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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表裡不一慕容秋淫辱親姐,勾心鬥角修羅教總結教訓,窺破慕容姐弟奸情之人究竟是何人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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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遠遠看見房間內點著燈,走近時卻突然熄滅瞭,邪邪一笑,敲響瞭房門。
房內一片寂靜,慕容秋卻仍不死心,繼續敲著房門。
「誰呀?」半晌,房內才傳出一聲嬌柔的女聲,聲音明顯有些顫抖。
慕容秋道:「是我!娘,你開門,我有事跟你說!」
馮月蓉沉默瞭一下,假裝睡眼朦朧地打瞭個哈欠,慵懶地道:「哦呵……是秋兒呀!娘很困,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慕容秋不依不饒,繼續敲門道:「是很重要的事情,錯過瞭今晚,就沒機會跟娘說瞭,你開門吧!不開門,我可要破門而入瞭!」
馮月蓉心中驚慌,搖瞭搖昏睡的慕容赫,卻並無動靜,她終究拗不過,思考再三之後,安慰自己不會有事,然後起身開門!
慕容秋仔細打量瞭一眼,見馮月蓉鬢發完整,身上的衣裳也整整齊齊的,俏臉卻略帶潮紅,不似久睡之態,心中更加肯定,於是不由分說,果斷地踏入瞭房中!
馮月蓉一驚,忙掩上瞭房門,她努力想讓自己保持鎮定,但一向不善於假裝的她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豐滿誘人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將她的緊張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慕容秋面前!
慕容秋倒是顯得十分冷靜,他走到床前,看瞭一眼慕容赫,見他臉色依然蒼白,雙眼緊閉,方才回身道:「娘,你穿衣服的速度可真快呀!剛一敲門,你就穿好瞭!」
馮月蓉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顧左右而言他道:「哪有……對瞭,秋兒你不是說有事要跟娘說麼?到底是什麼事?」
慕容秋緩緩走到馮月蓉面前,一雙瞇縫眼中滿是淫邪的笑容,輕佻地道:「也沒什麼?就是擔心長夜漫漫,娘親睡得不安穩,因此才特地來關心一下!」
慕容秋貼的很近,幾乎是貼面相聞,馮月蓉感到瞭巨大的壓力,本能地後退瞭一步,吶吶地道:「怎……怎麼會呢?娘有你爹爹相伴,自是不用秋兒擔心,夜深瞭,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慕容秋淫邪地一笑,又向前走瞭一步,道:「娘不分晝夜地照顧爹爹,想必有些疲累瞭,就讓兒子來一表孝心,為娘按摩放松一下吧!」
說著,慕容秋一雙祿山之爪就往馮月蓉肩膀上探去。
馮月蓉已是驚慌失措,一把打掉瞭慕容秋不懷好意的雙手,往後疾退瞭幾大步,直到貼在瞭墻面上!
慕容秋一招失利,並不想就此罷休,他如影隨形地緊走兩步,再次貼住瞭馮月蓉,而且此次更為大膽,馮月蓉高聳的酥胸都快要被慕容秋壓住瞭!
馮月蓉還想後退,卻被墻壁所阻擋,已是到瞭無路可退的地步,急道:「不……秋兒……你想幹什麼?」
慕容秋雙腿一分,牢牢夾住瞭馮月蓉的一雙玉腿,完全扼殺瞭馮月蓉逃脫的想法,同時雙手搭上瞭馮月蓉圓潤的肩頭,輕柔地撫弄按摩道:「兒不是說過瞭麼?就想為娘按摩一下,以消除疲勞,娘就好好地享受兒子的技術吧!」
馮月蓉被慕容秋緊緊壓在墻壁上,半分都不能動彈,身高略矮於慕容秋的她完全被慕容秋寬厚的身體籠罩在內,顯得那麼無助,慕容秋火熱的鼻息毫無顧忌地吹拂著她的面容,讓本來就羞紅的臉頰更加滾燙瞭!
「秋……秋兒……住手……快放開娘……娘要生氣瞭!」馮月蓉無法,隻得掙紮抗議著。
慕容秋嘿嘿一笑,低聲道:「娘,你真美!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美!兒子真是被你迷倒瞭!」
馮月蓉鳳目一瞪,斥道:「你……你胡說些什麼?你爹還在旁邊呢?你放肆……」
慕容秋瞥瞭床上毫無動靜的慕容赫一眼,鄙夷地道:「你是說那個死老頭子麼?放心,他不會醒來的,娘你就乖乖的享受兒子的愛撫吧!兒子保證讓你舒服得欲仙欲死!」
慕容秋說著,原本按摩肩膀的一雙手不知不覺地移到瞭馮月蓉胸前,隔著衣衫撫摸著那對豐滿鼓脹的酥胸!
胸部突然受襲的馮月蓉驚叫一聲,慌忙想去推開慕容秋,但嬌弱的她豈是身強力壯的慕容秋對手,直弄得氣喘籲籲也未能撼動慕容秋半分,而且,慕容秋越來越露骨的調戲也讓她羞愧難當,幾乎氣得暈瞭過去!
馮月蓉氣喘籲籲的嬌弱模樣在慕容秋看來,別有一番風味,他突然強行吻上瞭馮月蓉柔軟的豐唇,吸得滋滋直響!
馮月蓉沒想到慕容秋越來越過分,她努力地甩著頭,緊閉雙唇,不讓慕容秋的企圖得逞!
慕容秋見馮月蓉不就范,心中惱怒,突然用力捏瞭一下馮月蓉凸起的乳頭,馮月蓉吃痛,發出一聲嬌吟,慕容秋趁虛而入,舌頭伸進瞭馮月蓉的口腔,霸道地纏住馮月蓉小巧的香舌,貪婪地吸吮著馮月蓉甘甜的香津!
馮月蓉隻覺身體完全被占據,霸道的強吻讓她幾欲窒息,她呼吸急促,一雙粉拳無力地捶打著慕容秋的胸膛,控訴著他的暴力!
慕容秋吻瞭許久,直吻得馮月蓉完全失去瞭抵抗,陷入瞭任由他擺佈的境地,慕容秋方才放過她,馮月蓉難得喘息一下,立馬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一絲絲香津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淌濕瞭胸前的絲衣!
慕容秋有意讓馮月蓉休息一下,嘴裡揶揄道:「娘,兒子的吻這麼讓你著迷麼?我能感覺到你的舌頭緊緊纏住我,到最後都舍不得放開呢!」
馮月蓉幾近哀求地道:「秋兒,別……別再欺負娘瞭……剛才……娘什麼都沒有看見……」
慕容秋得意地挑瞭一下馮月蓉的下巴,陰陽怪氣地道:「娘還真是不會說謊,這麼快就急著辯白瞭,豈不是此地無銀?呵呵!」
馮月蓉驚覺失言,忙辯解道:「不……不是的……娘隻是過去給嫣兒送點參湯,聽見你也在房中,娘就走瞭,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慕容秋調戲道:「娘,你心急的樣子真是可愛,看見也好,沒看見也罷,真的那麼重要麼?娘心裡明白就好!」
見馮月蓉漸漸緩和,慕容秋賊心又起,雙手突然抓住馮月蓉衣襟一扯,將淡紫色的連體長裙一下褪到瞭腰際,馮月蓉圓潤的香肩、性感的鎖骨以及月白色的肚兜完全暴露瞭出來!
馮月蓉花容失色,慌忙護住胸前,慕容秋卻並不直接襲胸,而是捏住瞭馮月蓉軟軟的腰肢,略一用力,反復揉捏起來!
