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波瀾不驚的生活,蕭國棟和於素素依然跟往常一樣,一起吃早餐,一起出門,各自去單位,但心中卻各有各的心思。
蕭國棟在單位隻待瞭不到兩個小時,就接到瞭陳雨湘的電話,約他見面,見面的地點並不在陳雨湘的辦公室,而是在七星大學門外,蕭國棟初時並不明白為什麼要在那裡見面,隻是猜測到跟女兒蕭雅有關,聯想起前夜陳雨湘所說的DNA測試,這才明白瞭陳雨湘的意圖。
陳雨湘見蕭國棟前來,讓他上瞭自己的車,努努嘴道:「打電話約丫丫出來吧!」
蕭國棟遲疑地道:「這大白天的,丫丫還要上課呢,況且,丫丫跟你的關系向來親密,你約不就好瞭麼?」
陳雨湘似笑非笑地道:「都什麼時候瞭,你還關心她上不上課呢?當初是誰腆著臉要我幫忙,現在反倒好像是我要生事似的!好好好,算我多管閑事,我走瞭!你自己的事情就由你自己去解決吧!」
蕭國棟忙賠笑道:「不不,雨湘,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覺得有點尷尬,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說,丫丫始終是無辜的,我怕傷害到她,所以有些猶豫。」
陳雨湘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麼?我們這次約丫丫出來又不是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無非就是抽點血,做個DNA比對,做完瞭就送她回來,她甚至都不會知道中間發生的事,你瞎操心什麼呢?」
蕭國棟松口道:「好吧!反正這事遲早得有個瞭結,不如就今天吧!」
說罷,蕭國棟拿出手機,撥通瞭蕭雅的號碼。
上次僥幸逃脫的蕭雅這兩天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隻要一合上眼,腦海裡就會浮現出那夜客廳中不堪入目的場景,趙文革窮兇極惡的面貌和母親淫賤放浪的表情交替出現,讓她夜不能寐,沒有休息好的蕭雅白天上課和訓練時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讓周圍的人擔心不已,幸得學校還算安全,趙文革並沒有再出現,讓蕭雅焦慮的心情慢慢緩和瞭。
蕭國棟打電話之時,蕭雅正獨自一人在操場上散心,本不想接電話的她見是父親打來的,這才按下瞭接聽鍵。
蕭國棟等瞭許久,電話才接通,心中有鬼的他深吸瞭一口氣,盡量保持平靜道:「喂,丫丫,你上午還有課嗎?」
蕭雅隻道是昨夜父親回傢時發現瞭什麼,愣瞭半晌後,才回道:「沒有課瞭,怎麼瞭?」
蕭國棟道:「沒什麼,你不是總埋怨爸爸陪你時間少麼?這不,今天爸爸有空,所以想帶你出去玩一玩。」
得知蕭國棟並未發覺傢中的異樣,蕭雅松瞭一口氣,但又懷著一絲隱憂,她心中十分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將昨夜發生的事情全部告知父親,思來想去,決定趁這個機會和盤托出,於是回道:「好吧!您現在在哪裡?」
長時間的沉默並沒有引起蕭國棟的懷疑,畢竟他始終有點心虛,聽到回復後,蕭國棟長舒瞭一口氣,看瞭看身旁的陳雨湘道:「我就在校門口,你直接出來吧,對瞭,你湘湘阿姨也在!」
蕭國棟的話讓蕭雅再次猶豫瞭,即便她和陳雨湘關系再好,這樣的事情也不能隨便透露,但已經開口答應,如果不去的話,蕭雅又怕父親多想,所以隻得硬著頭皮出瞭學校。
蕭雅上瞭陳雨湘的車,勉強擠出一個笑臉打瞭招呼,隨即便一聲不吭地靠在瞭車窗上。
蕭雅的異樣讓蕭國棟心中生疑,一向活潑的女兒為何一反常態,變得如此沉默寡言呢?難道她發現瞭什麼?
車內三人中,最清楚事情原委的當屬陳雨湘瞭,她笑瞭笑,故意問道:「喲,我們的小丫丫,誰惹到你瞭?怎麼一臉不高興呀?」
單純的蕭雅這才發覺父親和陳雨湘都在註視著自己,忙解釋道:「不不,沒什麼,可能是昨天沒有睡好,所以有些累……」
蕭國棟關切地道:「那……要不我們改天再去玩?」
安排好瞭一切的陳雨湘可容不得蕭國棟打退堂鼓,於是笑道:「丫丫天天都可以出去,但是你行嗎?今天不去,隻怕下次等你有空,又是好幾個月過去瞭吧?」
蕭雅不想讓父親擔心自己,也附和道:「對,爸爸你老是說話不算數,今天來都來瞭,女兒可不放你走!」
見蕭雅恢復瞭笑容,蕭國棟隻得道:「好吧好吧!我們早去早回,開車吧!」
陳雨湘道:「領導開瞭金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怎麼敢不照辦呢?坐穩瞭,我開車可不溫柔。」
說罷,陳雨湘發動車子,疾馳而去。
一番遊玩過後,時間很快就來到瞭飯點,陳雨湘載著蕭國棟父女直往城北而去。
疲勞的蕭雅昏昏欲睡,蕭國棟則一直都心神不寧,眼見越來越遠離鬧市,不禁開口問道:「雨湘,我們這是去哪吃飯呀?」
陳雨湘使瞭個眼色,回道:「去一個小店,那裡很清靜,口味也不錯,吃瞭飯休息一會我們就回來。」
蕭國棟心知陳雨湘的目的,於是也不再說話,閉上眼睛假寐。
陳雨湘將車停在瞭一處僻靜的小院內,回頭對昏睡的蕭雅道:「丫丫,醒醒,我們到瞭。」
蕭雅下瞭車一看,隻見眼前是一個類似農傢樂的小院,或許是因為太偏僻,並無一個客人,隻有幾個夥計在那燒著柴火。
陳雨湘道:「這傢菜的味道很不錯,是地道的農傢柴火飯,你們平常吃慣瞭大魚大肉,來這裡品味一下農傢夥食應該不錯!」
說完,陳雨湘走進屋內,招呼店傢點菜,蕭國棟和蕭雅也緊跟著入瞭屋。
等瞭一會,菜還未上,蕭雅內急,便問瞭廁所位置,獨自一人去瞭。
趁著蕭雅離開的片刻,蕭國棟低聲問道:「雨湘,這裡太安靜瞭,安靜得有點滲人,還有,你看那些夥計,一個個五大三粗的,一點都不像幫廚的,這會不會是個黑店呀?」
陳雨湘微微一笑道:「怎麼?蕭大領導,你還怕碰上瞭孫二娘,被做成人肉包子麼?放心,這裡我來過好幾次瞭,這些人都是農村出來的,種田漢子,自然長得粗壯。」
蕭國棟心中稍安,頓瞭頓又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抽血呢?」
陳雨湘道:「不急,先吃瞭飯,等下回去的路上,趁丫丫睡著瞭,我悄悄抽一點,足夠化驗就行瞭!」
蕭國棟道:「路上抽?不會弄醒她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妙計呢?還特意讓我把丫丫約出來,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帶她去醫院化驗。」
陳雨湘微慍道:「是,醫院化驗當然簡單瞭!要是你敢直接帶她去醫院,還用得著找我麼?」
搶白瞭一番,陳雨湘又語氣緩和道:「等下我讓老板上點甜酒,你配合著讓丫丫多喝一點,讓她睡得沉一點,她就不容易醒瞭。」
蕭國棟吃瞭一驚,還想再說,卻見蕭雅已經回來,隻得將心中的話咽回瞭肚裡。
不多時,飯菜陸陸續續地上瞭桌。
蕭國棟嘗瞭嘗,見菜式雖然簡單,但味道確實不錯,心中的戒備也漸漸放下瞭,蕭雅則是努力保持著平常的狀態,各式采樣都吃瞭一點點。
陳雨湘見蕭國棟父女都不言語,開口道:「今天難得出來放松一下,我們喝點酒助助興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
蕭國棟見陳雨湘望著自己,怔瞭怔道:「也好,我也很久沒有嘗過農傢米酒瞭,來一點試試。」
陳雨湘心知蕭雅不喝酒,又道:「這傢店出名的並不是米酒,而是甜酒,它的度數比啤酒還低,香甜可口,又不醉人,誰都可以喝,我們都來一點。」
未等蕭雅回應,陳雨湘就喚來店傢,讓他上甜酒。
頃刻之間,夥計就拿來瞭甜酒,這是一種用山上的野果釀成的果酒,有點類似於葡萄酒,但酒精度更低,味道也更甜,偏向於飲料。
陳雨湘先喝瞭一大口,然後道:「嗯,味道不錯,甘醇香甜,你們也試試看。」
蕭雅抿瞭一小口,隻覺果香撲鼻,入口清甜,並不像酒那般辣口刺激,而是有點像果汁的味道,於是放下心來,連喝瞭兩口。
陳雨湘笑吟吟地道:「丫丫,我沒騙你吧?這酒味道是不是很不錯?」
蕭雅點瞭點頭道:「湘湘阿姨,這就是果汁吧?太甜瞭。」
陳雨湘道:「好喝你就多喝點,這甜酒可是有活血美容的作用,對我們女人好。」
蕭國棟見蕭雅喜歡,也附和道:「是啊,喜歡就多喝點吧,不要喝醉瞭就行。」
陳雨湘舉杯道:「來吧,難得一聚,我們來幹一杯如何?」
蕭國棟自然響應,蕭雅見並無酒味,也飲瞭一大杯。
一番推杯換盞後,酒勁漸漸上瞭臉,蕭雅白嫩的瓜子臉上浮現出瞭兩朵紅雲,漸漸有不支之感,但奇怪的是,常年混跡於酒桌的蕭國棟竟也覺得頭腦昏沉起來,他雙手撐著桌面,想要站起身來,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再看蕭雅,已是趴在瞭桌子上,顯然已經酒醉瞭。
更奇怪的是,蕭國棟父女都昏昏沉沉的,而陳雨湘卻像沒事人一樣,依然慢慢地品著酒,吃著菜,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你……」
蕭國棟越來越覺得頭昏,此時的他別說站起來,就連手也抬不起來瞭,他掙紮著想要質問陳雨湘,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口,支吾瞭兩聲後便昏倒在瞭桌上。
陳雨湘見奸計得逞,立刻站起身來,招瞭招手道:「將他們抬走,按計劃行事。」
不知過瞭多久,蕭國棟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於黑暗之中,往前一看,卻看見一間明亮的屋子,屋子裡面擺設十分簡單,除瞭一張床和一個電視櫃外別無它物,蕭國棟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繩索捆住,半分不能動彈,並且連嘴巴也被膠帶封住瞭,連呼救都做不到。
「醒來啦?我的蕭大市長!」
一聲陰陽怪氣的女聲突然響起,這聲音如此熟悉,不是陳雨湘又是誰?
聲音就在蕭國棟耳邊,卻不見陳雨湘的蹤影,蕭國棟這才明白,陳雨湘是通過他耳朵裡的耳機來通話的,他氣得怒目圓瞪,可又無可奈何。
「你心裡現在一定很憤怒,也有很多問題,別著急,我會給你解釋的,不過在此之前嘛,你先得老老實實地當一回觀眾,看兩出好戲,呵呵,希望不會亮瞎你的狗眼!」
話音剛落,隻聽得「砰」的一聲,似乎有人開門,不多時,一個讓蕭國棟感到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這個人面容猥瑣,身材矮瘦,正是趙文革。
蕭國棟眼看著趙文革在身前走動,但趙文革卻根本不當他存在,進屋後,便急不可耐地脫瞭衣服和鞋襪,往床上撲去。
「嘿嘿,小美人,終究還是落到老子手裡瞭吧?這次看你往哪裡逃?」
隨著趙文革一聲淫笑,床上的白色被子被一把掀開,被裡乾坤盡現,蕭國棟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
隻見一個少女雙手雙腳都被繩索束縛住,呈大字形綁於四個床腳之上,小嘴也被膠帶封住,再仔細一看,少女容貌秀麗,膚白貌美,不是女兒蕭雅又是何人?
蕭雅此時也已驚醒,她竭力掙紮著,但四肢被制,再怎麼掙紮也隻是徒勞,想要呼救,卻隻是發出瞭一陣沉悶的嗚嗚聲。
趙文革輕佻地撫摸著蕭雅那因為恐懼而變得煞白的臉頰,嘿嘿淫笑道:「你看這小臉蛋,多嫩呀!真是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呢!」
蕭雅厭惡地別過臉,沒想到趙文革卻毫不在意,反而順勢低下頭,伸出舌頭舔舐起蕭雅的臉蛋,一邊舔還一邊咂巴著嘴道:「好懂事的小丫頭,聽說要咬臉蛋,還主動偏過頭來,真是乖巧呀!來,讓趙叔叔好好疼疼你!」
趙文革的口水帶著惡臭,一點點地塗滿瞭蕭雅的俏臉,讓她感覺像是被一隻野狗舔舐一般,說不出的惡心,但這並不是最屈辱的,更讓蕭雅覺得難受的是趙文革無恥的調戲,她心裡怒罵著,想要扭頭抗拒,卻被趙文革死死按住,半分不能動彈,從未體會過如此屈辱的少女禁不住流下瞭痛苦的淚水。
「哎喲!怎麼哭瞭?哭花瞭臉可不好看,要做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嘛!來,讓叔叔幫你清理幹凈!」
趙文革一邊說,一邊將蕭雅臉上的淚珠舔進嘴裡,吸得吱吱直響,醜陋的臉上滿是陶醉的神情!
蕭雅又氣又急,心知軟弱的淚水隻能讓這個惡徒更加興奮,於是停止瞭抽泣,倔強地閉上瞭眼睛,用沉默來對抗趙文革的變態猥褻。
眼看著女兒在面前受辱,蕭國棟急得百爪撓心,再次掙紮起來,被封住的嘴也竭力發出瞭一陣嗚嗚聲!
然而蕭國棟的努力既未掙脫束縛,也沒能引起床上的趙文革註意,反倒是耳邊又響起瞭陳雨湘的嬉笑聲:「別枉費心機瞭,我的大市長!我早跟你說過,你現在的身份隻是個看客,看戲的人除瞭喝彩外,是不能影響臺上表演的,呵呵,你還是好好看戲吧!」
奮力掙紮瞭一陣,蕭國棟終於死瞭心,懷著不甘的心情再次往床上望去。
蕭雅的倔強讓趙文革吃驚之餘又覺得欣喜,他淫笑道:「沒想到你還挺烈的,跟你娘倒是有點不一樣!很好,老子喜歡,騎烈馬那是別有一番滋味,今天就讓爺稍施手段,好好調教一下你這匹小母馬!」
蕭雅外表柔弱,內心卻比母親於素素堅強得多,聽得趙文革的威脅之語,她心中的恐慌反而漸漸消失,突然睜開眼,狠狠地瞪瞭趙文革一眼!
「啪!」
隻聽得一聲脆響,蕭雅白嫩的臉上頓現出五個鮮紅的指印,俏臉也微微浮腫瞭起來,可見這一巴掌之重,但蕭雅卻並未屈服,反而繼續瞪向趙文革,換來的當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另一邊臉頰也腫瞭起來!
蕭雅逆反心一起,不顧臉上的疼痛,繼續怒目而視,但不巧的是,她面對的是趙文革!,趙文革何許人也,從最初的窮困潦倒到文革時期的不可一世,再到後來的亡命天涯,酸甜苦辣,人間百態可謂全都品嘗過,他不僅僅是一個好色貪淫的流氓,還是一個曾經隻手遮天,雙手沾滿鮮血的暴徒,而蕭雅雖然性子烈,但畢竟年輕,在趙文革這個老流氓面前還是顯得太嫩瞭,一向崇尚暴力鎮壓的趙文革又怎會讓這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挑戰他的權威呢?
隻見趙文革冷笑兩聲,一把揪住蕭雅的秀發,左右開弓地扇起瞭巴掌,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但他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處,既讓蕭雅覺得疼痛,又沒有過分用力,傷痛隻停留在表面。
蕭雅的臉頰早已高高腫起,但趙文革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無止境的虐打讓從未吃過苦的少女漸漸體會到這個老流氓的可怕,她終於低下瞭高貴的頭顱,低聲抽泣起來。
趙文革冷笑一聲,捏住瞭蕭雅尖尖的下巴,輕柔地撫摸著她腫脹的臉頰道:「還要不要繼續?嗯?」
雖然隻是輕輕的撫摸,但蕭雅卻覺得火辣辣的刺痛,她無助地閉上瞭眼睛,不敢再反抗,但趙文革對她的表現卻並不滿意,又狠狠地給瞭她一巴掌,呵斥道:「小母狗!老子問你話呢!回答我!要不要繼續打?」
兩行屈辱的淚水從蕭雅紅腫的臉龐上滑落,她嗚嗚地哭泣著,緩緩地搖瞭搖頭,內心的恐懼暴露無遺。
女兒痛苦的遭遇讓蕭國棟心痛不已,他恨不得立刻沖出去,將那個欺負女兒的暴徒碎屍萬段,但現實裡他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自己身處何方都不知道,隻能傻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受辱!
「該死的臭流氓!該死的婊子!你們不得好死!等老子出來,一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蕭國棟心裡怒罵著,眼睛瞪得血絲密佈,仿佛要沖出眼眶似的,白凈的臉也早已脹成瞭豬肝色,這個平素文質彬彬的政客此時內心已經被憤怒填滿,化作瞭一頭困獸。
似乎是猜到瞭蕭國棟心中所想,陳雨湘的聲音適時地響瞭起來:「喲!蕭大市長,你這臉色可有點難看呀!看得雨湘我心裡都慌慌的,你該不會是在想出來後怎麼報復我吧?呵呵,別那麼激動,小心心臟病突發喲!好戲這才剛剛開始呢!」
再看床上這邊,趙文革輕撫著蕭雅的臉龐,蕭雅一聲不吭,任其猥褻,顯然剛才的虐打讓她心中仍有忌憚。
趙文革見蕭雅不再反抗,語氣緩和道:「對嘛!這樣才乖,我趙某人最是憐香惜玉瞭,隻要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受苦,說不定還能體會到無窮無盡的樂趣呢!」
似乎是嫌沒有回復不夠刺激,趙文革又道:「堵著嘴一定很難受吧?趙叔叔幫你揭開怎麼樣?不過,你可不要耍滑頭,高聲叫喚喲,那樣的話,趙叔叔會很生氣的,趙叔叔一生氣,後果很嚴重,聽明白瞭麼?」
蕭雅點瞭點頭,心裡卻惡心不已,她深吸瞭一口氣,準備大聲呼喊。
蕭雅焦急的眼神出賣瞭她內心的實際想法,自然也沒能逃過老狐貍的眼睛,胸有成竹的趙文革咧嘴一笑,輕輕揭開瞭蕭雅嘴上的膠帶。
「救……」
話未出口,蕭雅的嘴又被封住瞭,甚至連那個救字也被堵在瞭嘴裡。
「嘿嘿嘿嘿!老子就知道你這小狐貍要耍花招,不過再狡猾的狐貍也逃不出獵人的掌心,既然你不聽話,老子就隻好用非常手段瞭!」
趙文革得意地陰笑著,粗糙的手掌來回撫摸著蕭雅紅腫的臉頰,眼中既有狡黠又帶著三分陰狠。
蕭雅緊張得渾身發顫,生怕趙文革又虐打自己,恐懼的淚水再次流瞭下來。
趙文革並沒有繼續虐打蕭雅的意思,對待她這樣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打掉她的銳氣足夠瞭,再下狠手就沒有意思瞭!
