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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外出遊玩瞭一段時間,心情好瞭許多,倒是身體有些疲累,回來後休息瞭兩天才緩過神,還好沒有耽誤新章節的發表!
這一章,艷福堪比老朱之人正式出場,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個人戲將會持續幾章,這個人雖然是小人物,但卻牽扯到一件頗為重要的事情,可以說是導火索,至於被遺忘的老朱,將會在幾章之後重新出場,靜待即可!
最後聲明一點,拙作不是某一個人的後宮發展史,想看獨角戲的恐怕以後會更失望,因為後面的幾十章是群魔亂舞的局面,還會有更多的人物出場,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本章出場的小人物隻是其中之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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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慕容秋軟硬兼施奸生母,馮月蓉梅開數度終屈服,她會就此沉淪於親兒之手麼?俗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門外暗窺之人又是誰呢?且看下文,慢慢與你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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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馴服親娘馮月蓉,又羞辱瞭親爹慕容赫,心中何等得意,突然聽見門外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驚得他直冒冷汗,連忙跑出房門,卻隻看到瞭一個一閃而過的背影。
偌大的後院並無半點響動,來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慕容秋覺得這個背影十分眼熟,略一盤算大抵猜到瞭偷窺之人身份,驚慌之中多瞭一分僥幸,因為他確信,這個人能幫他保守秘密,但是要想讓這個人保守秘密,也要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慕容秋思索片刻,知道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於是快步離開瞭慕容赫的房間,他並沒有去慕容嫣那裡,而是直接回瞭自己的房間!
天剛蒙蒙亮,慕容秋就起來瞭,確切地說,他又是一宿沒有合眼,他在後院轉瞭兩圈,決定主動去找那個人談談!
穿過後院一條十五丈長的走廊,慕容秋來到瞭東廂,這裡是奴仆雜役們居住之所,管傢阿福就住在這裡,不過不同於其他的奴仆,阿福的房間是獨立的一間庭院,在東廂一片平房中,顯得特別突兀,特別明顯,這也是慕容赫為瞭表彰阿福的功績特意為阿福興建的!
慕容秋來到庭院裡,隻見阿福早已在院中等候瞭!
慕容秋並沒有開口,阿福也沒有行禮,兩人心照不宣,一前一後地進瞭房間,並掩上瞭房門!
慕容秋徑直坐到瞭正位上,開門見山地道:「你都知道瞭?」
阿福仍然保持著慣有的微笑,他緩緩地坐到慕容秋對面,點瞭點頭。
慕容秋神色嚴峻道:「阿福,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很瞭解我,我也相信你,會幫我保守秘密,你說是嗎?」
阿福露出一絲不常見的陰笑道:「保守秘密那是自然,不過……」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別忘瞭,你許多劣跡都是我幫忙遮掩的,還有你私吞公款之事,要是揭發出來,恐怕很難在慕容世傢立足吧?」
聽到慕容秋的恐嚇,阿福臉上並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若無其事地道:「公子,你就別嚇唬老奴瞭,老奴克扣的那些銀子,還不是多數花在瞭公子豢養的那些莊客上瞭麼?還有公子在外花天酒地,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吧?再說,老奴就算有些許劣跡,也是人之常情,老奴服侍老莊主五十餘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隻要老奴在老莊主面前發誓賭咒痛改前非,老莊主一定會饒瞭我的。至於你嘛……呵呵……」
慕容秋氣得臉色鐵青,他明白阿福所說的極有可能成真,心中殺心已起,一咬牙道:「你在威脅本公子麼?」
阿福笑道:「公子,你先消消氣,老奴哪敢呢?老奴還想跟著公子一塊逍遙快活呢!公子不會因為老奴說錯瞭幾句話,就想殺老奴滅口吧?」
慕容秋強行壓下心中的怒氣,因為他知道阿福老奸巨猾,肯定留瞭後手,自己如果魯莽行事,有可能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慕容秋深吸瞭一口氣,一語雙關地道:「這要看你的表現瞭!」
阿福壓低聲音道:「其實老奴覺得,公子是最適合繼任莊主之位的,老莊主年事已高,如今又病重在床,說句不好聽的話,隻怕命不久矣,而慕容世傢總需要一個掌門人,公子作為老莊主的獨子,繼任掌門人順理成章!但是……」
阿福頓瞭頓道:「公子你也知道,慕容世傢看似一團和氣,其實內部早已是勾心鬥角,拉幫結派瞭,許多分堂都有脫離慕容世傢獨立的意圖,隻是迫於老莊主的威名,不敢公然獨立而已。如今白雲山莊遭遇如此大的打擊,老莊主生命垂危,那些堂主居然遲遲未到,讓人不得不擔心哪!」
阿福所說正是慕容秋的心病,慕容秋對於傢族內部的分裂早有所聞,而且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慕容秋曾主動拉攏過許多堂口,暗地裡支持他們與別的堂口爭奪地盤,如今在這個敏感時期,如果那些不服他的堂口要脫離的話,他也沒有多少精力去收拾!
