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瞭看窗外,天已經完全黑瞭,剛換上的燈管不知什麼時候被她點亮瞭,人字梯與我的工具包不見瞭。看來在我睡著的那40分鐘裡,她已收拾好瞭一切,甚至40分鐘後,她連我也一塊收拾瞭。
我不知我們這兩次激烈的戰役用瞭多長時間。我拿起手機,時間的顯示卻是晚上9點。也就是說,從我5點過來,包括修理燈管和我睡著的40分鐘,已經過去4個小時瞭。
她靠在我的懷裡,把玩著男人的那東西:「老實瞭吧?哼,不收拾你不知道我的利害!」
她似乎很喜歡把他握在手中,就彷佛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她仰著臉,向我笑瞭笑,那是女人滿足後的傻笑,很可愛。
「你剛才叫我什麼?」我突然地問道。
「什麼?」她一愣,似乎不知我在說什麼,「什麼時候?」
我揉瞭揉她的乳房:「在床上的時候。」
「我們現在不是在床上嗎?」她眨瞭眨眼睛,感覺我問的話有些奇怪。
我把嘴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道:「我肏你的時候,你叫我哥瞭。」
「有嗎?我有叫嗎?」她搖瞭搖我的肉根,然後沖著他道,「你說,我有叫他做哥嗎?不許說謊!」
「他那個時候被你關進瞭洞裡,沒聽見。」我捏著乳房上的那顆紫紅色櫻桃,把她提瞭起來,「奶子說瞭,你有叫。」
「我問瞭,雞巴說沒有。」她握著我的肉根,搖瞭搖,就好像已經點頭承認她沒有叫一樣,豆得我也笑瞭起來。
她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一彈而起,脫離瞭我的懷抱,跟著便下瞭床:「對不起,我差點忘瞭你還沒吃飯。飯我做好瞭,可能已經冷瞭。你餓瞭嗎?」
我搖瞭搖頭,像她一樣粗魯地說道:「我想吃你,吃你的B水,把你的兩塊咬下來。」
她嫵媚地沖的一笑:「你終於會說粗話瞭?如果你真想咬,我現在就給你。哎,你知道嗎?我喜歡你跟我說粗話,那樣特過癮。」
我跳下床,一把將她抱住。我突然的發現,在短暫的休整後,當我們彼此身體再次接觸時,男人的慾望之根再次被激活。由於她的身高幾乎和我差不多,他再一次地進入到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在她的門口徘徊著。
「姐,我想我是離不開你瞭。」我捧著她的臉,「他又硬瞭。」
「你本來就是姐的,難道你想逃脫我的小妹妹對你小弟弟的追捕?」她感覺到瞭我的硬度,有意地將大腿並攏,用大腿的根部緊緊夾住我的那一根。
「我想肏你。」我稍稍抽動瞭一下被她夾著的肉根。
「我知道。」她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胸膛,「但是你得把飯給我吃瞭,要不我想喝的『牛奶』你怎麼生產?乖,聽話。我們現在去吃飯好嗎?」
看來,她並不是一個生活中的笨女人,應該說對男人的體貼很細心。在她的眼中,我似乎成瞭需要呵護的弱者。我見識過女人的自私,要麼對金錢的索取無休無止,要麼在性交中隻顧自己的感受。而她不是,她會用自己肢體的語言甚至行動,以及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你在與她的同時釋放中感受到生活的快樂。她懂得什麼是度,並能很好地把握。這也許是她長期經驗的積累吧。
我也很奇怪,在她的面前,我成瞭一隻聽話的小狗?我放開瞭她,那支肉根挑釁般地直立在她的面前。
「好吧。」我拾起地上的襯衣,準備將它穿上。她卻突然制止瞭我,神秘地說:「別穿,我要給你表演節目。」
她拉著我,我們向餐廳走去。你也許真的不會想到,她拉的不是我的手,而是我那根堅硬的肉棍。她在牽引的同時,還有意無意地在上面捏一下,釋放著我亢奮的神經,令我欲罷不能。
餐廳就在廚房的外面。餐桌不大,但很精致,是玻璃的,上面有清雅的蘭花圖案,金屬腳架,椅子的靠背是一個橢圓形,同樣是金屬質材,鑲嵌著漂亮的花紋。餐桌上擺放著三個菜——青椒肉絲、酸辣腰花和珍珠花生米,一看就是正宗的本地菜肴。湯碗裡,是一份已經沒有熱氣的紫菜蛋湯,幾片綠色的菜葉浮在上面。桌子的右角,擺放著一瓶張裕幹紅和兩隻藍色的高腳玻璃杯。
