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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十夫人羞淒道身世,呂文德再挑俏芙蓉

  十夫人見她去意堅決,知再無留她的道理,遂與她一起出瞭池子,一邊穿衣一邊幽幽道:「姐姐當日在後花園內是撞見妹妹與我傢老爺做……那事才不小心動瞭胎氣的吧?」

  黃蓉不由得想起當日她夫婦二人在假山背後交媾的情形,臉紅似火道:「沒……沒看見,妹妹多心瞭。」

  「唉,在姐姐心裡妹妹肯定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瞭!」十夫人嘆口氣道:「不瞞姐姐,其實妹妹我也是有傢世的人,傢父唐玄風,想必姐姐早有耳聞……」

  「什麼?」黃蓉一驚非同小可:「那你是……?」

  「正是四川唐門的七小姐唐靈嫣,隻是傢父早與小女斷絕父女關系,此生再入不得唐傢的大門……」十夫人說著臉露悲戚之色。

  「這卻是為何,難道與你嫁給狗……呂大人有關?」

  「唉,說來話長,算來也是數月之前的事吧,我們唐傢傢教甚嚴,小妹平時在傢極少出門,雖說是錦衣華被卻身不得自由,心情甚是沉悶,偶然聽說姐姐與郭大俠的英雄事跡,心裡好生祟仰,便與師兄李凡白瞞著傢人前來襄陽投奔,卻不想誤入蒙古人的軍營,師兄奮力保得小妹突圍,自己卻寡不敵眾失手被擒。小妹無奈隻好前來襄陽求救,適逢姐姐與郭大俠前往鄉下收糧不在城內,也是機緣得巧撞見瞭我傢老爺,便求他幫忙,他……他……」

  「他便如何?」黃蓉已經隱隱猜出狗官會趁火打劫提出非份要求,忍不住問道。

  「他卻以此事相要挾,要妹妹我陪他睡一宿才肯答應救師兄,小妹無計可施,為救師兄也就顧不得瞭,隻能允瞭他,當晚便被他破……破瞭身子……」說到此處唐靈嫣垂下眼瞼,一臉羞色,卻並無被人脅迫淫辱的哀傷。

  「這該死的狗官,真該將他碎屍萬段瞭……」黃蓉心裡恨恨想道,對唐靈嫣心生愧疚與同情,趨上前去將她抱住以示安慰,問道:「那你師兄可救出來瞭?」

  「救出來瞭,隔瞭數日師兄便到城裡來找我,說不明何故蒙古人便將他放瞭,讓我跟他回去,小妹哪有臉跟他回傢?隻能讓他獨自一人回唐傢……」

  黃蓉邊聽邊想:「這可奇瞭,狗官用瞭什麼手段竟讓蒙古人這般聽話,將十夫人師兄放瞭回來,莫非狗官竟與蒙古人早有勾結?這可是天大的事,明日可要好好查他一查,不可讓他壞瞭靖哥哥的抗蒙大業!」

  「即如此,我夫婦二人回來為何不來找?即便不敢回傢,天下之大自有其它去處,又為何要嫁與狗……呂文德?」黃蓉一肚子疑問。

  唐靈嫣聞言滿臉通紅,低下頭羞澀道:「在師兄被救出來之前,我傢老爺並不放過我,每晚都來求歡,小妹既已失身於他,師兄又尚未被救出,隻能隨他!說出來不怕姐姐笑話,我傢老爺對女人著實有一手,小妹每每被他弄得舒服美爽欲仙欲死的好不銷魂快活,方知身為女人竟有這等享受,慢慢地竟喜歡上瞭這事,再也離不開他瞭,便讓我傢老爺派人去我傢提親,老爺在外頭的名聲著實不好,傢裡人自是不允,無奈小妹鐵瞭心要嫁,傢父勸我不過,便狠心將我逐出瞭唐傢,斷絕瞭父女關系!」

  黃蓉道:「妹妹這話我卻不敢相信瞭,那……那事竟真的有那般快活?竟讓妹妹甘心嫁給一個老得可以做你父親的男人……」

  「姐姐聰慧過人見多識廣,唯對床第一事卻一竅不通,你夫君郭大俠是個正人君子對此男女之道想是鮮有鉆研,姐姐並未真正體驗過那種欲仙欲死、渾然忘我的人間極樂,我傢老爺卻是頗精此道,每晚都將小妹弄得神魂顛倒舒爽快活,那種感覺實在是老天賜於我們女子最好的禮物,快活到極處,整個身體都彷佛飄在瞭半空,無我無相,那一刻便是立時死瞭也不覺得冤瞭,那種快活程度實非今晚你我二人兩雌相戲所能達到,我想任何女人在品嘗瞭這種滋味之後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忘掉!」聽著十夫人的描述,黃蓉默默不語,心裡已信瞭八九分,暗想:「今晚我與她假鳳虛凰所得之快活便勝過往昔種種,她這話想來不假,卻不知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銷魂?」念及至此,不禁心生向往!

