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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不堪擾人妻起殺意,淫莫愁狗官救郭襄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間小徑處,呂文德見四下無人耍瞭個心眼,裝作從馬上摔上來將坐騎驚走,黃蓉無奈隻得與他共騎一騎。狗官坐在黃蓉身後,輕風拂來千縷柔絲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輕撫在臉上,不禁心旌神搖,忍不住對佳人動手動腳,而黃蓉竟默默地承受著他的為所欲為,專心致志驅馬前行。

  呂文德欣喜萬分,一雙淫手先是假裝維持平衡摟住黃蓉纖腰,爾後兩手偷偷前移,移至黃蓉小腹前,變成兩隻手臂緊摟黃蓉纖腰的姿態,兩隻手輕輕地在黃蓉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撫動,撫瞭一陣又輕輕向上移動,移至黃蓉雙乳下端,躊躇瞭一陣轉而向下移動,不多久雙移瞭上來,如此反覆數次試探著黃蓉的反應,見黃蓉沒有任何不滿的表示便大著膽子將掌心微側翻向上變成輕捧雙乳的手勢,試探著捏動瞭兩下,黃蓉隻是身體緊瞭一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一咬牙用掌心整個覆蓋住美人雙乳,隻覺入手一團綿軟,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觸碰這兩團驚世肉球,呂文德還是感覺到一股幸福的電流襲遍全身,腦袋一陣暈眩,差點從馬上栽下來。

  漸漸地呂文德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兩團肉球開始膨脹變硬,綿軟的手感逐漸轉變成有彈性的頂觸感,像是兩隻充滿氣的皮球,特別是掌心中央兩粒硬實的突起,帶給掌心妙不可言的觸感,與此同時耳畔開始傳來俠女少婦輕微的喘息聲。呂文德這才放心大膽地擠按著黃蓉舉世無雙的雙乳,同時將嘴移到黃蓉左耳舔弄著它的輪廓,並往裡面吹著熱氣。

  敏感的耳朵傳來一陣陣電麻快感,黃蓉緊張地全身繃緊,敏感的散發著異樣快感的耳朵旁傳來男人充滿誘惑的低沉聲音道:「郭夫人,真希望這條小路永遠不要走到盡頭,呂某就這樣摟著夫人,感受著夫人的嬌柔嫵媚,呼吸著夫人的馥鬱蘭香直至永遠!」

  已經很久沒有男人對自己說過這樣充滿「情意」的甘言蜜語瞭,黃蓉芳心一陣柔軟,竟然柔腸百轉起來,微微勒緊韁繩讓坐騎的行進速度緩下來,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入狗官懷抱,悠然一副與情郎共騎的親昵景象。

  行不多時便出瞭林子,前方「嘩嘩」作響,竟已行至一瀑佈前。

  呂文德首先翻身下馬,黃蓉也隨著彎腰想要下馬來,卻被呂文德握住小臂一拉將她橫抱在懷,黃蓉驚呼一聲道:「你作甚?快放我下來。」呂文德望著她笑而不已,抱著她走到瀑佈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後環抱黃蓉的坐姿,兩隻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兩隻玉乳,輕輕地揉動。

  「此情此景呂某曾經無數次幻想過,今日竟然夢想成真,呂某當真歡喜!有此一刻呂某這幾十年便沒白活!」呂文德咬著黃蓉的耳朵道。

  「你……當真如此心儀於……我?」黃蓉紅著臉輕聲問道。

  「當然!」呂文德連忙道:「隻要能見到夫人,我心裡就無比的快活,身體也輕健瞭起來,呂某深信隻要常常能見到夫人,呂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呂文德頓瞭一頓繼續道:「自從看到夫人之後,世上其它女子在呂某眼中不過如糞土爾,她們全部加起來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頭……」

  「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為何在見過人傢之後仍然一個接一個地納妾?我看你對那些糞土可歡喜得狠啊!」黃蓉嘟著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呂某瞭」呂文德笑道:「夫人難道沒有發現?我納的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與夫人有些相似,呂某這是在緩解對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

