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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避淫蟲女俠歸鳳府,思嬌娥狗官闖玉閣

  第二日呂文德一路哼著小調腳步輕快地走進他這處藏著一名天下最艷麗無雙人妻的院子,黃蓉昨天的表現讓他非常滿意,同時信心爆棚,他相信用他幾十年積攢下來的挑逗女人的手段,再加上他在黃蓉心裡種下的那顆情種,用不瞭幾天這位江湖上最令人矚目的女俠、少婦、人妻必將乖乖奉上她屬於她那俠自命為俠義之士對他不屑一顧卻不懂得在床上取悅女人的丈夫的肉體,供他淫使驅馳,最低限度也應該能吻上她嬌啼啼的香唇,一親芳澤!

  興沖沖跨進那間令他這段時間流連忘返的房間,卻不見那具充滿誘惑的火熱身軀,裡面空無一人,連美人平時的起居用品也都不見瞭,黃蓉竟不辭而別瞭!一頭冷水兜頭澆瞭下來,滿腔的歡喜立時化為烏有。

  失魂落魄的呂文德在曲廊裡七拐八拐走進後院一所隱蔽的小房子裡,暗黑的環境中那個神秘莫測的高人正面壁打坐,聽他進來頭也不回地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瞭?」

  「唉」呂文德長嘆一口氣道:「那娘們不辭而別搬回傢去瞭,看來我們的計劃又失敗瞭!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應該把她給弄瞭,到手的肥肉就這麼飛瞭!唉!」

  「大人何必悲觀,我倒認為恰恰相反,她此時搬回傢正說明我們的計劃已經奏效瞭!」

  「這是何解?」

  「黃蓉之所以生下孩子後仍然留在你府上住著,你不想想她是為何?哼,她分明是想從你這裡查出我的底細,可是現在事還沒有結果卻匆匆忙忙搬回傢,這又是為何?」

  「為何?」

  「那是因為她發覺自己對你的挑逗有瞭反應,她開始對自己不自信瞭,覺得自己要動搖瞭,是以從大人身邊逃開,以免自己做出對不起丈夫的事來!大人正要趁此機會趁熱打鐵,她逃你就追,追上門死纏住她不放,俗說話好女也怕賴漢磨,她既然有瞭反應,相信要不瞭多久這個香噴噴的美人兒就是屬於大人您的瞭!」

  「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現在就過去!」呂文德大喜過望道,轉身就要奔郭府而去。

  「回來!」幕後高人喝道:「你現在著什麼急?你現在去隻能碰一鼻子的灰!先晾她幾天,讓她一個人在傢胡思亂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滿腦子都裝著你的影子,那時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麼?」

  「沒錯沒錯!你教訓得是,我太著急瞭!」呂文德回過身來點頭哈腰道,對這位高人言聽計從竟如下人一般!

  這些天黃蓉每晚都在做著同樣一個夢:夢見自己在海邊與靖哥哥相依相偎情意綿綿,情到濃時靖哥哥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頭埋進靖哥哥懷抱羞得臉紅耳熱心跳加快。

  可是靖哥哥的手卻越來越不像話竟然伸進衣襟內直接揉按她粉嫩飽滿的乳房,這更讓黃蓉羞怯不禁,將頭埋得更深,心想:「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靖哥哥怎麼?……不對,這隻手怎麼這麼柔軟,靖哥哥從小練武,掌心裡滿是老繭怎麼會有這般軟綿綿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抬起頭看清楚靖哥哥的臉卻隻覺頭似有千鈞重,怎麼也抬不起來,心中一驚頓時從夢中驚醒,醒來才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傢裡漆黑房間內的床上,不安地蜷縮著身體抱著雙肩側躺於床上,身邊卻空無一人,無人可以給她絲毫安慰,一股惆悵的情緒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夢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夢中雖然勉強抬起瞭頭,望見靖哥哥的臉卻是模糊一團,照舊被驚醒,再也無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夢繼續著,隻是那張模糊的臉開始逐漸變得清晰,隻至第五晚終於望清那張臉,卻哪裡是什麼靖哥哥,分明是狗官呂文德因淫笑而把肥肉擠作一堆的惡心的胖臉,這次是在「啊」的一聲驚呼聲中被嚇醒。