隻聽得「嘶啦!」一聲,蕭雅的校服拉鏈被拉開,露出瞭裡面的白色圓領T恤,而且即便她保持著平躺的狀態,胸前也高高聳起,一看即知乳量驚人!
「嘿嘿!這對奶子的確不小,隻怕跟你那騷貨母親有的一拼瞭!」
趙文革淫笑著,雙手慢慢地爬上瞭蕭雅胸前那兩座偉岸的山峰,輕輕抓瞭抓後又道:「嗯,舒服!隔著幾層佈也能感覺到奶子的柔軟,嘿嘿,真是極品呀!」
「不要!」
蕭雅驚聲疾呼,但小嘴被封住的她隻能發出一陣嗚嗚聲,這種任人魚肉的滋味讓冰清玉潔的少女生不如死,但卻無可奈何!
趙文革緊盯著蕭雅的雙眼,雙手抓住T恤的領口用力一撕,看似幹瘦的趙文革手上力量卻大得驚人,純棉制的T恤應聲而開,被撕開瞭一個大口子,蕭雅雪白的脖頸和劇烈起伏的胸脯暴露出來,隻剩下乳白色的文胸著最後一道屏障瞭!
「咕!」
趙文革咽瞭一大口口水,將文胸緩緩地推到乳峰上方,如此一來,最後的屏障也被解除,少女那圓潤飽滿的乳峰毫無遮掩地展露在瞭老流氓面前!
蕭雅的乳房呈完美的竹筍型,高聳而挺拔,乳肉白皙細嫩,如同羊脂白玉,乳首鮮嫩粉紅,恰似兩顆熟透的櫻桃,比乒乓球還小一圈的淺紅色蓓蕾如同圓蓋般簇擁著粉嫩的乳首,讓人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沖動。
面對這樣巧奪天工的藝術品,趙文革自然不會放過,他又吞瞭一口唾沫,一雙幹枯如柴的黑手緩緩地落在瞭乳峰之上,輕柔地撫摸,緩慢地按揉,盡情感受少女椒乳的滑嫩柔彈。
「唔!真不錯!白、軟、嫩、滑、彈、香!簡直完美!雖然不如你娘的那麼大,但手感卻更勝一籌,年輕還是好啊!」
趙文革摸得愛不釋手,那粗糙且佈滿老繭的手掌仿佛老樹皮一樣,反復摩擦著幼嫩細滑的乳肉,讓蕭雅既惡心又痛苦,她隻能寄希望於這是一場噩夢,但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和胸前粗糙的摩擦卻時刻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夢境!
蕭雅一直以來都對自己的美乳引以為傲,至於那性感挺翹的肥臀,反倒讓蕭雅苦惱不已,總覺得屁股太肥太大,買褲子很難合適,在同齡人中也顯得太過突兀。
蕭雅也曾憧憬過某日步入婚姻殿堂,在溫馨浪漫的新房裡,為自己的丈夫寬衣解帶,盡釋芳華的那一刻,幻想著自己的另一半是何等的風度翩翩、英俊瀟灑,但她萬萬沒有想到,第一個看到自己身體的男人居然會是一個幹瘦矮醜、猥瑣兇狠的臭老頭,而且按照這種形式發展下去,她苦守瞭十八年的純潔之身也難逃劫難瞭。
痛苦、憤怒、不甘,種種情緒縈繞在蕭雅心頭,讓她再次燃起瞭反抗的念頭,被綁住的手腳奮力掙紮著,想要掙脫束縛,然而蕭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綁住她手腕和腳踝的繩索異常結實柔韌,綁縛的部位還包裹著厚厚的棉花,不僅掙脫不瞭,而且還有效地保護著她嬌嫩的皮肉,讓她的手腕和腳踝免於擦傷,考慮之精細讓人驚訝!
「嘿嘿!小美人!別白費勁瞭!還是乖乖地聽話吧!老子玩得盡興,你也能少吃點苦頭!你以為抽耳光就是最嚴重的?實話告訴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著呢,你這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老子幾下折騰!」
說著,趙文革突然一改溫柔的撫摸,兩顆手指捏住瞭蕭雅粉紅鮮嫩的乳首,略微一用力,將兩顆紅櫻桃拉得長長的,仿佛在印證他的說法。
乳首上傳來的陣陣劇痛讓蕭雅疼得柳眉緊蹙,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這個從小就錦衣玉食的少女顯然受不住這樣的淫虐。
趙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讓蕭雅知道教訓,捏瞭幾下後,便松瞭手,再次凝視著蕭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揭開你嘴巴的封條,如果你還像剛才那樣不知好歹,那下場可不是抽耳光捏奶子這麼簡單瞭,明白瞭麼?」
說完,趙文革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鋥亮的匕首,在蕭雅眼前晃瞭晃,還用刀面拍瞭拍蕭雅紅腫的臉頰道:「這麼漂亮的小臉蛋,要是添上幾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說呢?」
銳利的匕首嚇得蕭雅連連點頭,恐懼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樣,從臉頰直擊心頭,這次她是真的怕瞭,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畢竟她的四肢還被牢牢地綁著,貿然反抗隻會招致這個惡徒更加暴力的虐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東西都是次要的!
趙文革揭開瞭蕭雅嘴上的膠帶,見蕭雅果然沒有再呼喊,於是贊賞地拍瞭拍蕭雅的臉頰道:「乖!這樣才對嘛!老老實實地聽叔叔的話,你才能好過點。」
被堵瞭半天嘴的蕭雅大口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道:「我……我聽話……你……你能放過我麼……我傢裡……有很多錢……隻……隻要你放……放過我……要多少……我爸爸都會給的……求求你……放瞭我……我不會……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對瞭……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們怎麼樣瞭?」
趙文革臉上露出瞭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他緊盯著蕭雅的眼睛,仿佛貓兒在看著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樣,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愛,跟你娘也挺像的,都自身難保瞭,還關心他們呢?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喜歡上你瞭!錢確實是個好東西,我也很喜歡,不過,相比於錢來說,我更喜歡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美麗動人而又純潔可愛的小姑娘,你娘已經臣服於我,再把你收瞭,就能盡享齊人之福,母女同床、共侍一夫,哈哈,隻怕是世上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況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這種好事,就算短壽十年老子也願意,更別說拿錢來換瞭!所以,你還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帶給你的快樂吧,馬上,你就要從一個女孩成長為女人瞭!」
趙文革的一番話讓蕭雅心中充滿瞭絕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繼續道:「可是你這樣是犯法的,難道你就不怕警察麼?」
趙文革不屑一顧地道:「警察?不過是一幫酒囊飯袋而已!實話告訴你,老子被通緝瞭十幾年,跑遍瞭南方各省,卻從來沒有被警察抓住過,別說強奸瞭,老子身上背負的人命案都有好幾宗,他們能奈我何?再說瞭,你們舍得報警麼?你娘被老子幹瞭那麼多次,她報警瞭麼?還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見老子肏你娘瞭麼?你怎麼不報警呢?嘿嘿,你們這幫有錢人,老子早就看透瞭,表面一套裡面一套,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就算你爹那個老烏龜知道瞭,隻怕他也會顧及他的區長身份,忍氣吞聲吧!」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被綁的蕭國棟憤怒之餘,也不禁一陣臉紅,他之所以會落到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於面子,在發現妻子的異樣後,不敢直截瞭當地問,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調查,而是選擇相信與其有肉體關系的陳雨湘,最終害人害己,連累女兒蕭雅也落到瞭惡魔的手中!
想到這些,蕭國棟心中升起瞭一絲的悔恨,但他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陳雨湘要這樣對他和蕭雅?眼看著女兒即將失身於這個惡徒,蕭國棟心急如焚,但更多的還是擔心他自己,以陳雨湘的個性,既然敢這樣做,必定是有恃無恐,而且她還說好戲在後頭,那又是什麼呢?
「她該不會殺人滅口吧?」
想到這一點,蕭國棟莫名地恐慌,恐懼的程度甚至超過瞭床上的蕭雅,他禁不住地渾身顫抖,一滴滴的汗珠從頭頂流下來,淌濕瞭他白凈的臉皮,若不是被膠帶封住,隻怕連牙根相碰的聲響都暴露瞭!
這時,陳雨湘的軟語偏又在蕭國棟耳邊響瞭起來:「喲!我的大市長,你怎麼出汗瞭?瞧你那滿臉汗流的,這溫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兒被侵犯,太過興奮瞭?別著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場,好戲我一定會讓你看完的!」
趙文革一席話不僅說得蕭國棟面紅耳赤,也讓蕭雅啞口無言,她支吾瞭半天才道:「那……那隻是因為我和媽媽都是女人,太過懦弱瞭,爸爸他頂天立地,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呢!」
趙文革嘿嘿笑道:「別提那個老王八瞭,他比你更膽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肏你娘時他在幹什麼麼?嘿嘿,當時我和你娘就在樓上的浴室裡,你娘扶著門把手,撅著大屁股,被老子肏得高潮迭起,而那個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門外,明明聽見瞭你娘的叫聲,卻不敢沖進來,你說他是不是隻縮頭烏龜呢?」
趙文革一邊說,一邊用匕首割斷瞭蕭雅文胸的帶子,將礙事的文胸取瞭下來,扔到瞭一邊,見蕭雅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激吧!就跟上次夜裡你看到的一樣,你娘叫得那叫一個騷呀!那騷穴夾得緊緊的,淫水一個勁地往外冒,讓老子舒服極瞭!這還不止,後來老子還在那老王八床上又幹瞭一炮,你娘當時騷勁已經完全上來瞭,壓根就沒把那老王八當回事,捧著老子的大雞巴又吸又舔,還坐在老子身上,主動侍奉老子,最終老子也如她所願,將珍藏瞭多年的子孫種全部射到瞭你娘的騷穴裡,整個過程中,你爹那個老王八始終一動不動,睡得跟隻死豬一樣,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麼沉,說不定他早就醒瞭,隻有由於害怕不敢出聲,嗯,一定是這樣!這縮頭烏龜,真是無能,說不定他還暗中偷看你娘被幹得欲仙欲死的騷樣,羨慕著老子的威猛哩!」
蕭國棟被氣得臉都發青瞭,那夜的種種再次浮現在他眼前,他萬萬沒想到妻子在那時候就已經背叛瞭他,而後來的溫存也隻是為瞭掩飾奸情的手段而已,氣憤再次蓋過瞭恐懼,讓他恨得牙癢癢!
再說蕭雅,聽瞭趙文革這一番繪聲繪色的描述後,心中也是羞恥不已,不禁又回憶起那夜在落地窗邊窺視母親和趙文革交媾的場景。
雖然蕭雅不願意相信趙文革所說的一切,但母親於素素被奸淫到高潮時的聲聲浪語猶在耳邊,淫賤的癡態也歷歷在目,讓蕭雅不得不信,與此同時,一絲奇異的感覺悄然從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潔的身體居然漸漸發熱起來!
羞恥不已的蕭雅壓根沒有註意到,趙文革訴說的同時,那雙祿山之爪也沒閑過,無時無刻不在她暴露的乳峰上遊弋,那一陣陣奇異的感覺,正來自於他那粗糙但卻溫熱無比的手心!
趙文革敏銳地感覺到蕭雅緊繃的身體慢慢放松,飽滿豐盈的乳房在他的溫柔按摩下更是充滿瞭活力,那兩顆璀璨的紅寶石也悄然聳立,變得又硬又圓瞭!
「唔……怎麼會?身子越來越熱瞭,好像有一把火在身體裡面燃燒似的,好難受呀!」
蕭雅妙目微閉,鼻翼間不經意地蹦出一兩聲沉悶的輕哼,情竇初開的少女再次體會到瞭那陌生的煎熬感。
「哎呀!不要!」
蕭雅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胸前的異樣,她本能地尖叫起來,想要去推開那雙不懷好意的魔爪,但她卻忘瞭雙手被制,徒勞地掙紮瞭一陣,卻絲毫沒有解決問題,而且更讓她感到絕望的是,清醒過後的她仍然不能抵抗心底那愈燃愈烈的熾熱,那對讓她最引以為傲的乳峰已經心甘情願地臣服於惡魔之爪,在他時輕時重的按揉下快樂地顫動著,一股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從乳峰頂端湧出,逐漸蔓延到全身,甚至深深地紮進瞭她的心裡。
趙文革並未出聲,而是繼續著按摩乳峰的動作,隻見他雙手握住筍形美乳的根部,緩緩地往上推,十指靈活地按揉著每一寸乳肉,卻極少去觸碰那頂端的櫻桃,當手掌握到乳暈時,就慢慢放松,改用另一種手法,十指成爪,放置於乳峰上方,輕柔而緩慢地揉捏乳暈下沿,揉捏數十下後,便突然捏住那硬如石子的乳首,反復按壓提拉,這一手法正是趙文革從禁書上學來的十八式絕技,不僅能讓女人快感連連,更有疏通乳腺,增加敏感度的作用,如果時常使用,還能使女人的乳房變得更加飽滿圓潤,這點對於仍在發育期的少女尤為適用,而蕭雅芳齡十八,正值青春豆蔻年華,又從未有過與男人接觸的經驗,對於趙文革高超的手法更是沒有一絲的免疫力。
冰清玉潔的蕭雅被那雙魔爪弄得嬌喘籲籲,媚哼連連,她隻覺乳心深處仿佛有一股熱氣無處散發,脹得她既難受又麻癢,而那兩隻幹瘦黝黑的爪子卻似有魔力一般,按到哪裡哪裡就舒爽暢快,甚至連手心的老繭摩擦過滑嫩的乳肉時,也能帶來一陣讓人心顫的快感,更別說乳頭被揉捏時,那陣陣如針刺般直擊心扉的暢快瞭!
「哎喲,不行,我的身體要變得奇怪瞭!明明那麼討厭他,為何卻……唉……難道我和媽媽一樣……也是自甘墮落的淫娃蕩婦?不!不會的!我隻是被迫的,他綁住瞭我的手腳,讓我無能為力……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從來沒有這麼奇怪過……唉……好羞恥啊……我……我該怎麼辦呢?」
蕭雅心中矛盾不已,理智告訴她要堅守貞潔,不能迷失,但身體的欲望是那麼誘人,讓她忍不住想要去追逐更多的快感,煎熬的她緊緊閉上瞭雙眼,想要通過冥想來克制心中的欲望。
趙文革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見蕭雅羞怯地閉上瞭妙目,心中更加欣喜,他手上動作不停,頭卻慢慢地向蕭雅靠近,牢牢地印住瞭少女那因為興奮和緊張而顫抖的紅唇。
「唔……不要……」
猝不及防下,少女的初吻已經被奪走,她想要呼喊,老流氓那粗糙的舌頭卻趁機侵入,並肆無忌憚地舔舐起她的口腔,同時也將她的抗拒堵在瞭心裡。
蕭雅的心中說不出的絕望和心痛,她眼眶一紅,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初吻,象征著一種純潔的信念,也是對美好愛情的堅守和向往,對於一個懷著玉女之心的女孩來說,其重要程度堪比初夜,蕭雅即是如此,初時被趙文革猥褻胸部,雖然也很難受,但卻並不像失去初吻這般心痛,這一瞬間,蕭雅感覺自己從前堅守的一切都被輕易地摧毀瞭,現實的殘酷和心底的絕望讓她不禁有瞭一種自暴自棄的念頭。
「沒瞭……全完瞭……我再也不是一個純潔的女孩瞭……難道這就是媽媽常說的宿命嗎?落到這種惡徒手中,隻怕連貞節都難保,初吻又算得瞭什麼呢?」
趙文革雖然看見瞭蕭雅的淚水,但隻顧著品嘗少女香津的他才懶得去思考那麼多,饒是禦女無數的他,也不能明白初吻對於少女的重要性,趙文革暗道:「不過親瞭你一口就哭瞭,等下破你身子的時候,有的是你哭的時候!」
蕭雅緊閉著雙眼,任由趙文革輕薄,而趙文革則施展開渾身解數,挑逗著少女最原始的欲望,靈活的舌頭纏繞著蕭雅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取著少女甘甜的香津,並將他那帶著惡臭的口水渡入蕭雅口中,逼迫她吞下。
毫無經驗的少女就像一方未曾雕琢過的璞玉,而身經百戰的老流氓則是那技巧高超的玉匠,他施展畢生所學打磨面前的美玉,磨去她的棱角,刻上他的印跡,將美玉雕刻成他心中最美的模樣!
任由擺佈的蕭雅初時隻覺得老流氓的嘴臭不可聞,心中既惡心又抗拒,但被逼吞瞭許多口水後,卻漸漸接受瞭這樣的滋味,因為她越是抗拒,那惡臭的口水便灌得越多,漸漸跟她口內的香津混為一體,再加上那靈活的舌頭不斷的攪拌,那滋味就像深入骨髓一般印在瞭蕭雅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瞭!
