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第一站是到蘇州,那時還沒有影視基地,蘇州的園林多,取景方便,所以就直奔瞭去。我們坐是的軟臥,薄薄的蓋褥蓋瞭跟沒蓋一樣。一上車,邢峰和我的就全部給曲影蓋上瞭。車上的條件太差,啥都沒有,邢峰走南闖北貫瞭,倒沒什麼,我不知有多憋屈。吃飯時邢峰跟我說:“車上的盒飯吃不得,我們到餐車去小炒吧。”

  叫上瞭飄萍,我們來到餐車。

  先給曲影炒瞭個送去,回來坐下,飄萍看著我似笑非笑道:“怎麼,看上人傢瞭。”

  我也玩笑道:“一個集體的,關心關心嘛。”

  飄萍的興致不錯,本來人長得就漂亮,加上時髦的打扮,列車員和廚師們都有些不自在,不時偷偷的瞟她幾眼,她很得意,笑道:“看來我還沒老啊!”

  有瞭個美女在場,一切都不一樣瞭,服務員的態度不知有多好。我叉開話題,對她道:“跟美女一起吃飯真好,不說秀色可餐,還能享受到這麼好的服務,說不定等會結帳都能優惠。”

  飄萍聽瞭滿臉是笑,調笑著我道:“下回你把那個小美人帶來,說不定連錢都能省瞭。”

  邢峰也在一旁連誇帶贊的,一頓飯下來,我和飄萍的那一點點小小的隔閡撫平瞭。

  跟飄萍熟悉瞭這麼久,我其實知道她是個沒城府的人,也不是個記仇的人,很少有真生氣的時候。所以平時總是跟她調笑說鬧,就是在做愛時跟她說些痞話臟話,頂多也就是被她罵幾句,一頓溫存後就什麼都沒有瞭。

  梅導的打算是好的,可到瞭蘇州全然不是那麼回事。正是旅遊旺季,連旅館都不好找,來時想反正有錢還找不著地方,但現在有錢的人太多瞭,好的賓館酒店都被預定得一空。找瞭叁四個小時,都快到吳縣瞭才找到傢,房間也不多,除瞭女客外,梅導和我們都睡食堂裡的通鋪。

  第二天一早,劇務就先到市中心去預定房子,我們則去找拍攝點。先前的願望又全落空瞭,正是旅遊高峰期,每個園子裡都人滿為患,想要單獨租一天更是連門都沒有。檔期又拖瞭下來,連續叁天都毫無辦法,梅導垂頭喪氣,大傢也很急,一個園子一個園的轉,跟遊客般遊山玩水。

  到瞭第四天幹脆就四散開來分頭找,實在不行就開拔到下個點,但誰都知道,這時候到哪裡都夠嗆。

  曲影好得差不多瞭,加上飄萍邢峰,我們四人一組。都沒抱什麼希望,跑到市中心轉悠,走之前總是要嘗嘗蘇州的特色菜的嘛。轉瞭一個上午,快吃飯時,看到個小園子,在鬧市中顯得很幽靜。前幾天曲影病沒好,基本上沒拍什麼照,幾個人進瞭去,要照幾張留念。

  蘇州的園林都差不多,雖分宋、元、明、清,可我們根本看不出門道來。怡園是哪個朝代的誰也不知道,不知是名氣不大還是規模較小,裡面的人不多。大傢都很興奮,這可是個好點。仔細的看一遍,真不錯,拍瞭一氣照,中午隻弄瞭頓盒飯。

  這樣的地方蘇州怕有不少,向人打聽,果然旁邊有個曲園,大傢立馬就奔瞭去。不知邢峰這小子安得什麼心,剛到門口,他就要給我和曲影拍照,把飄萍涼在一邊,還笑著道:“你們知道曲園的來歷嗎?”

