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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泣節

  「啊?!小玲,你……你說的都是真的?」當苗雯玲將她和谷勇以及老公馬傑三人間的事說完,路燕已是聽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吃驚,實在是太吃驚瞭!她實在沒想到,以前一直以為隻有在網絡小說或歐美電影中才能看到的事,現在竟然就在自己的身邊發生瞭,而且其中的主要策劃者和男主角,竟還是自己剛剛委身於他的谷勇。

  「谷弟,你,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啊?難道,正如小玲剛才說的,連上我在內,這一切的一切,竟都是源於你失戀後破罐子破摔而流於放浪的心態?難道你說喜歡我,都是假的?」路燕情不自禁地有些傷心,同時也越發的好奇。她就奇瞭怪瞭,如果說谷勇這樣放浪形骸還說得過去的話,那麼馬傑呢,他竟能答應和谷勇共享一個女人,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那,那馬傑就……就願意?」遲疑瞭一下,路燕還是沒有抑制住,忍不住問苗雯玲。

  「嘻嘻,他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他還不是和我一樣,壓根就沒把婚姻當回事,之所以跟我結婚,更多的是迫於傢庭的壓力。像這樣多好啊,按照我們達成的協議,既可以穩住雙方的傢庭,又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還不妨礙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一石三鳥的事,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話說到這個地步,苗雯玲已經完全放開瞭。她心想:事到今天,反正做也做瞭,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呢。況且,由於谷勇的關系,在她潛意識裡,早已不再把路燕當外人。

  「噢!原來是這樣……」聽到這裡,路燕徹底明瞭瞭,她嘴上嘟囔著,心底裡卻在暗暗地感嘆:畢竟不是同一個年代的人啊,沒想到80後的思想竟然開放如斯。

  看著她有點難以置信的樣子,苗雯玲突然「噗嗤」笑瞭,伸手摟住瞭她兩個肩頭,趴到她耳旁問道:「嘻嘻,怎麼?燕姨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蕩?」

  「啊?哪……哪有!我隻是有……有點好奇……」路燕冷不防她竟問得如此直接,頓時有點愕然,回答自然顯得慌張。

  「燕姨,你還有什麼好奇的?」看著路燕微微泛紅的臉蛋,苗雯玲突然明白瞭谷勇迷戀她的原因:這樣一個中年尤物,又漂亮又極具氣質,偶爾還流露出幾分小兒女的媚態,試問天下哪個男人能夠不動心?

  「我好奇,谷弟他……要是在外面也……也還有別的女人,你……也遷就?」

  面對苗雯玲的笑容,路燕想到瞭自己和谷勇的關系來,不知是出於對他倆不幸愛情的同情,抑或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突然有種自己就好像第三者的感覺,有點不舍,又有點心虛。

  隱隱約約,她覺得苗雯玲應該知道她和谷勇的事情,隻是不知道到底知道多少,她想直接問,可女人天生的矜持還是讓她選擇瞭旁敲側擊。

  「咳,當然遷就瞭,誰讓我先對不起他呢。」苗雯玲沒有註意到她話外的意思,輕輕嘆瞭口氣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燕姨,勇哥他也不是太亂來的。他的嘴可刁著呢,對他來說,女人光漂亮是遠遠不夠的,還需要些東西,能令他真的動心……」

  「是嗎?什……麼東西?」苗雯玲話音未落,路燕心中已經不由一動。本來,她還在擔心谷勇和她好隻是貪圖她的肉體,現在聽苗雯玲這麼一說,頓感安慰瞭不少。她遲疑瞭一下,還是忍住臉頰上的微燙,低聲追問。

  「我也說不上什麼東西,不過勇哥這人看起來好像很放浪,但是是其實很念舊的,比如說,比如說,他就對他初中時的英語老師念念不忘呢。哈,那可是他的初戀呢,嘻嘻,不過一直都是他單方面的暗戀……」想起情哥哥的舊事,苗雯玲不由有些興奮,一扭頭,便看見路燕那張聽得入神的俏臉:「咦,燕姨,你,你現在這神情,就很像那個英語老師呢!」

  「啊?!……」正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路燕一下被她給說得怔住瞭。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當年面試時谷勇第一次見她臉上流露出的神情,以及平時單位上的種種,可不像極瞭一個情竇初開的小男生對成熟女老師的留戀?!

