭緩緩擠開粉嫩的膣肉,粗壯的肉棒一點點地陷入瞭緊窄的嫩穴內,可兒不停扭擺著細細的腰肢,發出瞭一聲聲諂媚的浪叫:「哦……好舒服……老爺硬硬的燙燙的寶貝全插進來瞭……插得可兒好脹好舒服……」
馮月蓉不知所措地看著瘋狂扭擺雪臀的可兒,心中竟然沒來由地吃起飛醋來,幾天前,這根粗壯的肉棒還隻屬於她馮月蓉一人,現在她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根帶給她無限屈辱和快樂的肉棒插在她婢女的體內,任由那比她粉嫩得多的蜜穴深深將其吞入,擠出一汩汩快樂的淫汁,那一聲聲悶絕的呻吟和放蕩的浪叫仿佛在赤裸裸地向她示威,起落如飛的雪臀晃得她眼睛發紅,「噗嗞噗嗞」的抽插聲和「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如同皮鞭一樣抽打著她的心房!
阿福瞥瞭馮月蓉一眼,奸笑道:「騷母狗,想不想要老爺我的寵幸?」
馮月蓉下意識地連連點頭道:「想,母狗好想要,求主人賞給母狗!」
阿福拍瞭拍可兒起落如飛的小翹臀道:「既然你如此哀求,老爺我從善如流,自然不會拒絕,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你現在又多瞭個女主人瞭,若想要老爺我寵幸,先得伺候好她才行!」
饑渴難耐的馮月蓉瞬間會意,迅速爬到阿福腳下,仰著頭,將香舌湊到可兒臀下,去舔舐那被肉棒完全撐開的粉嫩蜜穴,一汩汩晶瑩的淫汁噴灑在她的臉上,仿佛洗瞭個臉一般,馮月蓉隻得閉著妙目,憑著感覺去舔舐蜜穴,但由於可兒的雪臀不斷起落的緣故,馮月蓉偶爾才能如願舔到那濕漉漉的蜜穴,其餘大部分時間都是掃舔著阿福一柱擎天的肉棒,有時甚至還會舔到可兒緊縮的菊穴上去。
「哦……老爺……可兒好美……咿呀……賤母狗……你舔得不錯……嗯……臭母狗……舔到你主人的屁眼瞭……啊呀……好酸吶……老爺……可兒又要泄身瞭……咿呀……賤母狗……好好接住……」
本來就快感如潮的可兒哪裡經得住馮月蓉又舔穴又舔肛的雙重刺激,不到一柱香時間便暢快淋漓地泄瞭身子。
有意使壞的阿福感受到可兒蜜穴內的強烈痙攣後迅速抽出瞭肉棒,讓那溫熱的陰精如開閘泄洪湧瞭出來,再次為馮月蓉淋浴瞭一番。
馮月蓉早已意亂情迷,聽得可兒那高亢的淫呼,心知她已接近高潮,於是更加賣力地掃舔著可兒頻頻收縮的菊穴,由於太過投入,可兒泄身時馮月蓉根本來不及反應,溫熱粘稠的陰精直接噴灑在她臉上,噴得她渾身一激靈,竟然在沒有外物碰觸的情況下達到瞭高潮,高潮的舒爽和亢奮讓馮月蓉下意識地張開瞭嘴,牢牢吸住可兒淫水噴湧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殘留在蜜穴內的陰精和淫汁來!
「唔……好母狗……吸得好……哎呀……可兒的心都要被吸出來瞭……嗚嗚……怎麼會……這麼美……哎哎……停下……可兒……可兒又要泄瞭……哦……不行瞭……」
剛剛才高潮泄身的可兒在馮月蓉一番快速激烈的吸吮下,再一次攀上瞭情欲的高峰,極度暢爽的快感沖擊得她頭腦一片空白,她渾身抽搐著,雙腿緊緊夾住瞭馮月蓉的頭,不多時便兩眼翻白地癱軟在瞭地上。
阿福大馬金刀地坐在寬椅上,興致盎然地看著面前的好戲,嘿嘿笑道:「沒想到你這母狗挺有本事的嘛!嘿嘿,這下差點把你女主人給爽死瞭!既然如此,那老爺我也兌現承諾,好好寵幸你一回!」
為瞭讓可兒高潮泄身,馮月蓉使盡瞭渾身解數,加之剛剛偷偷高潮瞭一次,此時馮月蓉早已渾身酸軟地跪坐在地上,身子好像抽幹瞭一樣沒瞭一絲氣力,但阿福之言卻像有魔力一般,為馮月蓉重新註入瞭力量,她顫抖地爬瞭起來,愛不釋手地捧住那根讓她朝思暮想的粗壯肉棒,貪婪地吸吮起來!
幾天的煎熬讓高漲的情欲之火燃燒得更加猛烈,馮月蓉一掃之前的苦悶,用口舌賣力地討好著眼前這個讓她墮入肉欲深淵的惡仆,「哧溜哧溜」的吞咽聲不絕於耳,性感的鵝蛋臉上絲毫沒有瞭以往的嫻靜,也看不出一絲的羞恥和矜持,而是充滿瞭饑渴和放蕩,一絲絲晶瑩的口水從嘴角不斷溢出,將阿福濃密卷曲的陰毛潤得透濕,原來端莊賢淑的貴婦形象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發情的雌獸。
馮月蓉的表現絲毫不出阿福的意料,他之所以幾天都不出現,就是為瞭讓馮月蓉體會到被欲火折磨而不得發泄的滋味,從而讓馮月蓉從畏懼他的暴力,進而轉化成身心都離不開他的深深依賴!
奸計得逞的阿福瞇縫著眼看著馮月蓉那張因為情欲而脹得通紅的俏臉,大手輕輕撫摸著馮月蓉柔順的秀發,仿佛在愛撫自己的寵物,粗肥的短腿也順勢搭在瞭馮月蓉肩頭,並且不斷地用腳跟磨蹭著馮月蓉白皙光滑的美背!
阿福的動作讓馮月蓉更加亢奮激動,仿佛愛寵受到瞭主人的贊許一樣,她的香舌極其細致舔遍瞭阿福那雄壯的男根,連那沉甸甸的春袋上都佈滿瞭她晶瑩的涎液,碩大如拳頭的肉菇更是被舔得晶瑩發亮,盡顯雄性的陽剛之美!
