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回到北京已是炎熱的七月。劇組的解散使我們變得無事可幹,不過不再像以前那樣。我買瞭一大堆有關拍攝技巧的書,閑遐來仔細的研究瞭一番,再沒事就往曲影那跑。曲影正當分配的關口,十分忙碌。電影學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單位都不怎麼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兩傢影廠不容易進去。我和她一個一個的找老師,求他們寫推薦信,然後又一傢一傢的跑,好容易跑成瞭,報道後她卻不滿意,那些大廠根本就不註意像她們這種新分來的。本來這些大廠這些年來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視公司競爭壓的喘不過氣來,一年裡上的戲不多,更不用說輪上她們,再說瞭就算能上又怎樣,跑龍套的,幾句臺詞,露一小臉,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梅導那邊也沒消息,隻有飄萍來過兩個電話。清閑下來,跟曲影的接觸多瞭不少,晚上一沒事就到影廠找她,她也不時往我傢跑。電影廠的住宿條件比學校好多瞭,每人一個單間,福利也不錯,到底是大廠,效益再不好門面還是要的。

  時間長瞭跟裡面的人混熟瞭,她也不時帶我到處轉。有一次進剪輯室,看見裡面的設備,羨慕得不得瞭,恨不得全搬回來。

  一段時間跟曲影的來往,使兩人的關系不斷升溫。平時獨處時,摟摟抱抱親熱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後一關時,她猛烈反對不肯就范,問她為什麼,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我隻好等待,反正已到瞭這地步,兩人的感情已是誰也離不開誰瞭,總會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導終於在十二初趕到北京,雖然花瞭不少時間,可總算趕上年底的黃金時段。以前這種小劇組的作品,采取的是上門推銷的辦法,雖然效果不是很好,收回成本倒也問題不大。鑒於這次是個長劇,梅導也改變瞭策略。南方地區還是像以前一樣,登門造訪。北方地區,就想找傢發行公司代理。想來還是托當時形勢的福,那兩年經濟蕭條,精神糧食貧乏,老百姓沒什麼好電影可看。發行公司的片源也少,雖然代理我們這樣小作坊的東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風險,可也總比空等好。很容易就找到傢大的發行公司,談好分成就等看效果瞭。

  效果出乎我開始的預料,但也不像梅導想象的那麼好,帶子是賣出瞭不少,但市場的反應平平,沒有他想象的什麼轟動效果,隻是長劇集的賣價高,而我們那種拍攝辦法成本並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進項要比以前多得多,看來拍長劇倒是好的方向。

  如我們所願,年前拿到瞭酬金。這次的回報比上次要豐厚得多,我和邢峰拿到瞭叁萬,而且還不是最終數目,因為還在繼續外賣著。曲影最是興奮,她作為主要演員比我們收獲的還要多。一個剛出校門的窮學生,平時靠父母給的那點生活費,吃好吃飽就不錯瞭,連零花錢都少,現在一下子有瞭這麼多錢,該有多高興。她像個小暴發戶似的,先給父母寄回瞭一半,拉著我開始逛商店,那些以前隻能在櫥窗裡看著過過癮的衣服、化妝品、首飾,現在終可以穿上、帶上、用上瞭。每到一處吃飯,她也像個小瘋子似的,亂點一氣,搶著付錢。

  一直瘋到廠裡放假。假期從小年開始,她準備過瞭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著她上街采購,準備買完東西到我傢吃年飯。天空下著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興奮異常,在路上跑來跑去,像個沒見過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顯得很輕盈,藍色的羽絨服並不臃腫,厚實的絳色褲卻緊緊實實,修長雙腿的線條盡顯,腳上是雙白色的旅遊鞋,跑動間說不出的靈巧活潑,純純的樣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時間被她的興奮揮霍掉,除瞭一傢傢的進出商店外,她心裡可能沒想別的,到往回趕時天色已經黑瞭。小年飯是吃不成瞭,跟她商量,就近找瞭傢火鍋店。

  被熱辣的鍋仔激得出瞭一身漢,到她的宿舍剛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來,要我幫著她收拾要帶走的東西,邊收拾還邊問我的意見,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不行瞭,我卻沒有心思。屋裡的暖氣片放著微紅,溫暖氣氛讓人感覺不到是在寒冷的冬天。她脫掉瞭羽絨服,隻穿瞭件綠色的毛衣,背對著我彎著腰在收拾。

