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章時說到無恥惡仆軟硬兼施虐主母,高貴美婦身心沉淪失人格,慕容父子同時被扣上瞭青翠欲滴的綠帽子,好不容易才奪權成功的慕容秋會對背信棄義的惡仆阿福一忍再忍麼?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福建福州,白雲山莊,慕容赫臥房內。
身心均受到瞭嚴重摧殘的馮月蓉並沒有安睡多久,在一陣輕柔的敲門和甜甜的呼喚聲中,馮月蓉猛然驚醒!
「夫人……您起身瞭麼?可兒前來為老爺擦洗身子瞭……」
馮月蓉怔瞭一怔,結結巴巴地回道:「哦……是可兒呀……你先等一下……我……我還沒起床呢……」
門外的可兒乖巧地應瞭一聲,默默地等待著。
馮月蓉趕緊將丟在身旁的衣服穿上,穿的仍然是昨晚那套暴露的衣裳,穿裙褲時,那輕柔的佈料裹在紅腫不堪的肥臀上,那種火辣辣的疼痛感仍然讓馮月蓉忍不住皺眉,但她已管不瞭那麼多瞭,匆匆收拾好後,便開門讓可兒進來瞭!
馮月蓉過分暴露的衣裳讓可兒頗有些吃驚,她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瞭一下馮月蓉,兩朵紅雲瞬間飛上瞭臉頰,口裡吶吶地道:「夫人……您今天這身衣裳真……真美……」
可兒雖然年輕,但卻聰明伶俐,她原本腦海裡的話語是風騷淫蕩等等詞匯,話到嘴邊硬是改成瞭恭維。
馮月蓉也是臉頰一熱,尷尬地道:「沒什麼……隻是多年未穿這身衣裳,偶然翻出來瞭,就穿上瞭,你先給老爺擦洗吧!我去沐浴瞭。」
可兒乖巧地應瞭一聲,走到床前將熱水放下,擰幹毛巾為慕容赫擦起臉來,但目光依然離不開馮月蓉暴露的背影,口裡嘀咕道:「奇怪,夫人這幾天怎麼天天早上去沐浴,以前她可沒這習慣呀!」
馮月蓉離瞭房間,逃也似地向浴室走去,此時還是清晨時分,太陽剛剛從遠方的山邊探出頭來,山莊內並沒有多少人走動,更別說這後院瞭,但馮月蓉依然心驚膽戰地走著,剛才可兒狐疑的神色已經讓她羞臊不已瞭,想到還要穿著這身衣服走遍全莊,更是讓她緊張得渾身冒汗!
離浴室越來越近,再穿過兩個走廊就到瞭,馮月蓉看瞭下四周,見仍然寂靜無聲,於是定瞭定神,快步向浴室走去,剛走到走廊的拐角處,迎面卻傳來一陣腳步聲!
馮月蓉嚇瞭一跳,定睛一看,才發現迎面而來之人正是她後怕不已的管傢阿福,連忙跪地叩首道:「母狗馮月蓉,給主人請安。」
阿福滿意地嗯瞭一聲,示意馮月蓉起身,壓低聲音道:「以後隻有在你我獨處的時候,你才叫我主人,平時還是像從前一樣,你是主母,我是管傢,懂瞭麼?」
馮月蓉連連點頭道:「是……是……母狗謹遵主人吩咐……母狗隻是看見主人,就被主人的威嚴所震懾,不自覺地脫口而出瞭,還請主人見諒……」
馮月蓉溫順卑賤的模樣讓阿福很有成就感,低聲道:「嗯,你的確是條很乖的母狗,老爺我很滿意!你先去沐浴吧!沐浴之後再執行昨晚的懲罰!」
馮月蓉奴性已起,雙膝一軟,又要下跪,想到阿福剛才的話語後方才止住動作,向阿福點瞭點頭,朝浴室去瞭!
由於夜晚的淫戲,馮月蓉身上到處都是污穢之物,她用心地洗瞭很久,方才將阿福留在她身體上的各種污漬清洗幹凈,但鞭痕累累的紅腫肥臀隻是沾到熱水便火辣辣地疼,更別說用毛巾擦洗瞭!
沐浴過後,馮月蓉全身輕松瞭許多,由於阿福有令在先,所以馮月蓉仍然穿上瞭那套暴露的衣裳,隻在外面罩瞭一件半透明的輕紗,便走出瞭浴室。
讓馮月蓉沒有想到的是,阿福居然一直在浴室外等候,他色瞇瞇地看著馮月蓉出水芙蓉般的豐滿身體,眼神中充滿瞭淫邪!
馮月蓉緊走兩步,來到阿福跟前,怯懦地道:「對不起……主人……母狗讓主人久等瞭……請主人責罰……」
阿福掃瞭四周一眼,確定無人後,捏著馮月蓉胸前若隱若現的凸點道:「你這騷母狗還真是不長記性!說瞭在這種地方不要暴露身份,你就是不聽!這麼喜歡暴露的話,要不要老爺我加大一下懲罰的力度,讓你脫光瞭繞著白雲山莊走一圈如何?」
馮月蓉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道:「母狗不敢……不敢瞭……求主人原諒……母狗一定牢記主人的教訓……」
阿福放開馮月蓉圓圓的乳頭,抬瞭抬下巴道:「喏!開始你的懲罰之旅吧!看在你初次接受懲罰,老爺我就不罰你走遍全莊瞭,就在這後院之中走一圈吧!不過每一條道你都要走一遍,老爺我會在後面監督的!」
其實阿福也不敢讓馮月蓉如此穿著暴露在莊內隨便走動,畢竟莊內人多眼雜,捅出瞭簍子的話局面很難收拾,他隻是想試驗一下自己的命令對於馮月蓉有多大的威懾力,所以假意寬容地將懲罰的范圍縮小到後院之內,因為後院除瞭慕容赫的臥房和書房外,就隻有一個議事廳和慕容秋、慕容嫣的臥房,閑雜人等平時很少有機會進來,更別說現在這非常時期瞭!