「嗯,你的表現很不錯,老爺我很滿意!起來吧,準備接受老爺我的恩賜!」
阿福愜意地享受瞭許久,突然拍瞭拍馮月蓉滾燙的俏臉,示意她站起身來!
馮月蓉內心一陣激動,忙乖順地吐出肉棒,站瞭起來,雙手垂在身側,紅著臉等待著阿福進一步的指令。
阿福站起身來,摸瞭摸馮月蓉那軟綿綿脹鼓鼓的酥胸,淫笑道:「轉過身去,老爺要從背後肏你!」
馮月蓉討好地看瞭阿福一眼,乖乖轉過身,上身前屈,將渾圓如滿月的肥臀高高撅起,雙手用身側繞過,將那肥熟的美鮑盡力向兩邊掰開,露出中間那粉嫩嫩濕淋淋的媚肉,嬌嗲無比地道:「母狗的騷穴好癢啊……求主人恩賜……」
或許是由於太過亢奮,又或者是脫口而出的卑賤求歡太過羞恥,話音未落,馮月蓉那被掰開的騷穴內便不爭氣地流出瞭一大汩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瞭地面上!
阿福向前跨出一步,雙手按住馮月蓉渾圓肥美的雪臀,將硬得發脹的粗壯肉棒抵在瞭濕漉漉的蜜穴上,略一用勁,碩大的龜頭便擠開瞭層層肉褶,勢不可擋地插入到瞭蜜穴最深處,狠狠頂在瞭馮月蓉的花心嫩嘴上!
「啊……進來瞭……好脹……好充實……裡面都被塞得滿滿的瞭……好舒服……才剛插進來就受不瞭瞭……」
強勢的插入帶來一陣讓人眩暈的快感,馮月蓉不自覺地嬌呼出聲,隻覺那粗壯的陽根填滿瞭蜜穴內每一處縫隙,瘙癢和空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充實感和微微的脹痛,以及被重拳擊中花心的酥麻!
幾日來的煎熬苦悶在這一瞬間終於得到瞭徹底的釋放,馮月蓉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瞭地上,逼得她隻能用雙手撐在地面上,才勉強止住前傾的身軀,但蜜穴卻在這強烈的刺激下快速敗下陣來,花心嫩嘴緊緊咬住瞭碩大的龜頭,嬌嫩無比的媚肉獻媚地纏緊瞭粗壯的棒身,用溫潤的陰精和黏滑的淫水沖刷浸潤著這野蠻的侵略者,那陣陣抽搐般的收縮和律動仿佛在向男人堅硬的陽根搖尾乞憐!
阿福沒想到馮月蓉這麼快便高潮泄身,心中好不得意,於是用龜頭抵住那敏感嬌嫩的花心嫩嘴一陣旋磨,讓那鋸齒狀的肉冠邊緣盡情摩擦蹂躪子宮頸,旋磨十數下便快速將肉棒抽出,然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插入穴內繼續旋磨!
「啊……不……主人……求求你……停一停……母狗……要瘋瞭……要死瞭……不要啊……哦……太舒服瞭……泄瞭……哎喲……又來瞭……不要……」
高超的淫技讓馮月蓉幾欲癲狂,她語無倫次地哭喊著,哀求著,嬌軀無力地趴在瞭地上,那渾圓肥膩的雪臀卻又倔強地高高撅起,迎接著肉棒的沖擊,隨著肉棒深入淺出的抽插,一波波的淫水蜜汁如泉湧般汩汩而出,滴在身下的地面上,匯集成一片小小的淺灘。
兇猛而富有節奏的抽插讓馮月蓉隻覺花心嫩肉時而被溫柔地撫慰,時而被粗暴地撞擊,層層疊疊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一浪比一浪洶湧,她不知自己高潮瞭多少次,隻知道自己泄瞭又泄,就像狂風巨浪中的小船一樣,欲罷不能地被推上一個個高峰,直至完全淹沒在海浪中!
阿福痛快地喘著粗氣,瞇縫著眼,有意無意地瞟瞭一眼門外,突然一把揪住馮月蓉的秀發,迫使她仰起頭來,惡狠狠地斥罵道:「誰讓你這賤母狗休息瞭?
起來!別裝死瞭!你以為老子會像那對王八父子一樣憐惜你麼?哼,今晚不伺候好老子,明天就罰你脫光瞭繞著山莊爬一圈,讓整個白雲山莊的人都看看你這騷母狗的賤樣!」
說罷,阿福松開手,一腳踹在馮月蓉肥嘟嘟的圓臀上,雖然下腳不重,但卻依然將馮月蓉踢得翻瞭個身,而且不出阿福所料,門外果然傳來瞭一陣細微的「格格」聲,似乎是拳頭握緊時手指關節的響聲!
馮月蓉雖然全身綿軟無力,但卻不敢違抗阿福的旨意,隻得拖著軟綿綿的身軀,勉強爬瞭起來,怯懦地垂著手,站在阿福面前。
阿福得意地挑起馮月蓉的下巴,瞇縫眼看似望著她的眼睛,實則卻透過她的身軀望向那道微開的門縫,不懷好意地問道:「這幾天老爺我沒來寵幸你,慕容秋那小子可曾與你偷歡呀?」
馮月蓉根本不知道阿福此言的用意,隻得老老實實地答道:「沒……沒有,秋兒他來過幾次房中,但都是探望夫君的病情……」
阿福奸笑道:「我原以為那小子比他爹要強許多,原來也是個沒膽的慫貨,老子成心給他創造幾次與你獨處的機會,他卻畏首畏尾,真是浪費老子一片好心!嘿嘿,他不碰你,讓你很失望吧?」
馮月蓉被阿福一語料中心事,忙驚慌失措地否認道:「不不,我與秋兒……本是母子……豈能有那種非分之想……」
阿福死死地盯著馮月蓉的眼睛,銳利的目光仿佛兩把尖刀一樣,輕易地剝開她的偽裝,直刺她心頭最隱秘之處,盯得馮月蓉膽怯地垂下瞭頭,但阿福並未直接戳穿,而是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的眼睛,淫笑著問道:「你和他是母子,所以不敢亂倫,這點可以理解,但你與我也有主仆之別,你卻怎麼可以不顧廉恥,甘願成為我的母狗呢?」
「嗯……那個……我……我……我不知道……」
馮月蓉渾身一震,想要顧左右而言他,卻又被阿福那銳利如刀的目光震懾,支支吾吾地說瞭半天,也沒能想出好的理由來回答,那句「不知道」將她心中的驚慌赤裸裸地呈現出來,原本端莊高貴的莊主夫人,此刻卻在惡仆阿福面前怯懦得像個犯瞭錯的孩子!