  從這天晚上開始狗官呂文德開始在夢中變本加利地搔擾她,先是將手伸進她的衣服內亂捏亂摸,繼而強行將她的衣服脫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還將他臭哄哄的大嘴湊過來吻住瞭她的小嘴,終於在某一天將他那根醜陋卻又威猛粗熱的大肉棍捅進瞭她緊窄的小穴內,在夢中她竟然隻能被動地哭喊求饒,全無反抗之力,完全像一位絲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強行奸污時候軟弱無助的樣子!更為恐怖的是在夢中的竟被狗官肏弄出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棄瞭抵抗,無恥地張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任狗官在她寶貴的小穴內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動摟住瞭狗官的脖子在他身下嬌喘低吟,一幅淫蕩享受的樣子!而她也越來越難以在夢中醒過來,醒來卻發現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虛又騷癢,已是泥濘濕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單都給打濕瞭一大片,這令她又羞又臊,卻有一種美夢被打斷瞭的失落感!……

  這天正午時分黃蓉剛把小郭襄哄睡,一名門衛匆匆來報說守備呂大人求見,黃蓉心裡「咯噔」一下,芳心竟「怦怦」亂跳,忙沉下臉道:「你就說我有要事在身,沒空招待他,讓他自便!」,門衛領命退下,不一會兒又匆忙來報:「呂大人說他有一件要緊的事物不見瞭,想問夫人看見沒有?」

  黃蓉聽瞭眉頭一皺,知道狗官是命那件肚兜兒在要脅自己,不禁恨得銀牙緊咬,正當想個什麼法子將這無恥之徒打發走,呂文德卻不請自入,闖進她房間,一臉堆笑道:「郭夫人為瞭襄陽百姓當真是勞心勞力,剛產下鳳胎不久就有這麼多要緊的事情,夫人可要當心身體啊,下官與百姓們可不能沒有瞭夫人您啊!」他這話一語雙關,其中淫邪的意味隻有黃蓉能夠聽得出來,「隻是下官這件物事也是頂頂要緊的東西,不得已要來打擾夫人,還望夫人不要怪責才是」呂文德繼續道。

  黃蓉無奈隻得示意門衛退下,道:「大人那個什麼要緊的物事奴傢未曾望見,大人來問奴傢那真真是找錯人瞭!」

  呂文德待門衛走遠,笑呵呵地在黃蓉對面坐下,望著黃蓉道:「幾日不見,夫人似乎清減瞭!夫人突然不辭而別從呂某府中搬回傢中來住,定是呂某力有不逮有怠慢夫人之處,呂某心中甚是不安哪!」一邊說著一邊拿他那雙色瞇瞇地賊眼放肆地在黃蓉臉上、胸脯上滴溜溜亂瞄,望得黃蓉又羞又惱,一顆心抑不住地「呯呯」亂跳。

  「奴傢現在身體已然安好,不敢再勞煩大人照顧,是以回到傢來,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處,大人多心瞭!」黃蓉強捺住心跳正色道。

  呂文德嘆口氣道:「夫人說自己身子已安好,呂某看來卻未必,這才幾日不見夫人便清減瞭這許多!夫人太過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瞭,要知道夫人身系大宋、襄陽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個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單郭大俠會心疼,這城裡的百姓們亦會心疼不已,呂某就更不必說瞭,所以還請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長的雙關語,黃蓉一下子就聽出瞭其中的挑逗意味,什麼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說得寇冕堂皇,說白瞭意思是她的身體遲早是他的,要她為他保得重好身體以供他日後淫使!被一個最近不斷在她夢中出現並在夢中把她奸淫得高潮連連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黃蓉禁不住滿面飛紅,心中氣惱卻找不到發作的理由,隻好側身坐於床前抱著郭襄輕搖輕拍,以緩解面對這個在夢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尷尬。

