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紫月山莊慘遭劫,四人尋仇同出島,朱三初次踏足江湖,將會有怎樣的故事呢?欲知詳情,且看下文……
五月下旬,炎夏降臨,天空中的紅日雖不如夏日熾烈,但也足以讓人倍感炎熱。
朱三一行人上岸之後,並未在古田鎮逗留太久,朱三祭拜瞭一下父母便啟程,他們的目的地是蘇州環秀山莊,也就是當年林嶽踏足江湖的第一站!
一路上,朱三和沈瑤母女同坐一輛馬車,而沈玉清獨自騎白馬在前,這段時間,朱三可憋壞瞭!即使夜晚歇息時,朱三和沈瑤住的是同一房間,朱三也未能一親芳澤,因為沈玉清和沈雪清就在隔壁,而沈玉清感覺太過敏銳,所以白天趕路時,朱三反而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出格的舉動,顛簸的路面和響亮的馬蹄聲成為瞭良好的遮掩,雖然他並不能像在紫月山莊時那麼放肆,但能過過手癮已經很不錯瞭!
四人行程很快,沒幾日便到瞭太湖邊,這裡離環秀山莊已是不遠,沈瑤再次來到太湖邊,忍不住觸景傷情!
當年她就是在這裡遭遇瞭人生最大的變故,如今雖然過去瞭將近二十年,但往事仍然歷歷在目!
四人當中,沈雪清對當年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她並不知道沈瑤是為什麼神傷,幾番追問下,沈瑤都推說是因為旅途勞累所致,沈雪清隻好不瞭瞭之。
沈瑤暗自神傷,沈雪清卻正好相反,她像一隻飛出籠子的小鳥,心情相當歡快!隻要有空閑,就纏著沈玉清,打聽武林中的奇聞異事,沈玉清對妹妹耐心極好,不厭其煩地回答她一個個問題。
太湖邊,美麗的景色引人入勝,沈玉清見目的地已不遠,所以吩咐趕車的停瞭下來,讓馬都去湖邊飲水,沈瑤不願意下馬車,朱三則陪同著她。
好動的沈雪清早已忍耐不住,下瞭馬車就奔向沈玉清,問道:「姐姐,我們為什麼要去環秀山莊呀?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沈玉清隻有在妹妹面前才能展露難得的笑容,她拉住沈雪清的素手,沿著湖邊一邊走一邊道:「環秀山莊是南宮世傢所居之處,南宮世傢是武林四大世傢之一,與我們沈傢和紫月山莊林傢都向來交好,所以我們第一個去拜會!」
沈雪清點點頭,又問道:「四大世傢?哪四個呀?」
沈玉清道:「原來的四大世傢指的是大理的西門世傢、蘇州的南宮世傢、福州的慕容世傢和紫月山莊林傢!但林傢久不露面江湖,已經被唐門所取代瞭!」
沈雪清本想問沈傢的事情,又怕姐姐傷心,所以忍住沒有追問瞭!
姐妹倆沿著湖邊走瞭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姐姐,既然南宮世傢跟林傢交好,那他們會不會認出朱大哥來?」
沈玉清搖瞭搖頭道:「應該不會,此事我已詢問過你娘,她說當初林嶽的確是去往環秀山莊,但還未到達就出事瞭,所以南宮世傢的人並未見過林嶽,朱三雖然相貌與林嶽相差甚遠,但是衣著打扮是按照林嶽穿著裝扮的,再加上年代久遠,我想他們應該分辨不出真假!至於個人的風度氣質,這些我就沒有把握瞭!」
沈玉清微笑道:「雪兒,不用擔心,環秀山莊我已去過幾次,南宮莊主肯定會相信我的,我跟他的寶貝閨女還是好朋友呢!對瞭,南宮小姐可是位貌若天仙的美人哦!」
沈雪清聽罷,突然雙手捧著臉,調皮地道:「是嗎?有雪兒漂亮嗎?雪兒也是大美人呢!」
沈玉清捏瞭捏妹妹的鼻子,嗔笑道:「哎喲!哪有這麼厚臉皮的?王婆賣瓜!羞羞羞!」
沈雪清趁機去撓沈玉清的癢癢,兩姐妹笑著鬧著,其樂融融!