阿福松開馮月蓉的下巴,轉而輕柔地撫摸起馮月蓉柔美的鵝蛋形俏臉,帶著壞笑問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那話兒太小,不能滿足你的需要,所以你才來找老子這根寶貝呀?」
在阿福的誘導下,馮月蓉不禁回想起那晚在臥房中被親兒慕容秋逼奸的場景,雖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那根又長又粗又硬的肉棒卻真真實實地征服瞭她,讓她享受到瞭從未有過的絕頂高潮滋味,驅走瞭鬱積多年的空虛,以至於她明知道這種行為是違背人倫的,而且也對不起丈夫,但卻並不埋怨慕容秋。
馮月蓉真正埋怨的,是慕容秋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好她,卻又為瞭權力,轉瞬間將她出賣給瞭惡奴阿福,讓她那顆準備接受親兒愛意的寂寞芳心如雨打梨花般片片飄落,被阿福的鐵蹄踩在瞭風塵裡!
阿福不懷好意的問題讓馮月蓉陷入瞭深深的沉思中,原本已經沉淪至底的心此時卻莫名地感到一陣疼痛,她下意識地搖瞭搖頭,否定瞭阿福誘導她的答案!
阿福原以為馮月蓉已經成瞭任他宰割的羊羔,根本想不到馮月蓉還會忤逆他的旨意,不由得心頭火起,狠狠地給瞭馮月蓉一巴掌道:「賤母狗!都在那老王八面前被老子幹瞭這麼多回瞭,還裝什麼清高,你不是貪圖老子肏你肏得舒服,難道是仰慕老子年輕英俊麼?」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間將馮月蓉從飄渺的思緒中拉回瞭殘酷的現實裡,阿福那副惡狠狠的模樣讓她心驚肉跳,忙捂著臉辯解道:「不不……母狗不是這個意思……」
阿福兇神惡煞地盯著馮月蓉,仿佛要將她吃瞭一樣,恨恨地道:「那你倒是說說,是什麼意思?若是再惹得老子生氣,老子剝瞭你這身騷皮!」
馮月蓉被阿福嚇得兩腿發軟,隻得強忍著屈辱違心地道:「母狗……母狗的意思是……母狗早就暗中仰慕主人……想要好好伺候主人瞭……隻是礙於有老爺在……礙於這莊主夫人的身份……才不敢在主人面前表露……以前每當主人走過母狗身旁的時候……母狗就沒來由地身子發軟……想被主人抱在懷裡……想脫光瞭衣服被主人玩弄……想得整晚整晚睡不著覺……」
阿福雖然明知馮月蓉這番話是刻意奉迎他,但馮月蓉那膽怯中帶著哀羞的表情和卑賤的話語卻讓他很是受用,而且他的主要目的並不在馮月蓉身上,所以聽著聽著,他臉上的怒容也逐漸消散,甚至透露出瞭一絲狡黠和得意。
阿福揉捏著馮月蓉那對豐滿柔軟的乳峰,繼續追問道:「哦?原來如此,這些老爺我倒是頭回聽說,你這賤母狗以前裝得挺像的嘛!老子還一直把你當成高貴端莊的主母供著,沒想到你內心卻如此淫蕩下賤,居然時時刻刻想著勾引我這個下奴!說,你是怎麼看上老爺我的,說得好,老子不僅不懲罰你,而且還有賞!」
事已至此,馮月蓉也隻能破罐子破摔屈辱到底,而且胸脯上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也漸漸勾起瞭她的情欲,馮月蓉不安地扭動著豐滿肉感的成熟嬌軀,嬌羞地閉著美目道:「有……有好多年瞭……嗯……自從……自從奴生瞭嫣兒和秋兒後……老爺就……就很少碰奴瞭……而山莊裡一直……一直都有主人的傳言……唔……說主人很喜歡玩女人……而且很威猛……奴閑得無聊……就老是偷偷去聽她們談論主人的風流趣事……越聽便越好奇……老是想看看她們說的是不是屬實……以至於後來見瞭主人便想起那些閑言碎語……身子也沒來由地發軟……但主人卻沒有理會奴的心意,始終跟奴保持著一段距離,讓奴好生煎熬……」
馮月蓉不知羞恥的迎合說得阿福心裡舒坦至極,肥醜的臉上笑出瞭一條條的肉褶子,他用力牽拉揉捏著乳峰尖端那兩顆熟透的紫葡萄,得意洋洋地道:「沒錯!老爺我平生最大的喜好就是玩女人!這幾十年來少數也玩瞭上百個瞭!嘿嘿,山莊裡稍微有點姿色的,幾乎都上過老子的床,老實聽話的那些都過得挺好,膽敢忤逆老子的下場那就淒慘瞭!還記得以前伺候你的那個名叫春梅的丫頭麼?」
馮月蓉一愣,怯怯地道:「春梅?她不是因為傢裡雙親得瞭重病,所以才懇求奴放她回傢伺候雙親的麼?難道……」
「沒錯!」阿福獰笑著打斷瞭馮月蓉,「那丫頭年紀輕輕,脾氣倒是挺倔,老子寵幸瞭她,她卻偏要去老莊主那裡告狀,幸好被老子攔瞭下來,才沒有給老子帶來什麼麻煩!那不知好歹的死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老子可是掌管全莊大小事宜的大管傢,所有下人的來歷老子都清清楚楚!為瞭給那死丫頭一點教訓,老子便派人去瞭那丫頭的老傢,把她傢裡那兩個教女無方的老不死狠狠教訓瞭一頓!嘿嘿,你猜怎麼著?那嘴硬的死丫頭一收到傢信馬上就老實瞭,哭著喊著跪在老子面前求饒,老子見她誠心悔過,於是善心大發,將她送去瞭麗春院,讓她為自己的愚蠢悔過,順便也為老子賺錢!嘿嘿,春梅現在可乖瞭,上回老子去麗春院收賬,她非要伺候老子,那床技真是沒得說,隻可惜在麗春院待瞭十多年,她的騷穴和屁眼早就被插得松垮垮的瞭,連老子的這隻手都能插進去瞭,嘿嘿!」
「你……」馮月蓉被阿福的狠心氣得嬌軀發顫,但馬上又被阿福凌厲的目光瞪的軟瞭下來,違心地道:「是……是她咎由自取……主人懲罰得對……」
阿福冷哼瞭一聲,繼續得意洋洋地道:「自從那次殺一儆百後,山莊裡的女人們也老實瞭許多,不但不敢違抗老子的命令,而且還有許多主動來討好的,背地裡也再沒有人敢說老子的壞話瞭!」
馮月蓉這才明白為什麼阿福玩瞭那麼多女人,卻從來沒有受到過丈夫慕容赫的苛責,原來下人們都怕被他報復,所以才選擇逆來順受,就算偶爾有些閑言碎語,也不敢說阿福的短處,聯想到平日裡阿福那副和善的面貌,馮月蓉不禁冷汗直冒,心裡對於阿福的畏懼又增添瞭許多!
