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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本來這一章計劃於上周末發的,不過總決賽第四場裁判過度幹預比賽讓我沒瞭心情,一直拖到今天勇士奪冠才寫完,實在抱歉,不過這幾天我奮筆疾書,三天寫瞭兩萬多字,所以本章整體字數超過瞭三萬,也算是一種補償吧!
另外,有許多讀者朋友關心慕容府劇情何時結束,朱三何時重新出場,在這裡我統一回復下:慕容府劇情作為整個故事第三大部分的結尾,大概還有三章左右結束,接下來就是朱三前往京城尋找沈玉清以及南宮天琪求助崆峒派的劇情,請喜愛朱三的朋友不用心急,慕容府劇情花費瞭我很多筆墨,也傾註瞭不少心血,對於朱三後面的經歷以及整個局勢的發展都會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絕不能草率結尾,請大傢多一點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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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馮月蓉深陷淫獄慘遭奴婢欺侮,慕容嫣一片癡情反被親弟鄙夷,湊巧撞見馮月蓉凌晨歸來的慕容嫣將會有什麼舉措,她能否挽回慕容秋的心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福州,白雲山莊。
清晨,太陽剛從山邊露出一點頭來,慕容嫣便來到瞭父母所居的小院外,但她並沒有進去,而是躲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監視著院內的動靜。
不多時,便有人進瞭院子,此人年方十八,生得容貌秀麗,身材小巧玲瓏,正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女可兒。
慕容嫣見可兒提著一個木桶,腳步輕盈,心知她是前來為父親慕容赫擦洗身子的,所以並未太過在意,誰知過瞭許久,也沒見可兒出來,慕容嫣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想去察看一番,可兒已從臥房中走瞭出來,但讓慕容嫣沒想到的是,母親馮月蓉竟也一臉緊張地跟著可兒出瞭門,並隨手掩上瞭房門!
慕容嫣仔細地觀察著母親和可兒的去向,見兩人徑直往前院而去,心裡愈加疑惑,於是遠遠地跟瞭上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跨過前後院中間的隔離地帶,慕容嫣驚訝地發現母親馮月蓉和可兒的目的地居然是管傢阿福的小院!
「難道與娘親偷情的人就是管傢阿福?而可兒就是為她們穿針引線之人?我是不是應該立刻告訴秋弟呢?」
慕容嫣呆呆地望著阿福那鶴立雞群的小院,一時拿不定主意。
「不行,捉賊要拿贓,先要確定他們是否真有奸情,如果真有此事,再通知秋弟,以他之能,一定能妥善處理此事,否則無憑無據,說不定還會被管傢阿福反咬一口!況且事情鬧大瞭,吃虧的是整個慕容世傢,不僅會顏面掃地,而且還有可能影響到秋弟,他剛剛才繼任莊主,若是傳出這等醜事,肯定會威嚴盡失,被下面的人抓住把柄來攻擊!」
「可是……如果我貿然進去,被那廝撞見怎麼辦?他會不會對我不利呢?」
「應該不會!畢竟現在是白天,這裡又是前院,山莊裡人多眼雜,光天化日之下,即便那廝想對我不利,他也會有所忌憚,如果一旦發現他圖謀不軌,我隻需大聲呼喊便是瞭!」
思索再三之後,慕容嫣悄悄地走進瞭院子,並將院門虛掩上,穿過青石鋪就的小路,徑直往房間而去,還未走到門前,就被一聲清脆響亮的「啪」聲嚇瞭一跳,仔細一聽,似乎還有呵斥聲,而且都是從房間內傳出!
慕容嫣愈加好奇,環顧瞭一下左右後,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的窗戶旁,潤濕手指戳瞭一個洞,小心翼翼地往房內看去!
這一看之下非同小可,慕容嫣差點驚呼出聲,幸而她昨晚已經見過瞭母親馮月蓉暴露的樣子,心裡已經有所準備,否則慕容嫣肯定會因為太過驚訝而驚動房內之人!
房間裡並無阿福的身影,隻有馮月蓉和丫鬟可兒,那一向溫順的丫鬟可兒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地坐在主位上,睥睨的神態不可一世,而馮月蓉渾身上下已然未著寸縷,正雙膝著地跪在丫鬟可兒面前,一手捂著左臉頰,畏畏縮縮地低著頭,似乎不敢正視可兒凌厲的目光!
慕容嫣正發愣之間,隻聽得可兒冷哼一聲道:「怎麼著?難道女主人責罰你,你這賤母狗還心有不服?」
馮月蓉連連搖頭道:「不不不,是母狗惹女主人生氣,女主人責罰的是,母狗沒有不服……」
簡短的對話驚得慕容嫣頭腦發暈,雖然她已經猜到母親馮月蓉有不貞的行為,但卻怎麼也料不到馮月蓉如此下賤,居然稱婢女為主人,自稱母狗!
遙想幾年前,慕容嫣也曾有過一段為奴為婢的經歷,但即便是面對令人膽寒的采花賊嶺南瘋丐,慕容嫣也沒有像馮月蓉這般卑賤過!
驚人的發現讓慕容嫣心中那個端莊嫻靜的娘親形象轟然倒塌,她終於明白瞭慕容秋憤怒和反常的原因,但同時又心生瞭更多的困惑。
「為什麼娘親要這麼做呢?難道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麼?為什麼秋弟明知母親受辱而無動於衷呢?這低賤的婢女又憑什麼有恃無恐呢?」
抱著種種困惑,慕容嫣拼命壓制住沖進去教訓可兒並質問母親的念頭,再次向房間內看去!
房間內的情形再次嚇瞭慕容嫣一跳,隻見母親馮月蓉高撅著肥臀,頭貼著地面,如同一隻真正的母狗一樣,伸著舌頭舔舐著可兒的三寸金蓮,一聲聲「吸溜吸溜」的吸吮聲聽得人羞臊難當,但母親馮月蓉卻像著瞭魔一樣,舔得不亦樂乎,一邊吸吮還一邊輕輕扭擺著肥嘟嘟的大屁股,發出一聲聲討好的「嗯嗯」聲,而婢女可兒則一臉得意地享受著主母卑賤的侍奉,偶爾還發出兩聲「咯咯」的嬌笑聲,似乎在表揚身下美婦賣力的行為!
慕容嫣直氣得牙癢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幸而房內的兩人註意力全在彼此身上,否則慕容嫣此舉肯定露餡,同時慕容嫣又有瞭新的發現,在母親馮月蓉高撅的肥臀中間,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白色線圈,看起來應該是白線的一端嵌入瞭菊蕾,在深褐色的菊穴映襯下,顯得極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間,馮月蓉突然抬起頭來,諂媚地喘著氣道:「女……女主人……母狗實在受不瞭瞭……請女主人大發慈悲……將那物事取出來吧……」
可兒眉頭一橫,嬌叱道:「沒用的賤母狗!這就受不住瞭!姑奶奶才剛有點舒服的感覺呢!不行,繼續忍住,伺候得姑奶奶舒坦瞭,姑奶奶才放過你!」
馮月蓉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沒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瞭……求女主人高抬貴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銘記在心……求求女主人瞭……」
可兒眼珠一轉,擔心馮月蓉長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會惹人生疑,於是假裝大度道:「也罷!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奶奶就姑且饒過你這一次!到這邊來,撅好你的騷屁股!」
在慕容嫣驚詫莫名的目光下,馮月蓉乖乖地爬起身來,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沉下腰身,叉開雙腿,將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來,嘴裡還感激地道:「謝謝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沒齒難忘!」
可兒冷笑一聲,走到馮月蓉身後,將那個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準備的水桶放在瞭馮月蓉身下,然後狠狠地拍瞭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巴掌,纖纖玉指移向馮月蓉的菊穴,勾住那白色的線圈輕輕拉扯起來,一邊拉扯還一邊調戲道:「若不是姑奶奶親眼所見,還真不相信這小小的騷屁眼能吞進那麼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看看,你這騷屁眼是怎麼把吃進去的珠子吐出來的!」
說罷,可兒手指逐漸加力,馮月蓉也皺緊瞭眉頭,憋著氣,像排泄一樣使勁擠壓那菊穴裡的異物!
在兩人的努力下,不多時便聽得「啵」的一聲,一顆大如鴨卵的白色珠子猛地從緊窄的菊門中擠瞭出來,垂在瞭馮月蓉的胯下,如同一顆掛線的鴨蛋一般在空中晃蕩著,與此同時,強烈的快感也刺激著馮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後一仰,發出一聲壓抑而又舒爽至極的呻吟聲!
說時遲那時快,可兒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動瞭肛珠的拉環,隻見一顆顆大小不一的肛珠魚貫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顆鵝卵大的珠子,竟足足有十二顆之多,這些白色的珠子上面沾滿瞭膩滑的腸液,顯得更加亮白,仿佛跳動的彈球一般,在空中飛舞甩動著,劃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跡!
馮月蓉還沒從第一個肛珠拉出體外帶來的強烈快感中回過神來,其餘珠子已爭先恐後地鉆瞭出來,菊穴內敏感無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復地刺激著,緊窄的菊穴被一次次強行撐開,積聚瞭一晚的快感如同被攔住的山洪一般,在這一瞬間沖破瞭阻攔,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瞭馮月蓉全身,輕而易舉地摧垮瞭馮月蓉薄弱的意志,在這一刻,她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隻覺天昏地暗,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瞭,隻剩下靈魂在快感的洪流中隨波逐流,浮沉於滔天巨浪之中!
「啊啊啊!不行!嗚哇!不可以!太快瞭!我……我要死瞭呀!啊啊啊!出來瞭!出來瞭!我要死瞭!要飛瞭呀!嗚嗚嗚!」
隻見馮月蓉身子陡然繃緊,雙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兩眼翻白,仰天嘶吼著,如同一頭發狂的雌獸,與此同時,她的菊穴痙攣似的收縮擴張者,不斷噴出一坨坨帶著惡臭的糞便,每噴出一股,她的身體便是一陣痙攣顫抖,同時大張的雙腿間也噴出瞭一道金黃色的水柱,直直地噴射在瞭椅子上,由於噴射的力度太大,水柱噴射到椅子上後再次四散飛濺,激起瞭一朵水花,飛得到處都是,有不少甚至濺到瞭馮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瞭,此刻她的腦海中隻有排泄和高潮,仿佛連心肝都從菊穴中噴瞭出來!
可兒被這一陣兇猛的噴射嚇得花容失色,掩著鼻子急急後退,那串肛珠也失手跌落在瞭木桶內,若不是她躲得快,隻怕身上都會被菊穴裡噴出的穢物濺滿,相比之下,房間的地毯就沒那麼走運瞭,雖然木桶接住瞭大部分的糞便,但由於馮月蓉噴得太多太激烈,所以仍有許多穢物灑落在瞭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充斥著整個房間,連遠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皺眉!
可兒慌瞭神,破口大罵道:「你這賤母狗做的好事!這下怎麼辦?主人若是見瞭這狀況,你我都會沒命的!你這賤母狗死不足惜,卻還要拉著老娘陪葬!還不快清理掉!裝什麼死!」
馮月蓉泄得酣暢淋漓,整個人還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那顧得瞭其他,可兒氣急敗壞的呵斥壓根就沒能喚醒她,足見快感之強烈,餘韻之悠長!
可兒見馮月蓉軟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恨不得將馮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氣再惱也無濟於事,可兒最在乎的,還是她自己的小命,思來想去之後,她隻得強忍住嘔吐的欲望,瞇著眼睛憋著氣,萬分無奈地清理起現場!
慕容嫣在外看得五臟如焚,母親馮月蓉的種種表現一次次刷新瞭她的恥辱下限,她覺得無地自容,隻想進去抽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兩巴掌,然而她卻沒有註意到,自己小巧的身形已經被一個龐大的陰影罩住瞭!