朱三正好掀起簾佈,看到兩姐妹逗趣,心道:「沒想到沈玉清外表冷冰冰的,對妹妹卻是這般熱情!」
朱三一路上就沒見過沈玉清的笑臉,這回可看瞭個夠,直看得如癡如醉,沈瑤冷不丁在後面酸溜溜地道:「看傻瞭吧?」
朱三回頭一望,見沈瑤眉頭緊蹙,一臉委屈,他一把就將沈瑤拉瞭過來,擁入懷中,壞笑道:「怎麼?這樣就吃醋瞭?」
沈瑤依偎著朱三寬厚的胸膛,嘆瞭口氣道:「爺,瑤兒知道,您不可能隻愛我和雪兒,瑤兒隻有一個願望……」
朱三將手伸進沈瑤領口,隔著肚兜抓揉沈瑤的酥胸,口裡道:「什麼願望?」
沈瑤被朱三摸得有點意亂情迷,嬌軀禁不住如蛇般扭動,氣喘籲籲地道:「瑤兒殘枝敗柳,能夠伺候爺已經是幸事!但雪兒天真單純,她將爺視作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希望爺能好好待她!」
朱三大手順勢而下,直接探到瞭沈瑤兩腿之間,他敏然感覺手到之處滑膩潮濕,禁不住感嘆沈瑤身體之敏感,同時回道:「雪兒也是爺生命中第一個珍視的女人,爺怎麼舍得對她不好呢!放心,就算爺以後身邊美人環伺,你們母女也一樣是爺的心愛!」
沈瑤得瞭朱三親口保證,心中總算是放下瞭憂慮,她雙手環抱住朱三道:「謝謝爺!這幾日真是苦瞭爺!要不是沈玉清在,瑤兒現在就侍奉爺!」
朱三大手捏住沈瑤尖尖的下巴,吻瞭一口道:「哦?用什麼服侍?」
沈瑤不安地扭動著嬌軀,用甜的膩人的語氣道:「用瑤兒的騷穴,還有後庭、嘴巴,瑤兒身上的一切都是爺的,都可以侍奉爺!」
朱三又親瞭沈瑤一口,贊道:「乖!有你這份心就足夠瞭!爺不急於一時!」
朱三警覺地聽到瞭沈玉清和沈雪清漸近的腳步聲,他戀戀不舍地摸瞭一把沈瑤的玉乳,做瞭一個噤聲的手勢。
果然,沈雪清很快就回到瞭馬車上,她看著臉紅似火的沈瑤,馬上明白過來,她看瞭看外面,見沈玉清離得較遠,低聲嗔怪道:「朱大哥,你好壞!雪兒才去瞭一會,你就欺負娘親!」
朱三並不否認,嘿嘿笑道:「是麼?那雪兒想不想被欺負呢?」
一片紅雲瞬間爬上沈雪清臉頰,她低著頭害羞地道:「人傢才不要呢!」
朱三壓低聲音道:「現在先饒瞭你,等有機會,看爺不肏得你求饒!」
車夫一路上雖然駕車勞累,但車內偶爾傳出的鶯聲燕語卻讓他精神抖擻,他忍不住想:「這不知是哪個達官貴人,竟有如此艷福,要是我也如此,真是少活二十年都值瞭」
馬車不緊不慢地走著,漸近環秀山莊領地,隻見一片雕樓畫棟的園林已出現在眾人眼前。
環秀山莊毗鄰太湖西側,依山傍水,山水渾然一體,真是人道我居城市裡,我疑身在萬山中。
沈玉清下瞭馬,走近馬車旁道:「雪兒,前面就是環秀山莊瞭,為瞭表示尊重,我們步行吧!至於林莊主伉儷,就留在車上好瞭!」
沈雪清依言下瞭馬車,跟在姐姐身後,很快就來到山莊門口。
入口處一座五丈高的牌樓上,掛著一塊牌匾,上書:「環秀山莊」,四個既遒勁有力又秀美優雅的大字顯示出南宮世傢的氣度不凡。
兩姐妹還未進到門前,看門的下人就早已認出瞭沈玉清,一溜煙地跑過來道:「沈小姐來瞭,小的給您牽馬!」又回頭對另一個下人道:「小丁,快去通報管傢!就說沈大小姐來瞭!」
沈玉清點瞭點頭,禮貌地道:「有勞小哥瞭!」
馬車此時也來到瞭門口,朱三牽著沈瑤的手,下瞭馬車,沈玉清瞟瞭他們一眼,並未做聲!
「玉姐姐!」一聲清脆的呼喊把眾人的註意力瞬間拉瞭過去,隻見又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出現在眼前!
