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的小區有些喧鬧起來,鍋碗瓢盆混雜著電視的聲音傳入耳中,間或還有私傢小車進出的聲音譜寫的「插曲」。
夜幕即將降臨的小區,花徑間的路燈開始亮瞭起來。我抬起頭,看瞭看我的「芳鄰」的傢,窗戶上沒有透出燈光。她不在傢嗎?
我朝自己的房子走去,不是不想去她傢,而是我不能抱著一個「女人」去她傢。我無法知道,她看到這個「女人」會是怎樣一種表情。
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房間的燈是亮著的,一股飯菜的香味充斥我的鼻間,立即勾起瞭我的食慾。書房電腦的音箱中,傳來我下載的熟悉的音樂——《如果下輩子你還記得我》,馬鬱的歌聲一下把我帶入瞭一種期待的回味中,讓人想起瞭和過去的他(她)的種種,並且盼望著下一個人生輪回的重聚。
會是誰進入瞭我的傢中?老婆偷偷來瞭?不可能,她不可能就這麼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再說,她沒有鑰匙呀?
一想到鑰匙,我突然地明白瞭,今天早上,我把房間的一把鑰匙交給瞭林若芳。我把盒子放在客廳,急忙跑到餐廳和廚房,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飯菜仍然微微地冒著熱氣,碗筷已全部準備好,卻沒有一個人影,甚至連衛生間也空空如也。
我抱著盒子,準備將它放在臥室的衣櫃裡。但就在剛進門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眼前一亮,一幅優雅的睡美圖出現在我的眼前。
真的是她——林若芳,這個令我有些癲狂與銷魂的女人,就躺在我曾經偷窺她的床上,好像睡著瞭。她穿著一件幾乎透明的薄薄的黑色吊帶衫,頭發依舊地高挽著,幾乎隻能算是佈條的性感內褲,根本包裹不住女人那顯得豐盈的屁股。修長的雙臂和雙腿,甚至整個臀部,完全地赤裸著。她的睡姿隨意而自然,將女性的風姿完全地展露瞭出來,發出引誘與挑逗的氣息。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紙和一支筆。那是一張漂亮的花箋,應該是從我的書房裡拿來的。花箋上明顯地寫滿瞭字。我放下紙盒,拿起花箋,卻發現是一首詩。
不知怎麼搞的,也許是我曾經也喜歡過寫作的緣故吧,我很喜歡她詩的意境,還有那不羈的語言表達形式。我認真地看瞭起來。
把頭陶醉地揚起閉著眼做一個唇齒間相互重疊的夢等你靠近,我能感到自己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顫動,想睜開眼卻又害怕這夢飄逝於期盼的春天,你捉摸不定的男人的氣息忽近忽遠引誘著一個女人的相思滑落枕間總害怕錯過雨後的花季-你說你喜歡的玫瑰花瓣如我的紅唇妖艷而性感期待著花與葉一次浪漫的邂逅-那一刻我決定用一支DIOR藍金為你化一次盛情的紅裝靠在一個沉醉的夢裡等你的吻-我看瞭下標題,詩名就叫《等你的吻》。一個美麗的女人,她在等我的吻嗎?
我輕輕的走到床前,彷佛生怕把她給驚醒瞭。我彎下腰,將嘴唇向她的臉頰慢慢地靠去。我想給她一個深情的吻。然而,她卻睡得並不熟,當我的嘴唇碰觸到她臉頰的一剎那,她卻突然地醒瞭,如發現一個奇蹟般地看著我。
「回來瞭?」她碰瞭碰我的嘴唇。
「你在等我的吻?」我突然將她的身子翻轉,壓住她,並感動地用我的唇堵住瞭她的唇。
她卻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將我的唇從她的上面移開:「誰等你的吻瞭?又不能當飯吃。」
「怎麼突然想起寫詩瞭?」我再次試圖著將唇印上去。
「突然的感覺,就想把它記下來。」她用手摀住瞭我的嘴,「今天的日記。」
「如果不是想等我的吻,那就算瞭。」我故意表現出有些失望的樣子。
她突然一把抱住我,主動將紅唇印瞭上來,把女人小巧滑膩的香舌塞進我的嘴裡,放肆地攪動著。
我們相互吸吮著,瘋狂地索吻,猶如彼此的雙唇被塗上瞭強力的粘合劑,難以分開。她的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不知是動情還是被我吻得難以喘息。她的雙峰用力地向上頂著,似乎想突破某種束縛。但她的身上除瞭薄如蟬翼的吊帶衫,和那條根本遮不住女人神秘地帶的內褲外,一點束縛也沒有。
我把手伸進吊帶內,向她的雙峰偷襲而去。緊箍的感覺使手的活動不太自如,於是我便把她的吊帶向上翻去,想解放那兩坐被黑紗籠罩的山峰。
她卻突然附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我餓瞭,想吃飯。」
「我有香腸和牛奶。」我的手撫摸著雙峰,不讓她動。
「不要,抱我去吃飯,我不想再吃冷飯瞭。」她扭動瞭一下屁股,「等下讓我的小妹妹吃你的香腸。
她撒嬌地在我的身下扭動著,那可憐的模樣真的讓人不忍心蹂躪。
是的,如果你愛一個女人,就會有一種想要呵護她的沖動。
而我身下的女人,就屬於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