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慕容赫父子反目,修羅教夜襲得逞,慕容赫能否逃脫耶摩提十人之圍,修羅教是否能如願以償,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慕容赫眼見十人兵器皆已加身,呈天羅地網之勢將自己圍困,隻得施展出畢生絕學,他長嘯一聲,聲震四野,手中鐵劍如同遊龍遨遊天際,又如蝴蝶般翩翩起舞,竟完全不用手,僅憑一身真氣催動,讓鐵劍化成無數劍影,重重疊疊地包裹住全身,此招正是慕容世傢絕學幻影劍法中的究極絕招「龍魂蝶影」!
耶摩提等十人大開眼界,不想這世間還有這般絕妙的劍法,興奮之下,合力圍攻,哪知慕容赫的劍影竟似水潑不進,眾人的兵器一旦接觸到劍影,就被激蕩的劍氣震開,耶摩提等十人狂攻數十招,卻對慕容赫無可奈何,豈不心驚?
其實耶摩提等人並未領教到此招的最高境界,因為慕容赫手中所持的隻是尋常的鐵劍,若是使用慕容傢的絕世神兵流光劍的話,耶摩提等人的兵器早已全部損毀,連自保都難,更別提圍攻瞭!
耶摩提等人內心焦急,慕容赫何嘗不急,他被圍困在此,不知前院戰鬥如何,況且「龍魂蝶影」雖然奧妙,但卻極度耗損內力,而且隻能固守,並不能進攻,他隻能期待對方知難而退,好前去解秦龍嚴虎之圍!
正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耶律鴻都出現瞭,他其實早就觀戰許久,隻等耶摩提等人耗損慕容赫實力之時再出手,以便一舉拿下慕容赫!
如今,正是耶律鴻都出手的絕佳時機!但他,卻猶豫瞭!
耶律鴻都一直以來對哥哥耶律鴻泰的諸多手段感到不屑一顧,他骨子裡有種執拗的武者精神,覺得戰勝對手必須要光明磊落,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換在從前,他根本就不會考慮,但現在,他卻猶豫瞭!
耶律鴻都感到瞭前所未有的壓力,這種壓力是他自己對哥哥所做的承諾與自己的一貫原則沖突造成的,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完成任務,否則,大遼的復興就將繼續擱置,但他又不想打破自己的固有原則,因此,他猶豫!
然而,耶律鴻都最終還是出手瞭,因為在他猶豫不決之時,腦海中突然閃現出蘇心月的面容,他下定決心瞭,為瞭得到蘇心月,他必須要完成復興大遼的偉業,如果他再猶豫的話,蘇心月隻會離他越來越遠!
慕容赫抵擋耶摩提十人圍攻已是吃力,突然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掌風襲來,心中大呼不妙,卻也無可奈何,隻得勉力硬撐!
耶律傢遠祖的輝煌雖然已逝去日久,但卻給後輩留下瞭許多寶貴的財富,強盛時期搜集的各式武功秘籍即是其中之一,耶律傢顛沛流離數十代,大多數珍寶都丟失瞭,但唯有這武功絕學保存完好,耶律鴻都從小研習,天資又高,武功在教內僅次於親兄耶律鴻泰,而遠高於四大堂主,如今他加入戰局,可謂瞬間扭轉局勢!
耶律鴻都雙掌拍出,隱隱有風雷之勢,慕容赫強弩之末的劍影陣在耶律鴻都強力的攻勢下再也支撐不住,周身劍影瞬間消失,鐵劍也化成瞭無數鐵屑,散落瞭一地!
慕容赫自知已難匹敵,但仍不失大傢風范,背手傲然道:「老夫今日敗於你們之手,無能為也矣!但想要摧毀我慕容世傢,你們還不夠格,就算你們今天攻下瞭白雲山莊,也不會得逞!你們動手吧!老夫絕不會後退半步的!」
耶律鴻都拱手道:「莊主風范,令人敬佩,但武林爭鬥,成王敗寇,今慕容世傢敗局已定,又何必要白送性命呢?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隻要莊主肯歸順我修羅神教,不但白雲山莊拱手送還,而且連南宮世傢的環秀山莊也一並交由莊主統管,如此一來,莊主既可以保得全莊上下周全,又可以擴大慕容世傢的勢力范圍,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
慕容赫一向儒雅,喜怒不形於色,但此時卻突然揚天大笑,良久才道:「我慕容赫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又豈會在你等異族邪教跟前,卑躬屈膝,搖尾乞憐?賊子,今日你等得意一時,日後必當死無葬身之地,少廢話,你們動手吧!」
耶律鴻都眉頭一皺道:「我好言相勸,不料莊主卻執迷不悟,那就怪不得我耶律鴻都辣手無情瞭!」
耶律鴻都話音剛落,空中卻傳來一聲:「修羅邪教賊子,膽敢欺我慕容世傢無人,小爺慕容秋來也!」
眾人齊齊一看,隻見慕容秋身穿青衣,手持流光劍,緩緩而落,正落在慕容赫身前!
