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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萌春心女俠搬救兵,破防線賤官嘗朱唇

  襄陽東門外軍營內殺聲震天,軍卒們正在演武操練,忽然人群一陣騷動,士兵們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往轅門外眺望,一個個神情激動,彷佛望見天神下凡一般,但見轅門外款款走進一艷麗少婦,著一襲鵝黃淡衫下配白色羅煙裙,顯得極淡雅素靜,蛾眉淡掃,美目流盼,玉靨生暈,豐姿綽約,端的是世所罕見的絕色佳人,正是北俠郭靖的嬌妻--丐幫幫主黃蓉。

  黃蓉步入軍營,四下環視瞭一周,並不理會投射過來的千百道灼熱的目光,徑直步入中軍大營內,郭靖正在裡面跟幾位將領商討軍務,見妻子大喜過望站起身來道:「蓉兒,你如何來瞭?」

  眾將識趣的起身告辭,卻在營門外徘徊不去,黃蓉已經許久不來軍營瞭,他們又如何會輕易放棄這目睹仙顏的天賜良機?

  「靖哥哥,你今晚可否回府一趟,蓉兒有些要緊的話跟你說!」黃蓉道。

  「什麼要緊的話不可在此言講?我軍務繁忙一時隻怕無暇回去」郭靖皺眉道。

  「此事甚為緊要,還是回傢再細述吧。」黃蓉一臉正色道

  ……

  很快,呂文德安插在營裡的密探便將此事飛報回呂府,密室內呂文德苦笑地對著暗處那神秘莫測的黑衣人道:「唉,我們煞費苦心籌劃數月的計劃看來是難以實現瞭。」

  「此話怎講?」

  「欲得襄陽必先除郭靖,欲除郭靖必先除其妻,想那黃蓉武功、智謀之高,勝過男兒百倍,要除她談何容易?唯一的弱點便是夫妻長期分離不得聚首,飽受空閨寂寞的煎熬,我已對她盡展所長,本以為已將她撩拔得春心萌動,情欲初開,可堪下手,卻不料她竟去找郭靖回府,定是她下定決心要為郭靖做貞女潔婦,找來丈夫為她護駕,以避開呂某的騷擾。」

  「哼哼!」黑衣人冷笑兩聲道:「我卻認為剛好相反,她為何早不找郭靖卻在此時去找?這恰恰說明她覺得自己快要守不住瞭,恐要失身於你,是以去抓郭靖這一根最後的救命稻草,一則希望借此增強自己為丈夫守身的決心,二則也為日後自己可能的出墻找個脫辭:」你看,我想為你守貞來著,是你沒保護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哼,枉你自稱閱盡人妻無數,甚明女人心意,卻連這點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白,實在是徒有虛名!「

  呂文德大喜,不理會黑衣人的揶揄道:「果真如此?」

  「如我所料不差,你倘能拖住郭靖不讓其回府,今晚再上郭府會你的美嬌娘,必有所獲!」

  呂文德聞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足蹈起來。

  月上東山,華燈初上。

  郭府一隅,一美艷少婦低頭坐於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偶爾聽到外面有動靜抬起頭來向窗外望一二眼,隨即又低下頭默默地想著心思,正是焦急等待著郭靖回府的黃蓉。

  「靖哥哥啊靖哥哥,你到底在哪裡啊,你怎麼還不快回來?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有個好色之徒覬覦你妻子的美色,每天都上門來戲弄挑逗你的蓉兒,妄圖挑起你妻子的春心讓她自動失身於他,你的妻子因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將他驅趕,隻能默默承受著他的騷擾,原以為隻要不對他假以顏色,他也不敢造次,時日久瞭他死瞭心也就自然放棄瞭,可是這些天你的妻子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春心……蕩漾呢!他說的那些……那些話雖然有些下流無禮,可是……聽久瞭真的覺得很動聽呢,讓你的蓉兒聽瞭又是氣惱又是害羞,心裡卻偏偏很想聽到,這些話作為正人君子的你可從來沒對蓉兒講過哦,這些話真的好像有一種魔力似的,竟然讓你的蓉兒漸漸地不再反感那個曾經令我夫妻共同瞧不的狗官,反而對他滋生瞭些許好……好感!現在蓉兒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會來,心底又有些盼著他來,心裡覺得不該對這樣禍國殃民、昏庸無能的狗官產生好感,又不自覺的找些理由為他開脫!靖哥哥,蓉兒是不是變壞瞭?你快回來救救你的蓉兒啊!你再不回來,蓉兒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來瞭,我已經聽到他的腳步聲瞭,靖哥哥,你怎麼還不回來,我……我該怎麼辦啊?……」

  呂文德粗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黃蓉越發地坐立不安,等狗官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坐不住從凳子上站瞭起來,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樣。

  進門看見黃蓉急促不安的樣子,呂文德心裡一動,暗想:「看美人兒這副模樣,似乎真的被他言中,果然有戲啊!」隨即一臉笑意問道:「郭夫人在想些甚麼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

  「沒……沒想什麼,呂大人此時造訪不知有何要事?我靖哥哥待會兒就會回來瞭。」黃蓉強按住心中的不安道。隻是最後那一句話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邊的內容毫不沾邊,一點兒也不像是聰慧的黃蓉該說出來的話,分明暴露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於世故的呂文德自然知道這是黃蓉想將郭靖抬出來作擋箭牌,這恰恰說明瞭她的軟弱,是什麼讓這俠號令群雄威震一方的武林女俠變得如此軟弱?不正是被老子挑逗得蠢蠢欲動的那顆春心嗎,哈哈,黃蓉啊黃蓉,今天誰也救不瞭你瞭!