阿福見慕容秋沉默,知道自己之言打動瞭慕容秋,趁熱打鐵道:「公子現在繼任莊主,想要服眾有些為難,急需要一個有威望說得起話的人力撐公子,像趙明建那樣的人恐怕還不夠分量。」
慕容秋知道阿福所說的有威望之人正是阿福自己,他也不得不承認,阿福的和善面貌以及多年積累的威望讓他很受那些堂主的尊重,白天孔方和詹國豪發難之時,正是阿福開口阻止瞭他們刨根究底的意圖。
慕容秋點點頭道:「說下去……」
阿福又笑瞭,不過笑容中明顯有些得意,他繼續道:「老奴服侍莊主五十餘年,對於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如今老莊主病危,老奴可以仿照他的筆跡立下遺囑,讓公子名正言順地繼位,到時,老奴不僅會出現說服那些不安分的堂主,還會聯絡手下一些兄弟為公子造勢,讓那些有異議之人閉嘴!」
這一切正是慕容秋想要得到的,但是他知道,要想得到這一切,要付出的代價肯定也不小。
慕容秋皺瞭皺眉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阿福淡淡地道:「榮華富貴,錦衣玉食,老奴早已享受夠瞭,而且老奴有什麼愛好,公子你也清楚得很!」
慕容秋心中已然猜到瞭阿福所指,但仍然不想答應,帶著商量的語氣道:「我從各地挑選二十個姿色容貌均屬上等的美女,讓她們來服侍你,如何?」
阿福搖瞭搖頭道:「那些庸脂俗粉,老奴早已玩厭瞭,古語雲:兵不在於多在於精哪!」
慕容秋騰地站起身道:「你這要求未免太過分瞭!」
阿福笑瞇瞇地拍瞭拍慕容秋的肩膀,示意他冷靜,平靜地道:「公子乃成大事之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又何必在乎區區一個女人呢?而且,老奴又不是要霸占她,隻是想一品尊榮貴婦的滋味而已,她還是屬於公子的!」
慕容秋心中掙紮,他緩緩地坐下,又無奈地站起來道:「非得如此麼?」
阿福冷笑一聲,反問道:「慕容世傢的權勢與她相比,孰輕孰重,公子難道不知?」
慕容秋狠狠地瞪瞭阿福一眼,略帶威脅地道:「不許讓她知道,這是我首肯的,你也不許太過分!」
說完,慕容秋拂袖而去。
阿福躬身行禮,眼神中卻滿是得意和淫邪,不無激動地道:「多謝公子,老奴自有分寸,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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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迷迷糊糊地醒來,身上仍是一片狼藉,尤其是飽經蹂躪的美穴,幾乎完全被凝固的陽精糊住,顯得分外淫靡!
馮月蓉看著依然沉睡未醒的慕容赫,昨晚當著慕容赫之面呼喊的那些淫蕩宣言再次浮上腦海,更是讓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但一旦回想起被慕容秋捅穿花心,宮內灌精的銷魂滋味,又不禁興奮得芳心抖顫,飽受奸淫的美穴不知不覺中再次濕潤瞭!
「馮月蓉啊馮月蓉!你怎麼會那麼淫蕩呢?在自己夫君眼前,跟親兒子做這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樂在其中,真是不知廉恥!」
「可是……那種感覺真的好刺激……光是回想一下……我就忍不住濕瞭……尤其是他打我、訓斥我的時候……身體更是敏感得受不瞭……唔……不行……我好熱……又想被打罵瞭……」
「賤人!那可是你的親兒子呀!你怎麼能沉淪於被虐和亂倫的快感呢?你要振作起來,感化他!」
「我想……可是我做不到啊……他是那麼強大……在他的面前……我就是一隻任他欺凌的小羊羔……隻想著順從討好,哪裡敢違背他的旨意?」
「賤人!難道你就真的自甘墮落麼?」
「唔……自甘墮落有什麼不好?至少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樂!而且,我已經是他的肉奴隷瞭,不能回頭瞭!還不如就沉淪在被他欺負的快感中,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銷魂滋味!」
「不知羞恥的蕩婦!自甘墮落的賤人!你侮辱瞭你夫君的一世英名,玷污瞭慕容世傢百年聲譽,你活該被浸豬籠!遊街!」
「罵吧!罵吧!反正我已經回不去瞭!」
兩種聲音交替在馮月蓉腦海中響起,讓她在痛苦困惑中又感到一種自卑自賤的墮落快感!
窗外已漸漸明亮起來,馮月蓉輕嘆瞭一口氣,收回瞭遐想的神思,找來散落一地的衣裳穿上。
渾身黏膩的感覺讓馮月蓉很不舒服,見慕容赫依然安睡,馮月蓉決定先去沐浴,洗掉一身的污漬!
馮月蓉方待出門,門卻突然被推開瞭。
進門的並不是馮月蓉既愛又怕的慕容秋,而是一臉和善的管傢阿福!
馮月蓉心中一驚,想盡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她尷尬地笑瞭一下,示意阿福讓開,孰料阿福竟然紋絲不動,而且還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眼神就像獵人看著自己追逐已久的獵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羅網一樣,充滿瞭狂野的興奮!
阿福異樣的眼神讓馮月蓉渾身不自在,隻覺那眼神仿佛要將自己的蔽體薄衣撕碎一般,是那麼的淫邪和肆意!