馮月蓉並不知道阿福的真實意圖,隻是暗自慶幸懲罰范圍減少,連連點頭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阿福努努嘴道:「走完一圈後,你便回房,等待老爺我的下一步命令!去吧!」
馮月蓉溫順地點點頭,邁開步子向前走去,而阿福則不緊不慢地在後面跟著,保持著大約三丈左右的距離。
緊張、屈辱、刺激等重重感覺在馮月蓉內心交織,讓她每走一步都十分緩慢,橢圓的鵝蛋臉因為羞臊和興奮變得通紅,剛剛洗浴過的白嫩性感的嬌軀上很快又滲出瞭點點細細的汗珠,飽滿的乳峰劇烈起伏著,似乎要從緊裹的抹胸中掙脫出來,緊窄的裙褲也快要被渾圓的肉臀給脹裂,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中年美婦獨有的成熟肉感和豐滿的誘惑!
或許是因為昨夜的鞭笞帶來的疼痛,又或許是因為身後阿福那火辣辣的目光,馮月蓉一邊艱難地邁動著腳步,一邊有些刻意地扭動著肥碩的圓臀,大如磨盤的屁股左右搖晃著,蕩起瞭一陣陣的肉浪!
「天哪!怎麼還沒有走完一半?不過還好沒有人看見,還是快點走吧!等下嫣兒起來瞭就麻煩瞭!」
馮月蓉如此想著,腳下步伐不自覺地加快,很快就來到瞭後院與前院的連接地段。
連接地段是一個空曠的院子,大概五丈方圓,一堵圍墻橫立院中,將前後院分割開來,隻留瞭一個拱形大門進出,由於阿福縮小瞭馮月蓉懲罰之路的范圍,所以這個連接口便成瞭馮月蓉懲罰之路的轉折點,馮月蓉隻需走到拱形大門口便可以折返,但這拱形大門乃是連接前後院的唯一出入口,且沒有門葉,暢通無阻,所以對於馮月蓉來說,這大門口也自然而然地成瞭最危險最容易暴露的地方。
玉足剛一踏入連接地段,馮玉容芳心便狂跳如打鼓,她緊緊攥著裙擺,手心裡滿是虛汗,似乎想要盡力遮住半裸的玉體,豐滿的嬌軀不自覺地顫抖著,原本快速的步伐突然變得沉重起來,面前空曠的院子仿佛是泥沼一般,讓她舉步維艱。
越靠近後院大門,馮月蓉便越是緊張激動,步伐變得更加沉重,幾乎是半寸半寸地向前移,看著那不遠處毫無遮掩的拱形大門,馮月蓉極度想打退堂鼓,然而還未等她身子轉過來,阿福那肥胖矮小的身體便出現在眼睛的餘光中,想起阿福那些折磨人的手段,馮月蓉不禁打瞭個寒顫,逃跑的念頭霎時被嚇到瞭九霄雲外,身子也極不情願地再度向前移去。
短短的幾丈路,馮月蓉卻像走瞭幾十裡山路一般,半透明的輕紗不知何時已被汗水沾濕,緊緊貼在凹凸起伏的嬌軀上,將馮月蓉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半遮半露地呈現在陽光下,然而她此時根本顧不瞭那麼多,隻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千萬不要被人發現!
俗話說怕什麼來什麼,馮月蓉離大門口已隻有區區兩丈遠時,突然聽見前方傳來瞭兩個男人的聲音,驚得她芳心巨顫,差點軟癱在瞭地上,進退兩難的她隻得低垂著粉頸,用一雙裸露的藕臂本能地護住胸前,勉強遮擋住那對顫巍巍的乳峰,雙腿也緊緊夾在瞭一起,局促不安地站在瞭原地,仿佛一隻被人追趕而將頭紮進沙子裡的鴕鳥!
「糟糕!有人來瞭!這副羞恥的樣子要是被人看見,很快就會傳遍全莊的,到時候他們會怎麼看我呢?天哪,太羞恥瞭!不要……不要進來!誰來救救我!」
馮月蓉仿佛看到兩個下人正以驚訝而又淫邪的目光盯著自己近乎全裸的嬌軀,那火辣辣的目光遊走在每一處肌膚上,從羞紅的俏臉移到高聳的乳峰,再轉到渾圓肥美的大屁股,最後停在那微微張開的濕淋淋騷穴上,那充滿獸欲的眼神仿佛要將自己剝光,然後壓在身下盡情凌辱!
腳步聲和交談聲越來越近,估摸著離後院門口隻剩下不足三丈遠瞭!
馮月蓉一顆芳心緊張得快要跳出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挪動半步,甚至連呼吸都屏住瞭,豆大的汗珠從俏美的鵝蛋臉上不斷滴落,順著脖頸流進瞭抹胸之中,強烈的緊張和興奮感刺激著她,讓她情不自禁地陷入瞭無邊的幻想之中!
「不……不要……唔……你們住手啊……我是你們的夫人……你們不能對我這樣……別摸……啊……那裡不行……唉喲……別咬乳頭……住手呀……那裡不能摸……再這樣下去我又要變得奇怪瞭……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嗚…」
被兩個卑微的下人緊緊抱住肆意輕薄的畫面在馮月蓉腦海中不停閃過,她心裡自說自話地扭捏抗拒著,護住胸前的玉手卻悄然撫上瞭那對飽脹發熱的乳峰,緊夾的雙腿反復廝磨著,不由自主地配合著自己的幻想!
兩個下人隻需向前再走十步,便能看到慕容世傢的主母馮月蓉這一身性感淫蕩的裝扮,看到她豐滿成熟的半裸嬌軀,看到她屈辱而又飽含期待的哀羞表情,但世事就是這麼玄妙,兩人快要走到後院門口時,卻突然停住瞭腳步,閑聊起來!