  呂文德邁前向步道:「呂某正是為此事而來,隔縣有人來報說這幾日有一群蒙古探子鬼鬼崇崇在打探情報,我已請郭大俠前往處理,郭大俠心中記掛夫人特請呂某前來跟夫人打聲招呼。」

  黃蓉知道這是狗官藉故將靖哥哥調開,氣極,道:「你……你……」

  呂文德呵呵笑道:「不知夫人有何要緊的事要跟郭大俠商議?是不是見念這些日子呂某費心勞力地照顧夫人,想要請郭大俠對呂某表示一下感謝呀?」,狗官邊說邊將身體向將前欺,一步一步將黃蓉逼向墻角。

  「才不是……你……你不要過來!」黃蓉一邊躲避狗官的進逼一邊反駁道。

  「其實呂某也不需要你夫婦的什麼感謝,能夠照顧夫人那是呂某前輩子積德修來的福份,如果非要感謝的話,那就請允許呂某天天來陪伴照顧夫人,呂某一定將夫人由內到外照顧得妥妥貼貼,舒舒服服!」。

  呂文德故意將「由內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長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聰明的黃蓉又豈會不知他這話裡隱含的齷齪用心,羞得嬌腮飛紅,嬌羞間身體已比貼在瞭墻壁上退無可退,隻得忍羞叫道:「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瞭!」。

  這句話果然奏效,呂文德似乎被恫嚇住瞭,停下瞭腳步。

  兩人一時無語,靜默的局勢更加加劇瞭黃蓉的不安,她自然知道狗官為何而來,女人的第六感讓她敏銳地覺察到男人今夜對自己要有所行動,勢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斬獲。而呂文德也深知今晚可否一近芳澤完成自己十數年的夙願,自己能不能跨越這寥寥數步的鴻溝接近美人兒的身體是關鍵,於是穩瞭穩心神左右掃視瞭一下,強作鎮定道:「襄兒呢,已經睡瞭?」

  羞怯不安的黃蓉巴不得轉移下話題,以將自己從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紅著臉點頭道:「嗯。」

  呂文德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襄兒真是幸福,有你這樣的娘親哺育她,看得出夫人為瞭哺育女兒準備瞭充足的奶水,把一對奶子充得雙大又圓,整個胸脯圓鼓鼓的真好看!」

  黃蓉聽他話語初期還算正常,可是越聽越不對勁,聽到後來方才恍然大悟,狗官這是又藉著一些下流的言辭來調戲自己,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喝道:「住口!你……你都胡……胡說八道些……甚麼?」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其他的什麼緣故,這句本該聲厲色荏的斥責卻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齒說得斷斷續續毫不連貫,威嚴之意大打折扣。

  呂文德仰天長吸一口氣繼續道:「哺乳期間的少婦胸部最是誘人,又豐滿又挺翹,遠遠地便聞著一股馥鬱乳香。似夫人這等美人兒每生一個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艷幾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艷幾分,怎教身邊的男人不心癢難耐?恨不能讓夫人懷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罷!」

  「你……你再……拿這些污言穢語來……來折辱於我,我……我便不……不客氣瞭……」狗官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放肆,黃蓉羞急之下連聲斥責,可是出口的口氣卻顯得軟弱無比,毫無恐嚇言語所需的威懾之力,連她都感覺到瞭自己隻是公式地作出這一作為一名有夫之婦在面對好色淫徒的挑逗時該有的反應,內心似乎並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呂文德是何等樣人物?侵淫花界數十年,自然對女人的這種預迎還拒的心態瞭如指掌,內心雖然忐忑(畢竟面對的是號稱女中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尋常女子可比),卻依然壯著膽子連移數步,與黃蓉腳尖碰腳尖站著。

  「你……靠這麼近想要作甚麼?」黃蓉閉著眼撇著頭,兩隻小手下垂掌心緊貼墻壁,身體拚命向後縮,一副即將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樣。

  「隱約蘭胸,菽發初勻,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絕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人垂憐令某一睹芳容,呂某死之無憾!」呂文德喃喃說著,伸手便往黃蓉胸部按去。

  「不要。」黃蓉伸手將他淫手擋開。

  呂文德按胸不成又伸手去觸碰黃蓉的腰胯、臀部,俱被黃蓉一一擋開。以黃蓉的武功此時想要自保輕而易舉便可要瞭呂文德狗命,至不濟也可輕易將狗官從身邊推開,卻隻是輕輕地將狗官來犯之手擋開,擋開瞭又不用手護住身體那個狗官意圖染指的部位,而是將手垂下待狗官再來侵犯時才又舉起手擋住狗官淫手,如此半推半就的作為對男人來說不啻一種挑逗,呂文德忽然按住黃蓉雙肩呼吸急促道:「郭夫人,你就順從瞭我吧,我要你,我今天一定要你,呂某會對你負責的!」

