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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人神共憤

  「九天神劍」可以說是當今天下最為神奇的劍氣神功,但是武天驕畢竟是年少,所學的時日尚短,盡管得到瞭通天聖母的指點,但其中的精奧尚未完全領悟,而內力修為更是遠遠不及風姨這樣罕有的絕頂高手,所以不論是他的九道劍氣如何的變換,如何的變化,都奈何不瞭風姨。

  劍後就是劍後,豈是浪得虛名,以武天驕現今的武功,就是十個綁在一塊,也不一定是風姨的對手。

  九彩沖天,一道九彩顏色的光劍沖天而起。整支光劍足有五丈來長,巴掌來寬,在光劍身上有九種顏色,綠、藍、青、紅、白、黑、黃、橙、紫,這九種顏色在流動變幻,神奇萬分。

  武天驕起瞭好勝之心,九天神劍運至巔峰,使出瞭毀滅性的一招,九劍合一。

  九劍一出,天地變色。

  九色變幻的光劍拖著長長的光芒飛斬而下。

  「九劍合一,好!」風姨凜然道,也是不敢輕視,手中的枝劍突然一幻,幻化成千萬朵的雪花。

  剎時間,寒風呼嘯,天寒地凍,湖面上飄起瞭雪花,天地之間充滿瞭皚皚白雪。

  九彩幻化的氣劍在這無比寒冷的天地之雪中不由一滯,似乎是凍住瞭。

  「啵」的一聲,所有的冰塊突然暴破。

  整個天空如同是下起瞭冰晶,亮閃閃的,一種冷亮的感覺在流動。

  轟!武天驕整個人摔入水中,旋即又飛射而出,整個湖面都被他的身子犁開,犁開瞭一道深深長長的破浪,兩邊的浪花飛濺而出。

  武天驕仰天倒在瞭岸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知道自己武功與冰美人相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相配沒有贏得可能。不過,他一點都沒有沮喪,自己才學武功沒多久,人傢是劍後,天河派的掌門夫人,自己打不過人傢也是正常的,若是再過個十年八年,再與她交手,情況還能像今天這樣嗎?

  風姨也已是跳回到瞭岸邊,瞅瞭瞅武天驕,甚是失望地搖瞭搖頭。九天神劍雖然是神奇萬端,但是武天驕功力淺薄,沒有完全發揮出它應有的威力。

  最後這一招「九劍合一」,如果是由通天聖母使出來,那就完全不一樣。不過,武天驕能夠將九天神劍發揮到如此地步,已是實屬不易。

  風姨詫異地瞅著武天驕,目閃異彩,凜然道:「你的功力尚可,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取出你的寶劍來,讓我瞧瞧你的劍法如何?」

  啊!武天驕聽瞭愣神,旋即恍然大悟,心中大喜,風姨這是要指點自己武功,今天是什麼日子,太陽從西邊出瞭?

  武天驕連說遵命,趕忙跳起身來,從空靈戒中攝出瞭一柄長劍。他珍藏的寶劍多得是,不過沒取削鐵如泥的殞鐵寶劍,而是取出一本普通的精鋼長劍,當然,他可不認為自己用殞鐵寶劍能贏得風姨,如此做完全是稟著憐香惜玉之心。

  武天驕一取出劍,風姨也不答話,身影一閃,已是欺近,一種蘭花般的香氣直撲武天驕的鼻子,他還來不及說話,忽然枝影的一閃,枝劍的枝頭,閃電般疾點武天驕「檀中穴」。

  這一枝又急又快,枝未刺到,已發出劃空的「哨」地一聲。武天驕被嚇瞭一跳,這風姨也不提醒一下,上來就動手,真是怪!

  武天驕連忙使瞭通天劍法中的一招:「朝天一柱香」,枝劍的枝頭尖刺在長劍身上,發出「叮」地一響,響聲甫起,枝劍一滑,又已刺到瞭武天驕的小腰去。

  這下劍意倏忽,與第一劍之迅急,又回然不同,武天驕攻勢凌厲的通天劍招,居然都無及攻出,隻好又是回劍一守,改用逍遙劍法中「攔江截渡」一招,硬生生以不斷的撩撥,把對方的劍招架走!

