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呵,『擎天柱』,你騙得我好苦啊你!」路燕指著房門,聲嘶力竭地下瞭逐客令。太傷心瞭,實在是太傷心瞭,她可以接受谷勇對她的種種凌辱,卻絕對不能容忍對她的算計。
「燕姐,勇哥他……」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苗雯玲有點手足無措,她還想再說點什麼,可剛剛張嘴,便感到說不下去。
「小玲,別說瞭!」谷勇低聲喝止瞭她,轉身對路燕深深鞠瞭個躬:「對不起燕姐,你保重。」然後拉著苗雯玲便朝外走去。
他不想再多做解釋,一是因為這事確實錯誤在他,二是因為他也知道,以此時路燕的狀態,也根本解釋不通。
他隻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能讓他通過其他途徑,彌補過來。
「勇哥,那,那我們能去哪兒?」下瞭樓,面對樓道外面刺眼的陽光,感覺著怎麼都不像才剛剛三月。望著這原本熟悉的小區,可苗雯玲怎麼覺得,自己都像是個陌生人,而且還偷瞭別人的東西,有點鬼鬼祟祟。
「不知道,不過我們最好先離開這裡,因為你有太多熟人。」谷勇捂著自己的左臉,上面越來越清晰地隆起一個掌印,那是剛才拜路燕所賜。他不想讓路人看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註意。幸好,或許是由於這晌午大太陽的關系,小區裡並沒見什麼行人。
「唉,目前也隻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瞭。」苗雯玲緊跟在他後面,急匆匆地走著。由於怕遇見熟人的關系,她將頭壓得很低,以至於拐彎經過自傢門前,都沒敢扭頭觀望。
「哎,你倆怎麼現在還敢在外面亂晃,還不給我快進來!」正在此時,旁邊窗口突然傳來一個刻意壓低的聲音,將他倆嚇瞭一跳,然後才覺得聲音很熟悉。
「啊!老公!」苗雯玲扭頭一看,隻見窗內那個滿臉焦急,正沖她和谷勇揮手的,正是她的丈夫馬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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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關上房門,路燕再也忍受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她背靠房門,慢慢滑坐在地板上,雙手抱膝,眼淚有如斷瞭線的簾珠。無論是此前得知丈夫被協查,還是被兒子攤牌威脅,她都沒這麼痛苦過,無助過。
因為,她總覺得,哪怕就算是天塌下來,她也還有一個知情達意,值得依賴的谷弟。可現在,不僅僅是谷勇,就連她最親密的摯友李雨,竟也早就背叛瞭她。
雖然她早就懷疑丈夫在外面另有女人,但是她怎麼也不會想到是李雨,而且還夥同甄星,一起搞那種淫穢不堪的放蕩遊戲。
天,這下是真塌瞭。
「傻啊,真傻啊,路燕啊路燕,你怎麼會這麼傻啊。」她情不自禁地陷入深深的自責中:怪不得每次網聊總是很容易被牽住鼻子,怪不得總覺得谷勇那東西是那麼熟悉,怪不得丈夫動不動便經常跑去找甄星,說什麼一起看球……
你一個足球迷,他一個籃球迷,一起看的哪門子球啊!