阿福洋洋得意地說完自己的光輝歷史,拍瞭拍馮月蓉因為害怕和心虛而臉色煞白的俏臉,補充道:「當然,女人玩多瞭也是會膩的,近幾年老爺我對那些庸脂俗粉漸漸失去瞭興趣,相反,對於夫人你,卻是越來越喜歡瞭!嘿嘿,整個白雲山莊的女人,老子最想玩的就是你,但是你老是裝得一本正經的,讓老子難以接近,再加上有那一對大小王八在,要想得到你還真不容易!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慕容秋那小子的野心無意中幫瞭老子的大忙瞭!若不是他心狠手辣,你那老王八丈夫就不會一病不起,若不是他逼奸於你,老子就做不成那隻螳螂背後的黃雀!嘿嘿,細細想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老子還真得好好感謝他呢!」
馮月蓉大驚失色道:「什麼?你說老爺受傷是因為秋兒?不!不可能!」
阿福冷哼一聲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以為你這個親兒子是個什麼好貨色?
實話告訴你,你那兒子野心大著呢!從十五歲起,他就開始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拉攏下面的分堂,為瞭讓他爹無法管束到他,慕容秋甚至暗地裡挑撥分堂之間開戰,直接造成瞭十二分堂四分五裂,讓那老王八不得不將所有的精力放在修補各分堂之間的關系和穩定局面上!還有,你以為那些江洋大盜、市井匪徒齊聚福州會是偶然嗎?那也是你親兒子為瞭敗壞他爹的名聲,造成時局動蕩的一種手段,借此他還可以籠絡人心,畜養一大批為他效力的惡徒,這一石二鳥之計,使得真是高明呀!」
馮月蓉越聽越是心虛,越聽越覺難過,連連搖頭道:「不,不會的!秋兒不會這樣做的,他隻是野心大瞭點,不會做出謀害親父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我……我不相信!」
阿福冷冷一笑道:「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老子跟你說這些,不過是想將那些不為人知的事實告訴你罷瞭,免得你對他還有什麼奢望!老子說的這些事都是有理有據的,即便慕容秋現在就站在門外,他也不敢站出來跟老子對質!況且前幾天在議事廳的情形你也看到瞭,沒有我,慕容秋根本收拾不瞭這個亂局,老子甚至可以狂妄地說,隻要老子一死,黃光武和詹國豪就會借此聲討慕容秋,到時候隻怕老莊主蘇醒也無法挽回亂局瞭!況且……老子手上還有一張保命符,若是老子死瞭,別說他慕容秋,就是整個白雲山莊也要為老子陪葬!」
馮月蓉雖然仍不敢相信阿福所說的,但以往的種種和這段時間來慕容秋的行為卻絲毫不離阿福的指控,而那天議事廳裡各大分堂之間的猶疑和不服也是歷歷在目,即便不為自己,不為慕容秋,馮月蓉也不得不為整個慕容世傢考慮,所以她隻得楚楚可憐地望向面前這個掌管著她命運和傢族興衰的惡奴,期盼他能存有一點良知!
阿福從馮月蓉的眼神裡讀出瞭她內心的恐慌以及對他的敬畏,於是大大咧咧地一笑道:「你也不用太過擔心,畢竟我也在這白雲山莊待瞭五六十年瞭,總是有些感情的!隻要你乖乖聽話,伺候好老爺我,老爺我自會保慕容世傢無虞的!再說瞭,老爺我也已經年近六旬瞭,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瞭,對武林爭霸、江湖威名什麼的早就失去瞭興趣,老爺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縱情享樂,痛痛快快地度過餘生,隻要你兒子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對他有什麼行動的,相反,我還會扶持他將傢族事業壯大,這一切的一切,隻需要你犧牲一點色相,難道你也不肯麼?」
阿福軟硬兼施的手段讓馮月蓉再也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她長嘆瞭一口氣,幽幽艾艾地道:「若是奴這賤軀,能換得慕容世傢平安,奴便死而無憾瞭,奴這身子早就屬於主人瞭,主人不必憐惜,讓奴好生伺候主人吧!」
阿福贊許地看著馮月蓉,神態威嚴地道:「母狗,跪下!用你那對騷奶和口舌伺候,伺候得爺舒坦瞭,爺再賜你一回高潮!」
馮月蓉聽罷,乖順地跪瞭下來,雙手捧起那對顫巍巍軟綿綿的乳峰,夾住阿福昂首翹立的肉棒搓揉起來,同時檀口輕啟,香舌如蛇吐信,含住那碩大無匹的鋸齒狀龜頭吸吮舔舐起來,盈盈的雙目時不時望向矮胖的惡奴,眼波中盡是討好和敬畏!
阿福舒爽地長嘆瞭一口氣,眼神一瞥身旁俯臥的可兒,冷冰冰地道:「你這賤奴也該歇息夠瞭,還不起來伺候老子的後庭?」
可兒其實早就醒來,隻在一旁裝睡偷聽阿福與馮月蓉的對話,聽得阿福此言,可兒直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爬起來,跪坐在阿福的背後,雙手用力掰開阿福結實的臀肌,伸出香舌,去舔舐那隱藏在股縫深處的骯臟肛門,雖然心中幾欲嘔吐,但表面上卻依然笑臉盈盈,小舌頭賣力地伸縮著,生怕再觸瞭這個惡奴的黴頭!