  兩人穿戴好衣服回到房間內,黃蓉前去為十夫人熬湯藥,隻餘十夫人一人在房內坐在桌前發呆。

  這時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呂文德走瞭進來,從背後摟住十夫人道:「怎麼樣瞭?」

  十夫人一扭身子嬌嗔道:「哼,要不是可憐姐姐這樣的絕世妙人卻年紀輕輕守活寡,人傢才不幫你這忙!」頓瞭一下又道:「對你那……那根大雞……巴的滋味我想姐姐這輩子是忘不瞭瞭!」

  呂文德喜滋滋地在十夫人臉頰上親瞭一口道:「真是我的好寶貝,不枉老爺一番疼愛,以後老爺會加倍地疼惜於你!」

  十夫人嘆口氣道:「老爺要是得瞭姐姐這樣的璧人眼裡哪裡還放得進我們這等庸脂俗粉,隻怕以後隻把姐姐當心肝寶貝地捧著,老爺的疼愛嫣兒也不敢奢望瞭!」

  「放心吧,你們兩個我一起疼,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呂文德笑道。

  ……

  自此事之後,黃蓉心裡多瞭某種說不清道不明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東西越長越大越長越沉,壓得她心頭沉甸甸地,一種莫明的情緒填滿整個胸臆,隨時想要渲泄出來,每到晚上夜深人靜空虛寂寞之時,這種感覺猶為強烈,那東西似乎化作一股無名之火在心頭熊熊燃燒,遍身遊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騰起來,身體開始發熱滾燙,下體緊跟著空虛麻癢起來。於是終於在某一天夜裡忍不住自瀆起來,這種惡習一旦染上便會成癮,一發不可收拾,黃蓉自瀆的頻率一天比一天高,身體卻越來越難以感到滿足。

  對於自己的這些變化,黃蓉感到既羞且愧,卻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終於忍不住主動去找十夫人,十夫人心領神會,當晚便拉著黃蓉睡在瞭自己的臥床上,嬉戲玩笑瞭一陣便對黃蓉上下其手,黃蓉半推半就瞭一番便任其為所欲為,當十夫人將那根參照狗官呂文德陽物雕刻而成的木雕陽具捅入黃蓉下體花瓣時,黃蓉終於明白瞭這些天來自己的反應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竟然對這根假陽具上瞭癮!

  且說這日黃蓉正坐在房間凳子上哄著郭襄玩,呂文德笑嘻嘻從門外進來,與以往一見到這個人便心生厭惡不同今日黃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緊張,抱著郭襄轉瞭個身背對狗官,隻感芳心一陣小鹿亂撞。

  「嘖嘖嘖!」呂文德走到黃蓉背後透過黃蓉右肩看著她懷裡的小郭襄贊道:「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長大後必像她娘親又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聽到狗官的贊美黃蓉心生一絲歡喜,紅著臉道:「大人說笑瞭,我母女二人哪當得起這樣的溢美之辭!」,說一出口即感後悔:「該死該死!他這話裡明明有輕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對他這般好顏色?真是瘋瞭!」

  呂文德繞到黃蓉跟前,彎下臉一邊用手刮著小郭襄的鼻子一邊道:「夫人當不得天底下還有哪個女子敢當得?嘖嘖嘖!」努著嘴發出「嘖嘖」之聲逗著小郭襄,小郭襄瞪著一雙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著,完全不知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抱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們娘倆。

  黃蓉見呂文德臉上破天荒露出慈愛之色,心道:「看來他還真是喜歡我這孩兒,倒也不是全為瞭那……事在虛偽討好於我。」,母愛的天性使得每個做瞭母親的女子都會對真心喜愛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為女俠的黃蓉也不能例外,此刻對狗官的觀感有瞭些許改觀,嫌惡之情減瞭不少。

  「可否把孩子給呂某抱抱?」呂文德抬頭望著黃蓉道。

  黃蓉略一遲疑將小郭襄遞到他懷裡,呂文德喜形於色,抱著小郭襄一邊輕輕拍打輕聳一邊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儼然像一位剛剛喜得貴子的父親。而小郭襄竟也不認生,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烏黑眼眸好奇地打量著呂文德,確定對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小手亂舞小腿亂蹬地格格大笑起來。

  黃蓉萬萬沒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兒竟會跟狗官這麼親近,不禁暗暗稱奇,素手輕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呂文德跟前道:「呂大人喝口茶,先歇一歇吧。」

