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可能吧。他們可是人民公安,將那種東西放到網上,那可是知法犯法!」看著周自傲滿臉的憤怒,眾人愣瞭一下,緊接著也跟著明白瞭他的意思。林海音更是張大瞭嘴巴,一臉的不信。
「怎麼不會?我可是領教瞭他們的素質。你在紀檢部門,這種人難道還少見瞭?」路燕看瞭她一眼,中午的那場抄傢,可讓她見識瞭什麼叫人民公仆。
「我……,我找他們所長去?」聽瞭路燕的話,林海音頓時語塞,頓瞭一頓,氣惱著說。其實,她又何曾不瞭解這種情況,她隻是過於為曉悠的事自責,急於做點什麼,彌補過錯而已。
「唉,還是別找瞭,這種時候就害怕越找麻煩越大啊,還是等甄星回來再說吧。」坐在一旁的李雨嘆瞭口氣,雖然不甘心可又無可奈何地說道:「隻是,讓曉……曉悠以後怎麼見人啊。」
眾人聽瞭,心中無不嘆息,最後還是周紅虹咳瞭一聲,輕輕說道:「李姐,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看大傢都沒反對的意思,周紅虹停頓瞭一下,接著說道:「事情至此,現在哪怕是將網上的所有視頻都刪瞭,也無濟於事。今下午我一直在考慮這樣一件事,我覺得自傲和曉悠都不再適合留在這裡瞭,應該立刻送他們到另一個地方,最好是國外。我已經決定瞭,準備送傲兒去澳大利亞……」
「媽,你別再說瞭,要是撇下你和曉悠,我哪裡也不去。」沒等周紅虹說完,一旁的周自傲張口打斷瞭她,英俊的臉上寫滿瞭堅毅。
「澳大利亞?」聽到這個國名,李雨和路燕異口同聲地低呼起來。「自傲的父……父親,不……不是在那裡嗎?」萬分驚訝間,路燕深感周紅虹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能夠不顧之前被背叛被拋她的恥辱,主動將親生兒子送歸那個負心的丈夫,還真得需要很大的勇氣,不由對她有點另眼相看。
「是的!」看著路燕和李雨吃驚的表情,周紅虹沒有任何尷尬,反而笑瞭笑。她撫摸瞭一下周自傲的頭頂,自我安慰似地低聲說瞭一句:「咳!作為女人,到瞭這樣一個尷尬的年紀,除瞭兒子,還有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
然後,沒等他人插話,已經抬起頭來,眼神直盯盯地看向李雨:「李老師,哦不,李姐,請允許我這樣叫你。我知道你和甄哥原本就打算將曉悠送澳大利亞留學的,你要是放心的話,我想這次也把曉悠一起帶去。我會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她。」
「啊?這個……」李雨實在想不到她會提這樣的建議,頓時有點手足無措。
「呀!這個辦法不錯啊。雨,你是不是有點拿不定主意?事已至此,曉悠這孩子在這兒多呆一天就多受一天折磨,早出國對她是好事。你要是不能決定,不如打電話問問你傢甄星。這事得早做決定啊,拖不得。」對於周紅虹的建議,路燕卻有不同的反應,她心裡充滿瞭難以遏制的興奮。
周紅虹那句「除瞭兒子還有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讓路燕好像聽到瞭另外一層的意思:「難道,她為瞭自己的兒子準備放棄我傢段逍瞭?對!對!一定是這樣。她說帶上曉悠,可沒說要帶逍兒呀。另外,她就是想帶,也帶不成啊。給小孩子辦出國,那可是必須親生父母的同意的。啊!好!太好瞭!逍兒終於可以死心,可以回到我身邊瞭。」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之前段逍對她說的那些令她氣惱的話,做的那些令她氣惱的事,路燕早已忘到九霄雲外去瞭。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扭頭看向自己的兒子段逍。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段逍那張還略顯幼稚的臉上,除瞭微微抽搐瞭一下嘴角,竟沒有任何其他表情。