  黃蓉心裡將他的一眾夫人的樣貌默想瞭一遍,狗官的話似乎有幾分可信之處,她雖號稱女中諸葛,心智超過尋常女子,但從小身居桃花島,隔離於塵世之外,成年後又被洪七公、靖哥哥一眾出類拔萃的男人保護著,於世事其實接觸甚少,以往的智慧謀略不過仗著出眾的悟性對書本上的理論加以實踐而已,但男女之間那種微妙玄通千變萬化的情愛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來的錯綜復雜的心理攻防戰又豈是純粹靠超強的領悟力所能掌握的?在這方面自然不能與於此一道實踐瞭數十年的歡場老手相得並論,是以竟不知道年輕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處,狗官所謂納妾以解對她的相思之情雲雲不過騙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語,不能信之分毫。

  她這一信瞭狗官的話不打緊,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與誇贊卻將別的女人貶損得一分不值,內心深處的虛榮心都會得到極大的滿足,這是女人這間一種竟爭本能的體現,與男人的爭勝本性一般無異,隻是表現形式更為隱密與多樣,身為武林俠女的黃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處不自禁泛起一絲甜蜜。這種甜蜜對於身為有夫之婦的少婦而言不啻一劑毒藥,可以令她們的耳根子變軟,對於男人花言巧語的防禦能力大大地減弱。特別是對於黃蓉這種嫁給瞭不解風情的男子的空闈少婦,這種甜蜜更是具有無與倫比的殺傷力,黃蓉竟然心生回歸少女時代與心上人相約黃昏後的幻覺。

  呂文德繼續著他的花言巧語:「自從夫人來到襄陽,呂某親眼目睹夫人從青春爛漫的少女出脫成風情款款的少婦,一天比一天美艷,呂某對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個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牽動著呂某的心……」

  「哼,說這麼多好聽的,最終目的還不是為瞭得到人傢的……人傢的身……子……以……以滿足你那變……變態的淫欲!」黃蓉反駁道。

  要是換成一個情場生手肯定會被黃蓉的這一番話語迷惑,覺得自己的齷齪用心已被佳人識破而不敢繼續發動情欲攻勢,呂文德這樣的花叢老手又豈會這麼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這不過是有夫之婦在情動之前對覬覦她身體的情場浪子一次無力的抗拒,聰慧的俏佳人雖然心裡很明白自己是沖著她千嬌百媚的身體來的,卻終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打動,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這樣被他所俘,於是發起瞭一次欠缺決心的反擊。但長於花叢的狗官卻從懷中可人兒開始變得發熱發燙以及為瞭舒緩這種溫度而輕微扭動的身體、因俠女少女強行抑止而顯得有些斷斷續續的粗喘呼吸聲中敏銳地捕捉到瞭少婦情動的信號,於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兒的下巴將她驚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輕輕抬起,美人吹彈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兩朵可愛的紅暈更加證實瞭他的判斷,他用手溫柔地分開美人額前的發絲,似笑非笑地望著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卻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武林少婦的眼睛,用盡可能低沉的語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的身體這不是天經地儀的事情麼?男人喜歡一個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邊,想要她為自己生下屬於他們二個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體,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體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強或用計或用迷藥,這些呂某通通不屑為之,呂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願地把身體交給我,我要讓夫人體驗到真真正正的兩情相悅的床第美事,品嘗到做女人真正的快樂!」

  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滿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紅耳赤,紅著臉低下頭道:「你……,那……那種事真的有那麼……那麼……美……樂麼?可是人傢是個有丈夫的人又怎麼可以讓你喜歡?又怎麼能為你……生下孩……兒?這要傳出去人傢不是成瞭人人唾棄的淫婦,以後怎麼在江湖上立足?」