不止耶律鴻都和耶摩提等人驚奇,連慕容赫也覺不可思議,他手指著慕容秋,顫抖地道:「秋兒……你……」
慕容秋回頭一笑道:「你我父子之事,由你我父子瞭斷,我慕容秋豈可讓百年基業毀於這些賊子之手,爹,你且安歇,看兒如何退敵!」
慕容赫老淚縱橫,連聲道:「好!好!秋兒小心!」
慕容秋橫劍而立,輕喝一聲道:「你等賊子!誰敢前來應戰?」
雖然慕容秋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瞭整個後院,見其如此英雄氣概,耶摩提等人頓時沉默不語,無一人敢主動上前!
耶律鴻都環顧左右,見眾人沉默,隻得緩步上前道:「聽說你是中土武林年輕一輩中難得的英才,我耶律鴻都早就想領教瞭,就讓我來試試你到底有幾分本事!」
慕容秋並未回答,而是劍尖一指,示意耶律鴻都出招!
如果說剛才聯手攻擊慕容赫讓耶律鴻都多少有些過意不去,那現在與慕容秋的一對一決鬥耶律鴻都已是芥蒂全無,他出手並不急,左掌緩緩地向慕容秋攻去,右掌則謹守中宮,可謂攻守兼備!
慕容秋手心微微一抖,流光劍劃出一道冷芒,沿著耶律鴻都的左掌而上,刺向耶律鴻都的肩井、鳳尾兩處大穴!
耶律鴻都掌心微微一抖,流光劍便偏離瞭方向,直向他身後而去,再一欺身,右掌不知何時已在前面,擊向瞭慕容秋毫無保護的丹田!
慕容秋一劍不中,招式並未使老,流光劍閃電般回防,劍刃在身前連繞兩圈,化解瞭耶律鴻都的進攻!
耶律鴻都和慕容秋均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而且實戰經驗都頗為豐富,慕容秋身負慕容世傢幻影神功絕學,劍法精妙、身法靈巧,又有流光劍之利,而耶律鴻都內功深厚,掌力驚人,穩打穩紮,兩人交戰起來倒是一時瑜亮,不分高低瞭!
轉瞬間,慕容秋與耶律鴻都交手已超過五十招,仍是勝負難分,眼見天空微微露出瞭魚肚白,耶摩提等人對視一眼,知道再拖下去,形勢將對自己大為不利,於是也不再顧什麼江湖道義,齊齊上陣,兩人幫助耶律鴻都夾擊慕容秋,耶摩提等八人則圍攻慕容赫!
慕容秋原本仰仗神器之利才能堪堪與耶律鴻都戰至平手,如今陡然增加瞭兩名好手,讓他漸漸招架不住,劍招也開始凌亂!
慕容秋情況告急,慕容赫那邊也沒好到哪裡去,他畢竟年事已高,與耶摩提等人纏鬥甚久,真氣耗損過巨,手中兵器也已損毀,在耶摩提等人奮力搶攻之下也是險象環生!
眼見慕容父子即將落敗,一個身穿玄色長袍的青年人卻如同天神下凡般降落當場,隻見他身高九尺,面如冠玉,唇如抹朱,劍眉星目,猿臂狼腰,俊美得讓人眩目,正是來自關外飛龍山莊的龍行雲!
龍行雲不僅人長得俊美,武功更是高超,隻見他紙扇輕輕一揮,便擊退瞭圍攻慕容赫的耶摩提等人,然後輕出一掌,擊向耶律鴻都!
耶律鴻都並不畏懼,舉掌相迎,卻不料對方內力更甚自己一籌,一掌之下,耶律鴻都已覺心頭氣血翻騰,自知不敵,但心中的豪氣讓他並不打算就此認輸,耶律鴻都強行壓住體內翻騰的氣血,翻身再上!