哭瞭一會兒,路燕掙紮著起身,她去衛生間找瞭拖把抹佈。寂寞的時候,她喜歡泡溫水澡,用舒服來慰藉自己;痛苦的時候,她就狂幹傢務,用疲勞來麻醉自己。
這是她多年養成的兩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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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你是怎麼回來的?」看著馬傑反鎖好房門,苗雯玲急不可待地跟著來到客廳,仰臉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倆!我說你們兩個,膽子還真夠大的,竟然敢襲警。知不知道,你們所長昨晚半夜就派人趕到瞭我那裡,想守株待兔抓你們。最後見沒什麼收獲,又非要我回來協助調查。這不,整個上午都耗在瞭你們所裡,這才剛回來沒多大會,正要打開窗戶透透氣,便看見瞭你倆。唉,你倆啊你倆,讓我怎麼說你倆好呢?」馬傑的言辭充滿著責備式的關切,這使得他與其說是像一個丈夫,不如說更像是一個兄長。
「我們,我們……」路燕自知理虧,囁囁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扭頭看著亂糟糟的傢問道:「咦,他們昨晚搜完,怎麼沒將咱傢查封起來?」
「封什麼封!一個堂堂的刑警隊隊長被你倆揍成那樣,真要查封瞭咱傢,還不等於是公告瞭天下。他們才不想丟這人。」馬傑指瞭指她的鼻子,有點哭笑不得:「說,昨晚你倆跑哪兒去瞭?我又發短信又打手機的,總是聯系不上或無法接通,你倆是不是直接關機瞭?」
「嗯,怕電子跟蹤,把卡直接丟瞭!」苗雯玲點頭回應著,看著老公關切的眼神,再想起剛剛被路燕趕出來的事實,不由鼻子一酸,心裡充滿瞭委屈。她看瞭一眼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谷勇,嘟瞭嘟嘴,把襲警後怎麼躲到路燕傢,又怎麼被趕出來的經過,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當然,她和路燕聯合搞得那場雙鳳盤龍,隱瞞瞭沒講。
「噢,原來是這樣啊。嘿嘿,不錯,不錯,所謂燈下黑,別說是中國公安這些酒囊飯袋,就是浮?摩斯來瞭,也斷然想不到你倆會躲到她傢。」馬傑聽瞭,頓時恍然大悟,一邊拍大腿叫好,一邊笑著轉向谷勇:「嘿嘿我說兄弟,哥哥我早就告誡過你瞭,千萬不要惹那個母老虎,你偏不聽,這下終於惹出事來瞭吧。」
「喂,說什麼呢你!」見他笑話谷勇,苗雯玲不幹瞭,趕緊嬌聲喝止。畢竟,在她的心裡,更傾向於把谷勇當作愛人:「都這時候瞭,還有心思說笑。還不快幫我們想想辦法,現在應該怎麼辦?」
「唉,你呀你!」對於她的偏向谷勇,馬傑故意假裝無奈,然後正色道:「現在還能怎麼辦?先在這裡躲著,等晚上夜深人靜瞭,再帶你倆去我那裡,然後隨便找輛車,幫你倆逃出去。至於這裡嘛,你那些笨蛋同事已經搜查過瞭,我也剛從派出所配合調查回來,一時半會不會再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倆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苗雯玲聽瞭,心裡十分贊同,但還是扭臉看向谷勇,想看看他是什麼意思,卻見谷勇眉頭緊蹙,正若有所思地直盯著自己。
「不好!勇哥一定又要鉆牛角尖瞭!」她心頭一緊,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
「傑哥,晚上你還是先把小玲送走吧。」果然,她的擔心變成瞭現實,谷勇話的意思好像他自己並不打算逃離。