  半年多瞭,我們間關系還是純潔的如友誼,多少次努力都告失敗,為瞭不破壞這種關系隻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節,還要等到何時呢?看著忙碌中她那嬌美的身姿,心中湧出瞭股沖動,腦海也浮現出漪念。

  輕輕的走到她背後,從後面擁住她,雙手跟著攀上瞭她胸前,“影,我們今天就慶祝新春吧,給我好嗎?”我認真中帶著調侃。

  “不,不,我……啊!”

  一陣氣苦,我的雙手加重瞭力量,“你怕什麼呢?都九十年代瞭,這又有什麼?”

  我抱轉她吻上瞭她的嘴。掙紮和扭動逐漸的弱瞭下來,當我抱起她的雙腿時,她已軟在瞭我懷中,隻輕聲道:“我……我……你溫柔……”

  我想她已同意,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誰心裡不產生感情,隻是少女的臉面嬌貴,難能撕破,還緊守著那最後的一關。

  我抱她坐在床上。記起以前在書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賊先擒王的話,沒有過多的愛撫,就快速的脫起她的衣服。先脫掉她的鞋,解開絳色褲子的褲帶,脫掉毛衣,隻剩下身上的保暖內衣,再要繼續時,她輕呼起來,“我……怕……羞死人瞭。“

  我把她的頭向懷裡壓瞭壓,”有什麼害羞的,男歡女愛最正常不過瞭,誰都有第一次的。”

  “你總是說的這麼下流。“她罵瞭句。

  拉起她的內衣,我笑著道:”等下看誰‘下流’。“

  開始脫她秋褲時,她耐不住瞭,掙開我,上床拉下被子蓋住,那秋褲還是我從被中拉出的。當我脫衣時,她卻轉過身不看,我笑對她道:“不看可要吃虧的啊!”

  她的頭鉆進瞭被裡,隻剩下件叁角褲時,我也鉆瞭進去。

  搏鬥陣後,才費力的扭過她的頭抱住,在她耳邊道:“這感覺真好,你呢?”

  她扭動代替瞭回答。乳罩的掛鉤不知什麼時候脫開瞭,嫩嫩的堅挺的雙乳擠在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瞭聲。再次吻上她的嘴時,細滑的舌尖畏縮試探的伸瞭出來,被我輕輕一頂又嚇得縮瞭回去,牙關又緊緊咬住,我的舌頭隻好在她的齒上滑動。

  一手摟著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頸項,一手撫上她那青嫩的臀,絲質的叁角褲遮不滑膩,把捏張開立時充滿,少女就是少女,彈力十足。手剛伸到重要部位,就被她的大腿緊緊夾住,四周一片溫暖,濕濕的熱氣籠罩那隻可憐的手,擠出的中指點在褲中間時,她一機靈,嬌哼中唇齒大開,我的舌頭鉆瞭進去,一陣掃蕩,直到她的雙腿疲軟瞭,手掌罩住瞭那迷人的地帶。濕瞭,真的濕瞭,掌心感到中心處穿透出濕潤,讓人神馳。再看她時,她雙眼緊閉,嬌紅滿面,神色中的羞意說不出的動人。

  “你流瞭吧。”

  我拉下她的叁角褲。濕潤蜜液粘在我手上,隨著小屁股扭動越來越多,她也發出細微的呻吟。我的手指開始在她那略松開的密地裡滑動,整個叁角地帶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濕漉漉的,特別是屁股後面的那條細縫,滑滑的,手指夾在其中停不住卻又鉆不出。想找到頂端的肉珠,在被中卻是千難萬難,隻好沿著唇沿描繪,幾次手指想鉆進洞去,都被她閃動躲開,還說我的手指臟。那好,用幹凈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嬌嫩瞭!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麼弄,隻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堅硬無比,她畏縮的向後鉆,我拉起她,壓瞭上去。她雖然苗條可不瘦弱,泛著肉感的身體飄著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時還有著股淡淡的嬰兒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撫摸安慰著她,生怕稍一失慎驚恐瞭她,可當肉棒碰上蜜唇時,她還是嚇得顫個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攪動,循環往復再向中心挺進,進退曲折的前進著。她雙手推著我的肩頭控制著節奏,不知這樣嘗試瞭多久,直到龜頭酸癢有些發麻,我再也堅持不住,雙肩壓住她的雙手,下身陷入瞭她的體內。