「唉,這孩子,這麼喜怒不形於色,越來越像他父親瞭!」路燕心中默嘆瞭一聲,扭頭又看向周紅虹和李雨。
「對啊李姐,路姐說得對,你要是真的很難決定,不如就聽路姐的,你給甄哥打個電話?」周紅虹笑著看瞭看路燕,微微點瞭點頭表示感謝。
「打電話?這個……,我……,我……」聽到路燕的話,李雨猶豫的同時,臉上突然又多瞭幾分不安,說話也變得更加支支吾吾。
「雨,你不會,你不會還沒把曉悠這事告訴甄星?」看著李雨臉上那抹不安,路燕突然意識到瞭什麼。和李雨好友這麼多年,她太瞭解自己這個閨蜜瞭。
「燕,我……,我……」果不其然,路燕的問話一下問住瞭李雨,雙手亂搖著幾乎又要哭瞭起來。
「燕姐,這事不怪雨姐,全都是我的錯。就算是我,也……也不知該怎麼向甄哥說呢?」這時,好久沒說話的林海音勇敢勇敢站出來,滿臉愧疚地替李雨說話。
見林海音主動攬責,路燕不由對她更生瞭幾分好感。之前她一直以為自己是最懂得替李雨擔待的好友,現在來看,林海音一點不比她差哪兒去。
「好啦好啦,沒說就沒說唄,我又沒有任何責怪你倆的意思。再說瞭,這事不給甄星說也好,就我傢那位的事,已經夠讓他頭疼瞭,這事再給他說瞭,還不把他逼瘋。」路燕趕快表示歉意,然後話頭一轉,還是回到瞭曉悠出國這事上:「不過我覺得,曉悠去澳大利亞這事還真不能耽擱,再耽擱瞭,對曉悠會造成更大的心理壓力。」
「這……這個我也知道,可是,燕,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好呢?」聽她不提給甄星打電話的事瞭,李雨心中稍安,轉而向她求援。
「雨,你要是相信我的話,那我就替你做主瞭。」路燕看著自己摯友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在她心裡,已經形成瞭一個一舉三得的主意,既可以幫助李雨隱瞞甄星,又可以讓周紅虹早點帶倆小孩出國,還可以最終解決自己兒子的問題。
「快說快說,這麼多年你不是一直都替我拿主意的麼?」李雨聽瞭大喜,伸手捉住她的手連聲催促。
「我們可以先斬後奏,先讓曉悠跟著周老師去澳洲,等甄星回來瞭再告訴他真相。甄星一向很會權衡利害關系,反正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曉悠好,他不會怎麼責怪你的。」路燕一邊說,一邊觀察李雨的反應,見她連連點頭的樣子,已知她多半已接受瞭自己這建議。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李雨猶豫瞭一下,還是點頭表示同意:「那……那就聽你的好瞭。反正另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等他回來,要是責怪我就讓他責怪好瞭。」
一貫感性多於理性的李雨,對於路燕這個閨蜜,尤其是在一些大一點的事情,已經養成瞭某種程度的依賴關系。
「那就說定瞭。曉悠一出院,就讓周老師帶她和周自傲去澳洲。等甄星回來瞭,我負責來向他解釋,看他敢說半個不字。」聽李雨答應瞭,路燕頓時笑瞭。她拍瞭拍李雨的手表示安慰,扭頭一看窗外,天已經黑透瞭:「喲,天都這麼晚瞭!」
「唉喲,是啊。曉悠也沒什麼事瞭,這裡有我和海音妹妹就夠瞭,燕,你和周老師還是先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尤其是周老師,以後曉悠還得多麻煩你呢。」李雨跟著一看,也驚呼起來,起身對周紅虹表示客氣。