「那你呢?」馬傑也急瞭,趕緊反問。
「我?我還有一件事情,必須得做。」谷勇站起身來,走到窗臺邊望向外面,堅定的神情不容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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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怎麼辦,老公的事怎麼辦,兒子的事怎麼辦,我的事怎麼辦,和李雨一傢的關系又怎麼辦……」路燕一邊忙碌著,一邊嘟囔著。對她來說,幹傢務活不僅可以轉移痛苦,還有助於她重新理清頭緒。
和李雨不同,她一貫是個偏理性的人,而且越是遇到大事,她越是能迅速調整自己。
客廳,廚房,浴室,臥室;地板,墻壁,花盆,茶幾,甚至鍋碗瓢盆和各種傢用電器……,傢裡的各個角落,各種物品,凡是能擦拭能清理的,她都擦拭都清理瞭,最後直到氣喘籲籲,汗流浹背,她還感到意猶未盡,卻根本沒註意到屋外的時光早已黃昏。
「還有什麼,還有什麼……」路燕不停地滿屋尋找,並不停地自問。
其實,平時她是很少幹傢務活的,因為有她老公在。思維慎密的段逸比她更愛清潔,更愛整齊,三天兩頭就要將傢裡打掃一次,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犄角旮旯的全都打掃一次。
就連傢門口鋪的那張小地毯,他都不會漏掉。
「不就是蹭鞋底用的嗎?何必每次都弄那麼幹凈?」路燕記得,自己為此還不止一次表示過不屑。
「嘿嘿。」可每次,段逸都是若無其事的笑笑。
傢務活都被他到這個地步瞭,怎麼還用得著路燕。她隻有在情緒極度不佳,急需發泄的時,才會硬搶著去做。
「對瞭,還有那張小地毯。」想到這裡,路燕猛然記瞭起來。她起身跑到傢門口,捏著一角,將那張已經好久沒清洗,又舊又臟,毫不起眼的小地毯提進瞭衛生間裡。
「哎呀,真臟啊!」用水沖瞭一下後,她開始拿鞋刷刷洗:「咦?這毯子的一角怎麼有塊四四方方,薄薄硬硬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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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護照!」看著眼前的東西,路燕眼前一黑,差點沒昏厥過去。沒錯,是護照,三本他們一傢三口的護照,由於好幾層防水油紙包裹的保護,顯得嶄新如洗。
「完瞭,完瞭,老公貪污的事看來是真的瞭。」路很明顯,傻子也知道,這些護照就是段逸為自己和全傢人準備的退路。
可現在,這些早已準備好的後路還沒來得及用,他人卻已被協查瞭起來。
「這,這些東西都是什麼時候辦的?我……我怎麼就不知道?」路燕無助地自言自語著,她突然發現,自己對於這個傢庭,包括丈夫和兒子,竟然全都那樣的陌生,那樣的一無所知。她不知道兒子和老師搞師生戀,不知道丈夫同甄星李雨之間的淫亂,不知道他貪污,也不知道早就留好瞭退路,更不知道退路竟被藏在這張毫不起眼的小地毯裡。
「呵呵,老公啊老公,你可真夠精明的,連我都被你瞞得好苦,可是,就算你這樣精明,還是一樣被協查瞭。留下這些護照,又有什麼用?難道我和逍兒還能就此就不管你,拿著這些護照單獨跑瞭?」絕望至於絕頂,路燕隻能苦笑。
她拿著三張護照,胡亂地摩挲著,翻看著,突然間又是一聲驚嘆:「咦,這又是什麼?」
在一張護照的後封皮裡,她找到瞭一張紙片,準確地講,是一張名片,上面還寫著一句話和一組數字:「老婆,對不起,我如出事,不要管我,速帶逍兒去澳大利亞,找章啟華,電話XXXXXXXXXX。」