正在這時,墻外忽然喊聲如雷,耶律鴻都心知不妙,連忙下令撤退,前院仍在廝殺的耶律威等人聽到命令,也不顧自己手下的屍體,掏出修羅教獨門的迷霧毒氣彈,拋向地面,頓時濃煙四起,耶律威一行人借著濃煙,沖出瞭白雲山莊,往城北方向去瞭!
白雲山莊眾人以及增援之人剛剛松瞭一口氣,卻見慕容赫搖搖晃晃,似是站立不住,龍行雲和慕容秋連忙趕到慕容赫身邊,察看他的傷情!
原來修羅教等人在逃跑時居然向慕容赫丟出瞭一枚梅花鏢,慕容赫不慎中招,這枚梅花鏢正中慕容赫左胸,十分兇險!
慕容秋拔出梅花鏢,見慕容赫血色全無,悲呼道:「爹,你怎麼樣瞭?爹,你不能死,一定要撐住啊!」
龍行雲探瞭一下慕容赫的鼻息,又為他把脈後,開口道:「慕容公子,令尊並未身故,但卻危在旦夕,龍某略懂岐黃之術,希望能幫的上忙!」
此等危急時刻,慕容秋也不客套,迅速將慕容赫移至房中,讓他平躺在床上,由龍行雲施救,秦龍嚴虎等人憂心慕容赫傷勢,自然圍攏過來!
龍行雲微慍道:「慕容莊主傷情危機,龍某雖略懂醫術,卻並未有十足把握,現在最需要的是安靜,除慕容公子在旁協助外,其他人請離開房間!」
龍行雲說話雖然客氣,但卻隱隱有不怒自威之感,慕容秋道:「你們退下吧!」
秦龍嚴虎等人雖然焦急,但卻無可奈何,又怕影響龍行雲治療,隻得退下,慕容秋隨即關上瞭房門。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太陽漸漸抬頭,不知不覺已到日中時分瞭,房內卻仍然動靜全無,房外等待的眾人來回踱著步,不免議論紛紛!
秦龍道:「也不知道老莊主怎麼樣瞭?這陌生人靠的住麼?咱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嚴虎道:「對啊!不明來歷,又不知道有什麼本事,咱們為什麼要相信他呢?」
管傢阿福站出來道:「兩位千萬別這麼說,這位年輕公子可是我們白雲山莊的大恩人哪!」
說著,阿福一五一十地將龍行雲搭救慕容父子的經過說出來,這才讓沸騰的眾人漸漸平靜下來。
秦龍道:「既然這位公子武功如此瞭得,想必醫術也不會差,那我們就耐心等吧!」
嚴虎也道:「對,有少莊主在裡面,我們瞎操什麼心呢?」
正在眾人議論之時,房門卻突然開瞭,龍行雲走瞭出來,玄色的長袍上佈滿瞭血漬。
秦龍心急,忙拉著龍行雲的衣袖,焦急地問道:「老莊主情況怎麼樣瞭?」
龍行雲一拱手,抱歉地道:「對不住各位!雖然龍某全力施救,但……」
嚴虎脾氣更加暴躁,聽到這裡怒吼一聲,打斷瞭龍行雲的話語,怒目圓睜道:「什麼?你說莊主身故瞭?」
嚴虎兇神惡煞的樣子仿佛要將龍行雲生吞活剝,但龍行雲既不畏懼也沒有生氣,而是心平氣和地道:「慕容莊主已經脫離瞭危險,但他所中的梅花鏢上塗有劇毒,又正中丹田之處,劇毒從經脈流經全身,十分厲害,慕容莊主至少要臥床半年才能恢復,而且,就算傷愈,功力可能也恢復不到從前的地步瞭!」
眾人聽完,急不可耐地沖進房間,察看慕容赫的情況,隻見慕容赫兩眼緊閉,氣息微弱,沒有瞭一身功力的保護,仿佛瞬間蒼老瞭二十歲,毫無血色的臉上皺紋頓顯!