不知不覺中,蕭雅習慣瞭被趙文革強吻的感覺,她的小嘴漸漸放松,丁香小舌在老流氓舌頭的持續挑逗下也變得活躍起來,開始迎合那侵入者的嬉戲,甚至偶爾還主動伸出瞭口外,與老流氓那肥厚的舌頭纏在一起,櫻桃小嘴半張著,嬌喘籲籲地哈著香氣,一絲絲晶瑩的香津無意識地從嘴角溢出,順著下巴流到瞭脖頸和耳垂。
趙文革心知火候已到,重重地吻瞭幾口後,突然收回瞭舌頭,開始順著蕭雅那天鵝般修長優美的脖頸往下舔舐,當舌頭滑到那那深邃的鎖骨溝時,更是重點照顧,反復舔吸,一雙魔爪則放過瞭高聳的乳峰,緩緩地往下移,停留在少女那平坦而又結實的小腹上,溫柔地撫摸起來。
或許是繼承瞭母親的敏感體質,蕭雅身體的每個部位都經不起挑逗,她隻知道自己從小就很怕癢,卻不知道這種特別怕癢的體質正是與生俱來的媚體,蕭雅一直守身如玉,所以並未發覺,如今落到趙文革這個禦女無數的花叢高手手上,身體的弱點徹底暴露瞭出來。
最初撫弄蕭雅的酥胸時,趙文革就感覺到她遠比其他同齡女孩要敏感,按常理來說,一個未嘗雲雨之歡的處女是不應該有如此強烈的反應的,但蕭雅的表現卻讓趙文革喜出望外,他看得出來蕭雅內心的抗拒,也感受到瞭蕭雅身體的迎合,這就表示,即便在極力抗拒下,蕭雅的理智還是敵不過本能的欲望,於是趙文革決定放棄暴力,改用溫柔的手段,目的就是要催發出深潛於蕭雅內心的淫欲,讓她欲罷不能地接受自己的愛意。
「嗯……」
脖頸本就是人身體上最怕癢的部位之一,對於蕭雅來說更是如此,但此時趙文革溫柔的舔舐卻並沒有讓她瘙癢難受,反而體會到瞭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感,那溫熱柔軟的舌頭徐徐地掃過細嫩的皮膚,猶如和煦的春風吹過,讓蕭雅禁不住發出瞭一聲嬌哼,當意識到那聲嬌媚無比的呻吟來源於自己時,蕭雅禁不住臉頰滾燙,她連忙緊咬貝齒,深吸一口氣,以防止那羞恥的呻吟再次漏出,但饒是如此,她還是興奮得嬌軀微顫,鼻翼間的呼吸也越來越濃重。
蕭雅漸漸迷失,而趙文革也是越來越喜歡上瞭少女那妙趣無窮的身體,他的舌頭如同奔馳的駿馬,而少女那溫潤如玉的嬌軀則像是廣袤的草原,能讓他縱情馳騁。
不知是由於開始的掙紮,還是因為現在的情動,蕭雅的嬌軀上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掛滿瞭微不可見的汗毛,恰似清晨草原上的露珠一般,帶著一種自然的清香。
趙文革貪婪地舔舐著那些晶瑩的露珠,吸取著少女寶貴的人體精露,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燒,胯下那根無雙巨棒高高聳立,硬得有些發脹瞭!
陡升的獸欲讓趙文革漸忘初衷,動作也變得愈發狂野,他的舌頭快速地掃舔著少女上半身,恰似快馬加鞭,放置於小腹的雙手也漸漸加力,從溫柔的撫摸變成瞭按壓和抓揉。
「哦……」
突然加快的節奏讓習慣瞭趙文革溫柔對待的蕭雅猝不及防,不自覺地發出瞭一聲嬌滴滴的驚叫,更讓她吃驚的是,她那純潔如玉的身體竟然絲毫不抗拒這種略嫌暴力的方式,而且還變得更加敏感起來。
常年的健美操和舞蹈訓練,讓蕭雅的身材既柔軟又顯得線條流暢,平坦的小腹上馬甲線清晰可見,恰好迎合瞭趙文革略帶暴力的按壓和揉搓,而紅瞭眼的趙文革也覺手下美肉既軟又彈,極有韌性,較之於素素那成熟柔軟的身體又是別有一番樂趣。
趙文革兩眼冒火,已然化身為發情的雄獸,瘋狂的舔舐早已壓制不住他心中的獸欲,他突然開口啃咬起來,從脖頸到玉臂,再到高聳的酥胸,蕭雅那白嫩幼滑的肌膚上到處留下瞭清晰的牙印。
「哦不……不要……那裡……不能咬……哎……快停下……不要啊……」
頻生的痛楚夾雜著密密麻麻的快感,讓蕭雅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聲音,開口向這個淫辱她的惡徒求饒起來。
少女的嬌呼像是一針清醒劑一樣,讓狂亂的趙文革突然冷靜下來,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控制不住身體,細細一想之下,才想起自己是在舔吸瞭蕭雅身上的汗珠後才變得狂野的。
「難道那本書上記載的確有其事?人世間真有這樣的絕世妖姬?」
趙文革抬起頭,狠狠拍瞭怕自己的腦袋,努力促使著自己昏沉的頭腦清醒過來,然後呆呆地望著面前可憐巴巴的少女。
經歷瞭一番暴風驟雨的蕭雅驚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高聳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宛如兩座連綿的山峰。
趙文革定瞭定神,眼睛漸漸瞄向少女那未曾被發掘過的下身,一把拉住蕭雅的校裙,將其拉到瞭腳踝處,失去瞭裙子的遮掩,蕭雅那圓潤的雪臀和修長的美腿展現在瞭趙文革眼前,隻剩下那條纖薄的黑色半透明褲襪和白色純棉內褲遮羞瞭。
趙文革那淫邪的灼熱目光讓蕭雅既羞恥又心慌,但由於雙腿被分開綁在瞭床腳,蕭雅並不能夾緊雙腿,隻能任由這個老流氓近距離觀察!
「真是一雙世間罕有的美腿呀!你娘那雙腿已經算得上極品瞭,但沒想到你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老子可真是艷福不淺,能玩到你和你娘這樣的美人兒,這輩子沒白活瞭!哈哈!」
趙文革突然狂笑起來,自言自語地品評著,幹瘦的手掌也緩緩地落在瞭蕭雅那裹著黑絲的長腿上。
蕭雅的美腿長約一米一,幾乎占瞭她身高的三分之二,因此也顯得她的身材格外的高挑,她的大腿渾圓而豐盈,小腿修長而纖細,常年的訓練讓她的美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既不像大多數熟女那般肌肉松垮,又不像大多數少女那般瘦削,從上到下肌肉緊實,富有彈性,線條勻稱而流暢,筆直得如同刀削,可謂增一分太肥減一分嫌瘦,實乃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趙文革貪婪地撫摸瞭半晌,方才戀戀不舍地挪開手,這時他才發現被綁於床上的蕭雅居然還穿著高跟鞋,趙文革小心翼翼地將那雙八公分高的細跟銀絲綁帶高跟鞋脫下,握住蕭雅那雙小巧精致的玉足把玩起來。
蕭雅的身體可謂無一處不美,玉足也不例外,雖然身高一米七八,但蕭雅的玉足卻生得小巧玲瓏,比起一般身高腿長的女孩來,蕭雅三十六碼的小腳不愁心愛的鞋子沒有碼數,雖然隔著一層黑絲,但半透明的材質還是可以看得出蕭雅玉足的白嫩,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雖然蕭雅日復一日地跳舞、訓練,但腳掌上絲毫沒有起繭,摸起來仍然柔軟而有彈性,想必蕭雅在保養玉足上肯定花費瞭很大的工夫。
趙文革並沒有戀足的癖好,但面對這雙美到瞭極致的玉足,他依然感覺到熱血沸騰,胸中狂跳,禁不住低下頭來,嗅瞭嗅玉足的氣味,他感覺除瞭高跟鞋的皮革味外,還有一種略帶甜酸的氣味,恰似誘捕飛蟲的燈籠草所發出的氣味,誘使著獵物進入更親密的接觸。
禦女無數的趙文革竟然沒能抵擋住這雙美足的誘惑,在聞到那種讓人向往的氣味後,他又禁不住伸出瞭舌頭,輕輕地舔舐起腳掌來,甜香酸澀的腳汗透過纖薄的絲襪滲瞭出來,被趙文革貪婪地吸入瞭嘴中。
舔瞭兩下後,趙文革很快感覺到剛剛平息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燒,禁不住捧起那秀美的腳丫又吸又嗅,就像被燈籠草黏住的飛蟲一樣,心甘情願地投入這個天然的陷阱裡,癡迷的表情儼然就是一個徹底的戀足癖!
幸虧趙文革心裡早已有瞭準備,當他發現自己變得欲罷不能後,連忙狠狠地掐瞭自己一把,清醒瞭一點後,又連扇瞭自己幾巴掌,這樣才清醒過來!
趙文革怪異的舉動讓蕭雅不明所以,卻不敢想問,隻是偷偷地瞄著這個意在淫辱自己的老流氓!
暗處的蕭國棟完全呆住瞭,床上兩個人出格的行為深深地刺激著他的感官,這些年蕭國棟忙於仕途,對女兒的學習和生活管得很少,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寥寥無幾,或許是看慣瞭妻子於素素絕美的容貌和性感的身材,又或者是他心中始終將蕭雅當成沒長大的小孩,蕭國棟絲毫沒有註意到,他的女兒已經出落得婷婷玉立,成為眾人愛慕的大美人瞭。
當完全欣賞到蕭雅性感而健美的身材時,一種邪惡的本能從蕭國棟心中悄然升起,他發現自己居然對著女兒的裸體也產生瞭反應,當趙文革百般挑逗調情時,邪惡的念頭還占瞭上風,他不僅不再感到心疼和憤怒,甚至還暗暗希望那個玩弄女兒身體的人是他自己!
陳雨湘似乎也為房間內異常的行為吃驚不已,自言自語道:「怎麼回事?這臭流氓吃錯藥瞭麼?」
趙文革確實吃錯藥瞭,吃的正是蕭雅身上天然的催情藥,經過再次試驗後,他印證瞭這一點,突然失心瘋般狂笑起來!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我還以為那隻是傳說,沒想到確有其事,老子有福瞭!」
狂笑一陣後,趙文革才抑制住心中的狂喜,慢慢地俯下身軀,將頭埋進蕭雅豐盈渾圓的大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輕輕地按揉起蕭雅最私密的處子花園來。
「啊……」
蕭雅還沒從驚異中回過神來,私處便傳來瞭一陣酥麻的快感,毫無防備的她禁不住失聲驚呼,圓潤的雪臀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似乎想要逃離那淫邪的魔爪控制。
「真淫蕩!還沒破身便這麼敏感,要是嘗到瞭男人的好,隻怕日日夜夜都會想著男人吧?」
趙文革一邊感嘆,一邊用手按瞭按那鼓鼓的陰丘,感受著少女性器那誘人的形狀。
趙文革這一番調戲之詞,讓冰清玉潔的蕭雅又羞又氣,禁不住開口反駁道:「你……你胡說!人傢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嗬啊……」
原來趙文革見蕭雅不服氣,竟憑著感覺準確地按住瞭蕭雅那微凸的陰核,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他的說法!
毫無經驗的蕭雅隻覺一股強烈的電流直沖腦門,刺激得她頭皮發麻,被迫用一聲高亢的淫呼打斷瞭心虛的反駁。
趙文革得意地笑道:「怎麼樣?感受到你身體的敏感瞭吧?這隻是個開始,等下你會對你自己的騷浪有更深的體會,那感覺保證你一輩子都忘不瞭!」
蕭雅沒有再說話,因為她怕一開口便是那羞人的嬌呼,所以隻是緊咬著嘴唇,嚴陣以待地準備接受趙文革的又一輪刺激!
趙文革陰陰一笑,雙手順著蕭雅那裹著黑絲的大腿根部往下摩挲,一直摸到膝窩,再緩緩地向上,來回撫摸著滑膩彈手的大腿內側,同時將頭緊靠著蕭雅那神秘的處子花園,用鼻子輕輕磨蹭那冒著濕熱之氣的花穴。
蕭雅隻覺一陣陣甜美的電流從大腿根部冒出,迅速流遍全身,被磨蹭的私處更是如同火烤,灼熱而又麻癢,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底悄然升起,隻是這般淺嘗輒止的磨蹭,她就有失禁的態勢瞭,愈來愈強烈的刺激讓蕭雅牙根發顫,鼻息急促,她隻得努力咬緊牙關,避免讓趙文革再次笑話。
趙文革敏銳地感覺到瞭蕭雅身體的顫動,而且也感覺到她胯下越來越濕熱,連鼻頭上也沾上瞭一絲黏滑的晶露,心知火候已到,於是突然拉住黑絲褲襪襠下的部分,用力一扯,將絲襪開瞭個大洞,露出瞭裡面的乳白色純棉內褲。
「啊……」
胯下的清涼讓蕭雅感覺到一絲不安,禁不住再次脫口驚呼。
趙文革定睛一看,隻見那條乳白色的小內褲緊緊貼在發育成熟的蜜穴上,印出瞭一大片水漬,那股熟悉的甜香濕熱之氣愈來愈濃鬱,讓人忍不住想要除掉那最後一層遮羞佈,一探女兒寶地的奧妙,但趙文革並沒有急不可耐,因為有瞭那兩次試驗後,他深知蕭雅身體的厲害,隻是深吸瞭一口氣,鎮定心神,隔著那層棉佈挑逗起濕漉漉的蜜穴來。
「呵……啊……」
強烈的快感撬開瞭蕭雅緊閉的紅唇,一聲聲嬌媚的呻吟蹦跳而出,她的俏臉早已是紅雲密佈,隻是由於腫脹未消,讓人分不出到底是情欲的潮紅還是被打的殷紅罷瞭!
趙文革撫弄瞭一陣,覺得自己抵得住那甜香的誘惑後,方才輕輕揭下蕭雅濡濕的內褲,讓那片十八年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地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隻見蕭雅的高高隆起的陰丘上寸草未生,幹凈得像幼女私處一般,兩片半月形的蜜唇既肥又厚,白嫩嫩的,緊緊夾在一起,隻留下一道比小指還窄的粉色蜜縫,如同剛蒸出來的饅頭般誘人,一滴滴芳香甘甜的蜜汁從蜜縫間潺潺流出,正如山澗清泉,蜿蜒而下。
趙文革做瞭個深呼吸,用手分開那緊閉的蜜縫,兩片小小的粉紅色肉片綻放開來,再撥開那粉嫩的小陰唇,那深不見底的窄小肉洞便展露在他眼前,仔細往裡望去,隻見肉洞內極為罕見地佈滿瞭螺旋形褶皺,可想而知,如果肉棒插入那深邃緊窄的美穴時,將會受到怎樣的擠壓纏繞!
趙文革再次印證他心中的判斷,因為蕭雅的蜜穴正是那禁書上排行第一的
「雪連環」,此穴不僅外形美觀,而且吸力強勁,蜜穴內春水飽滿,讓男人的性器如泡溫泉,但層層疊疊的環形褶皺卻會讓一般人難以忍受,不消片刻就敗下陣來,據禁書所載,身懷此名穴者皆是艷名遠揚的絕世妖姬,未嘗雲雨時純潔如仙子,一旦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後便會食髓知味,索求無度,史上所載的身懷此穴之名女子,妲己、楊玉環和陳圓圓赫然在列,這三個皆是傾國傾城的美人,同樣也正是導致亡國的紅顏禍水。
趙文革心中再次湧起一陣狂喜,他隻是微不足道的螻蟻,根本不會在乎那些紅顏禍水的說法,隻想著如何占有這稀世名穴,定瞭定神後,趙文革將那被蜜汁潤濕的食指輕輕探瞭進去,去感受那絕世名穴的滋味!
感受到異物入侵的蕭雅眉頭緊蹙,下意識地收緊瞭蜜穴,趙文革隻覺手指被緊緊卡住,不僅無法抽出,而且還隨著那強勁無比的吸力往內深入,不消半分鐘,整個手指便如陷泥潭般被蜜穴吸瞭進去,一道道的環形肉褶如同金箍一般,牢牢套住瞭手指,並且翩翩蠕動著,讓他在不動的狀態下也感受到瞭緊迫的滋味,幸得那層貞潔薄膜擋住瞭去路,才讓手指有瞭緩解的機會!
趙文革可不想就這樣破瞭蕭雅的處子身,於是使瞭一招圍魏救趙之計,輕輕捻住蜜穴頂端那顆翹立的粉紅色花蒂,反復揉搓按捏起來。
蕭雅緊張得渾身緊繃,雖然明知難以幸免,卻不想被那手指玷污,隻得將蜜穴越夾越緊,但事與願違的是,隨著她蜜穴的緊夾,那幹枯的手指非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一點點深入瞭蜜洞之中,尖尖的指甲已經觸碰到瞭那層薄膜,隻需微微用力就可以破掉她保留瞭十八年的處子身瞭!
在這種無形的壓力下,蕭雅更是心急如焚,這時蜜穴處卻傳來一陣酸麻酥爽的滋味,刺激得她嬌軀輕顫,蕭雅不自覺地睜眼去瞧,卻見自己那紅珊瑚般的珍珠花蒂正被趙文革捻在手裡反復搓揉,那一陣陣酸麻酥爽的刺激滋味正是從那裡冒出來的,蕭雅羞得無地自容,無形之中卻放松瞭蜜穴!
趙文革輕笑一聲,徐徐將手指抽出,放在嘴裡舔瞭舔,暗嘆道:「這雪連環果然名不虛傳,連這淫水都跟蜜糖一樣,老子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哪!」
蕭雅感覺到手指抽離,也深深松瞭一口氣,但卻油然生出一種莫名的空虛感,似是不舍那手指的離去!
趙文革貪戀那蜜汁的甘甜香醇,似乎忘卻瞭它的魔力,等到發覺時已為時過晚,他突然壓住瞭蕭雅的雙腿,將頭埋在蕭雅蜜穴之上,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甜蜜的春汁來!
「唉……不要……不要吸……」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蕭雅情難自禁,她連忙緊咬貝齒,但蜜穴處傳來的陣陣酥爽快感卻讓她難以忍受,禁不住發出瞭幾聲嬌媚的輕哼!
趙文革舌技何等瞭得,即便是於素素這般的成熟美婦,也沉淪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更何況是毫無經驗的少女蕭雅?
「哦……嗬啊……不……不要……」
蕭雅隻覺那蜜穴被火熱的舌頭輕易侵入,並貪婪地吸吮著她甘甜的蜜汁,而且不同於手指的堅硬,舌頭柔軟而黏滑,即便收緊蜜穴也於事無補,反而讓那靈蛇般的舌頭更深入地汲取著她的花汁,不多時,蕭雅便在趙文革熱烈的吸吮舔舐下敗下陣來,她高高抬起雪臀,一汩溫熱的陰精從穴心噴湧而出,就這樣達到瞭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初次高潮的強烈刺激讓蕭雅軟癱在瞭桌上,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劇烈起伏著,蜜穴仍在一開一合地噏動著,吐出一絲絲芳香的蜜汁!