  我們追問他,他笑得得更厲害瞭,“曲影姓曲,到曲園來,當然是我們有緣瞭,特別是你跟他拍照,更是緣份瞭。”

  我嚇瞭一跳,曲影不知道我和飄萍的關系,隻是笑著罵他,飄萍雖臉上掛著笑,神情就有些不怎麼自然。這小子!怎麼不分場合說話,想害死我。他還越來越得意,要我們盡量頭低點,把那兩個字照上,對我叫道:“回去剪輯下,把那個‘園’字挖掉,換上個‘緣’字”我心裡這個火啊,看著飄萍不敢吭聲。

  遊興全被邢峰攪瞭,曲影尷尬不自在,飄萍裝著不在意,表情卻很沉悶,我則不敢說話,隻有邢峰嘻嘻哈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幾天來熱心照顧曲影,本來已經走的很近瞭,被他一鬧,兩人都不自然的拉開瞭距離。

  回到住處後還沒容我開罵,他就止住瞭我,“兄弟,我這是為你好。”

  “想害死我,還說他媽為我好。”

  他一臉嚴肅,“你想想,你要真喜歡曲影,現在就要有行動,猶豫不定,到頭一場空。”

  “媽的,老子兩個都喜歡行不行。”

  知道他說得有理,我還是滿肚子氣,這事兒真麻煩,可我卻兩頭都不想放棄。“唉”邢峰嘆瞭口氣,“男人都這德行,吃著碗裡的還看著鍋裡的,真要這樣,那就要看你小子的運氣瞭,我估摸飄萍這頭問題不大,要不你倆也不會搭上,曲影這頭嘛,知道瞭怕是要黃。”

  真想不到會碰上這種事,自從情竇初開,學生、待業青年、工廠工人,那時幻想將來能找到位像仙子樣的美人,平時拿相機在大街上溜噠,漂亮的就偷拍個,回去研究研究,自我欣賞一番也就罷瞭,那想以後會真碰上,而且一下就是兩位。

  知道這行裡美女多,也沒想到這麼快,更不用說這種麻煩事。男女之事也是至飄萍起頭的,男女之情嗎就不懂瞭,想想和飄萍的事,她主動的成份怕是要多些。

  如今被邢峰這麼一說,腦中亂麻一團,理不清挑不順的,想找個人說說或請教都沒有。胡思亂想一陣折騰,到瞭九點實在忍不住,不管怎樣,總要面對這事。

  飄萍的門沒關,像是知道我要來,我進來時她卻像沒看見。她洗瞭澡,靠在床頭蓋著薄被,黑發松軟的垂散在肩頭看著電視。我走到床邊坐下,像不知道有什麼事似的,手就往她的襯衣裡鉆。她按住瞭,搖瞭搖頭,我們陷入瞭沉默。不知過瞭多久,當我想起來告辭時,她叫住瞭我。

  “你真對那女孩有意思。”

  我還沒解釋,她搖瞭搖手,“年輕人愛俏,我老瞭,何況還是……”

  “不不不!你不老,我……我來這……飄萍姐我絕不會離棄你。”

  她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坐直身子嘆道:“唉!我又怎會迫你留在身邊,我老瞭,你年輕,我們都會有各自的歸宿的,隻是今天有緣走到一起,在這煩亂的塵世中貪圖份難得的快樂。”

  飄萍的眼光變得和溫柔,像母親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伸手撫摸著我的頭發,柔聲道:“你真像個孩子,這麼不懂事,你對那女孩有意思?如果有就把握機會爭取吧。”

  我抓住她的手,心裡委實矛盾,我是喜歡曲影,可也愛戀飄萍,怎可能舍去一人,一時間傻呆住,口裡隻有那句:“我不會離開你。”

  她輕笑一聲道:“都說女人沒邏輯思維,我看你更沒邏輯,說些傻話。”

  我也笑瞭,“傻話!可都是真心話啊!”

  “當然是真話嘍,所以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的。”

  她嬌笑著,看到她笑瞭,我興奮的抱住瞭她,親著她的耳垂道:“是挺可愛的吧。”

  她一邊笑一邊推開我,“你這人怎麼這樣,給個桿就往上爬,好好說說話不好嗎?”

