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蘇州的車上,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動慕雲。對慕雲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那種即想親近而又不敢褻瀆的感覺,總想能陪伴在她身邊,看看她、聽聽她的說話都是好的,我想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對待飄萍則欲望要多些,她體態豐盈,高雅華貴,是我心中喜愛的那類女人,特別是那種成熟的風韻。曲影呢,活潑可愛,清純秀麗,像我的小妹妹,即可愛又得人疼,隻是脾氣大瞭些。
來前跟慕運聯系好瞭,一下車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門口,我心裡一喜,她也很在乎這事啊!我們又到瞭上次的小餐館,事情很急,我開門見山的向她介紹瞭全部情況,然後靜靜的看著她,等她的反應。她也很幹脆,表示很想去,但又有很多的顧慮,很多的我都無法回答和解決,跟我初次下海時的情況何其相像。我們都沉默瞭,我沒話可勸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別人,卻實在不想對她這樣,搞不好還讓她看低瞭自己。到最後,我隻向她談起我當時的心境,自己當時的膽怯、不安等等都毫無保留的倒瞭出來。
“你現在的感覺呢?”
她隻問瞭一句,“還行。”
我也沒多話。
她答應考慮考慮,雖然很猶豫,但我看到瞭一線希望。她請瞭幾天假,說是為表謝意陪我轉轉。二月的蘇州已微露春意,氣溫也比北京暖瞭許多,雖然那些園林裡的花還沒開,可花枝綻出的嫩綠,讓人感到春天腳步的臨近。慕雲陪我一個一個的逛,向我介紹著一處處的典故。枯草覆蓋假山,青石橫臥成橋,每一處都有著一個動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會錯過。
慕雲比曲影大方多瞭,和和氣氣的讓人感到親近。開始我還怕惹她反感,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謹的很,她笑著看我,招手要我近一些,我才膽大瞭些,但卻不敢碰觸著她。
兩天的時間我們逛遍瞭附近的景點,相互之間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瞭的朋友。慕雲的脾氣很好,人也隨和,在一起時無話不談,以前一些從未跟人說過的心思自然間就向她流露瞭出來。她也好像一樣,談興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觀點上,大傢都取得一致。我們都很高興,像是相互找到瞭知己,那感覺真是又奇妙又美好。第叁天,當我們在滄浪亭抄寫亭碑時,她突然沉靜瞭下來,問她碑文的來歷,她顯得心不在焉。出門時,她呆呆的看著街上的人流,我正要問她怎麼瞭,她抬起頭看著我,神情很堅決像下瞭決心,“我要回局裡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煩多瞭,辦個小手續要經過好幾個部門。梅導幾乎天天來電話催,北京那邊一切都準備好可,就等米下鍋瞭,連最難的許可證都拿到瞭,真不知他們是怎麼搞到的。在蘇州整整呆瞭八天,除去玩,辦停職留薪用瞭五天。
一到北京就開始忙碌,根據劇本的要求到處聯系拍攝景地。劇組成員大多是北京的,辦起事來熟門熟路的,沒遇到什麼困難。慕雲則和演員們研究劇本,她非常認真,又很隨和,很快就和大傢打成瞭一片。飄萍和那些學生有一定的拍攝經驗,慕雲開始有些擔心,白天向他們請教之餘,晚上還反復看劇本到深夜。那段時間,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討劇本,飄萍也時時的過來一起商量。