  「像!真像!燕姨,你說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我看過勇哥的初中畢業合影,燕姨,你簡直和那個英語老師一模一樣呢!怪不得勇哥說他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瞭!」苗雯玲盯著路燕愈發緋紅的臉龐,越看越是驚異。

  「什……什麼?!他……他對你說……說過?」如果說苗雯玲剛才的話還隻是令路燕稍稍發怔的話,那麼現在這句就簡直是令她震驚瞭,對她來說,這完全就是一顆晴空霹靂。

  路燕實在想不到,自己和谷勇的事本以為很保密的,但現實情況確實截然相反:不僅李雨和林海音早已得知,連兒子段逍和他那個周老師應該也已猜個八九不離十,眼下,又多出來一個苗雯玲……

  「知道我和谷弟事情的,接下來又會是誰?甄星,還是自己的丈夫?再抑或是所有老熟人?……」路燕不敢想像下去瞭,她扭轉頭,眼睛裡滿是愜意和擔心,顫聲問瞭一句:「小……小玲,谷弟他還……還對你說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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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說過什麼?嘻嘻,什麼都說瞭。」不等反應過來,路燕便感到自己的纖腰已經被一雙臂膀有力地環住,一扭頭,便看見瞭谷勇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醒瞭,身穿睡衣褲,半是玩笑,半是狡黠問路燕道:「怎麼,燕姐,你擔心我會把咱倆的事到處亂說啊?」

  「啊?!不!我……我沒……沒那樣想……」路燕沒想到他當著苗雯玲的面竟也敢將自己一把摟住,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剛才的擔心也一下子給忘到瞭九霄雲外。她看瞭苗雯玲一眼,口中支支吾吾地想從谷勇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苗雯玲卻毫無表示,隻是嘴角含笑地看著他倆。

  「那你在想什麼?實話告訴你燕姐,咱倆的事我誰也沒告訴過,包括小玲。

  不信你問小玲,咱倆這一周的事,我給她說過沒有?不過燕姐,有些事情即使不說,別人也是能夠看得出來的。」谷勇卻將她摟得更緊,甚至還一邊說笑,一邊將嘴巴往她脖頸上湊去。

  「嘻嘻,你倆這周什麼事?」苗雯玲敏感地捕捉住瞭一些信息,好奇地問。

  「啊!沒……沒什麼事。谷弟,你,你還不快放……放開我。」聽到苗雯玲的提問,路燕頓時更感羞澀,這周自周一以來和谷勇的種種放浪場面重又一幕一幕地映入腦海,深刻而又清晰,以至於情不自禁地,在她身體深處又開始湧出一股熱流,並使得芳心激蕩。

  她繼續扭動著身軀,以掩飾自己的慌張和不好意思。

  「放開你?嘿嘿,燕姐,你說可能嗎?」谷勇壞笑著在她耳根處說瞭一句,然後扭頭對苗雯玲道:「小玲,想知道這周我和燕姐有什麼事嗎?還不過來幫忙。」

  說話間,稍一使勁,已經將路燕橫身放倒在床上。

  「啊!谷弟,不……不要!」看著谷勇招呼苗雯玲幫忙,並起身俯跪在自己身旁,不用問,路燕也知道接下來他準備幹什麼。本能告訴路燕,她應該掙紮抗拒,可不知為何,她卻感到渾身軟弱無力,宛若一灘肉泥,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谷勇伸出雙手,去解自己胸口的紐扣。

  沒幾下,連同裡面的乳罩,都被谷勇除瞭下來,她那對豐滿雪白的酥脯頓時暴露無遺。眼看此景,就連在一旁幫著按住她雙手的苗雯玲看瞭,也不禁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谷勇則毫不客氣,俯身下去,一邊把玩,一邊舔舐。