  “好啊!剛才都我在說,現在該你瞭。”

  她怔怔靜瞭會,神色一暗,又說起自己的事來,開始還低低淡淡的,後來就有些激憤瞭,“很多人不瞭解這行,以為當上演員就能功成利就,其實有多少艱辛他們不知道。對一個無名氣的小演員,特別是女演員,要負出多大的犧牲。你得面對許多你不願意的事,你得出賣色像,導演不能得罪,攝影不能得罪,化妝不能得罪,甚至是劇組的每個人你都不輕視。”

  我默默的聽著,內心感受著她的苦悶,憂憤聲繼續傳來,“你要出名,不說導演,攝影和化妝師,就普通的一名成員編些花邊新聞捅出去,你都有可能身敗名裂,這還是演戲方面。平常時你還得面對自己的朋友、親戚、熟人,一個無名的小演員,能演些什麼,有些東西你要被親友斥責,朋友笑話,別人背後指指點點。幾年啦,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挺過來的,現在人也麻木瞭,有時故意躲避這些,甚至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對自己感到羞恥。”

  高昂聲變得嘶啞,直到消沉下來。她眼圈紅紅的,一滴淚珠掛在眼簾,似乎就要流出。她突然說起這些,想還是因為今天的事,受刺激後心裡的委屈傾到出來。聽得我心裡一陣難受,感到平時沒好生對她,輕摟她在懷裡,愧疚的道:“飄萍姐,是我……我對你不好。”

  她搖瞭搖頭,伸手揩去眼淚,“不,你還算不錯的,人老實,心性也像個孩子,在這圈子裡算少有的,不過這裡面可是個染缸啊!”

  我的心被她的一番訴說撩起,變得得沉重。在這裡摸爬打滾的有半年瞭,雖說大體上是愉快的,可從沒想到以後,這時也有些迷茫,真的就這麼下去,幹一輩子?看著她,我問瞭出:“飄萍姐,你今後有什麼打算?”

  她苦悶的道:“能有什麼打算呢,過一天算一天吧!”

  那夜我們聊瞭很晚,不但彼此之間進一步的加深瞭瞭解,而且也開始著想自己的以後,雖然不知將來怎樣,可是總覺得要作點什麼,不能再整天喜喜哈哈瞭。

  梅導逼於無奈,隻有聽從我們的,大早就被我們帶到瞭怡園。他四周巡視瞭遍,沒說什麼,就帶著我們去找園林管理員。在答應瞭諸多的條件後,總算有拍戲的地方瞭。

  時間耽擱的太多,梅導早就等不急瞭,當天下午就正式開拍。怡園的遊人雖不多,一拍起來還是聚集瞭不少圍觀的人,場面亂哄哄的。

  先拍的是文戲,打鬥的戲沒法拍,一動起來就有可能損壞東西,最多也就是比試瞭幾個空架式。頭一次看到飄萍穿上武俠的服飾,真是大開瞭眼界。飄萍穿起武俠裝竟如此神氣!她頭上打瞭個法髻,中間插瞭根簪子,上身是件淡黃的大披肩,下身則是淡紫色的長裙,雍容華貴不說,神情中透露的氣質更是誘人,端莊、艷麗、華貴,回眸之間懾人的威勢盡顯,幾個招式比劃下來,活生生的一個武林女俠,完全符合她扮的一派掌門。

  曲影開始時的戲份不多,在旁邊試著服裝,翠綠的衫子粉紅的裙,頭上梳著兩小叉,年紀像是小瞭一兩歲,蹦跳著又清麗又活潑,還真帶幾分江湖小俠的模樣。為瞭盡量真實,她倆都沒穿內衣,藍色的肚兜從淡黃中透出。兩人這一裝扮,讓我這個進去拍攝的人的魂都差點沒瞭。圍觀的人喝彩紛紛,工作人員也是心不守舍,弄得一陣乒乓亂響,我就更不用提瞭,幾次差點把攝像機弄倒。

  梅導見形勢不錯盡頭也來瞭,先是叫人去訂盒飯,再派人去打通門衛,準備不天黑不收場。大傢都是頭次見到這樣場面,個個都是興致勃勃,到實在不能再拍時還討論個不停。拍得確實太晚,要是收拾起來還不知要到幾點,梅導幹脆就讓演員們著裝回去,每人自己保管,明天繼續,大傢收拾完設備就回撤。