馮月蓉深怕自己身上的污漬被阿福察覺,柔聲道:「早啊!阿福,你是來看莊主的吧?」
讓馮月蓉更加驚慌地是,阿福搖瞭搖頭,低聲道:「老奴是來看夫人你的!」
阿福的話讓馮月蓉心驚肉跳,不自覺地想推開攔路的阿福,想沖出房門去!
阿福早有準備,不僅攔住瞭馮月蓉,雙手還毫不客氣攀上瞭馮月蓉高聳的酥胸,抓住那對讓人垂涎的乳峰,肆意揉弄著!
馮月蓉驚呼一聲,失聲道:「放手!你幹什麼?」
阿福隔著衣衫不停地揉弄著柔軟綿彈的乳峰,附耳輕聲道:「夫人這麼大聲,是想讓人聽見麼?」
輕描淡寫的威脅讓馮月蓉立馬安靜下來,她吶吶地道:「你……你想做什麼?」
阿福見威脅奏效,得意地牽拉著馮月蓉悄然挺立的乳頭,淫笑道:「做夫人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夫人和公子昨晚做的事情!」
怕什麼來什麼,馮月蓉不禁更加恐慌,她強忍住乳頭傳來的劇痛,不敢呼喊,而是低聲哀求道:「不……求你……不要說出去……」
馮月蓉強忍疼痛,柳眉輕蹙的模樣特別惹人憐惜,也讓阿福獸欲大漲,他放開瞭那對讓他愛不釋手的乳峰,輕輕拍打著馮月蓉羞紅的臉頰,得意地道:「不讓老奴說出去也可以,不過你得乖乖聽我的話,明白麼?」
馮月蓉眼眶微紅,淚水漣漣,乖順地點瞭點頭!
馮月蓉的屈服讓阿福心潮澎湃,為瞭檢驗馮月蓉聽話的程度,阿福將門拴上,命令道:「很好!把衣服脫瞭,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
剛剛穿上衣裳的馮月蓉皺瞭皺眉,無可奈何地脫下瞭蔽體的衣物,由於褻褲已經濕透,她並沒有穿,所以紫色長裙脫掉之後,便隻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而下身則是全然赤裸!
阿福得意地看著近乎全裸的馮月蓉,咽瞭咽口水道:「還有肚兜呢?全脫瞭!然後慢慢地轉圈,讓我看清楚!」
在這房間之內,在近在咫尺的丈夫面前,端莊賢淑的美婦馮月蓉一天之內遭遇兩個不同的男人羞辱,這讓她不禁懷疑是一場噩夢,她隻想從這場噩夢中醒來,但面前矮胖老男人那淫邪的眼神和不斷催促的話語卻在提醒馮月蓉,提醒她這一切並不是夢!
馮月蓉無奈地脫下瞭肚兜,並依照阿福的吩咐,慢慢轉動著性感成熟的嬌軀,將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展露在這個矮胖的老男人面前!
心裡的屈辱和老男人色迷迷的視奸讓馮月蓉敏感的嬌軀莫名其妙地興奮起來,她有意無意地去撫慰熱脹的乳峰,雙腿不由自主地前後廝磨著。
馮月蓉高聳入雲的雙峰,圓潤碩大的白臀,以及若隱若現的烏亮陰阜讓阿福激動不已,胯下早已頂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讓人想不到他五短肥胖的身材下,居然還有一根不可小視的粗長肉棒!
當馮月蓉再次轉過身,背對著阿福時,那精致優美的背部弧線和碩大圓臀讓阿福再也按捺不住,他忍不住伸出大手,狠狠地拍在瞭渾圓挺翹的白臀上,直打得馮月蓉一聲嬌呼,軟綿綿的臀肉蕩起瞭一層層波浪,白嫩的屁股上也頓現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馮月蓉被打得嬌軀巨顫,一股舒爽的電流從被打的肥臀直擊內心,禁不住回頭哀怨地看瞭阿福一眼,胯下肉穴也淌出瞭一道洶湧的激流!
阿福這個老色鬼侵淫房中術幾十年,玩弄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好幾百,昨夜觀賞慕容秋和馮月蓉的春宮戲時,就隱約感覺到馮月蓉喜歡受虐,經過剛才那下試探後,更加肯定瞭對馮月蓉的判斷!
阿福心中狂喜,禁不住又抬起肉掌,去狠狠拍打那肉乎乎的圓臀,手掌快要落下時,卻聽到門外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夫人,您在裡面嗎?」
老奸巨猾的阿福並未驚慌,但馮月蓉卻被嚇得不輕,連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
由於匆忙,馮月蓉甚至連肚兜都沒顧得上穿,隻是披瞭外面的淡紫色長裙,而她濕透的褻褲早已被阿福抓在瞭手上,更是顧不得穿瞭!
馮月蓉快速地整理一下儀容,心有餘悸地開瞭門。
門外之人時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名叫可兒,芳齡十八的可兒已經出落成瞭一個大姑娘,面若桃花的她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算得上一個美人胚子!
