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北京的春天總有些風砂繚繞,粘粘的糊上人臉,讓人膩煩,但今年的觀感卻有別於往年,心情不同瞭。這個小劇意外取得瞭的成功,到底是劇情還是那激人的隱意之因呢,我沒研究,可這成功卻加強瞭我的信心,也許真能幹出點什麼吧。

  真是沒料到的事,拍完時梅導就慷慨支付瞭3000元,按照當時的情形,對一個初入此行的人,這是相當不小的數目瞭。頭一次瀟灑的過瞭個肥年,年後由於越賣越好,又補瞭2000元,梅導確實夠意思。

  這次的成功也讓梅導豪情盡起,年後沒幾天就從南方趕來,笑著拿出本子。

  這次帶來的是個劇集,初略的估算也要拍二十來集。故事走的是武俠類,情節很老套,就是仇殺報仇之類老路子,而且也沒有擦邊的戲份。看完劇本後我提出瞭懷疑,梅導也顯出瞭無耐,“不是我不搞,是廠裡不同意,搞多瞭怕輿論啊!”

  臉上憤懣刻後,他又興奮道:“武俠現在不多,掀起個武俠熱,到時大傢就名利雙收瞭。”

  我心裡很不以為然,看他一臉熱衷的樣子,也不好潑冷水。

  雖然這次經費要充足些,梅導還是很節約,怕像上次那樣控制不住。第一個任務就是要找個武術指導,大傢都不懂武術,總要有個人來指點。再者要到江南拍片,也要找個熟悉情況的劇務。在我們的地頭,第一個任務自然就交由我們瞭。

  邢峰這人最是靈光,直接就說:還找啥,現成的就有一個。他說的人是我們的同學,名字記不得瞭,隻知道外號叫“大老李”這人小時特壞,上學那光景,什麼缺德事都幹,比如往女同學桌裡放蟲子,大傢玩玻璃球時,他就來搶的等等,大傢背地裡都叫他“大瘌痢”他從小就愛舞槍弄棒,好像是祖傳的路數,剛開始播《少林寺》那陣,給傢裡留瞭個條子,說到嵩山學武去瞭,就半年沒見蹤影,被學校開除。後來聽說當瞭兵,復員後幹瞭兩年保鏢,現在聽說混得挺栽的,在路邊擺瞭個瓜攤,不過聽說還跟以前樣張狂,鄰裡間都怕他。

  梅導沒什麼意見,反正有一定的基礎,能擺出架式,唬得住觀眾就行。

  還真在路攤邊找著瞭,正靠在椅邊嘴刁著煙享受著陽光。人比以前胖多瞭,臉上的肉突橫黝黑,一副兇像。邢峰上前打招呼,伸出手去,他握住邢峰的手來瞭翻腕,邢峰跪地叫喚個不住,我嚇瞭一跳。他拉起邢峰哈哈大笑,“哥們,來照顧我生意瞭!”

  邢峰給瞭他當胸一拳,“膨”的一聲就像打在墻上,邊揉著手道:“你怎麼還是這死德行。”

  要介紹我,他笑著打斷:“甭瞭,我知道這小子,跟你穿一條褲子的那個。”

  大傢一起大笑。

  續瞭段別情,開始談到正事。老李高興的叫起來,道:“就盼著這一天瞭,你倆夠意思,沒忘瞭咱。”

  一切都很順利,他沒口的答應。到後來我隻提瞭個醒:“老兄,咱們現在可是幹的正事,你可不能像從前瞭。”

  他拍著胸脯:“這個當然,不幹正事還能像這樣,早就發財瞭。”

  雖然劇組多瞭幾個人,可實際的工作還是那麼多,隻是多瞭幾個幫手,我再也不用管拍攝以外的事瞭,邢峰也解脫出來,弄瞭個場監的事兒。雖然我們在北京都有傢,可所有人都住旅館,檔次也上升瞭,在勁松賓館包瞭房間,雖不是什麼豪華套間,但都是單間,一切都很齊全。設備大多都有瞭,再也不用到處去租。