趙文革就像著瞭魔一樣吸取著那芳香四溢的蜜汁,大有不將蕭雅吸幹不罷休的態勢。
蕭國棟看得口幹舌燥,血脈僨張,在蕭雅高亢的淫呼刺激下,他突覺頭皮一麻,脹得生疼的肉棒一陣顫抖,竟在完全沒有外物碰觸的狀態下跑火車瞭!
暗處的陳雨湘似乎也被房中的熱烈景象吸引住瞭,半天沒有吭聲,但蕭國棟的顫抖成功地驚醒瞭她,她仔細一看,發覺蕭國棟內褲上一片濕跡,禁不住發出瞭一陣咯咯的嬌笑,末瞭還嘲諷道:「喲!我的大市長!我是該說你沒用呢?還是該說你禽獸不如?看著自己女兒被強奸,你竟然還如此興奮,呵呵,要不要我大發慈悲,給你個機會,讓你也嘗嘗你女兒絕妙的身體呀?」
蕭國棟被陳雨湘說得無地自容,但事實擺在眼前,饒是他臉皮再厚,也無法反駁,更何況他嘴還封著,想要狡辯也是開不瞭口。
許久過後,趙文革才抬起頭來,隻見他原本黝黑的臉已經變得通紅,恰似在熊熊烈火中燃燒的煤炭,而且還潮濕不堪,不知是汗水還是蕭雅的處子花露。
定瞭定神後,趙文革嬉笑道:「小美人,剛才舒服麼?是不是有一種飛起來的感覺?」
蕭雅慵懶地躺著,妙目微閉,氣息悠長地喘息著,似乎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並沒有理會趙文革。
趙文革見蕭雅已經順從瞭他,心中戒備漸消,趁蕭雅軟癱無力時,動手解開瞭綁住蕭雅手腳的繩索。
蕭雅隱忍良久,刻意迎合,就是在等這個機會,她佯裝無力反抗,其實卻是蓄勢待發,趁趙文革翻身爬上來之際,蕭雅突然一伸腿,用力踹向趙文革的襠部,這一腳既快又狠,充分發揮瞭她常年跳舞的特長。
襠部可謂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如果被人擊中,就算力道不大,也會痛入骨髓,更何況蕭雅這一腳卯足瞭力氣,踢中隻怕就和下半身幸福說再見瞭!
蕭雅之所以下腳如此之狠,一是恨趙文革污辱自己和母親,二是怕傷不到趙文革的話,會反受其害,剛才喘息之時,蕭雅已經想好對策,先重創趙文革,然後披上衣服逃出去,往人多的地方跑,一邊跑再一邊喊,讓人報警!
蕭雅的計劃的確不錯,然而事情卻並未像蕭雅想像的方向發展,眼見她那一腳就要踹中趙文革的要害,趙文革卻雙腿一夾,輕而易舉地化解瞭危機,並且還帶著微笑道:「小美人,下腳這麼重,你想讓叔叔我斷子絕孫呀?叔叔還沒有後呢?」
蕭雅嚇得心驚肉跳,趙文革的雙腿就像一把大鉗子一樣,牢牢困住瞭她的黑絲玉足,讓她絲毫不能動彈,她心知趙文革微笑的背後肯定是瘋狂的報復,但仍逞強怒罵道:「你這個變態!醜八怪!快放瞭我!」
趙文革既不氣又不惱,夾著蕭雅玉足一前一後地聳動起來,動作像極瞭抽插,嘴裡還戲謔道:「小美人,你的小腳插進來瞭呢!難道你也想像爺們一樣,不過這力度可不夠呀!」
蕭雅又氣又急又羞,見玉足抽不出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另一條美腿踹向趙文革。
趙文革似乎早有準備,身子保持不動,雙手卻閃電般地一撈,準確無比地抓到瞭蕭雅的小腳,並將它高高抬起放到嘴邊,吹瞭一口氣道:「你還真是調皮,這隻小腳也想來搗亂,許是剛才還沒被舔夠!」
說完,趙文革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起腳心,表情像極瞭一隻啃骨頭的公狗!
蕭雅欲哭無淚,兩隻玉足都被無情猥褻著,卻又無可奈何,她壓根沒想到這個瘦骨嶙峋的老流氓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被高高抬起的玉足就像被老虎鉗夾住一樣,絲毫不能動彈,更讓她焦急的是,足心傳來的陣陣瘙癢感再次挑逗起瞭她的情欲,身子逐漸變得綿軟無力瞭!
「住手!變態!流氓!快住手呀!」
束手無策的蕭雅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痛罵著,但卻於事無補,趙文革依然不緊不慢地舔舐著她的足心,親吻著她的玉趾,握著玉足的雙手也逐漸往下摸索,來回按揉那纖細筆直的小腿。
似乎是掙紮哭喊得累瞭,蕭雅逐漸停止瞭哭罵,隻是小聲地抽泣著。
趙文革停瞭下來,笑吟吟地道:「怎麼不叫喚瞭?你叫起來的聲音真好聽,叔叔我還沒聽夠呢?你叫得越大聲,叔叔我越開心!」
趙文革的話語讓蕭雅體會到瞭什麼叫真正的變態,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從心中悄然升起,半晌才開口道:「我……我不罵瞭……求求你……放過我吧……」
趙文革見蕭雅居然開口求饒瞭,心中成就感頓生,嘿嘿淫笑道:「放過你?遊戲才剛剛開始呢,叔叔我有大把的時間陪你玩,想要我放過你,除非你能讓叔叔我滿意,否則……嘿嘿……」
蕭雅似乎看到瞭一線生機,連忙問道:「怎……怎樣才能讓……讓你滿意……」
趙文革壞笑著凝視蕭雅雙目道:「很簡單,不管你用什麼方式,隻要能讓叔叔我出精,我就放過你!」
蕭雅一聽,連忙搖頭道:「不不不!你癡心妄想!」
趙文革又舔瞭一口蕭雅的玉足,冷笑道:「是麼?你現在可是老子砧板上的肉,老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要不識抬舉!提醒你一下,如果你選擇自己主動的話,或許還能保住你的處子身,要是讓老子來,那就沒這種好事咯!」
雖然明知趙文革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但一想到可以保住純潔之身,蕭雅還是願意盡力一試,於是支支吾吾地道:「可是我……我從來沒有……碰過這些……不知道……該……該怎麼弄……」
此言一出,不啻於選擇瞭主動侍奉,這讓冰清玉潔的蕭雅羞得無地自容,說完這番話,她連忙別過瞭頭,不敢直視趙文革玩味的眼神。
趙文革心中暗喜,表面卻故作姿態地道:「看在我和你娘二十年的情分上,叔叔我可以教你,至於你能領會多少,那就要看你的天分瞭!」
趙文革此番話可謂得瞭便宜還賣乖,聽得蕭雅又是一陣羞怯,但孤註一擲的她卻不敢反駁,隻是乖巧地點瞭點頭。
趙文革回想起禁書開頭所載的語錄,擺出一副教書先生的姿態,朗聲道:「男歡女愛之道,可謂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自古以來傳下的方法和招式數不勝數,作為一個女人,要想伺候得男人舒坦,除瞭那銷魂密處外,還有很多方式,可以用手、用足、用口,或是後門、腋窩、頭發,乃至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讓男人出精,有些絕世妖姬,甚至能用聲音或者舞蹈,催使男人出精,總而言之,方法千千萬,鑒於你從未有過侍奉男人的經驗,叔叔我教你從最簡單的開始學起。」
說完,趙文革放開瞭蕭雅的一雙玉足,盤腿而坐,一本正經地道:「起來,用你的雙手握住我的寶貝!」
好不容易恢復瞭自由的蕭雅遲疑瞭片刻,本想再逃,卻見趙文革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眼神凌厲,隻得打消瞭逃跑的念頭,乖乖坐起身來,顫抖地伸出瞭雙手,頭卻低垂著,不敢直視那根粗長的巨棒,當手指觸碰到堅硬的肉棒時,又被它的熱度嚇瞭一跳,觸電般地縮回瞭雙手。
趙文革早有準備,一把拉住蕭雅滑嫩的柔荑,強行按到自己肉棒上,嘴裡呵斥道:「好好握住,別逼老子用強!」
蕭雅隻覺手心如同碳烤,卻又不敢松手,隻得緊緊地抓住那根粗如兒臂的巨棒,神情拘謹而羞怯。
趙文革強行將蕭雅的頭扭過來,來回拂拭著她那仍未消腫的臉頰,用不可置疑的口吻道:「睜開眼,看著我,別像木頭一樣,好好感受一下老子的寶貝!」
蕭雅怯生生地睜開眼睛,與趙文革對視瞭一眼後,又被他凌厲的眼神所震懾,不自覺地低下瞭頭,眼睛卻是不敢閉瞭,這樣一來,雙手合握的那根粗長巨棒適時映入眼簾,讓蕭雅心猛地砰砰跳瞭起來!
這是一根何等強壯的巨棒,粗如兒臂,長若搟面杖,青筋條條鼓起,宛若蟠龍繞柱,紫黑色的碩大龜頭怒目猙獰,仿似獨眼巨人,黑褐色的陰囊鼓鼓囊囊的,就像埋在地裡的土豆!
蕭雅不禁回想起那夜在落地窗前窺視的場景,她的母親於素素就是被這根巨棒插得高潮迭起、浪叫連連,但那時還隔著一層厚厚的玻璃,沒能親身體驗,如今這根無雙巨棒就在眼前,而且還被自己緊緊握住,這視覺沖擊自然更勝許多!
趙文革見蕭雅看得發癡,於是翹瞭翹肉棒道:「手動起來,用上面往下搓,一直摸到卵蛋為止!」
肉棒的力度差點讓蕭雅脫手,也讓蕭雅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連忙按照趙文革的指示擼動起那根肉棒。
小巧柔嫩的玉手輕柔地撫摸著堅硬火燙的肉棒,讓趙文革舒爽地嘆瞭一口氣,贊道:「不錯,繼續動,動作自然一點,別那麼生澀!」
雖然一直守身如玉,但蕭雅卻對堅硬粗壯的肉棒有種與生俱來的熟悉和崇拜感,上次親眼目睹瞭趙文革與母親的春宮戲後,雖然蕭雅對趙文革又害怕又忌恨,但腦海裡卻時常浮現出趙文革威猛無比的肉棒,輕柔地套弄瞭一陣後,更是不可遏制地喜歡上瞭這種堅硬火燙的觸覺,不自覺地遵從趙文革的教導,手上動作越發靈活起來!
經過一系列的試驗後,趙文革已經確定蕭雅媚骨天生,對她癡迷於肉棒的表現也不覺得驚訝瞭,而是進一步引導她服侍自己的肉棒!
蕭雅果然天賦過人,對於趙文革的教授幾乎是一點即會,一會即精,一雙柔荑靈巧地按揉撫摸著肉棒,再配上那不自覺露出的嫵媚眼神,隻怕接客無數的娼妓也自愧不如瞭!
蕭雅隻覺手中的肉棒在她的撫弄下更加精神抖擻,張開的馬眼處不斷流出晶瑩的黏液,弄得她滿手都是,擼動起來也更加方便自如瞭!
與此同時,蕭雅赤裸的身子也越來越熱,體內似乎有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燃燒,燒得她面紅耳赤,燒得她香汗淋漓,燒得她頭昏腦脹,胸前那兩座高聳的乳峰也變得熱脹難受,極度渴望著男人的愛撫,胯下的花穴不知不覺中也悄然綻放,一汩汩晶瑩的花蜜涓涓流淌,潤濕瞭屁股下的床褥,無比煎熬的滋味讓蕭雅禁不住嬌哼出聲,一雙妙目也滿含春意地望向瞭醜陋猥瑣的老流氓!
趙文革心領神會,雙手齊出,輕柔地握住瞭那對高聳入雲的椒乳,一邊溫柔地揉捏乳肉,一邊調皮地撥弄著聳立的乳尖!
「唔……」
酥胸處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意亂情迷的少女禁不住發出瞭一聲悠長的呻吟,半似感激半似請求地向趙文革投去一個媚眼,胸脯也配合地向前挺瞭挺,讓趙文革更方便地玩弄她的美乳,服侍肉棒的玉手也越發用力,隻差沒有開口求歡瞭!
蕭雅的主動逢迎讓趙文革心中竊喜,玩弄美乳的雙手逐漸加力,從最初的輕柔撫摸,漸漸變成瞭大力的揉捏,滑膩的乳肉不斷從他枯竹似的指間溢出,圓潤的乳瓜也不斷被搓圓捏扁,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嗯……」
蕭雅眉頭微蹙,臉上的表情半是痛楚半是享受,她鼻息越來越濃重,櫻桃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身體的燥熱讓盤著的雙腿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似乎想要夾緊廝磨,但礙於和趙文革對面而坐,距離太短,隻得作罷!
趙文革陰陰一笑,雙手握住那對白嫩柔滑的乳瓜,用力向自己身上拉扯,蕭雅吃痛,身子不自覺地隨著那雙手向前靠,看起來就像是主動投懷送抱一樣,兩人越貼越緊,漸漸交疊而坐,面面相貼瞭。
蕭雅隻覺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撲面而來,暖洋洋熱烘烘的,熏得她火燙的臉頰更加燥熱,身子就像融化瞭一般,提不上半點力氣,隻能軟綿綿地倚靠在趙文革身上,胸前那對美乳像是被趙文革捏熟瞭一般,但她的小手卻仍然固執地握住那根粗壯的肉棒,舍不得放開。
趙文革親吻著蕭雅微微揚起的脖頸,漸漸印上那半張的櫻桃小嘴,將舌頭伸進蕭雅的檀口,汲取著甘甜芳香的口汁,蕭雅乖巧地垂下粉頸,無意識地迎合著趙文革的親吻,主動伸出香舌,與趙文革廝磨攪拌,渾然忘瞭自己是被欺辱的羔羊!
蕭雅比趙文革高得多,即使她身體前屈,還低著頭,趙文革也需要抬頭才能親吻到她的小嘴,或許是嫌這個姿勢太過費勁,趙文革親吻瞭一陣後,便推開瞭蕭雅,站起來道:「你的手法的確不錯,但要讓我滿意,還是差得很遠,接下來我教你用嘴巴來侍奉男人!」
蕭雅正沉浸於親吻的甜蜜,忽聞趙文革言及用嘴侍奉,瞬間清醒瞭不少,扭頭道:「不……我不要!」
趙文革見她嘴上拒絕,那雙柔荑卻仍然戀戀不舍地握著肉棒,於是勸慰道:「試試看,叔叔我的肉棒可是世間少有,保證你會喜歡的!」
說完,趙文革又炫耀似的挺瞭挺肉棒,帶著蕭雅的手也搖瞭搖。
蕭雅這才發覺自己仍然握著那根猙獰的巨棒,連忙縮回瞭手,卻又舍不得似的,偷偷瞄瞭一眼那趾高氣昂的偉器,隻見它威武地挺立著,就像擎天一柱,黝黑的棒身與腹部的皮膚顏色一致,龜頭卻有所不同,呈現出一種紅得發黑,黑得發紫的顏色,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耀眼,讓蕭雅不禁又看得癡瞭!
趙文革身子微微向前屈,讓那根駭人的巨棒懸於蕭雅俏臉之上,並輕輕地甩動著肉棒,拍打著蕭雅紅腫的臉頰,嘴裡道:「來吧!別害羞,就像剛才那樣,輕輕地舔一舔,感受一下肉棒的味道,等你嘗過以後,你會徹底愛上它的!」
輕輕的拍打讓蕭雅還未消腫的臉頰略有些陣痛,但比起強烈的羞恥感,這點疼痛根本算不得什麼,這根征服過無數女人的偉器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濃鬱的雄性荷爾蒙味道不斷鉆入蕭雅鼻腔,侵襲著她的腦海,讓本就情欲勃發的她更加沉迷,她的目光漸漸變得迷亂,呼吸急促,口幹舌燥,眼前的世界漸漸模糊乃至消失,隻剩下那根充滿活力和誘惑的肉棒瞭!
埋藏在心底的陽物崇拜漸漸占據瞭蕭雅的神思,再加上趙文革催眠似的誘導話語,讓她終於摒棄瞭矜持,顫抖地伸出香舌,舔瞭舔那冒著熱氣的紫黑色龜頭。
「唔……騙人……咸咸的……又腥又臭……還有點苦味……這就是男人肉棒的味道?好惡心……可是……我為什麼還想要……明明這麼臭……哎……身體好熱……好想再舔一口……就一口……」
一番激烈的思想掙紮後,蕭雅再次伸出舌頭舔瞭舔,這次舔得更加用心,幾乎將整個舌頭都伸瞭出來,從肉冠一直舔到瞭馬眼。
「咳咳……還是那麼臭……為什麼網站上那些女人會那麼喜歡吃呢?嗯……好像是有點甜味……難道是我感覺出瞭問題……不管瞭……反正吃都吃瞭……再舔幾下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蕭雅仰起頭,雙手捧住那根粗壯堅硬的肉棒,靈蛇吐信似的,用舌尖輕舔龜頭,神情羞澀而拘謹。
趙文革低著頭,默默地註視著蕭雅的一舉一動,突然開口道:「你那樣是品味不到全部味道的,來,張開嘴,將它全部含進去。」
蕭雅羞澀地點瞭點頭,努力張開嘴,將那碩大無朋的龜頭一點點吞入檀口,櫻桃小嘴突然納入這樣的巨物,讓蕭雅很不適應,她隻覺口腔酸脹無比,似乎連空氣也被堵塞住瞭。
趙文革有意讓蕭雅自己體會口交的妙處,所以並未抽動,而是循循善誘道:「嘴巴放松,用鼻子呼吸,覺得不舒服就吐出來一點,再吞進去,過會你就好瞭!」
蕭雅依言將龜頭吐出來一點,緩解一下酸脹的感覺,然後又再次吞入,往返幾次後,她感覺酸脹感漸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而且在她努力適應肉棒的巨大時,心中的抗拒也漸漸消失,那咸咸的臭味居然變得不再惡心,她開始活動舌頭,去更多體味那異樣的感覺瞭!
蕭國棟看著那根大得驚人的肉棒,不禁有點自慚形穢,對於趙文革調情的技巧也是自愧不如,而女兒蕭雅含羞帶怯地主動吸吮肉棒的動作,也深深刺激著他的神經,他不禁聯想起妻子於素素,這些天來,她是不是時常像女兒這樣,主動奉獻出性感美艷的嬌軀,來討好迎合這幹瘦醜陋的老頭呢?或許,她會比女兒表現得更淫蕩吧?她會主動扭擺著肥碩渾圓的大屁股,央求著這根肉棒狠狠插入她那肥嫩多汁的美鮑,用那夜鶯般的聲音婉轉呻吟,欲仙欲死地被送上高潮,任由那滾燙濃厚的精子射滿那本來隻屬於自己的花房!