  「唉,呂某終究還是不放心夫人啊,以後呂某每天都要來看望夫人一次,直到夫人臉色真真正正好轉才可放心!」呂文德嘆口氣說著,忽然提高嗓音將門衛喚進來自作主張吩咐道:「這段時間本官有些軍機大事要與你傢夫人商議,你傢夫人說瞭以後本官來訪可不必通傳,直接讓我進來便是。」

  門衛狐疑地拿眼望向黃蓉,黃蓉氣得肺都要炸瞭,沉著臉卻不知如何發作,如果此時要加以否認吧,這等於明白無誤告訴別人自己正在被這個狗官騷擾,那人傢就要問瞭你堂堂一代武藝獨步天下的女俠為何會被這個毫無武功的無能男人騷擾?跟人解釋說你的貼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脅迫!?那不讓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無奈隻得強忍著怒火向門衛微微頜首,示意呂文德說的都是真的,門衛心領神會,恭敬地退下。

  呂文德心裡別提多得意瞭,暗道:「你智謀無雙,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拿老子沒轍!」更肆無忌憚地拿一雙色眼在黃蓉身上瞄著,飽餐秀色。

  黃蓉被他望得臉熱心跳,不住地拍打懷中的小郭襄以掩飾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狗官,期望他自己知難識趣早些離去。

  呂文德見黃蓉不理會自已,腆著臉坐到黃蓉身後,望著黃蓉嬌麗的背影,武林人妻渾身上下散發著育嬰少婦獨有的端莊賢雅氣息,令呂文德心癢難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這位千嬌百媚的可人兒,卻不自禁想起她當日手指頭輕輕一動自己一隻手便腫得像豬爪一樣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誅殺剌客的手段,一顆心怦怦狂跳,一雙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掙紮良久輕嘆一口氣無奈將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將身體挪近黃蓉身後,透過黃蓉左肩望著在母親懷中熟睡的小郭襄「嘖嘖」贊道:「幾日不見襄兒出落得越發水靈瞭,長大後必是個迷盡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頓瞭一頓又加上一句:「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長的停頓明擺地告訴黃蓉我後面這句話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黃蓉臉紅似霞,身體不安地向前挪動幾下,似是要逃離狗官的進逼。

  黃蓉單純的逃避帶給呂文德無盡的遐想,閱女無數的他敏銳地從女俠這個看似尋常的舉動中捕捉到一些細微的信號,於是壯著膽子將身體貼近黃蓉後背,伸出右手從黃蓉身體右側繞到黃蓉身前裝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輕撩她幼嫩的臉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輕觸摩擦,有一種酥酥癢癢的快感,一股溫熱的雄性氣息從背後傳來,分娩不久的黃蓉對這種男性的體味極其敏感,一顆芳心「怦怦」直跳,臉紅著想道:「他隻是想逗襄兒玩,並非有意要輕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黃蓉在心裡為狗官這一略顯無禮的舉動找瞭一個合理的借口,竟原諒瞭他的輕薄行為,任由他貼著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兒玩兒。

  呂文德笑嘻嘻地探頭從身後望著黃蓉俏麗的側臉贊道:「夫人這番模樣真是美呆瞭,淑婉嫻雅端莊婀娜,呂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帶小孩的時候竟是如此地可人!」

  男人一番譽美之辭令黃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暈,剛才積累的怒氣竟然消減瞭大半,同時下體花瓣傳來一陣酥麻,可憐的黃蓉當然不知道這是自己那晚被呂文德攝魂的結果,內心自責不已,暗罵自己不知羞恥,面對這樣的男人挑逗竟然會有反應!