  呂文德聞言「呵呵」一笑,溫柔地用手拂拭黃蓉額前的頭發,低下頭輕輕笑道:「沒關系,我們偷偷生,不讓別人知道就沒事瞭!」

  黃蓉臉一紅,低垂著眼皮道:「不要臉,誰要幫你生……唔唔……」,說未落音已被呂文德噙住櫻唇吻將起來。

  呂文德一邊親吻黃蓉檀口一邊偷偷觀察她的反應,初時黃蓉隻是一動不動地像木頭人一樣讓他親吻著,不多時右手開始抬起,遲疑片刻,最後下定決心似的伸到他腦後與伸到那裡的左手合攏一處,抱著他後腦竟婉轉相就起來。呂文德大喜,開始閉眼專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氣如蘭的檀口,運用數十年從女人身上練就的接吻技巧,用靈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黃蓉口腔與紅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著人妻少婦分泌出一道道瓊漿玉露,毫不客氣地品嘗本該屬於中原第一大俠--北俠郭靖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熾烈濃厚的濕吻令美艷至極的武林人妻感覺到一陣令人暈眩的窒息,不自禁從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櫻桃小口的嘴角縫隙泄露出一聲聲令男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呂文德按在黃蓉胸部的大手不斷地變換著位置與角度擠按著黃蓉的左乳,讓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漸充實變大,變得越來越富於彈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讒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帶給五指美妙至極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黃蓉的配合讓呂文德興奮萬分,心中暗想:「十年夙願難道就要今日夢圓?」

  正想著,嘴裡含著的芝蘭小口忽然擺動瞭幾下向後撤,努力擺脫瞭他的吸吻,氣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過氣來瞭!」,費力地掙脫狗官的擁吻,黃蓉脫離狗官的懷抱蜷腿半坐著喘勻呼吸,抿瞭抿被狗官吻得有些發麻的雙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膽包天,竟敢對我如此!」

  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右手輕摟住黃蓉纖腰道:「非是呂某膽大,而是心裡愛煞瞭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見諒!」

  「還敢出言調戲我,你當真不要命瞭,就不怕我殺瞭你麼?」

  呂文德「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呂某的福份!」

  黃蓉側過頭斜睨著呂文德道:「你真的願意為我死?」

  呂文德心想:「難道這娘們在試探我,看我對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個女人隻有在準備對男人有所付出的時候才會去試探這個男人的真心,看來美人快要上手瞭!連忙道:「當然,呂某願意為夫人舍棄一切,包括性命!」

  黃蓉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平靜,望著遠處淡淡道:「此處山青水秀風景甚佳,是塊風水寶地,呂大人能永久棲身於此也算不冤瞭。」

  呂文德頓時全身一陣陣發冷,顫聲道:「你……你真的要殺瞭我?」

  黃蓉扭過頭來看著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於我,我又豈能饒瞭你?」

  呂文德聞言遍體驚出一身冷汗,顫聲道:「你別忘……忘瞭,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後定會有人將……將那件肚兜傳瞭出來,你……你夫婦必將身敗名裂,一世英名付儲東流!」

  黃蓉緩緩搖瞭搖頭道:「顧不得這許多瞭,想那人要確認大人你的死訊也需要一段時間,趁著這段時間我再想辦法找出那個人來。就算出現那種最壞的結果,大不瞭到時我抵死不認賬,以我夫婦前些年攢下的名頭信我的人想來還是會占大多數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來越膽大妄為,對奴傢死纏不休,奴傢的一世清白隻怕要毀在你手裡,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

  呂文德驚懼萬分,剛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豪情全都丟到爪哇國去瞭,現在他隻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蓉面前,磕頭磕得「咚咚」響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瞭,是下官色迷心竅竟敢對夫人無禮,當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該死!該死!還望夫人看在這些日子呂某照顧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條活路!」

  黃蓉不怒反笑道:「你不是願意為人傢死麼?原來當不得真的!就憑你花言巧語地期騙於我,我也放你不過!」

  呂文德身體抖篩糧似地顫抖著道:「是,是,是呂某該死,癡心枉想妄圖誘騙夫人,請……請夫人原諒!」

  黃蓉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難,先告訴我那天晚上在亭子裡你都對我作瞭些什麼?說,要是有半句隱瞞,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

  呂文德哪裡還敢怠慢,遂將那晚與邪法反制黃蓉,對黃蓉懾魂,在她心裡種下對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將出來,卻將他驅使黃蓉寬衣解帶卻她身體為所欲為一事略過,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際意識卻不糊塗,知道如果這事教黃蓉知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的,遂將這一段隱瞞瞭下來。

  聽完狗官的講述黃蓉隻覺五雷轟頂頭暈目眩,差點沒栽倒在地,怪不得這段時間自己的反應這麼奇怪,竟然會對眼前這樣不堪的男人心生好感,原來竟是被他懾魂的結果!多日來的迷惑終於有瞭答案,雖然這個答案所描繪出來的兇險程度遠超她的想像,她卻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之感:「原來並不是我對不住靖哥哥,並不是我淫蕩不檢點自甘墮落,隻是被他……被他懾瞭魂而已!」,念及至此咬牙一咬恨恨道:「如此我更留你不得」。右腿纖足輕抬在呂文德腰間一撩,竟將他幾百斤重的肥胖身軀撩起踢入水潭。