劇本是那種長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類似現在的反貪劇,隻是情節換成瞭走私販毒。劇中慕雲和飄萍演對手戲,慕雲是剛從警校畢業的警員,正符合她的實際情況,飄萍則是一團夥的頭目,兩人鬥智鬥勇,這種美女對美女的故事非常合大眾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給自己幹,大傢都玩瞭命,拍攝開始以來,基本上沒有休息時間,晚上經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場酒樓都成瞭拍攝場地,火車上的一段戲甚至跑到瞭豐臺,算是最遠的瞭。拍攝起來更是精益球精,特別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滿意就從來。慕雲的戲份要多些,每一個鏡頭都要求非常嚴格,盡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風采,有時一個場面要拍叁四次。她要求也非常嚴格,隻要有人說有問題,她就要從來。我也是頭次如此認真,很多畫面的拍攝,都是從多個角度拍,從中選出最合適的,對於各種技巧更是進行不斷的嘗試,一部劇下來,學到瞭不少新東西。
從叁月底到六月初,將近一百天的時間,沒白天黑夜的幹,也隻拍瞭二十集。
封鏡的那天,人都累得癱瞭。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連我都沒去過的地方,都留下瞭我們的足跡和汗水。梅導和每一個人都對這劇充滿瞭希望,從沒有這麼認真又辛苦過,每一段情節,每一個場景,每一個畫面,都是精心又精心,選擇又選擇,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隻能是運氣不好瞭。
本來準備回南方作後期的,梅導臨時改瞭主意,這麼好的一部劇,胡亂剪瞭太可惜瞭,又怕場裡知道,最後狠瞭心,花錢在北京找瞭傢,還雇瞭專傢。後期的制作更是精心,每處的剪輯都是幾個人一起討論,隻要有一人提出問題,差不多就剪掉,實在多瞭還回頭補拍瞭幾次。一部劇從拍到最後錄帶,剪輯也用瞭一半的時間,這是以往沒有的,到發行時已十一月瞭。
發行上,梅導也剎費苦心,不但投入瞭不少資金給發行公司幫助宣傳,自己還印瞭大量的海報,北京滿街頭的帖。
努力得到瞭回報,龐大的宣傳攻式下,毫無名氣的演員、劇組拍的一部戲突然的火瞭起來。初期還是一些地方小臺播,到瞭春節前夕,一些省市級的大臺也開播瞭,最輝煌的是十五後北京臺的播出,雖然不是在黃金時段,影響卻非同小可。播出沒兩集,不少人就找上門來,有私人投資者,有地方電視小臺,甚至還有幾傢影場,那段時間小小的叁元創作室裡的人應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慘瞭。
突如其來的成功帶來的好處真是枚不勝數。首先個人方面的收入就讓人震驚,一部不到一百萬的劇,扣去發行和宣傳的成本,收回來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我這樣的合股者,收獲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瞭。再者是劇組打出瞭名聲,以演員為最,頭一次上鏡的慕雲最紅,影場、影視公司、電視臺還有像我們這樣的創作室風擁而來,各種媒也一擁而上,整天來采訪的人不斷,慕雲、飄萍還有梅導總被他們圍著,走到哪屁股後面總要跟著幾人。
