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修羅教陰謀失算敗退慕容府,沈玉清後庭破處失神馬廄旁,出師不利的修羅教會反撲麼?逃過一劫的慕容世傢又會如何?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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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福州,白雲山莊。
距離修羅教偷襲已經過去瞭整整一天,山莊到處充滿瞭肅穆的氣氛。
慕容秋端坐在議事堂正中的虎椅上,這本是屬於慕容赫的位置,代表著慕容世傢掌門人的位置!
由於路途遙遠,慕容世傢十二分堂的堂主隻到瞭三個,再加上秦龍嚴虎和管傢阿福,諾大的議事堂顯得有些空曠!
慕容秋滿眼佈滿瞭血絲,顯然一宿沒有合眼,但他內心卻有掩飾不住的興奮,雙手不自然地來回撫摸著虎椅的扶手,感受著夢想成真的喜悅!
這些輕微的舉動別人看不出來,但是卻逃不過心細如發的阿福雙眼,他連忙上前一步,輕聲道:「公子,其他堂主還需一兩日才能到齊,您有什麼吩咐,要對我們說麼?」
慕容秋收斂心神,正色道:「各位,慕容世傢遭遇瞭一場前所未遇的大難,今傢父傷重,仍處於昏迷之中,傢中事務暫時有我慕容秋打理,希望各位叔伯看在傢父面上,各盡職責,以保慕容世傢安寧!」
秦龍是個急性子,沒有參告就站出來道:「少莊主?為什麼您不發出通告,召集慕容世傢十二分堂的好手前來,徹底剿滅修羅教呢?我們死傷瞭那麼多兄弟,難道就這樣忍氣吞聲麼?
難道就放任修羅教的惡徒不管,讓他們逍遙?」
慕容秋露出一絲不悅,但仍然按捺住瞭內心的憤怒,反問道:「我何時說過放任不管?但是現在報仇是時候嗎?你知道修羅教那些人藏身何處嗎?越是憤怒,我們越要冷靜,要知道,我們的敵人可不止修羅教,還有許多敵人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盯著慕容世傢呢!」
阿福道:「公子說的沒錯!我們雖然已經查明瞭修羅教偷襲行動的聚集地,但那裡早已是人去樓空,那些賊人仿佛憑空消失瞭一般,各方打探都沒有他們的消息!」
一個古銅色面貌的漢子站出來道:「不論如何,我們十二分堂都支持少莊主,在少莊主的領導下,一定能報仇雪恨,徹底鏟除修羅邪教!」
這個古銅色面貌的漢子乃是福清分堂堂主,名為趙明建,與慕容秋向來交好,在這關鍵時刻,自然要站出來力挺慕容秋瞭!
這時,另一個清瘦的中年人站出來道:「這種情況,按照以往老莊主的意思,一定會先通報官府,然後利用慕容世傢的關系網,追查修羅邪教的蛛絲馬跡,再以雷霆之勢鏟除,少莊主雖然天資聰明,但從經驗上來說,恐怕還不足以執掌慕容世傢的大權,還是等老莊主痊愈之後再定奪吧!」
清瘦中年人乃是莆田分堂主詹國豪,莆田分堂在十二分堂中實力最為雄厚,說話極有分量,慕容秋也曾多方拉攏,但詹國豪行事老派,對於作風行為都很出格的慕容秋甚是不屑,詹國豪在這時候說出這番話,心中對於慕容秋的不服昭然若揭。
礙於莆田分堂雄厚的實力,慕容秋並不想直接與詹國豪硬碰硬,而是平靜地道:「詹叔叔教訓的是,慕容秋初掌大權,在很多方面還需要學習,希望詹叔叔多多指教。」
詹國豪話中帶刺,慕容秋卻軟語相迎,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面對慕容秋這樣的態度,詹國豪也不好繼續指責,他打瞭個哈哈道:「賢侄說的哪裡話,我等都是慕容世傢的老部下,理當為慕容世傢盡心竭力,方才詹某一時心急,言語間有些沖撞,還望賢侄見諒!」
慕容秋客套一番後,對一直沉默的德化分堂主孔方道:「孔堂主有何高見?」