少女生著一張白嫩如玉似的鵝蛋臉,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清澈如水,秀挺的瑤鼻,雖未施粉黛,臉上卻春色怡人,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微微上翹,盡顯青春活力,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秀發,一頭如墨似潑的長發傾瀉而下,猶如九天銀河直追人間!
少女上著翠綠玲瓏錦繡衫,下著翠綠煙紗散花裙,仿佛早春的嫩葉般青翠欲滴!她身材曲線玲瓏剔透,胸前雖不如沈玉清那般高聳,卻也圓潤飽滿,將胸衣撐起瞭兩座連綿的山峰,粉頸下露出一片凝脂白玉肌膚,讓人忍不住有一親芳澤的欲望,腰肢如束素,圓潤而微微上翹的臀部被飄灑的長發遮擋得嚴嚴實實,修長筆直的美腿隱藏於煙紗裙中,讓人不免心生尋蹤覓跡的欲望!
沈玉清聽見少女呼喚,立刻迎上前去,牽起她的手道:「天琪妹妹!幾月不見,越發動人瞭,真是羨慕死姐姐瞭!」
少女微微一笑道:「玉姐姐又拿天琪尋開心!天琪雖美,但跟姐姐相比,那是螢蟲比明月!這一點天琪有自知之明!」
沈玉清道:「好瞭,別捧姐姐瞭,都快被你捧上天瞭!來,天琪!姐姐給你介紹一下。」
沈玉清拉著少女走到朱三一行人跟前,介紹道:「這位美若天仙的妹子,就是南宮世傢的傳人,南宮莊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南宮天琪!」
沈玉清指著沈雪清道:「這位是姐姐跟你提過的,碧雲仙子的弟子,舍妹沈雪清!」
沈雪清忙施禮道:「沈雪清見過南宮大小姐!」
南宮天琪微微一笑道:「雪妹妹不必客氣,玉姐姐早跟天琪提到過雪妹妹多次瞭,今日得見,果然楚楚動人!」
沈玉清指著朱三和沈瑤道:「這兩位是令尊故人之後,紫月山莊莊主林嶽及夫人沈瑤!」
朱三面帶微笑,拱手道:「當年變故,未能得見世兄一面,沒想到世侄女已經出落得如此亭亭玉立,真是羨煞林某也,煩請稟告尊父,就說林某攜拙荊特來拜見!」
南宮天琪仔細大量著朱三,見朱三雖然面容黝黑,相貌平常,但眼神堅定,氣質沉穩,當下回禮道:「原來是林叔叔,林叔叔伉儷遠道而來,天琪有失遠迎,還望林叔叔恕罪!天琪這就去稟告父親,讓父親前來迎接,各位稍等!」
說完,南宮天琪轉身離去,朱三望著她離去的身影,那顆驛動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但他表面仍然雲淡風輕,並未露半點聲色!
沈玉清本還擔心朱三穿起龍袍不像太子,見瞭朱三的表現,不得不又對他刮目相看瞭,她哪知道朱三心裡打的什麼算盤!
少頃,隻見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帶著數人,快步向門口走來,人還未到,爽朗的笑聲已經傳瞭過來!
「賢弟,愚兄總算等到你瞭!」
沈玉清見瞭來人,馬上道瞭個萬福道:「南宮叔叔,您還是這麼英姿勃發,玉兒給您請安瞭!」
來人正是南宮世傢掌門人、環秀山莊莊主南宮烈,他約莫四十年紀,身高七尺有餘,面相儒雅,眼神堅毅,方面闊口,眉毛既粗且濃,身著一身淡雅的絳色長袍,走路如疾風驟雨,再加上他爽朗的笑聲,讓人頓生敬仰而又親切之感!
南宮烈出瞭大門,大略地打量瞭一下眾人後,徑直走向朱三,二話不說,竟是一把抱住瞭他。
朱三剛見到南宮烈時,心中仍然有些許忐忑,卻不料南宮烈如此舉動,暗自一盤算,也是緊緊抱住瞭南宮烈,兩位大男人摟抱在一起,讓眾人甚為詫異,好不尷尬!