隻聽其中一個略顯蒼老的男聲道:「前面就是後院瞭,少莊主有令,閑雜人等不得進入,咱們還是回吧!」
另一個公鴨嗓抱怨道:「咱不進去不就得瞭?咱們兄弟巡邏那麼久,腳都走疼瞭,趁著這裡沒人,正好偷偷懶!」
蒼老男聲應道:「說得也是,來,兄弟,抽口水煙!」
一陣「吧嗒吧嗒」的聲音過後,公鴨嗓神神秘秘地道:「唉我說老哥哥,你昨晚有沒有聽見什麼不尋常的響動呀?」
「哦?你是說管傢老爺房中的響動吧?嘿嘿,那還能沒聽見?」
「對對!也不知道管傢老爺從哪弄回來的騷貨!嘖嘖!那叫得一個騷啊!害得小弟我昨夜打瞭三次手銃才消火!」
「呵呵!老哥我還不是一樣!那妞聲音真是……咕……又甜又騷又膩!依照管傢老爺的品味,必定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兒!可惜我們兄弟倆隻能聽聽響,沒那個福分消受!」
「老哥哥所言極是,那妞必定美極瞭!而且……小弟聽著還有點像夫人的聲音哪!」
「胡說!夫人如此高貴典雅,怎麼可能叫得那麼騷呢?小心被人聽見,報給少莊主,拔瞭你的舌頭,罰你去碼頭做苦力!」
「算我多嘴!算我多嘴!還不是看在隻有你我份上,才胡說幾句麼?換作旁人,小弟我打死也不敢說這種褻瀆夫人的昏話呀!」
「嘿嘿!算你小子識相!不過……那聲音聽起來還真有點像夫人……那麼軟……那麼嗲!想想都覺得回味無窮!」
「老哥哥也這麼認為?嘿嘿,說不定還真是夫人呢?夫人那對奶子那麼大,平常走起路來都一顫一顫的,摸起來一定很軟!還有那大屁股,圓圓的,肥嘟嘟的,一看就知道好生養,怪不得一嫁過來就連生瞭兩個孩子,有福氣啊!」
「老弟你越說越離譜瞭!小聲點!小心隔墻有耳!」
「老哥哥你就是膽小,我還不知道你,每天夜裡都是喊著夫人的名字在打手銃,你肯定也暗戀夫人多年瞭吧?」
「咳咳!不可說!不可說!老哥我在白雲山莊待瞭快三十年瞭,還真沒見過像夫人這樣又美又和善的主子,在老哥我的心中,夫人就像媽祖娘娘那樣神聖不可褻瀆,能讓夫人多看一眼,老哥我三天都可以不吃飯!」
「行瞭!你就吹吧!說不定你的媽祖娘娘昨天晚上就跪在管傢老爺的床上,撅著那肥嘟嘟的大屁股,浪叫著哀求管傢老爺用他的大雞巴狠狠肏她那水淋淋的騷穴呢?」
「胡扯!你這張臭嘴遲早要被人撕爛的!哼!」
「唉……別生氣啊!老哥哥,小弟都是胡說的!等等我呀!」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後,兩人漸行漸遠,雖然他們並沒有看到馮月蓉這副淫穢不堪的模樣,但他們的交談卻清晰地傳到瞭馮月蓉耳中。
年長者的極力維護,公鴨嗓的肆意揣測和言語褻瀆讓馮月蓉百感交集,兩天之前,她還是那麼的端莊高貴,而如今,她卻已經淪落成瞭卑賤的母狗!
身份的劇烈落差讓馮月蓉羞愧不已,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墮落是不是一場噩夢,年輕人褻瀆的話語卻無形中提醒著她,那淫邪的語調剝光瞭她身上僅有的尊嚴,讓那卑賤敏感的身體再度燃起瞭熊熊的淫欲!
「對!他說的一點都沒錯!我不是什麼媽祖娘娘,也不是慕容世傢的女主人,我隻是阿福主人身邊的一條母狗!就像他說的那樣,我昨天就是像母狗一樣跪在床前,撅著這被打爛的大屁股,浪叫著哀求阿福主人,求他用那堅硬無比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那濕淋淋的騷穴還有屁股!」
「啊!主人!母狗又想你瞭!真想在這裡脫光瞭,被主人打屁股,插騷穴!唔……不行瞭!」
淫靡無比的幻想場景讓馮月蓉完全忘記瞭身處何境,她情不自禁地彎下身軀,撅起那紅腫不堪的圓臀,一邊搖晃著腰身,一邊用手指去撥弄濕淋淋的肉縫,滿溢的晶瑩蜜汁隨著手指的撥弄不斷泄出,在地面的青石磚上留下瞭一大片淫蕩的淺灘!
「唔……好刺激……主人……用力插……插母狗的騷穴……母狗流瞭好多水啊……主人……母狗又要泄瞭……唔……去瞭……」
馮月蓉嬌軀如遭電擊般劇烈顫抖著,微張的蜜穴口湧出大量溫熱的陰精,如同失禁一般淌瞭下來,嬌弱的身子也無力地趴伏在瞭地上,碩大渾圓的臀部沒有瞭掩蓋,完全暴露在瞭清晨的陽光下!
光天化日之下,衣著暴露,近乎赤裸的白雲山莊女主人馮月蓉高撅肥臀,肆無忌憚地在空曠的庭院中自慰到高潮,這幅畫面是何等淫靡,隻怕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但卻實實在在的發生瞭!
不遠處,阿福緊緊盯著陷入瘋狂狀態的馮月蓉,暗道:「沒想到這騷貨除瞭喜歡被虐以外,還有暴露的癖好,以前還真是被她賢淑的外表所蒙騙瞭,看來還可以玩得更刺激點!嘿嘿!」
阿福抬頭看瞭看天色,發覺已接近巳時,知道遊戲該適可而止瞭,於是快步走上前去,用腳踢瞭踢馮月蓉紅腫的肥臀,故作姿態道:「起來!沒用的騷母狗!一半都沒走完,你就不行瞭!等會十二堂主都要前來議事,你這副尊容如何見人?」
馮月蓉勉強爬起身來,怯生生地道:「對不起……主人……母狗想到主人的恩寵就受不瞭……求主人原諒……」
阿福捏著馮月蓉圓潤的下巴道:「不用心急,騷母狗!玩你的時間多的很,先回房換身衣服,盡量穿得莊重一點,不要讓十二堂主看出端倪,等下還有用到你的時候,順便將老莊主的大印拿出來,老爺我另有妙用,明白瞭麼?」
馮月蓉不知阿福索要印章為何,但卻不敢不從,稍微遲疑後便順從地道:「母狗記住瞭。」
說完,馮月蓉快步跑回瞭自己房中!
這一出淫靡的鬧劇暫時落下瞭帷幕,雖然觀眾寥寥,但卻並不影響它的精彩程度,尤其是對於阿福而言!
議事廳中,先前由於各種原因而未趕到的其他九位分堂主業已到齊,不用多說,這些都是阿福的功勞!