  「噢……,小玲,谷弟,放……放開我……」被兩人合夥欺負,路燕頓感又羞又急,可又偏偏無力掙紮,隻能吟聲告饒。可換來的,是谷勇更為激烈,更為多變的親吻,最後,范圍甚至擴展到瞭她的整個小腹和肚臍。

  眼前的一切,讓苗雯玲看的直是胸口發悶,口乾舌燥,她情不自禁地想起昨晚和李雨的那場惡戰,那洋溢的肉慾,激蕩的淫靡,一切宛如現在,唯一不同的則是,昨晚欲拒還迎是她自己,現在則換成瞭路燕。

  對於路燕的這種被動,她沒有任何同情,反而覺得很過癮。她開始生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將昨晚李雨和谷勇在她身上施展出來的東西,現在全都在路燕身上在施展出來,讓她也像自己一樣,在徹底的肉慾中徹底開放自己。

  想到這裡,她將路燕的雙手抓得更緊。

  「哦,不……」路燕看瞭她一眼,隨後又被谷勇吸引瞭註意力,因為谷勇已停止親吻,正起身去解她的褲帶,隨著下身一涼,整條褲子已經被拽瞭下去。

  「好美啊……」眼前的美景讓谷勇情不自禁地贊嘆瞭一聲,雖說已經得手,但還從沒好好欣賞過路燕僅著內褲的身體。豐滿的胸脯,修長的雙腿,內褲下面飽滿的陰阜,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嘿嘿,燕姐,已經濕透瞭哦。」他伸手輕輕將那條內褲剝下來,挑在手指上,故意湊到路燕眼前轉著,既是示威,又是最後的調戲,然後不等她回答,便分開她雙腿,將頭埋瞭進去,張口含住那洞早已淫水泛濫的蜜穴,開始吹口琴。

  「啊,不要啊谷弟……」路燕一聲長呼,頓時將整個身子繃緊,谷勇的動作太突然瞭,讓她根本沒想到,也有點反應不及:「你……你可害死姐姐我瞭,你……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本來,對於一個女人而言,讓自己心愛的男人給自己口交,那是一種何等自豪,何等幸福的事,可偏偏這第一次口交就當著另外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情敵。

  路燕無力地哀嘆著,刺激的同時,也感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

  可是谷勇卻不管這些,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路燕現在越是感到羞恥,以後越不會感到羞恥。很多時候,女人需要的不是勸誘,而是侮辱。

  所以,他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不僅舔舐她飽滿的陰阜,撕咬她卷曲的陰毛,最後乾脆含住她那粒最為敏感的小陰蒂,用力吮吸起來。

  「啊,谷弟啊……」隨著臀下明顯的一涼,路燕忍不住又一聲感嘆,她知道,自己洶湧而出的飲水已經將床單也沾濕瞭。在她印象裡,自己已經好久沒這樣瞭流過水瞭,無論是和丈夫,還是中午和谷勇的那場大戰,都沒這麼流過瞭。

  現在,可謂她破天荒的第一次。

  「啊……,我這是怎麼瞭,我這是怎麼瞭?怎麼會變得這麼不要臉,這麼興奮?」羞恥感越來越弱,慾望卻在不斷地增強,路燕心中不斷地問自己。她越來越盼望谷勇對她來點實質性的東西,而且越快越好,越快,她就可以越早地從這種折磨中得到慰藉,得到解脫。

  「谷弟,我……我受……受不瞭瞭,隨便你,快……快把姐姐我辦……辦瞭吧……」終於,她再也無力堅持,嬌喘著,吟喃著,從嘴裡喊出瞭這句代表她徹底屈服的語句。

  恍惚間,路燕的眼光無意中瞄過床頭墻上的電子鐘,時間剛好過瞭午夜零點:「三八節,現在已經是三八節,難道我這個三八節,就這樣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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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當和苗雯玲那光滑細嫩的女體一接觸,雖說已經有瞭心理準備,但路燕還是忍不住低呼瞭一聲。

  這種女人間的肌膚相親,她並不陌生,大學時她便情願不情願地被李雨誘導上瞭這條道,就是在上周六晚,她倆一起享用瞭那柄胡打亂撞買到的仿真陽具。

  隻是這一次有所不同,不僅對象不是李雨,而且還多瞭谷勇這樣一個男人。

  畢竟,這可是她第一次經歷這種一男兩女的三P啊!