「唉!」
蕭國棟心裡重重地嘆瞭一口氣,憤怒和自責又再次充滿瞭他的腦海,但讓他感到吃驚的是,當看著眼前女兒受辱,想像著妻子背叛的情形時,他竟然感覺到一種罪惡的快感,胯下那條軟蟲又漸漸抬起瞭頭,對著眼前的香艷景象興奮莫名瞭!
「嗯……」
蕭國棟的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的呻吟,這聲音如此熟悉,讓他突然笑瞭起來,心道:「陳雨湘你這個騷貨,還敢嘲笑我,你自己不是也忍不住瞭麼?」
這聲沉悶的呻吟確實來自陳雨湘,她之所以半天未吭聲,原因就是被床上兩人的香艷場景吸引住,不由自主地發情瞭,回想起往事,陳雨湘還有一種隱隱的妒意:「為什麼這個男人當初對她的時候就沒有這麼溫柔呢?還有這個小丫頭,跟於素素那個賤人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外表看上去清純,其實內心比誰都騷!無恥!」
蕭國棟和陳雨湘內心思緒錯雜,床上的趙文革和蕭雅卻是渾然不覺,漸入佳境,隻見蕭雅在趙文革的指導下,口舌愈加靈活,頻頻吞吐著那碩大的龜頭,甚至連肉棒的一半都塞瞭進去。
趙文革道:「不錯,第一次侍奉男人就有這般技巧,不愧是天生媚骨的絕世尤物,不過要想讓我出精,這般火候還遠遠不夠,接下來我教你深喉的技巧,這是一招讓男人很難抗拒的招式,肉棒短小的男人根本就嘗試不瞭,而像我這麼大的,也沒幾個女人能吞下,你娘倒是可以做到,現在就看你的瞭!」
蕭雅吮得意亂情迷,這才理解那些女人為何如此鐘愛口交,忽聞趙文革提及母親於素素,不禁一陣羞怯,但性格要強的她又想和母親比一比,於是吐出肉棒,乖順地點瞭點頭。
趙文革再次擺出那副教書先生的態勢,撫瞭撫肉棒道:「深喉是口交的進階技巧,除瞭天生的身體構造外,後天的努力也必不可少,當肉棒深入喉嚨時,女人的呼吸會變得無比困難,若是像我這樣的肉棒插入,那就完全不能呼吸瞭,所以要想深喉,一定要有良好的憋氣能力,而且還要有很好的忍耐力,畢竟,喉嚨裡插入這麼大的肉棒,肯定會有點痛的,不過隻要適應瞭以後,就沒什麼瞭!來,你試試,慢慢地吞,不要太急,就像最開始舔肉棒一樣,讓喉嚨慢慢適應肉棒的大小。」
蕭雅深吸瞭一口氣,依言慢慢將肉棒吞入,當肉棒進入到口腔最頂端時,她就感覺到瞭脹痛感,而且隨著肉棒的深入,脹痛感也越來越強烈,似乎要將喉嚨撕裂一般,強烈的脹痛讓蕭雅憋不住氣,隻得將肉棒吐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趙文革並沒有苛責,而是贊許道:「不錯,你學習得很快,再試試看,如果能夠吞得下我的肉棒,那世上基本上就沒有你搞不定的男人瞭!」
蕭雅緩過神,再次卷土重來,這次她吞得更慢,肉棒幾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往內深入,火燙的龜頭如同烙鐵一般,緩慢而強硬地撐開瞭喉管,往更深處進發。
「咳咳……哈啊……哈啊……不行……太大瞭……我……我受不瞭……」
蕭雅再次吐出瞭肉棒,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一大片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湧出,順著下巴流到瞭胸前,潤濕瞭那深邃的乳溝。
趙文革淫笑道:「人的潛能是無限的,隻是需要一點外界的激發,剛才你隻差五公分就吞到底瞭,怎麼能半途而廢呢?算瞭,看在你初次深喉的份上,就讓叔叔我來幫你一把吧!」
蕭雅還在茫然之時,趙文革突然抱住瞭她的頭,將那根粗壯的肉棒強行頂入瞭她的喉腔,嗆得蕭雅眼前一黑,幾乎背過氣去,幸而開始有過兩次嘗試,不然就真的要香消玉殞瞭!
蕭雅隻覺天旋地轉,喉嚨內被塞得滿滿當當,那烙鐵似的蘑菇頭燙得她白眼直翻,但這臨近窒息的感覺卻讓蕭雅感覺到瞭一絲升天的快感,仿佛身體所有感覺都消失瞭,隻剩下被肉棒征服的受虐感!
趙文革心裡默默數著數,眼睛緊盯著蕭雅的表情,就在她快要斷氣時猛地抽出瞭肉棒!
「哈啊……哈啊……嘔……咳咳……哈啊……」
從鬼門關轉瞭半圈的蕭雅狼狽地喘息著,眼淚鼻涕口水幾乎同時湧瞭出來,老流氓時而溫柔時而暴力的手段讓涉世未深的蕭雅又驚又怕,同時又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戀,心中的抗拒已然消散得所剩無幾瞭。
趙文革揪住蕭雅的秀發,強迫她抬起頭,冷笑道:「我早就提醒過你,最好自己主動,要是讓我動手,隻怕你會消受不起,現在明白瞭麼?」
面對這樣心黑手狠又詭計多端的惡徒,就算再堅強隱忍的女人也會吃不消,更何況蕭雅還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少女,在趙文革兇狠目光的逼視下,她隻得強忍著屈辱,淚眼婆娑地連連點頭。
趙文革放開蕭雅,語氣緩和道:「好瞭,深喉的滋味你剛才也嘗試過瞭,今天就算瞭,以後再勤加練習,繼續來舔老子的肉棒,別把先前學的又忘瞭!」
被迫深喉時那窒息的滋味讓蕭雅不寒而栗,此時聽得趙文革之言,她心裡頓覺寬慰,連忙坐起身來,捧住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吸吮起來,吸吮的同時還不忘討好地望著趙文革的眼睛,殊不知這時緊時松的手段正是趙文革最慣用的調教女人之法。
趙文革站得筆直,雙手背在身後,低頭俯視著清純靚麗的少女為他口交,享受著少女獻媚的臣服目光,儼然一副睥睨天下的態勢,短短一個小時,這個清純而倔強的少女就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這怎能讓他不得意呢?
「嗯,舔得不錯,很有進步,雙手也要動起來,要知道靈活搭配,對,就是這樣,眼神再浪一點,吸吮的時候發出聲音,嗯好!」
蕭雅跪坐在自己腳上,聽著趙文革的吩咐,不斷改進口交的方式和技巧,一雙素手緊緊握住棒身,快速地上下擼動,櫻桃小嘴深深含著碩大的龜頭反復吞吐,丁香小舌靈活地上下翻飛,掃舔著肉冠的各個角落,一雙杏核滿含春意,同時又略帶羞怯地望向醜陋猥瑣的老流氓,似乎在渴求他的恩澤!
「呼……好爽……你的小嘴含得老子的雞巴好舒服……脹死瞭……好想插你的小嫩穴……呼……真受不瞭……」
趙文革舒爽地喘著粗氣,突然將肉棒抽瞭出來,仰躺在床上,命令道:「爬到老子身上來,將屁股對著老子的頭,繼續舔雞巴!」
蕭雅愣瞭愣,依言俯下身軀,雙膝分開跪在趙文革身體兩側,埋下頭去,繼續吸吮那根昂然翹立的大肉棒,同時沉下腰身,將春水潺潺的蜜穴送到瞭趙文革嘴邊,這種姿勢她曾經在色情網站上看到過,覺得非常羞恥,卻不曾想今天卻要親自嘗試瞭。
趙文革並不急於品嘗蜜汁的甘甜,他用力將絲襪的洞扯得更大,將那渾圓挺翹的雪臀完全暴露出來,輕柔地撫摸著,同時抬起頭顱,用尖尖的鼻頭磨蹭著柔軟濕潤的花瓣,嗅聞著那淫香四溢的處子美穴,表情十分享受。
「嗯哼……」
蕭雅忘情地吸吮著火燙腥臭的肉棒,突覺蜜穴處傳來一陣電擊似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哼出瞭一聲嬌媚無比的長吟。
趙文革大力揉捏著柔軟而彈性十足的雪臀,在雪股上留下條條手印,同時堅挺的鼻子快速地來回刮擦蕭雅那綻放的濕熱花瓣,偶爾還頂住那翹立的粉嫩蒂豆摩擦,直弄得那晶瑩的蜜汁涓涓流淌,淌得他滿頭滿臉都是黏滑的花汁。
「嗯……唔……」
蕭雅隻覺那快感如潮似浪,層層疊疊地湧上腦海,讓她興奮得花枝亂顫,隻想暢快地喊叫出來,但小嘴卻被碩大的龜頭塞滿,隻得將滿心的暢快化作一聲聲沉悶的嬌哼,來表達心中的快意。
趙文革耐心地撫摸瞭一陣,直到蕭雅花瓣完全充血綻放,這才伸出舌頭,去舔舐那濕漉漉的花徑,品嘗處女蜜汁的甘甜。
「哦……」
柔軟的舌頭陡然侵入花穴,讓蕭雅禁不住仰起粉頸,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呼,然後迅速埋下頭來,投桃報李地吸吮起那精神抖擻的男根,屁股也自覺地往下壓,將那寶貴的處子美穴毫無保留地奉送到趙文革嘴邊,邀請他開采那從未有人探索過的寶礦。
蕭雅的逢迎讓趙文革頭都不用抬,就能方便地品嘗到甘甜的蜜汁,他索性更進一步,雙手捏住那兩片肥厚白嫩的蜜唇用力掰開,將舌頭完全伸入那深邃緊窄的蜜洞中,去舔舐那一圈圈圓環似的肉褶,同時下巴也緊緊壓住瞭蕭雅那光潔無毛的豐隆恥丘。
「嗯……嗯……哎……哦……」
舌頭的深入和溫柔舔舐讓蕭雅興奮得雪股猛顫,她不由自主地收緊瞭蜜穴,卻並不能驅趕那柔軟靈活的舌頭,反而變相地吸卷著它往更深處探索,帶來更強烈的酥麻感,那高高隆起的恥丘被老流氓粗短的胡茬反復刮擦,恰似針紮一般,也讓蕭雅暢快莫名,嬌媚的呻吟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響亮。
蕭國棟所處的位置正好對著床尾,也正是趙文革仰躺的地方,如此一來,蕭雅那渾圓挺翹的雪臀就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他眼前瞭,甚至連那緊縮的淺褐色菊肛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眼看著趙文革舌頭深深探入那粉嫩的花徑,耳聽著蕭雅越來越嬌媚的呻吟,蕭國棟心中重燃的欲火燒得更加旺盛瞭。
「嗯……不行……不能再舔瞭……哦……我……我又要來瞭……不要……哎……」
蕭雅突然仰起頭,渾身繃得緊緊的,蜜穴媚肉痙攣似的收縮,一番高亢的淫呼後,她再一次泄瞭身子,溫熱的花漿洶湧而出,噴得趙文革滿臉都是。
趙文革毫不在意,反而張開大嘴,吸取著寶貴的處子陰精,經過前幾次險些陷入瘋狂的尷尬後,他已經熟悉瞭蕭雅那帶著強烈催情功效的體液,能夠滿腔克制住內心的沖動瞭。
高潮過後的蕭雅無力地趴伏在趙文革身上,俏臉緋紅,媚眼如絲,嬌喘噓噓,呵氣如蘭。
趙文革收斂心神後,用手指撥弄著蕭雅充血腫脹的花瓣,戲謔道:「小美人,很舒服吧?」
蕭雅回味著高潮時那飄飄欲仙的感覺,隻覺自己身體無一處不暢快,無一處不舒爽,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還是含羞帶怯地點瞭點頭,輕輕地嗯瞭一聲。
趙文革笑道:「你算是爽到瞭,叔叔我還沒有呢!要不就用你這小嫩穴來幫叔叔泄泄火,順便再讓你品嘗品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蕭雅這才想起與趙文革之約,心知如果現在認輸,那就將前功盡棄,情急之下,口不擇言地道:「不不,求你不要,讓我來……侍奉你……」
話到嘴邊,蕭雅才意識到這番話有多羞恥,聲音也越來越低,說到侍奉時更是聲如蚊蚋瞭。
趙文革聽得清清楚楚,卻假裝耳背道:「什麼?你剛才說瞭什麼?大聲點,叔叔我聽不見!」
蕭雅羞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我……我是說……讓我來……侍奉你……」
趙文革大叫一聲好,然後又道:「可是你忙活瞭大半天,老子卻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可不想跟你一直磨下去,要是沒有其他辦法,不如就用你那小嫩穴來,免得耽誤老子的時間!」
蕭雅急切地道:「不不不,還有的,還有的,你不是說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可以嗎,人傢還隻用過手和嘴巴,還有其他地方……可以用……」
說完,蕭雅再次羞怯地垂下瞭粉頸。
見蕭雅情急之下的羞態,趙文革大呼過癮,繼續刁難道:「可是你什麼都不會呀!用手和嘴巴侍奉,還是老子教的呢!難不成,你還想要學其他的?」
蕭雅懇切地道:「是是,我願意學,請你教我……」
趙文革坐起身來,故作姿態地道:「最開始教你,那是老子樂意,現在要學,可沒那麼容易瞭,要知道古時拜師學藝,可是要費不少周折呢!」
蕭雅搞不清趙文革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隻得吶吶地問道:「那……你要怎麼樣……才肯教我……」
趙文革摩挲著蕭雅的黑絲美腿道:「不說三跪九叩行大禮,至少也得叫兩聲好聽的吧?」
蕭雅這才明白趙文革的用意,但她已經後退無門,想到趙文革的自稱,隻得硬著頭皮喊道:「叔……叔叔……求你教我……」
趙文革咂巴著嘴道:「不錯!但還不夠好聽!老子雖然比你娘還大上十幾歲,但卻不服老,叔叔是我自謙的稱呼,你叫就是把我叫老瞭!」
趙文革已經年過五旬,比起十八芳齡的蕭雅足足大瞭三十幾歲,要叫大爺都可以瞭,卻不曾想趙文革連叔叔的稱呼都嫌老,這臉皮厚的真是沒誰瞭!
話雖如此,但蕭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遲疑瞭片刻後,硬是擠出瞭一句:「哥哥……」
趙文革瞬間眉開眼笑,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還可以更好一點,你看我對你這麼好,叫一聲好哥哥無妨吧?」
趙文革的厚顏無恥讓蕭雅無可奈何,想到自己身體早已被玷污,尊嚴什麼的更是蕩然無存,於是咬著銀牙叫瞭一聲「好哥哥」。
趙文革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的好妹子,多叫幾聲,哥聽著高興!」
話已出口,蕭雅自知無法收回,她定瞭定神,又喚道:「好哥哥,求你教我……」
趙文革興奮地拍瞭拍蕭雅的雪臀道:「乖,我的好妹子!哥現在就來教你!」
說罷,趙文革站起身來,指瞭指蕭雅圓潤高聳的酥胸道:「剛才哥說過,女人身體上的每個部位都可以取悅男人,而有些地方效果更加明顯,比如說奶子,男人不僅喜歡摸、喜歡親,而且還喜歡被奶子夾,你這雙奶子又大又挺,白白嫩嫩的,乳頭小巧粉嫩,柔軟而又彈性十足,堪稱完美,男人一看就把持不住,哥再教你一點技巧,保證讓那些定力不夠的人經不住你三下夾弄!」
趙文革之言讓蕭雅又羞又喜,羞的是隱私部位被當作取悅男人的性器任意點評,喜的是最驕傲的部位被趙文革如此推崇,於是嬌羞地點瞭點頭,隻等趙文革教導。
趙文革也不廢話,示意蕭雅坐起身來,然後開口道:「雙手捧住你的奶子,夾住哥的肉棒,先適應一下。」
蕭雅依言跪坐起來,捧住那雙筍形美乳,將趙文革的巨棒夾在中間,等待著趙文革的下一步指示。
趙文革道:「哥先動,你隻需捧好奶子就行。」
說罷,趙文革公狗腰一聳,徐徐挺動起肉棒,動作緩慢而有節奏。
蕭雅隻覺趙文革的肉棒如同一條火蛇一般在乳溝中滑動,燙得那細嫩的皮膚隱隱作痛,但卻不敢放松,雙手仍然牢牢捧住那對白嫩的美乳,將肉棒夾得緊緊的。
趙文革的肉棒粗壯、堅硬、黝黑,充滿著雄性的剛強和霸道,而蕭雅的酥胸圓潤、柔軟、白嫩,體現瞭女人的溫柔與包容,兩相對比之下,更是風格迥異,但偏偏又如同水乳交融一般融合在一起,共同奉獻出一幕陰陽交合的和諧畫面。
蕭雅的乳肉本就幼嫩細滑,再加上口交時溢出的口水,使得那根粗壯的肉棒抽動起來順滑無比,拳頭似的碩大龜頭輕而易舉地穿梭在乳溝之中,力道十足地頂撞著蕭雅優美修長的脖頸和尖尖的下巴,頂得蕭雅哀羞不已,頻頻扭頭閃躲,但卻仍躲不過那火燙龜頭的追擊,雪頸上到處紅雲密佈。
「低頭,含住肉棒!」
趙文革雙手撐在腰上,屁股聳動如飛,氣喘如牛地指導著蕭雅。
蕭雅聞言,隻得扭過頭來,輕啟檀口,去接住那蟒首的兇猛頂撞,那獨眼巨蟒見洞就鉆,呼嘯著頂入瞭蕭雅的口腔,直頂得少女口舌酸麻,眉頭緊蹙,一聲嬌呼還未出口便被硬生生地塞回瞭喉嚨裡,隻剩下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由於有瞭先前的口交經驗,蕭雅很快就適應過來,那略帶咸味的腥臭肉棒重新喚醒瞭她內心的渴望,丁香小舌追逐著火燙的龜頭又吸又舔,玩得不亦樂乎,大片晶瑩的口水隨著肉棒的出入溢出口外,淌到瞭胸脯上,進一步為巨蟒的活動加油。
趙文革努力抽送瞭一陣,似覺有些疲累,於是道:「現在換你主動瞭,雙手動起來,夾住肉棒上下摩挲!」
兇猛的肉棒頻頻擠開滑嫩的乳肉包圍,迅捷有力地直沖檀口,讓蕭雅體會到瞭一種從未有過的被雄性征服的快感,那火燙的觸感和充滿力量的抽插讓敏感的酥胸快樂不已,乳首早已興奮地勃起,硬得發脹,一陣陣舒暢的電流從乳心傳遍全身,讓她嬌軀綿軟、如飲醇釀,此時忽覺那條巨蟒停止瞭抽動,連忙依照趙文革的囑咐,捧起酥乳上下梭動起來。
趙文革雙手叉腰,微閉著眼,愜意地享受著少女那溫潤如玉的乳肉夾弄和口舌的傾情侍奉,舒爽得無以復加,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蕭雅努力夾弄著那根久戰不疲的肉棒,一方面討好趙文革,另一方面也在追逐著屬於自己的快感,意亂情迷間,她竟有瞭一種美乳為伺候趙文革而生的錯覺,深邃的乳溝剛好契合瞭肉棒的粗壯,合攏起來堪堪包裹住整根肉棒,而乳肉的細嫩幼滑又為肉棒的抽插提供瞭便利條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為瞭讓那根肉棒抽插得更舒服而準備的!