慕容秋一直靜守在父親身旁,此時的他臉上並未有慌亂的神情,但眼神中的悲傷還是出賣瞭他。
阿福上前相勸道:「公子,你一定要振作啊!老莊主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
秦龍嚴虎雖是粗人,但也看得出慕容秋表面平靜,內心煎熬,也勸慰道:「少莊主,老莊主已經病瞭,你可不能倒下,弟兄們都指著你呢!」
慕容秋緩緩站起身,對著眾人鞠瞭一躬,正色道:「慕容世傢遭此大難,幸得眾位不顧生死,救慕容氏於危難之中,我慕容秋感激於心,如今傢父病重,還需靜養,這段時間莊主大小事務就由管傢阿福代為料理,尤其是犧牲的兄弟們,一定要好好安葬,對其傢屬給予雙倍的撫恤!另外,仔細檢查這些修羅教殺手的屍體,調查他們的身份來歷,修羅邪教雖然受挫,但我們也損失慘重,為瞭以防萬一,還需加強戒備,父親昨日已讓我前去通知各處堂口,調集人手回來守衛,在他們回來之前,還得辛苦秦龍嚴虎兩位大哥多多操心!我慕容秋將竭盡全力治好父親,無重大事情稟告的話,任何人不準接近這個宅院!」
秦龍嚴虎等慕容世傢之人見慕容秋雖身遭大變,但卻處變不驚,安排事務有條有理,心中不禁為慕容世傢暗暗慶幸,也對慕容秋多瞭幾分臣服之心。
慕容秋站起身來,走到龍行雲身邊,再次鞠躬道:「多謝公子仗義相救,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仙鄉何處,待慕容秋安排妥當之後,必定登門答謝!」
龍行雲扶起慕容秋,將一張紙交給慕容秋,輕搖紙扇道:「在下姓龍,名行雲,乃關外人士,本是遊山玩水至此,半夜卻聽見有打鬥聲,因此前來察看,正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眼見白雲山莊有難,龍某略施援手,乃是江湖中人份內之事,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慕容公子不必客氣,還是先照料好令尊吧!有緣你我自會再見的!各位,告辭!」
說完,龍行雲身形一閃,猶如大鳥般縱身一躍,瞬間消失在夜空中!
秦龍嚴虎方才還有些懷疑阿福的話言過其實,現在看到龍行雲的身手,不禁嘆道:「好俊的輕功,你我兄弟二人隻怕從未見過如此高超的輕功!」
慕容秋將龍行雲所寫的藥方交給阿福,讓阿福前去照方抓藥,隨後回到房間,繼續照顧昏迷未醒的慕容赫!
經過一場大難之後,幸免於難的眾人上下一心,按照慕容秋的命令有條不紊地處理著善後事宜和警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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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朱三和沈傢四女離開瞭揚州,直奔山西首府太原而去。
為瞭逃避監視,沈玉清建議日夜兼程趕路,就這樣奔波瞭十來天,終於翻過瞭王屋和太行山,來到瞭山西境內!
趕瞭這麼多天的路,可謂人困馬乏,途中也並未出現任何可疑之人,朱三自恂躲過瞭監視,就近找瞭個客棧,讓大傢好好休息,以養足精神。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確保安全之後,朱三胯下的淫蟲又漸漸上腦瞭,他本來與沈玥沈瑤同居一室,睡至半夜卻悄悄爬瞭起來,躡手躡腳地來到瞭沈玉清和沈雪清同住的客房外。
沈玉清行走江湖多年,經驗豐富,雖是深夜,卻並未熟睡,仍然保持著警惕,聽到房外細微的腳步聲,心知不對勁,於是推瞭推沈雪清,想讓沈雪清起來,孰料沈雪清過於疲乏,竟是酣睡未醒!
沈玉清無奈,孤身起床來看,卻見朱三鬼鬼祟祟地開門入內,才知是虛驚一場,放下心來!
朱三視力極好,雖是黑暗之中,也清晰地看到瞭沈玉清,見她僅著睡衣,呈半裸之態,淫欲更甚,毫不猶豫地抱住沈玉清的嬌軀,親吻撫摸起來!
