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她的雙腿已經支起,並自然地向兩邊分開,使得兩片草叢下閉合的花瓣微微張開,彷佛待哺的小嘴。從女人泉流出來的泉水,在花瓣間形成一條小溪流,穿過叢林流入瞭下面的小河溝,在女人的大腿根部形成兩灘小水漬。小嘴的上方,是我依然無法看清的那顆失落在雜草叢中的小黃豆,挑逗並誘惑著我的視覺神經。

  我俯臥瞭下去,將兩隻手穿過她的小腿,從她臀部的左右伸瞭過去。這樣的體位可以很方便的使我的雙手向上伸展,撫摸到她的乳房,同時又可以將手回轉,扒開她的花瓣。在我趴下的一瞬間,我又聞到瞭女人淫水的味道,她刺激著我的感觀神經。

  我用手輕輕扒開那兩片花瓣,一顆粉紅的肉豆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先將舌頭移到瞭她的大腿根部和花瓣下,將已經泛濫成災的泉水收拾乾凈,然後用舌頭挑弄著那顆肉豆。

  她的雙峰與小腹劇烈地起伏著,不時發出輕微的顫抖,嘴裡的呻吟也逐漸大瞭起來。我沒想到,這樣的挑弄使她的泉水更加泛濫,我隻得把她的兩片花瓣吸入口中,封閉瞭泉水出口,讓她無路可逃。

  這是一種獨特的女人味道,這味道沒有甜味,但卻讓男人覺得甘醇無比。我幾乎是在她的顫栗中把那些泉水全部吞咽瞭下去,咽喉部發出響亮的吞咽聲,如飲甘露。

  她好像聽到瞭我的吞咽聲,身子再次顫栗起來,並往下滑瞭滑,似乎想將洞口使勁頂在我的嘴上,而她的雙手則捧著我的頭,死勁地往下按著,似乎要我貼緊。接著,她抓住瞭我的雙手向上拖去,直至到達她的雙峰。

  我握住她的雙峰,粗暴地擠捏著,並且讓她們變形。當然我不會揉搓到讓她感覺疼痛的程度。而我的嘴卻仍然使勁地啜在她的整個陰部,在吸吮的同時不時挑弄著她的肉豆,並將舌頭向女人的身體裡面攻去,這樣的雙管齊下使得她的身子開始不停地擺動,小腹不規則地劇烈抖動起伏,顫栗的胴體彷佛失去瞭控制,越來越大的叫床聲響徹整個房間。

  「嗯……嗯……哥……快肏我,用雞巴肏我。」她抓住我的手往上拖,雙眼迷離,頭不停地擺動,頭上的發結已脫,頭發散亂地鋪在枕間。她的話語使我有些驚異。她說錯瞭嗎?

  但她的粗話卻似乎又給瞭我無窮的勇氣,我迅速地插入瞭她的那片濕地,並快速地抽插起來,彼此陰部的撞擊發出瞭淫蕩的聲響,「啊……啊……哥……再快點……肏死我。」她已經意亂情迷、語無倫次,豐滿的胴體在我的身下不停地扭動。如果我沒聽錯,她再次把小弟叫成瞭哥。這個要命的女人是怎麼瞭?

  我知道她即將到達快樂的巔峰,性愛的高潮即將來臨。我粗暴地抽插著女人那處令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希望把她送入一個夢幻仙境。她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那種女人陰道抽搐與緊夾的感覺,證明她已經到達臨界點。

  在一陣痙攣後,她癱軟在床上,美麗的胴體劇烈起伏,很久才平息下來,臉頰上的汗水將發絲一根根沾在上面——她居然出汗瞭。而我的肉根卻仍硬邦邦地停留在她的體內,竟然沒有噴發。

  她驚奇地看著我,有氣無力地對我說:「好久沒這樣爽過瞭,你讓我的高潮如此美妙。謝謝你。」

  我理瞭理沾在她額頭的頭發,想抽出那根還泡在她身體裡面的東西,她卻抱住瞭我。「別動,你不是要讓你的小弟弟長期駐紮嗎?我喜歡他插在裡面。」她溫柔地摸著我的臉,目光中滿是感激的神情,「你累嗎?」

  「跟你做,感覺不出累。」身心的悅愉也許真的能遺忘疲倦。這個美麗的尤物,我懷疑自己真的愛上她瞭。

  「騙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依然抬起頭親瞭我一下。

  「沒騙你。一個男人如果心甘情願地去為女人做某件事情,那他是不會感覺疲憊的。」我也同樣親瞭她一下。

  「嗯,有哲理。」她又親瞭我一下,「你怎麼沒射?」

  「我想把精華留給你。」我低下頭,親瞭一下她的乳房。

  「又騙人。男人射精應該是不受意識控制的,在性起時,就像吸毒,是一種隱。」她以無可辯駁的邏輯反駁著我。

  「這一次是真的騙瞭你。我有個特點,第一次射精可能會很快,要不剛才也不會那麼快就敗在你手下。第二次會延時久些,也可以算是射精疲軟癥,但不會影響正常射精。還有一點就是,我是在你高潮即將來臨時插入的,也就是說在這種情況下我的高潮要比你的來得晚些,所以你到瞭我沒到。如果我不是用嘴而是直接用那個插入,也許早就敗在你手下瞭。」