懷著這種卑微的想法,蕭雅不禁媚態畢露,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望向趙文革,那種感覺竟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望向意中人的感覺!
趙文革自是看到瞭蕭雅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媚態,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面前的少女容貌絕美,身材性感而健美,外表清純而又媚骨天生,絕對算得上世間少有的尤物,能將這樣的美人收為禁臠,人生就圓滿瞭!
床上的二人漸入狀態,而暗中的蕭國棟和陳雨湘也是看得屏氣凝神,身臨其境。
蕭國棟看著女兒含羞帶怯地服侍奸夫,心中的羞恥和憤怒早已丟到瞭九霄雲外,而邪惡的念頭則是頻現腦海,竟然幻想著妻子和女兒當著他的面共同服侍趙文革的場景。
在蕭國棟的幻想中,千嬌百媚的妻子於素素和清純靚麗的女兒蕭雅齊齊跪於趙文革腳下,用她們高聳渾圓的巨乳磨蹭趙文革那腿毛茂盛的大腿,並競相追逐吮舔那根比他大三倍有餘的肉棒,而他自己則赤裸著全身,被反綁在椅子上,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幹瘦矮小的臭老頭玩弄他的妻女,相形見絀的肉棒興奮地挺立著,而他卻連自慰都辦不到,隻能在趙文革鄙夷和挑釁的目光下瑟瑟發抖!
「哦……嗯……好舒服……隊長……你好棒……弄得人傢好舒服……」
一陣嬌嗲無比的呻吟和淫語突然從蕭國棟耳邊響起,也將他從無盡羞恥的幻想中拉回瞭現實,他定睛一看,床上的兩人仍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並未挪動,這才明白,剛才那幾聲騷浪無比的呻吟是來自陳雨湘。
「這騷娘們,肯定是躲在哪個角落裡看著監視器自慰,騷勁一上來,連話筒都忘瞭關瞭,聽她這無意之言,似乎她跟這臭老頭之間也有瓜葛呀!怪不得她要和這臭老頭串通一氣,來陷害我們一傢!」
床上的蕭雅仿佛進入瞭渾然忘我的境界,雙手捧著酥胸又揉又擠,夾得那青筋暴露的肉棒舒爽不已,小嘴也張成瞭O形,不斷吞吐著那紫黑色的碩大龜頭,鼻翼間不時哼出滿足的嬌哼,微閉的妙目中波光點點,頻頻向老流氓暗送秋波!
趙文革自是舒爽得無以復加,他索性躺瞭下來,頭枕手臂,雙腿張開,愜意地享受著蕭雅越來越純熟的侍奉技巧,同時盡力調勻呼吸,避免過於興奮而射精。
不知弄瞭多久,蕭雅隻覺自己雙手發軟,口舌酸麻,但那根火燙的巨棒卻仍然精神抖擻,絲毫未露半點疲態,想到自己幾乎傾盡瞭全力,蕭雅不禁暗暗心急起來:「難道真的要失身於此麼?不行,我已經付出瞭那麼大代價,絕不能就此退縮,一定要堅持!」
蕭雅咬瞭咬牙,偷偷瞄向趙文革,見他頭枕雙臂,略帶玩味地看著自己,心中剛凝聚的信心不知怎地突然泄瞭一半,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地遲緩起來!
趙文革坐直身子,摸瞭摸蕭雅緋紅的臉頰道:「累瞭吧?要不要再換一種方式?」
蕭雅確實有點撐不住瞭,卻又不知趙文革還要玩什麼花樣,於是疑惑道:「還有別的方式麼?」
趙文革嘿嘿一笑,指瞭指蕭雅的黑絲玉足道:「當然!比如那雙小腳就可以!」
說完,趙文革握住蕭雅的玉足,輕輕摩挲著足心,感受著少女美足的柔嫩,把玩瞭一陣後,他將兩隻玉足足心相對,然後將肉棒插入那足弓形成的縫隙中,緩緩地搓動起來,嘴裡還嘆道:「你這雙小腳又軟又嫩,不用來伺候男人簡直太浪費瞭,唔,足弓大小正合適,合起來剛好夾住哥的大雞巴,要是足弓平一點點,那味道就差遠瞭!」
蕭雅的玉足保養極佳,同時也特別敏感,剛才被趙文革吸吮時不經意間流露的媚態就可見一斑,長時間的乳交侍奉並沒有平息她的欲火,反而讓那蠢蠢欲動的春心愈發渴望雨露的滋潤,身子也變得更加敏感火燙,幾乎經不起一絲挑逗,如今被趙文革握住玉足肆意玩弄,瞬間讓蕭雅心中那強壓的欲火熊熊燃燒起來,而且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態勢!
蕭雅隻覺足心火辣辣的,仿佛要被那龜頭的熱度融化瞭一般,肉棒抽動時,帶來一陣奇異的酥麻感,仿佛有無數的小針同時紮著腳底,讓她又癢又痛,忍不住想要掙脫,但雙足卻被趙文革牢牢地握住,半分不能動彈,隻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復感受那鉆心的麻癢感。
趙文革慢慢放松對玉足的把控,轉而去撫摸蕭雅渾圓的大腿,溫柔而緩慢的撫摸讓蕭雅愈發春情萌動,隻覺那雙手仿佛帶著魔力一般,摸到哪裡哪裡就酥麻顫動,如同過電,兩腿之間那神秘的幽谷也悄然打開瞭大門,一汩汩芳香四溢的花露從深處的幽泉中徐徐流出,潤得那身下的白色床單水漬斑斑,泥濘一片,這種感覺蕭雅似曾相識,最清晰的一次記憶便是那晚隔著落地窗窺視母親偷情,當母親於素素被趙文革肏得失神潮噴時,那洶湧的淫汁蜜水暴風驟雨般迎面而來,撲簌簌地打在玻璃上,畫面的沖擊和母親帶著哭腔的浪叫瞬間讓蕭雅骨酥腿軟,胯下蜜穴也如同放尿一般湧出大汩熱流!
但相比於那一次的猛烈,蕭雅此時的體會又有所不同,那次雖然也近在咫尺,但總歸沒有親身經歷,感覺就像目睹瞭山洪決堤,洶湧澎湃,氣勢逼人,而現在就像是春陽融雪,整個人都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陽光所到之處,陰霾盡散,冰雪漸消,那種緩慢而溫暖的力量不僅讓人無從抗拒,甚至反而有瞭一種去擁抱它感受它的沖動!
蕭雅隻覺那妙處濕答答熱烘烘的,說不出的難受,讓她忍不住想要去撫摸揉弄,以緩解那難熬的脹熱感,但當著趙文革的面,她又怎好意思做出如此羞恥的舉動呢?蕭雅唯有寄希望於那雙遊弋在她美腿上的魔爪,期盼它能感覺到那妙處的春情流露,去撫慰她的寂寞難耐,但那雙魔爪卻存心戲弄,總是繞著她渾圓豐膩的大腿轉圈,絕不越雷池一步,每每到瞭大腿根部,離那光潔肥嫩的蜜唇隻有一指之隔時,便又迅速撤離,讓蕭雅在期盼和失落中反復掙紮。
更讓蕭雅窘迫的是,她的雙腿還被趙文革強行分開,讓她連並起雙腿廝磨都無法實現,隻能不安地扭擺著雪臀,通過與床單的輕輕摩擦來緩解心中難捱的燥熱,玉足也不自覺地緊緊夾住那根強壯勇猛的肉棒輕輕蠕動,無師自通地體會著足交的快感。
趙文革眼見蕭雅美目微閉,俏臉潮紅,心知她已深陷欲海,不能自拔,於是淫笑著問道:「怎麼樣,感覺舒服麼?」
蕭雅半閉著妙目,銀牙緊咬,努力抵抗著那一波波讓人心顫的酥麻感,倔強地搖瞭搖頭。
趙文革嘿嘿一笑,突然將兩根手指並起來,閃電般戳入蕭雅那春水潺潺的桃源洞,又問道:「現在呢?」
「喔……」
瘙癢空虛的蜜穴突然被侵犯,讓蕭雅禁不住仰起頭,一聲悠長的嬌呼脫口而出,雖然隻是兩根小小的手指,但蕭雅卻覺得無比的充實,那如同蟲行蟻爬的瘙癢感也瞬間消退瞭不少,蜜穴也不自覺地收縮起來,一圈圈肉褶緊緊纏上瞭手指,熱烈擁抱著這個外來的侵入者。
趙文革嘗過蕭雅蜜穴的強勁吸力,所以早有準備,手指進入得很淺,感受到蜜肉的包圍後,他迅速後撤,將手指抽瞭出來,順便也帶出瞭一長溜的蜜汁。
趙文革得意地將沾滿蜜汁的手指伸到蕭雅眼前晃瞭晃,調笑道:「還是你下面那張嘴老實,還緊緊咬住不肯松口呢!告訴哥,你剛才是不是很舒服呀?」
蕭雅羞得無地自容,想要矢口否認,那嘗過肉味的蜜穴卻更加瘙癢難受瞭,急切渴求繼續得到安慰。
趙文革推波助瀾地道:「說吧!說出來就輕松瞭,而且哥還會讓你更加舒服!」
蕭雅隻覺渾身如同火烤一樣,細細的香汗佈滿全身,不僅身子熱,腦海裡也是熱烘烘的,甚至連視線也模糊起來,眼前晃動不已的那兩根幹瘦的手指慢慢化成瞭一根粗壯堅硬的肉棒,上面沾滿瞭亮晶晶的黏液,而且還不停顫動著,像是在向她示威,抵不住誘惑的蕭雅終於鬼使神差地點瞭點頭。
雖然蕭雅仍然沒有開口,但趙文革已經差不多達到目的瞭,他將手指重新放到瞭蕭雅兩腿之間,但卻沒有插入,而是順著那條濕滑狹窄的蜜縫上下掃動,嘴裡輕聲道:「想不想要,告訴哥。」
蕭雅被撩撥得欲罷不能,隻覺那調皮的手指像是在她心尖上跳舞,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撥動著心弦,充血腫脹的蜜唇在手指反復的挑撥下如同花朵般綻放開來,神秘的幽泉內花汁汩汩溢出,身下床單如同水浸。
欲望的魔鬼一再催眠著蕭雅的神智,催促著她趕緊投降,去擁抱享受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而心底僅存的那份清明卻反復提醒著她,告訴她現在正站在無盡深淵的懸崖邊上,一旦受不住誘惑,必將永墮淫獄,不可逆轉!
趙文革見蕭雅銀牙緊咬,柳眉急蹙,嬌軀發顫,心知她正處於天人交戰的關鍵時刻,於是一邊循循善誘,一邊繼續加大挑逗的力度,他雙手齊出,反復地搓揉著那兩瓣肥膩滑嫩的肉唇,時不時還捏住那顆凸起的肉粒摩挲,弄得蕭雅又是一陣痙攣,撐住身體的雙手也變得搖搖欲墜起來!
「呵……我不行瞭……身體好像都要化瞭……哎……不要……不要揉啊……那樣揉我會……我會忍不住的……唔……好難受……可是又好舒服……我快受不瞭瞭……好想尿尿……嗚嗚……太羞人瞭……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
「堅持!一定要堅持!這一切都是幻覺,忍忍就過去瞭,為瞭貞潔,你絕不能放棄!」
「可是……我實在受不瞭瞭……他太厲害瞭……要是不答應他……他一定不會停手的……媽媽都抵抗不瞭……我又怎麼能行呢?」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放棄,你絕不能輸給他!別忘瞭,你和他是有約定的!」
一想到約定,蕭雅突然清醒瞭不少,她突然睜開眼睛,顫抖地問道:「你……你不是說過……隻要我配合……你就放過我麼?你騙人!」
趙文革不置可否地道:「我沒騙你,我說的是你主動伺候哥,讓哥出精,就不破你的身子,可是哥費心費力教瞭你這麼久,你卻一點也不能讓哥滿意,不得意,哥隻好自己來咯!再說瞭,哥答應的是不破你的身子,摸一摸玩一玩還不行瞭?」
蕭雅其實也挺享受趙文革的撫摸玩弄,聽得趙文革願意堅守承諾,她不禁暗自松瞭一口氣,結結巴巴地道:「那……那個……摸摸當然可以……隻是……你連人傢那裡都弄……萬一不小心……」
蕭雅此言雖遮遮掩掩,但其中之意,不啻於主動邀請趙文革繼續挑逗玩弄她的身體,趙文革聽瞭大喜過望,連忙寬慰道:「放心!哥玩過的女人沒有成千也有上百,這點分寸還沒有嗎?要是哥沒有把握,你的處女身早就不保瞭,還會堅持到現在?不妨告訴你,你的嫩穴除瞭生得漂亮,水多穴深外,那道膜也特別深,別說哥的手指瞭,就是一般男人的雞巴也不一定能捅到那裡呢!你就放寬心享受吧!」
蕭雅見趙文革如此肆意地點評著她的私處,心中說不出的羞澀,但卻又有一種奇怪的釋然,不知是慶幸還是期盼,鬼使神差地道:「總……總之……還是小心為妙……」
趙文革突然抓住蕭雅沉甸甸的酥乳,不停撥弄那兩顆硬如石子的乳珠道:「別看哥長得不怎麼樣,這床上的本事可是無人能及,被哥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忘記哥,就比如說你娘,二十年沒見瞭,還是舍不得忘記哥,上次在你傢裡,她被肏得死去活來那騷樣,你不是也看見瞭麼?」
舊事重提,母親那高潮失神的癡態和氣若遊絲的呻吟瞬間又閃現在蕭雅眼前,讓她的意志又模糊瞭一些,酥胸傳來的陣陣快感一點點摧毀她的矜持和抗拒,一聲聲舒爽而又夾雜著苦悶的呻吟頻頻哼出,一雙妙目波光瑩瑩,似嗔還怨地望向眼前這個淫辱她的老流氓。
蕭雅不經意間流露的媚態讓趙文革又驚又喜,按理來說,蕭雅尚是個未嘗雨露的雛兒,不該有這種成熟婦人才具備的嫵媚風情,但蕭雅現在的表情卻像極瞭久曠的深閨熟婦,哀怨而又饑渴,欲迎還拒,嫵媚的風情與她本身清純可人的氣質完美地結合在一起,世間男人,隻怕沒有一個能敵得過這種誘惑!
趙文革也是男人,自然也不例外,他感覺胸中那團壓抑瞭許久的火苗突然騰騰地燃燒起來,他不顧一切地抱住瞭蕭雅,親吻著她甜蜜的紅唇,吸吮著她甘若瓊漿的香津,一雙魔爪瘋狂地遊走在她絲綢般光滑柔軟的肌膚上,最終停留在那對高聳的乳峰,硬得發脹的肉棒則抵在那光潔白嫩的陰丘上反復摩擦,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趙文革突如其來的狂躁表現讓蕭雅有些手足無措,驚呼還沒出口,小嘴就已經被嚴嚴實實地封上瞭,一條粗大的舌頭野蠻地闖進瞭她的口腔,貪婪地汲取著她的口汁,綿軟如泥的身體被牢牢地壓住,一雙粗糙的手掌肆意地揉捏著豐滿傲挺的酥胸,那力道大得驚人,仿佛要將那對筍形美乳揉碎一般,修長的美腿也被迫分開,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死死地抵在那敏感無比的陰阜上,瘋狂的抽動讓蕭雅每一刻都有失身的危險!
然而真正讓蕭雅感到絕望的是她自己身體的反應,剛剛丟掉初吻的她不僅不抵觸趙文革的濕吻,反而對他那霸道的索吻有些癡迷,柔軟的小舌頭主動送上去糾纏,連那帶著惡臭的口水也毫不猶豫地吞入腹中,被粗暴蹂躪的酥胸更是快感連連,滑膩的乳肉在粗糙的手指間頻頻溢出,嬌小可愛的乳珠高高聳立,過度的興奮甚至讓那淺粉色的乳暈也變成瞭鮮艷欲滴的玫瑰紅,讓人垂涎欲滴,渾圓豐膩的大腿不自覺地張開,光潔白嫩的陰戶在大肉棒的抽動下興奮地顫動著,一波波晶瑩黏滑的蜜汁從幽泉中汩汩湧出,將火燙的鐵棒潤得更加光滑,似乎在為這野蠻的攻城錘塗上潤滑油,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破城那一刻的淒婉和狂歡!
趙文革覺得自己好像陷入瞭一個溫柔的陷阱裡,身下的美人兒翩翩蠕動著,那溫潤如玉柔軟如棉的身子主動迎合著他的粗魯,嬌嫩的花穴也不停吐露著花蜜,誘使那門外的訪客去探索那最深處的秘密,一聲聲嬌媚的呻吟悠長而又綿密,似乎在為一觸即發的戰鬥吹響號角!
趙文革再也按捺不住沖動,他突然直起身子,雙手按住那兩條纖長筆直的玉腿,屁股稍微往後聳,將那氣勢洶洶的攻城錘擺正位置,對準那拇指大的蜜洞口,輕輕戳弄著!
蕭雅已是欲罷不能,象征性地掙紮瞭兩下後,便認命地躺瞭下來,準備迎接那成長的關鍵一擊,此刻她的心裡如同亂麻一樣錯綜復雜,等待的焦慮、對破身痛楚的害怕、失去童貞的不舍以及認命的無奈一齊湧上心頭,讓她渾身上下都繃得緊緊的,如同上緊瞭發條的鬧鐘,同時她又感到一絲放縱的輕松和隱約的期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於那身體的交接處,即便是輕輕的磨蹭也會引得她嬌軀發顫!