沈玉清多日未與朱三溫存,心中也是饑渴難耐,此時被朱三用力地擁抱著,不禁骨酥腿軟,靠在朱三懷中任其輕薄。
朱三將沈玉清抱起,放在房中的圓桌之上,隨手脫下沈玉清的睡衣,扔到地上,提著沈玉清纖細的腳踝,讓她一雙春蔥玉腿高高豎起,胯下巨蟒頂在沈玉清的饅頭美穴之上,輕輕磨蹭著。
沈玉清仰躺於桌面上,雙手緊緊攀住桌沿,一雙媚眼哀怨地望著朱三,期盼著他的野蠻進犯。
朱三隻覺沈玉清的蜜穴溫潤柔軟,一汩汩溫熱的蜜汁流淌出來,將肉棒和股間都潤得黏滑無比,心知沈玉清早已饑渴難耐,於是壓低聲音道:「想要麼?想要就求爺!」
沈玉清哪經得起如此挑逗,媚聲道:「好哥哥……親夫君……玉兒的小騷穴好癢啊……求你快進來吧……插玉兒的小騷穴……」
朱三嘿嘿笑道:「看你還算乖巧,今晚就成全你,不過我們要換個地方,免得吵醒瞭雪兒!」
說完,朱三將沈玉清抱起,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出去瞭。
沈玉清未明就裡,不知朱三之意為何,隻得任由朱三抱著,夜晚的涼風一吹,讓她有些清醒過來,睜眼一看,已是客棧的後院,渾身赤裸的她連忙抱住朱三的脖頸,將臉深深地埋進朱三多毛的胸膛中,生怕被好事之徒看見!
朱三心中早有打算,感受到懷中美人的驚慌和羞怯,朱三更加興致盎然,他抱著沈玉清徑直來到瞭客棧中拴馬的馬廄,才將沈玉清放下。
馬廄本來就是客棧的角落,又是深夜,所以根本沒有人經過,顯得十分僻靜,隻有馬兒偶爾的腳步和低鳴聲,但這裡也分外臟亂,一股股馬糞和食料的氣味撲鼻而來,讓人作嘔!
沈玉清渾身赤裸,夜晚的涼意讓她合抱著雙手,攔住瞭那一對傲挺的乳峰,素來有潔癖的她對於這臟亂的馬廄心生排斥,又不知朱三用意,隻得訕訕地問道:「夫君,你……你帶玉兒來此為何呀?」
朱三淫邪一笑道:「這幾天爺天天騎黑馬,早已厭倦瞭,今夜想換換口味,騎一騎你這匹白玉胭脂馬!去,趴在馬廄食槽旁邊,撅起你的大屁股,爺要好好調教一下你這匹高傲的母馬!」
沈玉清望瞭望那食槽,隻見裡面堆積著多日的剩飯剩菜以及草料,發酵過後的味道極其難聞,這讓愛潔的沈玉清幾欲嘔吐,但朱三的話語如同鞭策一般,又讓沈玉清無法拒絕,她站在原地,實難抉擇!
朱三明知沈玉清有潔癖,卻偏要帶她來這臟臭的馬廄,目的就是為瞭磨平她的棱角,讓她對自己俯首帖耳,見沈玉清駐足不前,於是微慍道:「怎麼?你想違抗爺的旨意麼?你要知道,你娘沈玥現在隻是你的陪嫁丫頭,你若犯錯,她也要跟著你受罰,你準備接受傢法處置麼?」
朱三之言讓沈玉清更加惶恐,既怕觸怒朱三,又擔心沈玥因為自己被處罰,思索再三之下,沈玉清銀牙一咬,依朱三之言來到瞭馬廄的食槽邊,雙手撐著欄桿,俯下身軀,將白嫩的圓臀高高撅起,對著朱三所站的方位!
朱三見沈玉清果然妥協,心中大喜,他故意慢吞吞地走到沈玉清身後,輕輕撫摸著那圓月般的肥臀,感受到沈玉清輕微的顫抖後,突然發力狠狠拍瞭一下肥臀,直打得臀肉一陣顫動,白嫩的肥臀上頓現出一隻鮮紅的掌印,清脆響亮的聲音驚動瞭熟睡的馬匹,讓它們悸動不安起來!
沈玉清全身上下就屬屁股最為敏感,自從破身那日被朱三發現這一弱點之後,每每交歡之時都會被朱三重點照顧,本來稍微平復的情欲經過朱三溫柔的一番愛撫,又漸漸抬頭,沈玉清正沉浸在朱三的柔情中,那一下重重的虐打卻讓她清醒瞭過來,一聲驚呼脫口而出!