南宮烈放開朱三,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說話竟哽咽起來:「賢弟,沒想到當年之約,今日終於得見,愚兄失態瞭!」
朱三想瞭想道:「讓兄長掛念瞭,當年小弟來此途中遭遇不測,未能拜見兄長,心中長留遺憾,今日得見兄長,足慰平生矣!」
南宮烈看瞭看朱三身旁的沈瑤,開口道:「這位莫非就是沈世叔的千金,沈瑤?」
沈瑤道瞭個萬福:「小妹沈瑤,給南宮大哥請安瞭!」
沈雪清也走上前來,施禮道:「南宮伯伯,雪兒給您請安!」
南宮烈道:「令師碧雲仙子,也是故人,隻是多年未見,不知碧雲仙子現在可好?」
沈雪清道:「托南宮伯伯的福,傢師一切安好!」
南宮烈哈哈笑道:「今早上就聽到喜鵲叫,如今果然應驗,魯管傢,吩咐下人,置備一桌酒菜,我要與林兄弟等眾位佳客接風洗塵!」
環秀山莊不僅外觀秀麗,內部更是靜雅別致,一條條長廊縱橫交錯,貫通全莊,隨處可見造型奇特的假山,一座小島深居太湖中央,碧水圍繞,青山相映,宛如蓬萊仙境一般!
眾人一邊欣賞湖光山色,一邊緩步前行,南宮烈一路上寒暄介紹,自是不用多言!
南宮烈引領眾人來到島上,卻見島上涼亭中早已置備瞭一桌酒菜,甚是豐盛!
此處名為「棲水亭」,是南宮烈設宴之處,平常人並無此待遇,因為隻有接待貴客時,南宮烈才會在此待客!
南宮烈和朱三等人客氣瞭一番,分主次坐下!
南宮烈端起酒杯,歡喜地道:「來來來!今日各位遠路到此,餘在此先敬各位一杯!」
朱三站起身道:「兄長太客氣瞭!愚弟攜傢帶眷,來此叨擾,應該敬兄長才是!愚弟先幹為敬!」隨即一仰脖,將杯中酒飲盡!
南宮烈拍手道:「好!賢弟果然豪爽!來,各位也別拘謹,到瞭環秀山莊,就跟到瞭自己傢一樣!」
一番推杯換盞過後,氣氛漸酣,南宮烈也從白面曹操變成瞭紅臉關公,他拉著朱三的手道:「賢弟,愚兄好久未有今天這般暢快瞭!今日你我要一醉方休!」
朱三體質非比常人,可謂千杯不醉,這點酒自然難不倒他,他見在場中並未見南宮烈的夫人,本想詢問,卻又恐節外生枝,所以避而不談,隻管與南宮烈痛飲!
南宮烈與朱三對飲,沈瑤默默陪伴,時而給朱三夾點菜,而沈玉清姐妹和南宮天琪十分投緣,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不知在談論些什麼,場面甚為歡快!
這一頓酒宴足足吃瞭三個時辰,南宮烈不勝酒力,但仍強撐著給朱三敬酒,朱三自然是來之不拒,直到南宮烈醉的不省人事為止!
南宮烈人雖醉倒,事情卻早已安排妥當,他將朱三和沈瑤安排在瞭最裡面的「鏡水閣」,這裡獨門獨院,環境優雅,安靜舒適!沈玉清姐妹本安排在東廂的「秀水閣」,但南宮天琪卻讓兩姐妹住進瞭自己的「天水閣」!
因為南宮烈酒未醒,所以並未安排晚宴,下人直接將飯菜送到瞭房間。
天空明月分外皎潔,山莊裡也褪去瞭白日的喧囂,重歸平靜,眾人也大都熄燈休息瞭!此時,山莊深處,鏡水閣內,卻傳來一陣陣讓人聽瞭面紅耳赤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中,為這個寧靜的夜晚增添一分別樣的氣氛!
鏡水閣中燈火通明,氣氛也是熱烈非常,隻見沈瑤一絲不掛地仰躺在繡床上,圓潤的大腿被大大地分開,露出汁水泛濫的花穴,而朱三則站在床前,雙手壓住她的膝蓋,碩大無朋的巨龍正呼嘯著進出沈瑤的花穴,胯下春袋重重地撞擊在沈瑤的雪臀上,擊打出片片紅印,響亮的「啪啪」不絕於耳!