  呂文德看瞭黃蓉一眼,卻並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攬摟住黃蓉纖腰將她緊緊擁住。

  黃蓉沒料想他竟如此大膽猝不及防,「啊」嬌呼一聲,兩手一顫將大半茶手澆與狗官胸膛,連忙要掙紮道:「你作什麼?休得無禮!」

  「噓!」狗官發出噤聲的噓聲道:「夫人休要亂動,小心把孩子摔著!」

  這話相當有效,黃蓉果然不敢用力掙紮,隻是輕輕扭動柳腰,口中道:「放開我,休再無禮!」,這樣輕微的掙紮想要掙脫狗官有力的擁抱當然是無濟於事!

  「呂某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夠這樣一手摟著夫人,一手抱著我們的孩兒,那該是何等的溫馨愜意的場面!」呂文德柔聲道。

  狗官無禮的舉止令黃蓉又驚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掙紮,隻得喝道:「呸,誰會跟你有孩兒,作夢!」心中卻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能跟靖哥哥如此那該多好啊!」

  呂文德繼續道:「呂某每次都夢都夢見如今日這般摟著夫人細腰或月下賞蓮或花間漫步或泛舟湖上賞天地之氤氳,逍遙快活好似神仙!……」

  嫁為人婦之後隻能呆在傢裡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與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黃蓉聽著他描述的種種溫馨浪漫的場景,雖身陷淫徒調戲之境卻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現著自己與靖哥哥在狗官描述的種種良辰美景中你儂我儂恩愛甜蜜的畫面,不知不覺中掙紮的力度更加輕緩瞭。

  「呂某知道我這種種的所思所想不過是癡人作夢,可是呂某就是忍不住要這般去想這般去念!唉,這也怪不得呂某,全都是因為郭夫人您實在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世間奇女子,試問哪個男人不想擁有夫人這樣一位冰雪聰明慧質蘭心的紅顏知已?」呂文德一邊攬著黃蓉柔若無骨的纖腰一邊走向梳妝臺邊,黃蓉竟似被催眠瞭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帶到瞭梳妝臺前。

  暗地裡觀察黃蓉的反應,呂文德心裡得意地笑著,他刻意用黃蓉被他攝魂當晚的低沉音調說話,果然對這個嬌美人妻有著類似催眠的效果!

  被狗官輕摟著腰肢走到梳妝臺前,黃蓉幾疑似在夢中,她怎麼可以容許狗官這樣對待自己?但心間分明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狗官剛才描繪的種種風花雪月的場景都是她少女時代曾經憧憬幻想過的,在狗官低沉輕柔的聲音的誘導下化作一幅幅動人的畫面浮現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壞這浪漫美妙的幻境。

  呂文德右手拿起臺上的畫筆沾瞭些粉黛竟要替黃蓉畫眉!黃蓉本能的把臉一撇同時上身向後仰躲過狗官的畫筆,呂文德卻趁熱將肥胖的身體壓瞭過來,同時手裡的畫筆執拗地往黃蓉細長的柳眉上湊,黃蓉越往後躲他越將身體壓過來,最後黃蓉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瞭梳妝臺的銅鏡鏡框上,已經避無可避,隻好認命地閉上眼睛任狗官在她臉上為所欲為。

  當輕柔的筆尖沿她眉毛彎長的曲線輕輕劃過時,黃蓉的心裡一陣顫動,這也是她懷春少女時代曾經幻想過的一幕啊,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由心愛的夫君親自為自己畫眉描唇,多麼溫馨和美的一幕!「靖哥哥,為什麼你不對你的蓉兒做這樣事的呢?!」黃蓉的心裡在呼喊著。

  「靖哥哥!」一想到郭靖黃蓉猛然清醒,暗自自責:「蓉兒啊蓉兒,你這是在作什麼?怎麼可以容許這個男人對你作出這樣親密的舉止,你要置靖哥哥於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將狗官推開,臉泛紅潮道:「廚房裡還煎著藥,我去看看!」紅著臉飛奔而去。

  呂文德看著黃蓉遠去的背影,也不追趕,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頭一邊用畫筆逗著小郭襄玩一邊喃喃道:「小美人兒,用不瞭多久你嬌滴滴的大美人娘親就會讓你認本老爺作你的便宜幹爹瞭,來,現在讓幹爹親親,哈哈!」

  ……

  屋外一處園門背後一個清麗的身影在緊張地徘徊著,時不時地探頭往院子裡瞄上一眼,直到看到狗官呂文德出瞭房門向鄰院走去才松瞭一口氣,靠到園墻上安穩瞭下情緒,整理一下發絲進瞭院子,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