「大小姐,好看麼?」
和善的呼喚突然從慕容嫣耳邊響起,驚得她面無血色,如遭電亟般回過頭來,哆哆嗦嗦地指著矮胖的老奴道:「你……你……你……」
極度的恐慌讓慕容嫣方寸大亂,阿福那一如平常的和善親切笑容此時在她看來,卻比九幽黃泉中的惡鬼還要恐怖,她想要呼喊,喉嚨卻被無形的手掐住瞭一般喊不出聲,隻是發出瞭一串含糊不清的顫音,她想要逃跑,雙腿卻像湯鍋裡的面條一般,軟得使不上一點力氣,若不是靠著墻壁,隻怕慕容嫣此時早就倒在瞭地上,更別說逃脫瞭!
阿福臉上依然掛著那親切和藹的笑容,他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慕容嫣那因為緊張和驚懼而慘白的俏臉,笑瞇瞇地道:「大小姐來都來瞭,為什麼不進去坐一坐呢?您可是稀客呀!」
慕容嫣全身僵硬得如同冬眠的蛇一樣,她也不知為何對阿福如此懼怕,隻是本能地搖著頭,口齒不清地哀求道:「不……不……我……我不要……別……求你……別……放過我……我……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阿福輕佻地捏著慕容嫣柔美的下巴,嘴對著嘴鼻對著鼻,笑呵呵地道:「大小姐這就見外瞭,正所謂上門就是客,您難得來一趟,老奴怎能怠慢您呢?就讓老奴聊表心意,好好款待款待我們慕容世傢尊貴的大小姐吧!」
慕容嫣還待求饒,阿福卻閃電般地點瞭她幾處穴道,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推門而入,輕巧得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
慕容嫣隻聽得兩聲驚叫,然後眼前便是一黑,意識慢慢地離開瞭軀體,陷入瞭沉沉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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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慕容秋按照慣例前往前堂,安排處理慕容世傢日常之事,這些原本都是管傢的工作,但自從慕容秋繼任莊主後,他便將大小事務都包攬在自己身上,平素最忙的大管傢阿福反倒清閑起來!
慕容秋剛進正堂,還未落座,一個下人便急急忙忙地跑瞭進來,躬身稟告道:「報告莊主,莊外有一遊方郎中求見,說他祖傳老中醫,包治疑難雜癥,請莊主定奪!」
慕容秋眉頭一橫,揮瞭揮手道:「不見不見!肯定又是個騙吃騙喝的!轟走就是瞭!」
下人應瞭聲是,還未轉身,堂外卻傳來一絲哂笑:「老朽聽江湖傳聞說慕容老莊主病重在床已有半月之久,慕容公子一片孝心,廣尋天下名醫,所以老朽才不遠千裡趕來為慕容老莊主看病,慕容公子尚未與老朽謀面,怎知老朽就是招搖撞騙之人?這未免有些武斷瞭吧?」
慕容秋看瞭一眼,見門口並無他人,而聲音卻無比清晰地傳瞭進來,心知遇到瞭高人,於是站起身來,拱手道:「何方高人?煩請現身一見!」
話音未落,隻見一人大踏步地走進正堂,昂首而立,站在瞭慕容秋面前。
此人年逾古稀,手持竹杖,但卻絲毫無老態龍鐘之象,反而面色紅潤,鶴發童顏,其身如古柏,神情溫和,目光深邃,仿佛畫像中之南極仙翁一般!
報信的下人見瞭老者,吃驚地指著老者道:「你不就是那個遊方郎中麼?你怎麼進來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哥且莫見怪,老朽見小哥許久未回,門又沒關,所以便自作主張走進來瞭。」
慕容秋心知守門人一向勤懇,而且除瞭報信的下人外,內外各有兩名莊客守衛,絕不可能將無關人等放進前堂,心中愈加驚異,於是揮瞭揮手,示意下人退下,然後才抱拳道:「某正是慕容世傢新任掌門人慕容秋,不知先生高姓大名,還請賜教!」
老者見慕容秋彬彬有禮,於是微笑著還禮道:「慕容公子客氣瞭!老朽姓吳,單名一個憂字!」
慕容秋心頭一震,忙從桌後走出來,雙手抱拳道:「原來是譽滿江湖的吳老前輩,晚輩失敬,請上座!」
老者正是大明忠武開平王鄂國公常遇春之第三子常森,化名為吳憂行走江湖,此次從太原直奔福州,正是為探查慕容世傢變故而來。
吳老與慕容秋分賓主坐下,慕容秋隨即吩咐下人上茶,一番客套後,慕容秋道:「素聞吳老前輩行蹤飄忽,神龍見首不見尾,怎地今日來到此地?」
吳老品瞭一口茶,徐徐地道:「老朽之來意,方才已經告知公子,老朽偶聞令尊貴恙,所以特地為此而來,公子可否將令尊病情詳細說一下?」
慕容秋嘆瞭一口氣道:「承蒙前輩關懷,傢父是在半月之前受傷的,當時歹人突然發難,夜襲白雲山莊,我慕容世傢雖猝不及防,但仍奮起抵抗,驅走瞭歹徒,但傢父卻不幸遭瞭歹人暗算,胸口中瞭一枚毒鏢,當時便奄奄一息,幸得一名高人相助,才保住瞭性命,但此毒極為霸道,雖然施救及時,但仍然擴散到瞭全身經脈之中,從那以後,傢父便一直昏迷不醒,晚輩遍尋名醫,卻都對傢父的病情束手無策!今前輩到訪,實乃傢父之幸,晚輩之幸,還請前輩施以援手,救我父於危難!」
說罷,慕容秋竟突然起身,雙膝跪地,頜首長拜,眼角也流出瞭兩行清淚!
吳老連忙扶起慕容秋,關切地道:「賢侄一片孝心,足可感動日月,事不宜遲,就請賢侄帶路,讓老朽去看看令尊的病情!」
慕容秋點點頭,拭去眼淚,於前頭引路,帶吳老往後院慕容赫的臥房而去。
來到臥房前,慕容秋敲瞭敲門,輕聲喚道:「娘親,兒請瞭一位名醫,前來為父親看病,請開下門。」
吳老見慕容秋恭謹有禮,態度謙和,不禁暗暗點頭。
半晌過去,門內卻無任何回聲,慕容秋推開門,見馮月蓉並不在房內,暗暗皺瞭皺眉,回頭抱歉地笑瞭笑道:「許是傢慈出門瞭,前輩請吧!」
吳老進瞭門,徑直來到床前,見慕容赫平躺於床上,臉色蒼白,面容消瘦,乃病入膏肓之象,不禁皺起瞭眉頭。
慕容秋禮貌地端來一條方凳,請吳老坐下問診,自己則站在吳老後側,雙目緊緊地盯著床上的慕容赫!
吳老湊近慕容赫胸前,聽瞭聽他的心脈,又聽瞭聽他的呼吸,然後問道:「慕容公子,令尊這段時間來從未醒過麼?」
慕容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不錯,傢母晝夜都守在父親身邊,晚輩也常來探望父親的病情,可是從未見父親醒來過。」
吳老又問道:「那令尊可有什麼異常的表象麼?比如說多汗,發抖之類的。」
慕容秋想瞭想道:「好像並無異常,每日清晨,晚輩都會讓侍女前來為傢父擦洗身子,未聽其提起過傢父多汗的情況,據傢母告知,傢父一直就這樣躺著,既無發抖,也沒有發聲,甚至連身體四肢都沒有動過。」
吳老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開始為慕容赫診脈,半晌後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前。
慕容秋見吳老起身,忙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前輩?傢父之病可否醫治?」
吳老長嘆一口氣道:「令尊脈象平穩,但卻無比微弱,且毫無真氣運行之跡象,實在不像是個內功高深之人,此等怪病,老朽平生第一次見到,實在無能為力,請公子恕老朽無能!」
慕容秋心中長舒瞭一口氣,表面卻裝作無比惋惜的模樣道:「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這就是傢父命中之劫,非人力可挽回,連前輩都無能為力,隻怕這天下再沒有人能治的好傢父的怪病瞭!」
吳老搖瞭搖頭道:「賢侄不必灰心!雖然老朽找不到醫治令尊的辦法,但有一個人一定能找到!」
慕容秋一驚,忙追問道:「何人能有此神通?」
吳老徐徐地道:「前首席太醫之孫女,贛南百草堂之嫡系傳人李靜!」
慕容秋先是大喜,然後又憂心忡忡地道:「可是百草堂已經消失在江湖中許多年瞭,又到哪裡去尋找這名神醫傳人呢?」
吳老搖搖頭,微笑道:「賢侄不必勞心費力去尋找,百草堂雖然銷聲匿跡瞭,但老朽卻有辦法找到這位女神醫!」
慕容秋躬身抱拳道:「煩請前輩告知女神醫現在何方,晚輩就算散盡傢財,也要請此神醫出山,醫治傢父之病!」
吳老高深莫測地道:「賢侄孝心可嘉,老朽欽佩!但目前形勢嚴峻,賢侄萬不可輕離白雲山莊,老朽與百草堂關系匪淺,所學的玄黃之術也正是來自於百草堂的醫書,所以此事便交給老朽吧!不出三月,老朽定將女神醫李靜請至府上,為令尊治病!」
慕容秋再三作揖道:「前輩之恩德,慕容秋永記於心,待到傢父痊愈,必定備重禮登門道謝!」
吳老擺擺手道:「重謝就不必瞭,老朽向來如閑雲野鶴,居無定所,若不是聽聞令尊重病,隻怕賢侄很難找到老朽,況且江湖中人以俠義為先,老朽與令尊也算有過一段交情,救治令尊乃是份內之事!老朽就不打擾令尊休息瞭,就此告辭!」
說罷,吳老推開門,便欲離去。
慕容秋忙追出去,攔住吳老,躬身施禮道:「前輩不遠千裡,專為傢父病情而來,如今身未落座、頭未沾枕便欲離去,晚輩實在過意不去,請前輩姑且在寒舍暫住幾日,也好讓晚輩略盡地主之誼,以表感激之情!」
吳老假意推辭道:「老朽乃江湖中人,風餐露宿乃是常事,就不勞煩賢侄款待瞭!況且凡事應以令尊病情為重,老朽去得早一日,便能早一日尋回女神醫,所以賢侄不必挽留!」
慕容秋道:「雖然傢父病重,但一日兩日並無大礙,前輩為我慕容世傢之事費盡心力,若水米未進便離去,晚輩心中何安?」
吳老見慕容秋堅持,於是順坡下驢地道:「好吧!既然賢侄盛意拳拳,老朽就在此叨擾瞭!」
慕容秋笑逐顏開地道:「如此甚好!請前輩隨我來!」
慕容秋將吳老引至山莊中一處小閣樓,介紹道:「此閣名為飄雲閣,是歷代祖先宴請貴客之地,在整個白雲山莊中地勢最高,可以俯瞰整個白雲山莊的景色,遠眺福州城內的繁華。前輩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輩去吩咐下人準備酒宴,等會陪前輩好好喝兩杯,以表感激之情!前輩稍候,晚輩去去就來!」
吳老點點頭道:「有勞賢侄費心瞭!」
慕容秋拱瞭拱手,轉身下樓而去。
吳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個白雲山莊的景象都盡收於眼底,清風徐來,令人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不禁暗道:「幾十年瞭,這白雲山莊一點變化都沒有,隻是物是人非,以前在這與我飲酒的還是慕容世遠和慕容赫父子,今日卻換做年輕一輩的慕容秋瞭,不得不令人唏噓呀!不過這慕容秋倒真是年輕有為,傢族遭遇大難卻能處變不驚,不僅很快穩定瞭局面,安撫瞭人心,而且這莊中事務也安排得井井有條,更難得的是已經身為慕容世傢的掌門人,卻依舊保持著謙虛有禮的品行,對父母也孝敬有加,看來慕容世傢在他掌控下應該會發展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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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下瞭閣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來,但他並未進門,而是站在院內,輕輕咳嗽瞭兩聲!
