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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最近這段時間事情有點繁瑣,雖然這次如期發表,不過以接下來需要處理的事情來看,估計又要回到月更的節奏瞭,我盡力吧!
另外說明一點,瓦剌是蒙古各部落中一個大的分支,所以文中的額祈葛、阿哈是蒙語音譯,意為父親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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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慕容秋如願以償繼任莊主,馮月蓉漸漸陷入淫欲泥潭,剛剛遭遇大難的慕容世傢仍然處於內憂外患的境地中,各方勢力又有何舉動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幽暗的地下宮殿內,耶律鴻泰端坐虎皮大椅之上,目光如炬地看著殿下分為左右兩列的五男一女,傾聽著他們的情報,臉上表情如山般沉穩肅穆!
立於左列第二位的青龍堂堂主耶律威首先站出來道:「啟稟教主,屬下昨日收到線報,慕容世傢麾下十二分堂皆已認同慕容秋繼任莊主,中秋節後將發出白雲令,通傳武林各大門派!」
耶律鴻泰微微皺瞭皺眉道:「前後不過十天,慕容秋就收聚瞭人心,繼任莊主之位,看來這小子倒還有點本事!蕭長老,你認為慕容世傢接下來會不會有所行動呢?」
立於右列首位的蕭翊沉吟道:「回稟教主,屬下素聞慕容世傢十二分堂利益之爭嚴重,彼此之間勾心鬥角,各自為戰,泉州和莆田兩大實力最為雄厚的分堂更是勢同水火,這一點從上次夜襲白雲山莊即可看出端倪,即便慕容秋再有能耐,終究太過年輕,威望不著,要想收服十二分堂之心,讓他們拋開仇怨、齊心對外並不容易。屬下認為,慕容秋應該是得到瞭十二分堂中絕大多數堂主的支持,才順利地繼任瞭莊主之位,而其他分堂縱使不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站出來反對,由此可見慕容秋確實有一手,但話說回來,慕容世傢被我聖教沉重打擊過後,元氣已傷,其內亂的隱患也並未消除,慕容秋初登莊主之位,必定將全部精力都用於鞏固他的地位,無暇顧及復仇之事,所以屬下認為,慕容世傢暫時對我聖教構不成威脅!」
耶律鴻泰頜首道:「蕭長老與本尊所見略同,慕容世傢短時間內不會有所行動,但我們也不能放任自流,否則等他們恢復瞭元氣,必定會對復國大業造成影響!」
蕭翊拱手道:「教主所言甚是!俗話說打鐵趁熱,既然慕容世傢仍有內亂的隱患,不如就用離間之計,以利益誘惑不服慕容秋的分堂,若他們識時務,真心投靠我聖教自然最好,若是不從,我們便放出消息,讓慕容秋更加猜忌他們,逼迫他們反叛,如此一來,既可以削弱慕容世傢的實力,又可以為聖教日後掌握慕容世傢打下基礎,不知教主以為如何?」
耶律鴻泰:「此計正合我意!那就交由蕭長老去辦吧!南宮烈那裡有何動靜?」
左列第三位的玄武堂堂主蕭猛主要負責教壇內部守衛,聞言出列道:「啟稟教主,南宮烈雖然已經連續四次輸給教主,但其意志並未消沉,依舊在牢房內苦練武功,還揚言下一次必定能勝過教主!」
耶律鴻泰臉上突然浮現出一絲神秘的笑容,淡淡地道:「南宮烈這老小子倒是有點骨氣,隻是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多久,希望他不要讓本尊太失望,否則就不好玩瞭!禾孝長老,你說呢?」
渾身枯瘦如柴,面如僵屍的禾孝位於左列首位,聽得耶律鴻泰之言,他那如死水一般的眼窩內突然射出瞭兩道精光,陰惻惻地道:「教主英明!越是堅韌剛強之人,絕望之後便墮落得越是徹底!等到時機成熟後,屬下一定讓他成為教主最忠心的奴仆!」
耶律鴻泰瞥瞭禾孝一眼道:「有勞禾孝長老瞭,本尊發動全面攻勢時,你的傀儡死士將會是聖教的秘密武器,他日一統天下,本尊便會封你為國師,讓五毒教成為天下第一大派!」
禾孝躬身道:「謝教主聖恩!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為教主復國大業貢獻自己的綿薄之力!」
耶律鴻泰點瞭點頭,隨口問道:「南宮世傢那條漏網之魚有消息瞭麼?」
立於右列第二位的白虎堂堂主蕭欽慕忙站出來拱手道:「啟稟教主,屬下無能,才讓那丫頭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脫,請教主懲罰!」
耶律鴻泰輕描淡寫地道:「現在不是追究誰責任的時候,本尊要的是那小丫頭,不是你的人頭!」
話雖不重,但蕭欽慕聽來卻是壓力倍增,撲通一聲跪於地下道:「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消息……」
「呵呵!」
隻聽得一聲輕蔑的媚笑聲響過,大殿之中唯一的女子一步三擺地走瞭出來,微微一躬身道:「教主,看來蕭堂主是無能為力瞭,與其一次次失望,倒不如讓屬下試試,屬下雖是女流之輩,但總不至於像蕭堂主這般束手無策。」
仔細觀之,隻見此女子面如芙蓉,身似楊柳,披著一件大開口的低胸深紫色宮裝,將香肩玉背大半裸露出來,胸前兩座巍峨的雪峰將胸衣撐得鼓鼓囊囊,中間那條深邃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一探深淺,正是朱雀堂主赫連暮雨!
蕭欽慕與赫連暮雨素有嫌隙,見她落井下石,不由得怒道:「南宮世傢之事,我白虎堂籌備多年,隻是一時失算,才讓那丫頭僥幸逃脫,如今我已派出所有手下尋找線索,不出十日,必定能將那丫頭擒獲,你還想再像上次那樣坐享其成,將功勞都據為己有嗎?」
赫連暮雨輕蔑地瞟瞭憤怒的蕭欽慕一眼,反唇相譏道:「說起來可真是笑話,你準備瞭多年又怎樣?最後還不是靠我的暗器才制服南宮烈?要不是我略施小計,隻怕你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瞭,還有臉誇誇其談!」
蕭欽慕正欲再言,耶律鴻泰卻一揚手道:「夠瞭!你們都想立功,為本尊效勞,這一點本座明白,但你們都是聖教的重臣,若是彼此之間爭風吃醋、勾心鬥角,與慕容世傢那幫烏合之眾又有何異?你們記住,本尊不想聽見背後有誰議論他人是非,更不想聽見剛才那樣的爭論,若有再犯,教規處置!」
蕭欽慕和赫連暮雨聽得後背一涼,忙異口同聲地道:「屬下知錯瞭,請教主恕罪!」
耶律鴻泰冷哼瞭一聲,看向蕭翊道:「蕭長老,對於那小丫頭你有何看法?」
蕭欽慕和赫連暮雨爭論時,蕭翊一直在向蕭欽慕使眼色,但蕭欽慕一向看不起赫連暮雨,被她如此輕視怎生受得瞭,所以根本沒有理會,讓蕭翊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此時聽得耶律鴻泰之言,蕭翊忙站出來道:「屬下認為,南宮天琪能夠逃出教主精心佈置的包圍圈,一是因為南宮烈提前做好瞭打算,以他自己為誘餌,吸引瞭聖教的主力,這才讓南宮天琪僥幸逃脫,二是因為南宮世傢在蘇杭一帶樹大根深,即便我聖教花瞭多年時間層層滲透,並一舉攻下環秀山莊,也沒能掌握南宮世傢的全部產業,讓南宮天琪有瞭落腳點得以隱藏,三是因為南宮天琪運氣不錯,每次瀕臨絕境時總有人出來攪局,比如揚州城外那個來歷不明的方唐就是最好的例證!」
耶律鴻泰心知蕭欽慕護犢之意,輕描淡寫地道:「這些本尊心裡清楚,無需再提!還是說說如何捉住那小丫頭吧!」
蕭翊鞠瞭一躬道:「回稟教主,屬下認為,南宮天琪經歷瞭幾次危險後,必定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惶惶不可終日,躲藏於暗處不敢現身,外面風聲越緊,她越不會露面,所以屬下覺得,我們應該轉換下策略,假意放松對其的搜索和追捕,引蛇出洞!」
赫連暮雨插話道:「若是她還不肯現身,豈不是依舊無可奈何?」
蕭翊笑瞭笑,胸有成竹地道:「別急,老夫還有後招呢!放松搜索的同時,我們可以讓張俊甫和赫連堂主假扮的南宮天琪放出風聲,就說南宮烈病情嚴重,讓南宮世傢的元老重臣皆回環秀山莊見南宮烈最後一面,如此一來,南宮天琪擔心傢族的有生力量全部覆滅,肯定會現身出來阻止,到時候我們隻需等其自投羅網即可!」