  演員都還沒到,角色倒基本上定瞭,男主角還是那小子,飄萍成瞭女配角。

  梅導看中的瞭老李,直接就讓他演反派奸角,老李整天笑得嘴合不攏,總是咧著嘴,“嘿嘿,嘿嘿,這回咱可露臉瞭。”

  其它的都不重要,臨時雇人就行瞭,唯獨女主角,本來梅導想找個名氣大的,找瞭幾個都沒談攏,一是要價實在太高,二是難侍候,又怕中途撂挑子。梅導自嘲道:“算瞭,還是找個新人吧,說不定我也能捧紅一個呢。”

  這次梅導要親自出馬,要好好的下番功夫,而我們則被嚴令在旅館鉆研劇本。

  一大早他就出發瞭,直奔北京電影學院。不到一個鐘頭,外面就傳來叫聲,梅導回來瞭。邢峰拍瞭拍我,“走,去看看找個什麼天仙來。”

  很失望,除瞭跟去的化妝師沒別人。梅導垂著頭,臉上掛著怒容,看門的老頭竟然不讓他們進去,真是大失顏面。

  隻好又由我們出馬,鑒於梅導的失敗,我們準備瞭一番。邢峰拉著老李出去轉瞭圈,回來時帶回瞭一封信,我一看笑瞭起來,原來是某某化裝品公司的業務洽談介紹信。老李也想跟著開開眼,被我們攔瞭下來,沒準會惹出什麼事來。

  我們全身西裝革履來到傳達室,老頭兒確實嚴厲,好一頓盤查,我們卻是一副老實像,隻是說表演系畢業班有個實習短劇,說好瞭公司贊助的,具體那個班不知道瞭。老頭打瞭幾個電話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對他道:“既然如此,我們回去請示經理。”

  他仔細的看瞭看介紹信,又審視瞭我們一遍,擺擺手,“去吧,去吧。”

  學生們都在上課,廣場上空空的。我們轉瞭一圈沒碰到幾個人,四處逛瞭陣,邢峰提議到食堂的路上等,是個好主意。

  去食堂的路邊有些石凳石桌,我們就坐在那無聊的抽著煙。十一點時有學生路路續續的過來,我們打起精神,欣賞著這些未來的明星。能上電影學院的都有一定的看像,一批批的走過,讓人都有些花眼,但都沒有什麼感覺。大約一刻鐘後,遠遠的看見一群女生過來,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隨著人群越來越近,剛看得清楚,心就是一跳,撞瞭撞邢峰,他回過神來,“中間那個?”

  五、六個女孩並排走成一行,中間的那個穿著件淺綠色的毛衣,下身是件藍色的牛仔褲,褲子像是小瞭,大腿處繃得緊緊的,長腿更顯修長,腳上登著隻平底的黑皮鞋。女孩很有氣質,行走之間輕逸瀟灑,長發垂散在肩上,在陽光下泛著絢麗的色彩,隨走動起伏著,給人一種清新健康的氣息。

  邢峰搶著想上前,被我拽住瞭,“別嚇著人,浪費瞭糧食。”

  他站在我身後,低低的罵瞭聲,我整整西裝,走瞭過去。

  對自己的相貌我還是有一定的信心。一米七五的個頭,不高不矮,臉像也還看得過去,身體嗎就更不用說瞭,年輕、健康結實,看上去是沉穩的樣子,略加裝扮對女孩兒還是蠻有吸引力的。

  走到近旁看得更真切瞭,好漂亮的姑娘,不著妝的臉清純秀麗,長長眉毛下的那對鳳眼,回眸間放著光彩,流露著心中的興奮。挺翹的秀鼻一緊一松,小嘴微開說著什麼,根本就沒註意到我的過來。

  “這位同學!”

  隊伍停瞭,都有些警惕的看著我。那女孩的膽子倒大,手指指瞭指自己,我點點頭。

  “有什麼事?”

  她的主動倒讓我有些被動,想好的話都噎住瞭,隻冒出句:“想找你拍戲,行不行?”

  一陣哄笑,大多笑我一些笑她,那女孩也笑瞭,嚴肅的看著我道:“我們是畢業班,正要實習,怕要讓你失望瞭。”又疑惑的看看我道:“你不是騙子吧。”

  我搖頭笑著給瞭她張剛印好的名片。

  “呦!看不出來你還是位攝影師呢。”

  語氣中有絲嘲笑的味兒,我想給她解釋,“讓他去找老師!哎!別忘我們啊!”