馮月蓉十分怕癢,腰肢作為人體最怕癢的地方之一,其感覺更勝其他地方,慕容秋從小就喜歡撓她的癢癢,對她身體各處敏感點也是頗為清楚,如今故技重施,收效斐然,直弄得馮月蓉渾身嬌顫,不自覺地去撥慕容秋的手,無意間放松瞭對胸前的保護!
慕容秋奸計得逞,果斷放棄瞭撓癢,隔著薄薄的肚兜抓住瞭那對顫巍巍的乳峰,毫不客氣地用力揉捏著,拇指和食指還夾住挺立的乳頭,反復拉扯揉捏,嘴裡還調笑道:「哎呀!好多年沒有吸過娘的奶瞭,今天終於可以重溫舊夢瞭,真是開心!」
「娘,您這對奶子可真大,兒子玩過的女人不下百數,卻從未見過有娘親這般大的奶子!嗯,不僅大!而且還又軟又彈!真是人間極品啊!」
「娘,你知道嗎?這些年每次看見娘,兒都想將娘撲倒,然後像今天這樣狠狠地揉捏這對大奶子,今天總算是夢想成真瞭!哈哈!好軟!乳頭也硬硬的立起瞭!」
「娘,你好色啊!被親生兒子這麼抓奶子也會興奮!」
慕容秋嘴上淫詞浪語不斷,一雙手更是將那對碩大的乳球不斷地搓圓捏扁,讓它們在指間變化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馮月蓉又氣又急,想怒斥慕容秋禽獸不如,身體卻軟綿綿的,怎麼也提不上勁,而且,更讓她感到恐慌的是,自己敏感的酥胸正在極力印證慕容秋的淫語,她隻覺酥胸裡面熱脹酥癢,說不出的難受,而慕容秋暴力的揉捏卻剛好能緩解這種脹痛感,每一次深深的擠壓揉捏都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舒爽得馮月蓉渾身輕顫,為瞭追逐這種暢快的感覺,馮月蓉竟然不自覺地挺起瞭酥胸,以方便慕容秋更加大力地揉捏自己的乳峰!
慕容秋乃是色中老手,對於身前美婦的身體變化豈會不知?他開始變化手上的節奏,時而輕柔,時而暴力地揉捏著,熟練地挑逗著馮月蓉鬱積的情欲之火!
馮月蓉十八歲時嫁與年過四十的慕容赫,彼此恩愛二十多年,共同養育瞭兩個孩子,感情深篤,但慕容赫一直致力於維護慕容世傢的穩定,對於床第之事並不熱衷,近年來由於年過花甲,精力每況愈下,更是鮮少與馮月蓉溫存,年方四十的馮月蓉則正是虎狼之年,屢次索求恩愛未果後,難免心生怨氣,但考慮到慕容赫除房事之外,處處對自己關懷備至,馮月蓉又不想傷慕容赫的心,隻得委屈自己,裝作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樣,但偽裝永遠是偽裝,每當深更半夜,慕容赫熟睡之時,馮月蓉都會輾轉難眠,初時,她還能通過淋浴壓制欲火,後來無意中嘗過瞭自瀆的滋味後,便漸漸愛上瞭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每次自瀆過後,她都會責怪自己淫欲過盛,但事到臨頭卻情難自禁,漸漸不可自拔。
慕容秋從小就對母親馮月蓉特別依戀,多年前某日起夜之時,偶然聽見瞭父母房中的響動,側耳細聽之後,早熟的他明白瞭一切,心中對馮月蓉的依戀漸漸轉化成瞭占有的欲望,礙於慕容赫的存在,城府極深的慕容秋一直把對馮月蓉的這份占有之心深埋心底,從未表露出來!
慕容秋本想等完全掌握慕容世傢的大權後,再找機會對馮月蓉下手,但偏偏馮月蓉撞破瞭他與慕容嫣的奸情,這讓慕容秋喜憂參半,喜的是馮月蓉並沒有直接進來指責他,反而落荒而逃,給瞭慕容秋一個占有親娘的大好機會,憂的是怕馮月蓉將他的醜事透露出去,那樣的話,他謙謙君子的面貌就毀於一旦瞭!
為瞭不讓馮月蓉壞事,慕容秋一不做二不休,下定決心拿下馮月蓉,他甚至做瞭各種不利的準備,哪怕強奸,也讓要馮月蓉屈服!
可憐的馮月蓉根本就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已經鐵瞭心要強奸自己,還奢望慕容秋良心發現,但她不知道,已如離弦之箭的慕容秋根本就沒有回頭的餘地,怎麼會放過她呢?
慕容秋很是欣喜,因為事情的進展十分順利,甚至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一切均在他掌握之中瞭!
馮月蓉漸漸迷失在兒子高超的挑逗技巧下,壓抑多年的情欲之火漸漸升溫,豐滿的嬌軀如火燒火燎般滾燙,在慕容秋的愛撫下不住地輕顫,半張的檀口中時不時吐出悠長而嬌媚的呻吟聲,狹長的鳳目半睜半閉,無意中瞟向慕容秋的眼波中流露出濃濃的春情,她的熟女肉穴也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濕淋淋瞭,肉穴深處如同蟲行蟻爬般瘙癢難耐,一雙豐滿圓潤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反復廝磨著,隨著大腿的蠕動,肉穴內的淫汁蜜液一波波地泄瞭出來,將胯下潤得黏滑不堪,甚至滲透瞭褻褲和長裙,從外面都可以看到一大片水漬瞭!
雖然到瞭這種境地,但貞淑的馮月蓉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努力遏制著體內勃發的春情,一雙藕臂無力地推搡著慕容秋,嬌喘籲籲地哀求道:「秋兒……求……求求你……快停下……你不能……不能這樣……我……我是你……是你親娘啊……快住手……娘就當一切沒有……沒有發生過……」
慕容秋心知馮月蓉已到瞭墮落的邊緣,決定再加一把勁,將馮月蓉徹底推至情欲的深淵,他吻瞭一下馮月蓉顫抖的雙唇,溫柔地道:「娘,你實在太美瞭!從小我就喜歡你,到我長大,我就越來越喜歡,看到你開心,我也開心,看到你難受,我比你還難受,我不願意讓你受任何委屈,我想一直擁有你,娘,算兒子求求你,不要拒絕兒子,把你的一切都交給兒子吧!兒子會永遠疼愛娘,珍惜娘的!」
慕容秋懇切的語氣和哀求的眼神讓馮月蓉一顆芳心更加搖搖欲墜,一股男兒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身體的舒爽也在一點點磨滅她的抵抗,即將墜入自己親兒溫柔鄉的美婦不自覺地發出瞭一聲輕嘆!
對於慕容秋而言,這聲輕嘆分明代表著娘親的妥協,同時也吹響瞭他進攻的號角!
大喜過望的慕容秋輕而易舉地解開瞭肚兜的暗結,白嫩嫩顫巍巍的美乳沒有瞭肚兜的束縛,如同一對調皮的大白兔般猛然蹦跳出來!
馮月蓉的酥胸不僅大,而且形狀幾近完美,雙手才能合捧的乳峰白得讓人炫目,更可貴的是雖然乳峰重量驚人,但卻並沒有下垂,反而不合常理地微微上翹,高聳的乳峰最前端覆蓋著一圈橘子大小的深色乳暈,如同傘蓋一般簇擁著紫紅色的乳頭,由於養育瞭兩個孩子,馮月蓉的乳頭並不像少女乳頭那般鮮嫩精致,而是充滿瞭成熟的魅力,飽滿挺翹的乳頭如同兩顆熟透的紅棗,惹人垂涎!