可兒手裡端著水盆,有些詫異地看瞭看慌亂的馮月蓉,疑道:「夫人,您剛才在裡面做什麼呢?可兒好像聽見夫人尖叫瞭一聲。哎!阿福老爺也在啊,可兒給管傢老爺行禮瞭!」
阿福心思老練,見可兒神色雖然疑惑,但並未有異樣,料定可兒並沒有識破他與馮月蓉的奸情,於是自然地道:「哦,是這樣!方才夫人房間裡有一隻大老鼠,我正好在此路過,所以進來幫夫人捉老鼠,因為怕老鼠從門縫裡溜走,所以才拴上瞭門,夫人那聲驚叫正是被老鼠所嚇的!」
可兒點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那老鼠抓到瞭麼?」
阿福幹笑瞭一聲道:「雖然我和夫人奮力捕捉,但老鼠還是溜瞭!」
可兒惋惜道:「唉,可惜讓它跑瞭,不然抓到瞭,非得讓下人烤著吃瞭不成,誰叫它膽大包天,敢跑到夫人房裡的,還驚嚇到瞭夫人。」
可兒看著臉色蒼白的馮月蓉,將水盆放下,關切地道:「夫人,您受驚瞭,沒事吧?」
阿福笑道:「對!是「受精瞭」!不過夫人已經好瞭,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馮月蓉心知阿福在調戲自己,但也隻能無奈地點頭附和。
可兒見馮月蓉點頭,心才放瞭下來,端起水盆走到床前道:「那可兒就先給老爺擦洗身子瞭,夫人您歇息吧!」
馮月蓉松瞭一口氣道:「哦,我身上出瞭一點汗,想先去沐浴,可兒,你就在此伺候老爺吧!」
說完,馮月蓉逃也似的離開瞭房間,阿福卻緊跟而上,在一個無人處抓住瞭馮月蓉的玉臂,低聲道:「別以為這樣就算完瞭!你逃不掉的!今夜子時,你來我房中,我等著你!記住,要穿得騷一點!」
馮月蓉無奈,隻得點瞭點頭,阿福這才放開她的手臂,讓馮月蓉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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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萬籟俱寂,白雲山莊中除瞭外圍警戒的守衛外,都悉數入睡瞭!
輕柔的月光灑在白雲山莊的樓閣中,為這些雕鏤畫棟的精美建築鍍上瞭一層淺淺的金黃色,仿佛披上瞭一層輕紗!
眾人皆已入睡,山莊內靜悄悄的,連一貫喧鬧的蟋蟀也昏昏欲睡,沒有瞭半點聲響,然而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美婦卻悄悄推開瞭房門,左顧右盼後,朝東廂走去!
不出意料,這位中年美婦正是白雲山莊的女主人,慕容赫之妻馮月蓉!
骨子裡柔順怯懦的馮月蓉絲毫不敢違背阿福的意思,穿著十分暴露性感,上身僅著瞭一件杏黃色的綢緞抹胸,抹胸很緊,將豐滿飽脹的酥胸勒得更加突出,而且還將碩大乳峰的大半露在外面,深邃迷人的乳溝清晰可見!
下身更是大膽暴露,同樣是杏黃色的綢緞佈料,樣式卻極為少見,既不像裙子又不像褲子,說它像裙子,是因為有明顯的裙邊,但卻不是完全中空,說它像褲子,是因為穿法跟褻褲一樣,但卻短得連臀瓣都遮不住,仔細觀察的話,中間的佈料都是虛掩的,隻要蹲下或者分開雙腿,馮月蓉那腫脹黑亮的陰唇便一覽無餘瞭!
這套衣服比起妓院裡賣春的妓女身上的穿著還要暴露誘惑,是慕容赫的義妹兼馮月蓉閨蜜葉靜怡送給馮月蓉當新婚禮物的,身為峨眉派秘傳弟子的葉靜怡同時也是慕容赫和馮月蓉之間的牽線紅娘,與夫妻倆關系頗為密切!
這套暴露的衣裝馮月蓉隻穿過一次,而且已是在十多年前,為瞭增加夫妻間的情趣,馮月蓉穿瞭這件大膽而誘惑的衣裳,但卻被慕容赫指責太過風塵,從此這套暴露的衣服就靜靜地躺在衣櫃最底層,從未被碰觸過瞭,當馮月蓉翻遍衣櫃時,偶爾發現瞭這套衣服,於是不假思索地換上瞭。
出門前,馮月蓉站在一人高的銅鏡前,反復觀摩著銅鏡中自己的倩影,不禁越看越羞,十多年前穿時就已顯得十分性感暴露,如今穿在更加豐滿成熟的嬌軀上,更增添瞭三分魅惑!
馮月蓉不僅酥胸半露,碩大的肥臀更是有大半露在外面,緊窄的佈料將軟軟的臀肉勒出一條深痕,脹鼓鼓的陰戶被緊緊包住,將飽滿成熟的黑亮鮑魚經過包裝之後,更加淫靡地展示出來!
馮月蓉光是看著鏡中暴露的自己,臉頰就火燒火燎,殘存的羞恥心催促著她換下這身衣裳,但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對於這身性感暴露的穿著,馮月蓉越看越美,直到聽到子時的鐘聲才猛然驚醒,拿瞭一件輕如蟬翼的白紗披在身上就匆匆出瞭門!