「老公啊老公……」一字一頓地讀完,路燕感到芳心突突亂跳,又是欣慰,又是感動,眼淚再次流瞭出來。
畢竟是同窗多年的同學,外加同床多年的夫妻,倆人哪怕早已在肉體上互相背叛,但心底的真情依舊誠摯無比。
「老公,你個傻瓜。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難道還真的大難來時各自飛?你自己都那樣瞭,卻還惦記我和逍兒……」
路燕閉上眼。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剎那間,她發現自己竟已原諒瞭丈夫,或者說,壓根就不曾真正地怨恨過丈夫:不曾怨恨他的冷落,不曾怨恨他的隱瞞,不曾怨恨他的貪污,更不曾怨恨他的背叛。
「老公,其實,我也對不起你。你放心,我會把逍兒送去澳大利亞,不過我自己會留下瞭,是死是活,和你堅持到底。」她的大腦快速運轉,隻一瞬,便拿定瞭主意。
她,向來是個理智而果敢的女人,尤其是在大難臨頭的時候。
「周紅虹不是要和逍兒好嗎,不是正要帶著她兒子和曉悠去澳大利亞嗎,正好,讓她把逍兒也一並帶去。」她起身跑到臥室,拿起自己的手機,顧不上前不久才和對方翻臉,翻找起瞭周紅虹的號碼。
「嘟,嘟嘟……」很快,按下外撥鍵後,手機聽筒裡傳來清脆的等待音:「咦,這個周紅虹,急死人瞭,怎麼就不接電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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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逍兒,等……等一下,手機,我……我的手機,都響瞭好幾次瞭,你媽可……可能有急事。」周紅虹趴在床上,無力地扭動著腰肢,她秀美的胳膊雖然盡力地伸長,可還是夠不到被段逍丟到床頭的手機,因為她整個身子正被他拽著,一點不能自己。
她和段逍全都赤裸著,正準備開始新一輪的性戲。
「她還能有什麼急事,還不是怕我跟你跑瞭,要催我回傢。嘿嘿,幸虧我的手機早就關機瞭,不然的話還不被煩死。」段逍跪坐在美女老師的雙腿之間,滿臉的壞笑,好像在得意自己的未卜先知。
「你個沒良心的小壞蛋,真是娶瞭媳婦忘瞭娘啊你……」一旦肌膚相親,周紅虹徹底不再將自己的學生當成是學生瞭,而是完完全全的情人,話語間自然也多瞭情人間打情罵俏的成分。
「嘿嘿,你這個騷婆娘,得瞭便宜還賣乖,看我怎麼收拾你。快,把腿再分開點,露出你下面的這張小嘴來。」段逍故作生氣,伸手各抓瞭她一片豐臀,用力地向外一掰,發出瞭最新指示。
他喜歡自己這個美女老師這樣對自己撒嬌,她越是撒嬌,越是更有女人味。
「哎呀,你……你不會溫柔點?」周紅虹嬌呼著表示抗議。她的臀瓣被分的很開,不僅露出瞭菊門的嫩肉,還讓茅草叢生,圓圓鼓鼓的陰阜顯現出來。
雖然還是有點難為情,可她最後還是順瞭學生情人的主意。這不僅僅是因為她此時已經身不由己,更是因為,她早已許下諾言,分別前要徹底地將自己奉獻出去。
「嘻嘻,溫柔點是吧,我會。」段逍調笑著,俯身將自己的身子趴瞭下去。整個臉面都埋在美女老師那道深深的臀縫裡,不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張口含住那凸毛茸茸的陰阜,吸瞭一大口淫水。
「嘖嘖,好多的騷水。」然後,他還故意仰起臉來,看著美女老師嬉皮笑臉地調戲。
「啊!逍兒啊……」周紅虹粉臉通紅地嬌呼著,被學生情人羞得五體投地。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扭動著豐臀,將蜜穴又向段逍臉上湊去。
她喜歡段逍給她口交,口交不僅讓她感到興奮和刺激,更能讓她深深體會到一種被愛的感覺。