梅導是個仁義的人,除瞭合作過的那傢傳媒公司外,別的一概拒絕,租借演員更是門都沒有。總結這次成功,慶幸之餘,大傢也認識到存在的問題。這種打遊擊式的幹法是沒出路的,運氣不可能總有,隨著形勢的發展最後肯定是要被淘汰的,必須正規起來。
二月底,南巡講話使低迷的市場有所回轉,各種投資活躍起來,經濟也開始瞭復蘇。我們在傳媒公司的幫助下,在聯想橋附近找瞭塊地方,把整個創作室搬瞭過去。地方還不錯,離北影很近,是一棟漂亮小樓,以前來看曲影時經常路過這,沒想到現在住瞭進來。學著北影的編輯室佈置一番,還真像那麼回事,一、二樓除瞭工作室就是辦公室,叁樓成瞭梅導、飄萍和慕雲的臨時宿舍,我和邢峰也弄瞭個落腳處。
新年過後的第一部戲,在這樣的環境下開工瞭。這次我退瞭下來,邢峰跟梅導也不例外,全都由專業人士接手。從導演、編劇、攝影、美工化裝全都是聘請的專人,我們一下都變成瞭閑人,沒事隻是到現在轉轉,看看劇本,學學技術而已。慕雲、飄萍卻比以前忙碌多瞭,每天拍攝不說,應酬也越來越多,光請吃飯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機會由於場裡的固執錯過瞭。本來這次要讓她來,可場裡還是不放手,我勸她多次讓她直接過來,可場裡連停薪留職都不同意給辦,拖來拖去,想幹脆不要工作時,這邊已經開工瞭。
我們之間的關系也算怪,都成事實婚姻瞭,可誰都不提結婚的事。我倒是不急,反正都年紀輕輕的,早拴在一起還麻煩,也沒想就這麼幹一輩子,趁著年輕多賺點錢比什麼都強。可她一小姑娘傢的不知怎麼想的,一點也不急,無憂無慮的像個孩子,事情就這麼拖瞭下來。
雖然不拍攝瞭,可後勤的工作多瞭起來。籌備下部戲、跑合約、跟各種公司談判、財務、稅收、到政府部門辦許可證等等這些——煩悶的雜事搞得人焦頭亂額。我是最怕這些事的,本來一個人搞搞喜愛的攝影,學學新的技巧,雖然累點,但也心情舒暢,現在突然間冒出這麼多事,還都是自己不原意卻非幹不可的,那股難受勁可想而知。更讓人喪氣的是,這麼一忙,跟慕雲、飄萍、曲影相處的時間更少瞭。有時坐下來想想,也真沒意思。
四月初,梅導召集大傢開瞭個會,強調瞭紀律問題,要大傢減少應酬,收工後一起討論劇本。大傢又聚到瞭一起,以前的那種氣氛又回來瞭。每天拍完戲,大傢都到二樓的辦公室討論,專業人士的參與,討論的水準也上瞭個檔次,不像我們哪樣完全憑感覺,很多專業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讓我耳目一新。有時時間晚瞭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聯絡聯絡因忙碌而疏遠的感情,還不錯。
自從開拍以來,我和飄萍、慕雲間的來往就少瞭,都太忙瞭,平時隻有曲影來坐坐,後來她接瞭部短劇,就沒人來瞭。現在湊到一起,大傢都很開心,加上邢峰不時的在旁弄點笑料,連日來的工作壓力緩解瞭不少。這陣子的辛勞工作,她倆都很疲倦,人也消瘦瞭,慕雲眉語還隱隱有些憂慮,像有什麼心思難以排遣。
邢峰算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知道我這陣子煩,想著法子撮和我們在一起,一般吃完後就借故有事先溜瞭,讓我陪送兩女。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傢正侃的熱鬧時,飄萍在桌下踢瞭我一腳,又使瞭個眼色,我會意過來,肘間撞瞭撞邢峰,他識趣的告辭走瞭。
一送慕雲回房,飄萍就把我拉瞭去。進屋我剛要抱她,被她一把推開,笑著問我:“你幹什麼?”
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帶進懷裡,“幹什麼!這麼久瞭,你說我幹什麼?”
她再一次的掙開,瞪著我道:“你還鬧,你沒看見慕雲有心事麼?”
我心裡一驚,“她有什麼心思?你知道?幹嘛問我?”