孔方身材不高,體型跟阿福類似,人如其名,像個銅錢般圓潤,他考慮的方面跟詹國豪和趙明建又不一樣,見慕容秋主動想問,於是回道:「屬下最擔心的是老莊主的病情,聽說他中瞭毒鏢,一身功力難保,不知此事是否確實?」
慕容秋臉上出現憂慮的神色,嘆瞭一口氣道:「不瞞眾位,我苦守父親良久,卻始終不見父親有醒過來的跡象,他脈象中奇毒已除,但因此失去的功力恐怕極難恢復瞭!」
詹國豪雙目陡然射出兩道亮光,頗有些急切地問道:「可否讓我等前去探望一下老莊主,也好一表我們拳拳之心?不是我詹某人自吹自擂,我們莆田別的不多,名醫倒是多如牛毛!」
慕容秋搖搖頭道:「父親現在身體極為虛弱,大夫一再囑托,讓他靜養,我明白大傢心情,也十分感激你們對傢父的關心,但是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宜探望,還是等他稍有好轉再說吧!」
孔方還欲再言,阿福卻站出來道:「公子所說句句屬實,他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過眼瞭,也該休息一下瞭,你們若是還有什麼想說的,就等到十二堂主到齊那天,再各抒己見吧!」
慕容秋對阿福投去一個感謝的眼神,站起來道:「我已吩咐下人為諸位安排好瞭食宿,在十二堂主到齊之前,我會一直守在父親身邊,也就無暇來招待各位瞭,你們請便吧!」
詹國豪等人各懷心思,但是見慕容秋形容憔悴,也不好再多言,行禮過後,一一退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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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白雲山莊,慕容嫣的閨房內,一聲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嬌媚呻吟源源不斷地從房間內傳出,飄散在夜空中。
隻見慕容秋一改人前的溫文爾雅,兩眼放射出熊熊的欲火,如同發怒的雄獅般緊緊擁吻著他的親姐姐慕容嫣,雙手不斷遊走在慕容嫣的禁忌部位。
慕容嫣也是羅衫半解,半推半就地享受著慕容秋狂野的激情撫摸。
由於是盛夏時節,慕容嫣身上衣裳甚為單薄,在慕容秋野蠻的撕扯下,絲質的袍子早已變成瞭一條條絲帶,徒勞地掛在柔軟的嬌軀上,不僅沒有起到半點遮羞的作用,反而更加容易勾起男人狂野的獸欲!
隻聽得「嘶啦」一聲,慕容嫣身上僅存的幾根佈條已被扯落,米黃色的鴛鴦肚兜完整地呈現在慕容秋眼前,隨著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哦……不……秋弟……不要這樣……」慕容嫣驚覺身體暴露,一雙纖纖素手連忙遮擋在胸前,婉轉哀求道。
慕容秋已是欲火焚身,此情此景下豈能輕易罷手,他一把扯下那最後的遮羞佈,喘著粗氣道:「都被我玩過幾十次瞭,還裝什麼矜持?把手拿開,我要好好玩玩這對騷奶子!」
白天在議事堂中,慕容秋受到瞭秦龍、詹國豪和孔方的多方刁難,心中怒氣難消,所以他連晚餐都沒顧得上吃,就來到慕容嫣的房間,把怒氣轉化成瞭獸欲,全部撒在可憐的親姐身上,此時的慕容秋出言粗俗,舉止淫邪,哪還有半分世傢公子的模樣,倒像是市井中的潑皮無賴!
慕容嫣眼中盡是柔弱,無可奈何地移開雙手,任由一對傲挺的乳峰暴露在空氣中。
慕容秋似是從未品嘗過女體美味的登徒子,雙手齊出,抓住那隊顫巍巍的乳峰,狠狠捏揉著,絲毫不顧痛得柳眉急蹙的親姐感受,隻是一味地發泄著心中的獸欲!
慕容秋不僅手上用力,還將嘴巴湊瞭過去,不知輕重地啃咬著慕容嫣草莓一般的乳頭,禽獸般的舉動更是引得慕容嫣貝齒緊咬,俏美的臉上滿是痛楚!