慕容秋端坐在議事廳正前方的梨花木雕太師椅上,犀利的眼神一一掃過房中的十二位堂主,見他們三三兩兩的站成一堆,彼此間交頭接耳,顯然各懷鬼胎!
馮月蓉作為慕容世傢的主母,代替傷重未愈的慕容赫出席,坐在慕容秋左後方的椅子上,經過一番精心妝扮的她臉上沒有瞭一絲疲態,鎮定而溫和的表情盡顯慕容世傢主母的威儀和風范!
阿福對於馮月蓉這副莊重溫婉的模樣略顯驚訝,他先前還有些擔心,怕馮月蓉被玩過火瞭,導致在眾人面前失態,如今看來,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瞭!
「這騷貨!人前還真是一副端莊的貴婦模樣!誰也想不到,她內心竟是如此的淫賤放蕩,能夠吃到這樣的美肉,冒點風險還是值當的!」
阿福心裡想著,假裝無意地走到瞭馮月蓉身後,雖然他並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但馮月蓉卻明顯臉色一變,有些害怕地看瞭看阿福,悄悄將印章塞給瞭他。
阿福將印章捏在手中,一臉正色看著前方,朗聲道:「諸位堂主請安靜,少莊主有話要說!」
十二堂主聞言,按照排位慢吞吞地站成瞭兩列,不約而同地望向瞭坐於正中的慕容秋!
慕容秋瞥瞭一眼阿福,見阿福雖然目視前方,但一隻祿山之爪卻悄悄地移到瞭馮月蓉的美背之上,隔著衣衫隱蔽地緩緩上下撫摸著,而且還慢慢地向高聳的乳峰移去,氣得慕容秋怒氣直沖腦門,差點想出手宰瞭這個色膽包天的惡奴!
然而慕容秋還是忍住瞭,因為阿福的一席話,已經讓十二分堂主的目光全部集結在瞭他臉上,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不能隨便動手,甚至連一個憤怒的表情都不能表現出來!
慕容秋隻覺心頭仿佛在滴血,但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稍微愣瞭愣神後,慕容秋暗暗捏緊瞭拳頭,強行鎮定心神道:「諸位世叔世伯,小侄今日邀請各位前來,其中原因相信大傢都已知曉!白雲山莊遭遇大難,父親病重未醒,強敵環伺,內部嬴弱,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傢不可一日無主,我慕容秋雖然才能淺薄,威望不著,但身為慕容世傢的子孫,必須要挺身而出,擔此重擔!慕容世傢能夠發展至今,離不開十二分堂的鼎力支持,小侄年幼學淺,隻覺肩上重擔如同泰山壓頂,讓小侄舉步維艱,所以懇請諸位叔伯暫時拋棄成見,助小侄一臂之力,挽大廈之將傾,救傢族於水火!」
慕容秋一番話說得既誠懇又堅定,廳中所站的十二人再次小聲議論起來!
福清堂主趙明建作為慕容秋的忠實擁躉,第一個站出來,高聲道:「福清分堂全力支持少莊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趙明建說罷,福安、永安、長泰、長樂等四個分堂主也一齊站出來,齊聲道:「願為少莊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十二分堂中,此五堂均早已臣服慕容秋,但其中實力最為雄厚的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卻對慕容秋繼位不太滿意,雖然他們明知慕容秋是唯一的傳人,但早在慕容赫執掌門戶期間,莆田分堂和泉州分堂就有瞭獨立的打算,如今慕容赫病重,這兩個分堂獨立的意願就更加明顯瞭,而龍巖、順昌、德化、泰寧、漳平等五個分堂跟莆田、泉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如果莆田和泉州率先獨立,他們也會緊隨其後,所以都是見風使舵,看誰會最先跳出來做那隻出頭鳥!
泉州分堂主黃光武年約五旬,他也是久隨慕容赫之人,曾在慕容赫手下效力三十餘年,正是由於他的得力與忠誠,慕容赫才選派他去繼任泉州分堂主,但是權利的誘惑實在太大,泉州分堂逐漸壯大後,黃光武已不想事事都受白雲山莊節制,他想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王國,於是漸生異心!
莆田分堂主詹國豪年紀尚在黃光武之上,他捋瞭捋一尺多長的胡須,頜首道:「少莊主此言有理有據,我們都是慕容世傢的舊臣,理當擁護,光武賢弟,你說呢?」
黃光武見詹國豪曾因爭奪地盤,暗地裡較量過多次,如今見他把問題推給瞭自己,冷哼一聲道:「詹堂主既然認同瞭少莊主之言,何不立時表態效忠少莊主,反要看別人態度呢?」
詹國豪皮笑肉不笑地道:「無他,你我皆是老莊主的老部下,在這關鍵時刻,商量一下不行麼?」
黃光武一擺手道:「你我之間,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詹國豪對著慕容秋一拱手道:「看來我們泉州分堂黃光武堂主對少莊主您大為不服啊?詹某鬥膽進言,撤掉黃光武泉州分堂主之位,另選賢能,以彰顯少莊主之威嚴,如此,相信其他分堂主都不敢不服瞭!」
殺一儆百!
慕容秋不是沒有想過,但此時詹國豪將此事提出來,卻讓他不能這樣做瞭,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大難題:「如若聽取詹國豪之言,撤掉黃光武堂主之位,的確可以堵住詹國豪的嘴,震懾住其他幾個猶豫不決的分堂,但如此一來,他就無形中變成瞭詹國豪的棋子,消滅瞭可以牽制詹國豪的重要力量,而且還會為人詬病,說他這個少莊主還沒繼位,就先拿自己人開刀,弄不好會引發嘩變!如果不聽詹國豪之言,那又如何處置狂妄失言的黃光武呢?如何立威呢?再者,如果不處置黃光武,詹國豪必定也以此為由,有恃無恐,到時候隻怕場面更加無法收拾瞭!」
慕容秋陷入瞭沉默,他始終還是太年輕,對於如此復雜的情況無法快速決斷,因為一旦處理不好,就會導致一盤散沙的局面!
當然,慕容秋也不是沒有後招,但是他不想過早地使出來,因為那是他最後的底牌!
「你們想造反麼?」
聲音不大,卻振聾發聵!
眾人循聲望去,原來是管傢慕容福!