  有人叫瞭句,一夥人忽啦下就跑瞭,我正要追上去,邢峰拉住瞭我。

  我倆走到食堂守在出口處,她剛拿飯盒出來,我們就湊瞭上去。她不高興的道:“不是叫你們去找老師瞭麼。”

  接著告訴瞭我們班級。我笑著道:“我們不熟悉。”

  她不在搭理,悶頭往前走,我們隻好跟著,那情形挺滑稽的。快到宿舍時她忍不住,回過頭道:“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不知多誠懇的把那些話又說瞭遍,她想瞭會總算帶我們去瞭。

  真沒想到她的老師是個老頭,一看就是那種有學問的人,穿的雖簡樸,可很有風度,頭發半白帶著副眼鏡。

  “這是王老。”

  女孩在他面前老實多瞭,滿臉恭敬神色。我直接說明瞭來意,又遞給瞭他劇本,順手給瞭女孩一份,王老邊翻著劇本邊開始問瞭起來,先從我起直到劇組,他很嚴厲,弄得我隻得據實而說,不敢一點兒打混。聽到我是搞攝影的,他眉頭一翹,問起這方面知識來,我放松下來侃侃而談,時不時的再捧老頭兩句,慢慢的老頭臉上也露出瞭笑容,女孩看我眼神也浮出佩服之色。當說出隻拍過一部劇時,老頭“哦”瞭聲道:“不錯,我看過瞭,拍出些東西來。”

  在大傢的靜靜等待下,他終結發言瞭,“曲影,我的意見你還是去,雖然本子不咋樣,可他的攝影還不錯,你能學到些東西,再說光學書本上也不行,還要些實踐經驗,也要到外面闖闖,你說呢?”

  曲影,這名兒真不錯。她小聲道:“我當然是聽王老的,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學校方面你別擔心,校裡也是鼓勵學生多實踐嘛。”

  她沒再說。

  談好細節我們就告辭瞭,一出門我就跳起來大叫瞭聲,曲影也很高興,笑道:“你叫什麼?”

  “完成瞭任務啊!”

  心情好瞭,曲影的話多瞭起來,“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能跟王老侃攝影,他可是老攝影出身。”

  邢峰這小子真討厭,非來攪和,對曲影道:“曲小姐,他可不止兩下子,你小心被他騙瞭。”

  “哈!我被他騙?門都沒有。”

  說完就奔瞭去,遠遠還道:“別什麼曲小姐,就叫曲影。”

  我想她是向同學報告去瞭。

  臭罵瞭邢峰一頓,回到旅館時已到瞭晚飯時間,太疲乏瞭,連飯都不想吃瞭。

  回到房間,開門一進屋,驚奇的發現屋裡被收拾整理的幹幹凈凈,發呆間一雙軟軟的小手從後蒙上瞭眼睛,“飄萍!你來瞭!”

  我反身擁住她,她滿臉是笑,“哦,還記得我啊!”

  “天天都在想你!”

  我吻上瞭她,她一步步的向後退,直至靠到墻上。

  久別的壓抑讓我們都很瘋狂,長吻的同時我捏住瞭她的乳房,她也用力的環住我。直到氣喘她才輕推開,“我的小處男,怎麼這麼兇?”

  我雙手狠捏她的乳,她叫出聲來,“輕點!”

  我兇狠的道:“以後別叫我處男,要不我捏爆瞭你!”

  擺脫出來後,她拉著我的手道:“我們先吃飯吧。”

  我又環住她,“不,我要先吃你。”

  到床上坐下後,急著拉過她的手壓在襠間,“飄萍姐,現在看你想不想我啦。”

  她在鼓起上打瞭下,解起我的褲帶。一天的奔波全身都是汗,下面濕濕的,一股汗酸味。飄萍摒息地隻用手套弄,一點都不解癢。我忍不住按下瞭她的頭,向下力壓,她反抗的叫著:“都什麼味瞭,你要先洗個澡呀!”

  我邊壓邊道:“你先給我洗,等會咱們一起洗,好不好?”