一番作弄之後,慕容秋終於放過瞭那對飽經摧殘的美乳,隻見白嫩的乳峰上佈滿瞭深深的牙印,一條條淺紅色的指痕更是觸目驚心!
慕容嫣早已被虐弄得梨花帶雨,滿臉淚痕,但她深知噩夢並未過去,隻得溫柔地撫弄著一對受傷的美乳,以盡量減輕自己的痛楚。
慕容秋冷冷地道:「哭什麼哭?小爺還沒盡興呢!脫光衣服,伺候小爺寬衣,今夜小爺要好好地玩玩你!」
慕容嫣止住抽泣,委屈地道:「秋弟,別這樣對姐姐好嗎?姐姐已經將整個人整顆心都交給你瞭,為什麼要這樣虐待姐姐?」
慕容秋冷哼一聲道:「哼!我早已不是你的秋弟瞭,你也不是我的姐姐,隻是我玩過的一個普通女人,跟我在煙花之地玩的那些婊子沒什麼兩樣,所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你不是說整個人都交給我瞭麼?那你就得什麼都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別一副委屈的模樣,我不會心疼的!聽明白瞭麼?還不滾過來給小爺寬衣!」
慕容嫣無比失望地搖頭道:「你變瞭,不再是以前的你瞭,難道權勢和欲望真的能改變一個人麼?為什麼你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變得姐姐都不認識你瞭,你還記得答應過姐姐的那些誓言麼?」
慕容秋嘴巴一撇,露出一個極為陰險的笑容,捏著慕容嫣圓潤的下巴道:「嘖嘖嘖!女人都是些蠢貨,你也不例外!你還真相信我所說的那些海誓山盟?哈哈!那不過是男人騙女人上床時胡編的鬼話而已!實話告訴你,我從來都沒變過,也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要說喜歡,小爺對你這身體還是有點喜歡的,白嫩細滑,凹凸有致,肏起來比外面的那些婊子確實要爽!嘿嘿!」
慕容嫣無比嫌惡地扭頭,擺脫瞭慕容秋手指的控制,冷漠地道:「不要碰我!爹爹屢次說你心術不正,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真的如此人面獸心,枉我慕容嫣還對你癡心一片,期盼與你廝守終身,我真是看錯你瞭!」
「啪!」慕容秋突然給瞭慕容嫣一耳光,而且打得極重,慕容嫣的左半邊俏臉頓時紅腫起來,跌坐在瞭地上!
慕容秋兇相畢露,文雅的臉上滿是猙獰,惡狠狠地道:「臭婊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更別提那個老鬼,他已經沒多少日子好活瞭!」
慕容嫣捂著紅腫的俏臉,小聲地抽泣著,她雖然會一些武功,但慕容世傢絕學向來傳男不傳女,她又怎會是名震江湖的慕容秋對手呢?
慕容秋輕踢瞭慕容嫣一腳,呵斥道:「臭婊子,起來!過來舔小爺的肉棒,小爺本來很有興致,你卻偏要敗興,再惹小爺生氣,小爺就把你丟到大街上去,讓路上的叫花子輪奸你!反正你也不缺少伺候叫花子的經驗,哈哈!」
慕容嫣被嚇得渾身一顫,極不情願地爬起身來,跪坐在慕容秋跟前,幫他脫下褲子,捧著半軟的肉棒舔舐起來!
慕容秋身上洗得幹幹凈凈,肉棒卻污穢不堪,包皮下滿是堆積的污垢,就像他為人一般,表裡不一,慕容嫣隻舔瞭幾下,就被惡臭熏得幾欲嘔吐,隻是忌憚慕容秋的暴戾,才不敢吐出來!