深夜的涼風吹在馮月蓉近乎赤裸的嬌軀上,那微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打瞭個寒顫,她生怕自己這副暴露的模樣被下人發現,心中充滿瞭緊張和害怕,走得小心翼翼的,足足走瞭一炷香的時間才穿過十五丈長的走廊,來到瞭東廂院內!
其實馮月蓉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為瞭不可告人的目的,慕容秋早已下令閑雜人等不得接近後院,甚至連巡邏和崗哨都撤掉瞭,慕容秋本想獨享艷福,卻不料精心的安排全為他人做瞭嫁衣,便宜瞭阿福這個老色鬼!
東廂房靜的可怕,馮月蓉幾乎能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越是靠近東廂房中那突兀獨立的宅院,便越是緊張,她想逃跑,但看到那宅院中獨自明亮的燈火,又不敢逃跑,馮月蓉幾乎是一步步地移進瞭空曠的宅院中,走近那讓她心慌氣短又隱隱期待的房間!
好不容易來到門前,馮月蓉仿佛耗盡瞭全身的力氣,她芳心顫動得快要跳出喉嚨,舉起粉拳想敲門,又無力地放下,思慮再三後才輕輕地敲響瞭門!
「進來!」
這一聲回答雖然平靜,卻足以讓馮月蓉心驚肉跳,她嘆瞭口氣,無奈地推門而入,開始接受又一個煎熬的長夜!
房間內很亮,而且彌漫著一種醉人的甜香氣味,這香味可不是沒有來由,而是一種霸道的催情香,名喚「綺夢仙」,女子吸入之後不僅渾身綿軟,而且身體的敏感度倍增,沒有絲毫江湖經驗的馮月蓉哪能識得此香,隻覺香味撲鼻,讓人有飄飄然之感,絲毫不覺已落入陷阱之中!
阿福氣定神閑地坐在圓桌前,就著一小碟花生米,品著一瓶竹葉青,面前還擺著一個大盤子,裡面放著一些很少見的玩意,有短柄的皮鞭、繩索、夾子、皮質的手銬、小鈴鐺,還有一串類似項鏈的珠子,但珠子並非同等規模,而是大小不一!
看著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馮月蓉心底沒來由地感到驚慌,雖然她並不知道這些物事作何用途,但總覺得跟她脫不開幹系!
阿福掃瞭一眼馮月蓉,見她高挽雲鬢,臉色潮紅,顯得既驚慌又緊張!
再看到馮月蓉性感暴露的衣裝,阿福差點興奮得噴鼻血,胯下肉棒立時就膨脹瞭起來,恨不得立刻就沖上去按倒馮月蓉,瘋狂蹂躪她那性感無比的嬌軀,但阿福終究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子,深知面對這樣的極品美婦,更需要慢慢把玩,於是強忍住心中的沖動,微慍道:「夫人,現在已是子時兩刻,你遲到瞭!」
馮月蓉心中本就驚慌,聽見阿福的指責,忙道歉道:「對不起……我怕被人看見……所以……請你原諒……」
阿福看著馮月蓉由於害怕而突然變得煞白的俏臉,故作姿態道:「這次就饒過你瞭!但是!沒有下一次!明白麼?過來吧!」
馮月蓉膽怯地點瞭點頭,緩步走到瞭阿福跟前!
貼近瞭看,阿福發現馮月蓉更加性感瞭,尤其是被勒出瞭一條深痕的肥臀,顯得那麼誘人,阿福不禁伸出肉掌,捏瞭捏軟彈的臀肉,贊道:「夫人,你這身衣服真淫蕩,以前怎麼就沒見你穿過呢?」
阿福一口一個夫人,讓馮月蓉更加羞愧難當,她現在分明是任由阿福擺佈的美肉,阿福卻刻意提醒她的身份,好營造出一種身份差別的羞辱,但馮月蓉完全沒有辦法,隻得溫順地回道:「還不是……不是你讓我穿的麼?」
阿福突然狠狠拍瞭馮月蓉豐臀一巴掌,斥道:「叫你一聲夫人,你還真擺上譜瞭!進瞭這個房間,便是老爺我最大,要叫我老爺,知道麼?」
馮月蓉驚叫一聲,連忙捂住火辣辣的屁股,吶吶地道:「知……知道瞭……老爺……」
阿福滿意地嗯瞭一聲,指指自己大腿道:「坐到老爺懷中來,伺候老爺喝酒!」
馮月蓉無奈,隻得側過身,慢慢坐到瞭阿福粗肥的大腿上,由於她的巨臀實在太過肥碩,因此坐在阿福腿上時,仍有小半個屁股露在瞭外面,而且,馮月蓉還感覺到阿福兩腿之間的硬物正好頂在瞭自己的肉穴口,不斷摩擦著腫脹的陰唇,要不是阿福還沒有發現她的小裙褲是開襠的,估計早就頂進那濕漉漉的肉穴瞭!
馮月蓉雖出生貧寒,但多年養尊處優,早已忘瞭如何服侍人,阿福的命令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木訥地望著這個曾經任其使喚的奴仆!
阿福隻覺馮月蓉豐潤的肥臀軟綿綿的,肉感十足,一股股熟女肉香源源不斷地鉆入阿福鼻中,讓他更加亢奮,肉棒陡然又硬瞭幾分,竟擠開瞭馮月蓉緊夾的圓潤大腿,七寸餘長的肉棒沖破瞭束縛,插進瞭馮月蓉裙褲中間的縫隙,緊貼在微張的濕滑肉縫上!