耶律鴻泰略微沉思瞭片刻,突然側過臉道:「鴻都,你覺得蕭長老的計策如何?」
耶律鴻都緩緩地從虎椅後側的陰影之中走瞭出來,向耶律鴻泰鞠瞭一躬道:「啟稟教主,屬下素聞南宮世傢有十三位心腹傢臣,名為十三太保,他們平素鮮少與南宮世傢來往,但在危難之時卻會挺身而出,十分神秘,而且能力不小,可謂南宮世傢的王牌!雖然被我教所獲的老蔡極力否認他跟南宮世傢的關系,但屬下卻肯定他就是十三太保之一,由此推測,此次南宮天琪的逃脫就是由十三太保掩護完成的。南宮烈既然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住南宮天琪,肯定會發出密令,讓十三太保輔佐南宮天琪,所以屬下認為,即便南宮世傢的各處產業都歸於我教所有,十三太保也不會因為江湖傳言前來探望,更別說引南宮天琪自投羅網瞭,況且,此舉還有可能引來與南宮世傢交好的江湖人士,弄巧成拙!」
蕭翊面色微微一變道:「那以少主的意思,我們該當如何呢?」
耶律鴻都道:「蕭長老深謀遠慮,鴻都一直以來都很欽佩,鴻都提出質疑,並不是否定蕭長老的計策,相反,鴻都很贊成蕭長老提出的放松追捕、引蛇出洞的策略,隻不過對於後招有另外的想法。」
耶律鴻泰斜倚著虎椅的扶手,面無表情地道:「說下去。」
耶律鴻都應瞭一聲是,不疾不徐地道:「如今環秀山莊已在我聖教掌握之中,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南宮天琪肯定不會重返蘇州,由於老蔡太過嘴硬,所以我們暫時也無法從他嘴裡得知其他十二太保的身份,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無計可施,屬下認為,既然我們無法從十三太保身上取得突破,不如將眼光放寬一點,放到南宮世傢外圍的關系上來!」
蕭翊若有所思地道:「少主的意思是,將註意力放到與南宮世傢交好的江湖門派上?」
耶律鴻都頜首道:「不錯!南宮天琪雖有十三太保輔佐,但想跟我聖教為敵,終究力量懸殊,她肯定會聯合一切與南宮世傢交厚的勢力!」
赫連暮雨道:「可是南宮世傢已有數百年之久,在武林之中人脈極廣,難不成我們要將網撒滿全天下不成?」
耶律鴻都道:「非也!正所謂樹倒猢猻散,天下多的是落井下石之徒,少有雪中送炭之輩,如今事態對於南宮天琪來說可謂險象環生,一步都不能走錯,所以她肯定會找關系最為密切的門派!」
赫連暮雨追問道:「哪個門派與南宮世傢最為密切呢?」
蕭欽慕聞言,冷哼一聲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崆峒派,你不知道崆峒派掌門薛鴻飛乃是南宮烈的妹夫麼?」
赫連暮雨正待回嘴,卻想起耶律鴻泰的嚴令,隻得硬生生將怒氣憋回瞭腹內,蕭欽慕見赫連暮雨吃癟的模樣,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耶律鴻都看在眼裡,微微嘆瞭口氣道:「蕭堂主說的不錯!鴻都認為,南宮天琪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崆峒派!」
蕭欽慕道:「既然計策已定,那屬下即刻就派人前往崆峒山,守住各路要道,隻等那小丫頭現身,便將她一舉擒獲!請教主下令吧!」
「胡鬧!」蕭翊臉上難掩失望,沒好氣地叱道:「沒長進的東西!還不趕緊退下!崆峒派乃九大門派之一,離聖教足有千裡之遙,在他們的地盤上大動幹戈,即便你能抓住南宮天琪,也無法安然將其帶回,甚至還會引起九大門派的重視,破壞教主的大計!」
蕭欽慕被父親劈頭蓋臉地訓斥瞭一頓,隻得悻悻地退在瞭一旁。
赫連暮雨見狀,臉上之不悅頓消,而且還幸災樂禍地瞥瞭蕭欽慕一眼。
蕭翊斥退瞭蕭欽慕,轉而欠身道:「少主之計雖好,但正如屬下剛才所言,現在恐怕還不宜與九大門派撕破臉,不知少主有何良策?」
耶律鴻都沒有說話,隻是眼含深意地看著虎椅上的兄長。
耶律鴻泰會意地點瞭點頭,一揚手道:「既然鴻都謀劃已定,那此事就交給鴻都處理吧!其餘人等各司其職,都退下吧!」
蕭翊雖然滿腹疑雲,但卻不便發問,隻得告退,其他人也一一退下瞭,大殿之中隻剩下耶律兩兄弟。
少頃,耶律鴻泰突然道:「鴻都,你應該明白此中利害!既然要動用這些暗子,那此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耶律鴻都豪氣幹雲地道:「兄長不必多慮,鴻都自有打算,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鴻都覺得是時候發揮下這些人的作用瞭,我們先從崆峒派入手,若是此行順利,不出一年,鴻都便可將我修羅教的旗幟插滿九大門派的山頭!」
耶律鴻泰欣慰地道:「好,有志氣!不愧是我大遼皇室血脈!你此行事關重大,難度不在攻克南宮、慕容兩大世傢之下,且不能興師動眾!這樣吧,為兄派兩名黑翼與你同行,如若事態危急,也好護得你的周全,此外,四大分堂也任由你調遣,放手去幹吧!」
耶律鴻都微微吃驚道:「黑翼既是兄長的貼身護衛,又擔當著守護教壇的重任,從不外出,兄長此舉未免有點過於謹慎瞭吧?」
耶律鴻泰凝視著親弟道:「為兄深居教壇內,原本就不需護衛,況且若是有人來犯,形勢必定已是萬分危急,區區幾名黑翼也無法扶大廈之將傾,與之相比,自是你的安危更為緊要,無需多言,下去準備吧!」
耶律鴻都不再多言,而是單膝跪地,拜瞭一拜,快速走下高臺而去。
耶律鴻都走後不多時,一個年約三旬、身姿綽約的美婦款款地走進大殿,跪倒在地,深深一拜,略顯忐忑地道:「屬下付真真,叩見教主!」
耶律鴻泰斜倚在虎皮大椅上,瞇著眼假寐,聽得付真真之言,他微微睜開眼,瞥瞭臺下的美婦一眼,淡淡地道:「南宮烈近況如何?」
這句話問得好沒來由,付真真聞之渾身一震,支支吾吾地道:「屬下……沒見過他,不知道教主……此話何意……請教主恕罪……」
耶律鴻泰臉上現出一絲揶揄的笑意,目光如電般凝視著付真真道:「掐指一算,你加入聖教也有八年瞭吧?欺瞞教主該領受什麼樣的懲罰,你該知道吧?」
付真真想起那些殘酷的刑罰,嚇得臉色煞白,連連磕頭道:「教主恕罪!教主恕罪!」
耶律鴻泰依舊雲淡風輕地道:「你不必害怕,本尊知道你和他的故事,念在你一片真心的份上,本尊不想與你計較。」
付真真這才稍微寬心,但仍心有餘悸地道:「多謝教主寬宏大量,屬下再也不敢偷偷去見他瞭。」
耶律鴻泰頗具玩味地看著惶恐不安的付真真道:「難道本尊在你們這些俗人眼裡就是這麼不近人情麼?本尊要是想拆散你們的話,還會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前去探視南宮烈麼?」
付真真不知耶律鴻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一臉迷茫地望向耶律鴻泰道:「屬下愚昧,不解教主聖意,還請教主釋疑。」
耶律鴻泰道:「本尊素聞你與南宮烈情投意合,隻是由於世俗的偏見才沒能在一起,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實在令人惋惜,所以,本尊想給你們一個機會!」
聽得耶律鴻泰之言,付真真不由得面露喜色,但很快又黯淡下來,恭敬地道:「屬下多謝教主聖恩,但是烈哥他為人太過固執,隻怕會辜負教主的美意。」
耶律鴻泰不以為然地道:「你都沒有試過,怎知他不肯?況且此事成與不成,並不在於他,而在於你,你隻需回答本尊願不願意即可!」
付真真忙道:「回稟教主,此事乃是屬下平生之願,屬下當然願意!」
耶律鴻泰點點頭道:「如此便好!本尊定會說服他與你成親的!」
付真真有點不敢置信地道:「屬下多謝教主聖恩,隻是不知教主需要屬下做些什麼?」
耶律鴻泰微笑看著付真真,眼神裡透出一絲難得的賞識,良久才道:「你很聰明!不過本尊要你做的,並不是讓你勸南宮烈歸順我修羅聖教,而是另有他用!」
聽得此言,付真真心中稍寬,恭敬地道:「屬下既是聖教門徒,理應為聖教赴湯蹈火,不管教主讓屬下做什麼,屬下都會竭盡所能的!」
耶律鴻泰道:「很好!本尊正好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如果你能順利完成任務,本尊就撮合你與南宮烈,讓你們結為夫妻!」