慕容秋撫弄著慕容嫣的秀發,仿佛在逗弄一條狗,嬉笑道:「喜歡嗎?這可是專為你準備的!為瞭讓你舔到喜歡的肉棒,小爺足有半個月沒有清洗過,嘿嘿,跟那老叫花子的肉棒比,誰的更臭,誰的更美味啊?」
慕容嫣淚眼婆娑地吮吸著,強忍著嘔吐的欲望,面對慕容秋侮辱的問題,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讓慕容秋怒氣又起,他反手一個耳光,將慕容嫣完好的右臉也打腫瞭,喝道:「小爺問你話!你居然敢不回答!說,誰的肉棒更臭?誰的肉棒更加美味?」
慕容嫣被打得眼冒金星,從小嬌生慣養的她鮮少受過這種虐待,僅存的一點反抗在慕容秋的暴力下被打得無影無蹤,忙不迭地道:「是……是你的肉棒更臭……你的肉棒更美味……別……別打我瞭……求你……」
慕容秋十分得意,大笑道:「那你還舔得那麼開心?真是個賤貨!喂,愣著幹啥?繼續舔啊!還不感謝小爺讓你舔最愛的肉棒?」
慕容嫣已被打怕瞭,聽到慕容秋的呵斥,顧不得臉頰的隱隱作痛,連忙坐起來繼續舔弄吸吮那根臟臭的肉棒,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哼道:「是……謝謝你……」
慕容秋心中大悅,得意地道:「你們這些賤貨,真是不能寵,稍微對你們好一點,你們就飄起來瞭,還是對你們狠一點好!嗯……舒服!好好舔,舔得小爺舒爽瞭,小爺就狠狠肏你那流水的騷穴,把你肏得飛上天去!哈哈!」
慕容嫣本來隻是出於畏懼而侍奉,漸漸地,壓抑許久的春情也開始萌發,她哧溜哧溜地吞吐著堅硬的肉棒,靈巧的香舌仔細地舔掃著肉棒的每個角落,連冠棱下的縫隙也不放過,那些咸澀的污垢此時已變成香甜的美食,被她悉數吞入腹中,水汪汪的丹鳳眼中蕩漾著情欲的波瀾,時不時還向慕容秋拋去渴求的媚眼!
慕容秋也是花中老手,豈能感覺不到慕容嫣心中的變化,他故意往後退瞭兩步,卻見慕容嫣的香舌戀戀不舍地追逐著肉棒,於是更加縱情放肆,用肉棒做餌,逗狗一般吸引著慕容嫣。
慕容嫣此時已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不由自主地跟隨著慕容秋的腳步,她雙手撐在地上,真如母狗一般爬行起來,隻為追逐那讓她意亂情迷的肉棒!
慕容秋逗弄瞭好一會,方才停下腳步,坐在瞭床沿上,硬挺的肉棒翹瞭又翹,示意慕容嫣過來!
慕容嫣早已累得氣喘籲籲,白嫩的嬌軀上佈滿瞭細細的香汗,見慕容秋召喚,忙爬瞭過去,一口含住挺翹的肉棒,如獲至寶般吸舔起來!
慕容秋雙腳搭在慕容嫣的香肩之上,舒服地仰躺在軟床上,不無感嘆地道:「說起來,我還真的感謝那個老叫花子,要不是他,我也肏不到你,而且,我還得感謝他調教得這麼好,省去瞭小爺不少時間精力呀!要是還能再見到他,小爺一定要好好謝過他,不過估計那老叫花子早已死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瞭,可惜呀!可惜!」
慕容嫣柔弱的嬌軀承載著慕容秋雙腳,隻得賣力吸吮著慕容秋的肉棒,以取悅慕容秋,她的表現也應證瞭慕容秋的說法,口舌侍弄的技巧十分嫻熟,將慕容秋的肉棒舔得膨脹欲裂,舒爽似神仙!
慕容嫣一雙柔荑來回擼動著棒身,香舌快速地點擊著慕容秋微張的馬眼,感覺到棒身隱隱膨脹後,連忙微閉鳳眼,檀口大張,準備接納慕容秋的陽精!
慕容秋爽得嘶嘶有聲,笑罵道:「好你個騷婊子!果然厲害!唉!比揚州妓院裡的那些婊子還厲害十倍!嗯!用力吸!小爺快要射瞭!唔唔……張開你的嘴,好好接住!小爺射……射瞭!」
隻聽得慕容秋喉嚨裡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嘶吼聲,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如同噴泉一般,從怒張的馬眼裡噴射出來!
慕容嫣雖然盡力去接,但仍有幾股噴射到瞭她的美目和鼻梁上,粘稠的白漿順著嫩滑的臉頰流瞭下來,滴在瞭高聳的乳峰之上!