她像是不高興,“你這人啊!關心人傢,還裝模作樣,你沒看現在多少人找她,我替你著想,你還不老實。”
我搖搖頭剛要解釋,她又道:“別告訴我,你千裡迢迢找她隻是為瞭拍戲。”
我定下心來,“你想歪瞭,我真沒那麼想。”
接著講起瞭我對慕雲的情感,連小時的那些醜事也沒瞞她。她默默的聽著,不時的菀爾笑笑,直到講完才嘆瞭口氣。
“你還不錯,現在有這心的人不多瞭。”
低頭想瞭想嚴肅的對我道:“慕雲是個好姑娘,現在社會上這麼亂,特別是這一行,烏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沒說完,看看我又笑瞭起來,“要不要姐姐邦你說說,免得你到時後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掄瞭個圈,她笑聲更大瞭,“看看,露瞭陷吧。”
飄萍的話特多,抱她上床時又問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著她的屁股,道:“你今天話真多,怎麼瞭,以前你可沒這麼關心我的事。”
瞭解我和曲影的關系,她松瞭口氣,道:“也好,你們倆都還小,等有天安定下來再說不遲,不過曲影的脾氣你知道,小心瞭。”
正在她屁股上滑動的手停瞭下來,“飄萍,你今天怎麼瞭,像在安排後……”
忌諱的字眼沒說出口,她貼身上來,封住瞭我的口。
被飄萍一提醒,我更加註意起慕雲來,她比剛來北京時沉默多瞭,大傢在一起時,她的話也少瞭,可幾次我問她,她都搖頭說沒什麼。跟慕雲接觸時間雖短,可幾次的交談,都讓我感到她是個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種非要把心思悶在心底的人;與曲影的活潑任性相比,慕雲要沉穩隨和多瞭,可與飄萍的開通相比,她又顯得守舊。我很擔心,畢竟這行太雜亂,一個新人又是剛剛出名,眾多的誘惑使人上當,稍不小心,聲名盡毀。慕雲可是我的偶像,又是我請來,千萬可不要出什麼亂子呀!
一直想找機會和慕雲好好談談,都沒有找到,要不是飄萍幫忙,還不知拖到哪天。封鏡那天晚上,飄萍把我從人群中拉出,讓我到慕雲的房裡去,想拉她一去,她說有事要晚點來,丟下句:“她想走。”又跑進瞭人群。
心中不安的來到慕雲屋裡,開門時她臉上雖然掛著笑,可很牽強。我們坐下後,氣氛就凝住瞭,誰也不開口打破。慕雲房間我很少來,趁著沉默我四處的打量。不大的屋子佈置得很溫馨,白色的主調中夾著點紅:白色的皺紋墻紙,白色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卻著件粉紅的紗衣和與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頭和小腿貼著薄薄的白色尼龍長襪,腳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會打扮瞭!
我心裡暗嘆瞭聲。正如她說的那樣,她喜歡電影,墻上和桌上掛著和擺著各類的影星照片,特別是桌頭的金色像框裡的小照片,正是當時炙手火熱的一對金童玉女,兩人穿著古裝的劇照,瀟灑俊俏。
在我註視像框裡照片時,她突然開瞭口,“我接拍瞭部劇。”
她聲音雖輕但很平靜。我的心一緊,在飄萍說她要走時,我就想到這點,卻總希望不是。人一出名這樣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實慕雲已算是不錯的瞭,找她的人那麼多,直到今天才發生這事,夠難能可貴的瞭。
“我不想就這樣走瞭。”
她又說瞭句。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個重感情的人,像我們這樣的小創作室,即使跟演員牽瞭和約又能怎樣,如果毀約瞭,頂多也就是要違約金,要打官司會更麻煩,現在誰還有時間和精力,再說瞭,既然有公司請她,肯定考慮好瞭,不會讓她有麻煩和損失的。
“我想請你跟梅導說說,我實在感到不好意思,對不起大傢。”
看我不說話,她的神色暗淡下來,“我知道是我不好,你生氣瞭?”