過瞭好一會,阿福才慢吞吞地開門而出,他微笑地望著慕容秋,手微微一拱,就當是行瞭禮,然後滿不在乎地道:「莊主大駕光臨,老奴有失遠迎,不知莊主找老奴有何要事?」
阿福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慕容秋鬱憤難平,但又無可奈何,慕容秋隻得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裝作平靜道:「今日莊中有貴客到訪,你最好收斂些,不要驚擾到貴客!」
阿福眉頭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貴客,竟然讓莊主大人如此緊張!」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問,待在房中即可,其餘事情本莊主自會安排妥當!」
阿福點點頭道:「好,既然莊主大人發話瞭,老奴自然要遵從!」
慕容秋看瞭一眼那微開的房門,緊盯著阿福道:「我娘親何在?」
阿福嘿嘿一笑,摸瞭摸那長著短粗胡須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會知曉?莊主之意,莫非懷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嬌,將夫人軟禁在此麼?」
慕容秋隻覺氣血猛地往上湧,手指著阿福,怒道:「你!」
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樣惹得阿福又是一陣哂笑,他雙手一攤,做瞭個請的手勢道:「老奴說的都是實情,若是莊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進房搜查一番,看令堂有沒有在房中!」
軟中帶硬的話語激得慕容秋進退兩難,他明知母親馮月蓉就在房內,卻又怕看見母親渾身赤裸玉體橫陳的恥態,況且即便他發現瞭又能如何?難道以此為借口懲罰阿福這個惡奴麼?
思來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就算我身敗名裂,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於慕容秋的威脅,阿福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多謝莊主關懷!老奴對這條命珍惜得很,剛剛才過上好日子,怎麼舍得死呢?話說白瞭,莊主要的是權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沒有誰對不住誰?所以老奴奉勸莊主,不要總是以一副債主的模樣來訓斥老奴,要知道,老奴雖然秉性純良,但兔子急瞭也是會咬人的!老奴已經年過半百,再怎麼折騰也就那幾年活頭瞭,說句喪氣的話,老奴連棺材和墓地都選好瞭,但是莊主不一樣,莊主還年輕,意氣風發,將來的一切都是屬於莊主的,犯不著與老奴這種卑賤之人計較,況且,慕容世傢也沒準備那麼多的棺槨,你說是吧?」
說完,阿福竟然連卑躬屈膝的假態也難得做瞭,竟然直起瞭腰板,目光凌厲地望向慕容秋,滿臉盡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慕容秋被阿福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瞭一小步,但就是這一小步,已經將他的色厲內荏徹徹底底地表露出來,個子比阿福高一頭的慕容秋仿佛瞬間矮瞭一尺,頎長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壯肥胖的身軀完全蓋住瞭!
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雙目徹底失去瞭神采,視線也慢慢從阿福的臉上掉落到瞭地上,仿佛一隻鬥敗瞭的公雞一般!
阿福揚眉吐氣地昂著頭,大手一揮道:「既然莊主有貴客在等候,那老奴就不留莊主瞭,免得讓貴客久等,不過莊主放心,莊主吩咐的事情,老奴會照辦的,隻要莊主不來傳喚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該做的事,絕不為莊主添一絲麻煩,老奴身子疲累,想進房歇息歇息,莊主請回吧,恕不遠送!」
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瞭那扇微開的門一眼,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阿福看著慕容秋離去的背影,得意地淫笑著,等慕容秋走遠後方才轉身,一腳踢開虛掩的門,譏笑道:「真是個無膽慫貨!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居然不進來欣賞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門內的情況的確令人瞠目結舌,慕容秋隻消瞟上一眼,必定會氣得五臟俱焚,怒火沖天!
隻見門口正中並排擺著兩條寬椅,慕容世傢最尊貴的兩個女人——主母馮月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絲不掛地坐在寬椅上,雙腿大開,將那最私密最羞恥的蜜穴和菊穴朝著門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隻要有人靠近門口,就能一覽無餘地將母女倆的身體看個夠!
在強烈的緊張和羞恥的雙重刺激下,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嬌軀發顫,兩腿之間的騷穴也不爭氣地淌出瞭晶瑩水亮的淫汁,並且順著屁股流到瞭椅面上!
母女倆的姿勢雖然一樣的羞恥,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雙腿被分開綁在瞭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則被反綁在椅背上,嘴裡還塞著一團淡藍色的佈料,而馮月蓉卻是未加任何束縛,不僅如此,馮月蓉還主動將雙手伸到瞭胯下,捏住那兩瓣黑得發亮的肥厚陰唇,用力向兩邊掰開,將那噏動不已的蜜洞和紅彤彤的媚肉清晰無比地暴露出來,菊穴裡還塞著那串讓她快樂到癲狂的肛珠,馮月蓉的淫水也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積成瞭一片淺灘,甚至還有一些淫水順著椅腿流到瞭地面上!
阿福頗為得意地掃瞭母女倆一眼,走進房間,順手掩上房門,緩步踱到椅子面前,輕佻地摸瞭摸慕容嫣那熱得發燙的俏臉,淫笑著道:「怎麼樣?我的大小姐!我說過那膽小鬼不敢進來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剛才的賭局我贏瞭,願賭服輸,大小姐現在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慕容嫣瞪瞭阿福一眼,然後傷心地閉上瞭妙目,連哼都沒哼一聲!
阿福搖瞭搖頭,微微嘆瞭口氣,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瞭慕容嫣兩腿之間張開的恥縫上,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後仰,雙目睜圓,鼻息驟停,雪股戰戰,淫水四下飛濺,腹內緊脹,蜜穴一陣痙攣,一道金黃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嘩啦啦地灑落在瞭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陰阜也瞬間高高腫瞭起來,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綁,小嘴被堵,隻怕她當場就要痛得跳起來,哀嚎連連瞭!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馮月蓉見女兒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剮劍刺一樣,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抱住阿福的大腿,哭著哀求道:「別……別打瞭……主人……嫣兒還小……不懂事……沖撞瞭主人……求主人原諒……要罰就罰母狗吧……母狗願意代女受罰……」
阿福瞇瞇眼微微一閉然後猛地睜開,一腳將馮月蓉踢開,怒叱道:「關你這賤母狗何事!老子讓你下來瞭麼?」
馮月蓉聞言,顧不得什麼廉恥,也顧不得身上疼痛,立時爬到椅子上,張開雙腿,重新擺出那令人羞恥的姿勢,繼續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張,母狗該死!隻求主人放過嫣兒……她還小……經不起主人教訓……是奴這個做母親的教女無方……求主人放過嫣兒……讓奴代嫣兒受罰……」
慕容嫣這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她泣不成聲地看著馮月蓉,痛苦地搖著頭,發出一串細微的嗚嗚聲,仿佛一隻受傷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目光在母女倆身上來回遊蕩,他緩緩地舉起手,放到嘴邊吹瞭吹,慢悠悠地走到馮月蓉面前道:「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女不教母之過,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爺我就成全你,準備好瞭麼?」
馮月蓉認命地抬起肥臀,將那肥厚黑亮的陰戶舉得高高的,以便於阿福下手,同時顫抖地回道:「母狗……準備好瞭……請主人責罰……」
阿福不懷好意地瞥瞭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瞭馮月蓉成熟飽滿的肥穴上,這一巴掌力度絲毫不遜於打慕容嫣那下,隻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馮月蓉一聲慘叫,豐滿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隻落入油鍋中的白灼蝦一樣跳起來,滾落在瞭地面上!
「嗚嗚……」
馮月蓉最是怕痛,這下虐打痛入心扉,讓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身子也縮成瞭一團,顫抖得像那油鍋裡的蝦子,一汩黃澄澄的液體從她緊夾的雙腿之間徐徐流出,竟跟女兒慕容嫣一樣失禁瞭!
阿福冷笑一聲,踢瞭踢蜷縮成一團的馮月蓉,冷冰冰地道:「你這賤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嗎?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像條死狗瞭?起來,準備迎接第二下懲罰!」
馮月蓉還未從疼痛中緩過勁來,聽得阿福之言,嬌軀抖顫得更厲害瞭,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順他的意,隻怕還會招來更猛烈的毒打,於是隻得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坐到椅子上,緊閉著雙眼,微微抬起肥臀,將那腫得像包子一樣的陰戶再次呈現於阿福的鐵掌之下!
阿福緩緩舉起手掌,眼睛卻一直盯著慕容嫣,眼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水汪汪的雙眼中盡是可憐巴巴的求饒,於是陰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麼話要吩咐老奴麼?」
慕容嫣眼中流出兩行痛苦且恥辱的淚水,沉重無比地點瞭點頭!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藍色佈團,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濕漉漉的蜜穴,微笑道:「說吧!」
慕容嫣咳嗽瞭好一陣才平順瞭呼吸,她瞥瞭不遠處的母親馮月蓉一眼,用幾如蚊蚋的聲音道:「我……我願意服侍你……求你別再打娘親瞭……」
阿福側耳道:「什麼?老爺我有點耳背,沒聽清楚,你再大聲說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瞭一口氣,咬著牙顫抖地道:「我……願意做你的奴婢……終身伺候你……」
阿福聽罷,卻搖瞭搖頭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錯瞭!我要的不是一個奴婢,因為我已經有太多的奴婢瞭,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樣溫順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瞭,讓她親口說出為奴為婢的話已經是突破她的底限瞭,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說過同樣的話,但她始終把慕容秋當作是她的情郎,當作她的親弟弟,她願意伺候慕容秋,願意做那些羞恥低賤的事情,但阿福這個惡奴卻要摧毀她的人格,讓她自認是一條母狗,這讓尊貴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瞭!
阿福不緊不慢地撩撥著慕容嫣那微微張開的粉色肉縫,陰惻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慮,老奴有的是時間等候,怕就怕那條老母狗撐不住,嘿嘿!」
俗話說母女連心,慕容嫣感覺那手指隻是輕輕掃過,便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聯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親遭受著怎樣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拋棄為人的尊嚴,慕容嫣還是難以開這個口!
阿福見慕容嫣仍然低頭不語,於是棄瞭慕容嫣,移步到馮月蓉面前,嘿嘿淫笑道:「賤母狗,準備好瞭麼?」
馮月蓉的肥穴依然火辣辣地疼,但聽得阿福之言,也隻得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動奉送上紅腫的肥穴,嘴裡還結結巴巴地道:「回……回稟主人……母狗……準備好瞭!」
「很好!」
隨著一聲脆響,馮月蓉的肥穴再次挨瞭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緊緊夾在瞭一起,哭得像個淚人!
馮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針一樣刺著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殺瞭眼前那個又老又醜的惡奴,但卻無能為力,手腳都被牢牢綁住的她根本傷不到阿福一根毫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親娘受苦,雖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卻連大聲呼喊也不敢,因為她知道即便招來瞭旁人,也無法救她與母親,隻能為慕容世傢徒增一番恥辱罷瞭!
慕容嫣陷入瞭左右為難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著母親代她受過,又下不瞭決心拋棄為人的尊嚴,她知道如果一旦開瞭口,那等待她的將是和母親一樣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猶豫不決。
老奸巨猾的阿福從慕容嫣的目光中輕易地讀出瞭她的心思,他輕輕撫摸著馮月蓉顫抖的嬌軀,用平淡卻不容否決的語氣道:「這才剛剛開始呢!來,張開腿!」
馮月蓉無可奈何地張開雙腿,楚楚可憐地望著阿福,可憐巴巴的眼神明顯是在乞求阿福的憐憫,希望這個惡奴能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但換來的卻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摑!