  終於肉棒頂住瞭她的嘴唇,緊閉的牙關經過幾次沖擠開啟瞭,肉棒嗖地鉆瞭進去。一陣猛頂,弄得她有些氣喘,掙紮的吐瞭出來,“你這壞蛋!”

  “蛋”音未瞭,又被塞得滿滿的,更瘋更猛的操弄起來,直到她力倦倒在床上。我壞笑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罵我,還沒完呢。”

  又拉起瞭她,這次沒讓我費力,她撲下來含住瞭,無力動彈,由著我聳挺。

  蹂躪小嘴會後,我的手伸進瞭她的褲內,扯掉內褲,著手處一片溫熱滑膩,再往裡一去手掌罩住瞭整個秘部,掌中滿是濕熱之氣,緩緩中有溫熱的密汁流到掌上。閉掌握成拳,滑滑的還不少,更妙的是,我這麼一握,她的身子跟著起伏,小嘴兒就像在套弄,就這麼緊松的弄瞭陣後,手指插瞭進去,她反應加劇,肉棒時不時的滑出小嘴,在鼻眼上磨擦,面部也濕滑一片。

  我的手越來越酸軟,這姿勢著實別扭,隻好把她放在床上。她輕聲道:“好涼!”

  我笑著牽過她的手握住肉棒,“我可是火熱火熱的。”

  扭捏中她的褲子被退下,輕便小裝纏繞在她的膝上,束縛著她的雙腿,從後面端起她的大腿放在肉棒上,“來,給你暖和暖和!”

  別住的雙腿夾的有些緊,隆起的肉唇遮蔽瞭小洞,熟悉的門路一時間竟找不到,混亂會後才納入正軌,雙手一松,肥重的屁股墜瞭下來,肉棒在一片火熱中闖入瞭幽深。

  我先抬在她的屁股起伏,一會後她自己上下套動,豐膩的大腿壓在我的膝頭,晃動間白肉抖動磨擦著大腿。我拉過床上的被子靠上,欣賞上下翻騰著雪白屁股,伸出雙手正好可抓住白膩,推拉間呦黑在雪白中出沒個不停。飄萍像是很急,洞內大力的夾擠,差點讓我陣地失守。狠勁的拍擊屁股幾下道:“急什麼,慢慢吃。”

  她不說話,手撐在我的腿上,力道更兇猛瞭。

  “飄萍姐,幾月沒見你,技能大增啊!”

  我忍耐著向她調笑,她語不成調的道:“你……你……這麼久瞭……還……還是……一童生。“

  這話激怒瞭我,抬起身捉住她的胯,猛烈的幹起她來。“拍、拍”的撞擊聲中,她的緊夾和聳動已趨無力,身體也越往前弓,雙手撐在瞭床上。我卻越戰越勇,“敢笑我,看我不……”

  看見谷道底靜臥的肛門,我的話頓住瞭,腦中一下浮現出黃片中的那些鏡頭。伸出兩指在交接處攪和瞭一會,帶著蜜液的中指就往那處指去,她嚇得叫瞭起來,“別,別動……那裡,不……不能的”臀瓣扭夾更急瞭,人也向前傾去脫離瞭手指。感覺到熱流從丹田中湧出,知道已到瞭頂點,說滿瞭的話怕要失信瞭。高潮的升起真是快如流星,她倒地時已狂噴不止,精液從她的屁股上開始,順著衣服到背上劃瞭道直線。

  剛沖洗完我就敲開瞭她的門,她也剛洗完,正要出來找我,我們來到瞭大街上。沒有熟人,她的膽子大瞭,像情人般摟住瞭我的腰。勁松那時還很清靜,排檔的攤子不多,我們進瞭傢大眾酒樓,在靠窗的桌子坐下。我要瞭菜,除瞭啤酒外還點瞭隻全鵝,她奇怪的看著我,“你還吃這。”

  “當然,這是這裡的名菜。”我笑道。

  我們邊吃邊看著外面的風景,稀疏的沒幾個人,汽車的笛聲鳴過後顯得格外靜寂。屋裡人也不多,大多桌子都是空的。勞累過後胃口大開,撕下鵝腿一陣大嚼,飄萍則抿著嘴,輕吃淺嘗,臉上微笑著看著我。喝瞭口酒,用筷子指著鵝屁股對她道:“吃這啊,好吃得很呀。”

  她笑出聲,“你愛吃就吃,要我吃什麼。”

  我笑著道:“不,我要吃你的,今天說瞭話的,你不會讓我失信吧?”