「雨姨,媽,我也不走,留下來一起照顧悠妹。」眾人之中,周自傲是最高興的那一個人。他實在沒想到,下午他和曉悠還面臨著被強制拆散的危險,現在竟變成瞭皆大歡喜。不等李雨和周紅虹同意,已經向病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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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給,車錢!不用找瞭。」路燕隨手甩下一張二十元的紙鈔,起身下瞭出租車。高興,今晚她太高興瞭。她實在沒想到,無意之間,自己竟搞定瞭一件最近幾天一直令自己頭疼不已的事。
「哼,小王八蛋,這下你可死心瞭吧。等你那個周老師一走,看你還不乖乖回到我身邊來。」走在通往自傢小區的林蔭道上,路燕幾乎要笑出聲來:「任你再人小鬼大,跟我鬥,你媽我過的橋都比你走的路多,你還嫩點。」
「還有你那個好老師,美女班主任,周紅虹,她不也一樣向你媽我屈服瞭?虧瞭我死活沒松嘴,要不怎能會讓她知難而退?嘻嘻,她上次怎麼說來著?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犧牲掉名譽。可是,她今天又說什麼,『除瞭兒子,還有什麼值得為之犧牲的呢』。逍兒啊逍兒,這不是明擺著,她要和你說拜拜瞭啊。」
「混小子,你要挾我的事老媽我給你既往不咎,再給你一兩天時間,讓你跟你那個好老師好好道別道別。」
不知不覺,路燕來住苗雯玲傢所在的那棟樓下,而在她傢門口,正停著幾輛警車,還閃著警燈,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分外耀眼。
「咦,那不是苗雯玲傢嗎?怎麼,今晚請同事來傢聚會?」路燕有些奇怪,之前從未見苗雯玲往傢領過同事,更別說一下來這麼多警車。再看瞭一下她傢的窗戶,全都透著亮光,偶爾還能看到幾道走過的人影,看樣是正忙著什麼。
路燕不由想到中午到她傢搜查的那幫警察的表現,心生頓生討厭,口中嘟囔瞭一句,快步從一旁繞瞭過去。
「這個丫頭,也不知跟谷弟到底是什麼關系?哼,有機會一定得問清楚。」尋思間,路燕一來到對面自己傢所在的那棟樓下。不知怎地,在她掏鑰匙開單元入口的防盜門的時候,平時一有動靜就亮的聲控燈竟然毫無反應,她又故意跺瞭跺腳,還是一動不動:「咦,今天的燈也邪門瞭?」
就在她收起鑰匙,準備掏出手機照明的當口,旁邊的垃圾桶後突然閃出兩個黑影,差點沒把她嚇得背過氣去。「燕姐,別怕,是我。」不等她張口叫喊,其中一個更為高大的黑影已經閃身而上,一把將她的嘴摀住。
「嗚……,谷弟,怎……怎麼是你?」話音雖然有點模糊,但路燕還是聽出瞭來人是誰,隻是朦朧中看去,谷勇的右邊臉龐好像有點浮腫,跟平時大不相同。
「燕姐,等會再說,先領我和小玲到你傢去。」路燕這次發現,另一個黑影竟然就是苗雯玲,剛想細問,已被谷勇推著往樓上走去。
「樓道的燈怎麼會突然壞瞭?」路燕強忍著滿腹疑惑,一邊用手機光照路,一邊嘟囔。
「我把線給拔瞭。」到瞭她傢門口,路燕剛打開門,谷勇便拉著苗雯玲一閃而進,等路燕也進來,一把將門關上,並在裡面反鎖。
「幹什麼你,做賊啊!你拔它幹什麼,怪不方便的……」對於谷勇的舉動,路燕感到很奇怪,按亮燈閘,正準備喝問,可見谷勇轉過身來,頓時呆立當地:「啊!谷……谷弟,你,你的臉怎麼瞭?」
「哎喲,別……別碰,疼!」谷勇倒抽一口冷氣,伸手阻止瞭她伸過來的雙手,一邊在苗雯玲的攙扶下走向客廳,一邊支吾道對路由說道:「燕姐,傢裡有沒有棉棒和醫用酒精,找點來,給我擦擦。」
「有有有,我給你拿去。」路燕忙不迭地趕緊去找棉棒和酒精,不一會兒全都找瞭出來,出瞭棉棒和酒精,還有紗佈和止疼藥等。
「來,谷弟,燕姐給你擦擦。」路燕讓谷勇坐到客廳的沙發上,正對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用棉棒沾瞭酒精,便他擦拭,一邊擦,一邊心疼地詢問:「你這臉是怎麼弄的啊?腫瞭這麼高?唉喲,還掉瞭兩顆牙齒?」