「啊……」
隻聽得一陣發顫的哀嚎聲,馮月蓉再次滾到瞭地面上,騷穴也再次失禁,一股黃濁的尿液從緊夾的雙腿間溢出,流在瞭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沒用的賤母狗!今天這地板已經兩次被你弄臟瞭!還不快起來!」
慕容嫣實在看不下去瞭,隻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讓你生氣,不關娘親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瞭……」
阿福側過臉,嘿嘿一笑道:「好一個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過……老爺我可不吃這一套!禍是你惹出來的沒錯,但誰讓這老母狗搶著替你受罰呢?要想老子住手,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阿福的話語讓慕容嫣再次沉默瞭,她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母親,看著阿福那滿臉陰笑的醜臉,心知若不答應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會善罷甘休,她隻有暗中祈求上蒼來解救她與母親瞭!
阿福見慕容嫣仍是猶豫不決,心知她對慕容秋還存在著一絲幻想,於是冷笑道:「還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來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為瞭莊主之位,親手賣給我的麼?」
慕容嫣見心事被阿福一語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說!休想巧言令色,離間我與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傢的女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沒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這個下等奴才怎麼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難道我就不怕被他發現,死無葬身之地麼?」
慕容嫣被說得心神一震,但馬上就反駁道:「一定是你這奴才膽大妄為,趁著秋弟剛剛繼任莊主,忙於打理莊中事務,所以才趁虛而入,對娘親行不軌之事!」
阿福反問道:「他有那麼忙麼?忙得夜不歸宿?忙得連親娘與下人私通都全然不知?難道他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麼?」
慕容嫣一時語塞,沉默瞭片刻後,又道:「秋弟當然有所察覺,否則剛才怎麼會前來質問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覺,為何不對我這下等奴才施以懲戒,反而要聽之任之,讓我為所欲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為傢醜不可外揚,秋弟為大局考慮,所以才……」
阿福打斷道:「好一個為大局考慮!你這倒說得沒錯!為瞭大局,慕容秋什麼都可以犧牲,當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說!秋弟才不會……不會這樣做呢!一定是你要挾他……」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挾,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莊主之位,助他穩定局面,助他調和十二分堂之間的矛盾,反過來,他就將你和你娘雙手奉上,讓我得享齊人之福!」
阿福的言辭鑿鑿讓慕容嫣又陷入瞭沉默中,她低下頭思考瞭良久,忽又連連搖頭道:「不對!你這是誣蔑!秋弟胸懷大志,年紀輕輕便享譽江湖,又是慕容世傢的唯一傳人,繼任莊主之位乃是順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沒有必要跟你做什麼交易!」
阿福眼神裡露出一絲詫異,點點頭道:「沒想到你這死丫頭還有幾分頭腦,比你娘倒是強不少!不錯,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也要視當時情況而定,慕容世傢剛剛遭遇大難,你爹重傷臥床,生死難測,根本管不瞭慕容世傢,而各大分堂早就有脫離慕容世傢的打算,慕容秋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但畢竟年輕,且跟下面的堂主關系並不密切,若是強行鎮壓,隻怕會引起更多人不服,導致慕容世傢的百年基業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並沒有得到你爹的白雲令,在你爹還未過世的情況下,隻能以傳人身份代理傢族事務,無法繼任莊主,這時候誰能幫他呢?
當然是我瞭!是我仿照你爹的筆跡寫瞭傳位於慕容秋的白雲令,也是我鎮住瞭莆田與泉州兩大分堂堂主,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過瞭!」
慕容嫣將懷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馮月蓉,卻得到瞭肯定的答復,隻得默然不語。
阿福見慕容嫣已經被說得有些心動,於是故弄玄虛地道:「還有一件事,恐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裡!」
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聞言,脫口問道:「何事?」
阿福瞥瞭一眼馮月蓉道:「慕容秋不僅與你有亂倫之行為,而且還趁你爹病重,逼奸親娘!」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
慕容嫣怔瞭一怔,連連搖頭道:「不!不會的!你在說謊!娘,他是在騙我的對不對?秋弟絕不會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
馮月蓉沒有回答,隻是伏在地上小聲地抽泣,豐滿的身體一顫一顫的,這番對話顯然又勾起瞭她不堪的回憶!
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瞭你自己也是他的親姐姐吧?你們私通就不算亂倫瞭?他敢動你,又憑什麼不敢動你娘呢?實話告訴你,正是因為我撞破瞭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奸你娘的行為,所以他才主動來找我求和,為瞭堵住我的嘴,也為瞭順順利利地繼任莊主之位,慕容秋不僅願意將這條老母狗雙手奉上,而且還搭上你這條小母狗作為添頭!」
阿福轉過身來,輕輕撫摸著馮月蓉光滑的後背,摸得馮月蓉又是一陣哆嗦,然後慢條斯理地道「相信剛才你也聽到瞭,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內,卻不敢踏入房門半步,那是因為他於心有愧,不敢面對你和你娘的質問!說實話,就算我當著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們母女,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因為你們已經屬於我慕容福瞭,沒有我的準許,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動你們一下!」
阿福的豪言壯語讓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經歷,想起瞭慕容秋的暴戾,想起瞭慕容秋的臨陣退縮,慕容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僅存的一絲亮澤漸漸變得黯淡,阿福說的話有理有據,絲絲入扣,恰恰解釋瞭慕容秋這些天來的反常行為,而母親馮月蓉的抽泣也從另一方面印證瞭慕容秋的喪心病狂,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頭,似乎看見慕容秋向她伸出瞭手,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他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舉止得體,彬彬有禮,聲音溫潤而富有磁性,讓她心甘情願地陷入到溫柔的包圍圈中,伸出手去回應,但是她卻驚異地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漸漸變成瞭猙獰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時已握著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隻覺心房一陣劇痛,身子也隨著一陣顫抖,猛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回到瞭現實當中,抬眼一看,母親馮月蓉依然蜷縮在地上,而阿福則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俯視著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體生涼!
「想清楚瞭吧?」
阿福打破瞭沉默,並踢瞭踢腳邊的馮月蓉,示意她趕緊爬起來。
馮月蓉雖然得到瞭難得的喘息機會,但心裡的痛苦卻比身體上的痛楚要嚴重百倍,因為她明顯感覺到瞭女兒的失落,甚至能聽到慕容嫣心中僅存的希望如鏡子般破碎的聲音!
馮月蓉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女兒,突然覺得女兒比自己更可憐,更需要關心和愛護,於是她立即停止瞭抽泣,堅定地站起身來,走到瞭慕容嫣身前,緊緊地抱住瞭慕容嫣,並且輕聲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裡苦,想哭你就哭出來吧!別憋在心裡!娘在這呢!」
慕容嫣淚眼婆娑地看著馮月蓉,看著她那略顯憔悴但卻充滿關懷的面容,突然有些理解馮月蓉所受的苦難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絲埋怨也漸漸消散,剩下的隻有同病相憐和幾近崩潰的情緒,積蓄在心頭的苦楚如洪水決堤般爆發出來,慕容嫣鼻子一酸,將頭緊緊地埋在母親柔軟的胸脯上,毫無顧忌地大聲嚎哭起來!
馮月蓉反復摩挲著慕容嫣的秀發,輕輕吻著慕容嫣淚水漣漣的面容,像是哄幼時的慕容嫣睡覺一般輕輕呢喃著,臉上的神情柔和而堅定,眼神裡也散發著寵溺的光彩,竟將阿福完全晾在瞭一邊,更不在乎身處何境瞭!
阿福並沒有因為馮月蓉的自作主張而生氣,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憤怒和不滿,反而笑盈盈地看著緊緊相擁的母女倆,識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似乎不想打擾母女間溫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過瞭多久,慕容嫣才停止瞭哭聲,隻剩肩膀仍一聳一聳地抽動著,看起來她的情緒仍未完全平復。
馮月蓉輕輕拭去瞭女兒眼角的淚水,暖言安慰道:「嫣兒,別傷心瞭,一切都會好的。」
慕容嫣抬起頭,卻見母親臉上不知何時也已經佈滿瞭淚痕,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擁抱馮月蓉,這才發覺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綁在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著她們母女,顯然已是勝券在握!
「不,娘親已經為我和這個傢庭付出太多瞭,再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瞭,我也不再是小孩子瞭,不能再躲在娘親的庇護下瞭,我應該承擔我的責任,雖然不能改變什麼,但是至少可以為娘親分擔一點苦痛和憂愁!」
對慕容秋幾近絕望的慕容嫣終於下定瞭決心,她咬瞭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緩緩地道:「我願意做你的母狗,終身服侍你,隻求你別再懲罰娘親瞭……」
阿福見慕容嫣雖然口稱服從,但眼中明顯還帶著一絲抗拒,臉上的笑容頓消,厲聲呵斥道:「放肆!你這條賤母狗!對你的主人是這麼說話的麼?」
慕容嫣渾身一顫,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隨之軟化下來,用溫順的口吻道:「奴慕容嫣願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終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親身子嬌弱的份上,饒瞭娘親,奴願意替娘親領受主人的懲罰……」
阿福將右手放到馮月蓉和慕容嫣的恥縫上,抹瞭幾把,然後伸到慕容嫣面前,冷哼一聲道:「這還差不多!看在你機靈的份上,懲罰就免瞭,嘗一嘗你和你娘的騷水吧!」
幾年前慕容嫣被瘋丐擄走時,沒少被逼著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對她來說倒不算難事,隻是摻雜瞭母親馮月蓉的愛液,這多少讓她有些難為情,但此情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扭捏瞭一下後便張開小嘴,含住阿福的手指,將那略帶腥臊氣味的淫汁吸進瞭嘴裡!
阿福看著被舔得幹幹凈凈的手指,得意地拍瞭拍慕容嫣羞紅的俏臉,揶揄道:「果然是一條好母狗!連教都不用教!」
說完,阿福轉過頭,對著站在門葉後面呆若木雞的可兒道:「還愣著幹什麼?給她松綁!」
原來可兒也一直在房中,隻是因為弄臟瞭房間,所以被阿福脫光鞭笞瞭一頓,後來慕容秋前來打招呼之時,可兒生怕被慕容秋發現,所以便躲在瞭門葉後面,此時聽得阿福的訓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來,為慕容嫣松綁!
解開束縛後,阿福從裡間上鎖的櫃子裡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裡面裝著一疊整整齊齊的宣紙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紙上寫瞭幾行字,然後交給馮月蓉道:「上次是老爺我親自為你拓印,現在輪到你給你女兒拓印瞭!」
馮月蓉一看,瞬間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場景,俏臉也刷的一下紅到瞭脖子根,她恭敬地接過宣紙,遞給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兒……印瞭這個後……你就跟娘一樣……正式成為主人的母狗瞭……你……可要想好瞭……」
慕容嫣接過宣紙,粗略一瞟,隻見上面寫的正是她願意放棄身份,成為阿福的私寵母狗的契約,禁不住心潮翻湧,最頂端那四個顯眼的大字「母狗誓約」更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這一瞬間,慕容嫣突然有點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她迎來的便是母親那關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間軟瞭下來,連字都沒有看完,便按上瞭鮮紅的手印,將宣紙交還瞭馮月蓉!
馮月蓉看瞭一眼阿福,見他一臉淫笑地盯著慕容嫣,心知這穴印肯定是免不瞭瞭,於是又吞吞吐吐地對慕容嫣道:「嫣兒……還有一件事沒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瞭手印麼?」
馮月蓉頗有些難為情地指瞭指慕容嫣的蜜穴,臉紅心跳地道:「那裡還要拓一個印……」
慕容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怒地道:「什麼?這……這也太侮辱人瞭……」
阿福淫笑著從盒子裡取出馮月蓉的母狗誓約,揚瞭揚道:「沒錯!所有的奴婢都留瞭穴印!這便是你娘的賣身契,有這張契約在,就算你們告到皇帝那,也改變不瞭你們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隻見宣紙上除瞭馮月蓉的手印外,還赫然引著一個清晰無比的鮮紅穴印,由於馮月蓉的騷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時候兩片大陰唇完全充血翻開,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兩片大陰唇的印跡長而且飽滿,如同兩個彎月連接在一起,中間還有一團水跡,明眼人隨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跡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瞭,她完全低估瞭阿福的手段,以為隻是嘴上說幾句羞恥的話語便能取悅阿福,沒想到才剛開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後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騎虎難下,不僅口頭上承認瞭母狗的身份,而且還在形同賣身契的契約上按瞭手印,即便她此時反悔,也已經來不及瞭,話說回來,若是她此時反悔,指不定還會遭受怎樣的虐待,而且連馮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慮瞭良久後,慕容嫣咬瞭咬牙,對馮月蓉道:「娘親,印吧!」
簡短的四個字,卻徹底砸碎瞭慕容嫣的自尊,她說得決絕,仿佛趕赴刑場一樣!