  「燕姨,不用怕的,其實很……很舒服呢……」看著路燕羞中帶怯,卻又滿是渴望的神情,苗雯玲不由暗暗好笑,興奮不已,以至於渾然忘記瞭,連她自己也是第二次接觸這種遊戲。

  現在對她來說,她滿腦子想的,就是終於有機會施展自己剛才的想法瞭。自從谷勇認識路燕一來,她就沒少聽路燕的各種好話,還時不時拿她來當代替者,玩角色扮演的遊戲。

  無論如何,她苗雯玲畢竟是一個女人,哪怕再能遷就,心中也難免多少會滋生妒忌。

  「既然不能改變接受她的事實,那就也徹底讓她淪落吧,淪落成一個像自己一模一樣的放蕩女人。」

  苗雯玲越想越是興奮,她強忍著內心的激動,一邊用腿纏緊瞭路燕的腰肢,一邊替她路撥滑落面前的發絲,輕輕地勸道:「燕姐,其實我……我也跟勇哥一樣,好喜歡燕姨你,好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成為一傢人呢。」

  路燕紅著臉,沒有回答她。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還要她說什麼,她又能說什麼?她隻想谷勇趕快上來將自己一槍挑瞭,然後徹底來一次過癮,好逃避這種尷尬而又難堪的氣氛。

  「快點,快點。路燕啊路燕,過瞭初一,就好過十五瞭。」她隻能心中默念著,不斷這樣告誡自己。

  「燕姐,我要開始瞭哦。」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體赤裸裸地疊壓在自己面前,等著他的享用,等著他的占有,谷勇心中澎湃著一種無法言表的驕傲,他感到一種極大的成就感,這種成就感甚至遠遠超越瞭昨天晚上。

  昨晚上雖說也是兩個女人,可那畢竟隻是苗雯玲和李雨,哪像現在。如果說苗雯玲帶給他的是刻骨銘心的愛恨糾葛,那麼路燕則寄托瞭他永生難忘的初戀情懷,而現在,兩種美夢卻如此完美地結合,並呈現在他面前。

  這種感覺,真是美妙之極。

  他拍瞭拍路燕跪立的一雙玉腿,好挺高她那對豐臀,然後挺著早已血脈賁張的肉棒,朝著臀縫間的蜜穴湊瞭過去。好不容易能讓這個女人徹底開放,他要好好地肏一肏她,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面,好好肏一肏她。

  這既是一種羞辱,又是一種誘惑,侮辱可以讓她放棄最後一點自尊,誘惑可以讓她徹頭徹尾地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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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谷弟,不,不能弄……弄那裡!」先是驚訝,後是驚懼,當穴口接觸到龜頭,路本已做好瞭承納肉棒的準備,可沒想到龜頭卻僅僅停瞭一下,轉而順著臀縫往上一滑,緊緊頂住瞭後庭。

  那可是一個早已荒置多年的地方啊,怎能不讓她驚呼?

  曾記得,那裡的發開還是剛結婚的時候,經不住段逸的苦苦請求,才半推半就地嘗試過幾次,可每次不是因為自己的矜持,就是由於丈夫的猴急,要麼是不歡而散,要麼是草草收兵。

  從那以後,她一直就很懷疑,那些AV影片裡的女人被後庭開花時的滿臉的快感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為什麼自己就從沒有過,次次都那麼不適,次次都那麼難受。

  「嘿嘿,放心吧燕姐,我會很溫柔的。」谷勇沒理會她的驚懼和掙紮,反而將龜頭頂得更緊,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將她羞辱一番,那麼與其選擇前陰,不如直接選擇後庭。