「嘿嘿,一言難盡啊。唉喲唉喲,還……還是讓小玲給你講吧。」谷勇呲牙咧嘴地叫著,顯得很是痛苦。
「小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剛才我來的時候,見你傢門口停著警車,還以為是你邀同事來聚會呢?」路燕於是扭頭轉向苗雯玲。
「是……是這樣。」苗雯玲喘著氣,一邊幫忙,一邊將事情的原委從頭到尾講瞭一邊,最後惋惜道:「事後本來還時間回傢收拾東西跑的,誰想到到瞭傢門口瞭卻發現丟瞭鑰匙,怎麼也進不去。唉,真是倒黴,可能是打鬥時丟在所裡瞭吧。」
「嘿嘿,我倆正要撤,卻聽到小區門口傳來的警笛聲,沒辦法,隻能先來找燕姐你躲一躲瞭。」谷勇捂著包紮好的半邊臉龐,看著路燕滿不在乎的傻笑。
「還笑!你渾傢夥,這麼大瞭,咋還也像我傢段逍就知道打架,而且還是襲警,不要命瞭啊你。」聽完整個經過,路燕驚得張大瞭嘴巴,愣瞭愣神之後,又是後怕又是心疼地在谷勇額頭狠狠戳瞭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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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兒,怎麼,還在生我的氣?」周紅虹僅著一件浴巾,擺弄著濕濕的秀發走進臥室,看見段逍依舊穿著睡衣地呆坐在床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沒有,我沒有生氣,我隻是有累瞭。」段逍的話音雖然平靜,但一聽就知不是他的真心話。
「小壞蛋,還說謊,你生沒生氣,難道老師還不看不出來。」看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周紅虹知道他是出於對自己的留戀,芳心不由一陣溫熱,委身走到他面前,並雙手捧住他臉:「好逍兒,來,抬起頭來,看著老師!」
「幹什麼?」段逍雙手自然低伸出,隔著浴巾摟在瞭她的腰間,遲疑瞭一下,還是抬起頭來和她對視。
「還能幹什麼?小傻瓜,老師剛才不是說瞭麼,待會我要好好補償你。之前你整天抱怨,說我不夠愛你,因為從沒有徹底給你,現在,我,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徹徹底底地給你。」說著,周紅虹已是滿臉緋紅,雖然她已經是過來人,但一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還是禁不住純情聳湧。
「可是,可,我要的不僅僅是這一次啊,我要的是一生一世都和你在一起,永不分別。老師,難道你真的非要跟著去澳大利亞麼,忍心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段逍攬住她纖腰的手忽地摟緊,癡迷的雙眼裡全都是不舍。
「好逍兒,不是都已經給你說好瞭麼,你怎麼還不理解啊?我和傲兒這次去澳大利亞,並不是單純為瞭他,也是為瞭你好呀。」周紅虹雙目含情地望著自己的學生,溫柔地勸導。
「我知道你愛我,而且我也愛你。可是,可是,你也知道,在目前這種情況下,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想想,傲兒和曉悠倆人這種情況,還能在國內再多呆一天麼?至於咱倆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就是死活不同意咱倆的關系。難道,我還能真讓你和她翻臉啊。再怎麼說,她也是你的母親。我寧願人傢說我是一個勾引學生的蕩婦,也不能讓他們說你是背叛母親,忘恩負義的不孝子啊。不,不行!逍兒,我不能讓他們那樣說你。」