  耳聞風姨清哼一聲,武天驕眼前一花,對方又發瞭一劍,這一劍出時,枝劍的劍身忽然顫動不已,武天驕閱歷不廣,但見識頗豐,曾聽聖母說過,有一種犀利的劍法,屬純剛陽劍勁,每招劃出,劍身自然顫動,最是無法捉摸,正是「天河派」的門中絕技。

  武天驕與風姨交手三招,已屢遇奇險,卻未及反擊一劍,他反劍使出一招「頂天立地」,「叮叮」兩劍,震開枝劍,正欲反攻,那枝劍卻「嗖」的一聲,直點他的咽喉要害,真是快得不可思議,毫不給他喘息之機。

  啊!武天驕大掠之下,飛身快退,那枝劍上透著寒意,使他喉結上炸起一串雞皮疙瘩,隻聽風姨哼瞭一聲道:「應變得還算不錯!」

  一退、兩退……武天驕退出三丈,後面是一片山崖,腳下一塊三尺高的大石擋住,已無退路。風姨枝劍一顫,刷刷兩聲,左砍一劍,右砍一劍,然後中間才一劍剌出,這左砍一劍、右砍一劍,看來無用,卻正好封死瞭武天驕企圖左沖或右突的退路,那一劍正中紮下,方能命中。

  這種未出手先斷敵後路的劍法,正是天河派劍中的招式,變化多端,與聖衛羿和的劍法截然不同。武天驕委實摸不清對方劍路,情急生智,一個翻滾,滾到瞭大石上。他雖避過這一劍,但已到山崖下,再無任何退路。

  這一下,武天驕知道不爭取主動,非落敗不可,當即大喝一聲,使出「逍遙劍法」,一劍「披荊斬棘」揮出,並借劍勢以覓退路。

  「不錯!」風姨冷哼一聲,反手一振,「錚」地一聲,居然也是一招「披荊斬棘」,「卟」地劍枝相交,枝劍上斬出瞭一道小痕,武天驕卻被震得「砰」地撞在崖壁上,虎口發麻。

  這一交兵,顯然論劍說,長劍勝枝劍,但論功力,武天驕則遠遠不及,最令武天驕驚赫無已的是,風姨竟然也會「逍遙劍法」,武天驕駭然叫道:「你,你怎麼會……」

  話剛出口,但見風姨眉目如畫,在陽光的照耀下,當真是美若天仙,傾國傾城。武天驕一時說不下去,先手再失,風姨「嗤」地一劍,竟就是逍遙劍法中的一招「冰川解凍」!

  劍勢倒反撩上,武天驕挺而走險,飛身而上,意圖撲出困境,風姨一手仗劍,壓制住他長劍的反擊,右手一掌倏然拍出,使得是天河派以威猛成名的「金剛掌」。這一掌,武天驕再也萬難躲,砰地擊在他後腦上。

  「好狠啊!」武天驕大叫一聲,仰天跌下,一時覺得如夢似幻,眼前的風姨化作瞭師父通天聖母,逝去的師父楚玉樓又出現,便再也分不清是夢是真……。

  也不知過瞭多久,武天驕發現自己來到瞭龍河上,看到瞭表姐凌霄鳳,看到她的笑靨和嗔傲,那河水茫茫,有一葉小舟,然後他和她就到瞭舟上,忽然,舟上還有一人,在對他冷笑,仔細看,原來是「笑面虎」武天虎,武天驕握緊瞭劍柄,又發現那舟子分離瞭,斷舟隻載著武天虎他,河水不斷自破缺處湧入,而凌霄鳳卻踏著斷舟,漸漸遠去,遠去……。