  所謂一步到位,也就是這個意思。

  他一邊伸手按住路燕的豐臀,一邊給苗雯玲遞瞭個眼色。苗雯玲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嘻嘻一笑,已經將路燕攔腰緊緊抱住:「嘻嘻,燕姨,不要勇哥弄你的哪裡啊?」

  她當然知道谷勇要弄路燕的哪裡,但是她故意裝作不知道。其實她也沒想到,自己的情勇哥第一次帶這個中年美婦玩3P,就準備開她的菊肛。

  「這實在是太令人興奮瞭!」苗雯玲不由想起瞭自己,想起瞭自己被開肛的時刻。作為一個過來人,她實在太瞭解一個女人被人開肛的意義瞭,那不僅意味著最後尊嚴的喪失,更意味著徹底的墮落。

  她希望路燕徹底墮落。

  「燕姨,是不是這裡啊?」苗雯玲興奮地笑著,拉著路燕的手指摸向自己的下體,先是在沾滿飲水的蜜穴上沾瞭一下,最終停在臀縫間那枚不斷蠕動的菊瓣上。

  「啊,小……小玲!……」路燕沒想到苗雯玲竟會來這一招,手指感受著她菊門的縮動和溫熱,怔怔地不知該把手抽回來還是不抽回來。

  她滿面潮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燕姨,你……你好過分,你插進瞭小玲的後門裡瞭……」苗雯玲故意不看她的難堪和羞赧,抓著她的手指繼續往自己菊門裡插去,沒幾下,已納進瞭半根手指。

  「小玲啊,不要這樣……」路燕雖然哀嘆著,可手指卻並沒抽出來。她知道,在這種後有追兵,前有圍堵的情況下,自己是徹底逃脫不得瞭。

  「罷罷罷,既來之,則安之,還是任由小冤傢和這小蹄子輕薄吧。」她隻能在心裡這樣勸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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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曾經的經歷雖然不堪回味,但還是給這次菊門重開奠定瞭基礎。在谷勇頂一頂轉一轉,轉一轉頂一頂,緩慢而輕柔的動作下,沒費多大力氣,菊門竟將肉棒納進瞭小半根。

  路燕香汗淋漓,嬌聲低呼,她覺得肛腸裡就像被捅進瞭一根剛從爐火拿出來的鐵棍,又熱又燙不說,並且還又澀又痛,撐脹異常地填滿瞭整個直腸。

  「谷弟,好脹啊……」菊門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好像要將肉棒給擠出來,可是結果卻恰恰相反,越是收縮,肉棒卻往裡陷。

  谷勇自然知道她漲,因為就是他自己也感覺到狹窄異常,尤其是那永不停止的有節奏的蠕動,簡直就像一張強有力的櫻口,若非他早就在苗雯玲身上練就瞭足夠的忍耐力,恐怕早就已經一瀉千裡瞭。

  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就越得快刀斬亂麻,趁熱打鐵,一鼓作氣,不然時間久瞭,反而更誤事。

  可是,路燕真的那麼不適,那麼難受。這後庭開花可不像前門,真不行瞭還可以霸王硬上弓,這可是一門技術活,極其需要耐心。

  「燕姐……」想到這裡,谷勇深吸瞭一口氣,一邊愛撫著她的雙臀,一邊繼續將她調戲:「你的後門這麼輕松就吃下瞭我半根雞巴,它以前是不是被段哥弄過?」

  以他的經驗,這一點他可以很輕易地判斷出來,他之所以還問,並不是懷疑自己的判斷,而是有著明確的目的。因為他知道,此時的路燕,不僅需要轉移註意力,更需要被激發出最後的那份淫慾。

  對於她這樣一個悶騷的婦人來講,為瞭達到這一目的,還有什麼比提她的老公更合適的呢?