沈瑤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媚眼緊閉,呵氣如蘭,一陣陣羞死人的呻吟聲不斷地從她口鼻裡傳出來。
「啊……好用力……嗯……嗯……爺……慢點……瑤兒……瑤兒受不住……啊……太深瞭……別……」
朱三憋瞭好幾日,此時隻想宣泄他的獸欲,根本未將沈瑤的求饒放在心上,粗壯的巨根快速而有力地捅插進去,下下都深入花心,直攪得沈瑤的花汁如潮水一波波泄出,粉紅的膛肉也不斷被卷進卷出!
沈瑤不知已經被推上情欲的高峰幾次,隻覺得那巨龍如同燒紅的鐵棒,一下下地杵在自己花心的嫩肉上,直至將花心完全頂開頂散,插進瞭孕育生命的子宮!
在無數次地高潮泄身後,沈瑤已然意識模糊,她兩眼無神地望著床頂,感覺身子飄飄忽忽,如雲朵般升到瞭九霄之中,而朱三強有力的捅插卻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拉回到現實,沈瑤隻覺置身於一個熾熱的熔爐之上,自己的花穴則如同風箱,朱三每一次頂肏,都帶起一股熊熊的烈火,炙烤著自己,自己快像那燒紅的鐵塊一般,融化在火爐上瞭!
朱三並未使用什麼花式技巧,甚至兩人連姿勢都未曾變動過,隻是機械式的一下下抽插輪回,一寸寸地深入花心,但這簡單的動作,朱三卻重復瞭上萬次,直到沈瑤泄無可泄,渾身癱軟得如同爛泥般不能動彈為止!
朱三自己也射出瞭五次,但他卻樂此不疲,繼續耕耘著那塊早已熟透的田地,兩人瘋狂的交媾一直從華燈初上持續到東方露出一絲微光才做罷!
心滿意足的朱三仰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沈瑤則早已昏迷不醒,那飽經蹂躪的花穴仍然誇張地分開,兩片嬌嫩的花瓣也腫脹不堪,一汩汩混合著陰精陽精的白濁液體已然不住地淌出花穴,她身下早已污濁不堪,流下來的白濁液體在這裡匯成瞭一個小小的水丘,散發出無比淫靡的氣味!
五月的陽光來得特別早,沈雪清醒的也比較早,睜眼一看,身旁卻空無一人,昨晚在南宮天琪的堅持下,三位少女同床合宿,三人嘰嘰喳喳地聊到深夜,穿衣洗漱後,她走出房間,發現沈玉清和南宮天琪就在花園中練功。隻見兩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如穿花蝴蝶一般,在假山上、花叢中上下縱躍,沈玉清劍法快捷靈動,南宮天琪沒用兵器,赤手空拳對練!
南宮天琪一雙玉掌飄忽不定,雖然略處下風,卻也能抵擋沈玉清多時,她忽然騰空而起,口裡道:「玉姐姐,試試天琪的絕招:滿天風雨!」
沈玉清仰天一看,隻見南宮天琪玉掌在前,出掌如風,向沈玉清的頭頂襲來,沈玉清輕出一劍,直刺南宮天琪的掌心,誰知南宮天琪空中陡然變招,玉掌收回,那一頭如瀑長發卻猛地甩向沈玉清後背,而且來勢極為凌厲,柔軟的長發此刻化作條條鋼絲,鋪天蓋地而來,讓人實難抵擋!
但沈玉清就是沈玉清,交戰經驗十分豐富,她心知自己不能硬擋這一招,立馬騰地而起,由守轉攻,劍鋒向南宮天琪罩門而去,這一招兵行險招,逼得南宮天琪不得不收招逼退,沈玉清危機頓解!
「好!」
突如其來的一聲喝彩聲讓兩人停瞭下來,隻見南宮烈徐徐地走瞭過來,一邊走一邊道:「玉兒,你這一招以攻代守,使得恰當極瞭!天琪在臨陣機變上差得很遠哪!」
南宮天琪輸瞭這一招,並不沮喪,笑盈盈地走到父親身邊,攙住他的胳膊,嬌聲道:「天琪本來就不如玉姐姐嘛!玉姐姐可是江湖中成名已久的女俠,天琪呢,卻隻是環秀山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嬌小姐,怎麼能比呢?」
沈玉清收劍而立,拱手道:「沈伯父高抬玉兒瞭,天琪這一招太過精妙,玉兒被逼得無可奈何,才冒險一試的,如果天琪堅持到底的話,那輸的就是玉兒瞭!」
沈雪清此時也走瞭出來,對南宮烈行禮道:「南宮伯父早!」
南宮烈點瞭點頭道:「比武切磋,勝負實乃小事!對瞭,下人已經備好瞭早餐,大傢隨我前去就餐吧!」
看到沈雪清東張西望,南宮烈又道:「我已差下人去請林賢弟夫婦,估計他們隨後就會到瞭!」
早餐設在「朝露閣」,這裡平常就是南宮烈與南宮天琪用餐之所,地方雖不是很大,擺設卻十分精巧,早餐也花樣繁多,饅頭、甜點、粥大小十餘種,堪稱豐盛!