馮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紅,差點要流下淚來,但又怕勾起女兒的傷心事,引得女兒哭泣,讓阿福更加得意,想到這些,一向軟弱的馮月蓉竟難得地憋住瞭淚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後將宣紙空白處對準蜜穴印瞭上去。
不多時,一個鮮紅如血的雙彎月形穴印便留在瞭宣紙之上!
馮月蓉雙膝跪地,將宣紙雙手呈於頭頂,溫順地道:「嫣兒的穴印已經拓好,請主人過目。」
阿福接過宣紙,饒有興致地欣賞瞭許久,才小心翼翼地疊起來,與馮月蓉的誓約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滿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爺我又收瞭一條好母狗!餘心甚悅!你們都起來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會老爺我要來個母女同床!」
可兒見阿福笑逐顏開,忙一臉諂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老爺洪福齊天,威風八面,現在慕容世傢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為老爺身邊的母狗瞭!老爺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傢主人!」
阿福聽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這賤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罷,今天的懲罰就免瞭,你也去梳洗一番,等會跟這兩條母狗一起伺候老爺!」
可兒如逢大赦,連連跪地磕頭,迅速找來衣裳穿上,也不顧那一身紫紅色的鞭痕帶來的痛楚瞭!
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無可奈何地對視瞭一眼,雙雙站起身來,穿好衣裳跟在可兒身後。
三人還未出門,阿福突然想起瞭什麼事,一揚手道:「等等,老爺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你們先回房歇息吧!可兒,你看好這兩條母狗,等到戌時再帶她們過來!」
可兒點頭稱是,開門走在前頭,馮月蓉母女無可奈何地跟在後面,向後院而去。
阿福目送著三女遠去後方才出門,徑直往飄雲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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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雲閣上,吳老與慕容秋把酒言歡,兩人年歲雖然相差幾輩,但吳老卻對慕容秋很是贊賞,所以一來二去間飲瞭不少酒。
酒至半酣,吳老借著酒意,裝作不經意地道:「賢侄年輕有為,弱冠之年便繼任瞭四大世傢之一的慕容世傢掌門一位,實乃羨煞旁人!老朽當年與令尊也曾把酒言歡,怎料今日卻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嘆,真是世事無常啊!」
慕容秋道:「前輩謬贊瞭!晚輩隻是適逢傢族巨變,又是傢中獨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軀扛傢族之重擔罷瞭!自從繼任以來,晚輩常夙夜幽嘆,隻恨自己才疏學淺,且太過年輕,容易心浮氣躁,比不上父親的成熟穩重,面對眾多棘手之事常有無力之感,深恐愧對傢父,愧對慕容世傢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親,謹小慎微,從早到晚,不敢少歇!」
吳老寬慰道:「賢侄乃是出類拔萃之人物,雖任重道遠,但憑你之能,必定能披荊斬棘,率領慕容世傢走出危難,到時候令尊痊愈,也會以你為榮的!」
慕容秋舉杯道:「多謝前輩鼓勵,晚輩再敬您一杯,先幹為敬!」
吳老端起酒杯,滿飲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來,賢侄好像頗為詫異,莫非令尊從未與你提起過老朽麼?」
慕容秋愣瞭一愣,反應神速地道:「前輩之大名,傢父常有提及,隻是晚輩年輕,一直無緣得見前輩尊顏,所以知道前輩大駕光臨之時,一時有些喜出望外,慚愧!慚愧!」
吳老擺手道:「賢侄過謙瞭!老朽已有十數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動,當年來白雲山莊之時,令尊尚且不滿三十,那時候賢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詫異地道:「怎麼?前輩三十多年前曾來過白雲山莊?」
吳老點頭道:「正是,當時在此閣款待老朽的,還是令祖父慕容世遠,他當時就坐在你這個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為何此事晚輩從未聽傢父提起過呢?」
吳老抿瞭一口酒,目光掃過慕容秋的臉,見他一臉詫異,不似作假,於是大笑道:「老朽隻是來白雲山莊討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卻,怎麼會特意對賢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對!這些年莊中招待過的貴客何止上千,傢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輩說起,是晚輩唐突瞭!晚輩自罰一杯!」
慕容秋剛剛舉杯,吳老卻眉頭一皺道:「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聲隱隱傳來?」
慕容秋大驚,忙側耳細聽,果然聽見瞭一絲細微的聲響,慕容秋心中又驚又怒,忙屏氣凝神,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聲音上,但由於那聲音太過微弱,一時間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發,隻聽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吳老刻意提起,慕容秋根本感覺不到這股微弱的聲音!
吳老見慕容秋全神貫註,又道:「此聲音好像是從老朽身後傳來。」
飄雲閣地勢甚高,處於白雲山莊正中的位置,與前後院都相鄰,離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隻有不到二十丈遠,憑空視下,阿福院中的動靜清晰可見,而吳老背對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聽瞭半晌,這才確定那聲音確實是來自阿福的小院,這讓慕容秋如何不驚,如何不急,但慕容秋並非尋常人,雖然內心已如火山爆發,但慕容秋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半晌後才微微一笑道:「前輩有所不知,前輩身後的那片住宅正是莊中下人所居,剛才那異響許是因為下人犯瞭錯,受到瞭責罰罷瞭,不想卻因此攪擾瞭前輩的雅興,晚輩慚愧,再罰三杯,以示抱歉!」
吳老笑道:「慕容世傢門規真是森嚴呀!不過這一切怪不得賢侄,怪隻怪老朽這耳朵太靈,聽見瞭一些雜音,不妨事!不妨事!來,我們再喝!」
慕容秋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前輩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氣,也就見外瞭!來,晚輩敬您!」
兩人觥籌交錯,說些江湖中的閑話,其間仆人上來添瞭四次酒,菜也換瞭四遍,時間流逝,不知不覺中夜幕已然降臨,吳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
隻聽慕容秋口齒不清地道:「晚輩好久……沒有這麼盡興瞭……來……晚輩……再敬您一杯!」
慕容秋端起酒壺,倒來倒去卻隻倒出瞭兩三滴酒,於是大叫道:「來人!上酒!」
吳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夠瞭賢侄!老朽年老體衰,今天已經喝得夠多瞭,再喝便要不省人事瞭!」
慕容秋滿嘴酒氣地道:「不……不行……前輩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輩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來……我們再喝……今晚不醉不歸……」
吳老勉力站起身道:「賢侄,你已經醉瞭,不要再喝瞭,天色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瞭。」
慕容秋見吳老言辭堅決,於是揮瞭揮手道:「那晚輩就……就不強留瞭……來人,送……送前輩回房歇息……」
話音剛落,兩名下人便聽令上瞭閣樓,見吳老腳步踉蹌,忙伸手去攙扶。
吳老也不見外,雙手搭在兩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樓下走去,臨走時還回頭告別道:「賢侄,老朽不勝酒力,先走一步瞭,明早再會!」
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後揮瞭揮手道:「前輩請便……恕晚輩失禮……不送……」
過瞭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著吳老已經回瞭房間,於是定瞭定神,站起身來,快步下瞭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寬椅上假寐,門卻突然砰的一下打開瞭,慕容秋滿臉怒容地站在瞭他面前!
阿福連身子都懶得動一下,隻是微微一笑道:「莊主突然造訪,不知有何吩咐呀?」
慕容秋原以為一定會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誰知房中竟然整整齊齊,且隻有阿福一個人!
慕容秋趁著酒勁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撲瞭個空,阿福這一問讓他好不尷尬,腦子也瞬間清醒瞭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魯莽,他愣瞭半天,終於找出個借口,沒好氣地道:「我讓你老老實實待在房間,你為何不聽?」
阿福哂笑道:「莊主此話從何說起,老奴不是正如莊主所言,一天來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麼?難道莊主是在說反話不成?」
慕容秋此時銳氣已經墮得一幹二凈,隻得硬撐著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卻弄出瞭很大的聲響,驚擾瞭我的貴客,這是本莊主親耳所聞,難道你還能否認麼?」
阿福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道:「我還以為莊主怒氣沖沖地前來興師問罪,是因為什麼大事呢!原來竟是這種雞毛蒜皮之事!呵呵,難道老奴教訓下不聽話的婢女,也有錯麼?」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虛?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說虐待他娘親馮月蓉,話到嘴邊方覺失言,忙閉上瞭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於是半分挑釁半分戲謔地道:「怎麼?莊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說過,不知道夫人的去向麼?」
說完,阿福又指瞭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時候婢女來清理房間時,不小心弄臟瞭地毯,所以老奴便責罰她拿去清洗,並抽瞭她幾鞭以示懲戒,沒想到卻惹來瞭莊主的叱問,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莊主懷疑老奴,莊主大可以去檢查一番,看誰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瞭麼?莊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憐香惜玉瞭,對於心愛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麼會舍得鞭笞呢?」
「夠瞭!」
阿福不說還好,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瞭那晚阿福房中傳出來的陣陣哭喊哀求聲,他怒不可遏地打斷瞭阿福帶著淫笑的無恥話語,冷冰冰地道:「這次就算瞭!不過今晚你也得小心點,還是那句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
說罷,碰瞭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瞭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莊主,莊主之令謹記於心,不敢違背!」
阿福之言雖然聽起來十分恭敬,但他肥醜的臉上卻明顯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動作也頗為敷衍。
目送慕容秋離開後,阿福迅速收斂瞭笑容,掩上瞭房門,不多時,他便從後門走瞭出來,雙足輕輕一點,躍過瞭兩丈高的圍墻,盤在瞭一顆大樹的樹幹上,觀察瞭一番動靜後又是一縱,飛到瞭三丈多遠的另一顆樹上,借著繁密的樹葉和樹幹的陰影遮掩,快速地往一處偏遠的閣樓而去,輕盈的動作仿佛靈猴一樣,讓人很難相信滿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擁有如此矯健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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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阿福的小院後,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莊內漫無目的地踱著步,總覺得心神不寧,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覺地往慕容嫣的閨房走去,但讓慕容秋感到詫異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過暴力,後來又不辭而別,傷瞭她的心,所以故意躲著我?呵呵,原來她口口聲聲說什麼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虛情假意!」
經過阿福房中那一番爭執後,慕容秋酒醒瞭一些,但由於喝的太多,他還是覺得頭腦有些昏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慕容秋心裡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聲,離開瞭慕容嫣的房間,往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慕容秋的臥室位於後院的東側,與慕容嫣的臥室遙遙相對,而慕容赫的臥室處於後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間,自然要從慕容赫的小院門前走過。
此時已將近戌時,山莊裡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與吳老對飲瞭一天,自是不覺饑餓,他昏昏沉沉地走著,不知不覺中已來到瞭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間裡點著明亮的油燈,與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顯得無比溫馨,一個靚麗的身影背對著窗戶,曼妙的身姿在燈火映襯下,正好投在窗戶的油紙上。
昏黃的燈光穿過門葉上的縫隙,灑在院門口,讓慕容秋不自覺地停住瞭腳步,他不經意地抬頭一瞟,正看見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來阿福那廝並沒有欺騙我,母親果然在房中,看來倒是我多心瞭!」
慕容秋搖瞭搖頭,正準備離開,卻見那房中的身影雙臂緩緩後揚,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慕容秋瞬間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門口,癡望著那模糊但卻無比熟悉的身影,陷入瞭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瞭那晚逞兇逼奸親娘的畫面,雖然隱隱有一些罪惡感,但更多的還是如願以償的暢快,馮月蓉從抗拒到屈從再到臣服的過程讓慕容秋第一次體會到在白雲山莊內為所欲為的滋味!