  她痛得長長的吸著氣,身體繃得緊緊的,不敢再動分毫。肉棒的頂端被阻礙著,棒身的前半被火熱的環繞夾擠得不能再動,後端確涼涼在外。我吻瞭她一下,柔聲道:“影,你再忍耐下,一會就好瞭。”

  向前一使勁,總於把肉棒全部送入緊熱的蜜洞中。

  她的額頭現出漢珠,被我溫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緊的牙關松開,緊蹙的眉頭也有所舒展。我開始輕動,細細的開墾,直到滄海變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適應瞭,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來,一陣後,再逐漸加快。她呻吟聲中的痛苦漸去,慢慢地透出分快意。

  被窩的空間實在太小,讓我有種無從借力的感覺,隻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兩瓣臀瓣高高馱起,身體從高處猛力下壓。被從身上滑落,晶瑩潔白的玉體呈現在空氣中,映襯我那深色的身軀,加上傳出的撞擊聲,讓我的欲念高漲,毫無章法隻是用力的沖撞挺刺。她雖咬牙克制,可從鼻音中、雙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產生快感。雙手從環住的大腿伸出,握緊瞭她的雙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體,在最後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關打開,嬌呼聲中熱流射入瞭她的身體深處。

  風停雨住,融為一體的兩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中,沒有言語,隻有彼此默默的註視,良久,良久。她先起瞭身,隨即把我趕下床,受不瞭清潔床單上濕漬,她又忙碌起來,我則輕擁著她,細心的愛撫。

  “你明天早點來送我。”

  當我準備出門時她喊瞭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過來,我們相擁吻在瞭一起,長長的甜蜜的一吻結束瞭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風雪似乎停住瞭。

  那年春節我過的很節儉,總想用這些錢作點事,為以後打算打算。春節一過就去找瞭邢峰,說瞭我的想法後,他也挺贊成,問我又什麼好主意。“我們開間影樓怎麼樣,咱倆把錢湊湊該差不多瞭。”

  其實我倆的錢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萬,買些簡單設備到夠,可要再算場地,就沒戲瞭,別說自己買地皮,就是在中心處租房也承擔不起。看他沒吭聲,我碰碰他道:“你傢那房能不能騰出一間。”

  邢峰傢住在叁元橋,離市區較遠,房子正對著馬路,雖然那處偏僻,但可省不少錢,再者他傢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後擴建的那種紅磚瓦房,又是平房,稍加裝飾掛個牌就成。看他還低著頭,我踢瞭他一腳,“怎麼?不行,你們傢你可是爺啊!”

  他嘿嘿的笑瞭起來。

  一過完年,我們就忙開瞭,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飾瞭遍,找兩個小工屋裡刮幾道仿瓷,買些墻紙貼上,又弄瞭些佈景,看上去還真是那麼回事。大頭方面,主要是添瞭臺好的相機,配齊鏡頭和燈光,錢也就花的七七八八瞭,那些沖擴設備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樓洗,就賺個差價,典型的小本買賣。那陣蕭條,政府也鼓勵投資,所以各種手續辦得很容易。到後來就是取名,叫影樓吧,跟平房不協,一商量定為《叁元影館》看著這新的一切,我們高興不說,他傢老倆口也樂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亂跑,兩老著實擔心,現在可好瞭,兒子有正當的營生瞭。老爺子笑著拍著我道:“沒想到你小子學好瞭。”

  “我一直就是好的,還不是你們傢邢峰把我拉下這淌混水,我這是幫助教育他。”