慕容秋貪婪地看著這對養育過他的乳房,激動得口幹舌燥,他連吞瞭兩口口水,將嘴巴慢慢湊向那對白嫩的巨乳,此時此刻,他卻並沒有饑不擇食地啃咬,而是緩緩伸出長舌,溫柔地舔瞭舔紅棗般的乳頭!
酥胸傳來一陣鉆心的麻癢,讓馮月蓉忍不住悶哼出聲,聲音中隱含著舒爽和期盼,一雙玉手不自覺地捧住瞭慕容秋的頭,本想把他推開,事到臨頭卻違背瞭大腦的意志,反而將慕容秋的頭按向瞭自己飽脹的乳峰!
慕容秋順理成章地享受著母親的饋贈,牢牢地吸住那深紫色的乳頭,如同兒時吸奶般發力吸吮起來嗎,一隻手還溫柔地撫摸按捏著另一隻空虛的乳房!
「唔……」馮月蓉嬌軀猛地一顫,酥胸再度向前挺起,壓抑瞭半晌的她終於發出瞭可恥的呻吟聲!
甜美的吮吸也喚醒瞭馮月蓉深藏的母性,她仿佛回到瞭為慕容秋哺乳的那段時期,無限愛憐地看著懷中的兒子,素手輕輕拍打著慕容秋的後背,嬌媚的輕哼聲層出不窮!
「慢……慢點……秋兒……不要那麼用力吸……唔……」
慕容秋輪流吮吸著兩個乳頭,不斷刺激著馮月蓉敏感的酥胸,趁馮月蓉迷亂之時,他悄悄地將馮月蓉的長裙褪下,隻給她留瞭一條遮羞的褻褲!
一股股甘美的電流從乳頭傳遍瞭馮月蓉全身,她毫無抗拒地任由慕容秋脫光瞭自己,而且還主動挺起那對傲人的乳峰,送到慕容秋嘴邊讓他吸吮!
一切都是那麼順利,馮月蓉已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渾然忘瞭病重的丈夫慕容赫就躺在不遠的床上!
說來也巧,十幾個時辰未曾醒過的慕容赫似乎有心靈感應一般,竟然劇烈咳嗽起來!
慕容赫的咳嗽聲猶如醒世鐘,喚醒瞭馮月蓉心中的那一份清明,她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然猛地推開瞭慕容秋,跑到瞭床榻邊,去觀察丈夫的情況!
慕容秋辛苦瞭半宿,豈能眼睜睜地看著煮熟的鴨子飛瞭?
隻見慕容秋一步就跨到瞭床前,抱起馮月蓉赤裸的嬌軀,強行將她脫離瞭床榻!
馮月蓉驚叫道:「放開我!你這個畜生!你爹如此病重,你卻在他眼前侮辱親娘,你連畜生都不如!」
慕容秋見馮月蓉已然清醒,徹底撕掉瞭溫柔的偽裝,勃然大怒道:「縱然我是畜生,又怎麼樣?難道你就是三貞九烈的貞婦麼?你還不是在病重的丈夫床榻邊,被你的親生兒子摸得高潮迭起?你也不過是個蕩婦,說不定在過去這些年裡,你已經勾引過上百的野男人瞭,還在這裡裝什麼貞節烈女!」
馮月蓉掙紮著離開瞭慕容秋的懷抱,並重重地甩瞭慕容秋一個巴掌,罵道:「畜生!你怎麼能這樣詆毀你的親娘呢?你忘瞭娘是怎麼將你養大的嗎?你還有沒有一點點人性?有沒有一點點良心?」
慕容秋慢慢地轉過臉,眼中滿是猙獰和惡毒,他抬起手,狠狠地還瞭馮月蓉一個耳光,將嬌弱的馮月蓉打翻在瞭地上,兇相畢露道:「對!我早已沒有瞭人性!人性和良心是什麼東西,我早已經不需要瞭!」
「自古以來成大事者,無不心狠手辣,為瞭稱霸武林的夢想,我可以不顧一切,可以不擇手段!這個死老頭子,隻知道墨守成規,處處與我作對,今天落得如此下場,完全是他活該!我本來想好好地待你,誰知你偏偏也要惹我生氣,難道整個慕容世傢就沒有一個人懂我,沒有一個人支持我麼?」
馮月蓉驚恐地看著慕容秋,心中又怒又怕,她從沒見過慕容秋這副猙獰的嘴臉,隻覺得眼前的慕容秋不是自己的親兒子,而是地獄出來的惡鬼,她渾身顫抖著,眼淚不知不覺地流瞭下來,心中充滿瞭從未有過的絕望!
慕容秋見馮月蓉驚恐不已的可憐模樣,突然又恢復瞭溫柔的表情,他將馮月蓉抱起,放到瞭書桌旁的大椅上,溫柔地拭去馮月蓉臉上的淚水,輕聲道:「娘,對不起,兒嚇著你瞭,原諒兒。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慕容世傢!」
馮月蓉驚魂未定,反復地搖著頭,喃喃地道:「不……你不是為瞭慕容世傢……你隻是為你自己……隻是為你自己……」
慕容秋捧著馮月蓉的臉頰,冷笑道:「娘,你看好瞭,我是你獨一無二兒子,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我為我自己,也就是為整個傢族,這並不矛盾,而你乃至姐姐,都是慕容世傢的女人,理應為慕容世傢犧牲,與其獨守空閨,倒不如讓我來溫暖慰藉你們,如此一來,我們一傢人其樂融融,豈不美哉?」
馮月蓉猛地推開慕容秋的手,往慕容赫跑去,嘴裡道:「你瘋瞭!你怎會如此喪心病狂?你爹爹就在此處,你卻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真是枉費瞭你爹爹二十多年的辛苦栽培!」
慕容秋緩步走到床前,平靜地對著驚恐不安的馮月蓉道:「娘,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你乖乖的聽話,兒子保證好好待你,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跟兒子作對的話,那就別怪兒子翻臉不認人!」
馮月蓉盯著慕容秋的眼睛,急問道:「你……你想怎麼樣?」
慕容秋將手緩緩地放在慕容赫胸前,輕輕按瞭按,隻見剛剛平靜下來的慕容赫臉上頓現痛苦不堪的神情,劇烈地咳嗽起來!
馮月蓉連忙拉住慕容秋的手,哀求道:「不……你不能這樣!他可是你親爹啊!你會遭天譴的!」
慕容秋緩緩地將手收回,仍然很平靜地道:「我說過,我不想這樣,但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如果娘你也要逼我,那我就隻能這樣做,娘,你明白兒子的意思瞭麼?」
馮月蓉這才看清楚慕容秋的真面目,知道他早已成瞭鐵石心腸的偽君子,心中的痛苦和絕望難以言表,真想一死瞭之,但為瞭保住丈夫的性命,保住這個傢庭,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樣做,不僅如此,她還得順從於慕容秋!
「夫君,月蓉要對不起你瞭!但是……月蓉沒辦法……為瞭你的安全,也為瞭慕容世傢的臉面,月蓉不得不這樣做……二十多年來,月蓉都沒有為慕容世傢付出過,也沒有能力為慕容世傢做些什麼,如今就讓月蓉犧牲這具沒用的身體,來保全慕容世傢吧!夫君,請你原諒月蓉,月蓉身體再怎麼被玷污,心永遠隻屬於你一個人!月蓉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感化秋兒,讓他重回正道的!」
性格溫順軟弱的馮月蓉心痛地看瞭昏迷不醒的慕容赫一眼,抬起頭來,眼神裡竟有視死如歸的決絕!