  呂文德有一句沒一句地勾搭著黃蓉說話,間或迸出一兩句暖昧的言辭,撩拔得黃蓉臉紅耳赤,一顆芳心猶如小鹿亂撞,要知道她從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對她畢恭畢敬要不視她如仇,如今日狗官這般對她輕佻調戲之舉卻是她初次遇上,這種陌生的體驗令她在慌亂之餘又覺得有些新奇,內心竟然產生瞭一絲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調戲的女子不少,卻從未真正體會過她們的心情,今日終於讓她體驗到瞭,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所幸狗官隻是在言語上加以挑逗,並未動手動腳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黃蓉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呂文德挑逗瞭黃蓉一陣子之後判斷再繼續挑逗下去隻怕引起黃蓉的反感,便適時地告辭離去,等狗官離開這後黃蓉這才赫然感覺自己的下體一陣冰涼,這才發現自己的花瓣竟然濕瞭!不由得羞臊萬分,心裡把狗官罵瞭千百句,連忙打瞭盆熱水清理身體。

  當晚在夢中照例被狗官幹得大呼小叫,嬌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地扭動著水蛇般的玉嫩嬌軀與狗官的肥胖軀體糾結纏綿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態與狗官酣暢淋漓地交歡著,等到從夢中醒過來已是日上三竿,下體床單濕漉漉的一大片,隻好又打瞭幾盆清水將身體與床單各自清洗瞭一遍。

  快到黃昏時分呂文德又闖到她的香閨來,照例說瞭一些輕佻的胡話,什麼「郭夫人你真迷人啊,郭大俠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真是艷福不淺哪!」、「夫人慧敏靈秀,真乃是天下絕無僅有的妙人兒,呂某能天天這樣陪著夫人便是讓呂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對她說過的暖昧之語,引得黃蓉一陣陣耳熱心跳。

  接連幾日狗官都來對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語越發地輕佻放浪,開始直接瞭當地誇贊她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說「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來一扭一擺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養之術?酥胸又挺又翹,圓滾滾的真是誘人,一點都不像是生瞭二個小孩的婦人!」,充滿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語讓黃蓉感到一種異樣的享受,令她竟然沒有對此加以呵責,隻是在狗官說得過火的時候狠狠地瞪他一眼,這種程度的阻嚇對於色鬼呂文德來說非但沒有起到半點威懾作用,反而覺得眼前美人嬌憨可愛,像是故意引誘他對她作進一步的侵犯,一顆淫心更加不安份起來,下定決心要開始觸碰美人的身體,積累瞭幾天躍躍欲試而不敢的勇氣之後終於在某個黃昏郭府後院的涼亭裡,站在抱著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黃蓉背後,屏著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後背空中,顫抖著久久不敢按下,無奈地放下,須臾又伸手、停留、顫栗、放下,如此反覆幾次之後,終於一閉眼一咬牙將手按在瞭黃蓉後背,一顆心怦怦亂跳,腦門上滲出一層汗來,卻強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臉道:「小傢夥睡得真香,卻把你的美人兒娘親累得夠嗆,等下換呂伯伯來抱抱你,呵呵!」

  按在黃蓉背上的手緊張著一動不敢動,五根指頭隔著層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膚的滑膩觸感,此刻卻不敢充分去領略,一顆心緊張地幾欲停止跳動,生怕這個美艷女閻羅一個翻臉要瞭自己的老命,所幸黃蓉抱著郭襄搖晃著的身體隻是微微頓瞭一下,與此同時按著她後背的手感覺美人兒的玉背緊張瞭一下,繼續晃著孩子哄她睡覺。

  這難道是美人兒已經是對他有意的信號?呂文德興奮地整個身體都要輕輕戰栗,心裡這麼想著卻終久不敢放肆,放在黃蓉後背上的手始終不敢動彈一下。

  沉默瞭半晌黃蓉忽然站起身來道:「天色不早瞭,妾身回房去瞭,大人也請回吧」,說完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隻留下呂文德一人站在亭子裡,呆呆著望著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夢中,半天回過神來,望著黃蓉漸行漸遠的麗影,連忙追過去道:「讓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裝作很自然地去按黃蓉的玉背,這次黃蓉卻很機敏地扭身躲開,呂文德連試幾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瞭個老大沒趣,隻得悻悻告退,雖然身為色道中人他心裡很清楚這是美人兒矜持的欲迎還拒,對仍然被黃蓉這種若近若離的態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癢難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難猜,連他這個閱女無數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準!