馮月蓉的騷穴顯然對這個不速之客十分歡迎,穴口湧出一汩汩黏膩的蜜汁,將肉棒弄得黏滑無比,同時充血脹裂的大陰唇還緊緊夾住瞭粗壯的棒身,感受那讓人心顫的熱度!
馮月蓉被這突然而來的頂撞弄得嬌喘籲籲,身子有些發軟地向後倒去,為瞭不至於主動投懷送抱,馮月蓉隻得不情願地伸出一隻藕臂,纏住瞭阿福粗短的脖子。
阿福舒爽地舒瞭一口氣,一手摟定馮月蓉的肉腰,一手則從馮月蓉腿彎處穿過,攬住馮月蓉圓潤的大腿,不斷地上下拋聳著,讓馮月蓉圓潤柔軟的大腿根部緊夾住他的肉棒反復摩擦,這種拿大腿當肉穴一般抽插的方式極其考驗男人的臂力,但看似肥醜的阿福卻毫不費力地拋聳著,顯示其過人的體力!
馮月蓉肉感的嬌軀完全被阿福掌握,如同嬰兒般被阿福拋得高高的,失去安全感的她不自覺地將另一隻藕臂也環上瞭阿福的脖子,雙手合力不敢松手,如此一來,她豐滿傲挺的乳峰便主動送到瞭阿福的嘴邊,並且隨著身體的抖動顫動不已,肥膩的乳肉時不時碰觸到阿福短粗的胡茬,那針刺般的快感刺激得馮月蓉柳眉輕蹙!
對於送上門的美肉,阿福是來者不拒,他像公豬一般,用嘴拱開礙事的抹胸,一頭紮進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左右啃咬著,發出一聲聲讓人作嘔的「吭哧」聲,仿佛公豬啃食!
「綺夢仙」的作用慢慢體現瞭出來,原本還有些抗拒的馮月蓉上下失守,漸漸迷失在頻發的快感中,她柳眉輕蹙,一雙似睜還閉的鳳目流露出濃濃的春情,甜美的喘息和羞人的呻吟聲時不時蹦跳而出,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個原本貞淑的美婦已沉浸在瞭肉欲之中!
馮月蓉軟綿綿的酥胸熱脹難受,敏感的乳頭早已悄然挺立,硬的像一顆待摘的紅棗,她主動搖晃著沉甸甸的乳峰,將那兩顆甜蜜的紅棗送到身下的肥醜男人口中,任其咀嚼品嘗!
不僅上半身熱脹難受,馮月蓉羞恥的蜜穴也早已水流成河,黑亮的大陰唇被粗壯的肉棒強行擠開,滑潤的棒身順著濕熱的肉縫無比順暢地滑動著,火燙的龜頭時不時地頂到花生米大小的陰蒂上,爽得馮月蓉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激顫不已!
馮月蓉騷穴深處癢得如同蟲行蟻爬,急需肉棒慰藉,但阿福卻偏偏不將肉棒插入,而是繼續做著表面工作,這種煎熬的滋味讓馮月蓉無比難受,幾乎忍不住要開口求歡瞭!
阿福看見迷失在自己懷中的美婦,心裡大為暢快,想到白日在慕容赫房間中抽打馮月蓉圓臀的快感,果斷站起身來,將馮月蓉放在瞭地上!
馮月蓉正享受著上下一起被玩弄的快感,突然被阿福放下,空虛感不言而喻,忍不住羞答答地看向這個肥醜的惡仆,眼中流露的濃濃春情無疑在邀請這個惡仆來侵犯自己!
阿福表面和善正直,暗地裡卻是個好色貪淫之徒,在他當管傢的幾十年裡,不知糟蹋瞭多少有姿色的婢女,許多婢女被他強奸懷孕後,隻能忍痛墮胎,但阿福表面功夫做得極其到位,恩威並施地處理瞭這些被他淫辱的婢女,沒有留下一絲後患,這些事情隻有同為好色之徒的慕容秋最為清楚,他們倆也因為臭味相投一度走的很近,阿福為瞭讓慕容秋幫他掩飾罪行,暗地裡幫慕容秋做過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因此才有瞭白日的那番對話!
玩膩瞭各式美女的阿福早就對溫柔賢淑的馮月蓉垂涎三尺,不止一次偷窺馮月蓉沐浴和自瀆,深知馮月蓉內心的寂寞和對男人的渴望,隻是礙於慕容赫的存在,才不敢表露出來而已!
白雲山莊被偷襲的那晚,功力在慕容世傢中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阿福並沒有露面,他並不是在後面保護傢眷,而是在暗中觀察事態的發展,阿福不禁眼睜睜地看著寡不敵眾的慕容赫陷入險境,而且還正巧看到瞭慕容赫受傷的過程,但他卻並沒有揭發慕容秋,而是用來當作護身符,可見其城府之深,內心之卑劣!
慕容赫受傷之後,阿福感覺自己機會已到,想趁著府中眾人悲痛,致力於追查兇手,防范外敵之際,偷入慕容赫房中,逼奸馮月蓉,卻不想慕容秋捷足先登,占有瞭阿福覬覦已久的馮月蓉!