看著從小愛慕的娘親梨花帶雨地懇求放過,看著她滿臉哀羞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看著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兇猛的頂撞,看著那粗長的肉棒插入肥穴時擠出的汩汩白漿,聽著那隱忍但卻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時近乎斷氣的喘息,慕容秋無比地痛快,隻覺人生從未如此意氣風發過,他確信這就是權力的魅力,隻要擁有瞭足夠大的權力,任何男人女人都會乖乖臣服於他腳下!
浮想聯翩的慕容秋身體裡漸漸燃起瞭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肉棒直挺挺地立瞭起來,將長褲撐出瞭一個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誘惑著他,讓本想回房休息的慕容秋獸欲大發,仗著酒勁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去!
或許是因為美酒作祟,又或許是因為有些日子沒碰過女人,離房門越近,慕容秋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仿佛已經看到瞭娘親馮月蓉纖薄衣衫下成熟豐滿的胴體,看到瞭她玉體橫陳地等待臨幸的香艷畫面,那似睜還閉的鳳目,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婉轉哀啼,仿佛在訴說著她的委屈與空虛,埋怨著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從那夜強行占有瞭親娘馮月蓉的身體後,慕容秋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這一方面是由於阿福霸占馮月蓉的時間多,另一方面是因為心魔作祟,幾次三番目睹阿福凌辱馮月蓉,讓慕容秋有瞭心結,每次看到馮月蓉,慕容秋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她被又老又醜的阿福百般調教的場景,想起她取悅阿福時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所以即便阿福好幾天沒來找馮月蓉,慕容秋也沒有動過她,沒想到這卻成瞭阿福奚落他的口實!
「誰說我是個孬種?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
酒勁上頭的慕容秋已經欲火焚身,腦海裡盡是馮月蓉白皙豐滿的嬌軀,耳朵裡回蕩著阿福嘲笑奚落的話語,他打瞭個酒嗝,準備推門而入!
「娘,女兒……有些害怕……」
恰在此時,房內突然傳出瞭一聲幾如蚊蚋的詢問,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聲音乃是慕容嫣發出。
慕容秋愣住瞭,這才明白為什麼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時他也明白,今夜的好事算是告吹瞭!
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過,慕容秋也有意讓她們共同伺候自己,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礙,大權在握的時候,目前這種境況下,慕容秋還不敢那麼張揚。
更何況慕容秋已經將馮月蓉拱手送給瞭阿福,並且在慕容嫣面前將罪責都推到瞭馮月蓉身上,若是讓慕容嫣知道他逼奸並且出賣親娘的話,慕容嫣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他,到時候他便連最後一片避風的港灣都失去瞭,成為瞭真正的孤傢寡人,甚至還有可能讓阿福趁虛而入,將慕容嫣也奪走!
想到這些,慕容秋的欲火瞬間平息下來,頭腦也清醒瞭許多,他屏氣凝神,閃到窗戶下,用手指點開一個小洞,向房內望去。
房間裡燈火明亮,馮月蓉和慕容嫣牽著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絲愁雲,不同的是馮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則是平常的穿著。
隻聽馮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兒,有娘在,沒事的。」
慕容嫣吶吶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娘親您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裡還顧得上女兒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裡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還能是誰?
「莫非阿福連姐姐都已經染指瞭?不,不會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還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從她的行為來看也不似在逢場作戲,再說,她愛的隻有我一個,怎麼可能屈從於那個惡奴呢?」
「可是,她剛才那番話又如何解釋呢?為什麼要害怕阿福呢?」
「對瞭,一定是阿福想要對姐姐下手,所以姐姐才來求助娘親!」
慕容秋心亂如麻,隻得靠反復自我安慰才勉強平靜下來,繼續去觀察房內的動靜。
馮月蓉遲疑瞭一下道:「這些日子來,娘雖然受盡折磨,但總算摸清瞭他的脾氣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興奮,受的罪也就越多。」
慕容嫣眉頭一皺,不甘心地道:「難道隻有順從於他?」
馮月蓉哀嘆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呢?反正都落到他手裡瞭,不如就順從一點,至少能少受點苦。嫣兒,我們娘倆都是苦命人,你應該懂得娘的苦心。」
慕容嫣心知馮月蓉說的是當初被瘋丐擄走之事,僅存的那一點心氣瞬間被這聲哀嘆驅散,黯然神傷地道:「娘親說的是,女兒知道瞭……」
慕容秋沒想到母親馮月蓉居然會替阿福做說客,更沒想到姐姐慕容嫣居然三言兩語就被輕易說服,決定屈服於阿福的魔掌之下,一股怒火從心頭直沖腦門,由於喝多瞭酒而泛著紅光的臉變得更加火燙,仿佛火爐中鍛造的鐵片一樣,額頭上爆起條條青筋!
慕容秋恨不得立刻推開門,叱問指責這對不知羞恥的母女,但他很快便意識到他不能這麼做,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慕容秋,如果不是他逼奸親娘,阿福便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不是他貪慕權力,他大可以拒絕阿福的無禮要求,甚至還可以找由頭處理掉阿福,但如今,他不僅親手將娘親馮月蓉當作交易的籌碼送上瞭阿福的床,而且還一步步地陷入到瞭阿福設置的陷阱之中,他已經成瞭阿福的共犯,娘親馮月蓉的一步步墮落正是在他的默許和縱容下造成的,現在,阿福的魔爪又變本加厲地伸向瞭姐姐慕容嫣!
慕容秋腦海裡快速地閃過種種念頭,思考著是否應該提前行動,解決掉阿福這個最大的禍害,以解救娘親和姐姐,但理智告訴他,倉促行事根本不行,如果他現在突然發難殺瞭阿福,慕容世傢勢必大亂,一旦內亂,修羅教肯定會趁虛而入卷土重來,而慕容世傢已經元氣大傷,根本經不起再一次打擊。
再說阿福此人一向老奸巨猾,幾次三番暗示過他手中握著一個保命符,此保命符威力之強,足可以讓整個慕容世傢覆滅,考慮到阿福服侍瞭慕容世傢五十餘年,又是父親慕容赫最信任的人,掌握的機密很多,所以阿福此言並不像空穴來風,以阿福的個性,他肯定會留有後招,若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貿然動手,非但抓不住慕容世傢的大權,還有可能將所有人的性命全部搭進去!
一番仔細思慮後,慕容秋嚇出瞭一身冷汗,提前誅殺阿福的念頭也被迫拋到瞭九霄雲外,恰在此時,房內又傳來瞭母女倆的對話,慕容秋暗嘆一聲,註意力再次被母女倆的對話吸引過去。
隻見慕容嫣嬌羞地道:「娘,您穿這身衣服不覺得害羞麼?不是女兒說您,女兒覺得比勾欄院裡賣身的女子還放蕩……」
馮月蓉白瞭慕容嫣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這死丫頭,竟敢笑話娘,等會進瞭他房中,受不住時,可別怪娘親不救你。」
慕容嫣連忙抱住馮月蓉,撒嬌道:「好瞭好瞭,女兒不說便是瞭,女兒隻是覺得這衣裳太過纖薄通透瞭,而且這麼短,連身體都遮不住,所以才胡說瞭幾句,娘親不要放在心上嘛!」
馮月蓉寵溺地點瞭點慕容嫣秀挺的鼻梁道:「娘跟你開玩笑的,你是娘的心頭肉,娘怎麼舍得跟你生氣呢?」
說罷,馮月蓉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銅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這身暴露到極限的衣裳,想起那次光天化日之下近乎於裸奔的刺激經歷,不覺面頰發燙,胯下蜜穴也不自覺地吐出點點淫蜜,自言自語地道:「其實娘親最開始穿這身衣裳時也羞得無地自容,害怕被莊裡的人看見,可是主人很喜歡娘親如此打扮,每次都讓娘親穿上這身衣裳,有的時候甚至來不及換洗,久而久之,娘親也就習慣瞭!」
慕容嫣也來到瞭銅鏡前,癡癡地看著鏡中並肩而立的身影,聽到娘親不自覺地稱阿福為主人,慕容嫣隱隱地感到心痛與難過,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跟娘親一樣墮落,慕容嫣屈辱中又萌生出瞭一絲不甘,她輕咬紅唇,吶吶地道:「娘親,女兒問您一個問題,希望您別生氣。」
馮月蓉轉過頭,慈祥地望著慕容嫣道:「傻孩子,娘不是跟你說過麼,娘不會跟你生氣的,有什麼你便說什麼,在娘親面前還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
慕容嫣瞥瞭不遠處病床上紋絲不動的父親一眼,鄭重地凝視著馮月蓉的雙眼道:「娘,您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對不起爹爹嗎?要是他知道這一切的話,該多傷心哪!」
馮月蓉渾身一震,眼孔中的光芒瞬間散去,化成一片迷茫的灰色,沉默瞭半天才道:「嫣兒,你說得對,娘確實對不起你爹爹,但是,娘不得不這樣做!」
慕容嫣見馮月蓉說得堅決,於是追問道:「娘,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馮月蓉一字一句地道:「為瞭這個傢!」
馮月蓉牽起慕容嫣的手,凝視著慕容嫣透著困惑的雙眸,一本正經地道:「嫣兒,其實他白天跟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秋兒確實對娘有不軌的行為,秋兒能夠繼任莊主,他也的確居功至偉,而這一切的代價隻有一個,那就是娘的身體。」
慕容嫣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她明知道阿福說的八九不離十,但對於慕容秋的愛戀讓她固執地存有一份幻想,而現在母親親口所說,卻擊碎瞭她對於慕容秋的最後一絲希望!
俗話說母女連心,從慕容嫣震驚的目光中,馮月蓉看出瞭女兒的絕望,馬上安慰道:「嫣兒,你不要怨你弟弟,雖然這一切確實跟秋兒有關,但娘並不怪秋兒,娘相信他也理解他的苦衷。慕容世傢遭遇大難,你爹爹身負重傷,這個時候誰能挽救慕容世傢的數百年基業?自然隻有秋兒!但是秋兒他畢竟年輕,千斤重擔突然壓在身上,一時無法承受,為瞭排解壓力,一時獸性大發,對娘做出不軌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巧的是,秋兒此舉正好落入瞭那個人的圈套之中,為瞭避免慕容世傢四分五裂,秋兒他不得不再三忍讓,甚至縱容那個人對娘做出的一切!嫣兒,你想想,身為人子,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受辱,秋兒難道不心痛嗎?
難道不想救娘親於水火嗎?」
馮月蓉搖瞭搖頭,苦笑道:「可是秋兒不能!目前這種局面下,羽翼未豐的秋兒還離不開那個人,他隻能忍,一直等到他能完全掌控大局為止!」
馮月蓉越說越動情,眼睛裡也漸漸恢復瞭神采,隱隱透著自信和希望,她雙手緊握著慕容嫣的柔荑,深情地道:「娘親之所以對那個人百依百順,就是為瞭成全秋兒的夢想,隻要那個人沉醉於溫柔鄉中,他就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秋兒就有機會接管慕容世傢的大小事務,你沒看到這些天來,秋兒天天都在為莊中事務忙碌麼?這是一個好的兆頭,說明秋兒的地位越來越穩固瞭!要不瞭多久,整個慕容世傢甚至整個江湖都會認同秋兒這個新的掌門人,慕容世傢不僅不會分裂或者覆滅,還會在秋兒的領導下越來越強盛!」
說到此處,馮月蓉回頭看瞭看躺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堅定地道:「這是你爹爹畢生的心願與追求,而娘想要幫你爹爹完成這個心願,但是娘隻是一介女流,娘能做的,隻有犧牲尊嚴和身體,侍奉好那個人,來為秋兒爭取一點時間!」
馮月蓉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與希冀摻雜的笑容,眼神也逐漸放空,穿過慕容嫣的身體,穿過門墻,飛出瞭白雲山莊,半晌才幽幽地道:「比起慕容世傢的數百年基業,娘的身體和尊嚴又算得瞭什麼呢?娘想,你爹爹醒來後知道瞭此事,他也會理解娘,原諒娘的。就算他真的接受不瞭,娘大不瞭離開白雲山莊,跟著你葉姑姑去往峨眉山出傢為尼,那也比眼睜睜看著慕容世傢衰敗要好得多!」
慕容嫣聽得啞口無言,她原以為娘親馮月蓉隻是畏懼阿福的暴力和威脅,所以才屈從於阿福,卻沒想到馮月蓉柔弱的表面下竟然藏著一顆如此堅韌的心,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慕容世傢的基業,身遭百劫而不折其志!