慕容秋一怔,被馮月蓉堅定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撫摸著馮月蓉精致的鵝蛋臉,溫柔地道:「這才乖嘛!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會讓你很快樂的,比你從前任何一天都快樂!去,坐到那張椅子上,張開雙腿!」
馮月蓉沉默瞭片刻,無可奈何地站起身來,依照慕容秋的吩咐,坐在瞭椅子上,乖乖地分開瞭圓潤豐腴的大腿,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展露出來,雖然馮月蓉身上還穿著褻褲,但早已被蜜液潤得透濕的月白色褻褲完全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半透明的褻褲濕答答地緊貼在蜜穴之上,將這個熟女蜜穴更加立體地展現出來,顯得更加誘惑和淫靡!
慕容秋看得淫心大起,他伸出一根手指,隔著褻褲,順著濕滑的蜜縫緩慢地來回撥弄,讓馮月蓉剛剛平息的欲火又焰騰騰地燒起來!
「唔……怎麼會……好熱啊……那裡好癢……他的手指……摸得月蓉好舒服……嗯嗯……不行……不能認輸……」
馮月蓉腦海裡如同天人交戰,明明極不情願,但敏感的身體卻像被淫魔附體一樣,在慕容秋熟練的指技下高潮迭起,每一次指尖觸碰到勃起的花蒂時,馮月蓉白嫩的嬌軀就止不住地顫抖,花汁蜜液也汩汩流出,將慕容秋的手指潤得黏滑無比!
馮月蓉被慕容秋逗弄得欲火焚身,心中卻極力抗拒著身體的快感,她媚眼微閉,緊咬著豐唇,不讓自己露出一絲可恥的呻吟,但她的一切努力都隻是徒勞,久曠的熟女媚體完全經不起慕容秋的挑逗,快感如潮般從蜜穴中湧出,讓她忍不住想投降,想要得到滿足!
慕容秋饒有興致地撫摸瞭好一陣,看到馮月蓉饑渴難耐的隱忍模樣,突然停下瞭動作!
手指的短暫抽離帶來濃濃的空虛感,馮月蓉情不自禁地睜開半閉的鳳目,眼神中明顯帶有一絲幽怨!
「啪!」
「嗷!」
馮月蓉睜眼的瞬間,慕容秋突然變指為掌,重重地拍瞭一下馮月蓉脹鼓鼓的蜜穴,掌心打在濕淋淋的蜜縫上,讓那滿溢的淫水飛濺開來!
慕容秋的重拍輕而易舉地瓦解瞭馮月蓉辛苦支撐的心理防線,馮月蓉隻覺蜜穴處傳來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而又夾雜著愉悅的嬌呼,更可恥的是,馮月蓉發現自己非但不排斥慕容秋的虐打,反而極度渴望慕容秋再次狠狠地抽自己濕淋淋的騷穴,那種瞬間的陣痛夾帶著強烈的快感,如同靈丹妙藥一般,恰到好處地緩解著肉穴深處的瘙癢!
馮月蓉忍不住偏過頭去看躺在床上的慕容赫,見他依舊一動不動,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莫名的酸楚!
馮月蓉與慕容赫夫妻二十餘年,卻從未有過剛才那樣的痛快感,而如今這痛快感居然是由他們倆共同孕育的兒子帶來的,亂倫的禁忌刺激和被脅迫的無奈逢迎縈繞在馮月蓉心頭,不經意間喚醒瞭馮月蓉體內沉睡的惡魔,她驚恐而又無奈地發現:「從小就怕疼的身體,竟然無比喜歡被虐打的感覺!」
「不……不行瞭……月蓉快要輸瞭……秋兒好狠啊……打得月蓉好痛……但是……月蓉卻覺得好舒服……夫君……你知道月蓉怕疼,從來都舍不得打月蓉……即使……即使月蓉故意惹你生氣……你也是笑著包容……但是夫君……月蓉真的希望你能對月蓉兇一點……月蓉不聽話……就打月蓉的大屁股……打月蓉的小騷穴……唉喲……好羞啊……為什麼打月蓉的不是你呢?夫君……看著你心愛的小娘子被別人打……你會心疼麼?或許……你會感到高興吧?」
剛才還信誓旦旦要堅守忠貞的美婦此時卻被渴望受虐的欲望輕松擊潰,饑渴無比的身體就像一堆曝曬三日的幹柴野草,而慕容秋簡簡單單的一拍如同一顆竄動的火苗,瞬間點燃瞭馮月蓉心底積壓的情欲!
馮月蓉意亂情迷地呻吟著,嬌軀如蛻皮的白蛇般左右扭動,飽滿豐挺的酥胸抖成瞭一團肉花,碩大渾圓的白嫩屁股不自覺地向上挺起,豐腴的大腿自動分開,將那被虐打過的濕淋淋脹鼓鼓的熟女肉穴送到慕容秋手下,極度的緊張、期盼與哀羞反復刺激著馮月蓉,讓那大張的肉蚌反復開合著,一波波晶瑩的淫水汩汩而出!
也許是這姿勢太過羞恥不堪,亦或是埋怨丈夫的不解風情,馮月蓉再度扭頭看向床上的慕容赫,心中對受虐的期盼已經完全蓋過瞭保守忠貞的念頭,甚至有些略帶挑釁地看著一動不動的丈夫!
「秋兒又要打月蓉瞭……打得月蓉的小騷穴火辣辣的……夫君……你快起來呀……救救月蓉……你再不起來……月蓉的小騷穴又要挨巴掌瞭……你忍心麼?嗯……好癢……夫君你不要月蓉瞭……秋兒……快點打……重點打……氣死你爹爹……來呀……娘的小騷穴就是給你打的……快來……不要像你爹那樣舍不得……」
對於馮月蓉主動擺出的淫靡姿勢,慕容秋興奮得兩眼發光,他得意地舉起瞭巴掌,在馮月蓉眼前晃瞭晃,然後重重地拍打在充血的騷穴上,再次打得淫水四濺!
「呀啊啊啊!去瞭!去瞭!月蓉要去瞭!哎呀……」
馮月蓉解脫似的發出一長串嬌媚而羞恥的浪叫,性感美艷的身體陡然弓起,玉胯篩糠般激烈顫抖著,一汩汩濃厚的陰精如噴泉般噴射而出,穿透瞭薄薄的褻褲,噴射在慕容秋小腹之上!
久違的高潮不期而至,刺激得馮月蓉媚眼翻白,她檀口大張,香舌半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熱燙的陰精混合著淫水蜜汁,如開閘泄洪般源源不斷地從大張的騷穴口流出,不僅淌濕瞭椅子,連地毯都淌濕瞭一大片!
慕容秋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滿臉淫笑地看著高潮失神的馮月蓉,將黏滑的手掌放到鼻下,反復嗅聞著,馮月蓉騷味濃重的蜜汁既是他的戰利品,也是催情的靈丹妙藥,慕容秋陶醉在親娘略帶腥臊的氣息中,甚至忍不住伸出舌頭,將那黏滑的白漿舔入口中,細細品嘗著!
過瞭片刻,馮月蓉漸漸從高潮的餘韻中蘇醒過來,羞愧難當的她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自己放浪的姿態和不知羞恥的淫呼,馮月蓉無地自容地捂住自己的嬌顏,輕聲抽泣起來!
慕容秋淫笑道:「娘,兒子沒有騙你吧?你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啊?隻要你乖乖地聽話,以後每天都能這樣舒服!」
馮月蓉淚水漣漣地道:「不……秋兒……求求你……放過娘吧……娘不能對不起你爹……」
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陰狠,鄙夷地道:「你已經為這個死老頭子守瞭多年的活寡瞭,現在他已經成瞭廢人,難道你還要空守著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共度餘生嗎?你這是在虛度光陰!不如放開懷抱,享受人世間最美好的滋味!」
馮月蓉還待分辯,慕容秋卻打斷道:「難道我說的不是實情嗎?你有多少個深夜輾轉難眠,有多少個夜晚枯坐到天明?娘,你還年輕,正是該享受男歡女愛的時候,不要辜負瞭上天賜給你的嬌艷之軀,更不要辜負瞭兒子疼愛你的滿腔心意!想一想,剛才你有多麼痛快,難道你忍心拒絕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麼?」
慕容秋頗具蠱惑性的話語觸動瞭馮月蓉內心深處隱藏的寂寞心弦,她不禁回想起那些個寂寞空虛的夜晚,身體火熱發燙時,她是多麼希望能得到男人的愛呀!