「可是,老師,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我就想和你在一起,永遠地和你在一起……」周紅虹越是勸說,段逍心中越是五味雜陳,難以放棄。
「好逍兒,別說瞭,別說瞭。聽我的話,等我走後,你就回到你媽媽身邊。等你媽媽哪天想通瞭,或者我在那邊全都安排好瞭,咱倆再……再相聚。」面對學生癡情的雙眸,周紅虹也有點堅持不住瞭,最後還是一狠心,伸手摀住瞭段逍的嘴唇。
「呵呵,等我媽想通瞭?那不知要到哪個猴年馬月啊。你上次在我傢你又不是沒看見,就我媽她那個態度,軟的硬的都不吃,她會想得通?她要是一輩子都想不通,難道我倆還等她一輩子?」聽瞭周紅虹的話,段逍苦笑起來,說話間全都是不甘心和無奈。
「放心吧逍兒,你媽總有一天會想通的。隻要你聽我的話,我走後,你回傢好好陪她,哄她,不惹她生氣,不招她煩心,總有一天,她會理解咱倆的。到那一天,咱倆就可以重新團聚,相親相愛,再也不分開瞭。」說著這些連她自己也不確定能否實現的話,周紅虹不由也感到內心悲戚,可又不能直言出來,還是盡量留給段逍柔弱無力的鼓勵。
「唉,也隻能這樣瞭,但願吧,但願我段逍還能活著等到那樣一天!」周紅虹的話雖然句句溫柔,但在段逍聽來卻句句決絕,心中淒淒間,不由一聲長長的嘆息。
「好逍兒,不許你說這樣喪氣的話。唉,還是不要再談這些讓人傷心的話瞭。來,逍兒,現在就讓老師把……把一切都給你罷。」周紅虹知道,感情的煩惱絲,越是糾纏,反而是糾纏不清,不如用銷魂的溫柔作刀,快斬斷那一團亂麻。她小腿一曲,已經跪坐在段逍身前,滿面泛紅,伸手去拉他睡衣的腰帶。
「老師,我……,我……。」聽到美女老師無奈而又決絕的話,段逍心中真是五味雜陳。想到一次的歡愉竟要換來永久的分割,怎麼想都有點不甘心,一句「我寧願不要」差點沒脫口而出。
但是,可看到美女老師那粉面含春,又嬌又羞的媚樣,終究還是將沒有說出口。倆人師生戀那麼久,他和周紅虹就一直是親親問問,摟摟抱抱,至多也隻是互相撫慰,其他再也沒有越雷池一步,現在,夢寐以求的事情馬上就可以得償所願,對於他來說,實在是難以拒絕。更何況,就算他答應,他胯下的那柄寶貝也不答應,因為,它早已經是昂首挺胸,整裝待命瞭。
「逍兒,它好威風啊。」在他猶豫,周紅虹已經伸手掏出瞭他那柄寶貝,用玉手握住,輕輕捋動。
「是……是嗎?」看著跪伏身前的老師嬌顏紅唇,尤其是自上而下看去一覽無遺的拿到深深乳溝,頓時使他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奮,咕嘟一聲,咽瞭一大口口水。
「是啊。逍兒,你說,咱倆這事要死讓你媽知道瞭,她會不會很崩潰。」不知怎地,美女教師突然這樣提瞭一句,然後將頭一低,不等他回答,已輕啟櫻口,照著那根挺得筆直的肉棒吞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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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倆高中時就是同學。」看著吃瞭止疼藥沉沉睡去的谷勇,路燕心頭一陣釋然。聽瞭苗雯玲的解釋,她終於弄明白倆人的關系瞭。隻是,她還是有一件事不太明白,那就是苗雯玲明明和谷勇相愛,為什麼還要嫁給她現在的丈夫馬傑。
「那……那你怎麼又嫁給馬傑瞭呢?」她看著苗雯玲,猶猶豫豫地,想瞭解得更清。
「唉,還不都是因為我父親。」苗雯玲喝瞭口水,不知怎地,對於路燕,她突然覺得終於找到瞭一個可以傾訴的人,可以讓她將憋在心底多年的委屈全都傾倒出來。