  隨口回句把老爺子氣跑瞭。

  萬事具備,隻欠東風。隻等著開張剪彩,邢峰非要多事,要給梅導打個電話,想他來捧場,我勸他說人傢沒時間,他還是打瞭。

  本來沒當回事的,不料梅導第二天就趕瞭過來。一到就把我們拉進屋裡,幾句客套話後就說有重要事情跟我們商量,原來他也想加入我們,不過情況全變瞭。

  他想在北京成立個公司,那陣子正流行創作室,港臺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這樣創作室,主要是制作室內劇,有的還轟動一時,比如《渴望》之類的。他倒是不想如此跟風,隻是想自己另起爐灶,為廠裡幹,既要養人還要各方面打點,實在是賺不到什麼錢,大頭全被廠裡拿去瞭。

  兩年多來,這行的情況他已摸熟,完全可以打著廠裡的旗號幹自己的,隻是最後的許可證有點麻煩,資金、演員方面跟從前沒什麼兩樣。他考慮這問題很長時間瞭,以前在北京沒什麼關系,這大半年在北京跑,加上上次找發行公司讓他對北京的情況瞭解瞭不少,而在南方就更不用說瞭,很多大的影視公司他都非常熟悉,所以一聽到我們的事便下瞭決心。

  邢峰自是沒口的答應,隻是我有些猶豫,本來搞這個,主要自娛為主,賺錢還在其次,這樣一來又陷瞭進去,可看到他倆的樣子我還能說什麼。

  看我答應瞭,梅導很高興,笑著問我有什麼想法,我心裡一動,立即想到瞭慕雲。回北京後她的影子就總在腦海裡浮現,打瞭幾次電話都沒找到她人,總想找機會讓她來北京,這機會終於來瞭。

  “梅導,我們能不能拍個警察類型的片子。”

  我興奮問他,他很驚奇,“你怎麼會想到這個,警匪類在內地不行吧。”

  我向他講起早已盤算好瞭的想法。“不是警匪類,您看,《便衣警察》這部,八七年拍的,現在都還熱播,捧紅瞭幾個明星,那主題歌現在都是流行歌曲,咱們也拍這類型,加上自己的特色,保不準也能火一把。”

  接著又講起瞭慕雲,向他狂吹瞭一頓。

  看得出他的心也動瞭,向我詳細詢問瞭情況,最後對我道:“那你先跟她聯系聯系。”

  我又耐心的向他建議:我們現在好說也是創作室瞭,也要有自己的演員吧,現在找得都是兼職的,拍完瞭人就沒事瞭,咱們也要跟別人學學,搞那種簽約的,給個工資,成本不大,萬一紅瞭,出借出去還可以大賺一筆。邢峰幫著在打邊鼓,梅導點頭笑瞭,“好,好,就按你們的,咱們現在是一個集體,大傢好商量。”

  梅導的加入使資金大增,沖洗擴印的設備也添齊瞭,按他的話說,也要搞搞海報之類的宣傳宣傳,但拍攝的器材還是要租借,後期嗎,送到廠裡作,公傢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執照從新改過,擴大瞭營業范圍,名字按著梅導的意思改為《叁元創作室》他戲稱道,咱們叁人就是大叁元瞭。

  說幹就幹,邢峰跑劇本,我負責演員,梅導則回廣東籌措資金。我先後給飄萍,曲影,慕雲去電,讓她們盡快趕來,又把大老李找來,總要有些打鬥場面的,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個趕來,飄萍說要過十五,慕雲最是麻煩,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猶豫不決,看來非要跑蘇州一趟瞭。

  曲影是直接到我們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設備笑瞭起來,“你們這些土槍土炮敢跟正規軍鬥,其志可嘉。”

  “哦,你看不起我們,來。”

  我拉過她,“今天你來開個張,看看我的藝術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館的差。”

  屋的頂裡面是一間小小的試妝室,除一個小梳妝臺外全是各色服裝,都是為當初用的。曲影不愧為專業演員,衣服樣式和花色的選擇非常合稱,一顰一笑巧笑鄢然,青純活潑得讓人心動。當她要往臉上著妝時,我攔住瞭她,“不用瞭,你這樣就充滿瞭藝術美感,脂粉反而糟蹋瞭形象。”

  “不化裝怎麼能算藝術照。”

  她不解道,“這樣吧,洗印前我處理處理,現在這種美感保留著。”

  她臉一紅,出瞭去。

  不論年紀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幾個動作擺下來,怎麼看都是個女學生,加上表情,更像個乖巧的小女孩。

  “你能不能成熟點。”

  看著鏡頭我向她道,她變瞭幾個表情,可還是沒一點成熟的韻味。

  “看來你是長不大瞭。”

  一拍完她就急著換妝,“這衣服穿著怪怪,好別扭。”

  在梳妝臺前我摟住瞭她,“別脫,挺好看的,讓我好好看看。”

  抱著她坐在小凳上,“你這樣子真有股藝術的美感。”

  我貼在她耳邊笑她,她扭怩著拍打我的大腿,“過年,想我沒有?”