蕭雅緊緊闔上瞭美目,貝齒緊咬著紅唇,隻待趙文革那沉重的一擊擊潰她幾近崩塌的防禦,引爆所有的情緒!
「叮鈴鈴!!!叮鈴鈴!!!」
短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瞬間打破瞭房間內的緊張氣氛!
「該死!哪個狗日的!」
全神貫註的趙文革被那突然的鈴聲驚得一蹦三尺高,忍不住狠狠咒罵,他本想不接電話,但又怕是陳雨湘打來的,隻得不情不願地從地上撿起褲子,掏出手機查看!
突如其來的電話攪擾瞭趙文革的好事,對於蕭雅來說卻是難得的解脫,那清脆的鈴聲如同醒世鐘一般,喚醒瞭蕭雅的理智,將她從淫獄的邊緣硬生生地拉瞭回來,趁著趙文革彎腰拿手機的時機,蕭雅一把推開瞭他幹瘦的身體,滾下床便向外逃!
趙文革一愣之下,蕭雅已經擺脫瞭他的控制范圍,但他反應很快,馬上扔掉手機,瘦猴似的身子猛地往前一竄,一把薅住瞭蕭雅的秀發,另一隻手也順勢甩瞭過去!
蕭雅隻覺頭皮一麻,向前的身形頓時停住,再一愣,臉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挨瞭一巴掌!
「啪!」
這一耳光十分響亮,打得蕭雅頭腦發昏,臉頰發麻,耳朵裡一陣「嗡嗡」聲,人也遲鈍瞭許多!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非得逼老子來硬的!」
趙文革狠狠地咒罵著,臉上兇相畢露,揪著蕭雅的頭發將她拖到床前,拿起匕首貼在她面門上,怒吼道:「小賤貨!信不信老子給你這漂亮的小臉蛋來把叉呀?犯賤!」
蕭雅被打得昏昏沉沉,冷冰冰的刀刃緊緊貼在臉頰上,讓她不敢動彈,但吃軟不吃硬的蕭雅此時卻又來瞭倔脾氣,隻聽她咬著牙道:「有本事你就殺瞭我!」
趙文革陰陰一笑道:「殺瞭你?那可真是太浪費瞭!你看這樣如何?老子先將你肏瞭,然後拍下來,將照片發到網上,再做成傳單發到你學校裡,讓你一夜成名,至於你本人嘛,送到發廊裡去接客,二十塊一次的那種低級發廊,讓那些窮打工仔、撿破爛的都有機會玩你,像你這樣長得漂亮又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歡迎,嘿嘿,隻怕連洗屁股的時間都沒有,每天至少接二十個客,對瞭,還有你那母狗親娘,也一並陪你去接客,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玩過母女,一定很新鮮!至於錢嘛,老子就當是做善事瞭,買一送一,或者搞大亂燉,讓你們母女同時伺候十幾個男人,要不瞭兩個月,你下面這嫩嫩的小穴就會被肏得松垮垮的,又黑又腫,嘿嘿,到時候隻怕你早已變成瞭聞到男人雞巴味就會發騷的賤貨,黑一點也無所謂瞭!」
趙文革的長篇大論徹底嚇懵瞭蕭雅,涉世未深的她光是想著那些裸照就已經羞愧欲死,更別說後面的發廊接客瞭,深深的恐慌和絕望讓她神經質般搖著頭,連連道:「不不不!你不能這樣!不可以!不可以的!」
趙文革冷哼一聲道:「那就要看你自己瞭!老子早跟你說過,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保證你舒舒服服的,你娘就聽話多瞭,被老子肏瞭那麼多天,不還是照樣風風光光地當著主持人麼?而且老子還敢打賭,她絕對比以前過得更快樂瞭!給你看點東西,你就明白瞭!」
說完,趙文革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機,打開相冊,一張張地放給蕭雅看。
蕭雅驚呆瞭,那些照片幾乎全是她的母親於素素的裸照,數量足有上千張,而且時間、場景、姿勢各不相同,從餐廳到臥室,從車庫到停車場,從公共廁所到操場,各種私密或公眾場合,都留下瞭母親於素素不堪入目的淫穢影像,而從照片上母親的表情來看,隻有很少的一部分是被迫的,絕大部分她都是帶著興奮的表情,主動扭腰撅臀,分腿掰穴給趙文革拍照,許多淫穢的姿勢甚至連那些AV女優也自愧不如,要不是親眼目睹過母親在趙文革胯下婉轉承歡的癡態,蕭雅真不敢相信那照片上的女人會是自己端莊優雅的母親!
趙文革看著蕭雅那副目瞪口呆的模樣,關掉相冊道:「還有好些刺激的沒拍下來,不過光憑這些也就足夠瞭!在所有照片裡面,老子最滿意的是那次在廁所裡拍的那些,嘿嘿,當時可真是刺激,你在門外,而你娘蹲在廁所裡吃老子的大雞巴,她緊張得都快哭瞭,卻依然舍不得老子的大雞巴,還不能弄出聲響,想來真是太爽瞭!」
剛才照片太多,蕭雅看得眼花,根本沒註意到廁所的那組照片,聽得趙文革之言,不禁愣愣地道:「什麼?你說那次,媽媽真的在廁所裡?」
趙文革淫笑道:「那還有假?當時她可是一邊接你和那老王八的電話,一邊撅著屁股挨肏,難道你們就一點沒聽出來?嘿嘿,老子最喜歡你娘這點,越是緊張刺激她越容易發情,她憋著氣不敢叫喚的模樣太他媽迷人瞭,騷穴也夾得緊緊的,比高潮時還要緊,一掛掉電話,她就立刻浪叫起來,哭喊著求老子狠狠肏她,那騷水更是流得跟放尿似的,每插一下都擠出來一大波,淋得老子那叫一個爽啊!
想想都覺得舒坦!對瞭,剛才的電話老子忘瞭接,都怪你這小賤貨搗亂!」
說完,趙文革打開手機一瞧,瞬間樂瞭,咧嘴笑道:「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剛才的電話就是你那母狗親娘打的,兩天沒挨肏,想必是騷穴又癢瞭,讓我們來聽聽她想說什麼!」
趙文革本想直接撥過去,思考瞭一下又道:「你這小賤貨有點調皮,為瞭防止你再搗亂,老子要把你的嘴堵上!」
蕭雅還沒明白過來,趙文革的肉棒便撬開瞭她的小嘴,蠻橫地沖瞭進來,塞得她嘴裡滿滿當當,別說呼喊瞭,就是喘息都困難!
趙文革挺瞭挺肉棒,往蕭雅喉嚨裡又進瞭一步,陰沉著臉道:「好好給老子吸,你要是再惹老子生氣,到時候就不是挨巴掌瞭,記住老子說過的話,老子向來都是說到做到的!」
突然的深喉嗆得蕭雅眼淚都流出來瞭,哪還有機會表示反對,為瞭緩解這種近乎窒息的局面,蕭雅隻得直起身子,雙手努力推著趙文革的大腿,讓肉棒退出去一些,乖乖地吸吮起來!
趙文革滿意地點瞭點頭,撥通瞭於素素的電話,並按下瞭免提。
電話很快就接通瞭,隻聽於素素嬌嗲嗲地道:「主人,您在哪裡呀?母狗好想你……」
趙文革得意地瞥瞭胯下的蕭雅一眼,朗聲道:「是嗎?怎麼想的?說給老子聽聽!」
於素素毫不猶豫地道:「母狗的騷奶子想主人,想要主人咬住它狠狠地吸,主人都三天沒有吸母狗的奶瞭,母狗的奶子脹鼓鼓的,好難受!還有騷穴也想主人,這兩天主人沒有過來,母狗整晚都沒有睡著,老是想著主人的大肉棒,白天也是一樣,想得母狗騷水直流,內褲都濕透瞭!」
於素素淫賤的話語讓蕭雅渾身一顫,不由得又回想起那晚於素素被玩弄得乳汁狂噴的畫面,而暗處的蕭國棟卻是又驚又怒又疑,他怎麼也沒想到妻子會說出如此淫蕩無恥的話,而且這些話也印證瞭趙文革先前所說,原來妻子果真一直瞞著他和趙文革偷情,但是蕭國棟還是有些疑惑,那就是妻子所說的吸奶的事情。
趙文革哈哈大笑道:「好一隻騷母狗!不過一天沒有肏你,你就忍受不瞭,要是老子就此離開的話,你豈不是要發瘋?」
於素素急道:「不不不,求求你,主人,母狗已經離不開你瞭,求求主人不要拋棄母狗,母狗願意為主人奉獻一切!」
趙文革看瞭看胯下羞憤不已的蕭雅,示意她繼續吸吮肉棒,反問道:「真的麼?那如果要你在傢庭和我之間做一個選擇,你會怎麼選呢?」
這個問題很是惡毒,蕭雅不由得停止瞭吸吮的動作,仰著頭仔細聽母親的回答,暗處的蕭國棟心中也是一陣緊張,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忐忑地等待著妻子的回答。
空氣中突然充滿瞭緊張的氣氛,時間也仿佛靜止瞭一般,房間裡靜的可怕!
良久,於素素的聲音終於打破瞭平靜,隻聽她顫抖地道:「主人……為瞭你,我可以拋棄工作、名譽、富足的生活,但是……傢庭我不能放棄……尤其是丫丫,她是我的心頭肉,是我的寶貝,沒有她,或許我早已不會活在這世上瞭,至於國棟,我已經配不上他瞭,要說放棄,也隻能是他放棄我,我沒有那個資格,這些都是母狗的肺腑之言,希望主人體諒,若是要責罰,母狗也坦然承受……」
一番話說得蕭雅淚流滿面,暗處的蕭國棟也陷入瞭良久的自責和內疚,平心而論,他才是那個最先背叛傢庭的人,也正是由於他對妻子的冷落和不聞不問,才造就瞭夫妻間心靈的隔閡,讓別人趁虛而入,最終導致瞭這個局面!
這時,或許是因為陳雨湘看到瞭蕭國棟滿臉的愧疚,她的話又在蕭國棟耳邊響瞭起來:「喲喲喲!還內疚呢?真是罕見哪!是不是被於素素那個賤人感動瞭?不過這也正常,你和她一樣,都不是什麼好鳥!哼哼,看來我還不經意間成為瞭調解你們夫妻心理障礙的醫生瞭,還真是歪打正著呢,不過好戲還在後頭,你慢慢欣賞吧!」
趙文革對於素素的回答也有點意外,他還以為自己已經徹底將於素素馴化瞭唯命是從的母狗,但從現在看來,至少於素素心中還有對傢庭的眷戀和愧疚!
趙文革轉念一想:「這樣也好,若是於素素真的失掉瞭所有的人性,那不就跟二十年前一樣瞭麼?一個木偶再美,又有什麼好玩的呢?」
想到這些,趙文革釋懷瞭,清瞭清嗓子回道:「其實老子也不是個不通情理的人,剛才隻是想考驗一下你的忠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既能得到老子的疼愛,又能維持現在的生活!」
趙文革之言讓忐忑不安的於素素放下瞭擔心,隻聽她激動地道:「謝謝主人,謝謝主人,今後母狗一定更盡心盡力服侍主人,讓主人滿意!」
趙文革拍瞭拍仍在暗自流淚的蕭雅,一聳屁股,將肉棒再次塞進瞭她的小嘴,嘴裡道:「那就好,老子在這裡等著你來服侍!」
於素素道:「請主人將地址發給母狗,母狗現在就過來!」
趙文革發瞭地址,掛掉瞭電話,對身下的蕭雅道:「怎麼樣?聽到瞭吧?你娘對老子可是服服帖帖的,所以你最好也乖一點!」
如果說剛才蕭雅的屈服是因為害怕的話,那現在她就是真正體會到瞭絕望,母親已經成為瞭趙文革的性奴,父親又生死未卜,蕭雅終於明白,即便是她逃出瞭這個房間,也逃脫不瞭趙文革的控制,無論她怎麼反抗,怎麼掙紮,最終換來的也是一樣的結果,不同的是過程,反抗不僅會吃更多的苦頭,而且還會連累傢人一起受苦,而順從雖然屈辱,但至少不會那麼難受!
蕭雅眼淚汪汪地抬起頭,怯生生地道:「我……我聽話,隻是求你放過我爸爸,他一直不知情,不會妨礙到你的,求你放過他好嗎?」
趙文革看著蕭雅楚楚可憐的面容,心中充滿瞭征服的成就感,不禁得意地翹瞭翹肉棒道:「你放心!那個綠毛王八正睡的香呢!別說他不知道老子和你娘的事情,就算讓他知道瞭,他也不敢拿老子怎麼樣!這樣的廢物,老子壓根不稀罕動他,不過什麼時候放他,就要看你和你娘的表現瞭!」
蕭雅連忙雙手捧住趙文革的肉棒,香舌輕吐,討好地舔舐著紫黑色的龜頭,同時獻媚地望向高高在上的趙文革,甚至顧不得拭去臉上的淚珠。
趙文革輕撫著蕭雅紅腫的臉頰,故作姿態地道:「乖!早這樣聽話該多好,你看這小臉蛋腫的,看著都讓人心疼!」
蕭雅顧不得回復,隻是傾盡所學,更加用心地吸吮趙文革的肉棒,半晌才道:「我……我還有一個請求,等下媽媽來的時候,能不能讓我藏起來,別讓她知道,我……我怕她會傷心……」
趙文革皺瞭皺眉,本想拒絕,因為陳雨湘要求的是同時玩弄她們母女,而且他也很想試試這母女同床的感覺,但一想到於素素那堅決的態度,他又有點犯難,思來想去,趙文革決定用緩兵之計,先搞定蕭雅,然後等時機成熟時,再把蕭雅叫出來,那時候木已成舟,就由不得於素素反對瞭!
雖然內心計謀已定,但趙文革還是假裝為難地道:「為什麼?反正你們母女遲早有一天要同時服侍老子的,幹嘛不趁今天呢?」
蕭雅哀求道:「我求求你瞭……你就看在我第一次的份上,讓我回避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趙文革裝模作樣地嘆瞭口氣道:「好吧!就姑且答應你這一次,誰讓老子心軟呢!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自己表現可得好一點,要伺候得老子舒舒服服的,要不然等你娘來的時候,你還沒有讓老子出精,那就怪不得我瞭!」
蕭雅哪知道趙文革心裡打的什麼小九九,見趙文革同意瞭她的請求,心中負擔瞬間減輕瞭不少,感激地道:「我……我知道瞭……我會好好……服侍你的……」
趙文革四平八穩地往床上一躺,頭枕著雙臂道:「那還等什麼,趕緊來吧!」
蕭雅扭捏瞭一下,爬上床跪坐在趙文革兩腿之間,捧著自己那對渾圓高聳的乳峰,夾住趙文革高高豎起的肉棒,緩緩地摩挲著,同時低下頭,含住那肉棒頂端的蘑菇頭,用舌頭溫柔地舔舐,經歷瞭初次的乳交體驗,她已經有瞭不少心得,而且這次她還帶著些許感情,動作自然比初次更加嫻熟,也更能讓趙文革滿意。
趙文革愜意地仰躺著,兩眼微閉,享受著蕭雅的服務,心裡默默估算著時間。
暗處的蕭國棟見女兒在趙文革軟硬兼施的手段下選擇瞭屈服,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酸楚,想到妻子也要來,卻又心生瞭一絲罪惡的期待,他知道趙文革所說的不過是權宜之計,到時候肯定會強迫她們母女共同服侍,那個場面不就是剛才他幻想過的麼?夾雜著些許自責和心痛,蕭國棟胯下那話兒又漸漸膨脹起來,赤裸裸地昭示著他內心的邪惡欲望!
「哈哈哈哈!」
一串得意的笑聲打斷瞭蕭國棟的冥思,半晌後,隻聽陳雨湘道:「又硬起來瞭!這麼快就又有想法瞭,今天你格外的有精神呢!是不是想到她們母女同時撅著屁股,被眼前這個老傢夥肏得高潮不止的場面,讓你很興奮呀?我以前還真沒發現你有這愛好,不過也好,至少你以後會好過很多,因為她們以後要服侍的男人可多著呢!」
蕭國棟心裡一驚,不知道陳雨湘此言何意,隻是覺得陳雨湘費盡心機佈這個局,肯定不會隻是為瞭羞辱她們這麼簡單!
正想著,房間裡趙文革的一句話又讓蕭國棟不得不停止思考,再次往床上看去。
隻聽趙文革忽然坐起身道:「夠瞭,該是老子大展雄威的時候瞭,再拖下去,你娘那個騷貨就該來瞭!」
正在埋頭吮吸肉棒的蕭雅聞言愣住瞭,看著趙文革那充滿淫邪的目光,她心知自己堅守瞭許久的貞操就快要失去瞭,雖然心有不甘,但她也明白這是遲早的事,愣瞭愣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順從地平躺在床上,等待著老流氓的侵入。
趙文革站起身,從床頭櫃裡拿瞭塊一尺見方的白佈,墊到蕭雅屁股底下,然後分開她的雙腿,跪坐在她胯下,輕輕撫摸著那粉嫩的肉縫,嘴裡淫笑道:「小美人,你很快就要成為真正的女人瞭!」
雖然心裡已經認命,但一想到破身的痛楚,蕭雅仍然有著揮之不去的不舍和害怕,她緊張得渾身發抖,兩條被迫分開的渾圓大腿不停地顫抖著,想要並攏,卻又礙於趙文革的淫威而不敢,但與身體的緊張截然不同的是,她那最珍貴的處子蜜穴卻在手指的撫摸下來瞭反應,兩瓣肥厚的蜜唇興奮地充血翻開,露出瞭裡面粉嫩欲滴的膣肉,在兩片薄薄的蝴蝶型肉片的半遮半掩下,深邃緊窄得隻堪一指進入的桃源仙洞若隱若現,仿佛嬰兒的小嘴一般一開一合地噏動著,吐露出一波波淫香四溢的蜜汁,蜜穴頂端那顆粉嫩的小肉粒也掙脫瞭層層束縛,羞答答地挺立起來!