朱三用怒挺的肉棒拍打著沈玉清的肉臀,調戲道:「這騷屁股可真夠勁!說,這幾日爺沒有寵幸你,是不是時刻都在想爺的大肉棒?」
沈玉清早已情欲勃發,剛才的那一下虐打更是激發瞭她的欲望,連忙討好道:「是,玉兒連騎馬趕路的時候都想著爺,想要爺的大肉棒一直插在玉兒的小騷穴裡面,爺,您就別逗玉兒瞭,快給玉兒吧!」
說完,沈玉清還故意搖瞭搖滾圓的屁股,讓那濕潤的肉縫去磨蹭朱三的肉棒,極盡討好之能事。
朱三被沈玉清的騷勁刺激得心潮澎湃,淫笑道:「好,爺就成全你這匹騷母馬!」
朱三雙手捏住嫩滑的臀肉,腰身一挺,胯下巨蟒如同劈波斬浪般頂進瞭沈玉清溫暖濕潤的蜜穴中,毫不客氣地抽插起來!
沈玉清被頂得渾身一顫,隻覺花穴內被朱三堅硬火燙的肉棒完全充滿,瘙癢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輕微的脹痛和強烈的酥麻感!
沈玉清搖晃著肥美的圓臀,拼命迎合朱三暴力的抽插,一聲聲不知羞恥的淫哼浪叫脫口而出!
「好……美呀……爺……用力頂……唔……好舒服……大肉棒……插到玉兒心裡瞭……」
隨著朱三快速地聳動,沈玉清淫穴大開,一波波溫熱的淫水泄瞭出來,將兩人的連接處淋得透濕。
沈玉清趴伏在食槽上,嬌軀被頂得搖晃不已,碩大的乳瓜相互擠壓碰撞著,激蕩起一陣陣的肉浪,響亮的「啪啪」聲絲毫不亞於被猛烈頂撞的屁股發出的聲音!
朱三和沈玉清俱是天賦異稟,又交合過多次,對彼此可謂知根知底,但平常都是在溫暖安全的軟床上,此番暴露的野合無疑增添瞭幾分刺激感!
朱三雙手胡亂地拍打著肥碩的美臀,胯下肉棒次次盡根而入,直搗花心,喘著粗氣道:「好你個騷母馬!真不知羞恥,在這種地方被肏還叫得這麼大聲,就不怕把客棧裡的人都吵醒瞭麼?」
沈玉清花心被肉棒頂得酥麻不已,潮水般的快感湧上腦海,讓她完全忘記瞭環境的臟臭,止不住地婉轉哀鳴道:「好人……你讓玉兒太舒服瞭……玉兒忍不住……才叫出聲的……唉喲……好燙……花心好脹……輕點呀……爺……好哥哥……慢……慢點……」
朱三感覺沈玉清花心大開,如同嬰兒小嘴一般牢牢吸住瞭龜頭,知道她又到瞭高潮的臨界點,突然將肉棒抽出,隻留龜頭在蜜穴內,嫌棄地道:「看你現在的樣子,完全沒瞭女俠的模樣,還說你是什麼「冰鳳凰」,依我看,你完全就是一匹發情的母馬!」
即將高潮的沈玉清突然受此冷遇,仿佛從雲端跌落凡間,強烈的失落和空虛感讓她忍不住翹起屁股,去追逐那讓她癲狂的肉棒,同時帶著哭腔乞求道:「唔……玉兒……玉兒不是女俠……也不是冰鳳凰……玉兒是爺胯下的騷母馬……日日夜夜都等著爺來騎……爺……求您瞭……快給玉兒……讓母馬高潮……」
朱三道:「既然你承認自己是母馬,那馬廄中這些公馬都算得上你的情人瞭,它們可都排著隊想與你這匹母馬交配呢!如果你以後不聽爺的話,惹爺生氣,爺就把你丟到公馬群中,罰你伺候這些牲畜,懂瞭麼?」
沈玉清眼含熱淚,點點頭道:「玉兒明白瞭,玉兒一定聽爺的話!」
朱三道:「嗯,還算你乖巧,跪下趴好,爺今天要破瞭你的後庭花!」
沈玉清哪還顧得上地上的臟亂,忙不迭跪到地上,將屁股撅起,雙腿盡量分開,以減少痛苦!
朱三抹瞭一把淫汁花蜜,塗到沈玉清緊縮的後庭上,兩腿分跨在沈玉清兩側,將那碩大無匹的龜頭頂在菊穴上,慢慢研磨著!
沈玉清的後庭從未經人碰觸過,如同雛菊一般緊緊閉鎖著,感受到朱三龜頭的熱量後,不禁更加緊張,肥臀都輕輕顫抖起來!
