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人呀?看來我隻是認識瞭她面向我的這一面,她的另一面,則是不為我所知的,至少目前是這樣。人都是具有兩面性的,隻是人們總是把隱晦的一面隱藏瞭起來,你看到的也便隻剩下瞭向好的一面。我曾想寫一部《雙面人生》的小說,但卻因為這內容太厚重,而沒有動筆。其實,我的人生,又何嘗不是在似我與非我間行走?一面是現實的束縛,一面卻是本能的壓抑。

  「哎,想什麼吶?」她在我胸前聳瞭聳雙峰,然後趁我摟抱松動的時候,拿出瞭夾在雙峰間的酒杯。左邊乳房還殘留著紅酒傾泄而下時留下的淺紅色水漬,如自然形成的紋身。

  「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槍打一個女詩人。」我吻瞭她一下嘴唇,然後開始舔玉峰上殘留的淺紅色水漬。

  「看來你壞起來也還可以。」她似乎對我舌頭的舔弄很敏感,全身顫抖瞭一下,「還想再來一曲高山流水嗎?從右邊的山峰。」

  「男人可以對女人來高山流水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向她問瞭另外一個問題。

  她聽瞭後,笑得花枝亂顫:「當然不能,你有女人的奶子嗎?沒山怎麼玩高山流水?」

  接著她又附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不過,男人可以玩另一個遊戲……」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瞭,微笑著神秘地盯著我。我想,這一定是她和她老公原來玩過的花樣。

  「快說,什麼遊戲?不說我開槍瞭。」我們一直摟抱著,我的那一根真的頂在瞭她的兩片肉唇間,硬硬的向上翹著。通過兩次的激戰,我們彼此的肉體已經沒有瞭距離感,有時雙方的下體、胸膛,還有嘴唇,甚至還會很自然的如某種需要般地緊靠在一起或貼到一起。

  男人與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徹底地把身體交給對方後,便會撤去所有的防禦,包括心理的防禦。她也不例外。她是一個很瞭解男人需要的女人,而且她知道怎麼給予、怎樣挑逗才能使彼此達到快樂的巔峰。這就是成熟女人與少女最大的區別。很多人喜歡少女,其實那樣的性愛極其無味,因為她不懂得語言與交合技巧,而一任男人強奸般的沖撞,一切的過程都隻是一個男人的耕作與收獲的滿足罷瞭。

  聽我這樣說,她突然溫柔地看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喜歡你的槍擊。你的真的比一般男人的要長,他可以到達我的G點。我的……我的喉嚨有些受不瞭,似乎進得太深。」

  她的胸脯突然有些起伏起來,這是動性的表現。我抱住她,同樣在她耳邊悄聲地說:「告訴我,那遊戲叫什麼?」

  「好吧,告訴你,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她把手伸到我的下面,摸瞭摸我的那兩顆肉丸。她的手很柔軟,撫摸時有一種溫暖的感覺,熟練且自然。

  「什麼條件?」我緊緊地擠壓著她的乳房,有時我真擔心會把她們擠得變小,但是沒有,她們依然那樣驕傲地挺立著,似乎比原來更堅挺。

  「答應我,好好地把飯吃瞭。」她有些默默含情地看著我,「吃瞭飯,你想怎麼肏我就怎麼肏我。」

  我知道她是關心我,她怕我會因為沒能及時補充體能而導致身體虛脫。在剛才那一刻,我的肉冦前端已經進入她的陰道。她的粗話雖然使我再次有些沖動,但這時,我卻無條件地退瞭出來,因為一個女人的關心。

  「嗯,我聽你的。」我竟然像個聽話的孩子般回道。

  「好,姐告訴你。但是姐得下次和你做這個遊戲,但做得成做不成得看你的本事。」她仍然溫柔地玩著我的肉丸,似乎想減輕性沖動帶給我的壓力。

  「這遊戲男人做很難嗎?」我有些奇怪她的話語。

  「不難,但要看男人的定力。」她接著說,「這遊戲叫『林間甘露』。」

  我似乎有些明白瞭。

  「他同樣是將一杯紅酒放在男人的這裡……」她用手摸瞭摸我腹下的那一堆雜草,「女人在男人的雞巴下面,將雞巴放入口中,嘴不能完全閉合,必須張開,讓那雞巴懸垂在嘴中。然後,將酒杯傾斜,將紅酒緩緩倒出。這樣,紅酒會慢慢滲透到男人的密林間,然後在雞巴的根部匯集,沿著男人的那根東西,流到女人的口中。」