  呂文德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隨即隨道「撲通」一聲巨響,整個身體沉入水中,冰涼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嚨直嗆肺腑,巨在的恐懼籠罩周身,恰如裹著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卻一動也不動,連個咳嗽都咳不出來,原來剛才黃蓉那一腳正好踢中他腰間「京門」穴,令他動彈不得。死亡的恐懼令他想要掙紮,身體卻像是冰封瞭一樣不能動彈分毫,隻能緩緩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卻傳來黃蓉的聲音喃喃道:「襄陽城裡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數不勝數,也惟有你敢真的對我出手,也算是有膽色的男人瞭,可惜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隻好勞煩你到閻羅殿裡報到瞭。」,透過水面美人兒模糊扭典的麗影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隨即傳上來「得得」的馬蹄聲,似是已縱馬離去。

  一點點沉入潭底的呂文德怎麼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還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蕩漾的含春少婦,一副等著自己來采摘占有的風騷模樣,怎麼轉眼間就變成瞭要自己命的女閻羅!

  黃蓉的身影消失於林中不久,一道黑影從右邊林子躍出,縱身入水,不久浮上岸來,牽動一根繩索將呂文德肥胖的身體從潭中拉到岸上,此時的狗官隻有出氣沒有進氣,一口一口的水從嘴裡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連忙按雙掌於胸一邊幫他擠出肺裡的積水一邊幫他渡氣。

  眼看狗官臉上漸漸有瞭血色,忽然身後傳來一聲嬌哼:「哼,你終於肯現身瞭麼!」,話音甫畢,黑衣人隻覺背後一股涼風襲來,連忙縱身前躍,躲開來者的偷襲。回過身來一看,不正是黃蓉是誰?心中明白剛才黃蓉是不屑背後偷襲於他,不然以黃蓉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屍當場,哪還有活命的機會,當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諸葛,竟然止用這麼粗淺的『引蛇出洞』之計便把我給引出來瞭。」轉身縱躍越想要逃離。

  黃蓉哪會輕易放過他,麗影閃動竟後發先至擋住他去路道:「想走有這麼容易?」,「蘭花拂穴手」發動,纖纖玉掌連出數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邊沉著應戰一邊道:「你現在還有心思來對付我,你女兒都讓李莫愁那個女魔頭擄走啦!」

  黃蓉微微一笑道:「是麼?那就勞煩她代為照顧下我的女兒瞭,這麼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於為難她吧!」一連說著手上攻勢連綿不斷,黑衣人很快落於下風,逐漸不支,數次想逃卻被黃蓉緊緊纏住,脫不開聲,暗想:「這女人果然名不虛傳,看來我今日命喪於此!」,忽然豎起右掌拍在自己腦門上,吐出一口鮮血,頓時斃命。

  黃蓉萬不料這黑衣人竟然如此幹凈利落在自戧於自己面前,一時呆住瞭,回過神來蹲下身子掀開黑衣人臉上的蒙佈,竟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黃蓉暗思:「看他臉上白凈的模樣斷不會是蒙古來的探子,難不成是被蒙古人收買瞭的中原武林人士?卻不知是什麼來路?」,起身回頭望瞭躺在地上兀自一口一口吐出清水的呂文德一眼,縱身躍入林中消失於無形。

  剛回到城內,迎面撞上郭芙一臉驚慌之色,叫道:「娘,妹妹被李莫愁那個女魔頭劫走瞭,此刻正在醉仙樓上等你,說是有話跟你說。」

  黃蓉大驚失色,暗道:「想不到那個黑衣人所言竟是真的!」連忙隨郭芙趕往醉仙樓。

  匆匆忙忙趕到醉仙樓,黃蓉吩咐郭芙在樓下守著,自己「噔噔噔」上瞭二樓,樓上竟幾空無一人,惟有一道姑打扮的清麗女子坐在酒樓正中央的酒桌旁,容貌甚妍。黃蓉料定那女子便是名震武林的「赤煉仙子」李莫愁,逕直走到她對面坐下,笑道:「這位莫非便是江湖上人稱『赤煉仙子』的李道長瞭,不知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道長這般喜愛,勞煩道長受累帶瞭出來兜風,卻不知小女現在何處?」