  她“啐”瞭口,“好,好,我可一直想著你。”

  抱著她的手滑下脫起她的褲子。她掙著要站起來,“這,這地方怎麼行。”

  “有什麼不行的。”

  我沒停下,揉弄她乳房的同時拉下她的小褲叉,受過一次滋潤的小屁股還那麼緊繃繃的,捏上去彈力十足。

  少瞭愛撫的花唇好幹燥,推前她的屁股,手指滑磨雙唇放出肉棒,被她剛才嬌俏刺激的肉棒撲騰著躍躍欲試。屋裡的螢燈分外的明亮,她的屁股被掰的大開,陰部明晰無比,小小的肉洞隱藏在一小塊粉紅的嫩肉底端,除瞭前端一塊小小的突起外,溝底坦蕩光滑再無別物。隨著手指的不斷掘撬,蜜汁滲透出來,肉棒也忍不住貼瞭上去。這情景真是美妙,圓圓的龜頭把一切缺陷都遮掩瞭,宛如貼在一塊平實的肉壁上,肉棒不停跳動,而奇妙的事情也在這時發生。粗長的肉棒慢慢變短,剛才還是平整的肉面象是被鑿開瞭一條信道,可那信道又實在太窄,肉棒隻能一分一分的往裡陷。最後那重重的一擊,更是讓人心顫,肉棒推進到根部,嫩肉都呼貼上來,像是從無中湧出裹住肉棒,尤其是從洞中綻出的那圈粉紅的嫩肉,溫軟的環箍住肉棒,並隨肉棒的抖動,蠕動著。

  由緩到急我抽動起來,清脆的撞擊聲在小小的室內猶為響亮。不知過多久,我才拍弄著她的屁股道:“我都累死瞭,該你動動瞭。”

  她毫無動作,我隻好再次推動她的屁股,動瞭一會後,她伸手拿瞭條裙子搭在腿上,遮住羞人的部分後才輕輕的起落。呻吟聲溢出,幅度也大瞭起來,剛才還是清純可愛的面容上罩上瞭層霧色,顯露出興奮。我不用再動,隻需靜靜的感受和欣賞。小小的屁股起伏著,不時輕蹙的眉頭顯示著探索到新的秘密的激動,隨著神色的變換,清秀嬌羞被欲望饑渴替代。她下挫的很勉強,不敢深入,稍微低點就“嗯”的一聲趕緊向上抬。小屁股逐漸翹高,讓那閉合的肛蕾在我眼前晃動,中指沾上蜜液在上面輕輕一點,她就叫著往上跑,“別……別……碰那。”

  “你快點,我就不摸,好不好。”

  我嚇唬她道,她加快瞭聳動。

  淫液越來越多,我挑起來抹在她的臀瓣上,不時的在肛眼上點觸一下催促她加快。她越來越快,長發翻飛,顯得很瘋狂,下坐的力道大的讓我的大腿都隱隱作痛。我又伸出中指觸她的肛蕾,屁股立即又逃瞭開去,幾回和後她耐不住的哼出聲來,我笑道:“你怕什麼?”