付真真驚喜交加,忙道:「教主盡管吩咐,屬下一定完成!」
耶律鴻泰道:「本尊素聞你易容術舉世無雙,所以想讓你扮成南宮烈之女南宮天琪的模樣,前往環秀山莊坐鎮,助我教收服南宮世傢之人心,並將南宮世傢的產業慢慢過渡,交由我聖教接管!」
付真真心頭一震,這才知道耶律鴻泰的意圖,於是遲疑地道:「回稟教主,屬下已多年未曾出入江湖,教主將此等重任交於屬下,實在讓屬下誠惶誠恐,隻怕有負教主所托,而且聖教之中精英輩出,赫連堂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易容術之精湛早已超過屬下,為人又機敏,為何不將此重任交由赫連堂主執行呢?」
耶律鴻泰道:「她雖然得瞭你的真傳,但對於南宮世傢瞭解程度遠不如你,況且本尊另有任務交給她,無法長期坐鎮環秀山莊,所以你才是最佳的人選,你再三推諉,莫非不想領命?」
付真真忙磕頭道:「屬下不敢!屬下隻是提出自己的一點微薄之見,並不是誠心忤逆教主之意,還請教主恕罪!」
耶律鴻泰道:「到時自有人帶你前往環秀山莊的,到瞭那裡之後,也會有人教你該如何行事,你根本無須擔心,下去吧!臨走之前去看看你的老情人,你們能不能再見,就看你的表現瞭!」
付真真無奈,隻得應瞭一聲是,轉身向殿外走去。
「等等!」
付真真還未踏出大殿之門,身後卻又傳來瞭耶律鴻泰雄渾的聲音,她隻得轉過身來,恭敬地垂手而立。
耶律鴻泰站於高臺之上,遠遠地凝視著付真真道:「本尊聽說,你這易容術乃是習自千面彌陀,而且是他唯一的傳人,此事可當真?」
付真真略微一沉思道:「回稟教主,屬下確實是千面彌陀的傳人,但是不是唯一,屬下也不清楚,因為師父他脾氣古怪,時常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湖中人誰也不知道哪個是他的本來面目,就連屬下也是在師父他仙逝之後才看到他的真容,實不知他是否還收過別的徒弟。」
耶律鴻泰道:「那你是否得瞭千面彌陀畢生所學呢?」
付真真搖搖頭道:「回稟教主,屬下之所學比起師父來仿若寒鴉之比鸞鳳、螢火之比皓月,實不及其萬一!師父傳藝之時曾對屬下說過,雖然屬下的資質很適合練習易容之術,但由於屬下學藝之時全身筋骨已經成型,所以無法完全傳得他的衣缽,讓他深以為憾。」
耶律鴻泰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說來,你師父必定會再找一個傳人繼承他的衣缽,否則如此玄妙的功法豈不斷送於他之手?你下去準備!」
付真真躬身行瞭個禮,轉身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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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某處大宅,臥房內燈火通明,寬大的床鋪上,一男二女赤裸裸地交纏在一起,男子仰躺在床上,頭臉隱藏在紗帳的陰影中,隻露出高大健壯的身軀,而兩名女子皆是膚白貌美,身材性感火辣的尤物,她們一左一右地側臥在男子懷中,不約而同地用香舌舔吻著男子的乳頭,修長的美腿緊緊纏住男子粗壯的大腿,身子如蛇般扭動著,不時發出陣陣嬌媚的呻吟與放蕩的調笑聲,為這個清涼的秋夜增添瞭不少火熱的氣息!
少頃,大床上的男子突然坐起身來,揮瞭揮手驅走瞭服侍他的兩位美人,沉聲道:「說吧,有何事稟告?」
兩位美人抬頭一看,卻見臥房內不知何時已多瞭一人,此人面貌粗獷、滿面虯髯,正是瓦剌特使耶摩提,他垂首立於一丈遠的珠簾外,鷹隼般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地面,似乎對不遠處的春光毫無興趣!
兩位美人雖然氣惱耶摩提壞瞭她們的好事,但卻不敢多做停留,悻悻地披上衣裳出門離去瞭。
待美人走遠後,耶摩提一拱手道:「公子,據線報稱,昨日慕容世傢十二分堂堂主齊聚白雲山莊,直到現在都尚未離去,而且白雲山莊此時正在舉辦宴會,想必是那慕容赫的獨子慕容秋已經繼任莊主之位瞭!」
男子淡淡地道:「這些早在本公子意料之中,不過慕容秋那小子忍耐力之強,倒是有點出乎本公子預料,像個能成事的人!」
耶摩提詫異地道:「公子的意思是,慕容秋繼任莊主這事還有不少隱情?」
男子不置可否地道:「這些你不用關心,本公子自有把握,修羅教那邊有何動靜麼?」
耶摩提搖搖頭道:「這段時間來,修羅教就像是銷聲匿跡瞭一般,沒有半點響動!」
男子突然話鋒一轉道:「以你此行觀之,修羅教這個總壇有多穩固?」
耶摩提仔細回想瞭一番道:「以屬下觀之,修羅教總壇地點隱秘,地勢險要,又有重重關卡和暗哨,教壇內暗藏乾坤,密道遍佈,實乃易守難攻之地,就算舉重兵圍剿,也會受困於地形無法完全施展威力,更別說江湖門派的圍攻瞭!」
男子又問道:「教中人物如何?」
耶摩提回道:「雖然屬下接觸不多,但可以看出,修羅教主耶律鴻泰此人神態威嚴、城府極深,武功也深不可測,其屬下藏龍臥虎,人才極多,出使我瓦剌的蕭翊就是最好的例證!」
男子沉吟道:「看來修羅教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不枉我再三規勸額祈葛與之聯盟瞭!」
耶摩提附和道:「公子機智聰敏,算無遺策,太師大人將此事交付於公子處理,自是最佳的選擇!」
男子不無慨嘆地道:「可惜我血統不純,又有兩位阿哈在前,始終不能得到額祈葛的全部信任,所以隻有劍走偏鋒,孤身來此異國他鄉謀劃大事,實可謂舍近而求遠瞭!」
耶摩提欠身道:「公子雄才偉略,志向高遠,何必拘泥於區區出身之事,漢人有句古話說得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屬下相信以公子之能,必定能建立一番豐功偉業,讓太師大人刮目相看!」
男子道:「你說得對!本公子隻有建立一番偉業,才能洗刷族人對我的偏見,有你這等能臣在本公子身旁,本公子定能成事!」
耶摩提恭敬地道:「公子言重瞭,屬下出身卑賤,若不是公子賞識,一再向太師大人舉薦,現在還是個養馬放牧的私奴,所以屬下早就立誓一輩子跟隨公子,為公子效犬馬之勞!」
男子語氣親和地道:「你我雖然身份有別,但卻情同手足,何需言謝,正如你所說,以往的那些困苦都是上天對成大事者的考驗,上天既然給瞭我們這個機會,我們就好好把握,讓那些輕視我們的人瞧瞧我們攜手創出的豐功偉業!」
耶摩提單膝跪地道:「屬下謹遵公子號令,願為公子大業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男子抬瞭抬手,示意耶摩提站起身來,又道:「你深夜前來,應該不止這兩件事吧!」
耶摩提回道:「公子料事如神,屬下確實還有其他事稟告。」
男子朗聲道:「此間隻有你我,但說無妨!」
耶摩提道:「回稟公子,公子離開瓦剌後,那個人也緊跟著來瞭中原,聽說最近太原城內淫賊肆虐,屬下猜測,極有可能就是那個人所為!」
男子微慍道:「你們為何不阻攔他前來中原?」
耶摩提頗有些為難地道:「公子,那個人心高氣傲,連公子的話都不太聽,武功又高深莫測,我等如何能攔得住他?」
男子忽地站起身來,披上大衣道:「看來本公子得北上一趟才行,免得讓他壞瞭大事!」
耶摩提頓瞭頓,又道:「屬下還有事稟告。」
男子道:「還有什麼麻煩事,一起說出來吧,不必吞吞吐吐。」
耶摩提快步走到男子身邊,附耳說瞭幾句話。
男子聽完,臉上現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晌才輕嘆道:「也罷,該來的遲早會來的,待我好好想想,該如何處理這個闖禍精,你先退下吧!」
耶摩提應瞭聲是,轉身出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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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持續瞭三天方才結束,這三天內,慕容秋都沉醉在繼任莊主的狂喜中,縱情飲酒,通宵達旦,將其他事情都拋到瞭腦後,甚至休息時也是與十二位堂主共宿!