「燕姨,你知道,我爸是復員老兵,退伍前曾參加過79年的對越反擊戰,那時,他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對象,他和我媽是復員後經組織上介紹認識的。」
「當時在前線,我爸他是個營長,他和營裡的每一個士兵都親如兄弟。不過,和他關系最鐵的,是他的政委,也就是馬傑他爸,他是主動申請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的,那時候,馬傑已經三歲。」
「他倆關系到底鐵到什麼程度呢?通過下面這件事你就會知道。倆人曾互相許下約定,萬一其中一個犧牲瞭,另一個要幫忙照顧他的一傢老小。他倆在一次酒後甚至還約定,等將來我爸要是結婚生子瞭,要是個男娃就和馬傑拜為幹兄弟,要是個女娃兩傢就認作親傢。」
「這都是我爸後來告訴我的。他們那個時代的軍人,全都死心眼,認死理,講究的是話落砸坑,約好的事就一定要算數。」
「燕姨,結果你也知道瞭,我爸後來和我媽結瞭婚,第一胎就生瞭我這個女兒。」
「按照他倆定好的約定,我自然要嫁給馬傑。」說到這裡,苗雯玲無奈的俏臉上寫滿瞭一種宿命感。
「這,這不是包辦婚姻麼?對於你爸這樣無理的要求,你怎麼就沒反對呢?」路燕聽得氣憤不已,趕緊追問。
「哼,反對?我怎麼沒反對?可是反對有用嗎?你聽我接著說的就知道瞭。」苗雯玲又喝瞭口水,然後接著說道:「燕姐你知道嗎,要是沒有接下來的這件事,我還不一定非要嫁馬傑,可這件事發生瞭,我就再也難以改變自己這種命。」
「整個戰爭,本來一直都蠻順利的,我爸他們都有驚無險的。可是,在臨近末瞭的時候,我爸他們營突然接到瞭一個戰鬥命令,一個極其重要而又危險的戰鬥命令。」
「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哪怕人物在危險,我爸也得毫不打折扣地執行。戰鬥打得異常激烈,敵人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打到最後,我爸那營人幾乎拼瞭個乾凈。」
「我爸殺紅瞭眼,在打完一梭子子彈後,絲毫沒發現身旁已被敵人丟過來一棵手榴彈。就在手榴彈即將爆炸的一瞬間,馬傑爸爸發現瞭。他想也沒想,一個虎撲,將我爸壓在瞭他身體下面。」
「結果,他犧牲瞭,我爸隻是震聾瞭一隻耳朵。」
「所以燕姨,你可以想像。我爸復員後對馬傑和他全傢是多麼的愧疚,我生下後剛滿月,我爸就迫不及待地為我和馬傑定下瞭娃娃親。而且,他對待馬傑母子比對我和媽媽還要操心,每當發瞭工資,便先將一大半給他們傢送去,而且又買這買那的,交到我媽手裡的時候,已經不到三分之一。」
「我媽一開始還挺理解,但經不住時間長瞭,多少有點抱怨。我爸脾氣壞,於是對我媽輕則痛罵,重則狠打。最後,我媽實在忍受不住,便要求和我爸離婚。」
「我爸痛快答應瞭,他隻提瞭一條要求,那就是得把我留下,其他的都依瞭我媽。呵,呵呵,你知道他為什麼嗎?他為的就是一定要兌現當年對馬傑爸的約定。」
一席話將下來,苗雯玲雙眼已含滿淚水,看上去哪還像一個精幹的女警,完全是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女孩,楚楚動人,令人可憐。
「小玲,別哭,別哭。唉,你爸也真是,怎麼能這樣呢?這不跟土匪一樣嗎?」路燕趕緊將她拉進懷裡,一邊替她擦淚,一邊柔聲安慰。
「大學的時候,我還將勇哥帶回傢,一起去求他。燕姨,你可知道他對我怎麼說?他說,小玲,你是我女兒,就要聽我的話,你要是膽敢不聽,老子我就自殺。後來,他還真拿出一把五四手槍來,對準自己的太陽穴。」
「燕姨,你說,對於這樣一個父親,我又能怎麼辦?在他和勇哥之間,我隻能選擇對不起勇哥瞭。可是,我又實在不能割舍得下,所以,所以,我倆就這樣一直維持著。」