  然後遠去的人,又逐漸清晰,那悲傷的音樂,仿佛又無怒無喜起來瞭,那琴韻錚琮,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好像高手站在山巔,大風起兮,衣袂飄,而這人仿佛是武無敵,也仿佛是楚玉樓……武天驕猛然乍起,隻見一個藍衣女子,正側向著他在彈琴,琴聲已到瞭尾聲。

  想起發生之事,武天驕發覺自己已不在山巔湖畔,而是在一房間,紗帳的軟床、雕花的衣櫥、和精致的梳妝臺,臺上有清澈的明鏡,鳳仙花葉塗指甲的小刷、刮指甲用的小挫刀,分明是雅致的女子閨房。

  而自己,睡在軟床上,武天驕臉上不覺一熱,摸摸後腦,果真有點疼痛,尚還有一點暈眩,知道自己還活著,做瞭一個夢,夢到表姐凌霄鳳也就罷瞭,那武天虎……。

  武天驕打瞭一個冷戰,慌忙坐起,又恐驚動琴韻,隻見風姨,隨隨便便坐在窗前彈琴,神態卻極是幽雅,那一股如蘭的芳香,仍清淡少聞。

  風姨微側著臉,瞧著顴骨微聳,但肌膚欺霜寒雪,眼睛清盈如水,神態高雅,看著叫人愛慕,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武天驕坐在床上,一時瞧得癡瞭。

  就在這時,琴聲忽斷。風姨緩緩同頭,高潔不可逼視。她的聲音很是好聽:「你的逍遙劍法誰教的?」

  武天驕給這一問,隻覺風姨語音已無往日的冰冷,甚是溫馨和祥,不禁恭聲道:「傢師白衣門楚白衣」

  風姨伸開手指,專註地瞧著,她的手指修長白皙,是一雙彈琴的好手,而不像是握劍的手。瞧瞭一會,搖頭道:「沒聽說江湖上有楚白衣這麼一個人?你沒說實話?」

  這時,武天驕想起風姨曾以「逍遙劍法」破瞭自己的逍遙劍法,顯然是跟自己師門有關,當下答道:「傢師逍遙公子楚玉樓……」。

  哦!風姨神情微變,臉上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道:「果然是他,他竟收瞭你這麼一個弟子,你師父他還好嗎?」

  聽到風姨這般說,武天驕不用問,便能猜想到她與對師父楚玉樓定有淵源,當下道:「晚輩在四年前,曾蒙師父收為徒弟,他教瞭我數月,後來師父終因內傷發作,不幸仙逝!」

  「什麼?」風姨霍地站起,幾上琴弦,齊發出「錚」地一響。風姨一臉英俠之氣,目光如電,盯著武天驕,逼人地道:「楚玉樓死瞭?!」

  看到她如此反應,武天驕心頭一跳,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隻好據實道:「師父曾中瞭『百步追魂陰手』,一直茍延殘喘,生不如死,最終……死對師父來說,是個解脫!」

  風姨頹然坐倒,細長的纖指,竟「崩」地不意挑斷瞭一根琴弦,淚珠在眼眶中打旋,顫聲道:「他……他死瞭……」

  武天驕愕然,實是不明所以,眼見風姨聽說楚玉樓死瞭,竟如此的震驚,如此的傷心。武天驕糊塗瞭,猜想:「莫不是她和師父楚玉樓有一腿?也是我的師娘?」

  轉念仔細一想,武天驕又覺得不對,據聖母師父通天聖母所說,這位劍後是天河派掌門劍神萬古愁的夫人,是武傢聖衛羿和、繆玉的師娘,不可能和楚玉樓扯上關系,難道是見不得人的關系?

  風姨癡癡地坐在琴邊,眼睛卻發著亮光,輕輕地彈奏琴弦,琴音哀怨宛轉,十分淒涼,似乎在訴說著一種心中的愴痛,悲傷。

  那琴每彈至斷弦處,都發出「喀」地一聲,但不覺難聽,恰好是那弦斷般的感情。風姨彈著彈著,忽然側頭問道:「你師父有無跟你說起,他的師門來歷?」

  武天驕正聽著哀傷的琴音,而傷悲莫已,聞主不禁一呆,師父楚玉樓除瞭跟他所說的,自創的白衣門,以及萬劫門的魔典,還真未向他提及師門來歷?