慕容嫣仿佛對於陽精有種特殊的嗜好,雖然滿嘴都是熱燙的陽精,她卻並未有絲毫的嫌惡感,反而用舌頭反復攪拌著,在嘴裡流來流去,最後才滿意地吞入腹中!
慕容嫣甚至連滴落胸前的陽精也沒放過,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掃起來後,再放入口中,舔得幹幹凈凈,仿佛是無上的美味,全部吞完之後,慕容嫣精神恍惚地跪坐在原地,臉上滿是癡癡的微笑!
慕容秋看著親姐的癡態,贊賞道:「這才對嘛!乖乖地做小爺的肉棒奴隸,小爺天天讓你品嘗陽精的味道,怎樣?」
慕容嫣迷醉地看著剛剛發射完的肉棒,乖巧地點瞭點頭!
慕容秋正是精力旺盛之期,雖然剛剛才射過精,肉棒卻很快恢復瞭活力,又趾高氣昂地抬起瞭頭,他的肉棒生得十分好看,勃起時長達八寸,粗壯的棒身讓慕容嫣一手難握,鴨蛋大小的龜頭紅彤彤的,甚是惹人註目,這般雄偉的肉棒,也難怪慕容嫣會沉迷於此不可自拔瞭!
慕容秋站起身來,示意慕容嫣平躺在床上,然後雙手抱住慕容嫣修長的玉腿,將堅硬的肉棒抵在瞭濕潤的蜜穴上,反復磨蹭著柔軟濕熱的蜜唇,極盡挑逗之能事!
慕容嫣早已饑渴難耐,被開發過的成熟美體如白蛇般翩翩蠕動著,纖長的玉腿自動張開,迎接著恩客的造訪!
慕容嫣的蜜穴形狀極窄,如同一條微裂的蜜縫,微凸的陰阜上叢生著倒三角型的黑毛,大陰唇仿佛沒有發育,極其窄小,幾乎可以忽視,兩片薄薄的嫩粉色小陰唇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如同初生的蝴蝶那扇動的翅膀,由於沒有大陰唇的遮蓋,連那最隱秘的陰核也清晰可見,她的陰核大如紅豆,興奮地挺立在蜜縫的最上端,引得人情不自禁地前去吸吮!
早在侍奉慕容秋的肉棒之時,慕容嫣的蜜穴就已水流成河,如今被火燙的肉棒反復挑逗後,淫汁蜜水更是止不住地泄瞭出來,將屁股弄得滑溜溜的,身下也濕瞭一大片!
沒等慕容秋發令,慕容嫣卻已經忍不住嬌吟求歡瞭。
「好弟弟,快別逗弄姐姐瞭!姐姐難受的緊,姐姐的小穴兒裡面好癢,快把你的寶貝放進來吧!」
慕容秋按捺不住,碩大的龜頭瞬間嵌入那濕潤緊窄的蜜穴,嘴裡道:「好個騷賤的妖精!你不是我的姐姐,隻是我的肉奴,記住瞭麼?」
慕容嫣滿足地發出一聲長長的悶哼聲,纖長的玉腿緊緊夾住慕容秋的腰身,喃喃地道:「哦……好……姐姐是秋弟的肉奴……姐姐喜歡……好弟弟……不要憐惜姐姐……用力插……插壞姐姐……姐姐就給你做肉奴……唔……好……就是這樣……」
年輕氣盛的慕容秋哪受得住如此挑逗,他奮力地聳動著公狗一般的腰肢,肉棒發狠地頂撞著慕容嫣緊窄的蜜穴,碩大的春袋撞在慕容嫣白嫩的屁股上,發出一聲聲響亮的「啪啪」聲!
慕容嫣緊緊摟住慕容秋的脖子,主動送上香吻,柔軟而纖細的腰肢瘋狂地扭動著,迎合那勢大力沉的頂撞,豐滿的大腿根部由於暴力的抽插動作,而呈現出一片片嫣紅的色彩!