  那種不能深入的騷癢,最終使她堅決起來,為追求終極的快感,她瘋狂的沖瞭下來,中指的指尖陷進瞭肛蕾,叫聲中她高高聳起,可沒多久又重重的落下。陰唇的緊箍和肛菊的夾纏,讓我隱忍多時的激流失去控制,在她最後的一次顛狂下落時,中指狠力的插瞭進去,這重重的一擊,把她掀落,肉棒抖動著跳瞭出來,精液擊打在她的尾椎上,下流滲入到剛剛閉合的臀縫裡。

  動身赴蘇州的前一天,飄萍趕來瞭。我在附近給她訂瞭傢旅館,向她介紹瞭這次的情況。演員的事很難辦,曲影的場裡根本不同意她出來,提高租借費都不行,這樣的大場實在固執,怪不得效益越來越差,所幸的是這次的女角色不多,隻要能說動慕雲,加上飄萍也就夠瞭。男角色上就容易多瞭,曲影的很多同學都非常想來,而且電影學院的學生形象和演技上都不錯,稍加選擇就成瞭,關鍵還是慕雲瞭。

  我到旅館時已是傍晚,飄萍正在整理東西。長期住在北方的原因,她像一點都不感覺到冷,暖氣都沒開,隻著瞭件薄薄的保暖內衣在忙碌,蘭色的的內衣緊貼在身上,顯露著身體的嬌好曲線。我沒說話,拉她的手把她摟到瞭懷裡,仔細認真的打量著她。她推搡著笑道:“怎麼,不認得瞭。”

  我親瞭她一口放開她,“作夢都想著你!你呢?不記得我瞭吧。”

  她笑瞭起來,“夢著你的小曲影吧!”

  裝作氣憤的樣子,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揪瞭一把,“不謝謝我,還笑我。看我……“

  她打斷瞭我,”我還沒吃飯呢。“

  她真是不怕冷,下身隻穿件緊身的保暖線褲,上身套上見薄毛衣,再穿瞭件皮夾克就跟我出去瞭。黑色的真皮夾克,加上脖子上的雪白紗巾,看上去楚楚動人,在這冬春交際的時節裡,猶如一朵報春的桃花,給人迎面吹來一股春的氣息。

  我卻凍得夠嗆,一頓飯吃下,不但沒有暖意,胃裡也是涼涼的,喝瞭一大杯開水還是無及於事,回來的路上跟她緊緊的擁在一起,到旅館館門前還是打瞭個寒顫。

  一進屋我就把暖氣打開,站在前面搓著雙手。而她連夾克都沒脫就走到鏡前,打扮起來。唉!女人就愛打扮,曲影這樣,飄萍更不用說瞭,出門前抹弄瞭陣,回來又要再弄一遍,一天不知多少時間用在這上瞭。“真是女為知己者容!”

  她聽見瞭,白瞭我一眼,“剛才把口紅抹漏瞭。”

  她扭開口紅細心的抹著。我走到她背後,撫摸起她的屁股,“飄萍姐,你也真是的,總不說句好聽的,枉我總是想著你。”

  她塗抹著,總算回過頭給瞭我個笑臉,“你不冷瞭。”

  我身子貼瞭上去,一手繞到前面插入她的雙腿根部,一手奪過她的口紅。“冷死瞭,就等著你來取暖,可你卻磨磨蹭蹭的。”

  抱著她坐回床上。

  “我都快想死你瞭!還不好好的謝謝我!”

  我把她的頭壓趴在我大腿上,她雙手在我的大腿上搗瞭陣後,主動的解起我的皮帶。“好冷!”

  我拉開她夾克的拉鏈,把手放瞭進去,低頭吻住瞭她,思念化成瞭久久的長吻。冰冷的手追循著熱源,從她的頸項插入瞭她的胸前和後備,挑開掛鉤後握住瞭她的雙乳。

  “涼死瞭!”她嬌呼瞭聲。

  她退掉我的內褲,肉棒半軟被她熱熱的小手握住,我也騰出手來把她的褲子一齊拉到膝上。“這樣不行的,暖和不起來的,要這樣。”

  一手按住她的頭,想讓她口交,一手插在她襠下,手被貼著臀瓣滑動。她沒掙紮,柔順的張開小口含進肉棒,乖巧的吸允起來。“這還差不多,不負我多時的思念。”

  我拍著她的屁股,雙手緩緩的分開臀瓣,裡面暖烘烘的已經濕潤。“啊!你也想我瞭,嘴可真硬,就是不告訴我。”