  第二天早早地來找黃蓉,黃蓉都不冷不熱地支應他,幾次欲用手去觸碰她身體都被她很輕巧地躲開,要是換作一般毛頭小夥子早就氣餒妥協無功而退瞭,可是黃蓉面對的卻是一頭毀壞瞭無數少婦少女貞潔極富奈性的色中餓狼,昨日已隱隱探知這名人妻少婦對他的觸摸不反感,今日哪會輕易罷休,無數次的試探、失敗再試探再失敗,終於讓他如願以償地將手撫上瞭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彷佛是對他執著的補償,黃蓉竟然默許瞭他這種不算很嚴重的褻瀆。

  黃蓉的放縱換來的是狗官開始嘗試對她動手動腳,時不時裝作不小心碰碰黃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時故意在黃蓉專心帶孩子的時候悄悄站在黃蓉背後將身體挨得近近的,讓黃蓉不小心後退的時候將身體偎進他懷中,挺翹的美臀被他火熱硬挺的大肉棒一陣磨蹭,惹得黃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卻當作沒看見一樣,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黃蓉哪會知道她自以為對狗官作出的橫眉冷對的表情在狗官看來卻分明是嬌嗔可愛至極的模樣,又哪有半點威懾之力!黃蓉吃驚地發現自己對狗官的這樣挑逗行徑越來越不覺得反感,反而開始覺得是一種享受,畢竟女人都是虛榮的動物,對於自己的美色能夠對男人產生極強的誘惑力驅使男人冒險做出一些出軌的行為這件事還是不免洋洋自得,隻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後都發現下體濕滑得一塌糊塗,又開始驚恐起來,害怕自己有一天終不免做出對不起靖哥哥的事來,享受與擔憂的矛盾心情交織,令這位美艷少婦感受到一種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語一天比一天輕佻放肆,藉著逗小郭襄玩兒的機會與黃蓉身體碰觸的次數也越來越頻密,「這種程度的接觸應該不要緊吧?他要敢再進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黃蓉都羞紅著臉自我安慰,隻是聰慧靈秀的女俠忽略瞭人性中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習慣」,當她的身體越來越習慣與男人身體的接觸,她對男人一些輕薄揩油行徑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數級下降,是以在一次她專心致志哄著小郭襄玩的時候呂文德大著膽子將她摟進懷中她竟未察覺!更確切地說是她並未在意,雖然隻是摟一下就放手的輕摟,對狗官來說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勵的淫手越發大起膽來,一次次小心地試探著她的底線,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時刻藉機在她腰間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黃蓉此時卻隻是報以嬌嗔的白眼,這讓呂文德興奮萬分,每晚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腦海裡重復演練著次日該怎樣試探突破美人女俠的底線,將二人的關系發展得更近一步,終於在某個晌午黃蓉抱著郭襄與他並肩在後花園中散步,他一隻手搖著拔浪鼓逗著郭襄,一隻手在猶猶豫豫中幾次試探之後大著膽子攬住瞭美人香肩,將朝思暮想的女俠半抱於懷中一邊散步一邊寒暄,恰似一對恩愛的夫妻帶著孩子出來遊玩一般!狗官緊張地一顆心狂跳,隻怕懷中美人兒惱怒起來一出手要瞭自個的命,所幸直到走進房間,黃蓉並未對他報以半分顏色,這意味著他倆的關系又往前進瞭一步,當晚呂文德興奮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著不久的將來黃蓉完美雪白的胴體被他壓在床上恣意肏弄著情景。

  老奸巨滑的知道現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關鍵時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數更勤瞭,幾處每日必到,而且來瞭就是一整天賴著不走,是時風聞蒙古人即將來襲,郭靖那邊人手不夠便把傢裡的仆人、傢丁都抽調到軍營幫忙,是以傢中除瞭一個門衛以外再無他人,呂文德不懷好意的造訪客觀上排遣瞭黃蓉的一些無聊與寂寞,是以黃蓉也漸漸接受瞭這樣的現實,在沒有想到更好的擺脫這個狗賊的辦法之前就把他當作去除無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這樣的時間不會太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