慕容秋雙手不再摟住腿彎,而是發力按住慕容嫣的膝蓋,迫使她腿張至極限,與床面平行,沒有瞭大腿內側的緩沖,慕容秋粗壯的肉棒如同打樁一般,下下頂到蜜穴的最深處,一波波溫熱的淫水隨著劇烈的動作飛濺出來,沖刷著慕容秋肌肉緊實的大腿!
暴力的抽插頂得慕容嫣花心軟肉一陣酥麻,她媚眼泛白,嬌軀觸電般劇烈顫抖著,玉胯連躲,卻因為被慕容秋死死壓住,隻是徒勞無功,她隻得氣若遊絲地哀聲求饒!
「好……好弟弟……慢點……姐姐……姐姐撐不住瞭……啊啊……姐姐投降……姐姐認輸瞭……不要……哎……姐姐答應做你的肉奴瞭……好舒服……肉奴的小穴要飛瞭……呀啊啊啊……」
慕容嫣狂亂地浪叫著,緊窄的肉縫被撐開瞭一個鴨蛋大小的圓洞,一汩汩熱燙的陰精倒泄出來,澆得慕容秋龜頭舒爽不已,他心知即將射精,忙深吸瞭一口,又快速地抽插瞭五六十下,方才把春袋中積蓄許久的子孫種全部射入慕容嫣的子宮內!
慕容嫣隻覺花房一陣熱燙,上一波高潮未止,而新的一波高潮又湧瞭上來,連續的高潮讓她腦海一片空白,舒爽得「咿咿呀呀」一陣亂叫,倒臥在床上,失去瞭意識!
慕容秋征服瞭親姐,心中滿是得意,絲毫不覺得疲勞,他反復撥弄著慕容嫣失神的俏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突然,門外傳來東西破碎之聲,緊接著便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慕容秋心中一驚,胡亂披瞭件衣裳,提起長褲,跑出門去查看,當看到地上碎裂的瓷碗和滿地的熱湯後,瞬間明白過來,喃喃自語道:「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來今夜艷福不淺!呵呵!」
慕容秋隨手掩上房門,徑直往慕容赫的臥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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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教,地下宮殿中。
耶律鴻泰坐在虎椅之上,目光炯炯地看著臺下沮喪的眾人。
沉默瞭許久,耶律鴻泰才緩緩地道:「怎麼?就沒有人想說些什麼?」
耶律鴻都受瞭一點輕傷,並不礙事,作為偷襲行動的策劃和執行者,他知道此時必須站出來承擔責任,於是單膝跪地道:「啟稟教主,屬下等人辦事不利,損兵折將,有負教主重托,實乃罪該萬死,此次行動失敗全因屬下思慮不周,連累瞭手下弟兄,罪責全在鴻都一人,與他們無關,請教主明察!」
見耶律鴻都站出來頂罪,耶律威和蕭猛也站不住瞭,雙雙跪地。
耶律威道:「啟稟教主,此事並不能怪少主,少主計劃周詳,初時我們也很順利,隻差一點點就拿下白雲山莊瞭,但是……後來慕容秋和神秘年輕人的出現,讓我們吃瞭大虧,才……」
耶律鴻泰眼皮抬瞭一下,射出一道精光,讓耶律威心中一凜,連忙噤聲,伏地不起。
蕭猛跟耶摩提在這段時間數次積怨,見耶摩提等人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更為惱怒,開口道:「屬下覺得行動失敗不在於少主,而是耶摩提等人誤事,耶摩提等十人圍攻慕容赫,竟久攻不下,貽誤戰機,另外,少主明明指派瞭耶摩提兩名手下去攔截慕容秋,卻絲毫沒起作用,讓慕容秋小兒順利地回到瞭山莊,還帶來瞭一大幫援兵,這才讓我們功敗垂成,請教主明察!」
耶律鴻泰沒有開口,隻是點瞭點頭。