馮月蓉找不到理由來反駁慕容秋,隻是吶吶地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母子,亂倫是不可以的,你爹知道瞭會傷心欲絕的,而且讓別人知道瞭,娘以後還怎麼見人?」
慕容秋見馮月蓉已經被自己的話語打動,繼續寬慰道:「娘,你不用擔心,爹爹他冷落瞭你,就讓做兒子的來補償你好瞭,或許爹爹他還應該感謝我呢!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會知道呢?再說,你已經將身體給瞭我,亂倫已成事實,又何必死守著不存在的貞節牌坊呢?」
馮月蓉急忙否認道:「不……娘並沒有……」
慕容秋並不說話,而是直接將手指按在馮月蓉蜜穴上,引得馮月蓉又是一陣顫抖!
慕容秋將濕淋淋的手指放到馮月蓉眼前,晃瞭晃道:「都在我的手下高潮泄身瞭,娘還要狡辯,你看看你,多麼好色,這些都是你的淫水,是你亂倫的鐵證!來,嘗嘗看,試試你自己的淫水味道如何?」
馮月蓉羞恥地別過瞭頭,慕容秋卻不依不饒地將手指伸到她的唇邊,馮月蓉沒法,隻得伸出香舌輕舔瞭一下,隻覺味道又咸又澀又酸,本想吐出口去,卻又被這種異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吞入瞭腹中!
慕容秋贊賞地撫摸瞭一下馮月蓉滾燙的臉頰,附耳道:「娘,你真騷!但是我好喜歡!是不是因為爹在旁邊,所以你才覺得特別刺激,特別敏感啊?」
慕容秋的話語直擊馮月蓉意識的軟肋,她不得不承認,正因為有丈夫在旁,她才會這麼容易地陷入情欲的深淵,她時時刻刻在擔心丈夫突然站起來,喝罵她不守婦道、有失倫常,是個無恥淫賤的蕩婦,所以她壓抑著對肉欲的渴望,但面對技巧高超的慕容秋,她的抵抗完全形同虛設,敏感而久曠的熟女嬌軀就像一座噴薄欲發的活火山,越是壓抑,越是強忍,爆發起來時也越發兇猛!
在馮月蓉高潮的瞬間,她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舒暢和解脫,她放聲地呻吟著,將壓抑瞭許多年的怨念全部宣泄出來,在那一瞬間,她甚至希望丈夫能看著自己高潮,這樣他才會明白這些年來她有多苦悶!
馮月蓉的沉默是對慕容秋最好的鼓勵,他溫柔地撫摸著馮月蓉發燙的臉頰,輕聲道:「娘,不要再為難自己瞭,不要再折磨自己瞭,好嗎?」
馮月蓉猶豫瞭許久,心中的防線漸漸崩潰,道德和倫理終究沒有敵過刻骨銘心的肉欲,她長嘆瞭一口,輕輕點瞭點頭,決定臣服於自己兒子帶來的快感!
慕容秋喜出望外,火速將自己僅存的衣裳脫掉,趁熱打鐵道:「娘,你永遠是我的最愛,來,將褻褲脫瞭吧,兒子將讓你體會到比剛才更暢快淋漓的舒爽!」
馮月蓉看著兒子健碩的身軀,站起身來,脫下瞭濕淋淋的褻褲,將自己一絲不掛的性感嬌軀呈現在兒子眼前,但雙手仍然羞答答地擋在瞭胸前和胯下!
慕容秋輕而易舉地撥開瞭馮月蓉虛掩的雙手,兩眼放光地仔細欣賞著馮月蓉美麗性感的嬌軀!
馮月蓉裸露的嬌軀充滿著成熟女人的性感和豐腴,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柔軟膩滑,如同羊脂白玉般白嫩,高聳的乳峰中夾著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腰肢並不算細,但卻很有肉感,微隆的小腹也不像習武之人那般平坦緊實,摸起來軟綿綿的,紐扣大小的肚臍如同寶石般鑲嵌在白玉嬌軀上,十分的誘人!
順著腰肢往下,便是馮月蓉肥碩的豐臀,她的屁股既圓潤又碩大,而且手感很好,如同上等的油膏般膩滑柔軟且彈性十足,兩條渾圓豐滿的大腿中間,引人入勝的蜜穴深藏其中!
馮月蓉的蜜穴跟酥胸豐臀如出一轍,大而充滿著誘惑,高高隆起的陰丘上長滿瞭濃密烏黑的恥毛,幾乎覆蓋瞭整個蜜穴,甚至蔓延到瞭緊縮的菊門上!
肥厚的大陰唇微微發黑,並且外翻著,將裡面紫紅色的小陰唇完全暴露出來,經過瞭淫水的浸潤,蝴蝶般的小陰唇閃著晶瑩的亮澤,讓人忍不住想品嘗一番。
由於常年的自瀆,蜜穴外表看起來有些發黑,少經人事的穴肉卻是粉嫩可愛,掰開來看,可見一層層嫩紅的肉褶,蜜穴頂端,是那最敏感的花蒂,不出慕容秋所料,她的花蒂也很大,大得像一顆花生米,早已掙脫瞭包皮保護的花蒂興奮地挺立著,如同閃閃發光的紅寶石般奪目!
常年習武的慕容秋外表俊美,身材卻是頗為健碩,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一塊塊堅如鐵石的肌肉流暢結實,散發著男子獨特的雄性魅力!
有瞭顯赫的傢世背景,再加上出眾的外貌,以及健碩的身板和巧舌如簧的口才,慕容秋在花叢間遊玩時向來都是手到擒來!
慕容秋生性風流,不願意被一兩個女人所牽絆,為瞭更瀟灑地享受各色美女,他甚至婉言拒絕瞭與南宮世傢聯姻之事,更不屑於莫浩宇那樣癡迷於沈玉清一人,盡管沈玉清和南宮天琪都是人人垂涎的武林四大美人之一!
慕容秋不僅身材健碩,胯下肉棒也很有本錢,完全勃起時長達八寸有餘,粉紅的傘狀龜頭大如小兒的拳頭,粗壯的棒身上青筋條條鼓起,如同虯龍盤柱,鵝蛋大的春袋圓滾滾的,一看即知蘊含著無數炙熱的子孫種!
馮月蓉也是女人,而且是久曠急需男人慰藉的女人,一旦放開瞭心中的枷鎖,她比其他女人更加饑渴!
同慕容秋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樣,馮月蓉也被慕容秋完美的身體迷住瞭,滿含春意的鳳目緊緊盯住慕容秋鐵棒似的男性權杖,呼吸急促,目不能移!
慕容秋很清楚自己身體的魅力,他摟住馮月蓉的腰肢,讓她緊緊貼住自己,然後低頭朝馮月蓉的嘴唇吻去。
身高略矮的馮月蓉任由慕容秋摟抱著,鼓脹發熱的乳峰緊緊貼在慕容秋的胸腹處,輕輕磨蹭著,一雙柔荑不自覺地上下撫摸著慕容秋流暢結實的軀體,並且配合地伸出香舌,與慕容秋的舌頭纏在一起,互相吸取著對方的唾液!