我搖瞭搖頭,“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隻是……隻是太突然瞭,我感到奇怪,為什麼現在就……”
聽到我沒生氣責怪,她顯得輕松起來,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現在才放下心來,可後來的疑問又讓她的臉騰的紅瞭,神情也變得扭捏不已,嘴裡更是吶吶的說不出話。我更奇怪瞭,慕雲平時大方的很,這種小女兒般的姿態幾乎沒有,今天是怎麼瞭。
經不住我的追問,她終小聲道:“那邊……有……有我喜歡的一個明星。”
我剛想追問句是誰,敲門聲傳來,飄萍來瞭。慕雲立即站起,像是對我的追問感到有點氣憤,在我的肩頭捶瞭一拳道:“飄萍姐知道。”
我心中一喜,心底湧出一股蜜意,慕雲平時雖大方,可還從來沒這樣,輕輕的一拳,有如情人間的嘻戲,正想再問她時,飄萍的到來使話題岔開,叁人又以前那樣侃瞭起來。臨告辭時我心裡一動,走到門口指瞭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雲,她臉上一片通紅。
我一陣心亂,慕雲的表情像個情竇出開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一起拍戲,這下我怕是兇多吉少瞭,心煩中被飄萍拉瞭出去。
看著我呆呆的傻樣,飄萍笑瞭起來,“你怎麼瞭,像失戀瞭似的。”
憋瞭一晚的火一下都發在瞭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著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猛烈的像要捏出裡面的漿汁。“快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雙手推搡著,口中呼道:“小瘋子,輕點!輕點!我說……我說。“
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雲推掉瞭很多邀請。當北京的一傢大影視公司找她時,開始她也推脫,可知道主角是誰時,改變瞭主意。她是個講情意的人,總覺得對不起大傢,特別是我,所以一直很鬱悶,何況又是遠離傢鄉,身邊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無耐中告訴瞭飄萍實情。我放開飄萍,坐瞭起來,嘆著氣責怪飄萍,“你怎麼不勸阻她,那個小白臉的風流韻事還少瞭,她這一去怕是要被毀瞭。”
飄萍滿臉哀怨,瞥瞭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勸?”
是啊,我一聲長嘆,要我碰到這事怕也是這樣瞭。
我拉起飄萍,向她賠瞭個不是,把她逗笑瞭。“幸好她還在北京,我會幫你看著她的,唉!算我上輩子欠你的吧。”
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邊道:“飄萍姐,我要好好謝謝你。”
抬起她的屁股,把褲子連同內褲拽下,手指插入陰戶的同時,把肉棒放瞭出來。連日來的煩惱和壓抑,像是找到瞭出泄口,肉棒脹又粗又圓,沒過多的前戲就直接的插瞭進去。飄萍“啊!”瞭聲,叫道:“你……你拿我撒氣。”
“不是氣,是火,是幾個月來積存的火。“我雙手捏著她雪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飄萍清減許多,豐膩的腰肢像縮小瞭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得住。我雙手撫腰推動著她,長時間的壓抑讓我們都很瘋狂,不久,飄萍的第一次高潮就來瞭,不用我的撫推自己聳動起,大量的淫水從縫隙間流出,順著肉棒流到我的大腿上,撞擊中又粘滿她的臀尖,發出“嘖、嘖”淫穢聲。
一會功夫,她就無力再動,靠在我的懷裡喘著氣享受高潮的餘韻。可能煩亂所至吧,雖然深入在她體內,肉棒粗脹得無復以加,可卻沒噴射出,隻是心中的欲焰燒得難受,被她屁股貼的緊緊的,不能動也無處發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讓她扶著床從後面幹,她卻似無力,雙手一迭,頭枕在上,屁股翹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門已恢復到初始的緊密。
我急不可耐,隻用龜頭滑動幾下,稍有濕潤就往裡鉆。擠開的花瓣緊緊的裹住肉冠,艱難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與快樂的呻吟聲中,黝黑消失在雪白中。撲一進入,雙手就壓按她的屁股,瘋抽狂插,毫無間歇。在我的猛攻下,已力竭的飄萍又復蘇瞭,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後挺,肛肌也隨著收緊,撞擊和包夾猛烈的像要擠出我的所有,精關開始松動,腰眼也酸麻瞭,我彎下身貼在她背上,雙手緊捏乳房,高叫聲中舒爽的盡泄在她體內,未盡餘力的沖撞把她壓伏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