耶摩提見蕭猛將責任全部推卸給自己,心中自然不滿,他出列行瞭一個摸肩禮道:「教主閣下,我等奉也先太師之命前來協助教主,一切行動都是遵照教主的指示行事,未有半點推托和抱怨,慕容赫身為中原武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背水一戰,並不像那些倉惶應戰的莊丁一般容易制服,有些人隻會挑軟柿子捏,自然不能體會在下等人的辛苦,至於慕容秋,他離開白雲山莊的目的,就是去搬救兵,我手下雖然拼命阻擋,但卻被援兵圍住,寡不敵眾,差點犧牲,即便如此,在下等人還是在鴻都閣下的帶領下擊敗瞭慕容赫父子,隻是由於不速之客龍行雲的攪局,才沒有完成最終的任務!」
對於蕭猛和耶摩提之間的明爭暗鬥,耶律鴻泰沒有表態,反而對耶摩提所說的龍行雲特別感興趣,他坐直瞭身軀,問道:「看來你很瞭解那個不速之客的來歷嘛!」
耶摩提點點頭道:「回稟教主閣下,昨夜的不速之客名喚龍行雲,是關外飛龍山莊的主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在關外名氣很大,隻是從未踏足過中原,因此中原武林鮮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號!」
耶律鴻泰道:「好一個「玉面飛龍」,本尊早想結識,他卻幾番避而不見,沒想到此次居然敢跟我修羅教為敵,破壞我們的計劃!」
耶摩提詫異道:「原來教主閣下早已知道他的名號,教主閣下真是神通廣大!」
耶律鴻泰並不領受耶摩提的恭維,對跪伏在地的耶律鴻都三人道:「你們起來吧!此次行動失敗,你們雖然難辭其咎,但卻不能全怪你們,龍行雲此時出現在白雲山莊,是本尊沒有預料到的情況,本尊棋差一著,失算瞭!你們都下去吧!」
蕭猛有些不情願地道:「教主,此事就這麼算瞭?」
耶律鴻泰不屑地瞥瞭蕭猛一眼道:「你還待如何?還想讓本尊為你們辦個慶功宴麼?你武功和腦子沒有長進,勾心鬥角的本事卻見長瞭,還想讓本尊偏袒於你麼?」
蕭猛啞口無言,心知自己出師不利,沒有受到責罰已是萬幸,哪裡還敢觸耶律鴻泰的黴頭,忙跪地道:「屬下不敢!屬下有罪!請教主責罰!」
耶律鴻泰連口都懶得開,而是背過身去揮瞭揮手,動作像極瞭趕蒼蠅!
耶律威和蕭猛對視瞭一眼,如釋重負地謝瞭恩,匆忙退下瞭!
耶摩提似乎對耶律鴻泰的評判很滿意,躬身道:「教主閣下,此次行動雖然未成,但我等都看到瞭貴教的實力,在下等人在此逗留多日,也是該回去復命的時候瞭,相信太師瞭解瞭教主閣下的誠意和貴教的實力後,會非常滿意的,在下也會勸說太師,增派更多的人手前來協助教主!」
耶律鴻泰轉過身道:「你們辛苦瞭!煩請轉告也先太師,我耶律鴻泰對於與太師合作感到萬分榮幸,也期待你帶來的好消息,你們先回房吧,稍後自會有人送你們出去的!」
耶摩提等人齊齊施瞭個摸肩禮,轉身退下瞭,大殿中隻剩下瞭耶律鴻泰和耶律鴻都兄弟二人!
待眾人走後,耶律鴻泰眼神露出一絲關切道:「鴻都,你傷勢如何?」
耶律鴻都搖搖頭道:「鴻都傷勢並無大礙,但是,此次行動失敗,著實詭異,慕容世傢雖然未及提防,但慕容秋卻似早已預料到我們會夜襲,所以提前做瞭準備!」
耶律鴻泰正色道:「看來為兄還是小看瞭慕容秋這小子!你說的沒錯,此事確實壞在慕容秋手上,他之所以去而復返,不僅僅是搬救兵這麼簡單,極有可能在暗處等我們行動,當我們行動快要成功的時候,他再突然出現,以英雄的姿態拯救白雲山莊,一舉奠定自己在慕容世傢的領袖地位,為瞭這個目的,他可以眼睜睜地看著莊中之人被屠戮,可以置親父於水火之中而不理,其狠毒陰險可見一斑,更可怕的是,慕容秋居然還留瞭一手,以備不時之需,真不簡單!」
耶律鴻都詫異道:「兄長的意思是那個不速之客龍行雲與慕容秋是一夥的?」
耶律鴻泰點點頭道:「從這次行動中慕容秋的一舉一動來看,應該是如此!