  這樣做,不僅可以消磨她僅存的那點恥辱感,更能使她徹底放蕩自己。

  果然,路燕的反應是全身一震:「啊?!谷……谷弟,你說什……什麼?」

  她實在沒想到此時谷勇竟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下子便擊中瞭她心裡面最為薄弱的環節。夫妻之事本就羞於吐口,更何況還是有關肛交這樣的絕對隱秘,而且,身邊還多著一個苗雯玲。

  路燕感到自己最後的那抹尊嚴也在受到挑戰,假裝沒聽清楚問題。

  「我說段哥以前有沒有幹過你的肛門?」谷勇知道她明知故問,不由暗自笑著,嘴上繼續緊逼的同時,還將下體一挺,搞瞭個小小的偷襲。

  「啊……。弄過,弄過……」後庭再次吃緊,路燕頓時失聲。連她自己也知道,此言一出,自己算是徹底地完瞭,她拋棄瞭最後一絲自尊,變成瞭一個淫婦。

  「谷弟啊,慢……慢一點,不然姐姐我……我會受不瞭的……」她嬌聲哀求著,既然已徹底放下臉皮,那麼不如徹底地將自己交瞭出去。

  「嘿嘿,敬酒不吃吃罰酒,早承認瞭不就完瞭,還偏偏要我麻煩。」谷勇聽瞭她的話,心中頓時大喜,伸手在她蜜穴口抹瞭一把淫水,全都塗在剩下的半根雞巴上,準備開始真正的沖擊:「放心吧燕姐,弟弟我自有分寸的。」

  他手扶莖身,便鉆便磨地往菊門裡挺進,不知是由於更多淫水潤滑的作用,還是路燕已徹底放松自己,很快,剩下的半根肉莖也插瞭進去。

  「噢,谷弟啊,滿瞭……,滿瞭……」路燕吟叫著,谷勇的動作弄得嬌軀亂顫,感到整個肛腸有一種幾欲擠爆的感覺。可不知為何,內心和下體的某處,卻還是那樣空虛。

  看著她這種半是痛苦半是迷醉的神情,苗雯玲突然感到有點失落,一開始那滿心渴望見到墮落的心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同情。

  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樣過和路燕心心相通:「唉,勇哥啊勇哥,多謝你的好手段,又給這個世界多制造瞭個蕩婦淫娃。」

  她不忍再看著路燕感覺錯亂地掙紮,她要給她安慰,她要讓她放松。因為,現在她已經和她成為姐妹,兩人有著共同的身份——都是谷勇的女人。

  「燕姨,別緊張,來,來,我來幫你。」她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路燕額外的刺激,這種刺激可以轉移她對後庭的註意力,她覺得作為姐妹,自己有這個責任。

  一方面,她抬高自己的胸脯,好讓路燕和她互相熨帖雙乳;另一方面,她伸出手去,用靈活而多變的手指在路燕的大小陰唇,蜜穴口以及陰蒂上不斷撩撥,挑逗……

  「小玲啊……」果然,她的幫忙很快見效,路燕迅速放松下來。她的肛腸對肉棒的接納越來越自然,也越來越通暢,既不再有苦楚,也不再有澀痛,雖然還是又腫又漲,但整體感覺起來,已經演變成一柄活塞自由滑動在自己的管道裡一樣。

  到瞭最後,路燕甚至懷疑,自己的肛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個口腔,在不斷吞吐著一根又熱又滑的肉腸。

  「啊……,小玲,谷弟,舒服,好舒服……,你……你倆弄得燕姨我,哦不,燕……燕姐我好舒服……」

  在苗雯玲和谷勇的前後夾擊下,路燕越來越興奮,也越來越迷醉。她不僅瘋狂地扭動自己的嬌軀,並且也越來越高亢地吟唱起種種淫聲浪語。

  她真的要瘋瞭!因為,她已經徹底陷落在這無底無邊的男女肉慾裡!