門外一陣秋風吹過,吹得沒有關緊的門葉子「吱呀」作響,阿福愜意地享受著二女前後夾攻的傾心侍奉,瞇瞇眼望穿門葉,直瞟向那片幽暗寂靜的夜空,嘴角隱約帶著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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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節一過,年關就近瞭,天氣也從燥熱漸漸轉成瞭清涼。
深夜的白雲山莊靜寂無聲,慕容秋背著手,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年輕的臉上眉頭緊鎖,不知不覺中來到瞭姐姐慕容嫣的小院外。
此時已是深夜,白雲山莊中大部分的燈火都已經熄滅瞭,但慕容嫣的閨房中卻依然亮著一盞油燈,微弱的燈光在無邊黑幕下顯得分外耀眼,如同夜空中的啟明星一樣。
慕容秋嘆瞭口氣,緩步向那指路明燈走去,剛走兩步,一個黑影卻如同鬼魅般出現在瞭身後。
慕容秋停下腳步,昂首而立,連頭都沒有回,隻是淡淡地道:「說吧,事情辦得如何?」
黑影回道:「你吩咐的事情,老夫都已經辦妥瞭,隻等你命令一下,便可收網!」
慕容秋滿意地道:「你做的很好,本莊主會好好賞賜你的!」
黑影問道:「那我們是不是明天就動手?」
慕容秋搖瞭搖手指道:「不,暫且按兵不動!」
黑影不解地道:「為什麼?你就不怕夜長夢多嗎?」
慕容秋皺瞭皺眉頭道:「此事事關重大,本莊主要的是一擊必中,所以在此之前,必須要將對方的底細瞭解清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黑影道:「你是說那老傢夥還有後招?」
慕容秋點點頭道:「千萬別低估瞭這個老鬼,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武功卻不在本莊主之下,如果不是本莊主有傢傳神兵流光劍,或許還要稍遜他一籌,而且他在我慕容世傢待瞭五十多年,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瞭,就連本莊主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麼,這些日子以來,本莊主一直在暗中觀察,尋找他的弱點和漏洞,現在已經有些眉目瞭!」
黑影又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
慕容秋面色凝重地道:「等!你我需要的隻是耐心地等!等他得意忘形的時候,他的狐貍尾巴就會露出來,就會疏於防備,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黑影道:「老夫聽你的,隻是希望不要等太久,老夫已經很久沒有痛快地殺過人瞭!」
慕容秋冷笑道:「放心吧!有的是你表現的機會!如意那邊有消息麼?」
黑影回道:「莫浩宇那小子似乎對那個青樓頭牌無比著迷,現在還留在揚州,聽說前幾天他終於跟那頭牌見上瞭面,回到客棧後喜不自勝,對如意也冷落多瞭!」
慕容秋道:「果然不出本莊主所料,你告訴如意,讓她好生伺候那小子,最好是百依百順,絕不能讓莫浩宇厭煩她!此外,你也不要太過松懈,給本莊主盯緊其他幾個老不死的,一有風吹草動你就稟告本莊主!去吧!」
黑影應瞭一聲是,騰地一縱,消失在夜幕中。
慕容秋轉過身來,目送著黑影消失後,快步走進小院,來到瞭亮著燈的閨房前,正準備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瞭。
慕容嫣一手扶著門簾,眼含淚光地看著慕容秋,幽幽地道:「你……你總算來瞭,姐姐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盼著你前來……姐姐還以為……你不要姐姐瞭……」
話未說完,兩行珠淚已撲簌簌地掉瞭下來。
慕容秋長嘆一聲,將親姐擁入懷中,暖言寬慰道:「別胡思亂想瞭,你也知道我剛繼任莊主,忙得脫不開身,我這不是一有空閑便來看你瞭麼?」
慕容嫣雙手緊緊地抱著親弟的腰,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嚶嚶地哭泣著,仿佛要將這些天來受到的冷落和孤寂通通哭出來。
慕容秋輕輕拍著姐姐的後背,努努嘴道:「我們進去吧!夜風吹得有點涼,你又穿得單薄,別著涼瞭。」
或許是因為日夜期盼慕容秋出現,又或許是獨處房中,慕容嫣穿得委實單薄,除瞭貼身的小衣和褻褲外,隻罩瞭一件淡藍色的披風,兩節光滑白嫩的藕臂和渾圓筆直的美腿都露在瞭外面。
哭瞭半天,慕容嫣才稍稍收斂,她抹去眼淚,將慕容秋讓進房中,拴上瞭房門,並隨手解開瞭披風的系帶。
隨著系帶的解開,罩體的披風順著慕容嫣的身體滑落下來,均勻地攤在瞭她的腳下,露出瞭那光潔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凸的嬌軀,在白嫩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慕容嫣身上僅剩的淡藍色肚兜和淡藍色褻褲顯得分外打眼!