  李莫愁咋見黃蓉心中暗自詫異,心道:「若非親見實不敢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清麗絕俗,靈動輕巧的女子,中原第一美人的名頭果非浪得虛名!」,待黃蓉坐定淡淡道:「小妹本是到府上尋訪我那不成器的小師妹,不曾得見,卻見到瞭姐姐這個心肝寶貝,心中著實喜歡,便私自帶出來嬉戲一番,未曾知會姐姐還望姐姐恕罪!姐姐放心,您的寶貝千金此刻安全得很。」

  黃蓉心道:「原來是沖著楊過那小鬼頭來的!」,笑道:「道長來遲一步,你小師妹前日隨楊過那小子去瞭別處,不知何時方可回轉。」

  李莫愁一邊搖晃中懷中的郭襄一邊道:「那他二人去瞭何處還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們有要事相商。」

  黃蓉道:「他二人走得匆忙,並未告知去處,還請道長去往他處尋你小師妹的蹤跡吧。」

  李莫愁道:「姐姐既不如實相告小妹也不勉強,小妹便到府上等我這個頑皮的小師妹吧。隻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時行事有些乖張任性,結交瞭不少仇傢,小妹居於府上定會教人疑心姐姐與小妹關系非同尋常,難免有些行事詭秘之人上門來尋仇,恐傷瞭姐姐這可愛伶俐的小人兒,是以讓小妹把她藏在瞭一隱秘之處以護她周全。」

  黃蓉暗道:「這是拿襄兒來要挾我呢!」,冷冷道:「郭府雖非龍潭虎穴卻也不是什麼人想來就來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婦在襄陽落戶十餘載,還未有人未經我夫婦同意從府裡拿走一針一線,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長費心。」

  李莫愁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隻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妹妹的那些仇傢也不是好相與的,猶善暗箭傷人,我們還是小心著點好。再說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姐姐的寶貝千金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給帶出府來瞭,幸好小妹沒什麼惡意,不然姐姐可要傷腦筋瞭。」

  黃蓉心中恨恨道:「都是那個狗官害的!」,兩人你來我往,看似平靜的話語其實語帶機鋒,卻一時奈何不得對方。

  正交鋒間隻聽樓梯「噔噔」聲響,郭芙跑上樓來在黃蓉耳邊耳語瞭幾句,黃蓉望瞭李莫愁一眼道:「道長稍坐一會,容小妹去去就來。」

  李莫愁頜首道:「姐姐自便!」

  黃蓉隨郭芙下得樓來,卻見狗官呂文德站在樓梯口,身上衣服尚未乾透。黃蓉下得樓來對都著呂文德冷冷道:「你有可妙計可助我救下襄兒?」

  呂文德笑道:「郭夫人若能將這道姑誆回府上,想法子將她藥倒,呂某定有法子能讓她說出襄兒的下落。」

  黃蓉疑惑地望著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讓這女魔頭供出襄兒的下落?」

  呂文德拍拍胸脯道:「呂某保管還夫人一個活沷可愛的千金。」

  黃蓉看著他信心滿滿的樣子,暗忖:「這廝如此有把握,難道真有什麼法子?可是萬一不成害瞭襄兒,卻如何是好?樓上的女魔頭一時半會也拿不出什麼好的法子對付她,不如權且信他一回,可是這女魔頭又豈是他能掌控得瞭的!……」,一時躊躇拿不定主意。

  呂文德見黃蓉半天不出聲,知道黃蓉信不過他,附耳到黃蓉耳邊道:「如若不成呂某願意將那件物事交還給夫人,並讓夫人再像頭先那般再殺我一次!」

  黃蓉聽他提起剛才自己差點要瞭命的那事,不禁臉上一紅,心想:「也罷,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計較。」遂返身上得樓去,對李莫愁道:「道長既然不嫌棄寒舍簡陋便請隨小妹回府吧,也讓小妹盡點地主之宜」