親吻瞭一會,慕容秋按著馮月蓉的肩膀讓她蹲下,粗壯的肉棒輕拍著她的臉頰,命令道:「好好給我舔!」
雖然隻是很輕的拍打,但帶給馮月蓉的羞辱和刺激卻是無可比擬的,一股濃鬱的腥臊味撲鼻而來,這種陌生而又熟悉的味道讓馮月蓉深深著迷,本就羞紅的臉頰被更加熱燙的龜頭敲得啪啪直響,堅硬而又火燙的觸感讓馮月蓉心馳神往,慕容秋命令似的語言讓馮月蓉更多瞭一層被征服的快感,渴望受虐的嬌軀無形中變得更加敏感瞭!
馮月蓉無比哀羞地看瞭自己親兒一眼,順從地捧住那粗壯的棒身,伸出香舌,舔舐起那火燙的蘑菇頭!
以往馮月蓉與慕容赫行房時,都是規規矩矩,馮月蓉從未有過口舌侍奉的經驗,但女人情動時,在這方面仿佛有著天生的技巧,馮月蓉笨拙地舔瞭數十下後,漸漸有瞭心得,如同幼兒舔吃糖棒一般又吸又吮,舌頭不斷地繞著龜頭畫圈,龜頭上溢出的點點黏液成瞭催情的良藥,那微咸而略帶苦澀的味道對於發情的馮月蓉來說,簡直甘若瓊漿玉露,她貪婪地吸吮著,口水不斷從嘴角溢出,流到瞭高聳的乳峰上!
慕容秋對於馮月蓉的無師自通很是驚訝,指瞭指那對傲挺的乳峰道:「用你的奶子夾住肉棒,擠壓按摩它,嘴巴也要同時舔!」
馮月蓉敏感無比的乳房正脹得難受,得到慕容秋指點後,忙托住乳峰的根部,將那粗壯的肉棒緊緊夾在乳溝中間,並用力擠壓揉弄著,由於口水的浸潤,她的胸前早已潤滑無比,讓肉棒能毫無阻力地在中間滑動!
馮月蓉的乳峰是如此的雄偉,乳溝是如此的深邃,以至於慕容秋粗如兒臂的肉棒被夾住之後,棒身竟然被完全掩埋在瞭白花花的乳肉之中,僅僅冒出瞭那個粉紅色的蘑菇頭!
慕容秋隻覺肉棒被滑膩無比的軟肉層層包裹住,那緊迫的壓力和潤滑的觸感絲毫不亞於抽插肉穴的快感,於是按住馮月蓉的頭部,挺動著公狗腰,真的把乳溝當作肉穴一般抽插起來!
馮月蓉頭部被固定住,半分不能動彈,她隻得被迫張開嘴,任由那碩大的龜頭兇猛地頂進抽出,暴力的動作讓她口舌酸麻無比,隨著肉棒的進出,口水一波波地淌瞭出來,將胸前淌得愈發濕潤黏滑!
雖然被強行插嘴的滋味很難受,但馮月蓉心中卻悄然生出一種強烈的被征服的快感,慕容秋越是粗魯,馮月蓉越是興奮,嬌軀內欲火越燒越旺,久曠的熟女肉穴不自覺地開合翕動著,吐出一汩汩晶瑩的淫汁花蜜,隻等慕容秋來侵犯瞭!
不僅肉穴如此,肉棒快速的抽插讓馮月蓉敏感無比的酥胸也是快感連連,每一次肉棒強行地擠開滑膩的乳肉,都有一股電流從乳肉中心流過,刺激得馮月蓉嬌軀輕顫,她用力抱緊傲挺的乳峰,以便於更好地體會被肉棒擠壓蹂躪的快感,紅棗般的乳頭硬如石子,相互摩擦著,訴說著彼此的暢快!
馮月蓉舒爽,慕容秋何嘗不是激情澎湃?
慕容秋從未體會過如此舒爽的乳交,他越插越快,幾乎每一次眨眼都能連插五六下,肉棒更是有如神助般又脹大瞭一圈,頂得馮月蓉的櫻桃小嘴張成瞭大大的圓形!
馮月蓉說不出半句話,連呼吸都感覺快要被慕容秋給頂沒瞭,一雙鳳目可憐兮兮地望著慕容秋,似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乞求他賜予更多的快感!
慕容秋被馮月蓉嬌羞的媚態刺激得幾欲暈眩,肉棒膨脹欲裂,射精的沖動頻頻閃現,他憤怒地沖頂著,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將那積蓄的炙熱陽精全部發射瞭出來!
馮月蓉隻覺慕容秋的肉棒隱隱發脹,心知他就要射精,心中想要閃躲,但卻被慕容秋死死按住,動彈不得,隻聽得慕容秋一聲狂吼,檀口內瞬間被滾燙的陽精填滿,她想吐,卻被肉棒塞住,如何吐得出來?
滾燙的陽精如同洪水一般,源源不斷地從馬眼內射出,馮月蓉受不住,隻得無奈地將陽精吞入腹內,但慕容秋似乎射得無窮無盡,每當馮月蓉以為將盡之時,龜頭內便又噴出一股濃稠的陽精,嗆得她眼淚直流!
馮月蓉不知吞瞭多少口,隻覺得腹內都是熱乎乎的陽精,而且還有大量的陽精順著嘴角流到瞭胸脯上!
征服親娘所帶來的刺激感如此強烈,讓慕容秋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他幾乎射光瞭春袋內的所有子孫種,直射得下體空虛,屁眼酸脹,身強體壯的他竟破天荒地感受到瞭虛弱感!
半晌後,慕容秋戀戀不舍地將肉棒從馮月蓉嘴裡抽出,坐在瞭旁邊的椅子上!
慕容秋並不知道,他射精之時,馮月蓉也悄然達到瞭高潮,隻見馮月蓉雙眼失神地看著房頂,嬌軀無力地靠在慕容秋腳邊,陰精和淫水在胯下的地毯上積成瞭一個淺灘,由於腹內陽精太多,導致陽精不斷反芻般湧瞭上來,一道道白濁的精液不知不覺地從半張的檀口溢出,將胸前弄得一片狼藉!
慕容秋曾經跟高人學習過房中術,感覺自己射精過量後,急忙暗運真氣,撫平翻湧的內息,以防止自己損失真元!
慕容秋盤膝打坐完畢,本想鳴金收兵,但看到馮月蓉也漸漸緩過瞭神,淫心又起,軟垂的肉棒也漸漸恢復瞭精神!
慕容秋心知如果不趁此機會,徹底將馮月蓉降服在自己胯下,以後就很有可能出現紕漏,雖然馮月蓉已經向他表示瞭屈服,但這一切都是被迫的,慕容秋生怕馮月蓉清醒過後,出於對丈夫的愧疚揭發他!
在這敏感的時期,慕容秋自知絕不能掉以輕心,他要讓馮月蓉離不開他,離不開他的肉棒,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予她從未得到過的滿足,待到這段敏感時期過去,慕容世傢的大權完全掌握在他手中之後,便再也不用顧忌什麼瞭!
想到這些,慕容秋不顧身體的耗損,故作輕松地站起身來,拍拍馮月蓉的肩膀道:「休息夠瞭吧?我還沒盡興呢!像剛才那樣,坐到椅子上去,分開雙腿,我要正式品嘗你的肉體瞭!」
馮月蓉沒想到慕容秋如此索求無度,她隻覺全身綿軟無力,蜜穴由於兩次絕頂高潮也隱隱有些脹痛,於是哀求道:「不……秋兒……娘已經將身體都給瞭你瞭……你就饒瞭娘吧……娘以後再伺候你……」
慕容秋看著馮月蓉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心中閃過一絲同情,差點就開口答應瞭,但慕容秋還是硬下瞭心腸,在他的人生哲學裡,對別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要想成就大事,就絕不能心慈手軟!