慕容秋頗有些吃驚地望著姐姐,但目光卻完全集中在她臉上,顧不上瞧那玉雕般的嬌軀一眼。
慕容嫣蓮步輕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視著慕容秋的雙眸,輕咬朱唇,顫抖地道:「秋弟……你別離開姐姐好嗎……姐姐心裡隻有你……沒有你……姐姐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慕容秋的心狠狠痛瞭一下,驚訝的眼神裡也多瞭幾分憐惜,他緩緩地伸出雙手,捧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我隻是找你發泄欲望,明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為什麼還要愛我,還要如此依戀我?」
慕容嫣搖瞭搖頭,語氣堅決地道:「姐姐不管這些……姐姐本就是個苦命人……被那老乞丐污辱後,姐姐生怕慕容世傢名聲受損,隻想一死瞭之……在那個時候,隻有你,我的親弟弟,願意幫姐姐承擔痛苦,始終陪伴在姐姐身邊,安慰姐姐,讓姐姐走出那片陰影……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姐姐就隻屬於你一個人瞭,不管你對姐姐怎麼樣,姐姐都不在乎,隻要你肯陪在姐姐身邊,就算做牛做馬,姐姐也心甘情願!什麼名分,什麼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隻想把一切都奉獻給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慕容嫣真情流露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鐵石的慕容秋不禁也有些動搖瞭,從少年時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卻一直教導他要謹小慎微,不可好高騖遠,讓慕容秋腹誹不已,隨著年紀的增長,慕容秋越來越看不上父親的墨守陳規,覺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過保守,於是便開始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
這麼多年過去瞭,慕容秋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接近,但離傢庭卻是越來越遙遠,看著慕容嫣梨花帶雨的面容,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人生信條的慕容秋,恍惚間竟有點懷疑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來:「那畢生追求的偉大目標,難道就真的值得舍棄一切麼?」
正當慕容秋搖擺不定之際,他突然想起瞭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慕容赫,想起瞭在阿福胯下婉轉呻吟的母親馮月蓉,想起瞭十二分堂堂主齊齊下拜的威風,以往的過錯和上位者的榮光在他心頭交織,讓他很快便從短暫的自責與自我懷疑中回過神來,心中暗道:「不!這一切都是假的!自古以來,溫柔鄉就是英雄塚,我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偉業的男人,絕不能被眼前的兒女情長所困住手腳!隻有權力,無上的權力才能讓所有人都乖乖臣服於我的腳下!況且我早已經回不去瞭,為瞭今天,我已經犧牲瞭太多太多,若是現在放棄,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費瞭!」
慕容嫣眼睜睜地看著慕容秋眼神裡的憐惜和感動一點點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決絕,甚至還有一絲邪惡,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讓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萬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喚瞭一聲「秋弟」。
心意已決的慕容秋冷笑瞭一聲,雙手用力地揉搓著慕容嫣那因為驚慌和害怕而血色全無的俏臉,陰惻惻地道:「我都跟你說瞭,你隻是我發泄欲望的玩具,為什麼還要犯賤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賤貨也是如此!難道你們女人骨子裡就是這麼賤麼?你剛才說願意為我做牛做馬是不是?好,本莊主就給你這個機會!」
慕容嫣痛苦地看著慕容秋,顫抖地道:「你怎麼說姐姐都好,畢竟姐姐是不潔之身,但是……你怎麼能如此侮辱娘親呢?」
慕容秋愣瞭一愣,眼前又浮現出馮月蓉跪在阿福腳下屈辱地吸舔肉棒的場景,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怨毒地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有其女必有其母,要是她不騷,怎麼能生的出你這個賤貨?說不定現在她正趴在哪個下人的床上,撅著那大屁股挨肏呢!」
慕容嫣氣得嬌軀發顫,咬著牙關道:「你……你越說越放肆瞭!她可是你的親娘呀!你這是大逆不道!」
慕容秋冷哼一聲,反唇相譏道:「究竟是誰放肆,那可說不準!若是你不信的話,大可以現在去父親的臥房瞧一瞧,看你那個騷浪的親娘有沒有在房中!」
慕容嫣搖搖頭,語氣堅決地道:「我不信!這一定是你在胡說!」
慕容秋嘴角現出一絲苦笑,滿不在乎地道:「信不信由你!不過在你去驗證此事之前,先得將本莊主伺候舒坦瞭!」
說罷,慕容秋脫去長衫,露出瞭精壯且線條流暢的男兒軀體,將那軟垂著的肉棒向前挺瞭挺,冷冷地道:「還愣著幹什麼?跪下來伺候本莊主!」
慕容嫣心中縱有萬般不肯,卻也不敢違逆慕容秋的命令,她默默地拭去眼角的淚水,無奈地跪瞭下來,雙手捧起那條軟綿綿的肉蟲,輕啟朱唇含瞭進去。
慕容秋冷冷地看著親姐的一舉一動,腦海中再次呈現出娘親馮月蓉哭泣著哀求阿福狠狠肏她騷穴的場景,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起,忍不住呵斥道:「畜生哪有資格用手?給本莊主放到身後去!」
慕容嫣微微抬頭,滿含幽怨地望瞭慕容秋一眼,見他臉上盡是咬牙切齒的陰狠,全無世傢公子的翩然風度,再次無奈地垂下頭來,將素手乖乖地背到身後,溫順地用小嘴服侍起慕容秋的陽根。
在慕容嫣溫潤的口舌侍奉下,慕容秋的陽根漸漸抬頭,越來越粗,越來越硬,他居高臨下地望著親姐那混雜著屈辱、不甘、惋惜、害怕的俏臉,心中充滿瞭上位者的征服感,於是雙手按住慕容嫣的臻首,挺動胯部,將那櫻桃小嘴當成肉穴一般抽送起來!
慕容嫣被肉棒的兇狠抽插弄得小嘴酸麻,大片大片的口水隨著肉棒快速的進出流出口外,她很想抗拒,但卻不敢抗拒,隻能努力地張著小嘴,讓那粗長的肉棒更順暢地抽插,幸而慕容嫣早年曾接受過嶺南瘋丐的調教,對口舌侍奉並不陌生,不然以慕容秋肉棒的尺寸和抽插的力度,早就讓她承受不住瞭!
慕容秋一心隻想讓慕容嫣向他求饒,但卻不料身嬌體弱的慕容嫣承受力如此之強,在他瘋狂的沖頂下,硬是強撐著不肯屈服,哪怕俏臉已經脹得通紅,呼吸無比急促,也依然沒有退縮半分!
慕容嫣罕見的堅強沒有喚來慕容秋的良心發現,反而激起瞭他的征服欲和怒火,隻見慕容秋雙眼紅得像噴火一般,牙關緊咬,面目猙獰,胯下肉棒一下狠似一下,而且每下都深深地頂瞭進去,直插到親姐的咽喉裡,嘴裡還發狂地嘶吼道:「叫啊!哭啊!求我呀!你這個賤貨!為什麼不哭?為什麼不求饒?」
慕容嫣口腔早已麻木,喉嚨的劇痛和窒息的痛苦完全超過瞭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她終究是個柔弱的女子,在面對野獸般的暴力虐待下雖有抗拒之心,但卻無抵抗之力,強烈的痛楚和恐懼讓她終於忍受不住,流下瞭可恥的淚水,望向慕容秋的眼神中也漸漸沒瞭憤怒和埋怨,隻剩下瞭楚楚可憐的求情和軟弱的屈服!
屈服雖然可恥,但卻有效,慕容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表情極大地滿足瞭慕容秋的征服欲和虛榮心,他適時地抽出瞭肉棒,以勝利者的姿態和口吻道:「本莊主還以為你有多剛烈,還不是撐不住討饒瞭?你們女人就是這樣,表面裝得清高,內心實則放蕩無比,隻要用一點暴力或手段,就能讓你們原形畢露,沒有一個例外!」
慕容嫣好不容易從窒息的邊緣撿回一條命,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哪裡還有精神來反駁慕容秋鄙夷女人的論調?