  黃蓉停止瞭掙紮,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略帶迷惑地望著眼前這個為瞭要得到她身體而口不擇言的男人:「為我負責?我一個有夫之婦要你負什麼責,你又能為我負什麼責!我的身子真得這麼誘惑男人?竟然令他不顧性命也要染指於我!」

  被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這樣凝望,呂文德興奮地不顧任何後果猛然將黃蓉摟緊,低頭便吻黃蓉的小嘴。黃蓉一邊推拒著一邊低下頭躲避狗官的血盆大嘴。狗官用肩緊緊地將黃蓉頂在墻壁上,低頭用濁臭的大嘴追逐著黃蓉左躲右閃的朱唇,最後索性用手強制性將黃蓉的臉抬起,嘗遍天下女人的厚唇對準黃蓉因叫喚著:「不要!不要!」噴吐著芝蘭芳香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吻瞭下去……

  「不……嗚……」黃蓉劇烈地扭擺下頜想要擺脫狗官的強吻卻難以擺脫狗官的大嘴強勁的吸力,唯有緊閉牙關,不讓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嬌滑香蘭的玉室。

  狗官靈活的舌尖從她雙唇之間的窄小的縫隙內鉆入,上下撩動柔嫩香滑的朱唇,將它們撬開,不住地叩擊銀牙貝齒築就的堅固防線。面對這樣綿密固執的進攻,黃蓉貝齒間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線好幾次差點崩潰,因為黃蓉的心防在狗官頻繁的攻擊下早已碎弱不堪,從來沒有男人敢於對她展開這樣無禮的進攻,異樣的感受讓她芳心絲絲顫抖,心裡有瞭一種放棄堅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後面會是怎樣不一般的感受的念頭。

  呂文德久攻不下,內心著急,忽然攔腰將黃蓉抱起腳不沾地向前跨幾步將黃蓉緊緊抵在墻壁上,硬挺腫脹似燒紅的鐵棒一般的陽具重重撞擊瞭黃蓉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擊黃蓉直欲崩潰,張嘴欲呼,呂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機侵入檀口,去擁捉那柔弱的丁香。

  黃蓉一聲「哦」的輕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紅舌正要外吐以輔助發音,正好與狗官侵入的肥舌碰個正著,立時被它緊緊纏住,連拖硬拽被帶入狗官濁臭的口腔之內,被他緊緊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瓊漿,直至被舔食得幹幹凈凈,同時上面塗滿狗官污濁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擄出在外紅舌得到釋放後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動作,將被迫帶回來屬於老公之外另一個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內早就分泌已待的瓊漿玉液立刻將其侵潤,旋又被如影隨形的侵入者卷住帶出瓊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來二往,中原第一美婦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與狗官骯臟污臭的唾沫進行著交流互換,被迫向狗官獻上她的紅杏初吻(當然是她自以為的,可憐的黃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紅杏初吻早就被眼前這個狗官剝奪得一幹二凈!)。

  朱唇被強吻,花瓣被男人火熱的肉棒頂觸,夢中那令她心顫身軟的一幕幕在腦海裡不斷湧現,黃蓉全身酥軟,幾欲站立不住。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經習慣瞭這種捉放的遊戲,開始回到瓊室沾滿曾經隻屬於它的瓊漿玉液主動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賞品食,同時嬌艷輕薄的紅唇也開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嘔的口水。

  「嗯,不要……」嬌膩地說出拒絕言語的檀口半張著,靈巧紅潤的俏舌不時地鉆出口外與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纏,兩隻玉潤的柔荑嬌弱無力地攀在男人雙肩,分明一副懷春少婦與情郎癡愛纏綿的模樣。

  「哦嗚……嗯……嗯……」狗官掠奪式的狂吻幾乎將黃蓉胸中的空氣盡數吸走,令黃蓉幾近窒息,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心情卻有些激動起來:「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男女之間『纏綿悱惻』的狀態嗎?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體會一點,可是靖哥哥……」

  對靖哥哥的忠貞之心支撐起來的理智雖然在抗拒著狗官更進一步的侵犯,卻不足於讓她擺脫狗官的擁吻,意識不斷地在朦朧與清晰、放縱與理性之間搖擺,理智在敗退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之從她用一雙藕臂摟住男人的脖子並抬起下頜順從地讓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頸,半瞇秀目輕啟朱唇用臉頰與男人的後腦勺廝磨的媚態中看見端倪。

  這種狀態持續到狗官將一隻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結束,黃蓉猛地一把推開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這裡,過些日子你……你再來,我……我給你!現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嗎?」

  狗官剛嘗到甜頭,到嘴的肥肉又飛瞭心裡有些不甘,但終究不敢再對黃蓉用強,隻得隨黃蓉去馬廄裡各自牽瞭一頭馬,二人一前一後出瞭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