  回去的路上我就忍耐不住,偷偷的暗示飄萍讓她落在後面。到瞭旅館,大傢都進瞭自己的房間,我們才到,都很累瞭,誰也沒心思外出。我把東西交給瞭邢峰,飄萍一進門就跟瞭進去。她正站在穿衣境前準備換裝,發簪抽出拿在手裡,被我從後面抱住,“別卸,我喜歡飄姐你現在的裝扮,好美的一個俠女呦!”

  她推著我笑道:“昨晚剛教育好你,怎麼又變性瞭,小心曲影進來。”

  看著眼前的俠女,心裡哪還有別的,不顧她的警告笑道:“我喜歡飄萍姐啊!哦!不……不……是俠女姐姐。”

  嘻笑著我脫下瞭她的長裙,長大披肩飄遮下來,真是一個俠女啊!以前看黃色武俠,總是被裡面那些武藝高超的美麗俠女的描述勾得心癢癢的,幻想能……

  那想到今天竟有一個如此真實的就在眼前,而還無力……她的掙動,隻能起到刺激我的作用。退下瀆褲,白白的屁股露瞭出來,肚兜雖然寬大不合身,可還是遮蓋不住碩大屁股。一天的勞累,滿身是汗,屁股上更是佈滿汗滯,摸起來水滑水滑的,真是太刺激瞭。我模著、捏著、拍著,驚嘆不已,“女俠的屁股原來是這樣的啊!真讓人受不瞭。”

  我的話讓她感到瞭羞愧,身體一陣扭動,搖晃的屁股差點讓我開瞭一槍,伸手褲內狠掐棒兒才免於走火,這寶貴的子彈可浪費不得。

  她是站在大衣櫃前,長長的櫃門一垂到地,鏡子鑲嵌在一扇開著的門內,美麗若仙的俠女全身映照在內。敞開的披風裡是件藍底白花的肚兜,沒有帶乳罩,豐碩的雙峰把寬大的肚兜高高的頂起,胯間稍稍一撞,整個就貼在瞭鏡上。就這麼頂著她的屁股,頭鉆進瞭披風裡,輕松的解開肚兜背後的系帶。雪白的腰背使我完全迷失瞭,思緒變混亂顛狂,從尾椎一路向上,舔吸推進,細致的一處都舍不得放過。披風飄落在地,我一口咬住瞭她的肩頭,疼痛不僅讓她叫出來,屁股也扭的更急瞭,柔軟的臀肉快速的摩擦著我的襠部,小弟弟漲得生疼。我退下褲子,手往回帶,夯實的屁股回挫時,股溝正好嵌住肉棒,腹背緊緊的貼在瞭一起,縫隙間龜頭被擠得露出紫紫的一團,臀肉抖動像在吃力喘息。

  肩上系帶不是累贅,雙手很容易的就可深入肚兜內,當雙手握住乳房時,她全身力乏,嬌慵倒在我懷裡,頭也擱到瞭我的肩頭,那還沒散開的發髻發著清香摩擦著我的臉。隨著我的雙手一陣胡捏亂柔,她的鼻息急促起來,本來肉感十足的兩粒乳珠變得僵硬,猶如硬質的膠皮糖,耐捏耐掐。

  直到她呻吟,我才抽出雙手,攀到肚兜的上邊沿,用力一拉,兩團肉球破兜而出,被肚兜緊緊的勒住,乳房被繃得變瞭形,白玉般的肉團上的靜脈脈絡清晰的呈現在鏡中,雙手立即又撲瞭上去。飄萍終於崩潰,嬌吟漫嚀止不住的溢出,被緊握的身體不住扭動,宛如一條被刺中的白鯊在做垂死掙紮。鼻中滿是清香,手中柔軟充盈,站立身體使臀溝緊深,肉棒深陷其中,垂死的扭動又讓它不時的露出頭來。淫靡的氣氛,香艷的肉體,它也激動不已,不堪再忍耐,否則,必然是淚流滿臀的結果。

  我的胯部輕輕一撞,肉棒再在臀上一推,迫得她的雙手支在鏡面上,“啊!”的一聲,脫離瞭身體的火熱加上鏡子的涼意,她從迷醉中清醒過來。我在她的臀上撫摸一會,輕輕的一拍,“女俠,我們來比武好嗎?”