慕容嫣本來還有些鄙視娘親的軟弱和墮落,對娘親的暴露穿著和不經意間吐露的屈辱言辭也頗為不滿,但馮月蓉這番推心置腹的話卻讓她深受震動,她這才明白娘親的真實目的,明白娘親的偉大!
聯想到自己口口聲聲說願意為慕容秋付出一切,實際上卻疑神疑鬼的行為,慕容嫣深感羞愧,暗暗下定決心,以娘親馮月蓉為榜樣,為慕容世傢獻出自己的一切!
同樣受驚匪淺的還有窗外的慕容秋,他跟慕容嫣一樣,也以為馮月蓉隻是害怕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才甘願臣服,沒想到馮月蓉一介弱質女流卻有如此長遠的目光和周到細致的考慮,竟不惜以身體和尊嚴為代價,忍辱負重地忍受著阿福的種種凌辱,以此來換取慕容世傢的穩定,為他爭取時間!
聯想到自己對於娘親屈服後的暗暗鄙視和懷疑,再對比娘親馮月蓉對自己的理解和信任以及支持,慕容秋羞愧得無地自容,若不是此時情況不允許,慕容秋真想進去給娘親磕頭認錯!
壓抑瞭許久的馮月蓉好不容易將心聲傾訴出來,從女兒泛紅的眼眶中,馮月蓉讀出瞭理解和心疼,這讓她感到如釋重負,在此之前,馮月蓉所有的痛苦都隻能埋藏在心裡,那種獨自忍受一切煎熬的感覺如同巨石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如果不是借此機會宣泄出來,馮月蓉都不知道她還能承受多久!
慕容嫣擁住瞭母親,且不同於以往的擁抱,以前慕容嫣總是像小鳥一樣依偎在馮月蓉懷抱裡撒嬌,但這一刻她突然長大瞭,她展開並不算豐滿的羽翼,將母親樓進瞭懷中,哽咽道:「娘,對不起,女兒錯怪你瞭,是女兒不好……」
馮月蓉欣慰地笑瞭,她溫柔地拭去女兒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傻孩子,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娘不是說過,不會生你的氣麼?別哭瞭,今天哭得夠多瞭,再哭眼睛都哭腫瞭。」
慕容嫣聽話地停止瞭抽泣,認真地道:「娘,女兒以後都聽你的。」
馮月蓉微笑道:「傻孩子,娘知道你是為瞭秋兒,按理來說,你和秋兒乃是姐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但你們都是娘的心頭肉,娘舍不得你們任何一個人傷心,經過這番事情後,娘也想通瞭,隻要你們兩情相悅,娘祝福你們!」
「娘啊,你……你真好!」
慕容嫣見娘親說破她與慕容秋之間的事,心中本來還懷著忐忑和羞恥,但聽完之後,卻是喜出望外,歡呼雀躍地撲到瞭馮月蓉懷中,秀挺的鼻梁反復蹭著馮月蓉柔軟的胸脯,盡顯女兒傢的嬌羞和喜悅!
門外的慕容秋見狀也長舒瞭一口氣,比起父親慕容赫對於此事的強硬,馮月蓉的寬容顯得那麼的難能可貴,心中對於馮月蓉的愧疚又加深瞭一層,他深知母親的恩情無以為報,他能做的,隻有如她所願,帶領慕容世傢走向強盛,才能不負她為此付出的巨大犧牲!
馮月蓉撫摸著慕容嫣的秀發,寵溺地道:「好瞭,快到酉時瞭,可兒快來瞭,趕緊梳妝打扮好,免得受她的責罰,她打起來可一點不比主人心軟!」
慕容嫣想起白天阿福房中的那一幕,不禁羞得滿臉通紅,一直心有不甘的她終於放下瞭矜持,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起來!
馮月蓉細心地為女兒盤好頭發,又從衣櫃裡挑出一件衣裳,遞給慕容嫣道:「嫣兒,換上這套衣裳吧,你初次服侍主人,要給主人留個好印象。」
慕容秋嬌羞地點瞭點頭,脫去瞭身上的衣衫,換上瞭馮月蓉挑選的衣裳,穿好之後往鏡中一瞧,俏臉頓時羞得如同紅蘋果一樣。
這是一件絲綢制成的素色長裙,質地柔軟而纖薄,原本是作為裡衣穿的,外面再穿一件短褂和綢褲,這樣穿著既保暖又舒適輕便,但由於太過纖薄透明,所以單穿肯定是出不瞭門的,最多隻能在閨房之中,當作睡衣穿。
慕容嫣裡面穿的是昨晚那套淡藍色的肚兜和褻褲,換上這件素色長裙後,仿佛沒穿一樣,不僅將春蔥玉腿和修長玉臂透瞭出來,而且連淡藍色肚兜上的鴛鴦圖案也隱約可見,遑論那光潔如玉的美背和纖細的小蠻腰瞭!
慕容嫣越看越覺得羞恥,忍不住想要脫下來,難為情地道:「娘,您怎麼給女兒挑這麼暴露的衣裳呀!羞死人瞭……」
馮月蓉大大方方地一笑:「有什麼好害羞的,有娘這身暴露麼?娘覺得這身挺適合你的,半遮半露,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主人肯定會喜歡的,多穿幾回你就習慣瞭!」
慕容嫣嬌羞地道:「娘你好不害臊,盡想著討那老東西喜歡,您不會真的喜歡上那老東西瞭吧?」
馮月蓉連忙掩住慕容嫣的小嘴道:「別亂說話,小心隔墻有耳,要是讓主人或者可兒聽見瞭,咱們娘倆又要受罪瞭!」
慕容嫣吐瞭吐舌頭道:「娘,說真的,等到秋弟掌瞭實權,您想怎麼報復那個人呢?」
馮月蓉被問住瞭,良久才幽幽地道:「這個……娘也不知道……」
慕容嫣從馮月蓉眼中看出瞭一絲為難,驚訝地道:「不知道?娘難道不恨他,不想殺瞭他麼?」
馮月蓉搖瞭搖頭道:「娘恨他,但是有時候又有點感激他,娘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說不清……」
慕容嫣更加疑惑不解瞭,吶吶地道:「怎麼會有感激呢?他威脅秋弟,霸占侮辱瞭娘,還……還想霸占女兒,這種不忠不義之人,活該千刀萬剮,娘怎麼……」
馮月蓉再次掩住瞭慕容嫣的嘴,低聲道:「嫣兒,聽娘的,你這種念頭千萬別在主人面前顯露出來,到時候隻怕他會遷怒於秋兒,那我們的努力就毀於一旦瞭!」
慕容嫣點點頭道:「女兒聽娘的,但是女兒還是不明白……」
馮月蓉見慕容嫣如此執拗,隻得嘆氣道:「好吧!反正娘今天什麼都跟你說瞭,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在慕容嫣期盼的目光下,馮月蓉徐徐地道:「娘出身於貧苦之傢,隻因有緣結識瞭你爹爹的義妹峨眉女俠葉靜怡,在她極力撮合下才嫁到瞭慕容世傢,給你爹爹續弦。由於門不當戶不對,娘初到慕容世傢時,幾乎沒人看得起娘,所有的傢務事都要娘自己動手,娘因為過慣瞭苦日子,所以也並不覺得難受。」
馮月蓉頓瞭頓,接著道:「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秋兒的出生,因為娘給慕容世傢延續瞭香火,娘在慕容世傢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從那時候起,大傢才開始認同娘為慕容世傢的主母。可是當瞭夫人後,娘卻覺得很不習慣,娘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做,連洗浴梳妝都有丫頭服侍,你和秋兒也有奶媽喂養,娘成天除瞭在花園裡賞花外,就是去小湖邊養魚,你爹爹又忙於維持慕容世傢的穩定,很少有時間陪娘,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十幾二十年,娘真的無聊透瞭!」
馮月蓉的眼神移到瞭動彈不得的慕容赫身上,語氣微微帶著一絲埋怨道:「娘幾次跟你爹爹提過,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你爹爹總是不許。娘和你爹爹做瞭二十幾年的夫妻,深知你爹爹的脾性,他害怕一切可變的東西,認為一成不變就是最好的,白雲山莊是他的根,是他的全部,他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抓在手裡,包括娘和你們姐弟,他不允許任何人違抗他的旨意,他也絕不會放娘離開白雲山莊的,所以娘便死瞭心。」
說到這裡,馮月蓉幽嘆道:「若不是你葉姑姑偶爾來看看娘,跟娘講講外面的新鮮事情,娘都快與世隔絕瞭。有時候,娘真的羨慕你葉姑姑,她本領高強,性格率真,敢愛敢恨,自由自在,雖然很年輕就失去瞭夫君,但卻並未消沉,而是選擇遊走江湖,鋤強扶弱,成為瞭一個人人敬仰的女俠!」
馮月蓉連聲嘆氣,接著道:「但是娘知道,娘永遠也比不上你葉姑姑,娘隻能守在這白雲山莊,過著日復一日養尊處優但卻無聊透頂的生活!說真的,娘怎麼也沒有想到,打破這種沉悶乏味生活的人居然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阿福!」
說到此處,馮月蓉臉上突然出現瞭一絲興奮,語調也不自覺地提高瞭許多:「是他的膽大妄為,拆掉瞭娘身上的重重桎梏,是他的窮兇極惡,脫下瞭慕容世傢主母這一層華貴但卻沉重的外衣。在他面前,娘不是什麼慕容世傢的主母,不是尊貴的慕容夫人,而是一個真正的普通的女人!他的強勢和霸道讓娘沒有任何拒絕反抗的餘地,娘能做的隻有服從!」
馮月蓉抓緊女兒的手,無所顧忌地傾訴道:「娘本來以為這會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但當娘真正放下一切去伺候他的時候,娘卻覺得無比的輕松。娘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於他的腳下,想要被他訓斥,想要被他責罵,想要被他命令去做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其中雖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娘感觸最深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樂!娘討厭他的偽善和暴戾,但卻迷戀於他賜給娘的無窮快樂,所以在侍奉他的時候,娘不是虛與委蛇,不是逢場作戲,而是打心眼裡將他視作娘的主人,全心全意地取悅他!」
連珠炮似的說瞭一通,馮月蓉心裡覺得痛快多瞭,但同時也有些後怕,於是試探著問道:「嫣兒,娘這麼說,你能明白麼?你會不會認為娘是個放蕩無恥的女人?」
如果說剛才那番為慕容世傢犧牲自己的話語就像一道驚雷,讓慕容嫣深受震動的話,那這一番馮月蓉掏心掏肺的獨白簡直就是一陣暴雨,沖刷著慕容嫣脆弱的心靈,她的震驚一點不亞於深夜發現娘親衣不蔽體的那一瞬,年輕的慕容嫣一時還不能理解馮月蓉的心境,隻得保持沉默!
慕容秋自然也是震驚不已,雖然他隱約猜到瞭母親獨守空閨長夜寂寞,但卻不知道外表端莊嫻靜的母親內心裡藏著如此炙熱的情欲,仿佛一座多年未曾噴發的活火山一樣,表面被層層巖石泥土覆蓋,但內心卻是翻湧的巖漿,隻等一個宣泄的機會,就會直沖雲霄,勢不可擋地吞沒熔化阻擋它的一切!