朱三雖然並不熱衷於走後門,但采後庭花的經驗卻是頗為豐富,當初連幼嫩的沈雪清也難逃此難,更不用說沈玉清瞭,隻見他一邊按摩著柔軟的臀肉,一邊用龜頭磨墨似的劃著圈,將那牢牢閉鎖的菊紋慢慢揉開,一點點地侵入瞭沈玉清最後那片處女地!
沈玉清隻覺菊門如同撕裂般痛楚,這股痛楚直達心扉,更甚於破瓜之時,疼得她銀牙緊咬,十指緊緊地摳著地面,將地上的泥土抓出瞭一道道深深的痕跡。
朱三毫無憐香惜玉之意,反而更加用力,將龜頭一寸寸地擠入瞭菊門,待整個龜頭全部進入之後,再慢慢放松,以退一進三之法開墾著陌生的荒地!
沈玉清隻覺菊穴如同被燒紅的鐵棍強行撐開,疼得直吸冷氣,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卻不敢高聲呼痛!
少頃,朱三終於將肉棒的大半插入瞭沈玉清菊穴之中,辛勤的開墾讓他額頭上滲出瞭汗珠,但結果卻讓他甚是滿意,沈玉清緊窄的處女菊穴牢牢地吸纏住他的肉棒,即使不抽送也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由於朱三並未有後續的動作,沈玉清的媚體也漸漸適應瞭肉棒的粗壯,快感漸漸萌發。
朱三雙手各握住一隻軟垂的乳瓜,反復搓揉道:「沒想到你的後庭也是一絕,夾得爺好爽,真不愧為天生的尤物,爺真是越來越喜歡肏你瞭!」
沈玉清哀求道:「爺,您輕點……那裡沒有過……玉兒受不瞭……」
朱三嘿嘿笑道:「爺敢保證,以你如此敏感的身體,以後一定會深深愛上這種滋味的,到時候隻怕天天求著爺肏你的騷屁眼呢!不過現在還得好好開發,你準備好,爺要動瞭!」
沈玉清忙放松身體,盡量讓菊穴松弛,以備接納朱三肉棒的兇猛沖擊!
出乎沈玉清意料,朱三並未像平時交歡那般粗魯,而是扭動著熊腰,讓肉棒在菊穴內慢節奏地抽送著,這種方法反而比蠻橫沖擊更為有效,朱三耐心地抽插上百下之後,將近一尺長的肉棒竟已完全被緊窄的菊穴吞納,隻留下鵝蛋大的春袋在外面晃蕩!
朱三深知以自己的尺寸,如果初次開發菊穴時過於用力,很有可能傷到沈玉清,這樣一來不僅不盡興,還會給沈玉清造成心理陰影,影響自己以後的性福生活,所以朱三很耐心,也確實收到瞭良好的效果!
沈玉清習慣瞭朱三兇猛的抽插,對於此時的溫柔毫無抵抗之力,雖然菊穴仍然脹痛難忍,但汩汩流出的腸液已經讓處子菊穴足夠潤滑,大大降低瞭肉棒進出時的阻力,也給沈玉清帶來瞭從未體驗過的快感!
沈玉清隻覺菊穴內如同火燒火燎,緊窄的腸壁自動包裹住粗壯的肉棒,肉棒抽動時冠棱掃過黏滑的腸壁,帶來一陣陣電擊似的快感!
朱三眼見沈玉清已經完全適應,動作也開始加快,肉棒完全抽出沈玉清體外,再深深地插入,每一次深入都引得沈玉清嬌軀微顫,菊穴內也越來越潤滑!
天生媚體的沈玉清很快沉浸在快感的海洋中,忍不住呻吟道:「嗯……好脹……但是又好舒服……天……為什麼我會覺得舒服……明明痛得快要裂開瞭…
…為什麼……越痛……卻越想要……啊……又插進來瞭……」
朱三淫笑道:「因為你是天生淫賤的婊子,是爺胯下的母馬,明白瞭麼?告訴爺,你的哪裡舒服?」
沈玉清隻覺快感一陣強似一陣,氣喘籲籲地道:「是……就是……那裡呀……是玉兒的後庭……」
朱三道:「你說的不對!那裡叫屁眼,也叫菊穴,是騷婊子取悅恩客的另一個淫穴,記住瞭麼?」
沈玉清已被強烈的快感刺激得意識模糊,小腹內如同火燒,雖然蜜穴沒有被侵犯,但一波波淫水還是止不住地往外泄,她氣若遊絲地道:「知……知道瞭……是玉兒……玉兒的屁眼……菊穴……好舒服……」
趕路多日,朱三已隱忍許久,又被沈玉清的菊穴擠壓得無比舒爽,此時已是按捺不住射精的欲望,他猛地加快瞭抽插的速度,用盡最後的力氣蹂躪沈玉清的菊穴,嘶吼道:「騷貨,爺要射瞭,好好接住,爺要射死你這匹騷母馬!」
說完,朱三狠命地往前一頂,萬千滾燙的子孫種呼嘯而出,射進瞭沈玉清腸道最深處,燙得沈玉清渾身痙攣般顫抖著,發出一聲淒慘的悲鳴,同時陰關大開,陰精混合著黃濁的尿液,淅瀝瀝地流淌下來,將地面淋瞭一個小坑!