一口氣將父親拆散她和谷勇的事說完,苗雯玲心情舒服瞭不少,將頭從路燕懷裡抬起來後,望著路燕關懷的眼神,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轉而破涕為笑。
「傻丫頭,這不挺好嗎,你看你一笑多漂亮。」看她笑瞭,路燕也很欣慰,伸手又替她攏瞭攏耳邊的頭發,又低聲問道:「那,那馬傑知道你和谷勇還保持著關系嗎?」
「啊?他……,他……,知……知道。」才剛剛恢復平常,苗雯玲委實沒料到路燕又問出這麼一句話,頓時再次滿面通紅,回答也支支吾吾,幾乎不能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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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崩潰就讓她崩潰去!」段逍一聲悶呼,頓時感到自己的巨棒被一腔溫香柔玉包圍。其實,美女教師這樣的口交,他早已體味過多回,但這一次確實非同往常,尤其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更讓他血脈賁張,異常興奮。
「小壞蛋,沒良心,真是娶瞭媳婦忘瞭娘啊。這還沒怎麼樣呢,就不認他那個親愛的媽媽瞭。」聽瞭小情人的話,周紅虹也情不自禁的滿心驕傲,自己能讓這樣一個小男孩拜服,也確實說明瞭魅力。
更何況,就是她自己,也苦熬那麼多年不曾要過瞭,既然這次決定要放開,何不乾脆就徹底一回,既補償瞭情人,也享受瞭自己。
心念所及,周紅虹越發地春情湧動,吮嘴咂舌,口中幹「唔唔」不知,吞裹得又急又深。
「啊——,老……老師啊,慢……慢點,我……我快受不瞭瞭……」沒一會兒,段逍便感到瞭下體的異樣,那種腫脹酸麻的感覺,簡直讓他瘋狂。他伸手捧住瞭美女老師的滿是紅暈的俏臉,急促地求道:「老……老師,不行瞭,快,快給我吧。」
看著學生那猴急的模樣,周紅虹知道,他確實是撐不下去瞭。於是,隻見她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然後隻輕輕一推,便把小情人推躺在床上,而她自己,則跟著嬌中帶羞,羞中帶媚地跟瞭上來,寬衣,解帶,挺身,上馬,不風情萬種地跨坐在他大腿上面。
「……」段逍簡直傻瞭眼,他呼吸急促,雙目發直。他還從來不曾見到自己的老師這樣漂亮過,嬌艷過,嫵媚過。那眼神,那身材,那韻味,都給他一種似曾相識,卻又見所未見的感覺。
他看著她輕啟玉指,撥開自己那洞掩映在烏黑茅草中的分紅密門,然後又看著她將那洞密門湊向自己的寶貝,貼近,貼近,貼近,然後接觸,然後套下……
「噢,好軟,好暖,好緊啊——」恍惚間,還沒看明白,段逍就感到龜頭已經被一圍緊狹的溫香柔玉包圍,又暖又緊,又滑又深,宛如桃源仙窟,片刻間已經使他通體癱軟,如飲強酸。
「不!不行!老師,我要射瞭!」說時遲,那時快,段逍話音剛落,便感到肉棍一陣顫抖,已射出一股股的熱液來。
「完瞭!我早泄瞭!」頓時,段逍那張俊臉漲得通紅,感到一種徹頭徹尾的無地自容:這真是出身未接身先死啊,日思夜想地盼望瞭那麼長時間,沒想到竟這麼不撐,真是丟盡瞭面子。
「啊——」周紅虹喘瞭口嬌氣,心中雖說不免有點失望,可還是迅速報以瞭理解。她起身脫離身下段逍的身體,一邊握住他變軟的肉棍捋動,一邊柔聲安慰道:「小傻瓜,不要不好意思,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
「是麼?我……我不是早泄?」段逍又驚又喜,感激地追問。
「什麼?早泄?嘻嘻,看來你得好好補補生理衛生課瞭。」周紅虹聽瞭,心裡直是好笑:「這怎叫早泄呢?男人第一次都這樣的,以後就不這樣瞭。」
「真的麼?」在她熟練的愛撫下,畢竟是小年輕,段逍的肉棍很快又恢復瞭雄風,而且還顯得更勁,更挺。
「不信啊?要不要試試?」周紅虹粉面含春俏笑著,故意逗他。