慕容秋無暇顧及後院,倒是方便瞭阿福,他以照顧慕容赫為名,幾乎寸步不離地守在瞭馮月蓉身旁,隻要身旁沒人,他就會肆無忌憚地玩弄馮月蓉性感美艷的身體,不放過一分一秒!
這幾天內,到過慕容赫房間的隻有慕容嫣和可兒,慕容嫣心思都在慕容秋身上,來瞭幾次都隻是察看父親慕容赫的傷勢,對於馮月蓉的異常竟是毫無察覺,反倒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女可兒瞧出瞭一絲苗頭!
可兒年方十八,正是青翠欲滴的年紀,雖然未經人事,但從小的耳濡目染和聰慧過人的心思讓她察覺到瞭馮月蓉和阿福之間不尋常的關系,每天她來為慕容赫清洗身子時,阿福總是在房中,而馮月蓉臉上也總是帶著明顯的潮紅,神色驚慌,這讓可兒疑心更甚!
清晨,可兒例行公事,來為慕容赫擦洗身子,不出她意外,阿福又在房中,於是她多留瞭一個心眼,在幫慕容赫擦洗的同時,暗中觀察著阿福和馮月蓉的一舉一動,終於發現一個不可思議的舉動:「管傢阿福看似無意地品著茶,其實另一隻手卻繞到瞭馮月蓉身後,撩起她的衣裙,用力揉搓著綿軟的臀肉,而夫人馮月蓉並未有任何的抗拒,而是輕咬著嘴唇,半分愉悅半分哀羞地扭動著肥臀,配合著阿福手掌的肆意褻玩!」
這個驚人的發現證實瞭可兒的猜疑,也讓她感到無比的困惑:「為什麼向來端莊賢淑的夫人會任由管傢阿福欺侮呢?這可是在老爺的臥房之中啊!老爺就躺在離他們不到一丈的床上,她這樣做,如何對得起老爺呢?莫非,夫人有什麼苦衷?」
可兒內心困惑而矛盾,她怎麼都不願意相信夫人是心甘情願地讓阿福玩弄的,但她又想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隻是憑著多年來對夫人的瞭解,才認定是阿福脅迫所致!
「我該怎麼辦呢?我一定要救夫人,可是……老爺昏迷未醒,誰能為夫人做主呢?」
可兒越發急躁起來,焦急的眼神不時瞟向阿福和馮月蓉!
如此明顯的舉動自然逃不過老奸巨猾的阿福雙眼,他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突然加大瞭手上的力量,從輕柔的撫摸變成瞭大力的揉捏,弄得馮月蓉幾乎驚叫出聲!
「對瞭,我可以去稟告少爺,他一定會為夫人做主,狠狠地懲罰管傢阿福的!」
可兒主意已定,快速地擦洗完慕容赫的身子,端著水盆出去瞭,她走得如此之急,甚至忘瞭向馮月蓉行禮!
阿福色迷迷地盯著可兒匆匆離去的背影,砸吧著嘴道:「這個小妮子,越發出落得動人瞭!嘿嘿!那小屁股扭得,真是勾魂!」
馮月蓉好不容易挨到可兒離開,緊咬的嘴唇終於放開,氣喘籲籲地道:「嗯……主人喜歡可兒麼?唔……就讓母狗做主,將她送給主人續弦如何?啊……」
阿福突然將馮月蓉放倒在自己腿上,撩起馮月蓉的衣裙,將那肥嘟嘟的圓臀完全暴露出來,手掌起落如飛地拍打著尚未完全消腫的肥臀,淫笑道:「果然不愧為老爺我的乖母狗,這麼快就能猜透我的意思瞭!這頓巴掌權當賞給你的!」
雖然馮月蓉身心皆已被阿福所征服,但當著丈夫的面讓阿福如此羞辱,馮月蓉還是有些難為情,深感對不住慕容赫,但前夜哭喊著哀求阿福賜予她高潮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那些毫無尊嚴的淫賤話語也不斷在馮月蓉耳邊回響,提醒她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她已經徹底墮落瞭,不再是以前那個端莊賢淑的主母,也不再是慕容赫的妻子瞭,現在的她隻是阿福身邊的一條母狗,是任由阿福玩弄羞辱的玩具,這樣的身份哪還有資格對丈夫愧疚,哪還有理由拒絕主人的調教呢?」
馮月蓉像個犯瞭錯的孩童一般被阿福橫放在大腿上,撅著肥美的大屁股接受阿福的掌摑,屈辱的姿勢和忽輕忽重的拍打讓馮月蓉很快便興奮起來,她微閉著妙目,不敢望向床上的丈夫,但屏蔽瞭視覺,其他感覺卻更加敏感瞭,她隻覺每一下清脆響亮的拍打聲都像在擂響她內心淫欲的戰鼓,輕微的陣痛過後便是一陣讓她心顫的舒爽,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肥嘟嘟的大屁股,似乎想要躲開那忽輕忽重的巴掌,卻又像是在邀請阿福更加激烈地虐待她的身體,一聲聲甜美而暢快的淫哼聲不斷從鼻翼間哼出,讓人聽瞭面紅耳赤,放在以前,任誰也不會相信,這麼騷浪淫賤的喘息和嬌哼聲會來自端莊賢淑的馮月蓉之口!
阿福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嬉笑道:「這小妮子老爺我要定瞭,但是要玩點花樣!」
馮月蓉不解地抬頭道:「母狗愚鈍,不解主人之意,請主人開導。」
阿福低下頭,附耳道:「你隻需如此如此……」
驚訝、屈辱的表情在馮月蓉臉上輪番上演,但是她最終還是乖乖點瞭點頭!
話說可兒離瞭慕容赫的臥房之後,便徑直到前廳去找慕容秋,來到前廳一看,卻見已是人去樓空,原來三天大宴過後,慕容秋已是精疲力竭,吩咐下人送走十二堂主後,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隨便找瞭個休息間酣睡!
由於可兒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婢,所以幾乎沒人阻攔她,幾番詢問後她便來到瞭慕容秋休息的房間外,輕輕地敲響瞭門!
經歷瞭三天三夜的狂歡痛飲,慕容秋已然陷入瞭沉睡,輕微的敲門聲自然無法讓他醒來。
可兒沒法,隻得繼續敲門,然而依舊是石沉大海!
想起阿福對馮月蓉猥褻的動作,可兒就氣得渾身發抖,心急如焚的她見慕容秋不開門,竟然越禮推門而入,徑直來到瞭慕容秋床前!
慕容秋武功根基不淺,雖是酣醉,但靈臺卻是保留著一分清明,他並非沒有聽見可兒的敲門聲,隻是太過困乏,不想開門罷瞭,如今見可兒不顧規矩,硬闖入門,於是憤而起身,怒不可遏地訓斥道:「放肆!未經傳喚,擅闖入門,驚擾本莊主休息,你該當何罪?」
可兒被慕容秋兇神惡煞的模樣嚇瞭一跳,在她的印象中,慕容秋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濁世佳公子形象,對她也很是照顧,如今這副兇狠的模樣,讓年輕的可兒禁不住往後退瞭兩步!
慕容秋緩瞭緩神,擺手道:「罷瞭罷瞭!可兒,你如此匆忙來找我,必是有什麼急事吧?」
可兒咬瞭咬嘴唇,想將她所發現的事情如實稟告慕容秋,話到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隻是支支吾吾地道:「對……對不起……少爺……我……可兒……太心急瞭……」
這也難怪,主母與管傢私通之事是那樣的敏感,讓她這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傢怎好意思侃侃而談呢?
況且,可兒心中始終堅信馮月蓉是受阿福脅迫,這讓她更多瞭一絲要維護馮月蓉清白的心思,如果將此事直白地告知慕容秋,豈不是毀瞭夫人的一世清名麼?
可兒哪裡知道,她面前的慕容秋對於私通之事比她瞭解得深入多瞭,而且他慕容秋還是那個始作俑者!