阿福雖然沒有成功,但這種情況顯然讓他更加滿意,抓住瞭慕容秋和馮月蓉亂倫的把柄後,阿福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玩弄馮月蓉美艷嬌嫩的身體,而不用害怕慕容秋發現瞭,甚至連原本的護身符也用不上瞭!
事實的進展完全在阿福掌握之中,阿福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馮月蓉屈服瞭,而且還主動送上門來讓他玩弄!
阿福看著茫然無措的馮月蓉,裝出一副心痛的樣子,恨恨地道:「我原本以為你隻是一時糊塗,沒想到你真是這般淫浪的蕩婦,可嘆以前我還尊你為慕容傢的主母,原來竟是一個淫賤的婊子,我真替老莊主寒心,他如今還昏迷在床,生死未卜,你卻穿得如此騷浪,跑到我的房中來勾引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替老莊主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馮月蓉被阿福的一番痛罵弄得暈頭轉向,但性格軟弱的她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隻是羞紅著臉,低聲抽泣著,從未經歷過風波的她,又怎能經得起老奸巨猾的惡仆玩弄呢?
阿福指著桌上的盤子道:「賤人,你看看這些東西,都是為懲罰不守婦道的蕩婦準備的,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馮月蓉驚慌失措地搖著頭,想向後退,卻被阿福一把拉住,狠狠抽瞭一巴掌,直打得嬌軀搖晃,眼冒金星!
怯懦的馮月蓉不敢再逃,隻是可憐巴巴地望著兇相畢露的阿福!
阿福獰笑道:「將你那賣弄風騷的衣服全脫瞭,站到這裡來!」
馮月蓉不敢有絲毫遲疑,她無奈地脫掉羞恥的抹胸和裙褲,站到瞭阿福指定的位置上。
阿福從盤子裡拿出繩索和皮質手銬,將繩索拋過屋頂的橫梁,用手銬鎖住瞭馮月蓉的一雙皓腕,再穿到繩索上,用力將馮月蓉雙手拉至頭頂,高高吊瞭起來,讓馮月蓉隻能勉強以腳尖著地,最後再將繩索的一段綁在瞭屋內的柱子上!
阿福動作十分嫻熟,顯然已經綁吊過無數女人,但馮月蓉卻是初次經歷,尊貴端莊的美婦現在如同一隻待宰的大白羊,被高高吊起,深深的不安讓一身白花花的美肉止不住地顫抖,她不知道自己將要遭受怎樣的折磨,屈辱和害怕讓這個慕容世傢的主母留下瞭可恥的淚水!
阿福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從盤子裡拿出短柄皮鞭,炫耀似的一點點展示在馮月蓉眼前,隻見皮鞭由數十條精細的鹿筋纏繞著牛皮制成,粗糙的牛皮上還人為地釘上瞭一些密密麻麻的軟刺,讓人觸目驚心!
馮月蓉從小就怕疼,隻是輕輕磕一下就能哭半天,嫁入慕容府後,她就像溫室中的花朵一樣被細心呵護著,但再怎麼小心,也有磕碰到的時候,阿福常伴左右,自然知道馮月蓉這個不為人知的弱點,再加之晚上偷窺時偶然發現瞭馮月蓉喜歡受虐的變態體質,更是讓他激動不已,於是悉心準備瞭這些物事來折磨馮月蓉,他的想法比慕容秋更加險惡,他要從身體到心靈都征服馮月蓉,讓馮月蓉隻屬於他一個人!
馮月蓉見瞭這可怕的鞭子,果然被嚇得芳心巨顫,語無倫次地哀求道:「不……不要……阿福……不是……老爺……求求您……饒瞭月蓉吧……月蓉願意……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阿福將皮鞭緩緩地抹過馮月蓉花容失色的鵝蛋臉,得意地道:「哦?是嗎?你不是已經做瞭你兒子慕容秋的肉奴隷瞭麼?怎麼著?還想當老爺我的肉奴隷?」
隻是被皮鞭輕輕擦過,馮月蓉就感覺到瞭上面軟刺的威力,忙不迭地哀求道:「月蓉願意……願意……求求你……老爺……饒瞭月蓉吧……」
阿福淫笑道:「這提議倒是不錯!不過,老爺我已經有很多的肉奴隷瞭,再添一個好像並不新鮮,嘿嘿,不過,老爺我身邊倒是缺少一條聽話的母狗!」
馮月蓉已經被嚇破瞭膽,生性軟弱的她淚水漣漣地哀求道:「不……月蓉願意……願意做老爺的母狗……嗚嗚……聽話的母狗……」
阿福拍瞭拍馮月蓉煞白的鵝蛋臉,羞辱道:「夫人,你真的願意放棄自己主母的身份,做我這個奴才的卑賤母狗?你可想好瞭,要是答應的話,可是要簽母狗誓約的!」
馮月蓉呆住瞭,她知道這誓約一簽,等同於賣身契,自己就再沒有翻身的餘地瞭,不僅再也不是什麼慕容世傢的主母,連為人的尊嚴都要放棄瞭,無邊的羞恥讓她暫時戰勝瞭對於皮鞭的恐懼,她緊咬著嘴唇,並不回復阿福的羞辱!