隻見阿福從馮月蓉身後慢慢地踱出來,手指著詹國豪和黃光武道:「你們兩位,從年輕時起就跟隨老莊主,少說也有三十多年,老莊主待你們如何,我不用多說!莫非你們現在覺得勢力大瞭,翅膀硬瞭,就想單飛?呵呵!你們是何等樣人,別人不清楚,我慕容福還不清楚麼?你,詹國豪!祖上本是遊方郎中,靠賣一些狗皮膏藥、十全大補丸糊弄百姓,勉強度日,自從加入慕容世傢後,祖傳的產業日益壯大,現在,你莆田的名醫都走遍天下瞭!但是,你別忘瞭,沒有慕容世傢龐大的關系網絡,沒有朝廷的默許,你的產業能走到今天?不是我慕容福恐嚇你,沒有慕容世傢的名頭罩著,你那些名醫的牌匾不到三年就會被全部撤銷,到時候隻怕你這個莆田神醫總教主也隻會落得一個人人唾罵的下場!」
詹國豪氣得吹胡子瞪眼,顫抖地道:「你放肆!別以為你資歷比本堂主老,就可以倚老賣老!」
黃光武見阿福痛罵詹國豪,高興得拍手大笑道:「阿福老哥,你罵得太好瞭!罵得太對瞭!他就是個江湖騙子!還以為自己有多神氣呢!哈哈哈哈!罵得好!」
阿福冷哼一聲,突然轉過身指著黃光武的鼻子道:「你先別高興!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黃光武,你本是走街串巷的小販,三十五年前的饑荒之年,你隻身一人來到白雲山莊時,已是七天未進水米,是老莊主救瞭你的小命,看在你機靈的份上,讓你跟在身旁做個跟班,之後更是讓你學習打理生意之道,從打雜、記賬到掌櫃,再到獨當一面的分堂主,老莊主足足培養瞭你三十多年,雖然你現在錦衣玉食,獨占泉州碼頭,儼然商界巨頭的模樣,但在我阿福看來,你還是那個快要餓死的小販,見利忘義已經刻在瞭你的骨子裡,永遠無法更改瞭!說起來,你比詹國豪這個江湖騙子還不如,詹國豪至少將祖傳的行當發揚光大瞭,而你呢?隻不過是依靠慕容世傢的關系,獨占瞭泉州這個通商口岸而已,沒有慕容世傢的上下打點,就憑你的本事,你能守得住泉州各大碼頭麼?你還想獨立,別癡人說夢瞭!實話告訴你,在你出來的這幾天,你的好幾個碼頭都已經表示效忠新莊主瞭!」
黃光武氣急,剛想指責阿福,一個手下卻匆匆忙忙地跑瞭進來,在他耳邊說瞭些什麼,黃光武聽完,隻得重重地嘆瞭口氣,撲通一聲跪下來道:「屬下一時糊塗,受奸人挑撥,才會不識好歹,請少莊主降罪!」
慕容秋沒想到如此復雜的局面被阿福三言兩語就輕松化解,本來對阿福的放肆和不守信諾憤怒不已,甚至幾度想痛下殺手的慕容秋,如今卻不得不對阿福的能量又添瞭三分忌憚瞭!
慕容秋倒吸瞭一口涼氣,反應神速地道:「罷瞭!黃堂主,看在你跟隨爹爹多年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瞭!希望你以後能盡心盡力地為慕容世傢辦事!」
黃光武叩首道:「多謝少莊主!我黃光武一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為少莊主效力!」
黃光武態度的突然轉變讓詹國豪心驚不已,雖然他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但對於老謀深算的阿福卻更多瞭幾分忌憚,正在沉默之時,德化分堂主孔方和龍巖、順昌、泰寧、漳平四個分堂主一齊上前下拜道:「我等願意追隨少莊主,絕無二心!」
十二分堂已有十一個表示臣服,詹國豪瞬間成瞭孤傢寡人,此情此景下,他不得不低頭,於是趕忙上前兩步,跪拜道:「我詹國豪也願意追隨少莊主!」
阿福冷哼一聲道:「你們錯瞭!不是少莊主!而是慕容秋莊主!」
眾人紛紛詫異地望向阿福,隻見阿福轉身走向馮月蓉,恭恭敬敬地鞠瞭一躬,道:「請夫人拿出莊主親筆所寫的白雲令!」
「白雲令」是慕容世傢至高無上的命令,隻有在傳位和最緊要的關頭出現,由時任慕容世傢之主親筆所寫,並蓋上慕容世傢祖傳大印,包括傢主在內,任何人都不得違抗,否則就等同於慕容世傢的公敵,慕容秋之所以心虛,就是因為沒有拿到慕容赫親筆所寫的白雲令,名不正言不順,如今此令一出,眾人不敢不服!
馮月蓉有些詫異,她都不知道慕容赫何時寫過傳位的白雲令,但阿福鄭重其事的語氣卻並不像是在說笑,她仔細想瞭想,忽然明白瞭阿福要她將慕容赫的印章偷出來的目的。
阿福邪邪一笑,眼神瞄向瞭馮月蓉高聳的酥胸,馮月蓉隻得半信半疑地將素手伸進瞭衣裳內,在深邃的乳峰之間,她果然摸到瞭一個小小的盒子,稍稍遲疑後,她沉下心,當著眾人的面,若無其事地將盒子拿瞭出來,遞到瞭阿福手中!
馮月蓉一系列不合常規的動作讓眾人大惑不解,阿福卻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把白雲令當作吊墜貼身保管,夫人果然謹慎!」
阿福轉過身,將小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卷四四方方的白絹,阿福小心翼翼地打開,將白絹呈給十二堂主觀看!
白絹上面用黑墨寫瞭幾行小字,雖然微小,但卻格外清晰,正是慕容赫卸任莊主,傳位於慕容秋之命令,白絹下方慕容世傢大印分外明顯!
阿福高聲道:「黃堂主、詹堂主,你們跟隨老莊主多年,此令是否老莊主親筆所書,印章是真是假,你們應該最清楚!」
詹國豪對慕容赫的字跡隻是一知半解,但印章卻頗為熟悉,猶豫瞭一下後,最終點瞭點頭!