  她“呸”瞭聲,臉現微紅。一聲呼叫,她的臉更紅瞭,我的腳隔著下擺的臺佈,擠開她的大腿,腳指尖正觸在秘部上。

  “你……你……怎麼這樣。”

  “不要緊的,沒人看得見。”

  我安慰她道,腳尖彎曲起來。

  瓢萍緊張瞭,吃像也不是那麼優雅瞭,端酒杯的手顫抖著。

  “你吃飽瞭?”她瞪瞭我一眼。

  “我還餓著呢。”我沒理會她。這頓飯吃得,軟瞭的棒兒又漲瞭,憋得太久之因吧。快到旅館時,她非要分開走,隻好由她先去。等我進去時,碰到邢峰,他壞笑著向我做瞭個下流手勢。

  在屋裡磨蹭瞭許久,還是忍不住去找飄萍。她的門虛掩著,環顧四周沒一個人,溜瞭進去,踢上門。

  她正笑盈盈的站在面前。

  “好啊!你又捉弄我。”

  我沖上去就抱住她,把她反壓在門上,手伸進褲內就往下拉。她慌張的叫道:“這不行的,有人會聽見的!”

  “什麼不行,你聽聽看,沒有人的,我早看過,再說誰叫你又戲弄我。”

  翻轉她的身子,從身後把他壓在瞭門上。不理會她的反抗,把褲子全部拉到瞭腳跟。

  她的雙瓣緊緊的閉著,兩腿夾得繃緊,臀肉鼓起頂在我的襠上。我邊脫著褲子邊在那厚肉上拍擊著,清脆聲響起,飄萍更是緊張。

  “別……別……外面聽得見的。”

  右手直接插到前面握住瞭右乳,“你也會害怕呀。”

  隨著褲子的落地,肉棒蹦瞭出來,還是那般的堅硬,紫紫的壓陷瞭一塊雪白,真是應瞭那句,“一束梨花壓海棠”

  “快……快把屁股分開,要不我又要瞭。”

  她沒有被嚇著,依然是緊緊的。

  緊夾的雙腿被我插進的左腿撬開,左手又開始輕輕擊打。一陣嗚咽後,手掰開瞭她的臀瓣。濕熱淫靡的氣息散發出來,浴後不久的體內充滿瞭熱力,觸手處感一片滑熱。肉棒不費勁的就插瞭進去,“腿再分開點,屁股再低點。”

  我叫著挺動著,胯、股的撞擊聲一點也不下於拍擊聲。她還在堅持,隻是雙腿稍分,雙肘反支在門上,以減輕撞擊帶來的門響聲。

  這姿勢真是不好,壓在胸前的雙肘讓我的手毫無回旋的餘地,隻好抽出,摒起食指、中指伸到瞭她嘴裡。她像報復般狠狠的咬住我的中指,吃痛間我拍著她的屁股道:“你還敢咬,好好地給我舔舔,否則等會你就疼瞭。”

  手指攪動起她的舌頭,濕滑瞭再抽出。移到股溝後,上下滑動一陣,中指才觸上肛蕾,慢慢的先是揉搓,再是壓弄,好一會後擠開肉蕾緩緩插入。抽出插進,再向四周擴張,直到她適應不再叫喊,食指跟瞭進去,她的屁股抽搐著緊繃的一動不動,肉洞也把進入深處的肉棒夾得不能動分毫。我慢慢的掏弄著她的肛門,反復的進出,本來不見縫隙的菊蕾在手指抽出後露出瞭圓圓的小孔,裡面細膩的紅肉都現瞭出來。

  “飄萍,你好像準備好瞭呀。”

  她還沒叫出來,肉棒就壓瞭上去,粗圓的頭部把肛門完全遮住,我都有點害怕,細小的她能承受得住嗎?又有些奇怪,那些片上怎麼不是這樣,輕松得如入無人之地。猶豫瞭會,實在經不起誘惑,狠下心來,故作兇狠的道:“看你還敢不敢咬我!”