慕容秋略微用力揉捏著馮月蓉高聳的乳峰,冷冷地道:「你已經是我慕容秋的女人瞭,我慕容秋的女人隻有服從,沒有質疑和反抗,隻要我需要,就算再累,你也要伺候我,明白瞭麼?」
慕容秋忽而溫柔忽而暴戾的態度讓馮月蓉惶恐不已,她想反抗,但被征服的心態卻越來越強烈,此時的她已經不是慕容秋的親娘,而是自甘墮落地成為瞭被慕容秋馴服的雌獸,她甚至不敢直視慕容秋的雙眼,隻是低眉順眼地點瞭點頭!
慕容秋安撫瞭一下馮月蓉,又轉回瞭溫柔的語氣道:「對嘛!這才是我乖乖的娘親,我慕容秋一言九鼎,隻要你乖乖的聽話,我一定會好好地待你,來,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去,分開雙腿,讓我帶給你無窮的快樂!」
馮月蓉爬起來,背靠著椅子坐下,張開雙腿,極度的屈辱同樣帶來瞭極度的興奮,那烏黑發亮的大陰唇由於興奮充血而外翻著,蠕動的粉嫩穴肉將一波波晶瑩的蜜汁源源不斷地擠壓出來!
慕容秋雙手按住馮月蓉肥膩的大腿根部,將粗壯的肉棒放在馮月蓉淫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鴨蛋大的龜頭便擠開瞭肉縫,順利地進入瞭濕滑的穴腔!
隨著肉棒的進入,馮月蓉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既痛苦又滿足的呻吟聲,上半身也不自覺地挺瞭起來,肥碩的乳峰抖起瞭一陣乳浪!
由於多年未行房事,馮月蓉的蜜穴顯得十分緊致,同時也十分的貪婪,慕容秋的肉棒每進一寸,層層疊疊的穴肉就緊緊纏繞上來,讓慕容秋舉步維艱!
慕容秋本錢厚實,又受過高人指點,床第之上從未敗過陣,他深吸瞭一口氣,將肉棒徐徐抽出,隻留下鴨蛋大的龜頭在穴腔內,猛地一沉腰,肉棒便帶著蠻勁直沖向花心深處!
馮月蓉對於房中術知之甚少,哪能敵過慕容秋這樣的花中老手,隻聽得「噗嗤」一聲悶響,八寸長的肉棒已經盡根而入,碩大的龜頭如同拳頭一般,猛擊在馮月蓉從未被人觸及過的花心軟肉上!
這一撞非同小可,馮月蓉隻覺花心深處一陣酸麻,炙熱的龜頭燙得她直打哆嗦,禁不住嬌呼一聲,一道滾燙的陰精從花心深處噴射出來,淋在瞭慕容秋龜頭之上!
慕容秋沒想到馮月蓉如此敏感,竟被自己一擊就敲開瞭花心,爽得高潮泄身,忍不住喝罵道:「真是個騷賤的蕩婦!才插第一下,你就泄身瞭!」
馮月蓉性感的鵝蛋臉羞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低聲道:「不……不是這樣的……你……太用力瞭……唉喲……啊……」
原來慕容秋見馮月蓉嘴硬,又是狠命一頂,肉棒重重地錘擊著仍處在高潮中的花心,將馮月蓉狡辯的話語頂回瞭腹中,隻留下悶絕的呻吟聲!
慕容秋聳動肉棒,連續不斷地頂肏著馮月蓉肥美多汁的淫穴,直插得淫漿四濺,「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交相輝映,與馮月蓉的悶絕呻吟一起,共同奏響瞭一曲母子亂倫的哀歌!
慕容秋快速地挺動著腰身,得意地看著身下顫動不已的馮月蓉,得意洋洋地問道:「娘,舒服麼?從來沒被插過這麼深吧?老東西真是暴殄天物,放著這麼個大美人空守深閨!唔……好緊!好滑!好多水!」
馮月蓉隻覺那粗壯火燙的肉棒快要把自己花心都頂散瞭,一股股酸脹酥麻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從花心深處蕩至全身,這種從未體驗過的舒爽快感刺激得她頭皮發麻,嬌軀劇顫,身體內隻剩下喘息和呻吟的力氣,哪裡還顧得上反駁?
馮月蓉失神的媚眼無意間瞟過躺在床上的慕容赫,心中陡然升起一陣濃烈的愧疚感,但這愧疚感眨眼間就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淹沒,她甚至開始埋怨起慕容赫來,覺得自己現在之所以如此敏感,都是被慕容赫冷落所致!
這種想法一出現在馮月蓉腦海裡,就再也驅散不瞭,根深蒂固瞭!
馮月蓉覺得自己過去的二十多年都白活瞭,與慕容赫雖然夫妻多年,卻從未體驗過真正的快感,而慕容秋一夜之間就數次讓她絕頂高潮,那種感覺太過刺激,太過強烈,強大得足以摧毀她所有的抵抗,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女人,為瞭這種感覺,她可以放棄一切,心甘情願地臣服於自己兒子胯下!
跨過瞭心裡的那層防線,馮月蓉感覺自己無比的輕松,她開始主動扭腰挺胯,去迎合慕容秋的抽插,去追逐那讓她迷醉的快感,嘴裡還不知羞恥地呻吟道:「舒……舒服……娘快要飛瞭……嗯……唔……秋兒……你慢點……你那個太大瞭……頂得娘好酸……唉喲……輕點……頂到娘心裡瞭……唉……啊喲……你怎麼……怎麼越來越快呀……娘……快不行瞭……又要丟瞭……要丟給大肉棒兒子瞭……唔……不要……娘不能再泄瞭……唉喲……秋兒……你欺負死娘瞭……娘認輸瞭……呀……」
慕容秋看著一向端莊賢淑的母親竟然說出瞭這般淫穢不堪的話語,深知她已被自己征服,於是喝道:「你這麼淫蕩,還有什麼臉當我的娘親?充其量,你隻配當我的肉奴隷,讓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肏就怎麼肏!」
馮月蓉已經被肏得意識模糊,花心一陣陣的緊縮預示著她又將達到絕頂高潮,但她卻仍然拋不下自己為娘的臉面,斷斷續續地哀求道:「秋……秋兒……不要這樣對娘……娘受不瞭……唉……再怎麼樣……娘始終是你的親娘啊……」
慕容秋已是獸欲焚心,哪會顧及馮月蓉的感受,他明知道馮月蓉接近高潮,卻突然將肉棒抽瞭出來,冷冷地道:「賤人!你又忘瞭你的身份?還敢違背我的意思?你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
肉棒的抽離讓馮月蓉頓感空虛,被烈火炙烤的嬌軀突然被澆上瞭一盆冷水,那種沒著沒落的空虛感讓她忍不住伸出素手,胡亂地去抓身下那條讓她癲狂的粗硬肉棒,但卻始終不能如願!
慕容秋用肉棒敲打著仍然半張的穴口,蠱惑道:「說吧!隻要答應做我的肉奴隷,我便滿足你,讓你高潮!說呀,說出來你就輕松瞭?」
輕微的幾下敲打便讓馮月蓉嬌軀巨顫,空虛的肉穴極度渴望著大肉棒蹂躪,鉆心的麻癢感終於讓這個端莊賢淑的美婦拋下瞭所有尊嚴,她幾乎是抽泣著哀求道:「娘……娘答應做……做你的肉奴隷……快……快給我……求求你瞭……」
「乖!這就給你!」慕容秋像愛撫寵物般拍瞭拍馮月蓉極度羞恥的俏臉,肉棒一沉,再次頂入馮月蓉濕滑的穴腔!