她用那支在她手中堅強地挺立著的男人之根,如奴仆般地牽著我,來到椅子邊坐下,而她卻蹲在瞭我的面前。
「冷瞭,怎麼辦?」她將臉貼在我的肉根之上,揚起頭,有些抱歉地說。
「吃。」我立即想去拿起桌上的筷子。
「別動。」她突然地站起來。我沒想到,我伸出的手恰好抓在瞭她的玉峰上,她被我抓得一楞,「猴急,想爬山啊?」
她走到餐桌的右角,拿起那瓶幹紅和一隻高腳杯,然後將紅色的液體緩緩倒入杯中,慢慢地搖晃著杯中的紅酒。兩隻杯子,她卻隻倒瞭一杯。我正驚異,她卻已經放下的酒瓶,飛著媚眼走到瞭我的面前:「好瞭,親愛的小弟,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
我真的不知她在玩什麼花樣,抬起頭盯著她的乳房和靠在乳房上的酒杯,滿臉疑惑地道:「我們的節目叫什麼名字?」
「高山流水。」她咯咯地嬌笑起來,引得雙峰一陣顫抖,杯中的液體也跟著蕩漾起來。「知道下半句是什麼嗎?遇知音。」
她要我將頭高高仰起,然後她站在我的跟前,把她的左側的玉峰放在我的嘴上,將那顆熟透的櫻桃慢慢地移到我的嘴邊:「張開啊?傻瓜。」
天吶,我有些感嘆這個精怪的女人,我突然明白瞭什麼是高山流水,嘴巴自然地張開,讓那顆小櫻桃掛在我的雙唇之間,等待著這個特殊節目的開始。
「看來,理解能力還蠻不錯的嘛。」不知是對我的贊許還是調戲。
她將酒杯貼到瞭左側乳房中間的位置,開始緩緩地傾斜酒杯,當杯中的紅色液體緩緩溢出杯口時,我看到一股紅色的溪流正順著山峰的陡坡傾泄而下,流過那片開闊地,匯集在我嘴唇上的那顆櫻桃上,無聲地註入我的口中。
我盡情地吞咽著,如飲瓊漿。我在這高山流水間迷失瞭,耳邊響起瞭由仙界傳來的吟唱:
是一條紅色的溪流
引誘著一個男人
步入我沒有森林的
雙峰間
縱橫的溝壑
如優美的曲線
流淌著動人的音符
彈奏著一曲
《彩雲追月》
你用男人的執著
搜尋著愛的源頭
紅色的溪流
承載瞭羅曼蒂克的
諾亞方舟
我讀懂瞭你渴求的目光
隱含的情感委曲
想撫平彼此心靈的
那一抹劃痕
放逐寂寥
來吧,親愛的
讓我們喝一杯愛的佳釀
在肖邦的《小夜曲》中
一起陶醉……
是的,我是真的陶醉瞭,陶醉在山水間的人性的放縱。
「你寫詩?」我有些驚訝。
「怎麼?很奇怪?一個滿嘴粗話的風騷女人難道就不能同時是一個詩人嗎?」他從峰上直視著我,似乎感覺我的質疑不在正常的邏輯范圍之內。
我突然覺得,為什麼不能呢?風騷與文學修養原本就沒有本質的區別,有的隻是因場景的變易而出現的表現方式不同罷瞭。在不同的人文環境中,語言表達的方式會出現差異,簡單的說,就是人們常說的「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如果你走入一個農戶傢,你不可能用唐詩和他交流。所以,很多時候,人性閃光的一面是被掩埋在其內心深處的,隻是不會被你輕易發現罷瞭。
「詩名叫什麼?」她的櫻桃上還挑著一滴搖搖欲墜的珍珠。我不敢動,我突然覺得那樣的舉動是對她的褻瀆。此刻,她在我的眼中,儼然成瞭一位女神。
「高山流水。」她突然發現瞭我的癡呆與失態,「怎麼,有那麼可怕嗎?」
「我遇見瞭情場殺手。」我站起身,摟住瞭她,甚至她胸前的酒杯也沒來得及移開。
她咯咯地笑瞭起來:「你不用怕,我不會殺瞭你。」
「我要殺你,用我的長槍!」我把肉根向前挺瞭挺。
她笑得更利害,雙峰不信地顫抖:「就憑她?不用我的小妹妹上陣,就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也可以讓他魂飛魄散、繳械投降。」
我突然一轉話題:「你發表過嗎?詩。」
「沒有,我從來不投稿。」她用手指在我的胸前畫著,彷佛在寫字。
後來,我在無意中看到瞭她的日記。她的日記是用詩寫成的,她把女人的全部情感融入瞭詩中。看她的日記,你隻有進入她意識的世界,才能讀懂其中的含義,那隻是真實生活的影射,根本沒有真實的生活脈絡可以觸摸到。隻有你讀懂瞭她的心,你才能進入她封閉的另外一個世界。
我第一章開始的那首詩,也是在她的日記中看到的。我曾經自作多情地認為那就是她寫給我的,直到後來我才發現,那隻是一種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