慕容秋看著可兒欲說還休的模樣,心思縝密的他很快就猜到瞭一絲端倪,但他也不好開口點破,隻是假裝隨意地道:「好瞭,沒什麼事你就退下吧!本莊主困乏得很,需要休息,有什麼事情,等你想明白再稟告本莊主!」
可兒擔心拖得越久,馮月蓉就受苦越多,於是一咬銀牙道:「少爺,你多多關心下夫人吧……」
私通之事可兒終究無法直接說出口,說到這種程度已經讓她很難為情瞭!
慕容秋當然知道可兒言語之間的深意,但他卻隻能裝糊塗,敷衍道:「本莊主身為人子,自然會盡孝道的,此事不用你操心,你還是回去,好好伺候夫人吧!」
可兒見慕容秋會錯瞭意,急道:「少爺,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夫人她……」
慕容秋揮瞭揮手,打斷瞭可兒,不耐煩地道:「行瞭,等本莊主休息好,就會抽出時間陪母親的,你不用多言,退下吧!」
可兒無奈,隻得告退,出瞭慕容秋的門口,她恨恨地跺瞭跺腳,為慕容秋漠不關心的態度既惱怒又無可奈何。
無功而返的可兒心事重重地向後院走去,阿福猥褻馮月蓉的畫面在她腦海裡不斷縈繞,讓她無法擺脫。
走到一個轉角處,一個矮胖的身影突然竄出來,攔住瞭可兒的去路,不用說,這個人就是阿福!
可兒本就心情煩亂,阿福突然竄出來,嚇瞭她一大跳,沒好氣地道:「你……你怎麼像鬼一樣?嚇死我瞭!」
阿福陰陰一笑道:「沒規矩!見到管傢老爺,也不行禮?」
可兒勉強道瞭個萬福,努努嘴道:「滿意瞭吧?滿意瞭就讓開,我要去照顧老爺和夫人瞭。」
說完,可兒移瞭一步,想從阿福身側過去。
阿福卻不懷好意地撅瞭撅屁股,再次攔住瞭可兒的去路,口裡道:「不用急,夫人有本老爺照顧,好得很哪!」
阿福無賴的模樣和露骨的話語讓可兒由衷地討厭,她杏目圓睜,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夫人做瞭什麼,哼!等老爺醒來,有你好看的!」
阿福呵呵一笑道:「真是個小丫頭片子,這麼快就沉不住氣瞭!我敢那麼做,難道還怕你告發麼?你剛才去找公子,碰瞭一鼻子灰吧?」
可兒驚訝地道:「你……你怎麼知道?」
阿福故作高深地道:「小丫頭,這裡面的水深著呢!不是你能明白的!如果我告訴你,夫人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淫賤的蕩婦,而且心甘情願地讓我玩弄,你會相信麼?」
阿福的話讓可兒驚詫得捂上瞭嘴,她本不願意相信,但馮月蓉被褻玩時那種愉悅又羞恥的神態讓她不免有些動搖!
可兒猶疑道:「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阿福斬釘截鐵地道:「千真萬確!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我來,我慢慢跟你講!」
說完,阿福扭頭就走,可兒本不願聽阿福的話,但強烈的好奇心還是驅使著她緊隨阿福而去。
阿福帶著可兒徑直來到自己房中,坐在瞭寬椅上,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條,慢條斯理地道:「可兒,你來白雲山莊多久瞭?」
可兒一心想弄清楚馮月蓉私通的真相,見阿福還要吊胃口,有些不耐煩地道:「你不是來證實你所說非虛的麼?怎麼問起這些瑣事瞭?」
阿福揚瞭揚手中的宣紙道:「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不過不急著看,先回答老爺我的問題,因為接下來你的回答將會改變你的下半生!」
可兒努努嘴道:「你有那麼大的能力麼?回答幾個問題就能改變我的一生?」
阿福神秘兮兮地道:「信不信由你,如果你不想回答,那夫人的秘密你也看不到瞭!呵呵,你自己選吧!」
可兒站直瞭身子,皺眉道:「好!你問吧!」
阿福示意可兒坐下,開口道:「剛才我已經問瞭,你來白雲山莊多少年瞭?」
可兒身為侍婢,一直都是站著伺候,如今讓她落座,一時間還真有點不習慣,她怔瞭怔,坐在瞭有軟墊的椅子上,回道:「從我五歲入白雲山莊,至今已有十三年瞭,你問這作甚?」
阿福摸瞭摸長滿短須的下巴,瞇縫著眼道:「嗯,不錯!十八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這樣的年紀,別的姑娘都是待字閨中,有父母的疼愛,你卻孤身一人,起早貪黑地做著下人的活當,真是可惜!」
阿福略帶蠱惑的話語讓可兒陷入瞭沉思,她幼年喪母,被父親賣到瞭白雲山莊,從小就過著舉目無親的生活,雖然馮月蓉性格和善,待她不錯,但她總歸是個婢女,每當看著別的孩子在父母懷中撒嬌的時候,她也會難過,她渴望能得到愛護,但卻隻能將這種渴望埋藏在心底!
可兒悵然若失的模樣正中阿福下懷,他繼續道:「有的人生來貧賤,有的人生而富貴,但命運並非無法改變,有的時候一個小小的選擇,就會讓低賤的人翻身成為富貴之人!」
可兒疑惑道:「你這話何意?」
阿福神秘一笑道:「你先回答我,你是想繼續現在為奴為婢的生活,還是搖身一變,成為眾人尊崇的貴婦?」
可兒咬瞭咬牙道:「我……當然選擇當貴婦,誰願意天天伺候別人呢?」
阿福滿意地笑道:「這就對瞭!現在你面前就有一個機會,讓你擺脫從前的生活,揚眉吐氣,就看你願不願意瞭!」
可兒不知不覺中墜入瞭阿福設計的陷阱,阿福的蠱惑讓她暫時忘記瞭自己的身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尊貴生活對她而言無疑很有誘惑力,她猶豫瞭一下,點頭道:「我……願意……」
阿福詭笑道:「好,隻要你宣誓效忠於我,我便成全你的夢想!」
可兒雖然年輕,但卻聰慧機靈,她懷疑地看著阿福道:「區區幾句話,就想要我效忠於你,豈不是太可笑瞭?況且,若是我不從呢?」
阿福陰笑道:「嘿嘿!就憑我手裡的這張賣身契,你就不得不從!有瞭這個,我可以隨時將你趕出白雲山莊,許配給年老體衰的鰥夫為妻,或是賣到妓院窯子裡,去服侍那些三教九流的嫖客!當然,如果你乖巧懂事的滑,我也可以將你留在莊內,甚至娶你填房,讓你過上錦衣玉食有人服侍的生活,一念上天,一念墜地,就看你自己怎麼抉擇瞭!」
阿福笑呵呵的話語在可兒聽來卻如同墜入瞭數九寒冬中的冰窖一般,她不由自主地打瞭個寒顫,莊內流傳多年的那些侍女悲慘故事瞬間湧上腦海,這些故事發生在別人身上,隻是茶餘飯後的談資,但發生在自己身上便是實實在在的噩夢瞭!
聰慧的可兒這時才明白,多管閑事已經讓她無意中惹火燒身瞭,聯想到馮月蓉的種種表現和慕容秋的不管不顧,可兒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飛不出阿福的手掌心,不順從就隻有死路一條瞭!
深深的恐懼和求生的欲望讓可兒瞬間丟掉瞭尊嚴,跪倒在阿福腳下,連連磕頭道:「可兒願意效忠老爺,做老爺最忠實的奴婢,求老爺開恩,將奴婢留在身邊吧!」
阿福用腳尖抬起可兒尖尖的下巴,淫笑道:「算你識相,不過你的命運,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如何瞭!嘿嘿!」
聰明伶俐的可兒向來善於揣度主人的心思,看著阿福淫邪的眼神,她立刻心領神會地站起身來,脫去瞭身上衣裳,將青澀但卻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少女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示在肥醜的老男人眼前!
年輕的少女嬌軀發育得相當不錯,亭亭玉立的身材比阿福還高半個頭,杏核眼,柳葉眉,鼻子小巧而秀挺,櫻桃小嘴紅潤而豐盈,小巧的瓜子臉上沒有半點瑕疵,雖然不施粉黛,但臉頰上白嫩中泛著粉紅,盡顯少女肌膚之水嫩!