四人坐下良久,朱三和沈瑤才姍姍來遲,沈玉清稍顯不快,但礙於南宮烈在此,她不好發作。
南宮烈起身道:「賢弟來瞭,昨晚睡得可好?」
朱三拱手道:「多謝仁兄關心,小弟許是旅途勞困,再者仁兄這裡幽靜舒適,所以直睡到方才,因此來遲,還望仁兄見諒!」
南宮烈笑道:「賢弟住得滿意就好!來,坐!我們先吃點東西,等下愚兄要好好跟你敘敘舊!」
少頃,眾人用餐完畢,沈雪清拉著沈瑤和沈玉清,要去山莊到處逛逛,南宮天琪自然作為向導陪同,南宮烈則邀請朱三到他的書房參觀!
書房之內,擺設簡單,聊聊幾章桌椅,四壁陳列著各種書籍,朱三從小在自傢私塾讀書,對很多書籍也有所瞭解,其中還有不少為武學著作,這些他並未見過!
南宮烈親手泡瞭一壺茶,請朱三坐下,邊斟茶邊道:「來,試試環秀山莊的茶!」
朱三揭開杯蓋,先聞其香,再輕啜一口,慢慢體會,良久才道:「此茶氣味清香,入口先是略有苦澀,漸而香醇濃厚,回味悠長,實乃茶中極品!」
南宮烈撫掌大笑道:「好好好!賢弟果然是品茶的行傢!來,喝茶!」
南宮烈道:「賢弟今番到此,應該事出有因吧?」
朱三嘆瞭口氣道:「仁兄果然目光如炬!不瞞仁兄,小弟這次前來實為避禍之舉!」
南宮烈皺瞭皺眉道:「哦?究竟是怎樣的事情,竟讓賢弟棄紫月山莊而來?」
朱三站起身,踱瞭兩步,無限感慨地道:「仁兄莫急,且聽小弟徐徐道來!」
朱三將紫月山莊今日的遭遇對南宮烈訴說瞭一遍,聽得南宮烈陣陣皺眉,聽到最後,南宮烈不禁拍案而起道:「豈有此理!這世上盡有如此惡徒,竟然連老幼婦孺都不放過!」
朱三唉聲嘆氣道:「想我林傢父輩何等英雄,不料今日紫月山莊卻遭此滅頂之災,小弟本想隨大傢而去,但此仇不報,來日地府何顏去見林傢先輩!小弟自知武功拙劣,林傢又早已遠離江湖,所以隻好到此,求兄長搭救!」
說完,朱三竟是雙膝跪地,長拜不起!
南宮烈一把扶住朱三,道:「起來起來!大丈夫膝下有黃金,怎能如此?你我世代故交,情同兄弟!放心,愚兄一定給你討個公道!」
朱三抹瞭一把眼淚,站起身道:「那小弟先替紫月山莊上下七十餘死難的父老謝謝兄長瞭!」
南宮烈扶著朱三坐到椅子上,神情凝重地道:「那些人究竟是何來歷?賢弟可有線索?」
朱三拿出賈權掉落的玉牌,遞給南宮烈道:「兄長可聽說過「修羅教」?」
南宮烈仔細端詳著玉牌,隨口答道:「聽說過,「修羅教」是這幾年興起的一股勢力,可以說是憑空冒出來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底細!這次偷襲紫月山莊的莫非就是「修羅教」?」
朱三點點頭道:「正是他們!這玉牌就是那領頭之人賈權身上所掉落的!」
南宮烈哦瞭一聲,思索道:「如此看來,「修羅教」來者不善哪!他們夜襲紫月山莊,明顯是精心策劃,而且目標明確,下手狠毒,平靜瞭多年的江湖又要興風起浪瞭!」
朱三道:「沒錯!而且依小弟看來,紫月山莊絕不會是他們唯一的目標,他們還會對其它的門派下手!」