  武天驕忙搖瞭搖頭,皺眉道:「師父除瞭教我武功,並未言明師門。」

  哦!風姨登時木然,沉默半響,才道:「你師父的武功是我教的。」

  啊!武天驕一個踉蹌,幾乎跌倒,吃驚地瞧著這個清冷絕艷的美婦人,她竟是楚玉樓的師父。

  風姨見他如此吃驚,也不驚訝,淡淡地道:「我叫萬天仙,武林尊稱劍後,劍後就是我。」說著緩緩轉身,正面向著武天驕,隻見她正面更是明艷動人,讓人不能迫視,隻聽她緩緩地道:「我的夫君是天河派掌門,劍神萬古愁。」

  這個武天驕早已知道,聽到她自報姓名,覺得有點意外,道:「萬天仙,風姨名不虛傳,真如天仙一樣。如此說來,風姨是我的師婆,師婆在上,請受徒孫一拜!」說著,跪倒,恭敬地給風姨磕瞭三個響頭。

  劍後坐著不動,接受瞭他的跪拜,繼而淡然道:「說起來,我算不上是你師父的師父,也算不得是你的師婆,當年,我不過是隨意的教瞭你師父幾招武功,未曾行拜師之禮,因而稱不上師徒關系!你也不用叫我師婆,還是叫我風姨吧!」

  武天驕茫然,道:「那……我師父是不是天河派的人?」

  「不是!」劍後脫口而出,旋即又一搖頭,蹙額道:「也算是吧,你師父是在天河派出生的,說起來,和我天河派很有淵源!」

  武天驕愈發的迷茫,楚玉樓雖然收他為徒,但除瞭要他報仇,其它的似乎什麼也沒說,楚玉樓更未提及自己的母親是誰?

  劍後嘆息道:「孽緣,這一切都是孽緣,你來到雲霧谷,通天聖母雖然跟我談及過你,我卻未曾知道你是楚玉樓的弟子。今天要不是你使出逍遙劍法,我可能永遠都不知道!」

  武天驕靜靜地聽著,也不好插話,隻見劍後緩緩地道:「那是在……我也不記得那是多少年前瞭,記得有一天,我和夫君去瞭河東府,參加一位武林朋友壽宴,參加完壽宴後,在回山的途中,路過一座村莊,發現那座村莊遭到盜賊的殺戮、洗劫,全村男女老幼無一幸免。碰上這樣的事,我和夫君當然不能不管,於是,我和夫君找到瞭盜賊的賊窩,把這夥傷天害理的盜賊給滅瞭!」

  說到此,劍後頓住不言瞭,黯然神傷。武天驕等瞭半響,禁不住問道:「後來怎樣瞭?」

  劍後嘆氣道:「後來……後來我們放火燒瞭賊窩,在救瞭好多遭盜賊擄掠的女子,在這些女人當中,其中有一位女子是當時江湖武林中響當當的人物,那女子當時已經有瞭身孕,又受瞭重傷,性命垂危,行動不便,於是,我們隻好把她救回瞭天河派!」

  聽到此,武天驕感到好奇,忍不住問道:「那女人是誰?」

  「她姓顏,叫顏玉花!」劍後凜然道:「武林中人,都叫她九陰魔女。」

  啊——武天驕驚訝的難以想像,脫口道:「是九師娘……」。

  「什麼九師娘!」劍後詫異地問,旋即睜大瞭眼睛,愕然道:「顏玉花是你的九師娘?這麼說,她……是你師父楚玉樓的妻子?」

  武天驕點點頭,也不隱瞞,如實道:「我師父有九位夫人,九師娘年歲最大,武功也是最高,她卻排在八位師娘最後,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