白嫩修長的雪頸下,鎖骨精致而顯眼,從未被人碰觸過的乳房並不算豐滿,但卻格外挺拔,如同一對白瓷碗倒扣在胸前,尖端那粉紅色的乳頭如同傲雪寒梅,與白皙嫩滑的乳肉相得益彰,纖細的柳腰隻堪盈盈一握,圓圓的肚臍如同玉扣般,鑲嵌在平坦的小腹上,一雙柔嫩而白皙的玉手乖巧地搭在腰間,顯示著少女的順從!
順著纖細的柳腰往下,是那圓潤挺翹的雪臀,兩瓣雪白滑膩的臀瓣微微上翹,緊緊相夾,露出一條深邃而幽深的溝壑,纖細筆直的兩腿中間,未經人事的處女陰戶微微凸起,上面生長著一小撮烏黑的軟毛,粉紅的花瓣緊緊閉合著,隻留下一道細微的蜜裂,讓人忍不住想分開那纖細柔弱的雙腿,去探索那鮮嫩多汁的處女幼鮑!
阿福平生禦女無數,開苞的處女也是多得記不清瞭,但像可兒這般完美無瑕的幼嫩胴體還是見得少,他忍不住吞瞭口唾沫,沉聲道:「坐到我腿上來!」
可兒心知自己的命運已經完全操控在這個肥醜的老男人手上,不敢有半點遲疑,順從地走上前去,跨坐在阿福的雙腿之上,她坐的位置是那般巧合,微張的蜜穴正好位於阿福肉棒正上方,阿福悄然抬頭的肉棒已經抵住瞭幼嫩的穴口,讓未經人事的少女感受到瞭男人肉棒的堅硬和火燙,若不是有褲子阻隔,阿福稍微一挺身就能侵入那片純潔的處女地瞭!
阿福伸出雙手,將肉肉的掌心按在可兒堅挺的乳峰之上,拇指和食指掐捏著頂端的紅櫻桃,動作輕柔而緩慢!
少女那彈性十足的乳瓜完美地契合著阿福肥大的手掌,一手一個,幾乎不留縫隙,時重時輕的按揉撫摸帶來一陣陣酥酥癢癢的快感,讓少女本能的抵觸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暢快和渴望,在指頭的撩撥按捏下,少女粉紅色的乳頭也漸漸挺立起來,硬得如同紅寶石一般!
「唔……嗯……哼……」
酥胸被放肆地玩弄,讓可兒不禁揚起羞紅的俏臉,發出一陣陣夢囈般的嬌哼,明亮的杏核眼半閉半睜,朦朦朧朧地看向阿福得意的面龐,一雙柔荑無力地搭在瞭老男人的肩頭,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頭悄悄湧起,少女情竇未開,但春心卻已經萌芽,期盼著男人給她松土施肥瞭!
可兒含羞帶怯的模樣讓阿福淫心大動,他抬起頭,張開臭嘴,吻住瞭少女嬌喘噓噓的紅潤雙唇,粗肥的舌頭放肆地舔著潔白的貝齒!
少女稍微抗拒瞭一下,便順從地張開瞭檀口,任由老男人那帶著臭味的口條伸入自己口腔,掃舔著每一個角落!
阿福強勢而霸道地親吻著,逼迫少女垂下粉頸,粗肥的舌頭熟練地找到瞭少女細滑的香舌,吸舔著,纏繞著,品嘗著少女香甜的唾液,並趁機將自己惡臭的涎水渡入少女口中,強迫她吞入腹中!
濃密的親吻讓毫無經驗的少女幾欲窒息,透明的香津止不住地從嘴角流下來,她氣喘籲籲地呻吟著,身體內不知不覺間燃起瞭一股熱燙的火焰,燒得她腦海一片空白!
「唔……怎麼會……我好熱啊……親吻的感覺真美……為什麼……他的嘴明明那麼臭……我卻偏偏那麼喜歡呢……唔……好亂啊……」
可兒胡思亂想者,迷離的杏核眼中漸漸泛起情欲的亮澤,她雙手不自覺地環上瞭阿福的脖子,主動將香舌伸出口外,去迎合老男人的吸吮!
阿福得意地吸舔著可兒柔滑的香舌,一隻手放掉可兒的乳瓜,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輕輕按住瞭蜜穴上端那敏感的小蒂豆,手指撩撥著溫暖濕潤的唇瓣!
最敏感之處突然受襲,讓可兒纖細柔軟的身子觸電般猛然弓起,臻首也不自然地往後仰著,發出一聲甜膩的淫呼!
阿福順勢張開大嘴,含住瞭可兒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乳峰,吸吮,舔掃,嚙咬,極盡挑逗之能事,同時手指也沒閑著,飛速撩撥著濕潤的肉唇,是不是還輕輕捅入那緊窄的蜜穴,感受著處女蜜穴的緊致嫩滑,直弄得水聲四起,「嘰嘰咕咕」之聲不絕於耳!
可兒上下失守,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同時遭受著侵襲,老男人熟練而高潮的技巧讓毫無經驗的她毫無抵抗之力,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摟抱著老男人粗短的脖頸,俏臉緋紅,檀口大張,咿咿呀呀地亂叫著,纖細的雙腿也緊緊地夾住瞭老男人的屁股!
「嗯……呀……不行……不能再摸瞭……好奇怪……可兒……可兒要尿瞭……唔呀……出來瞭……嗚嗚……好羞恥……」
少女的嬌軀一陣抖顫,大汩晶瑩的花漿從處子蜜穴深處洶湧而出,噴在瞭阿福肥厚的手掌之上,流量之多,連阿福的褲襠也潤得透濕瞭!
高潮過後,少女緊緊貼在老男人的身上,嬌軀微微顫抖著,高潮的餘韻帶來一陣回味悠長的美感,讓少女竟然激動得哭出聲來!
「可兒……舒服吧?」
阿福捏著可兒尖尖的下巴,一臉淫笑地看著這個嬌羞而誘人的少女!
可兒難為情地閉上瞭雙眼,溫順地點瞭點頭,用蚊蚋般的聲音道:「對……對不起……老爺……可兒把你弄臟瞭……」
阿福將可兒抱起,放到地上,嘿嘿笑道:「既然弄臟瞭,就該幫老爺清洗一下!來吧!」
可兒怯生生地站在地上,嬌嫩柔弱的身軀微微顫抖著,溫順地道:「奴婢這就去打水,給老爺清洗……」
阿福搖瞭搖頭,威嚴地道:「錯瞭,不是用水清洗!」
可兒不解,隻得問道:「那……如何清洗?」
阿福淫笑道:「就用你的小嘴和香舌,幫老爺我舔幹凈!」
阿福之言讓可兒大吃一驚,對於男女之事隻知皮毛的她從來沒有聽過口舌侍奉之道,她不禁猶豫瞭!
阿福眉頭一皺,不悅地道:「怎麼?難道嫌老爺我那裡臟麼?那可是你弄臟的,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隱隱的威脅讓可兒再度想起瞭自己的處境,連連搖頭道:「不……不是的,奴婢隻是不知道該怎麼伺候老爺,怕惹老爺不開心,所以……」
阿福淡淡地道:「跪下,讓老爺我慢慢教你!」
可兒隻得依言跪坐在阿福跟前,仰著粉頸,等待阿福的下一步指令。
阿福努瞭努嘴道:「先幫老爺我寬衣!」
可兒久為侍婢,對於寬衣梳洗這些侍奉之道自是輕車熟路,她並沒有起身,仍然跪坐在原地,一雙柔荑在阿福身上摸索著,很快就將阿福的衣物全部除去。
沒有瞭衣物的束縛,阿福粗肥的身材暴露無遺,如同年豬一般,但他胯下那根肉棒卻直挺挺的,昂然聳立,龜頭上的獨眼惡狠狠地圓睜著,流下一絲絲晶瑩的黏液,那腥臭的味道讓可兒幾欲作嘔!
阿福揚瞭揚下巴道:「用你的雙手握住老爺的陽根,上下擼動!」
粗壯猙獰的肉棒讓可兒有些害怕,她顫抖地伸出柔荑,握住瞭棒身,肉棒的堅硬和滾燙帶來一種異樣的觸感,她心裡暗暗抗拒,但手上卻鬼使神差地握得更緊瞭!
「好粗!好壯!好燙!好硬!比老莊主的大多瞭!聽莊裡那些婦人說,女人都喜歡又粗又硬的肉棒,交合的時候才舒服,莫非夫人就是愛上瞭這根肉棒,才會不顧身份倫理,任由管傢老爺欺侮的?可是,女人的那裡才那麼一點大,如何容得下這麼粗大的東西呢?要是這根東西插到我身體裡面,那還不被捅壞瞭?哎呀,我怎麼能想那麼羞恥的事情呢?可兒呀可兒,你真是不知羞恥!」
可兒心裡胡思亂想著,眼神卻片刻不離開粗壯的肉棒瞭,緊握住棒身的玉手也緊張得微微顫抖,甚至滲出瞭一絲香汗,馬眼裡不斷吐出的粘稠液體順著棒身緩緩流到瞭可兒手中,讓她感覺更加黏滑瞭,原本惡心的味道逐漸消散,她不自覺地上下擼動起來!