  我認真地分析著。我不想她有被欺騙的感覺。

  「什麼那個那個的?雞巴就雞巴嘛。我喜歡叫那東西做雞巴。」她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朵上吹瞭口氣,「讓我的小妹妹獎賞他一下。」

  她剛說完,我就突然發現插在她體內的東西被緊緊地箍瞭一下,弄得我一個激凌。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經過剛才的一番生死激戰,她居然還有氣力夾我,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身體素質和性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抽插瞭一下,但她卻停止瞭夾弄。

  「你是一個魔鬼。」我小聲在她耳邊說。

  「你在哪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魔鬼?」她咯咯地笑瞭起來,接著又溫柔地對我說,「你想射嗎?我是說就射在我的裡面。」

  「你不怕?」其實我很想射在她的裡面,體外射精有時會影響性高潮。

  「怕什麼?大不瞭給你生個孩子。」她有些認真的對我說,又夾瞭一下我留在她體內的那根仍然堅硬的東西。

  「別夾,再夾真的射瞭。」我明顯感覺到瞭精關開始松動,因為她與我的對話同樣充滿挑逗。

  「姐就是要夾你,姐的小妹妹還沒吃飯呢?她想要喝牛奶,新鮮的牛奶,要男人牌的。」她夾弄的頻率突然加快,彷佛成心在引發我射精。她真的太理解男人的生理需求瞭,男人一旦性起,也是欲罷不能的,就像已經點燃的導火索,隻有爆炸才能盡情釋放。

  這一刻,我已真的無法忍受,我不由自主地快速抽動瞭幾下。她的淫水還在,滑動之下毫無阻力。我突然狠狠地一插到底,我知道她的陰道已將我的整根吞沒,因為她輕微地皺瞭一下眉。我想抽出,把精液射在外面,她卻死死地抱住瞭我的屁股,不讓我動彈分毫。

  我們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我的身體顫抖瞭幾下,把所有的精液盡數傾註在瞭她的體內。這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發射,在發射的瞬間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靈魂迷失在一片快樂中。

  「對不起,我真的射在裡面瞭。」當所有的快感盡情地釋放後,我抱歉地說。

  「姐知道,不怪你,是姐想你射在裡面。姐也想讓你舒服。」她撫摸著我的頭發,那種母性之愛又在她臉上顯露無遺。

  我突然發覺我的身子仍然重重地壓在她的上面。我連忙爬瞭起來,肉根也隨著我的起身拔瞭出來,還未消退的硬度使得他依然那麼直直的聳立著。我清楚地看到,在她的兩片尚未閉合的花瓣間,一股如牛奶一樣的東西正緩緩流瞭出來,灑落在床笫間,那是我的精液。

  她快速地從床頭櫃上拿起一隻玻璃杯遞給我:「幫我接一下。」

  當我把杯子放在她的兩片花瓣下方時,她卻慢慢地用手支撐著身體蹲瞭起來,雙腿誇張地張開,以致她的兩片肉唇最大限度地往兩邊分開,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如涓涓細流般流入杯中,在杯底積瞭淺淺的一層。當不再滴落時,她又從床頭處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我:「幫我擦擦。」

  我細心地擦著她的兩瓣桃花,發覺她依然是那樣的迷人,花瓣因充血而鮮艷。她卻抱著我的頭,將乳房緊緊貼在上面。

  「好瞭嗎?」她問道。

  「好瞭。」我把紙丟進紙簍。

  「給我。」她接過那杯精液,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對我說,「你躺下。」

  正當我不明白她要幹什麼的時候,她卻突然將我推倒,把頭埋進瞭我的下面,將那根半硬半軟的肉根含進瞭嘴裡——她又在幫他「洗澡」。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沖我微微一笑:「你真好。」然後端起那杯「牛奶」,一飲而盡,殘留在嘴邊的「奶液」,也被她舌頭一卷地消失不見瞭。

  「你喝瞭?」我來不及阻止。

  「是你的東西,我能浪費嗎?你不也把我的全喝瞭嗎?」她仍拿著杯子,杯中還殘留著少許,「哎,感覺我B水的味道怎麼樣?」

  「象女兒紅的味道,讓人上癮。」我看見她盯著杯子,似乎想一鼓作氣,掃盡其中的殘餘,便一把奪瞭過來,「別喝瞭,我有的是,全給你留著呢。」

  我突然有些動情地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乳房,想好好疼疼這個令我極度銷魂的女人。這種疼愛是否已經包含瞭愛情?我不得而知。

  也許,當舊的情感被流逝的歲月消磨得隻剩下親情時,愛就會出現錯位。這算是我的一種感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