「哦……,逍兒,舔我……」她甚至主動發出瞭邀請。
「嘿嘿。」段逍笑瞭笑,沒再說話,低頭又開始施展起瞭自己的口技。這門技術,他已經掌握得很熟練瞭。他發現,原來男人征服女人,並不一定非要靠他胯下的那柄鋼槍,軟軟的一條舌頭,同樣也可以達到讓心愛的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地順服的目的。
從昨天傍晚到現在,雖然才隻不過剛過瞭一個整夜和一個白天,尚不足過二十四小時,但對他來說,真是收獲頗豐的二十四小時。
二十四小時前,他還隻是個小毛頭;二十四小時後,他已經是個男人,一個不論是用胯下的鋼槍,還是用口中的寸舌,都能讓心愛的女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的男人。
「噢……,癢啊,好癢啊,逍兒,你弄得老師好癢啊……」粗壯的舌頭不斷地在大小陰唇間遊弋,在穴口處遊弋,在敏感而嬌嫩的陰蒂上遊弋,很快,周紅虹便有點受不住瞭。
因為,那舌頭遊弋得越快,她便越感到刺激;她越感到刺激,蜜穴深處也覺得空虛。
「給……給我,逍兒,給我。」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邀請更加直接,更加徹底。
「給你?給你什麼?」聽到美女老師嬌媚的邀請,段逍抬起頭來,壞笑著,又是抿嘴,又是咂舌,明知故問地將她調戲。
「給我,給我你的大雞巴!我要逍兒的大雞巴!」事已至此,周紅虹乾脆放棄瞭自己殘存的最後一絲羞恥,扭動著,吟喃著,一個她一直恥於出口的臟詞脫口而出。
這個詞,之前她丈夫一直求她說,她沒說;昨晚段逍也想讓她說,她也沒說。雖然她知道,她要說瞭丈夫和段逍都會更興奮,但她就是說不出口。
她一直懷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將丈夫最終推給瞭自己的親妹妹。
可是現在,她說瞭,而且說出來後感到很輕松,打心底裡的輕松。
「什麼?老師,你說什麼?你說要我的什麼?」果然,段逍聽瞭竟激動的渾身發抖,發出一連串的逼問「我的好老師,你再說一次,你,你要我的什麼?」
「我要你的大雞巴,我要它肏我的小屄!」既然有瞭初一,那就一定會有十五。已經徹底放開的周紅虹再無任何顧忌,大聲呼喊起來。
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在段逍面前,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放縱:「難道就僅僅隻是因為面臨分別?還是自己根本就和其他女人一樣天性淫蕩?」
她很想找個同為女人的蜜友問問,可又能去找誰?她女性朋友本來就不多,她對之唯一有好感,同時認為有可能談得上來,認為和自己是同一類人的,也隻有段逍的母親,路燕!
可是,別說之前沒把握住機會,就是以後,恐怕因為段逍的關系,兩人也隻能做敵人瞭。
「唉!不想瞭!愛誰誰去!人生苦短,還是盡情享受吧!」
她心裡苦笑著,繼續對學生喊出污穢不堪的淫聲浪語:「逍兒,我的好逍兒,用你的大雞巴肏我,肏我的小屄!」
「噢!」聽到美女老師直接而粗俗的召喚,段逍再也忍受不住。他起身扶住那兩片豐厚的臀瓣,下身隻一挺,肉棒便照著蜜穴盡根插瞭進去,然後從後面緊緊摟著她,雙雙趴倒在床墊上面。
「逍兒啊……」狹長的蜜穴被滿滿的占據,尤其是那光滑的大龜頭直頂著花心,周紅虹頓時感到一種莫名的滿足,她忍不住更大聲地呻吟。
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學生占有瞭,她隻記得,從昨晚到現在,中間除瞭睡眠,洗浴,和進餐,她的學生情人都一直在向她求歡,求歡,求歡……
在這期間,她的口唇,蜜穴,肛菊,無不被弄過多次。