「呀……又變大瞭!快握不住瞭!它好有力!一跳一跳的,難怪夫人會喜歡,可兒也喜歡上它瞭!怎麼辦?突然好想親親它,管傢老爺應該不會討厭吧?」
意亂情迷的可兒漸漸被粗壯堅硬的肉棒所吸引,滾燙的俏臉悄悄貼近碩大的龜頭,偷偷地摩擦著,感受那讓人心顫的熱度!
試探幾下後,可兒偷瞄阿福的反應,卻見阿福半閉著眼,發出瞭一聲聲滿足的唏噓聲,那滿足的神情無形中鼓勵著可兒,讓她勇敢地張開瞭小嘴,含住瞭碩大熱燙的龜頭!
「啊呀……吃到它瞭!好大!小嘴都被它塞滿瞭!熱熱的,好舒服!」
可兒無師自通地舔著碩大龜頭,發出「哧溜哧溜」的淫靡響聲,握住棒身的小手擼動得更快瞭!
「唔……這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麼?嗯哼……好咸……好臭……可是……吃起來卻甜甜的……好美味……唔……可兒停不下瞭……」
阿福略帶吃驚地看著胯下賣力吞吐肉棒的少女,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懷疑可兒是千人騎萬人跨的妓院頭牌,但是從剛才可兒的一系列表現來看,她絕對是處子之身!
「莫非?她天生就對男人的肉棒有種獨特的鐘情?」
阿福由衷地發出舒爽的嘶嘶聲,教導可兒道:「含深一點,將肉棒全部吞進去,頂到你的喉嚨,這樣老爺我才舒服!嗯,就是這樣,不錯!」
可兒順從地將肉棒深吞入口,直至再也不能進入為止,雖然被塞得呼吸困難,她卻並不覺得難受,反而有一種被稱贊被重視的幸福!
「唔……好!不錯!可兒,你很有天分!老爺我要定你瞭!手再快點,用力吸,老爺我將寶貴的陽精全部賞給你吃!」
阿福的贊美讓可兒更加激動和興奮,她臉上不自覺地露出淫蕩的表情,大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肥醜的阿福,眼神裡滿是討好和崇敬,她幾乎用盡瞭全身解數,一雙柔荑擼動如飛,小嘴緊緊地吸吮著膨脹欲裂的龜頭,香舌快速地掃舔著微張的馬眼,給快要射精的阿福以最強烈的刺激!
阿福緊咬著牙關,雙手捧住可兒的臻首,兇猛地挺動著熊腰,把可兒的櫻桃小嘴當作肉穴一般抽插著,嘴裡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唔……小騷貨!真會吸!老爺要射瞭!呼呼!張嘴接住!呼呼!來瞭!」
阿福猛地將肉棒從可熱的小嘴中抽出,對準可兒的香舌一頓亂射,滾燙的濃白陽精如暴雨傾盆般噴灑在瞭可兒檀口之內,陽精的量如此之多,以至於可兒的小嘴都容納不下,甚至還有好幾股噴到瞭可兒臉頰之上,可兒小巧的瓜子臉瞬間被濃稠的陽精糊住,連眼簾都睜不開瞭!
「啊!好熱!好燙!熱乎乎的全都噴出來瞭!嗯咕……這比豆腐腦還好吃!」
尚未破身的可兒展現出小淫娃的潛質,香舌長長地伸出口外,如同壁虎進食一般,將慢慢滴落的濃稠陽精悉數卷入口內,反復攪拌著,戀戀不舍地吞入腹中,仿佛在品嘗著無上美食!
阿福看著可兒淫靡的模樣,剛剛射精的肉棒尚未完全軟化,便再次硬硬地挺立起來,他將肉棒塞入可兒大張的小嘴中,命令道:「老爺射完之後,要記得舔幹凈,明白麼?」
此時可兒已經臉上的濃厚的陽精全部吃進瞭腹中,她意猶未盡地抬起臻首,一口將阿福的龜頭吞入口中,用力吸吮起來!
饑渴的模樣和淫蕩的神情讓阿福不禁心神蕩漾,禦女無數的老色鬼竟然破天荒地感到瞭一絲心虛:「這個小淫娃,還沒破身就這麼騷,等她嘗瞭鮮之後還不得夜夜求歡?這幾日天天與馮月蓉那個騷貨廝混在一起,身子真有點吃不消瞭,再加上這個勾人的小淫娃,不會把老子吸幹吧?唉,年歲大瞭就是不頂用,要是二十年前,再來十個也不在話下!哼!不管瞭!這小妮子太迷人瞭!先破瞭她身子再說!」
阿福心裡盤算著,戀戀不舍地將肉棒從可兒小嘴裡抽離,站起身道:「過來坐在椅子上,老爺要為你開苞瞭!」
可兒乖巧地站起身,坐到大椅之上,主動分開雙腿,嬌滴滴地道:「奴婢尚是處子之身,求老爺待奴婢溫柔些……」
阿福淫笑道:「放心!老爺我對聽話的女人向來溫柔和善,你忍著點,很快就會快樂無邊的!」
說完,阿福微微下蹲,將粗壯的肉棒擱在可兒粉紅色的肉縫上,借著點點蜜汁的潤滑上下梭動,碩大的龜頭不停擠壓頂撞著微凸的陰核!
對破身的恐懼讓純潔的少女禁不住閉緊瞭美目,潔白柔嫩的嬌軀微微顫抖著,與此同時,滾燙的肉棒那輕柔的滑動也安慰著少女緊張的內心,淡粉色的大陰唇在肉棒的反復挑逗下順從地張開瞭嘴,一汩汩渴求的蜜汁涓涓流出,訴說著十八年的孤獨和期盼!
「唔……好大……好燙……那壞東西弄得可兒心癢癢的……插進來會很痛吧……那麼大……那麼粗……一定會把可兒的小穴都弄壞的……哎呀……好羞恥……我怎麼能期待這種事情呢……可是……那裡被它弄得好舒服……舒服得可兒又想尿尿瞭……唔……別再折磨小可兒瞭……可兒想要……」
意亂情迷的少女不安地扭動著柔嫩而白皙的嬌軀,半張著檀口,嬌喘連連,忍不住睜開美目,向肥醜的老男人投去一個哀怨渴望的秋波,就差沒有開口求歡瞭!
少女渴求中帶著嬌羞的神態讓阿福十分得意,他調整瞭一下姿勢,將粗圓的龜頭對準窄小的穴口,淫笑道:「小美人!你馬上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瞭!嘿嘿!感謝老爺的恩賜吧!」
話音未落,阿福猛地一沉腰,碩大的龜頭如披荊斬棘般擠入瞭可兒緊窄的嫩穴,他並沒有停頓半分,而是勢如破竹地沖破瞭那層淺淺的薄膜,直接頂在瞭少女幽徑深處的軟肉上!
「呵啊!好痛!那裡快要裂開瞭!嗚嗚……快停下……可兒受不瞭……好脹啊!」
美麗的少女痛苦地睜著杏目,心潮起伏,但卻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露出半點痛苦的呼聲,她生怕自己一個不註意,就會惹惱瞭身上的惡魔,將她吃幹抹凈後丟棄在荒野裡!
可兒強忍痛楚的模樣讓阿福突然心生一絲憐憫,但這絲憐憫很快就轉換成瞭強烈的獸欲,他不待可兒緩和適應,便聳動起肥腰,讓那惡魔之角在這塊剛剛開墾的處女地上盡情踐踏起來!
「忍!老子叫你忍!老子就不信你能一直忍下去!老子要肏到你叫!肏到你哭!肏到你求饒為止!」
可兒尚未從破瓜的陣痛中回過神來,蜜穴內就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痛感,讓她忍不住輕聲抽泣起來,雙手不自覺地去推阿福,但柔弱的少女又怎會是兇悍的惡仆對手,可兒那纖細瘦弱的雙手徒勞地推搡著阿福肥壯的軀體,顯得那麼無助,那麼可憐!
阿福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意,少女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反倒激發著他變態的施虐之心,肥厚的手掌緊緊壓住可兒瘦弱纖長的腿,粗壯的肉棒打樁似的在可兒緊窄無比的小穴內抽動,鴿子血般鮮艷的處女落紅沾滿瞭粗壯的棒身,與晶瑩黏滑的淫液混雜在一起,淒婉而又淫靡!