  「噢……,啊噢……」直到最後,她在一陣嗷嗷怪叫的呻吟中癱倒,無論是肉體還是靈魂,都一起軟瞭下去,軟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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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玲,還是我來收拾吧。哎喲……」見大傢吃完瞭早飯,路燕連忙欠身抬臀,準備去收拾碗筷,可屁股還沒等離開椅子,便忍不住一聲輕呼起來。

  「咦,怎麼瞭燕姐?」看她連連皺眉的樣子,正端杯喝茶谷勇有些不解,出聲詢問。

  「嘻嘻,你說怎麼瞭,還不都是你昨晚造的孽,弄得燕姨那樣狠。」畢竟還是女人理解女人,一旁的苗雯玲早就看明白瞭原因,對著路燕的臀部朝谷勇使瞭個顏色,笑著提醒。

  「噢!明白瞭!明白瞭!嘿嘿,怪我,都怪我。看來這碗碟盤子什麼的,還是罰我來洗吧。」順著苗雯玲的眼神隻一看,谷勇頓時醒悟過來,想起昨晚事後路燕的菊門紅中帶腫,合不攏口的樣子,不由地哈哈大笑,拾起碗碟朝廚房跑去。

  「小壞蛋,誰要你獻殷勤!」路燕羞紅瞭臉,沖著他的身影連連發呸,轉眼再看苗雯玲,愈發顯得不好意思,支吾著轉移話題,一座掩飾:「小玲,我……,你……,你以後還是不要叫我燕姨瞭吧,整天燕姨燕姨的,都把我叫老瞭。」

  「嘻嘻,那我叫你什麼啊?燕姨!」苗雯玲順著她的意思,借坡下驢。

  「你看你,還叫燕姨。不如,不如你也跟著谷弟叫我姐吧,那樣,也免得咱仨錯輩。」見苗雯玲知情達意,很會替自己考慮,路燕對她愈發感激和喜歡。經過昨晚的那場狂歡,她也早就打心底裡將苗雯玲認做姐妹瞭。

  「那敢情好啊,我還巴不得叫你姐呢。燕姐,燕姐,我現在可就開始叫瞭哦……」苗雯玲嬌笑著正要和她打鬧,卻聽到客廳電視機旁的傢用電話「叮鈴鈴」地響瞭起來。

  「誰啊這是後庭的不適,路燕還是咬牙站瞭起來,一扭一顫地來到電話機旁:「喂,你好,請問找哪位?」

  電話那頭,一個滿是官僚腔的男聲響瞭起來:「路燕同志嗎?我是市紀檢委的,省紀檢委來瞭幾個同志,想就你丈夫段逸的事再向你調查一下情況,希望你馬上到市政府來一趟。」

  「什麼事啊燕姐?」谷勇聞聲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見路燕一副慌慌張張地穿衣穿鞋的樣子,和苗雯玲一堆視,雙雙感到瞭一種強烈的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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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燕同志,我看你還是不要隱瞞瞭。你丈夫犯瞭那麼多事,你以為你隱瞞瞭我們就不知道嗎?告訴你,我們早已掌握瞭足夠多的證據瞭,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還要約談你,就是相信你還是個好同志,能夠和你丈夫劃清界限。再說瞭,你坦白瞭也算是傢屬的變相自首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路燕同志,我們奉勸你還是說瞭吧。」

  省紀委負責人看著路燕,一副循循善誘的樣子,可他滿臉的油汗和眼中的焦急卻背叛瞭他,讓路燕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在故弄玄虛,花言巧語。

  「燕姐,到時你就說什麼也不知道,千萬不能松口。省紀檢委這個時候派來調查組,而且是來專門約談你,要我說,要麼是他們已經摸清瞭所有狀況,要麼就是什麼也沒掌握。前一種情況無論你說與不說都已於事無補,要是萬一是後一種情況,你哪怕說漏瞭一點,那段哥可就真得沒救瞭。」回想著來時谷勇的叮囑,再對比眼前的情況,路燕越來越拿定瞭主意。

  「哼,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還不知道吧,網上早有人總結瞭,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最多三年。別說我不知道瞭,就是知道瞭也不會告訴你們。段逸畢竟是和我同床多年的丈夫,我兒子血脈相親的父親。」她心裡冷哼著,決意就按谷勇所說的,堅持到底。