阿福看馮月蓉沒有就此屈服,也不生氣,而是慢慢地轉到瞭馮月蓉身後,冷冷地道:「既然夫人還放不下主母的架子,那老奴我就要代替莊主,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蕩婦瞭!不過老奴慈悲為懷,最看不得別人受苦,隻要夫人想通瞭,願意做老奴的母狗,老奴隨時可以停下來!」
馮月蓉心中極度恐慌,嬌軀忍不住地顫抖著,但卻依然拒絕答應阿福羞辱至極的條件!
阿福甩動著手裡的皮鞭,讓皮鞭在空中發出劇烈的「噼啪」聲,陰惻惻地道:「夫人準備好瞭麼?老奴可準備拷問瞭!等下夫人可以盡情地叫,因為夫人叫得越大聲,老奴就越興奮,皮鞭也就越重!嘿嘿!不過以夫人這麼淫賤的體質,說不定會喜歡讓老奴鞭打,呵呵,夫人,你說是麼?」
馮月蓉緊緊抿著嘴唇,不敢答話,她怕自己一開口,就不爭氣地求饒!
「啪!」一聲脆響,卻並不是皮鞭打在肉體上的聲音,而是阿福用手掌輕輕地拍瞭一下馮月蓉肥美的肉臀!
這一下拍打並不重,甚至都沒留下掌印,馮月蓉卻像真的遭瞭鞭笞一般痛哭出聲,圓碩的肥臀劇烈顫抖著,蕩起瞭白花花的肉浪,更可恥的是,阿福這輕輕的一拍,竟讓馮月蓉高潮瞭,黏膩的花漿和晶瑩的淫水混在一起,止不住地從微張的肉縫中流淌出來,直垂到地上,與地面之間拉成瞭一條細長的銀線!
馮月蓉的羞態讓阿福更加興奮,他哈哈大笑道:「夫人!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真是當母狗的好材料,怎麼樣?承認瞭吧?承認瞭就不用挨皮鞭瞭!」
馮月蓉羞得無地自容,她努力止住抽泣聲,低垂著粉頸,以沉默來做抗爭!
阿福輕柔地撫摸著白嫩的臀肉,那綿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由衷贊嘆道:「夫人,你的屁股真是太美瞭!又大又圓,嗯,手感還這麼好!我真是舍不得打你,唉!這一頓鞭子下去,估計十天都好不瞭瞭!」
雖然阿福還沒有真正動手鞭打,但馮月蓉脆弱的內心已到瞭崩潰的邊緣,對未知疼痛的恐懼比疼痛本身更讓她感到畏懼,她禁不住又低聲抽泣起來!
「啪!」
這次不是虛張聲勢,而是貨真價實的鞭笞,而且是重重的一鞭,鞭尾掃過白嫩的臀肉,除瞭這聲脆響外,同時還留下瞭一道深深的紫痕!
「嗚……」
痛徹心扉的鞭打讓馮月蓉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性感的嬌軀像一條被掛起的白蛇一般瘋狂扭動著,腳尖急急點地,想逃離阿福鞭笞的范圍,但雙手被高高吊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得瞭?
「啪!啪!啪!啪!」
阿福獰笑一聲,手中皮鞭連連揮向馮月蓉磨盤似的圓臀,而且下下著力,打得白嫩的臀肉不住地顫抖!
馮月蓉臻首無助地仰著,撕心裂肺地呼喊著,懦弱的眼淚不斷地往下流,將心中的軟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身後的惡奴面前,圓臀徒勞無功地左右扭擺著,想躲避皮鞭的虐打,但皮鞭卻像長瞭眼一樣,下下不離那白嫩的大屁股,而且接連幾鞭都是抽在兩側臀瓣的最高點,原本白嫩的臀瓣上頓時留下瞭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紫紅色鞭痕,而且還高高地腫瞭起來!
隻聽得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一道金黃的液體從馮月蓉雙腿之間流瞭出來,將地面淌濕瞭一大片!
可憐的馮月蓉,竟然在惡奴阿福的鞭笞下恥辱地失禁瞭!
阿福滿臉獰笑地看著失禁的馮月蓉,故意甩動著皮鞭,羞辱道:「母狗!被鞭打很爽吧!騷尿都流出來瞭!老爺我才剛剛開始呢!」
說來也怪,雖然阿福看似盡力地抽,馮月蓉也並沒有內功護體,但卻隻是留下瞭鞭痕,並沒有刺破馮月蓉嬌嫩的臀部皮膚,這足以證明,阿福的鞭打技巧十分高明,手中的皮鞭也是寶物!
幾鞭下去,馮月蓉心中的抵抗就被打得無影無蹤,她淚眼婆娑地望著阿福,眼神中滿是哀求!
馮月蓉可憐兮兮的模樣並沒有喚醒阿福的憐憫之心,反而更加助長瞭他施虐的欲望,他揮瞭揮皮鞭,指著馮月蓉原來站立的位置道:「滾過來,撅起你的騷屁股!」
馮月蓉哪敢反抗,怯生生地回到瞭原位上,乖乖撅起瞭滿是鞭痕的碩大圓臀,忐忑不安地準備接受新一輪的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