  接著右手擠入腿縫撈住密部,那裡已是春情泛濫,像是高潮後的蜜汁橫流,我的手掌浸濕一片,蜜唇更是滑的捉捏不住。手一滑出,一股濃烈的體味傳來,酸酸的、騷騷的還有點腥。

  “原來俠女的味道是這樣啊!姐姐,你聞聞看。”

  我把手伸到她臉龐前。臉靠鏡很近,呼出的氣讓鏡上浮起瞭薄薄的霧,“真的是絕世女俠嗎?我恍惚著,像是穿過瞭時空隧道回到瞭過去,亦幻亦真,不久前那雍容華貴的神采怎麼全然不見瞭呢,一臉的迷離,充滿瞭對欲望的渴求,胸前那被勒緊的雙球都顯得那麼淫蕩。是的,這是真的俠女,隻不過已陷入瞭欲望的深淵,身體的每一處都正在對我召喚,急切的等待我去探索和征服。

  她的屁股向後微挺,臉上也露出瞭羞愧的神色,可隻是片刻,欲望立即戰勝瞭羞愧,幅度大瞭許多。我沒有沖進,惱她不肯聞手指,在白白的屁股上拍擊起來,五指的漬跡佈滿瞭她的右臀。她投降瞭,當我再伸出手指時,她不再扭頭,紅著臉的嗅瞭一下。

  “什麼味呀?”

  我指尖輕點她的鼻頭,“酸……你……你……快……快……來!”

  “哈哈!哈哈!”我笑瞭起來,“我害怕呀,酸酸!要是我的小弟弟酸軟瞭怎麼辦?還有何面目見掌門呀!”

  聽我的調笑,她有點生氣瞭,在我的大腿上重拍瞭一掌,”你……你的狗嘴裡怎麼就吐不出象牙。”

  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握住肉棒,抬頭時看到她另隻手上攥著的簪子。

  “俠女姐姐,你這是什麼掌啊!掌門獨傳的吧,我的腿都麻瞭。”

  我還擊的在她屁股上拍瞭兩下。左手掰開瞭她握拳的手,把那簪子拿瞭過來。說簪子也不是簪子,並不是兩頭尖尖的那種,一邊尖一邊圓,倒像枚珠針,暗白的顏色,真像是象牙做的。

  “姐姐要象牙呀,這有啊,馬上就給你。”

  我分開她的屁股,站立的身姿使肛眼隱藏得很深,隻好壓下她的雙肩,讓身體彎曲下來,直到拱翹的屁股使肛眼完全顯現。拇指和食指夾住簪子的尖端,點觸在淺褐的菊花中心,白球越發白膩,象牙果然是珍寶。

  她叫瞭起來,“你……你……我……才……剛好!”

  我伏到她耳邊,吹著她耳邊的茸毛,“飄萍姐,你放心,這次我決不會弄疼你的。”

  夾捏的手指旋轉起來,小球壓平瞭一圈褶皺的菊瓣。是想象呢還是真有那麼一聲,“噗”圓珠陷沒不見,花瓣立即收縮合隴,像食蟲的花兒剛剛進食,蠕動嘴嚼著,連帶著那雪白的大屁股也為美味的進口而擺動,抖個不停。細小的桿兒搖晃著,顯得那麼無力,緊閉的花門沒一絲縫隙,讓它都無可耐何。