慕容秋突然嫉妒起阿福來,雖然始作俑者是他慕容秋,但讓馮月蓉這座活火山噴發出來的卻是阿福,從剛才母親不知羞恥不顧一切的自白中,慕容秋清楚地意識到一個事實,雖然母親心裡還愛著這個傢庭,但身體已經完全被阿福征服,隻屬於阿福一個人瞭,這讓慕容秋怎能不後悔,怎能不嫉妒呢?
馮月蓉毫無顧忌地將心中所想傾訴出來,原本困擾著她的罪惡感竟隨之大大減輕瞭,她臉上掛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嫵媚微笑,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豐滿性感的嬌軀,自言自語地道:「一直以來,娘都是為慕容世傢而活,這一點可能永遠也不會改變,但在為慕容世傢付出一切的同時,娘也要追尋一下屬於娘自己的快樂,娘不想再像過去那樣虛度光陰瞭,嫣兒,你明白麼?」
慕容嫣沉默瞭半天,終於開口道:「娘,女兒知道您受的苦太多,但女兒還是無法理解您剛才的說法,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兩者怎麼可能摻雜在一起呢?」
馮月蓉不置可否地笑瞭笑道:「嫣兒,你還年輕,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娘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秋兒麼?」
慕容嫣不假思索地點頭道:「當然,女兒願意為秋弟付出一切,就像娘願意為爹爹為慕容世傢做出犧牲那樣!」
馮月蓉道:「那你恨秋兒嗎?」
慕容嫣愣瞭愣,吶吶地回道:「既然愛他,為什麼還要恨他?娘這話問得好沒來由。」
馮月蓉反問道:「你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當你知道秋兒對娘行不軌之事的時候,你的心裡沒有一絲絲埋怨麼?當你知道秋兒為瞭慕容世傢的基業,狠心讓娘去伺候阿福,甚至連你也可以舍棄的時候,你心裡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麼?」
慕容嫣啞口無言,半晌才道:「好吧,女兒承認對秋兒有過失望,甚至絕望,但那都是源於女兒對他的愛,如果女兒根本不愛他,也就不會有失望和絕望瞭!
可是娘不一樣,娘愛的是爹爹,又不是那個人,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馮月蓉被慕容嫣一頓搶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尤其是提到慕容赫的時候,更是覺得羞愧,隻得低頭道:「娘知道對不起你爹爹,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瞭,一想起主人,娘就忍不住身子發熱,好像著瞭魔一樣,嫣兒,你也是女人,也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就不能理解麼?當初你被那淫賊擄走的那段時間裡,你難道從來沒有感覺到快樂?」
馮月蓉的反問再次擊中瞭慕容嫣的心病,被瘋丐擄走並淫辱的那段歲月,可謂慕容嫣人生中最陰暗的時候。
那段日子裡,慕容嫣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瘋丐的奸淫玩弄,即便睡覺時蜜穴裡也塞著各種淫具,而她也仿佛變瞭個人似的,半點沒有世傢小姐的尊嚴和矜持,隻是一味地屈從於瘋丐胯下,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變成瞭一個唯命是從的淫娃,身體也好像不屬於她自己一樣,總是保持著高度的亢奮,瘋丐隻需要稍加挑逗,就能讓她輕而易舉地高潮泄身,到後來,就連接個吻慕容嫣都會淫水長流,忍不住哀求瘋丐的慰藉,甚至當慕容赫帶著一群武林高手來解救她的時候,慕容嫣仍在不知羞恥地吮吸瘋丐粗壯的肉棒,纖纖玉指還插在自己紅腫不堪的騷穴中!
當然,這一切隻有慕容嫣和極個別人才知道,這也正是她羞於提及那段往事的最大原因,即便獲救後,抑制不住的情欲也困擾瞭她很長一段時間,在接近一年的時間裡,慕容嫣都將自己鎖在房中,她並不知道那是由於瘋丐所練的「陰陽極樂大典」自帶的淫毒所致,隻是單純地懷疑自己是個小淫娃,害怕被人發現這個羞恥的秘密,直到慕容秋走進她的生活,填補瞭她的空虛,慕容嫣才漸漸恢復正常,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嫣才對自己的親弟弟產生瞭不可抑制的愛戀!
如今聽得馮月蓉提及瘋丐,慕容嫣腦海中塵封的記憶被瞬間激活,好似觸電般渾身一顫,那種被奸得欲仙欲死,如同靈魂出竅般的銷魂滋味剎那間回到瞭身體內,沖刷著她的感官,這種夢魘般的感覺遠比慕容秋帶給她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強烈!
慕容嫣的俏臉瞬間染上瞭一層情欲的潮紅,身子止不住地輕輕發顫,一股溫熱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湧瞭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瞭腳面上,她兩腳一軟,差點倒在瞭地上!
馮月蓉連忙扶住女兒,關切地道:「嫣兒,你怎麼瞭?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切的變化隻有慕容嫣自己才心知肚明,也正是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明白瞭馮月蓉所說的那種感覺,因為那正是困擾她許久的噩夢,不同的是,馮月蓉敢於直面自己的欲望,而慕容嫣卻將它當成瞭羞於啟齒的心魔!
等到高潮的餘韻過去後,慕容嫣方才回過神來,難為情地道:「娘,女兒沒事,隻是突然明白瞭娘所說的那種感覺!」
馮月蓉一怔,難為情地道:「什麼感覺?嫣兒你怎麼神神叨叨的,說的話娘都聽不懂瞭!」
慕容嫣見母親居然不認賬,於是突然伸出手,握住瞭馮月蓉那對顫巍巍的乳峰,嬉笑道:「娘可真健忘,就是這種感覺呀!」
「哦……」
馮月蓉猝不及防下,敏感無比的乳峰已經落入瞭慕容嫣手中,隻覺兩道甜美的電流從乳峰上迅速流遍全身,刺激得她頭腦發暈,蜜穴濕得一塌糊塗,身子也軟綿綿的,像是被抽幹瞭力氣一樣,小嘴微張,哈出一聲暢快又舒爽的呻吟!
慕容嫣見狀,使壞地用力揉瞭揉軟綿綿的乳峰,並用手指撥弄那兩顆翹立的乳頭,調侃道:「娘親的聲音可真是騷媚,聽得女兒心都酥瞭,怪不得是個男人都喜歡娘親!哎呀,連乳頭也立起來瞭!好硬,女兒好想咬它一口!」
馮月蓉舒服得渾身發顫,隻覺那胯下蜜穴如同拔瞭塞子的水池一般,淫水源源不斷,淌得那虛掩的兩片佈片水淋淋的,一方面渴望女兒進一步搓揉乳房,另一方面又出於為人母的身份,羞於讓慕容嫣繼續戲弄,於是半分命令半分乞求地道:「好嫣兒……別捉弄娘瞭……快停下……娘生氣瞭……」
「娘親不是說過永遠不會生女兒的氣麼?我看娘倒是挺享受的嘛!」
馮月蓉的媚態讓慕容嫣感到無比興奮,索性撥開瞭馮月蓉上身那件遮羞的胸衣,將那對肥嘟嘟顫巍巍白嫩嫩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並用手托著乳峰根部,大力地擠壓著,調戲道:「娘的奶子真大真肥,比女兒的大瞭將盡一倍,兩隻手都抓不住,這麼大的奶子,娘卻舍不得讓女兒和秋弟吃你的奶,真是太小氣瞭,女兒今天就要吃個夠本!」
說罷,慕容嫣低下頭,一口咬住瞭那紫葡萄一般的乳頭,用力啜吸起來!
「不……不要……嫣兒……快放開娘……不要吸……啊……娘求求你瞭……哎喲……」
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刺激得馮月蓉周身發麻,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哀求著,身子軟軟地靠在瞭慕容嫣身上,看起來就像主動將乳房送到慕容嫣面前一樣!
慕容嫣卻之不恭,輪流吮吸著兩隻乳房,似乎真想從乳房裡吸出乳汁一樣,發出陣陣響亮的啜吸聲!
不多時,馮月蓉便渾身一陣抽搐,雙手無力地搭在瞭慕容嫣身上,下半身猛地噴出一大汩溫熱的陰精,竟是在女兒的吸吮下高潮泄身瞭!
由於貼得太緊,慕容嫣的長裙下擺也被噴濕瞭一大片,她這才放開馮月蓉肥美高聳的乳峰,滿臉壞笑地扶住瞭顫抖的娘親。
過瞭好一陣,馮月蓉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嗔怪地推開慕容嫣道:「都是你幹的好事,娘的裙褲全濕透瞭,怎麼穿出門呀?」
慕容嫣訕笑道:「娘剛才可是喜歡的緊,現在卻怨起女兒來瞭,再說濕瞭也沒什麼不好,說不定主人更喜歡娘親這樣呢?」
馮月蓉聽得慕容嫣喚阿福為主人,心知慕容嫣已經沒有瞭掛礙,不禁暗暗感到高興,但猛然間又想起一事,慌道:「哎呀,都過瞭戌時瞭,主人肯定等急瞭,快快出門去,否則又要受到主人懲罰瞭!」
說罷,馮月蓉顧不得那濕漉漉的裙褲,草草將胸衣拉好,拉著慕容嫣的手便急沖沖地往門前走去!
慕容嫣沒受過阿福的懲罰,所以心裡沒那麼懼怕,頭腦也清醒許多,她一把拽住馮月蓉,嘟噥道:「娘,你急什麼?可兒還沒來呢?要怪也要怪她,怪不得我們呀!」
馮月蓉這才想起可兒來,自言自語道:「對呀!可兒說去上個茅廁,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要不,我們去找找她吧?」
慕容嫣揶揄道:「娘親就這麼急著要去主人那裡麼?」
馮月蓉面上一熱,難為情地道:「你這死丫頭,娘不是怕耽擱瞭時辰,等下你我一起受罰麼?你倒好,就知道笑話娘,到時候挨起主人的鞭子來,可別喊疼,娘上次被打瞭一頓,可是沾著褥子都疼,足足過瞭六七天才好呢!」
聽得馮月蓉如此說,慕容嫣也害怕起來,面露憂愁道:「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早就回來瞭才對,這都已經快過去一個時辰瞭,莫非……她遇到瞭什麼意外?」
馮月蓉道:「有可能,現在也管不瞭那麼多瞭,這麼晚瞭,莊裡應該沒多少人走動瞭,我們還是出門找找吧!找不到就直接去主人房裡,說不定她是接到瞭主人新的指令,所以才沒來這裡!」
母女倆一合計,立刻吹滅瞭油燈,向門口走去,慕容秋這才反應過來,身形一閃,躍過院子的圍墻,躲到瞭一顆大樹後面。
馮月蓉和慕容嫣走出院子,左右張望瞭一番,見四周靜悄悄的,根本沒有可兒的蹤跡,於是直接往前院走去。
慕容秋看著慌裡慌張的母親和姐姐,暗暗思索道:「可兒遲遲沒有來房中,定是發現我在門外,所以不敢靠近,她既是那廝的幫兇,必定會悄悄地前去稟報,如此一來,我再跟蹤下去也於事無補,反而像昨夜一樣徒增困擾,倒不如再讓一步,教那廝以為我真的膽小懦弱,讓他更加麻痹大意!隻是這樣的話,姐姐也要受辱瞭!」
心有不甘的慕容秋回想著馮月蓉那番推心置腹的話語,咬瞭咬牙道:「慕容秋啊慕容秋,現在正是非常時刻,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她們都已經決意為你的大業犧牲,那你就得承擔起你該承擔的責任來,這些都是你成就偉業必須要經歷的!」
一番煎熬的思慮後,慕容秋遠遠地目送著母女倆性感暴露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長嘆瞭一口氣,往臥室去瞭!
慕容秋前腳剛剛離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黑影便悄悄地潛入瞭慕容赫的小院,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閃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