兩人劇烈的動作再次驚動瞭馬廄中的馬匹,幾匹馬兒不約而同地發出瞭長長的嘶鳴聲,引得客棧內一片躁動,好幾個房間都點起瞭燭燈,店傢也連忙起來察看!
朱三可不想被大傢觀賞,一把抱起尚在高潮餘韻之中的沈玉清,迅速地躲到瞭暗處,等到事件平息後,方才偷偷將沈玉清送回瞭房間,自己也回房安睡瞭!
第二天一大早,朱三就起來退房,他雖然膽大,但還是覺得昨晚玩得有些過火,因此想早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卻見許多房客都在櫃臺前排隊退房,而且紛紛抱怨昨晚太吵,讓他們沒有休息好。
朱三心知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好事,心中難免有些得意!
退房之後,朱三才將沈傢四女喚醒,沈玥和沈瑤心知朱三昨晚去而後歸,肯定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瞭,也不便點破,沈玉清則唯恐野合被人發現,回房之後一直睡不著,臉上仍有倦意,唯有沈雪清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酣睡到天明!
出瞭客棧後,五人重新上馬,往太原而行。
一路上,沈雪清照例黏著朱三和沈玉清,擠在他們中間,發現沈玉清臉色不對後,於是悄悄問沈玉清道:「唉,姐姐,你是不是沒有睡好?昨晚你有沒有聽到馬鳴?」
沈玉清渾身一顫,極不自然地:「沒……沒有……怎麼瞭?」
沈雪清撓瞭撓腦袋瓜道:「那就怪瞭,雪兒昨晚老是聽見馬兒嘶鳴,吵得雪兒睡不著,難道是雪兒做夢麼?」
朱三邪邪一笑道:「雪兒你沒有聽錯,昨晚確實有馬鳴,我們都聽見瞭!」
沈雪清疑惑道:「一路上馬兒都很乖,為什麼昨晚會不停嘶鳴呢?難道是客棧草料不好,沒有喂飽它們?」
朱三道:「不不不,昨晚馬兒喂的很飽,玉兒,你說對麼?」
沈玉清心知朱三所指,尷尬不已地點瞭點頭。
沈雪清卻絲毫未明白其中深意,繼續追問道:「既然喂飽瞭,為什麼馬兒還會那樣呢?」
朱三笑道:「那是因為有一匹母馬發情瞭,想要配種,所以才引得馬兒齊鳴!」
朱三說完,還不懷好意地看瞭一眼沈玉清,讓沈玉清本就緋紅的臉燒得更厲害瞭!
沈雪清若有所思地道:「我們的馬兒中,隻有姐姐的白龍是母馬,難道是?」
朱三贊道:「雪兒果然冰雪聰明!對!就是你姐姐,呃,玉兒那匹母馬發情瞭,整夜都在馬廄裡搖屁股勾引那些公馬,才會吵得你睡不著覺的!」
朱三此言一出,身後的沈玥和沈瑤都羞怯地垂下瞭粉頸,更別提局中人沈玉清瞭,唯有天真的沈雪清信以為真,嘟噥道:「朱大哥壞死瞭,老是說這麼羞人的話。不過姐姐也該好好管管你的白龍瞭,最好別跟我們的馬兒拴在一起,要不然又要吵得雪兒睡不著覺瞭!」
朱三連連點頭道:「雪兒說得對!為瞭懲罰,就讓玉兒那匹母馬單獨隔開,這幾天就別和我們的馬拴一起瞭,玉兒,你聽見瞭麼?」
早已羞愧難當的沈玉清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得低頭應是。
一行人玩笑開罷,繼續前行,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瞭,再過三天,他們就能到達太原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