見慕容嫣呼吸漸漸平和,慕容秋毫不憐香惜玉地道:「起來,沒用的賤人!
脫光衣服,趴到床上去,像母狗那樣撅起你的騷屁股!」
慕容嫣心知慕容秋已經變得瘋狂且毫無人性,隻得認命地站起身,將身上僅有的肚兜和褻褲脫下,爬到床上,壓低腰身,撅起雪臀,擺出瞭一副極度屈辱的姿勢。
慕容秋翹著肉棒走到床前,剛想插入,卻總覺得少瞭點什麼,仔細回想瞭一下,又命令道:「賤人!本莊主大發慈悲寵幸你,不知道說幾句討喜的話麼?雙手掰開你那騷穴,請本莊主狠狠地肏你!」
慕容嫣本就屈辱至極,孰料慕容秋如此變本加厲,忍不住回頭埋怨地瞪瞭慕容秋一眼,慕容秋見狀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瞭慕容嫣的雪臀上,直打得臀肉亂顫,雪白的圓臀上頓現出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慕容嫣痛得驚呼一聲,連忙將頭埋在被褥之中,雙手從兩側繞過,乖乖地掰開瞭那兩瓣肥嫩的花唇,將那紅彤彤的媚肉和緊窄的蜜洞暴露在慕容秋的巨棒之下,哆哆嗦嗦地哀求道:「別……別打瞭……姐姐聽話就是瞭……求……求你肏……肏姐姐的騷穴……嗚嗚……」
慕容秋腦海裡盡是剛才阿福玩弄馮月蓉的畫面,不自覺地跟阿福較著勁,聽得慕容嫣屈服的言語,於是興奮地上前一步,將碩大的菇狀肉冠抵在慕容嫣微張的穴口,猛地一沉腰,狠狠地插瞭進去,根本不管姐姐是否承受得瞭!
「啊!痛!」
慕容嫣慘叫一聲,隻覺蜜穴如撕裂般疼痛,疼得她冷汗直冒,雙手緊緊地抓住瞭被單,小嘴張成瞭圓形,連連倒吸著涼氣!
聯想起母親馮月蓉被阿福一棒插得媚眼翻白,哆嗦著高潮泄身的場景,再看慕容嫣呼疼喊痛的現狀,慕容秋頓時生出一種強烈的挫敗感,阿福那埋汰的話語猶在耳邊,不禁自言自語道:「難道自己的床上功夫真的遠遜於那個惡奴麼?為什麼同樣是久曠的身體,他就能讓母親輕而易舉地泄身,我卻做不到呢?若真是如此的話,那母親所說的話也不全是被迫的瞭,母親真的愛上瞭他那根下流的肉棒!」
「對,一定是這樣,母親已經被他征服瞭,所以才背叛我!」
慕容秋自從接受高人指點後,在床第之間一直所向披靡,他自認為除瞭那個人外,他的床上功夫是獨步天下的,如今卻突然發現,那個讓他根本瞧不上眼的又醜又老又肥的惡奴阿福床上功夫居然穩勝他一籌,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慕容秋難以接受,況且現實中慕容秋也處處受到瞭阿福的節制,這讓他更是忿忿不平,剛才還自信滿滿的慕容秋,一時間竟有些自怨自艾起來!
其實說到兩人的床上功夫,本應該在伯仲之間,慕容秋勝在年輕力壯,久戰不疲,長達八寸的肉棒較之阿福的神器還要更長一點,但阿福乃是身經百戰的老將,雖然年事已高,但仍然老當益壯,阿福的優勢是經驗,玩過數百女人的阿福,在經驗上可以說完勝慕容秋這個毛頭小夥子,在如何挑起女人情欲,如何快速地讓女人高潮泄身這方面,慕容秋根本難以望阿福之項背,又有金剛伏魔傘這萬中無一的男人神器,所以仔細比較起來,阿福要稍勝慕容秋半籌!
就以此次隔空較勁來說,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是許多天未曾享受雲雨之歡,母女倆的體質也都很敏感,但阿福早就通過紙條勾起瞭馮月蓉的欲火,並給瞭她足足一天的醞釀時間,整整一天來,馮月蓉都在幻想怎麼被阿福盡情蹂躪,怎麼被阿福插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進門之後,阿福又有意讓可兒羞辱馮月蓉,並讓她為可兒舔穴,促使馮月蓉在最壓抑的狀況下無比卑賤地渴求他的寵幸,最後自然能輕而易舉地將她送上絕頂高潮!
反觀慕容嫣,雖然她也極度渴望慕容秋的慰藉,但此次慕容秋前來是突然之舉,驚喜有餘而醞釀不足,且慕容秋一味跟阿福較勁,隻想用跟阿福相似的手段來取得同樣的效果,但此一時彼一時,對不同的女人本來就應該用不同的方式,慕容嫣和母親馮月蓉有相似處也有不同的地方,她的整顆心都放在慕容秋身上,頗有些孤註一擲的感覺,而馮月蓉更多是出於對阿福的懼怕以及維護慕容世傢的安寧,才委身於阿福。
針對慕容嫣的這種情況,慕容秋本來隻需要軟言安撫,慕容嫣就會死心塌地服從於他,慕容秋卻非要舍本求末,用調教女奴的方式來對待親姐,雖然最終也能讓慕容嫣屈服,但付出的代價和獲得的回報早已不成正比瞭!
話說回來,慕容秋生搬硬套的方式雖然讓慕容嫣屈服,但持續的高壓已經讓慕容嫣產生瞭本能的抵觸感,完全蓋過瞭她本身的情欲,慕容秋破體而入時,慕容嫣蜜穴內連一點淫汁蜜液都沒有,粗暴的插入不僅沒給她帶來快感,反而帶來瞭撕裂般的痛楚,遑論高潮瞭,好在慕容嫣早有準備,且經歷過瘋丐的調教,否則換做她人,隻怕蜜穴都會受傷出血瞭!
油然而生的挫敗感席卷瞭慕容秋全身,他懊惱地抽出瞭肉棒,愣愣地看著身下這具熟悉而又陌生的美艷嬌軀,陷入瞭深深的沉默中!