她從來沒感到這樣酣暢過,從來沒這樣放縱過。她壓根就沒有想到,這原本是為瞭離別而準備的一次補償,最後竟演變成一場令她銷魂蝕骨的狂歡。
「啊!太過癮瞭!太舒服瞭!」她在心裡默默地呼喊著,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真沒白做一回女人。
「年輕就是好。」周紅虹閉上眼,讓自己全身心地享受其中。她很慶幸自己這個年齡瞭,竟還能找到這麼年輕的一個情人,在經歷瞭最初的緊張和生疏之後,越來越漸入佳境,每次事後,都能很快地重振雄風。
「老師,舒服麼?」看著美女老師陶醉的模樣,段逍心裡也是無比地自豪。
他終於體會並印證瞭,原來性愛真的就像H小說裡寫的那樣美妙,那樣讓人沉醉其中。看到親愛的老師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極盡嬌媚之能事。這種征服的快感,真是一種作為男人的至高榮譽。
美女老師的後背是那樣的光潔而華潤,尤其是那兩瓣臀片,溫熱而多肉,不僅協助著蜜穴將他的肉棒含得更緊,而且墊在他的小腹上,給他一種前所有未的彈性和踏實。
他還可以繞過兩手愛撫那對乳房,同時,他能把頭放到她的肩頭,用牙齒和舌輕咬和舔舐她的脖頸和耳垂。
這種貼肉的後入式性愛,真的令他陶醉。這種方式,不僅可以讓他切實體味蜜穴的狹緊,更能讓他盡情享受美女老師那小鳥依人的柔媚。
這讓他有一種盡在掌握的感覺。
他恨不得自己整個身體都變成一根陽具,深深地插在那洞淫穴裡,緊緊地夾在那道深深的臀溝間。
「逍兒啊……」周紅虹可以分明地感覺到,學生情人是越來越有技巧瞭。他的抽送不再像前幾次那樣一味地追求快、深、狠,而是時而快速,時而舒緩,時而入深,時而出淺,有時還故意左一撞右一搖的,追求更多的花樣翻新。就連他那隻留在穴口外面的睪丸袋,撞擊陰阜時也變得更具節奏感。
「你……你弄得我好……好舒服啊……」她呢喃著,情不自禁地扭過頭去,張開櫻唇,尋找他那條濕漉漉的舌頭。下面的那張小嘴已經被填滿瞭,她還想上面的小嘴也不閑著。
「老師……」段逍低呼一聲,伸手扳住她的下巴,張嘴將那兩片主動湊過來的櫻唇吻住。
此時此刻,任何的情話和甜言蜜語都是多餘,美女老師和學生情人全都將自己沉浸在這美妙無邊的性愛裡,盡情地應承愛人,全心地奉獻自己,用彼此的口水和津液的交換,來表示各自的愛意。
於是,燈光昏黃的整個臥室,全都被「嗚嗚」和「噗噗」的聲音占據,前者是兩人熱吻的嗚咽,後者是彼此性器的奏鳴。
什麼師道尊嚴,什麼年紀差距,什麼世俗道德,什麼人心倫理,一切的一切,現在在兩人面前都不復存在,兩人能夠感受到的,就隻有情,隻有欲,隻有愛。
「逍兒——!」
「老師——!」
兩人你纏著我,我抱著你,很快,倆人全都渾身顫抖著,噴瀉瞭各自情到濃時的愛液。
「老師,我好舍不得你啊。」激情過後,卻是深深地傷懷。段逍將頭深深埋進美女老師的懷裡,愈發地難以割舍。
「逍兒,我又何曾舍得?」周紅虹回覆的,卻也隻能是喃喃的嘆息。
冰冷的現實面前,愛情顯得是何等的渺小。
「叮鈴鈴……」正當倆人依依不舍,抱頭傷心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接著是周自傲大聲的喊叫:「媽,你在傢嗎?我是傲兒,曉悠和我在一起,李雨、林海音和路燕阿姨她們有急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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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現在就走?還帶上逍兒?路姐,哦不,路老師,我……我有點不明白,你……你為什麼突然改變瞭主意,而且還這麼的急?」胡亂穿上衣服的周紅虹頭發散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拿著路燕遞給她的機票和護照,還以為是聽錯瞭,路燕竟然讓她帶上段逍、周自傲和曉悠,馬上坐飛機去澳大利亞。