  李莫愁仗著手裡有郭襄這張護身符,也不怵黃蓉,點頭道:「如此叨攏姐姐瞭。」,隨黃蓉下瞭樓。

  一行人回到郭府,黃蓉下廚備瞭些精細酒菜招待李莫愁,並親自斟瞭一杯水酒遞到李莫愁面前道:「久仰道長大名,今日得見仙容實是三生有幸,道長請。」

  李莫愁望著眼前的水酒遲疑瞭一下,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白色小佈包,展開竟是長長一根銀針,將銀針探入酒中,並無異色這才道:「多謝姐姐招待。」端起酒品瞭一口道:「好酒!」

  黃蓉笑道:「姐姐如此小心,還怕小妹下毒不成?」

  李莫愁道:「久聞襄陽郭夫人乃女中諸葛,最是古靈精怪,機謀百出,小妹不得不長個心眼,以免為姐姐『女諸葛』的美名增添些許佐料,哈哈!」

  黃蓉拍手笑道:「道長直言快語,果然是個性情中人,女中諸葛什麼的都是武林同人對小妹的謬贊而已,作不得數的。不知姐姐有沒發現?小妹倒給姐姐的酒並未倒滿,這絕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李莫愁一驚,抬起頭看著黃蓉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黃蓉道:「姐姐莫怪,小妹聽聞瞭道長的一些事跡,知道姐姐擅使毒針,便一時好奇想要測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這酒杯杯沿上塗瞭些『十香軟筋散』,又故意隻倒小半杯酒以免這藥混進酒裡教姐姐識辨出來,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著瞭妹妹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

  李莫愁隻覺頭暈目眩,全身發軟,勉力裝起來指著黃蓉道:「你……你將我藥……藥倒瞭,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兒的下落……」,話音未落身子發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動不動瞭。

  黃蓉早出手為李莫愁把瞭把脈,確認她是中瞭自己的迷藥,這才向門外喝一聲:「進來吧。」

  隻聽大門「吱呀」一聲,呂文德推門而進,拍手贊道:「郭夫人果然好手段,呂某總算是見識瞭!」

  黃蓉道:「少來溜須拍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計能救出我的女兒?」

  呂文德並不答話,笑嘻嘻抱起動彈不得的「赤煉仙子」,又笑嘻嘻對黃蓉道:「敢借夫人香闈一用,呂某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

  黃蓉滿腹疑惑看著狗官,還是帶著他到瞭自己房間開門放他進去,呂文德將李莫愁放置於床上,轉身對黃蓉道:「煩勞郭夫人在外頭為下官護法,下官要在這裡開壇作法,呵呵」。黃蓉疑惑地看瞭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間關上房門,坐在走廊欄桿上,靜等狗官佳音。

  隻聽裡面窸窸窣窣之後便一陣寂靜,過瞭一會,又聽得一兩聲「哼哼」聲並伴隨著一陣若有若無的喘息與呻吟,若是在以前黃蓉聽到這種聲音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是現在這種聲音對黃蓉來說並不陌生,黃蓉臉上一紅,暗道:「這狗官莫非在我房內做……做那……事?……」

  豎起耳朵聽瞭半天,越聽似乎越證實瞭自己的判斷,終於忍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偷偷地從窗戶的縫隙往內張望,立時臉紅到耳邊,隻見自己平時睡慣的床上李莫愁全身赤裸,蜷著腿半跪於床上,上半身被同樣赤身裸體的呂文德緊緊摟住,被他輪流吸吮兩顆瑩潤的乳房,嘖嘖有聲。

  「這狗賊……這狗賊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還要吸食女人的乳房?」黃蓉心裡想著,連忙轉身移開眼睛,隻覺雙頰發燙,心跳加快,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欄桿上,暗道:「好你個狗賊,說是為我相辦法找出女兒,卻在我床上行這見不得人的勾當!想那女魔頭出瞭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這不是自尋死路麼。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

  屋子裡的喘息呻吟越來越粗急綿密,在外面的黃蓉也越來越坐立不安,好幾次想要站起身來再往裡面探個究竟,卻又沒那勇氣,坐在欄桿上臉熱心跳,羞澀萬分。

  過不多會兒,郭芙走進院子來,看見黃蓉一路走過來叫道:「娘,你怎麼坐在這裡?那女魔頭呢?咦,這是什麼聲音,好生奇怪……」,郭大小姐說著竟要往屋內張望。

  黃蓉連忙起身拉住女兒,喝道:「你不在外面守著大門進來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

  郭芙從未如此被母親喝斥,不明白黃蓉為何如此生氣,委屈地撅著小嘴道:「人傢隻是擔心妹妹,想來問問娘可有什麼線索。」

  「這個我自有辦法,休要你操心」黃蓉怒道。

  「哦,我知道瞭」郭芙紅著眼眶委屈著一步一回頭走出院外,對黃蓉的反應百思不得其解。

  黃蓉在門外站瞭片刻,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沖動想要看看裡面到底在發生著何事,暗道:「不知襄兒的下落探出來沒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隻看一眼,一眼就好,我隻是擔心襄兒的安危,沒錯,為瞭襄兒我什麼都可以不顧!」