黃光武曾是慕容赫的跟班,對其字跡瞭如指掌,他細細看過之後下拜道:「確實是老莊主親筆所書,看來老莊主早預料到會有劫難,竟然提前做瞭準備!屬下再無疑惑,從今往後誓死追隨慕容秋莊主!」
詹國豪也下拜道:「屬下願意追隨莊主,至死方休!」
其他十人見詹國豪和黃光武已經認同,也一齊下拜恭賀,自是不用多言!
阿福展示完畢,將白絹鄭重其事地收進瞭盒子裡,默默地退到瞭馮月蓉身後,將話語權交給得勢的慕容秋!
慕容秋站起身來,大手一揮,豪氣幹雲地道:「多謝各位堂主的鼎力支持!我慕容秋一定繼承先輩的遺志,將慕容世傢發揚光大,成為武林中獨一無二的豪門!」
眾人的連聲附和,讓慕容秋心滿意足,於是下令在前堂大宴三天,款待十二位分堂主!
事情的發展遠比慕容秋想得順利,他也不清楚阿福究竟用瞭何種手段讓黃光武就范,隻是隱約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完美的結果和眾人擁護的贊美聲沖昏瞭他的頭腦,一向聰慧過人的他此時也懶得去深思瞭,他要好好享受這夢寐以求的時刻,並且借這次聚會進一步安撫和拉攏這些堂主,至於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吧!
在一片人聲鼎沸中,眾人三三兩兩地離開瞭議事廳,慕容秋環顧瞭一下四周,發現阿福和馮月蓉不知何時已經離開瞭,一種莫名的酸楚突然湧進心頭,稍稍沖淡瞭滿腔的興奮和喜悅!
「娘!為瞭我的大業,隻好先委屈你瞭!等我穩定住瞭局勢,一定讓你重回我的懷抱!」
慕容秋長嘆瞭一口氣,走出議事廳,邁向熱鬧的前堂,邁向他嶄新的人生!
前堂大廳,熱鬧非凡,觥籌交錯,起落喧嘩,恭賀之聲,不絕於耳!
與熱鬧的前堂相比,後院卻顯得頗為靜寂,夏日一過,連聒噪不停的知瞭也銷聲匿跡瞭!
但是,平靜的後院深處,慕容赫和馮月蓉的臥房內卻並不安寧,這裡正上演著一場激烈的男女交媾好戲!
不久前還一派端莊賢淑的馮月蓉赤裸裸地趴在床前,一雙玉手緊緊地抓著床沿,將那傷痕累累的碩大圓臀高高撅起,半分痛苦半分享受地接受著惡仆阿福碩大肉棒的抽插頂撞,甚至還主動向後聳動著肥臀,以便於奸夫的粗壯男根更加深入她緊窄的熟女肉穴!
「啊……舒……舒服呀……主人……您插得母狗……好舒服……唉喲……好酸……好脹……好美……嗚嗚……母狗好幸福……小穴都被主人……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壞瞭……主人……請你繼續欺負母狗吧……」
阿福一手按著馮月蓉線條柔美的後背,一手抓揉著軟綿綿的臀肉,粗壯的肉棒兇猛而快速地抽插著馮月蓉濕淋淋的熟女肉穴,碩大的鋸齒龜頭如同肉勾一般,將肉穴深處嫩粉色的膣肉卷進卷出,讓那溫熱的淫水如同泄洪般汩汩流出,飛濺在地毯上!
「好緊!真是又滑又緊!夾得老爺我好舒服!當著老莊主的面,勾引自己的奴仆,也隻有你這樣的騷婊子才能做得出來!哼!還叫得這麼淫浪,真是不知羞恥!」
明明是自己逼奸主母,阿福卻把責任全部推卸給瞭馮月蓉,這臉皮也真是厚得可以瞭!
阿福羞辱的話語深深刺激著墮落的馮月蓉,讓她不禁心生陣陣愧疚,她羞愧地埋下臻首,不敢去看床上昏迷未醒的慕容赫,肥嘟嘟的大屁股卻恥辱地搖得更歡瞭!
阿福心知越是羞辱,馮月蓉就越是放蕩下賤,於是一把揪住馮月蓉柔順的秀發,逼迫她仰起粉頸,呵斥道:「母狗!看著你丈夫的臉,大聲告訴他,你是屬於誰的?」
馮月蓉嬌呼一聲,無奈地睜開眼,看著夫君慕容赫蒼白衰老的面容,屈辱地道:「對不起……夫君……對不起……月蓉已經不配做你的妻子瞭……月蓉現在隻是一條母狗……阿福老爺的母狗……請你忘瞭月蓉吧……」
阿福敏銳的感覺到馮月蓉在訴說的時候,肉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縮夾緊,於是更加發力,重重地插瞭幾下,淫笑道:「真騷!真下賤!夫人,我允許你再選擇一次,是繼續當老爺我的母狗,還是回頭當你的莊主夫人!任你選擇,我絕不強迫!」
阿福嘴上說著不強迫,肉棒卻深深頂入瞭馮月蓉嬌弱無比的花心軟肉中,用那鋸齒般的冠棱摩擦著敏感無比的子宮口,兩隻手指還輕輕扣挖著馮月蓉緊閉的菊穴,極盡挑逗之能事!
馮月蓉已是到瞭高潮絕頂的邊緣,如何受得住惡奴阿福的故意戲弄,花心和菊穴不約而同地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感,體內洶湧的洪流已是蓄勢待發,卻又像是被一個小小的塞子堵住瞭宣泄的出口,那種感覺是何等煎熬,讓這個嬌弱的成熟美婦完全無法壓抑那熊熊燃燒的欲火!
身體和心靈遭受的雙重強烈刺激讓馮月蓉嬌軀止不住地顫抖,她拼命搖晃著肥碩的圓臀,去追逐那讓她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胸前那對碩大的乳瓜也隨著身體的搖晃前後甩動著,頻頻發出碰撞的脆響,屈辱的淚水如決堤般留下,與饑渴的香津混在一起,如同雨點一樣滴落在床上,潤濕瞭白色的被褥!