這當然是一個巨大的驚喜,但更是一個驚奇,以至於讓她在稱呼路燕時,忘記瞭該叫路姐還是老師,顯得有點語無倫次。
「唉,一切還不都是為瞭這個不孝的逆子。」站在周紅虹面前,路燕也感到有些尷尬。畢竟她不僅大罵過而且還無情地拒絕瞭人傢。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放下面子,並稍作解釋,就很難說服周紅虹將段逍也帶去澳大利亞的。
她咬瞭咬牙,看瞭看同樣正忙著整理著衣服的兒子,簡短地將發現護照的事說瞭一遍,然後以一種幾乎求饒的口氣說道:「周老師,就我丈夫那情況,你也知道後果,要是讓上面知道護照的事,那我們全傢都完瞭。剛才給你和逍兒打電話,一直沒人接,時間緊迫,所以我就擅作主張,到醫院和李雨一商量,也就訂瞭機票,讓逍兒跟你們先出去。」
「媽,我不走!我……我要跟你一起等爸爸回來!」聽瞭母親的解釋,段逍本來還在一邊冷眼旁觀,不解母親為什麼突然改變態度,現在終於明白瞭真相,不由大是感動,沖上來一把抓住路燕的胳膊,話語帶著顫音。
「逍兒!」路燕也一把摟住他,兩人相擁而泣。母子之間,畢竟血濃於水,之前的所有隔閡和怨恨,即刻煙消雲散。
「好逍兒,別搗亂,聽你媽媽的話,快跟傲兒一起收拾東西去,咱們馬上去機場。」同為母親,周紅虹當然明瞭路燕的苦心,等她母子倆哭瞭一會,然後安慰著學生情人,朝自己的兒子遞瞭個眼色。
「走吧段逍,你不走是個累贅,你走瞭燕姨反倒更方便做事。」周自傲很懂事地上來拉開摯友。在路燕堅定的淚光下,段逍雖然萬般不舍,最後還是咬牙跟著周自傲轉身走向臥室。
「我也去。」甄曉悠昂頭看瞭李雨一眼,也跟著追瞭過去。馬上要出國瞭,要離開這個令她感到羞辱的地方瞭,畢竟還是小女孩傢,有點迫不及待。
看著三個小孩走進臥室,周紅虹心裡也十分安慰:自己兒子周自傲實在太懂事瞭,剛才明明自己就有鑰匙,可還是按門鈴叫門,目的便是為瞭給她和段逍留夠整理衣物的時間。
「不用急路姐,現在才9點,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多小時。」她攏瞭攏頭發,先是沖著路燕安慰地笑瞭笑,然後舉著手裡的機票轉向瞭林海音、甄曉悠和李雨:「雨姐,曉悠好的怎麼樣瞭?能做飛機嗎?」
「沒事的,醫生說隻是皮外傷,發現的早,根本沒失多少血,可以坐飛機的。而且,曉悠也早想離開這地方瞭。」想到馬上就要和女兒分別,李雨不免心疼,張瞭張嘴,竟沒說出話來,最後還是林海音出言替她做瞭解釋。
「那感情好啊。」周紅虹聽瞭,又轉向路燕道:「路姐,你還有什麼囑托我的麼?」
「哎呀,差一點忘瞭。到瞭澳大利亞,你就帶逍兒去找一個叫章啟華的人,我這裡有他的電話……」給提醒後,恍然大悟的路燕趕忙手忙腳亂地翻找下午發現的名片,卻絲毫沒註意周紅虹已經變瞭臉色。
「什麼?!路姐,你說找誰?章啟華?哪……哪個章啟華?」隻見她鳳目圓睜,櫻唇微張,滿臉震驚的模樣,有如見鬼。
「對啊,是章啟華,立早章的章,啟明星的啟,中華的華。怎……怎麼啦?」聽到她的驚呼,路燕這才發現有異,手捏著剛剛掏出來的名片,不解地問道。
「他,他就是傲兒的父親,我,我的老公。」結果名片,看著上面熟悉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周紅虹吃吃的回答,讓路燕,林海音,以及甄曉悠和李雨母女,也都給驚得目瞪口呆,張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