  找瞭個恰當的理由將自己說服,黃蓉按捺著狂亂的心頭再次透過窗縫往屋內瞧去,屋內發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臉騰地像紅透子的大萍果一般,隻見赫赫有名的赤煉仙子紅艷著雙頰仰躺於床上,臉上一幅沉醉的模樣,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個身體呈半圈曲狀,兩條粉嫩長腿被大大分開,而狗官的嘴正含著她兩腿正中間那條裂縫,津津有味地吸食著,間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掃,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赤煉仙子泄出一聲聲銷魂蝕骨的呻吟。

  「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麼鬼?怎麼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裡來瞭,那可是我們……我們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臟麼?」黃蓉震驚到難以自已,同時隻覺得一陣惡心反胃,連忙轉身靠在墻上大口大口地呼噓著,一股疑惑湧上心頭:「這女魔頭分明是很享受的樣子!為什麼女人被男人舔……那裡會那麼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會不會……唉呀我在想什麼,羞死人瞭!」

  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內傳出李莫愁「啊」的一聲慘叫,並不斷地叫著「好痛!好痛」,緊接著聽到狗官淫邪的聲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還是個雛,呂某真是賺到瞭!別怕,女人初次破身都會有些痛,過一會就好瞭,保證仙姑會舒服得連神仙也不想做。仙姑隻有在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癲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後才會明白為什麼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間來找男人,哈哈!」

  果然過沒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吟聲漸漸減弱,那種愜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響起,並逐步發展成「啊哦,啊哦」的嬌啼,不久又傳來「噼噼啪啪」的聲響。

  黃蓉忍不住又轉身往屋內瞧去,隻見狗官分開李莫愁的兩條粉腿,粗長的陽具已經插入赤煉仙子的美穴中旋進旋出,佈滿青筋的棒身沾滿瞭女道長的淫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黝黑的光亮,甚是猙獰兇狠卻又威風八面。

  「難道剛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麼?為什麼靖哥哥從來不會做這些?為什麼靖哥哥不能使我像現在的女魔頭一樣發出那種聲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頭,使她暫時忘記瞭窺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焦燥,口幹舌燥,心裡好像一團火燒著,隻覺下體空虛瘙癢,似無數的小蟲子在爬。屋子裡淫糜的場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勻,酥胸起伏,兩條腿發軟幾欲站立不穩。

  過度的剌激使得黃蓉喘不過氣來,一顆心快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承受不瞭這種剌激的武林少婦猛地轉過身來,急促地喘息,以平穩激動的情緒,繼而快速向前移動數步,扶住廊柱,似是要遠遠逃離這不可思議的淫邪之境。

  裡面狗男女的交合聲響卻越來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體撞擊聲、「啊哦、啊哦」的淫叫聲不斷地泄出屋外,剌激著黃蓉的耳膜神經,黃蓉連忙捂住耳朵向旁邊移動幾步,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

  忽然屋子裡傳來幾聲男人的悶哼,肉體的撞擊聲變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聲也忽然變得更加高亢,隨之在李莫愁發出幾聲「啊啊啊」連續不斷的淫啼後,一切歸於平靜,隻剩下女子交合後舒爽愜意的輕微淫呻。

  少頃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呂文德滿面笑容走出來對黃蓉道:「襄兒在城南一處農戶傢中,夫人快去尋她回來吧。」

  黃蓉大喜過望,連忙向院外跑去,沒走幾步忽然腳下一軟,不偏不倚倒入狗官呂文德懷中,竟爾暈瞭過去!失去女兒的焦慮與剛才過度的情色剌激已經使她的神經系統不堪重負,這段時間一直強撐著,此刻精神一放松加上大喜過望的剌激竟然導致她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