「不……不行瞭……我要死瞭……我不要做……做什麼夫人……我隻想做……做母狗……做母狗好舒服……唉喲……快……求你……給母狗吧……用力插母狗的騷穴……插母狗的屁股……唔……好美……讓母狗高潮吧……求你瞭……主人……母狗想要高潮……」
阿福滿意地拍瞭拍馮月蓉肉乎乎的大屁股,腰身一挺,快速抽送起來,嘴裡吼道:「如你所願!母狗!以後你隻屬於我瞭!」
肉棒的抽動頂撞帶來一陣強而有力的舒爽快感,讓馮月蓉禁不住流下瞭興奮而感激的眼淚,她嬌喘籲籲地道:「謝謝……謝謝你……主人……母狗好幸福……母狗隻屬於主人……」
阿福眼珠賊溜溜一轉,腦海中又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嘿嘿怪笑道:「很好!既然是母狗,那就該有個母狗的樣子!」
說罷,阿福一伸手,挽住馮月蓉右腿的膝窩,強行將她那肉感十足的美腿抬瞭起來,然後挺動胯部,繼續抽插馮月蓉淫水四濺的肥美肉穴!
馮月蓉本就是雙手緊抓床沿,上半身趴伏肥臀高撅的姿勢,這下右腿被抬起懸空,當真像極瞭一條撒尿的小狗,饒是馮月蓉再自甘墮落,也被這無比屈辱的姿勢羞辱得心頭發酸,然而她還沒來得及難過,腦海便又被一陣強烈的快感沖擊得一片空白,可恥地發出瞭一串咿咿呀呀的下流呻吟!
小狗撒尿似的屈辱姿勢也讓馮月蓉少瞭一個支撐點,單足獨立的她哪能承受不起那勢大力沉的頂撞,隻聽得「哎呀」一聲,馮月蓉緊抓床沿的雙手一軟,豐滿的嬌軀便失控地向前傾倒,重重地壓在瞭丈夫慕容赫身上!
「糟瞭!壓到老爺瞭!他不會醒來吧?」
日夜盼望著慕容赫能清醒的馮月蓉此時此刻卻違背瞭她的初心,她無比緊張地趴在慕容赫身上,緊閉著眼睛,大氣都不敢喘一聲,隻憑響動來判斷慕容赫的動靜,害怕到極點的馮月蓉甚至還違心地暗暗祈禱,希望丈夫不要在此時醒過來!
阿福變著法羞辱馮月蓉的同時,眼睛也一直緊盯著慕容赫的動靜,畢竟當瞭慕容赫幾十年的奴才,阿福心中對慕容赫多少還是有點畏懼的,當馮月蓉身體重重壓在慕容赫身上時,阿福不由自主地停下瞭抽插的動作,放開瞭馮月蓉的身體,嚴陣以待地觀望著慕容赫的反應,他甚至暗暗下瞭殺心,抬起瞭右掌,隻待慕容赫醒來,就痛下毒手!
剛剛還春意盎然的臥室,此刻卻突然變得無比寂靜起來,靜得連咚咚的心跳聲都仿佛聽得見,隻是分不清是誰緊張的心跳,然而片刻過後,慕容赫依舊面如死灰地仰躺著,身體紋絲不動,仿佛一具冰冷的屍體。
阿福長舒瞭一口氣,抬起的右掌在空中停頓瞭一下,狠狠地落在瞭馮月蓉還未消腫的肥臀上,嘴裡還咒罵道:「該死的賤母狗!一點用都沒有!還不趕緊起來,撅起你那騷屁股讓老子肏?」
隻聽得一聲清脆而又響亮的「啪」聲響過,馮月蓉瞬間被屁股上傳來的陣痛驚醒,她忐忑地望瞭慕容赫一眼,見他依舊昏迷未醒,於是趕緊支起雙臂,想從床上下來,並連聲討饒道:「主人對不起……是母狗無能……是母狗無能……」
阿福瞇瞭瞇眼睛,心中再起邪念,突然伸出腳踩在瞭馮月蓉的美背上,冷哼一聲道:「慢著!繼續趴在他身上吧,老子覺得這個姿勢蠻好的!撅好屁股,抬起右腿,像剛才那樣,老子要讓他更近地看到你的騷樣!」
馮月蓉一驚,苦苦哀求道:「不不……主人,老爺他身負重傷,不能受力的,求求主人,還是讓母狗下來伺候主人吧,母狗怕再壓到老爺……」
阿福兇相畢露,惡狠狠地道:「都成瞭老子的母狗瞭,還記掛著這老王八呢?你若是敢忤逆老子的命令,信不信老子一掌便送這老王八上天,也好讓你這賤母狗斷瞭念想!」
馮月蓉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阿福一時沖動,真的對慕容赫不利,隻得戰戰兢兢地道:「不不……母狗不敢……不敢忤逆……主人的旨意……母狗現在……身體和心靈……都隻屬於主人……母狗隻是可憐……可憐老爺他的身體……畢竟母狗和他夫妻二十多年……才鬥膽求情……望主人見諒……」
阿福眉頭一挑,語氣稍微緩和道:「老子金口一開,你這賤母狗隻能乖乖照做,至於這老王八的身體,老子也體諒你一次,允許你用雙手撐住,剩下的就全看你自己,若是再支撐不住,那就隻能怪你無能瞭!」
馮月蓉一聽,連連道謝道:「多謝主人體諒……多謝主人體諒……母狗一定竭盡所能,不讓主人失望……」
說罷,馮月蓉利落地將雙臂撐在慕容赫的身側,壓下腰身,左腿踩在床榻上,高高撅起肥臀,並抬起右腿,主動擺出瞭剛才那副讓她屈辱得落淚的小狗撒尿姿勢。
阿福得意地欣賞著馮月蓉為瞭迎合他而擺出的下賤姿勢,肉棒一挺,「噗嗤」一聲插入瞭那毫無遮掩的熟女美鮑當中!
「哎喲……好狠哪……」
勢大力沉的頂撞插得馮月蓉渾身一顫,饒是她早就做好瞭心理準備,仍然不自主地發出瞭一聲嬌媚的驚叫,隻覺心頭軟肉被那兇狠的硬物狠命一頂頂得一陣痙攣,一股酥麻無比的快感從穴心迸發而出,像電流般快速地席卷全身,爽得她腦海一片空白,眼前一黑,玉臂一軟,差點又癱軟在瞭慕容赫身上!