南宮烈一臉凝重地道:「環秀山莊離你那不遠,如果他們要下手,這裡很有可能就是下一目標!」
朱三道:「兄長所言極是!不過這次他們行動沒有成功,估計不會那麼快下手,我們事先做好準備就是瞭!」
南宮烈道:「愚兄自會安排妥當,賢弟隻管安心住下,不必擔心!我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手段!」
朱三道:「兄長的能力,小弟自然放心!不過敵在暗我在明,還是小心謹慎為好,小弟有一愚見,就是通知各大門派做好準備,一旦遇襲,大傢可以相互照應,兄長你看如何?」
南宮烈道:「此法好是好!不過江湖中各門派之間聯系並不密切,門派之間存在一定的成見,更有甚者,有的門派之間還隔閡頗深,世代結怨,隻怕賢弟這個想法難以實現!」
朱三站起身來,慷慨激昂地道:「事在人為!哪怕前路有萬般艱難,小弟也願意全力一試!」
南宮烈也站起身來,拍著朱三的肩膀道:「好!不愧是林傢的子孫,果然有你先輩的英雄氣概!既然賢弟願意不辭艱辛,愚兄也助你一臂之力!你久未在江湖上走動,交往不多,愚兄寫一封書信,你隨身帶著,也好證明你的身份!」
朱三拱手道:「多謝兄長,小弟擔心之處就在於此,其它倒不足為懼,信與不信全在於人,小弟隻管將事情說清楚,剩下的就交由他們自己決定吧!事不宜遲,小弟想今天就啟程!」
南宮烈笑著讓朱三坐下,然後道:「賢弟也不必急於一時,在府中先修養修養身體!賢弟此次正好碰上府中有喜事,等喜事完瞭再走也不遲!」
朱三疑惑道:「哦?不知是何喜事?」
南宮烈道:「還不是我那寶貝閨女,眼看也到該出嫁的年齡瞭,可婚事就是沒個定數!愚兄膝下隻有這一女,不想讓她遠嫁,所以想留在府中招個上門女婿!」
朱三道:「以南宮世傢在武林中的威望,再加上世侄女的如花美貌,願意之人應該數不勝數才對呀!兄長又何必煩惱呢?」
南宮烈嘆瞭口氣道:「願意上門之人確實不少,很多都是世傢子弟,出身名門!可偏偏我這閨女從小無娘,被愚兄給寵壞瞭,完全一個男兒脾性,一會說什麼年紀尚輕,不願婚配,一會又說上門的都是貪圖南宮傢的財勢,總之就是不肯應允!」
朱三心裡「咯噔」一下:「莫非那漂亮的小妮子已經有人傢瞭?」
朱三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微笑道:「方才兄長說有喜事,莫非是世侄女已經答應誰傢公子瞭?」
南宮烈搖瞭搖頭道:「非也非也!不過也差不多!天琪說她要嫁就要嫁人中龍鳳,世間英雄,所以要舉辦一個比武招親,除瞭武功要勝過她之外,還要讓她看得上眼才行!」
朱三那顆半懸的心總算稍稍放下,大笑道:「果然有個性!這次不知是哪位公子有此福分瞭!」
南宮烈道:「不管是誰,隻要天琪喜歡,我這個做爹的都不反對!」
朱三端起茶杯道:「兄長豁達!來,喝茶!」
兩人以茶代酒,互敬起來,一起暢談人生快事,相談甚歡!