愈來愈兇猛的抽插讓柔弱的少女無法忍受,痛苦的驚叫聲和乞求聲脫口而出!
「啊……慢點……老爺……奴婢受不瞭……好痛……求您饒瞭奴婢吧……奴婢一定乖乖聽話……嗚嗚嗚……」
阿福泄憤似的狠狠頂撞瞭五十多下,才將肉棒從飽受凌虐的嫩穴中抽出,耀武揚威地翹瞭翹,得意洋洋地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瞭,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獨一無二的主宰,你的身體和心靈都完全屬於我,你所做的一切都隻為討好我,明白瞭麼?」
霸道的神態和強勢的話語絲毫不容可兒質疑,難得的片刻休息時間讓她對接下來的暴虐更加惶恐,即便阿福不說,她也會竭盡全力地討好阿福,畢竟,她早已沒有回頭路瞭!
「是……老爺!奴婢一定盡心盡力地服侍老爺,讓老爺滿意!」
阿福滿意地點點頭,沉聲道:「好!幫老爺把肉棒舔幹凈,老爺要好好地幹你!」
渾身綿軟的可兒隻得努力直起身子,跪坐在阿福腳下,一雙柔荑恭敬地捧住昂然挺立的肉棒,香舌輕吐,從圓鼓鼓的春袋開始,繞著粗壯的棒身一路向上,將肉棒上紅白相間的漿糊狀黏液悉數清理得幹幹凈凈,最後含住那碩大的龜頭,賣力吸吮起來!
混合著處子之血和淫水的黏稠漿糊聞之腥臭,食之惡心,但可憐的少女已經顧不得許多瞭,她腦海裡隻有一個想法:「將這個主宰她的男人伺候好!」
阿福享受瞭一會口舌侍奉,坐到瞭椅子上,擺弄著自己怒挺的肉棒道:「自己坐上來!老爺我有些疲累瞭!」
可兒膽怯地看瞭一眼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隻覺那猙獰的龜頭比自己的拳頭還要碩大,不禁心慌氣短起來,但又不敢違抗阿福的命令,隻得面對著跨坐在阿福兩腿之上,素手捧定那堅硬的肉棒,對準自己緊窄的嫩穴,緩緩地沉腰坐瞭下去!
少女的蜜穴緊窄而又嫩滑,隨著屁股的緩緩下落,粗壯的肉棒慢慢頂入瞭蜜徑,粉紅色的膣肉被碩大的龜頭蠻橫地排擠到兩邊,讓開瞭一條沾滿血跡的小道供侵略者前進!
阿福的肉棒尚有一大半留在外面,但可兒的小嫩穴已經感覺到瞭劇烈的脹痛和撕裂感,她隻得大口地喘著氣,稍稍抬起圓潤的小屁股,緩解那種撕裂的痛楚!
「嗯?」
阿福略帶不滿的質疑聲嚇得可兒花容失色,她連忙沉下腰,讓肉棒繼續頂入自己的穴心,但她努力瞭半晌,也隻是吞入瞭四分之三而已!
阿福顯然對少女稚嫩而遲緩的動作非常不滿,他突然握住瞭少女纖細的柳腰,猛地一按,硬生生地將少女的嬌軀按到瞭自己腿上,與此同時,那粗壯的肉棒也呼嘯著頂撞而入,塞滿瞭少女緊窄滑嫩的花徑,龜頭狠狠地撞在瞭花心軟肉之上!
「嗚!哈啊!哈啊!」
撕裂的痛楚和熱脹的酥麻感瞬間湧上可兒的腦海,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柔軟的身子也倒在瞭阿福懷裡!
阿福順勢將可兒秀挺的乳瓜握在手裡,一手一個肆意把玩著,那滑膩而彈性十足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他扭動肥腰,將深深插入少女穴心的肉棒抽動起來!
「唔……好深……好痛……好脹啊!」
可兒不自覺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阿福的抽送,一雙小巧而白嫩的玉手無力地撐在瞭阿福胸脯上,美目緊閉,氣喘籲籲地呻吟著!
阿福緩慢而富有節奏地挺動著腰身,帶動著可兒扭擺的節奏,當可兒慢慢適應後,他幹脆停止瞭動作,將主動權完全交給瞭可兒!
阿福高超的性技讓這個初嘗歡愛的少女很快就陷入瞭肉欲的深淵之中,她隻覺那種撕裂的痛楚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實和酥麻感,尤其是滾燙的龜頭頂到花心軟肉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更是讓可兒深深著迷,她的水兒越流越多,在股間淌成瞭一條小小的溪流,將兩人的恥毛都潤得晶瑩水亮!
可兒俏麗的瓜子臉已經完全被情欲的火焰熏紅,她媚眼如絲,柳眉微蹙,呵氣如蘭,白皙的肌膚上滲出瞭一層細細的香汗,小巧的玉足主動纏上瞭阿福的肥腰,柳腰款擺,玉臀輕搖,極力追逐著那讓她心醉的酥麻暢快滋味!
「哎……好……好美……好舒服……原來和男人歡好真的那麼舒服……真棒……阿福主人的大肉棒……塞得可兒滿滿的……好幸福……好舒服……可兒真想死在這肉棒上……唉喲……好麻……又頂到瞭……怪不得夫人願意讓阿福老爺玩弄……嗯……換做可兒……可兒也願意……」
可兒嬌喘籲籲的淫詞浪語讓阿福十分滿意,他松開可兒的酥胸,雙手環握住可兒纖細的小蠻腰,大肉棒發力沖頂著可兒嬌嫩的花心,嘶吼道:「好!小淫娃!老爺我就成全你!用這根大肉棒把你肏死!呼呼!讓你懷上我的種!」
陡然加快的動作讓可兒猝不及防,暴風驟雨般的抽插帶來潮汐般的快感,嬌嫩的花心被雨點般的攻勢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隻得無奈地將珍藏多年的少女陰精盡數泄出,去溫暖取悅野蠻的侵略者!
「嗚啊……慢點……輕……輕點……老爺……奴婢不行瞭……唉……呵呀……奴婢要飛瞭……要死瞭……老爺……唔……丟瞭……」
隨著少女近乎癲狂的浪叫,幽閉瞭多年的花房完全打開,一汩汩溫熱的花漿混合著淫水,如潮水般湧出瞭穴外!
阿福滾燙的龜頭被這股洶湧的陰精澆得舒爽無比,射精的欲望大增,他騰地站起身來,摟住可兒圓潤挺翹的小屁股,用盡全身力氣頂肏起來,狂野的抽插讓陰精淫水不斷往外泄,「噗嗤噗哧」的水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連綿不絕,與少女舒爽的驚叫聲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悅耳的洞房春宵曲!
可兒本能地抱緊阿福的脖子,纖細的玉腿牢牢地盤在阿福粗肥的腰身上,挺動那飽受奸淫的嫩穴,去迎接一下重過一下的猛烈撞擊,花心被刺穿的劇烈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長長的指甲深深嵌入瞭阿福脊背之中!
猛烈的動作讓剛剛高潮的可兒又一次泄瞭身,溫熱的陰精泄瞭又泄,仿佛決堤的洪水一般,洗刷著阿福的蘑菇頭,緊致的觸感和溫熱的陰精浸泡讓阿福的男性神器也抵擋不住,春袋內的子孫種一湧而出,盡數噴射在幽房之內!
「射!射瞭!你個小妖精!真是太勾魂瞭!全部射給你!呼呼!」
阿福幾乎射到虛脫,他頭皮一陣發麻,兩眼發黑,一屁股坐倒在寬椅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失去瞭依靠的可兒無力地癱軟在地上,她兩眼翻白地望著房頂,已然失去瞭意識,濃白的陽精從半張的嫩穴口不斷湧出,與此同時,少女股間噴射出一道金黃的尿液,與白濁的陽精混雜在一起,流成瞭一個渾濁骯臟的淺灘!
休息瞭一會,阿福掙紮著爬起來,拿出一個錦盒,用白色的絲巾小心翼翼地將可兒兩腿之間的落紅和其他濁液保存起來,再將可兒腫脹不堪的陰唇塗滿胭脂,如同對待馮月蓉一樣,用宣紙在可兒柔嫩的小穴上印瞭一個鮮紅的穴印,將這些珍惜的戰利品和可兒的賣身契一起放回瞭錦盒中!
料理完一切後事之後,阿福心滿意足地擁著昏睡的可兒,一起倒臥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