慕容秋的戛然而止讓慕容嫣大惑不解,但也因禍得福地得以從撕裂般的痛楚中緩過勁來,她不知慕容秋為何突然停瞭下來,隻隱約猜到慕容秋對她不滿,所以即便慕容嫣再好奇,她也不敢回頭張望,更不敢移動嬌軀,隻是乖乖地撅著雪臀,努力平緩呼吸,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
這一等就是足足半個時辰,直等到慕容嫣的身體都已經僵硬瞭,身後的慕容秋也沒有繼續禽獸行為,反而長嘆瞭一口氣,轉過身,快速地穿好衣服,推開門,頭也不回地走瞭!
由於忐忑和害怕,慕容嫣一直保持著跪趴的姿勢,根本不知道身後的動靜,等到她回過神來,慕容秋已經離開房間,揚長而去瞭!
「這……是怎麼一回事?秋弟……他今夜怎麼如此奇怪?」
慕容嫣百思不得其解,呆坐瞭半晌後,她撿起瞭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齊出瞭門,抬頭一望,卻見月已西沉,恰似一個咬瞭一口的油餅掛在瞭山邊的樹梢上,夜空中恰巧傳來打更人的鑼聲,原來此時已是四更天瞭!
涼涼夜風吹來,讓慕容嫣不禁打瞭個寒顫,她緊瞭緊衣衫,快步向慕容秋歇息的小院走去,想要問個究竟,途經爹娘休息的院子時,卻冷不丁地想起瞭慕容秋鄙夷的話來!
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慕容嫣不由自主地走到瞭臥房前,由於月已西沉,院子裡幾乎是漆黑一片,隻有門前還有一層淡黃色的光暈,房間裡更是靜得可怕,連一點呼吸聲都聽不見!
慕容嫣輕輕抬起手,想要敲門一探究竟,事到臨頭卻又縮回瞭手,也不知道是害怕驚擾瞭母親的美夢,還是害怕母親責罵她為何半夜不休息而前來敲門,亦或是害怕敲門得不到回應,坐實慕容秋的誹謗!
糾結再三之後,慕容嫣還是下不瞭決心敲門,隻得輕嘆一聲準備離去,等到第二天再來探母親的口風,然而慕容嫣還未來得及離開院子,院外的長廊上卻傳來瞭一陣異響!
慕容嫣側耳一聽,發覺那異響竟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在這萬籟俱寂的夜晚卻是無比清晰,而且還離她越來越近瞭!
慕容嫣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藏在瞭院內的花叢背後,隔著枝椏間的點點縫隙,目不轉睛地盯著院門。
不多時,一個穿著極度暴露的中年美婦赫然出現在瞭院門口,她做賊似的左右掃視瞭一眼,快步走進院裡,雖然光線微弱,但慕容嫣卻從身形一眼就判斷出,這個穿著暴露的美婦正是她的娘親馮月蓉!
慕容嫣芳心跳得如同小鹿亂撞,隻差沒叫出聲來,眼看著馮月蓉離她越來越近,慕容嫣隻得緊緊掩住自己的口鼻,避免讓馮月蓉發現,好在馮月蓉也同樣緊張,根本就沒發現女兒就蹲在離她咫尺之遙的花叢背後!
借著那一點月亮的微光,慕容嫣仔細地打量著娘親,隻見她鬢發凌亂,性感嫵媚的鵝蛋臉上隱約可見脂粉和眉筆的痕跡,但又像被水沖洗過,顯得很不自然,一向端莊嫻靜的她此時神情卻無比慌張,而且緊皺的眉宇間似乎還隱藏著一絲痛苦。
再看馮月蓉的穿著,慕容嫣更是又驚又羞又怒,原來馮月蓉上身僅著瞭一件杏黃色的綢緞抹胸,而且極其緊身,將那肥碩綿軟的雪白酥胸勒得鼓脹欲出,由於酥胸太過肥碩,佈料太過簡短,此消彼長下,大半雪白如脂的乳肉都露在瞭外面,光滑的玉臂、圓潤的香肩和軟綿綿的小肚腩更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如果觀察細致的話,甚至還能從那纖薄的杏黃色抹胸頂端感覺到那兩顆紫葡萄飽滿的形狀!
然而馮月蓉的暴露程度遠不止於此,如果說上半身還可以勉強稱為性感,那馮月蓉下半身的穿著就隻能用淫蕩來形容瞭!
隻見那肥碩如磨盤的肥臀上掛著兩片不知是短裙還是褻褲的杏黃色佈片,跟上半身的抹胸一樣的纖薄,一樣的淺短,短得遮不住那白花花肉乎乎的臀瓣,更遑論那肉感十足的渾圓大腿瞭,更過分的是,隻要馮月蓉稍稍一彎腰或是分開雙腿,那兩條佈片便會向兩邊扯開,將那烏亮肥厚的陰唇和淫光漬漬的肉縫暴露得幹幹凈凈,甚至連那隱藏在恥毛叢中的粉嫩肉核也清晰可見,這樣的衣服穿與不穿又有何異?
馮月蓉暴露的穿著和疑神疑鬼的慌張神情無形中證實瞭慕容秋所言,更何況此時已過瞭四更,馮月蓉根本沒有任何理由離開重病在床的丈夫!
慕容嫣的心一點點地往下沉,她突然有些理解慕容秋的反常瞭,面對這樣一個不守婦道不知檢點的娘親,任誰也無法平心靜氣,她很想站出來質問馮月蓉,但仔細考慮瞭一番之後,她忍住瞭,因為即便她看到瞭馮月蓉這身打扮,也無法坐實馮月蓉偷情的行為,俗話說得好,捉賊要拿贓,捉奸要成雙,所以,慕容嫣決定忍!
抱著極端復雜且沉痛的心情,慕容嫣目送著母親馮月蓉走進瞭房中,雖然她已經肯定母親是在偷情,但卻不知道是在跟何人偷情,況且母親馮月蓉那怪異的走路姿勢也讓她疑惑不解:「為什麼一定要彎著腰,撅著屁股往前走呢?難道是因為腹痛嗎?」
等馮月蓉關門後,又過瞭一盞茶的時間,慕容嫣才從花叢後現身出來,怔怔地望瞭那黑漆漆的房間許久,這才滿腹愁雲地離去。
天邊的月沉得更低瞭,正如慕容嫣的心一樣,再過大半個時辰,天就要開始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