  她嘴裡嗚嗚的,不知想說什麼。

  抬高雙腿讓她的屁股更挺瞭些,已經緩過勁來的手開始在她的股溝裡揉動。

  手指先在溝道裡壓滑瞭陣,中指再撥開缺口上端的那堆軟肉,食指配合捏住那已經初漲瞭的陰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脫再捏住再滑脫,不住的遭到揉弄,呻吟聲從她的鼻中和嘴縫裡溢瞭出來。當肉珠足夠大時,手指滑入瞭陰道,兩根手指輪流的攪動往深處探測,她的鼻息緊促,屁股難耐的扭動起來。

  我的肉棒被她熱乎的嘴含的暴漲,全身的寒冷被湧上的欲望驅走,眼角的餘光看到丟在床上的口紅,收回手拿起。分開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靜靜的綴在溝底,用紅色的尖端一觸,敏感的收縮起來,嘴鼻中的吟聲也走瞭樣。筆尖先在肛蕾的四周畫圈,幾個紅圈後又點觸在花蕾中心,把整個花蕾都塗成瞭紅色。看見這妖艷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動起來,雙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軟軟的溫溫的好不舒爽。紅圈加上中心紅點宛如正等待射擊的標靶,那蠕動的紅心像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紅插瞭進去,淺淺的用口紅塗抹淺處的嫩肉,等到殷紅一片時,再一點點的擠入裡面,整個塑料殼嵌瞭進去,塑殼擠漲瞭肛蕾,平展的嵌在肉裡就像是靶心正中瞭一顆帶殼的子彈。

  她的屁股劇烈的扭動,想要擺脫那受傷的中心,我緊緊的按住不讓她得成。

  掙紮中她哀鳴著吐出肉棒,“你……你怎麼用那臟東西。”她氣噓噓的道。

  我點瞭點那彈殼,“臟嗎?為什麼你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難到下面的……要……幹凈些。”

  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話都不連貫瞭。“好瞭!好瞭!我已暖和瞭,練習結束,我們正式開始吧。“

  幾個月來的思念和禁持,經過剛才的愛撫,被發掘出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時,她已不那麼矜持,不用我動作,她就左右的移動的尋找目標,用濕濕的洞口套住肉棒,上下嘗試吞瞭進去,吃入後又主動的聳動起來。看她已進入瞭狀態,我扭過她的臉,我們熱吻在一起。她的挺動得越來越激烈,嘴裡傳出鳴聲,雙手還不住的伸後拔弄著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別拔,別把它弄掉瞭。”

  說罷猛力的沖頂。

  “啪,啪,啪。”中“噗哧。”一聲,口紅掉瞭出來,滑到我腿上滾落在地。

  “叫你別拔的。”

  我狠拍瞭她屁股幾掌,抽出肉棒刺入紅紅的靶心,她嗚咽著伏到我的腿上,失去瞭力量,我猛烈起來。進去的肉棒上粘滿瞭口紅,紅紅的像處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給處女開苞,充滿異樣的刺激。飄萍的屁眼雖然早已開發的適應瞭肉棒,可每次進入的感覺還是窄緊狹小,火熱的程度更是有勝於前面的肉穴,不用說溫暖腔壁緊密摩擦,單單是頂端龜頭感受到的深處炙熱的允吸,就要讓我一泄而出。我趕緊抬起她的豐臀,向上推起卻又被她重重的挫下,肥碩的屁股緊壓下再不見肉棒蹤影,兩瓣白臀還不停的旋轉磨壓我的腿根,幅度之大有時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溝底貼壓在蜜唇上,沒幾個回合,酥癢酸麻就讓我抑制不住,積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瞭她肛洞的深處。

  她無力的賴在我的腿上,享受風暴過後的寂靜。“起來瞭,我要打掃戰場瞭。”

  我揭下她頸上的紗巾,費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開臀肉,股溝裡鮮紅淫液四處流淌,大紅被沖淡,覆蓋瞭整個溝底,我用紗巾仔細的開拭,白色的紗巾被染成瞭紅色。

  “哈哈!我想起瞭那幫跳‘血染風采’的人”

  “流氓、混蛋、無恥。”她嘟喃的罵著。

  “對瞭,還沒染完。”

  我拉住紗巾的兩端,壓在她白白的屁股上,像拉鋸般來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變成瞭紅色。鋪開紗巾蓋上她的頭時,她把紗巾甩在瞭地上。“你要賠我條紗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