  肉莖頂瞭進去,過於的粗暴,讓她的雙腿向前逃避,膝蓋撞得門“咚、咚”作響,痛苦中又怕有人聽見,牙齒咬緊衣領,一隻手也回過來推著我的腰。如此的猛烈,肉棒沒幾下就沒到瞭根,“飄萍姐,我要開始瞭。”

  異樣的火熱和緊密,讓我理性全無,隻有像野獸般的發泄,狂風暴雨中的她再也無力反抗,像柔順的白羊瑟瑟的發抖,更加彎曲的膝頭,把屁股高高的支起,減輕著身體的痛苦。屈服和屈辱中沒有聲息。

  她的臉貼在門上,身軀彎曲的不成形狀,欲望中我忘卻瞭憐惜,隻是進行那解脫的沖刺。細小的肛洞按照粗大的肉棒被重新朔造,抽出之時去再也合不攏來。

  雙乳又下垂下來,手又被吸引過去,迎來的是更兇猛的揉捏。心中的火終持不住,激流湧泄入火熱的深處。低頭看那新開苞處,小洞的四周已腫瞭,圓環樣凸出的肉如菊花散開,點點紅斑和著粘液從洞內冒出,股溝中也流滿瞭粘液。

  “哎喲”輕哼中她滑倒在地,我也似清醒過來,趕緊抱住她,癱軟中轉過她的臉,淚珠已經流到頰上,“對不起,飄萍,剛才太沖動瞭。”

  我吻幹瞭她的淚,抱起她放在床上,她一直不說話,我隻好在旁陪伴著,不知過瞭多久她才沉沉睡去。

  昨夜的顛狂讓我疲倦透瞭,一晚都睡得很死,邢峰叫門時,我睜開眼睛,天已大亮。這小子真煩,門砸的“咣、咣”響,還大聲叫著,“喂,你女朋友來瞭。”

  我嚇瞭一跳,沖出去打開門把他拽瞭進來。“你這狗蛋,想害死我啊!”

  他痞著臉笑道:“那女孩來瞭。”

  整裝好出去,曲影正在廳裡跟梅導說著什麼,看到我們打瞭個招呼。梅導讓劇務替她安排房間,當著她的面對我道:“不錯,我很滿意,兄弟你審美能力不錯,跟我的一樣。”

  梅導的魯直令曲影有些不好意思,吱唔瞭聲跟劇務去瞭。我正要和梅導介紹一番,一個聲音道:“這就是那新演員?”

  一回頭飄萍正站在身後,臉上似笑非笑,眉頭緊蹙著。我陪著笑臉,道:“是的,飄萍姐還滿意?”

  她扭頭“嗯”瞭聲,向餐廳走去,步履卻顯蹣跚,雙腿分開著,我趕緊湊瞭過去。

  “飄萍你怎麼瞭?”

  梅導也看出瞭不對。

  “沒什麼,有點不舒服。”

  飄萍的態度有些冷淡。

  梅導叫住瞭大傢,聲音提高道:“這陣子各位辛苦瞭,現在基本上都準備好瞭,這樣,今明兩天大傢好好玩玩,後天出發。”

  “好!”

  邢峰第一個叫起來。

  “不、不,我不去瞭。”

  飄萍看來真是受傷瞭,說是這兩天要靜養,南下後事還多呢,我感到很無耐。

  “叫那女孩去怎麼樣!”走出旅館時邢峰看著我道。

  “你能叫得動?”

  “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們又折回瞭旅店。

  曲影正在收拾,女孩兒就是愛幹凈,屋子收整遍後,又不知從那弄塊抹佈,在本已明亮窗上抹拭,叫我們坐後還忙個不停。我說瞭剛才的事,邀她出去逛逛,“今天不行,我還有不少事呢。”

  她頭也沒回的道,“那明天呢?”

  邢峰也道:“我們去長城怎麼樣?”