環秀山莊面積廣闊,四位美人邊走邊聊,逛瞭好幾個時辰也未能把山莊走遍,沈瑤昨晚跟朱三瘋狂交媾,睡眠不足,而且她在四人當中功力最淺,所以顯得頗為疲憊,南宮天琪見狀,就近找瞭個亭子休息。
沈雪清興奮地道:「天琪姐姐,這山莊可真大呀!我們走瞭這麼久,還沒走到盡頭,而且這裡風景優美,實在是太好玩瞭!天琪姐姐從小在這裡長大,一定很幸福吧?」
南宮天琪笑瞭笑道:「在旁人看來確是如此,可是我並不這麼覺得!在這生活瞭將近二十年,再好的風景也看膩瞭,我倒是很羨慕你和玉姐姐,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沈玉清同時牽起南宮天琪和沈雪清的手,放在一起道:「人生總會有不完美的地方,你所擁有的被人羨慕,而又反過來羨慕別人所擁有的,如果執著於此的話,生活就太多苦惱瞭!天琪妹妹你不是一向都看得很開的嗎?」
南宮天琪苦笑道:「玉姐姐你不瞭解天琪的苦衷,南宮世傢傢大業大,爹爹膝下卻隻有我這一個女兒,所以爹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天琪身上!這不,光是逼婚就已經讓天琪十分煩惱瞭!」
沈玉清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自然之理!妹妹又何必煩惱呢?以南宮世傢的威望,不愁找不到好人傢呀!」
南宮天琪搖瞭搖頭道:「不!這些都不是天琪想要的!那些世傢子弟隻是依靠先輩的名聲,自身都是繡花枕頭!天琪就算要嫁也要嫁一個自己真心喜歡之人!」
沈玉清道:「妹妹此言,姐姐十分贊同!天下之大,英雄少年數不勝數,一定有妹妹中意之人,隻是……」
南宮天琪狡黠一笑道:「天琪知道姐姐所慮,而且也已經有瞭方法!」
沈雪清插話道:「什麼方法?」
南宮天琪神秘地道:「這個……暫時保密!反正玉姐姐你們現在不會走,等過兩天你們就全明白瞭?快到正午瞭,我們還是回「朝露閣」用餐吧!」
四人沿著來時的路向「朝露閣」走去,一路上,好奇的沈雪清幾次三番打探,南宮天琪隻是微笑,並不作答。
某處,黑暗的地下宮殿中,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坐在高高的虎皮大椅上,炯炯有神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大殿的入口,另一身形略小的男子站在臺階下,神色焦急,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突然,一個身影如同鬼魅般閃瞭進來,倒頭便拜道:「教主,紫月山莊之事已經失敗,所有人都一去不返瞭!」
身材高大之人冷哼瞭一聲道:「本教主就知道賈權那廝言過其實,不堪大用!隻是白虎堂主一再保薦,才給他一次機會,沒想到最終還是壞瞭本教主的大事!」
身材略小之人聞言渾身一震,顯然就是白虎堂主,他拜倒在地道:「教主,屬下一時查人不明,愧對教主信任,還請教主責罰!」
另一個身影不知從何處走出來道:「教主,當時出發之時,我還勸過您,唉……」以聲音和外形來看,很明顯是一個女子!
白虎堂主聽得此言,怒目而視,卻又不好發作!
修羅教主做瞭個打住的動作,道:「算瞭!事已至此,本教主也不想追究瞭,隻是善後之事,欽慕!你要處理好!不要再讓本教主失望瞭!」
白虎堂主拜瞭一拜道:「是!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將功補過!」
修羅教主揮瞭揮手:「你們倆先下去吧!鴻都,你留一下!」
白虎堂主和未明女子雙雙退下,隻留那鬼魅般身形之人在殿中!
修羅教主道:「此次進攻紫月山莊失敗,想必他們定有防范,下一步行動要緩一緩瞭!鴻都,讓你聯系之人,可否有消息?」
鴻都道:「啟稟教主,教主交待之事,鴻都業已全部辦好,隻待教主一聲令下,即可發揮作用!」
修羅教主道:「鴻都,這裡沒有外人,你就不必如此拘謹瞭!你我乃是嫡親兄弟,教中人盡皆知,大哥知道你是為瞭避嫌,才會如此,現在這裡沒有教主,隻有哥哥!」
鴻都道:「是,大哥!」
修羅教主道:「方才蕭欽慕和赫連暮雨之事你也看到瞭,教中雖然人手眾多,但內部卻勾心鬥角,而我們的計劃絕不能有半點閃失,大哥唯一信任的人隻有你一人!」
鴻都點瞭點頭道:「是!」又問道:「那聖女呢?」
修羅教主冷笑一聲道:「她?也隻不過是依附於我們耶律傢族而已,她有什麼心思我難道不知?」
修羅教主看瞭看鴻都道:「大哥知道,你喜歡她!不過傢族大業和兒女私情,孰輕孰重,你可要好好掂量!待大事成後,何愁沒有如花美眷?」
耶律鴻都低頭,不敢迎向修羅教主,沉默瞭良久才道:「是!鴻都謹遵教主之命!若沒有其它事情的話,鴻都先行告退瞭!」
修羅教主臉色微微變瞭變,旋即恢復平常道:「去吧!你也累瞭!好好休息吧!」
耶律鴻都告退後,修羅教主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緩緩而又斬釘截鐵地道:「誰也不能阻礙耶律傢族的大業!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