  「我不是都說瞭嘛,我真的不知道。我從來都不過問我丈夫工作的事的,他回傢也從來不談,讓我說什麼。你們不是掌握瞭證據嗎,而且也去我傢搜過瞭,那好啊,拿出來啊,我丈夫真要真犯瞭什麼事,不用你們法辦他,我親自去法院告他去。」她慢條細理地侃侃而談,顯得不亢不卑。

  可她越是這樣,那省紀委負責人越是暗中生氣,這幾句話下來,整個胖臉更是漲成瞭紫茄子的顏色:「路燕同志,你……,你……,你還真想頑抗到底啊。

  你就真以為值得替你老公隱瞞?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告訴你,不要以為我們沒證據,就這一條,就夠給你老公安排個聚眾淫亂罪。」

  惱羞成怒的省紀委負責人伸手從旁邊的公文包拿出個檔案袋來,「啪」地丟在路燕的面前:「你自己看吧,這都可是你逼我們的啊!」

  「啊!這……這些你……你們從……從哪裡弄來的?」聽到聚眾淫亂罪幾個字,路燕心中已是一顫,等將那信封打開,更是當場震驚在哪裡,哪還有剛才的鎮定和侃侃而談。原來檔案袋裡裝的,竟都是段逸和甄星李雨的性愛照片,有裸照,也有3P。

  「哼哼,哪裡來的你不用管,你隻要告訴我,你是不是感到一種強烈的被背叛的感?你還要替他隱瞞?」省紀檢委負責人臉上又露出得意的神色,想乘勝追擊。

  「我……,我沒替他隱瞞啊……」猛然看到這些照片,路燕精神一時有點恍惚,對於省紀委負責人的問話,有點答非所問。

  「喲呵,都這樣瞭你還嘴硬。告訴你,我們不僅掌握瞭你丈夫的問題,還掌握瞭你很多問題呢?」

  「我?我有什麼問題?」路燕聽瞭,越發迷茫。

  「你自己看吧。這些聊天記錄是不是你的,那個網民' 海精靈' 是不是你?」

  啪地一聲,省紀檢委負責人又丟給她一個檔案袋。

  「啊!」震驚,這下是完全震驚瞭!隻見這次的檔案袋裡是一疊打印紙,上面的內容全都是路燕和「擎天柱」網戀時的聊天內容,更可怕的是,連那天「擎天柱」裸聊的照片,竟也夾雜在裡面。

  「硬盤!電腦硬盤!一定是從我傢那臺被拆走的電腦硬盤上查出來的!可是,可是,自從那天晚上和兒子吵架後,我明明已經將聊天記錄刪除瞭啊?可怕啊可怕,高科技真是可怕!……」

  震驚之餘,路燕還感到後怕,後怕自己的輕率,後怕高科技的泄密。

  「哼哼,怕瞭吧。告訴你,可怕的還在後面呢。你知道和你網戀的這個' 擎天柱' 是誰嗎?哈哈,猜不到吧。註意,請看這些聊天內容下面的那兩組數字,那是兩個IP地址,一個你很熟悉,是你傢的,另一個你知道是誰傢的嗎?」

  「誰……誰傢的?」

  「告訴你,就是你的好鄰居苗雯玲傢的,多虧瞭她昨晚和她那個小白臉,也就是你那個小帥哥同事,谷勇,一起襲警,才讓我們在她傢的筆記本電腦上發現瞭這個秘密。嘿嘿,本以為自己找瞭個白馬王子,沒想到到頭來確實被算計。怎麼,要是我們把你這事告訴你老公,他誰怎麼看你,你兒子又怎麼看你?怎麼,還不選擇和我們合作?」

  三件殺手間拋出,省紀委負責人滿臉得意,在他看來,這已足以粉碎路燕的精神防線,達到他們蒐集證詞的目的。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路燕捧頭痛苦瞭良久,最終卻昂起臉來,眼中含淚地沖他們丟下瞭這麼一句:「你們還有什麼好東西讓我看麼?沒有的話我就先走瞭。你們給我丈夫安什麼罪名我管不瞭,至於我的事,那是我的私事,你們願意告訴他,我也不會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