馮月蓉發出一聲高亢而舒爽的長吟,一雙素手主動纏繞住慕容秋的脖頸,送上自己臣服的親吻!
慕容秋順勢摟住馮月蓉圓潤豐膩的大腿,將她抱瞭起來,狂野地拋聳著馮月蓉肉感十足的嬌軀,胯下肉棒更加發力地頂向嬌嫩的花心!
馮月蓉雙腿本能地夾住慕容秋的瘦腰,身體的重量讓肉棒更加猛烈地頂撞她的花心嫩肉,再加上慕容秋狠命的頂肏,龜頭竟然突破瞭馮月蓉最後一道防線,強行擠開瞭花心軟肉的束縛,直接沖進瞭那曾經孕育過他的幽房!
馮月蓉隻覺花房一陣脹痛,讓她猛然間回到瞭生下慕容秋的那個瞬間,不同的是,生慕容秋時的痛苦和快感是從花房內向外勃發,而肉棒頂入花房的劇痛和快感則是從外而內蔓延,花心被搗穿的快感如山呼海嘯般襲來,馮月蓉再也禁止不住,滾燙的陰精再次如潮水般湧出,沖刷著那侵入花房的蘑菇頭!
慕容秋肉棒一陣隱隱發脹,心知已到瞭射精的臨界點,本想放棄掙紮,射個痛快,無意間瞟到床榻上的慕容赫動瞭一下,於是邪念又起,強壓下射精的沖動,將馮月蓉抱到瞭床前,輕輕放下,讓她雙手撐在床沿之上!
馮月蓉已然進入瞭持續不斷的絕頂高潮當中,那深深插入她花房中的肉棒卻並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還在慢慢向前聳動,要不是因為龜頭太過粗大,卡在瞭子宮口上,隻怕此時已經頂到瞭花房最前端的肉壁瞭!
慕容秋強忍著如山的快感,慢慢扭動著腰身,讓粗壯圓碩的蘑菇頭在花房入口處反復研磨,嘴裡道:「你的丈夫就在你眼前,我要你當著他的面向我表示臣服,發誓當我一輩子的肉奴隷!」
慕容秋的話語如同天外玄音般飄入馮月蓉的意識中,她勉強睜開鳳目,才知自己不知何時已跪趴在瞭床前,重傷的丈夫慕容赫離她已隻有一尺之遙,那蒼白衰老的面容上仿佛滿是對她的譴責!
馮月蓉這才從極度的高潮中稍微回過神來,她想抗拒,花心內的肉棒卻再次讓她體會到瞭絕頂的快感,身體的快感夾雜著背德的濃烈羞恥,徹底擊碎瞭馮月蓉殘存的尊嚴,讓她墮入瞭肉欲的無底深淵!
馮月蓉雙手緊緊地抓著床沿,肥臀高舉,迎合著慕容秋強弩之末的抽插,沉甸甸的乳峰像充滿水的氣球一般低垂著,隨著慕容秋的抽送來回甩動碰撞著,蕩起瞭一波波肉浪,連綿不斷的快感摧毀瞭馮月蓉的意志,她終於哭喊著說出瞭徹底墮落的奴隸宣言!
「對不起……夫君……月蓉對不起你……但是月蓉真的好舒服……月蓉抵抗不瞭……夫君……月蓉已經不配做你的妻子瞭……月蓉已經……已經是秋兒……是秋兒的肉奴隷瞭……夫君……你看看月蓉吧……看看月蓉是如何被……被秋兒的肉棒插到高潮的……唔……就是這樣……啊……又要來瞭……嗚啊……月蓉又要泄瞭……要丟給秋兒瞭……不行瞭……秋兒……娘是你的肉奴隷……求求你……射給娘吧……唔啊啊啊……」
慕容秋緊咬牙關,滿意地嘶吼道:「好!全部射給你這個蕩婦!我要讓你懷上我的種!呼!」
慕容秋狠命一頂,插進花房的龜頭噴射出汩汩熱燙的濃漿,將孕育過自己的花房完全玷污,也在自己親娘的身體內刻印下獨一無二的符號!
被宮內灌精的馮月蓉舒爽得幾欲癲狂,她猛地仰起頭,一頭烏黑的秀發披撒在秀美的後背上,檀口中發出一聲慘烈的哀鳴,子宮絕頂高潮的沖擊耗盡瞭她所有的力氣,雙手再也支撐不瞭身體的重量,如同一灘爛泥般趴在瞭昏睡的慕容赫身上,氣若遊絲地呼吸著。
身強體壯的慕容秋也是射得腰酸腿麻,他勉力將軟垂的肉棒從馮月蓉肉穴中抽出,坐在瞭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或許是被母子高潮時高亢的呼聲驚醒,又或者是冥冥中的指引,昏睡的慕容赫竟然緩緩睜開瞭眼睛,虛弱的眼神中交雜著心碎、絕望、憤怒,但趴在慕容赫身體上的馮月蓉對這一切渾然不覺,因為,她已經舒爽得暈厥瞭!
慕容秋目光敏銳,倒是很快註意到瞭慕容赫的動靜,他站起來,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得意地凝視著慕容赫!
慕容赫艱難地舉起一隻手,顫抖地道:「逆子……畜生……」
慕容秋臉上仍然帶著勝利的微笑,在慕容赫耳邊輕聲道:「消消氣吧!再激動你就一命嗚呼瞭!我可不想你這麼早死,要知道,我之所以留下你這條老命,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屬於你的東西一點點被我奪走!不管是你的權利,你的傢產,還是你的女人,我都要通通拿走!這種報復的快感,嘿嘿,想想就興奮!好好睡吧!接下來每天你都有好戲看,不過隻準欣賞,不準多嘴!」
慕容秋說完,手指閃電般在慕容赫身上點瞭幾下,得意地道:「你體內的功力已經流失得差不多瞭,現在封住你幾處大穴,既可以保證你不會亂說話,同時又能感覺得到身邊的動靜!你將變成一個活死人,不能說不能動,
就算是睜眼這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你也得用盡全力才行,但是越用力,你也越容易一命嗚呼,如何取舍,全在你自己瞭!呵呵!是不是很刺激?」
慕容赫果然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扭曲的臉上滿是痛苦,眼中射出兩道怨恨的目光,讓人既心疼又恐懼!
慕容秋毫不在意,反而表演一般,當著慕容赫的面,將暈厥的馮月蓉翻瞭個身,開始揉搓那兩座豐碩的乳山,嘴裡不斷挑釁道:「這奶子!真大!真白!真軟!
摸上去就不想放手!你不知道,剛才她用這對大奶子夾著我的肉棒擠壓揉弄時,那感覺有多麼舒爽!相信你也從來沒有體驗過,你現在想體驗也體驗不到瞭!
真是個沒用的老東西!嘿嘿!不過你倒是可以天天看著我玩弄她,不僅是奶子,還有肥嘟嘟的大屁股,又緊又滑的騷穴,我都不會放過!你就慢慢等著欣賞春宮戲吧!哈哈!」
暈厥中的馮月蓉眉頭輕蹙,瑤鼻卻不自覺地發出瞭愉悅的呻吟聲,火上澆油地摧殘著慕容赫早已破碎不堪的內心!
這一切,對於慕容赫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但對於慕容秋來說,則是十足的美夢成真瞭!
慕容秋沉浸在蹂躪美乳的快感中,絲毫沒有註意到,微開的門縫外,一個身材矮胖之人正目不轉睛地窺視著房中一切,嘴角露出瞭陰險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