「當然要試瞭,不過,我想這次讓我主動。」見自己又行瞭,段逍立刻也恢復瞭信心,起身坐起,看著美女老師說道。
「你要主動,那你就來啊。」看著段逍渴望的眼睛,周紅虹知道他期盼已久,也就答應瞭他,然後順勢往一邊一躺,雙眼微閉,準備迎接他的侵入。
「老師,我還想要你看著。」誰想,段逍卻伸手將她的頭抬起,直盯盯地望著她,示意她看向兩人緊貼的下體。
「小壞蛋,得寸進尺啊你。」聽瞭他的要求,周紅虹又是羞澀,又是興奮,最後還是點瞭點頭,答應瞭下來。
「啊,我的好老師,你對我真是太好瞭。」見她點頭,段逍頓時喜不自勝,一俯身,已朝美女老師的胴體壓去。
「好逍兒,慢慢來,別著急。」周紅虹弓著身子,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動作,一邊伸手幫著指引。
段逍滿臉興奮地笑著,按照她的吩咐,用雙膝撐開她兩條粉腿,然後一手撐床,一手扶住肉棍,對準那棟粉紅色的肉穴,慢慢插去。
「哦,逍兒——」隻聽周紅虹一聲低呼,那根巨物再次盡根而入,直插穴底,讓她感到一種久違瞭的感覺,腫脹,充實,舒心:「逍兒,老師的好逍兒,就,就是這樣,你插得老師好好舒服……。」
「噢,老師……,我,我也覺得好緊,好熱……」再次的重新插入,雖然不想剛才那麼強烈,但還是差點再次讓段逍早早繳槍。他咬瞭咬牙,最後還是挺瞭過來,休息瞭片刻後,開始進行抽插,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後來便加快瞭力量和速度,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上癮。
他開始徹底明白,怪不得天下的男人都好色,女人其他的地方不說,就說這一窟小洞,就足以讓男人為之要生要死,黯然銷魂。
「啊……,噢……,逍兒,老師的好逍兒,插我,插你這個淫蕩的好老師。你不是早想插我瞭麼?哦……,再用點勁,插爛你老師的小騷屄……。」私處一旦打開,周紅虹再無任何顧忌,久曠的情慾一下子全都被點燃。她奮起四肢,緊緊將小情人纏住,又是扭動,又是呻吟,呢喃著,準備在離別前徹底放縱一次自己。
看著周紅虹被自己攻擊得欲生欲死的反應,段逍內心一下充滿瞭自豪感:「媽的,這女人就是賤,沒交出身子時,總是扭捏作態,處處設限;一旦交出身子,卻又這樣喊爹叫娘,好不要臉。肏,淫蕩是吧,老子偏偏就讓你淫蕩到底。」
想到這裡,他心頭突然生出一個惡作劇。隻聽「噗」地一聲悶響,他已經將整根肉棍從周紅虹蜜穴裡拔瞭出來,一挺一挺地在周紅虹雙腿之間晃著。
「逍……逍兒,你,你怎突然停下來,快,快接著插啊!」周紅虹滿臉不解,芳心充滿渴望地央求。
「插,馬上就插。」段逍壞壞地笑著,雙膝死死頂著她兩腿,伸手在她陰門口抓瞭一大把飲水,抹向臀溝後部那枚褐紅色的小小菊花。
「啊?逍……逍兒,你……,你幹什麼?不,不要……!啊——,疼——」周紅虹頓時明白過來,驚懼間還來不及躲閃,便感到緊縮的菊肛一輩一枚粗碩堅硬的肉蛋頂住,並不斷往裡鉆洞,銀牙一咬,已感疼痛。
「疼麼?我的好老師,你不是說今晚要完完全全地給我麼?那這裡自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瞭。乖,忍著點,等會就不疼瞭!」段逍繼續壞笑著,對於周紅虹的喊叫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繼續扶著肉棒往菊肛裡研磨,直至看著它漸漸將菊門撐開,撐大,然後將大半根肉棍都被吞下。
「啊——,啊——,逍兒,你個壞逍兒,你可把老師我弄死瞭你……」周紅虹動憚不得,隻能被動地承受,那通體的香汗,不知是代表痛苦,還是代表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