  曲影高興起來,“好!以前總是集體活動,沒玩好過。”

  車是六點的,很少起大早的我這次早早的起來。春風凍骨,初春的早晨讓人感到陣陣的涼意,我的西裝下面加瞭件毛衫還覺得冷,曲影也加瞭件外套,紅黑相間的格子寬松衫格外的洋氣,“曲影,你真漂亮。”

  我贊瞭句。

  一上車我就搶著買票,曲影卻要各付各的。邢峰上來打岔道:“別,讓人笑話徐哥。”

  “有什麼笑話!”

  曲影橫瞭他一眼。邢峰笑嘻嘻道:“你們倆像一對,各買各的多不好看。”

  他付瞭錢。

  初春正是旅遊開始的季節,八達嶺長城入口處圍滿瞭人,一陣好擠才進去,曲影就向前沖,“這裡人太多瞭,我們走遠點吧。”

  她小跑著道。快到十點,我們才脫離人群。氣溫也升高瞭不少,曲影先脫瞭外衣,把衣服纏在腰上,兩隻袖子打瞭個結,樣子說不出的可愛,我呆看瞭一陣,慌忙的拿出相機。一卷膠卷沒一會就完瞭,曲影笑盈盈道:“怎麼隻照我,你們也照啊!還有這麼美的景色。”

  邢峰湊趣道:“誰讓你是演員,他可是攝影師!”

  我也笑道:“什麼景色啊,風景這邊獨好瞭。”

  我們輪流的相互拍照,邢峰有意搓和,盡量給我機會,每到一處都給我和曲影來個合照,初始還有點畏縮,不敢靠得太近,邢峰就叫道:“你倆要靠近些,這樣……這樣……哎,對瞭,這樣才行。”

  當到瞭一處古臺前時,我們憑墻遠眺,四面環山,清新的風從凹口處迎面吹來,讓人胸懷大開。

  如此美景怎不留影,和曲影自然的就靠在瞭一起,“這樣不行,太俗瞭,不對勁。”

  邢峰又古怪瞭,裝模作樣的看瞭看道:“這樣吧,曲影你上前一步,老徐嘛,你從後環著他的腰,你麼,隻露一小臉就行瞭。”

  他媽的,我什麼時候變老瞭,看曲影時,她臉一紅,神情就有些別捏。天賜良機不容錯過,我對邢峰叫瞭句:“來個遠景。”

  大著膽子環上瞭她,我倆都不爭氣,她是身子一陣僵直,而我的手心沁出汗來。

  “喀嚓”記錄著少女靦腆嬌羞的畫面留下來。後來當我和曲影欣賞時,她總是問:“為什麼要遠景呀,我真想看清那時你是個什麼樣,可惜。”

  而我總調侃道:“不那樣怕你不讓抱呀,來,羞羞個。”

  很難碰到遊人瞭,叁個人的合影沒拍,午飯的時間就到瞭,邢峰脫下西裝鋪在地上,拿出自帶的幹糧,席地而餐。北京的春天就是怪,中午的太陽毒,可地面的青磚還涼涼的,我脫下毛衫讓曲影坐,她推辭不過隻好坐上。推讓一番再加上陽光,曲影的額頭上滿是汗珠,吃瞭會她忍不住把毛衣脫瞭下來,裡面是件雪白的長袖軟衫,被汗水浸透緊緊的帖在身上。玲瓏身材凸凹有致,胸前的嫩乳劃出美好的圓形,杯罩前那小小的兩點清晰無比。雖然衫不透明,可背帶條痕還是透著衣服顯露出來,再加上那陣陣處子獨有的清香,熏得人昏葷欲醉,看邢峰時,他也和我一樣木然嘴嚼著。吃得正香的曲影察覺到異樣的氣氛,抬起頭看到我們叫瞭聲,再也自然不起來瞭。

  一天的精力上午都用完瞭,下午大傢都沒精打彩,往回走時,曲影上午熱情的後果得到瞭報應,先是力乏的走不動,上車時開始發起燒,到賓館借體溫記一量39度,躺上床喘著氣。明天就要出發瞭,她自己也很急,我隻好找梅導。定好的時間,改起來很麻煩,沒法,隻能邊養邊走瞭。那晚我整整忙瞭一夜,先給曲影用可樂煮生薑,然後在旁陪著,偷空還跑到飄萍處去看看,她倒是痊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