眼看馮月蓉將再次可恥地敗在快感洪流之下,沒想到心中僅存的一份對丈夫的愧疚之情卻讓馮月蓉猛然清醒過來,就在身體快要壓到慕容赫那一刻,馮月蓉一咬牙,軟綿綿的雙臂再次撐瞭起來,止住瞭前傾的趨勢,隻是由於太過豐滿,那對沉甸甸的乳峰依然如同吊鐘一樣撞在瞭慕容赫身上,但相比身體傾倒的壓力,這已經不值一提瞭!
阿福頗具玩味地看著馮月蓉,暗自嗤笑她那可憐的守護,同時腰身一挺,對馮月蓉飽經蹂躪的肉穴發起瞭暴風驟雨般的攻勢!
「啊……不行……太快瞭……太狠瞭……主人……母狗要壞瞭……慢一點……輕點呀……哎喲……要死瞭……要飛瞭……求求你……主人……饒瞭母狗吧……母狗真的……受不住瞭……嗚嗚嗚……又要泄瞭……泄給主人瞭……」
馮月蓉還未從最初的那陣快感中回過神來,蜜穴便再次承受瞭無比快速的攻擊,她隻覺那火燙的龜頭如同密集的雨點一般,快速無比而又強勁有力地頂撞著她嬌嫩的花心嫩嘴,將花心嫩肉搗成瞭一團稀泥,那紅彤彤的媚肉被鋸齒狀的龜頭翻進卷出,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般洗刷著她的意志,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幽宮內便湧出瞭三次陰精,倒澆在瞭碩大的龜頭上,然後再順著抽插的空隙,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一波波地傾泄出來,發出陣陣不堪入耳的「咕嘰咕嘰」、「噗嗞噗嗞」聲!
阿福見馮月蓉即便高潮到聲嘶力竭,雙手仍舊本能地支撐住身體,沒有絲毫放松,不禁暗嘆馮月蓉精神可嘉,為瞭徹底摧垮馮月蓉的意志,他索性托住瞭馮月蓉高抬的右腿,迫使她的下半身往床頭移,同時胯下肉棒絲毫沒閑著,依然緊鑼密鼓地抽插著馮月蓉肥美的肉穴。
馮月蓉早已被連綿不斷的快感和高潮沖擊得腦海空白,隻是憑借著本能和殘留的意志支撐著身體,哪裡還顧得上思考其他的事,舉瞭多時的右腿已如篩糠一般稀軟無力,被阿福的手抓住後自然隻能任其擺佈,甚至還慶幸有瞭支撐之物,殊不知身體已在不知不覺之下移動瞭一尺多遠,原本與床沿垂直的屁股如今已移到瞭床頭,那大張的肥美肉穴正對著慕容赫那蒼白如紙的老臉!
此情此景下,隻要慕容赫一睜眼,便能清晰無比地看到嬌妻馮月蓉那因為飽經蹂躪而完全充血翻開的兩片烏亮陰唇,以及兇猛抽插蜜穴的那根粗壯肉棒,甚至還能從抽插的間隙中看到那被頻頻卷出的濕淋淋粉嫩膣肉。
其實仔細想來,即便此時慕容赫真的醒來恐怕也難以睜開眼,因為馮月蓉那熟女肉穴內泄出的淫汁蜜水實在太多瞭,「噗嗞噗嗞」地不斷灑在他的臉上,不到片刻,慕容赫的臉就濕得如同水洗一樣,甚至連花白的胡須和散亂的頭發也被淋得濕漉漉的,深陷的眼窩自是沒能幸免,淫水蜜液在眼窩處堆積成瞭兩個小小的水窪,慕容赫不睜眼便罷瞭,一睜眼這堆積的淫汁頃刻間就會流入眼內,如能能看得清眼前的事物呢?
但這一切都隻是設想而已,慕容赫始終紋絲不動,除瞭還有呼吸心跳外,儼然已經成為瞭一具僵屍!
話說回來,其實毫無知覺對此時的慕容赫來說反而是一種仁慈,若是他此刻清醒,看到心愛的妻子被惡奴阿福如此欺侮蹂躪,隻怕會比上一次看到慕容秋淫辱親娘更加心如刀割,更加生不如死,更加絕望!
慕容赫的無動於衷無形中增長瞭阿福的囂張氣焰,原本就小人得志的阿福更加志得意滿,身體好似充滿瞭無盡力量一般,不知疲倦地挺動著黑粗肉棒,盡情地蹂躪著主母的肥熟肉穴!
可憐的馮月蓉完全被海浪般洶湧的快感所征服,她早已忘瞭身在何處,也忘瞭先前跟阿福的約定,豐滿白嫩的嬌軀仿佛被抽幹瞭一樣,無力地癱軟在慕容赫的身上,不久前還倔強支撐著身體的玉臂不知何時也軟垂下來,此時的馮月蓉如同一隻剝光待宰的大白羊,身體已經完全脫力,無奈地隨著身後惡仆的頂撞而蠕動,隻有微啟的朱唇間還能聽見幾聲夢囈般的呢喃,證明著她的存在!
不知過瞭多久,阿福終於發泄光瞭心中的獸欲,狂吼著將滾燙的陽精註入瞭主母的幽宮,氣喘籲籲地坐在床下休息!
早已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馮月蓉被這一股滾燙的陽精燙得渾身一顫,眉頭本能地皺瞭起來,失去知覺的她依舊保持著那個屈辱無比的姿勢,俯趴在丈夫身上,兩眼翻白,氣若遊絲地呼吸著,一股濃白的粘稠精液從蜜穴中緩緩溢出,不偏不倚地滴在瞭慕容赫的嘴巴上!
休息瞭片刻後,阿福站起身來,見慕容赫滿臉都是淫水,嘴巴更是被濃稠的精液糊住,心中不禁升起一種變態的快感,本想就此離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於是從地上的衣服裡拿出慕容世傢的大印,貼在墻壁上緩緩移動,不多時,房間的墻壁上便現出瞭一道暗門。
阿福得意地笑瞭笑,走進暗門,仔細翻找瞭一番,拿著一個小小的錦盒走瞭出來,然後關上暗門,心滿意足地離去瞭!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慕容秋順理成章地當上瞭白雲山莊新任莊主,阿福達到瞭他的目的,甚至連馮月蓉也在屈辱和內疚中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好一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隻是,這種局面會長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