  她在跟我介紹這個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遊戲的時候,身子已慢慢地蹲下,頭仰在我的胯間,將我的那根長長的東西含入口中,淫蕩而投入地演示著,結束時還在我的肉冦上啜瞭一下,吸得我渾身一抖。

  我終於明白她說的定力是什麼瞭,也就是說,如果男人不能使自己的東西軟下來,女人是無法從男人的根上吸吮到「林間甘露」的,因為任何正常的男人見到自己的肉根被女人含進嘴裡時,男性的本能都會被挑逗起來,很難做到讓他老老實實地懸垂著。她在演示時,是將我的肉根含進嘴裡而不是讓他垂著的。而向上翹起的肉根,又如何能讓奔騰的洪流通過前端流入女人口中呢?

  她站瞭起來,向我拋瞭個媚眼:「吃飯。先嘗嘗我的香舌。」

  她親瞭我一下,舌頭探進我的嘴裡,一陣亂攪。我死勁把她的那條柔軟的舌頭往肚裡吸,不讓她退出來。她迫不得已地使用瞭她的絕招,用溫柔的小手在我的肉丸和肉根上揉瞭幾把,快感使我的口腔肌肉松弛下來。她乘機逃到瞭餐桌的對面,笑得雙峰亂抖。

  「壞蛋,你真想咬下我的舌頭呀?」她撫著笑得劇烈起伏的胸口,對我說道。

  「上下舌頭我都想咬下來。」我狠狠地道,彷佛真的要過去把她的舌頭和花瓣咬下來。

  「你真咬下來,我再也不給你瞭,讓你沒B肏,饞死你,硬死你。」她抖瞭抖那對迷人的雙峰,故意挑逗我的極限。

  「不咬瞭,我餓瞭,想吃飯。」我確實感覺到有些餓瞭。我看瞭看墻上的掛鐘,已經是晚上10點15分。

  「餓瞭嗎?張嘴,我喂你。」她用筷子夾一粒花生米,從桌子那邊向我的口中遞瞭過來,「我夾的這顆小豆豆你吃瞭吧。」

  我張開嘴,吃完後才發覺,她在那裡吃吃地偷笑。我一下明白過來,她又在一語雙關。

  我也夾一塊腰花,遞在她嘴邊,調笑地道:「我夾的這一條你也吃瞭。」

  她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高興地張開嘴,吃瞭下去:「我就喜歡吃你夾的東西。」

  我們就這樣你喂我一口,我吃你一筷的嘻笑著吃完瞭這頓晚餐。雖然菜是冷的,但飯卻是熱的。而我們彼此的心更熱——因為南方溫暖多情的三月。

  「今晚能留下來嗎?陪我睡好嗎?」看她懇求的眼神,似乎很希望我能留下來。女人主動邀一個男人一起睡,這是一種誘惑,也很難拒絕。

  「如果你不怕,我倒可以留下來。」我看瞭看她的雙峰,壞笑地說。

  「我怕什麼?等下我就把你的槍繳瞭留下,關在我小妹妹的小黑屋裡,不讓你帶回去瞭,看你還能耐什麼!」她撇瞭撇嘴,有些不肖一顧地說。

  「你別動,我現在就收拾你跟你的小妹妹。」我跑瞭過去,但是她沒有像剛才那樣跑開,而好像是故意在那等我過去。

  當我從背後抱住她的時候,她用仍然撒亂的頭發噌著我的臉,嫵媚動人地引導著我的手放在那對顫動的小白兔上,然後輕輕地對我說:「喜歡我的奶子嗎?幫我揉揉,我有些想瞭。」

  「想什麼瞭?」我明知故問。

  她反轉手,捏住瞭我的那根硬梆梆的東西,嬌喘著道:「想你雞巴肏我。」她轉過身,靠在我懷裡,接著說:「抱我上床,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