不過為兄還有一些地方沒有想明白,那就是慕容秋如何得知我們昨夜的行動計劃,而龍行雲又是出於哪種目的幫助慕容秋?若是隻是朋友關系,他不可能幫慕容秋行此大逆不道之事,若是其他目的,那我們就又要多一個強勁的對手瞭!」
耶律鴻都道:「這次行動,隻有鴻都、耶律威、蕭猛和耶摩提等人知道計劃,而且並沒有一人離開過秘密據點,更沒有人進入,泄密幾乎不可能!」
耶律鴻泰道:「越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越有可能發生!為兄並不相信命運天理那些神鬼之言,隻相信自己的判斷,按照為兄的推斷來看,龍行雲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他肯定有他的目的!」
耶律鴻都仔細回想瞭一下道:「兄長之言提醒瞭鴻都,我們撤退時,鴻都聽到慕容赫慘叫一聲,但我們當時已經撤離,並沒有一人出手偷襲,所以鴻都一直對慕容赫的受傷疑惑不解,聽瞭兄長的一番推論之後,才有所領悟!」
耶律鴻泰道:「這就對瞭,慕容赫所受的傷必定是慕容秋或者龍行雲其中之一所為,慕容赫一傷,慕容世傢的掌門位置自然而然就落到慕容秋手中瞭!慕容秋不僅不用背負弒父奪位的罵名,而且還能借對付我們的理由獨攬大權,這一招借刀殺人之計果然高明!」
耶律鴻都道:「那我們要不要揭露他的真實面目,然後趁慕容世傢局勢未穩,再去攻擊呢?」
耶律鴻泰搖瞭搖頭道:「萬萬不可!慕容秋既然敢如此設計親父,必然已經考慮周全,再說,我們修羅神教偷襲在先,所說的又有誰會相信呢?原本我們的行動就是攻其不備,如今計劃已經失敗,貿然再攻隻會正中慕容秋的下懷,不僅不能成功,還有可能暴露我們的方位,引起其他門派圍攻!」
耶律鴻泰又道:「為兄知道你的考慮,你擔心慕容秋會聯合其他武林門派討伐我們修羅神教,但是依照為兄的推斷,慕容秋現在精力都會放在穩定慕容世傢的局面和鞏固自己的地位上,暫時不會大舉尋仇,更不會聯合其他武林門派,因此我們暫時可以高枕無憂!」
耶律鴻都道:「那兄長的意思是?」
耶律鴻泰道:「靜觀其變!還有,耶摩提等人此時應該已經離開瞭這裡,你親自去盯住耶摩提等人的去向,有什麼情況及時稟報給為兄!」
耶律鴻都不解地道:「兄長懷疑耶摩提?」
耶律鴻泰拍瞭拍弟弟的肩膀道:「鴻都,你還是太年輕瞭!你忘瞭出發之前為兄的交待瞭麼?對身邊所有人都要保持警惕,方能萬事無憂!耶摩提雖然是瓦剌特使,但對龍行雲卻十分熟悉,而且他與龍行雲一樣,都是來自關外,難保他們之間沒有交情!況且瓦剌志在掠取更多的金銀財寶,並不是誠心支持我們復興大遼,也先既然願意跟我們合作,肯定也願意跟龍行雲、慕容秋合作,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局面對於瓦剌來說,越亂越好,甚至他們還會暗中支持慕容秋,讓他發展壯大,以牽制我們!
雖然此事還隻是為兄的猜測,但我們卻不得不防啊!」
耶律鴻都道:「兄長之意,鴻都明白瞭!鴻都這就下去佈置!」
耶律鴻泰點點頭,讓耶律鴻都去瞭,空曠的大殿中又留下瞭他獨自一人,他要好好思考一下,畢竟,偷襲慕容世傢失敗,會帶來怎樣的後果,誰都不知道,對於謹小慎微的耶律鴻泰來說,如何將平息此次失利帶來的負面影響,將損失降到最低,才是他現在首要考慮的事情!
危機感頭一次出現在耶律鴻泰心中,他知道,下次行動絕不能再失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