  我夾著白桿向裡推進,來回的探索著花蕊的秘密,出時粉嫩的紅肉跟著翻出,進時花瓣抽搐閉合的毫無間隙,飄萍像是正吃著美味佳肴,配合地發出贊賞聲。

  手酸腿乏才讓簪兒盡插到底,隻留一點小小的尖兒,她似吃飽般,洞內流出涎液。

  我站起身卻不敢靠前,小小的白尖有如一根小刺,讓我不敢采折。雙手握住兩瓣臀瓣,向中間使力的猛壓,尖兒不見瞭,深谷也被撫平,成瞭雪白完整的一塊,這才貼身上去。

  “哦!這可不行,我看不見俠女姐姐瞭。”

  彎曲的身體使我再看不到她的前身,隻好又攀上胸前的兩團白肉,把她壓靠在我的肩上。後庭的刺激真的這麼強烈麼,她的臉更紅,小嘴磕咂抿舔著,陶醉的臉上俠女風范蕩然無存,簡直就是一成熟蕩婦,原來女俠也怕走後門呀。

  分開股溝,那裡已泥濘,攪動的簪尖使菊蕾的四周被紮得紅紅的,亢奮中的飄萍沒感覺到疼。取出簪兒真是件困難的活,翻弄瞭半天才拔瞭出來,刺鼻的氣味夾雜著一股溪流噴瞭出來,真是雙重的刺激。在她的屁股上揩拭幹凈簪子,又伸到瞭她臉前,“姐姐身上的味真多啊!你聞聞。”

  她緊閉著雙眼,不知有否感覺,隻有那闔扇著的小鼻讓我知道她又多聞到股自己的氣味,“這麼好的象牙不看真可惜瞭。”

  我自言自語道。小心的把簪子插回到還沒散開的法髻上。

  她的身子又彎曲下來,菊蕾被粘液覆蓋著,還是那般緊密,而我肉棒尖端也回應著掛上瞭一滴晶瑩,我握住肉棒的底部,讓肉棒在臀肉上拍擊滾動,不是熱身而是緩解緊張。終於肉棒壓上瞭菊蕾,頂住肛蕾的肉棒慢慢插入瞭,進入的如此容易,不禁讓我想起瞭上次的艱辛。推進變得快捷,勢如破竹棒就沒到根部。

  俠女就是不同,少瞭些幹燥多瞭些潤滑,少瞭些冷淡多瞭些火熱,更多是那讓人射意不斷的抽搐和顫抖。菊瓣已不在,隻剩下一圈淺淡的薄皮緊緊的包夾在肉棒的根部。

  我食言瞭,溫柔的承諾忘到九霄雲外,隻有瘋狂,瘋狂的抽插,瘋狂的撞擊,瘋狂的掐捏,她也一樣,不似那般痛苦,倒是瘋狂的嘶鳴,瘋狂的扭動,瘋狂後聳,一切都變得如此瘋狂。隨著我的頂動,她完全被擠得貼在鏡上。隱沒的前身風光對我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發泄,全身的欲火恨不得一湧而出。櫃門不堪重負,吱吱嘎嘎的響著,配合飄萍的浪叫奏著銷魂的樂曲。

  “喀嚓”一聲,櫃門的一個折頁在猛力下被震脫落,兩人同時驚怵,飄萍的體內湧出股絕大的緊力,發出大聲的哀嚎,哀叫聲中我全身的激情噴湧而出,生命中最美的那一刻同時降臨在兩人的身上。

  我們如此相擁著,長久長久享受著這銷魂的餘韻。我的疲軟才讓她滑落坐在我的腳背上,幽谷的聚集的熾熱似乎灼傷瞭腳背,我抬腳輕踢,腳趾就陷入瞭沼澤。突然,一個美妙的景象吸引瞭我。剛才還有薄霧的鏡面清晰無比,一幅美麗至極的輪廓印在上面,雖然很殘缺,可至美之處仍動人心扉。頭部的輪廓斷斷續續,可雙眼、鼻、嘴處那四灘液跡卻映射分明,胸腹輪廓更加混亂,可混亂中卻點綴著突出的兩點,下半身隻有膝蓋的印記,叁角地帶更是無跡可尋,但卻最讓我心動,一排密集的水痕懸掛著,盡頭的水珠還在下流。

  我癡迷的看著,心情激蕩,不就是要拍出一幅這樣的傑作嗎!沒想到今天卻用身體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