  劍後臉色慘變,嬌軀不住的顫抖,駭然道:「他們……竟然做出此等人神共憤的亂倫之事!」

  武天驕聞言愕然,驚詫不已,見劍後氣得哆嗦,問道:「風姨,您說什麼?我……師父和九師娘亂倫……他們是怎麼回事?」

  好半響,劍後才冷靜瞭下來,哀怨地道:「真是想不到啊!要知道如此,當年我就該殺瞭他們母子!」

  母子?武天驕張大瞭嘴巴,吃驚的下巴都要掉瞭,結結巴巴地道:「什……什……什麼?我……我……師父……和九師娘……是母子?」

  劍後陰沉地道:「不錯,你師父楚玉樓和顏玉花是母子,顏玉花就是楚玉樓的親生母親,當年,我救顏玉花的時候,她肚裡就已經有瞭兩個月的身孕,肚裡的孩子就是楚玉樓。」

  這一下,武天驕瞪著眼珠子都凸出來瞭,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九師娘竟然是師父楚玉樓的親生母親,這是哪兒跟哪兒?

  猛然間,武天驕忽地站瞭起來,瞪著劍後大叫道:「胡說,您胡說,九師娘和我師父怎麼可能……是母子?」

  劍後冷笑道:「你覺得我有必要胡說嗎?我有必要誣蔑他們嗎?母子就是母子,這一點,他們永遠也改變不瞭!」

  武天驕一聽也是,當即安靜地坐瞭下來,道:「那我師父……和九師娘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我怎麼知道?」劍後蹙額道:「顏玉花號稱九陰魔女,你聽這名號,就知道她當年在武林中的名聲如何,當年要不是看著她身懷六甲,起瞭憐憫慈悲之心,否則,我們斷然不會救她,你要知道,她殺害過我天河派很多弟子,救她,我們是以德報怨。」

  頓瞭一頓,劍後又說:「當年,我們把她救到天河派,遭到門中許多人反對,門中長老一致的要處死她,是我和夫君,力排眾議,保下瞭他們母子,將顏玉花囚在瞭囚龍洞,永世不得下山。」

  噢!武天驕恍然大悟,冷笑道:「那是要將我九師娘一輩子囚死在天河派,你們也太狠毒瞭!」

  劍後置若罔聞,繼續道:「顏玉花傷好之後,就一直囚在瞭囚龍洞,沒過多久,孩子出生瞭,這個孩子,就是楚玉樓。」

  聽到此,武天驕禁不住問道:「我師父的父親是誰?」

  劍後搖頭道:「這個我也曾經問過顏玉花,可她始終守口如瓶,不吐一字,他的父親是誰,除瞭顏玉花她自己,別人怕是誰也不知道。她的孩子出生後,我們本著俠義仁慈之心,將她的孩子交給門中的一位雜役撫養。後來,這個孩子漸漸長大,他特別的聰明伶俐,嘴巴也特別的甜,很是討人喜歡,但隻因為他是九陰魔女的孩子,因而,門中人誰也不會收他為徒,更不會教他武功。」

  「那你又怎麼教他瞭?」武天驕忍不住脫口相問。

  劍後神色黯然,道:「我是女人,我……成親多久,婚後卻一直未能有個孩子,而看到那孩子……有瞭將他收為義子的想法,但是夫君不同意,也能作罷。那孩子在派中沒爹沒娘,門中的弟子時常的欺負他,看著他可憐,我實在看不下去,於是,我便暗地裡的教瞭他幾手武功,本意是,不讓他受人欺負。」

  「可你並沒有將天河派的武功,教給我師父?」武天驕道。

  劍後道:「我教他的隻是不屬於天河派的武功,而是曾經已覆滅的逍遙門武功,如此一來,將來就是有人發覺,我也不算違背瞭門規。起初,我隻是隨便教他幾招逍遙門的武功,後來發現他十分好學,練的也勤奮,於是,我便把所會的所有逍遙門武功都傳給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