「唉……」
蕭雅長長地嘆瞭一口氣,突然懇求地望向躍躍欲試的趙文革道:「你的那個……太大瞭……請你……溫柔點……」
趙文革挺瞭挺胯下硬梆梆的肉棒,胸有成竹地道:「放心!老子這桿老槍可是跨雪山過草地的老紅軍,開過苞的女人少說也有好幾十人,戰鬥經驗豐富著呢!你隻需放松一點,很快你就會體會到老子這桿長槍的妙處!」
蕭雅溫順地點瞭點頭,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放松,但貝齒卻依然緊咬著嘴唇,足見她心中恐懼之深。
趙文革看在眼裡,並沒有急於攻城拔寨,而是將那根粗如兒臂的肉棒放到蕭雅濕漉漉的蜜穴上,輕輕地磨蹭著,讓她適應肉棒的堅硬和熱度,同時一雙大手來回撫摸著蕭雅的大腿內側,一方面刺激她的性感帶,另一方面也通過溫柔的愛撫安撫她的情緒。
趙文革高超的技藝讓蕭雅緊張的情緒緩解瞭不少,她的呼吸逐漸平穩,繃緊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來,而胯下美穴則早已是淫水泛濫,瘙癢難耐瞭!
趙文革眼見蕭雅已經準備好,於是擺正位置,將那粗圓的蘑菇頭抵在蜜洞口,輕輕戳刺瞭兩下後,屁股一沉,快速有力地插瞭進去!
「啊!!!」
強烈的脹痛讓蕭雅禁不住失聲痛呼,兩行眼淚如泉水般湧瞭出來,她隻覺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棒破開一般,痛得撕心裂肺,下半身甚至都有些麻木瞭!
趙文革隻覺肉棒被緊緊地卡在膣腔內,強烈的收縮和蠕動讓他有飄飄欲仙之感,禁不住大聲呼爽,想要再進一步,但看到蕭雅那痛苦的模樣,他忍住瞭沖動,雙手輕柔地愛撫著蕭雅胸前那對渾圓的酥乳,輕聲安慰道:「放松,深呼吸,很快你就沒事瞭!」
強烈的陣痛過後,蕭雅逐漸緩過神來,雖然仍覺得蜜穴脹痛難受,但想必破身那一下的劇痛已是緩解瞭不少瞭,趙文革的安慰也起到瞭不少作用,她睜開眼睛,看著趙文革的臉,突然覺得這個醜陋猥瑣的老男人也有一絲可愛瞭!
「哎……那個……你能先出去麼……我……好脹……」
蕭雅羞答答的話語讓趙文革心神一蕩,愣瞭半晌他才回過神來,連連點頭道:「好!好!」
趙文革將肉棒慢慢地抽出來,隻聽得「啵」的一聲,隨著肉棒的抽離,一大汩混合著淫液的處子血湧瞭出來,沿著深邃的股溝流到瞭下面的白佈上,映出瞭一朵朵寒梅!
「你現在就算是個真正的女人瞭,不過做女人的妙處你還沒體會到,就讓我來幫你吧!」
說完,趙文革將沾滿處子血的肉棒再次徐徐地插入蕭雅的蜜洞,感受著初破瓜少女甬道的緊致和滑嫩!
「哎……你……你慢點……」
還沒喘息過來的蕭雅來不及拒絕,下身再次被野蠻地破開,隻得嬌聲哀求,但相比於初次進入的劇烈疼痛,蕭雅已經適應多瞭。
趙文革俯下身軀,吻住蕭雅哀求的小嘴,肉棒緩進疾出,有節奏地抽送著,一點點地往蜜穴深處探索。
蕭雅呼喊不得,隻能熱烈地回應著趙文革的濕吻,借以抒發心中的感受,一雙藕臂也不自覺地環上瞭趙文革的脖子,春蔥玉指又抓又撓地摳著趙文革黝黑而堅實的頸部肌肉,留下一道道帶著血跡的抓痕!
蕭雅的狂野讓趙文革有些意外,但一想起她天生媚骨的體質,又覺得在情理之中,他直起身子,雙手按住蕭雅的玉胯,屁股不再收力,而是改用疾進疾出的抽插方式,霸道而野蠻地往蜜穴內沖刺,絲毫不顧身下的少女仍是個剛剛破身的雛兒。
「呀……啊……求求你……慢點……輕點……你好狠呀……我恨你……哎喲……」
兇猛的沖刺讓好不容易才緩解瞭脹痛感的蕭雅猝不及防,禁不住失聲痛呼,但讓她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她的身子居然很快就適應瞭這種激烈的沖撞,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時,都會帶來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像是過電一般,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混雜在痛楚內,你中有我,又痛又快,讓蕭雅不知該去抗拒,還是去享受,而趙文革瘋狂的抽插也絲毫沒有給她考慮的時間,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一波新的沖擊又襲上瞭腦海,如同潮汐時的海浪一般洶湧澎湃,讓她根本來不及仔細體會,隻是被動地承受著海浪的洗刷!
仍未流盡的鴿子血混雜著淫汁蜜液,被趙文革的鐵棒反復擠壓攪拌,化成紅白相間的泡沫,塗滿瞭趙文革的肉棒,還有一些從抽插的縫隙間噴灑出來,飛濺得到處都是。
趙文革絲毫不顧身下美人兒的哀求,肉棒剛猛著力地沖擊著,一心奔著花心而去,但抽插瞭足有百多下,肉棒卻並未盡根而入,仍有五六公分留在外面,而龜頭卻似已經頂到瞭盡頭,再不能向前進瞭。
趙文革好生納悶,回想起那本禁書上所言,卻毫無頭緒,因為雪連環這種名穴實在太過稀有,一般人根本無緣得見,著書之人也是根據傳說簡單描述,寫得並不是很詳盡!
「看來隻有靠自己發掘瞭!」
趙文革心知一味強沖並不能完全領略蕭雅妙穴的奧秘,於是又改換瞭策略,采用九淺二深的方式抽插,肉棒頂到底端時並不急於抽出,而是用那灼熱的龜頭頂住蜜肉反復研磨,同時他的雙手和嘴巴都沒閑著,不停遊走在蕭雅嬌軀上的敏感地帶,時而輕柔地抓弄酥胸,時而吮吸蕭雅的耳珠和脖頸,時而挑逗圓潤的肚臍,時而沿著腰側按摩。
「哎……嗯哼……哎呀……你不能……別那樣吸……我……我好癢啊……呵……求你……別……哦……」
高超的調情技巧加上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抽插,讓從未有過歡愛經歷的蕭雅漸漸熔化在情欲的巖漿之中,短促的驚呼和尖叫不知何時已經轉換成瞭綿長的呻吟和喘息,埋怨的話語也染上瞭幾分懇求的味道,嬌滴滴的口吻分明是在向情郎撒嬌。
最初隻有少數幾個部位有比較強烈的感覺,漸漸的蕭雅卻發現她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經不起挑撥瞭,哪怕隻是手指輕輕地拂過她的肌膚,都能帶來一陣強烈的震顫,甚至撩動發絲也能讓她有感覺,胯下蜜穴的痛楚感已經所剩無幾,取而代之的正是那種電擊般的酥麻感和膣腔完全被填滿的充實感,她開始覺得趙文革的抽插間隔時間太長,許久才能等來一次貫穿她心扉的重擊,還沒享受夠卻又匆匆抽離瞭!
對於快感的本能追求讓蕭雅不自覺地抬起瞭雪臀,並配合著趙文革抽插的動作輕輕搖擺著,滑溜溜的蜜液流得更多瞭,每一次肉棒的插入都會響起清晰的噗嗤聲,這種淫靡的聲音配合著蕭雅情難自已的淺哼低吟,回轉在整個房間內,讓纏綿在一起的兩人更加全情投入。
趙文革隻覺蜜穴內淫水充足,溫暖而又緊致非常,層層肉褶反復摩擦著他的肉冠,仿佛一雙雙溫柔的小手持續不斷地愛撫,仔細望去,身下的美人兒媚眼如絲、嬌顏如火、嬌喘籲籲、朱唇輕啟、呵氣如蘭,雪白的肌膚染上瞭一層淡淡的胭脂色,春蔥玉指緊緊地抓握著床單,圓潤的臀兒不自覺地抬起,去迎合那一下下或深或淺的抽插。
趙文革看得心中大動,一隻手去撥弄那勃起的粉嫩陰蒂,一隻手撐住身體,胯下肉棒突然加快瞭頻率,從九淺二深換回瞭下下著力,大如拳頭的蘑菇頭強勢擠開層層肉褶,狠狠地向最深處頂去!
「啊……哈啊……你好用力……慢點呀……唔……慢……慢點……哦……我要不行瞭……要丟瞭……嗚嗚……好丟臉……」
突然的節奏變化讓深陷情欲泥沼的蕭雅難以招架,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趙文革舒緩而溫柔的撫摸中,嫩穴剛剛適應趙文革的碩大粗壯,在趙文革的柔情催眠下,她完全喪失瞭所有抵抗力,這一波暴風驟雨似的強沖猛頂輕而易舉地沖破瞭她所有的防線,稀世罕有的雪連環名穴被徹底征服,緊閉的花心被迫張開,噴出一股滾燙濃稠的陰精!
滾燙的陰精如同傾盆大雨般淋在趙文革的龜頭上,澆得趙文革渾身發顫,差點控制不住射出陽精,幸好他這兩天都在養精蓄銳,沒有碰女色,這才勉強撐瞭過來。
趙文革深吸一口氣,努力平穩氣息,感受著處子陰精的洗禮,他隻覺那花心如同魚嘴一般牢牢吸住瞭他的龜頭,並且一開一合地不斷噏動著,持續刺激他最敏感的部位。
「原來這就是雪連環的奧妙之處,如若不讓她高潮,肉棒就始終隻能在花心外徘徊,不得其門而入,而一旦高潮,那花心就會像肉箍一樣套住龜頭,同時整個蜜穴內的膣肉也同時收緊,如同一道道圓環一般將肉棒緊鎖在裡面,不將它榨幹誓不罷休!厲害!果然太厲害瞭!難怪說一般男人承受不起!幸虧老子也不是尋常人,又有準備在先,不然也要吃點暗虧瞭!」
趙文革領會瞭蕭雅蜜穴的奧秘,心中已是勝券在握,待蕭雅神色稍緩之後,突然發力往前一頂,突破瞭花心嫩嘴,粗長的肉棒盡根而入,狠狠頂在瞭那花心深處的軟肉上,火燙的蘑菇頭深深地嵌入到瞭花心裡。
「唔啊……嗬啊……快抽出去……那裡要壞瞭呀……哦……好燙啊……求求你……」
蕭雅的花心聖地被粗魯的肉棒完全占領,帶來一陣陣強烈的酸脹感,烙鐵似的龜頭燙得她心頭發顫,腦子也好像被燒壞瞭一樣,意識一片模糊!
趙文革好不容易攻占瞭花心,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用雙手牢牢壓住蕭雅的大腿,慢慢地扭動著屁股,讓龜頭頂住那綿軟如泥的花心嫩肉輕輕研磨,盡情享受那強勁的吸力和緊致!
「嗚嗚……不要……快抽出去呀……我……我真的受不瞭瞭……」
蕭雅身子胡亂地扭動,發狂似的呼喊著,聲嘶力竭地哀求,神情仿佛比破身時還要痛苦,但趙文革卻不為所動,仍然自顧自地輕輕抽動著肉棒,事情的發展也絲毫不出趙文革所料,短暫的不適後,蕭雅果真平靜下來,蜜穴有規律地收縮著,緊緊包裹著趙文革粗壯的肉棒!
見蕭雅已經完全適應,趙文革再次施展開渾身解數,屁股高抬,將肉棒完全抽出蜜穴,再重重地頂進去,一頭紮進花心嫩肉裡,左右旋磨兩下後又快速地抽出來,重復著簡單的動作!
蕭雅的身體徹底被趙文革征服,蜜穴內不自覺地形成瞭一條剛好容納趙文革肉棒進出的狹長甬道,甚至連花心內也烙印下瞭龜頭的記號,仿佛是初開封的印泥一般,強行被捏成瞭適應肉棒的形狀!
可憐的蕭雅不知不覺地走上瞭她母親於素素的老路,被這樣一根強悍勇猛的肉棒征服後,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撕心裂肺但又快感如潮的感覺,即便以後跟別的男人歡愛時,她也會不由自主地將那個人與趙文革做比較,去懷念那種苦樂摻半的奇妙滋味!
趙文革腰身不停挺動著,低頭親吻著蕭雅顫抖不已的酥胸,得意地問道:「小美人,怎麼樣?哥沒有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啊?」
蕭雅興奮得渾身輕顫,出於少女的羞怯,她沒有正面回答趙文革,但那一聲聲綿密而悠長的呻吟卻早已將她內心的真實想法出賣得幹幹凈凈瞭!
趙文革見蕭雅不回答,於是將蕭雅那雙修長筆直的美腿提起來扛在肩膀上,雙手掐住蕭雅的小蠻腰,弓起公狗腰,加快瞭抽插的頻率,肉棒抽動如飛,如雨點般密集地沖擊著蕭雅徹底暴露的花心,殺得蕭雅汁水四溢,哀叫連連,「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噗嗞噗嗞」的抽插聲響徹瞭整個房間!
在一陣斷氣似的哀鳴中,蕭雅再次被送上瞭欲仙欲死的高潮頂峰,滾燙的陰精洶湧狂噴,沖刷著那越戰越勇的人間兇器,她隻覺腦海裡一片空白,所有的感覺在那一刻仿佛都消失瞭,隻剩下那羽化飛升似的暢快感!
趙文革輕輕撥弄著少女胸前那兩顆鮮艷的櫻桃,嬉笑著問道:「現在感覺到瞭吧?告訴哥,是不是很舒服?」
蕭雅半閉著妙目,回味著高潮餘韻帶來的暢美,隻覺趙文革的話語如同天外梵音般飄來,下意識地嗯瞭一聲,話一出口後卻又覺得太過羞恥,於是又反悔地搖瞭搖頭。
趙文革突然抽動瞭一下肉棒,追問道:「到底是舒服呢?還是不舒服?說得明確點,哥可以繼續來!」
蕭雅被頂得花心一陣酥麻,聽得趙文革還要繼續,嚇得芳心發顫,連忙道:「別……你……你太厲害瞭……我有點受不瞭……讓我休息一下吧……」
趙文革捏住蕭雅那尖尖的下巴,臉貼著臉問道:「那你告訴哥,剛才舒服不舒服?」
趙文革灼熱的目光盯得蕭雅心裡直發虛,經歷瞭連續高潮沖擊的她早已是渾身綿軟,提不上一點力氣瞭,而趙文革那根駭人的巨棒卻依然硬梆梆的,絲毫未露疲態,此情此景下,蕭雅心知如果不服軟,等待的必定是又一輪兇猛的沖擊,為瞭贏得短暫的喘息機會,她隻得摒棄尊嚴和羞恥,輕聲回道:「舒服……」
這一聲不情願的回答雖然簡短,但卻代表著蕭雅內心的屈服,如願以償的趙文革得意地笑瞭起來,徐徐地抽出肉棒,站起身道:「哥早就跟你說過,隻要你乖乖的,哥會讓你體會到作為女人最大的快樂!起來,把這根帶給你無盡快樂的雞巴舔幹凈,等下再繼續!」
蕭雅面帶難色道:「等會好不好……我……真的……使不上力氣瞭……讓我休息會……」
看著蕭雅楚楚可憐的模樣,趙文革有些心軟瞭,但隻是一瞬間他就硬下瞭心腸,呵斥道:「剛才跟你說過,要乖乖地聽話,怎麼著?把老子的話當耳邊風是麼?好,那就讓老子親自來!」
趙文革的猙獰面目讓蕭雅不禁想起被他強迫深喉的滋味,那種徘徊在生死邊緣的窒息感覺簡直比噩夢還可怕,她隻得勉力爬起身來,連聲道:「別別……我……我聽話就是瞭……」
趙文革嗯瞭一聲道:「要時刻記得老子的話,下次再犯老子就沒這麼好說話瞭!開始吧!」
蕭雅扶著趙文革的腿直起身來,看著那根昂首翹立的粗長肉棒,卻又愣住瞭。
隻見黝黑發亮的肉棒上沾滿瞭濃稠的白沫,中間甚至還摻雜著點點血絲,不用想蕭雅都知道這些來自何方,那正是她失身的恥辱證據,而肉棒上散發的混合瞭兩人性器味道的濃鬱腥臊味也讓蕭雅幾欲嘔吐!
濃濃的羞恥讓蕭雅心裡直打退堂鼓,但趙文革居高臨下的威懾目光又讓她不敢退縮,重重的壓力下,蕭雅閉上瞭眼睛,顫抖地伸出舌頭,舔瞭一下那根剛剛奪走她貞操的醜陋肉棒!
「嗚……好腥……又咸又苦又臭……難聞死瞭……我不要……」
怪異的味道讓蕭雅閃電般地縮回瞭舌頭,本能地往後縮瞭縮,臉上盡是嫌惡的表情!
「啪!」
蕭雅面門又挨瞭一下,但卻並不是巴掌,而是讓蕭雅羞恥而又快樂的肉棒,它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正敲在蕭雅眉頭正中,濕漉漉的淫漿濺得她滿臉都是,雖然並不重,但卻讓蕭雅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才竄出的一點抗拒心理瞬間被打得無影無蹤,她癡癡地跪坐著,仰著臉閉著眼睛,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等待接受懲罰!
「啪!」
不出蕭雅所料,肉棒再次敲瞭下來,這次打在她秀挺的鼻梁上,打得她鼻梁火辣辣的,但是她卻並不抗拒,反而有一種坦然受罪的釋放感,仿佛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
「把舌頭伸出來!」
冷冰冰的話語突然響起,蕭雅反射性地伸出瞭小舌頭,去迎接那恥辱的棒擊,但這次卻不是簡單的一下,而是連續的一串,堅硬而火燙的龜頭快速有力地拍打在她腥紅的小舌頭上,響起一陣清脆的「啪啪」聲!
蕭雅舌頭酸麻不已,一絲絲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溢出,滴在瞭那兩座高聳的乳峰上,而那短促有力的棒擊卻似無窮無盡,將她殘留的一絲羞恥趕盡殺絕。
蕭雅睜開瞭眼睛,帶著無限哀羞和懇求望向瞭高高在上的趙文革,乞求著他的原諒!
「舔吧!雙手放在身後!」趙文革突然停止瞭動作,開口道。
冷冰冰的話語對於蕭雅來說卻是莫大的解脫,她乖乖地將雙手背到身後,張開小嘴含住瞭那根欺辱她的肉棒,貪婪地吮吸著,將肉棒上面殘留的淫漿掃舔得幹幹凈凈,饑渴的模樣就像餓瞭三天的災民!
等蕭雅全部舔幹凈後,趙文革躺瞭下來,冷冷地道:「坐上來,自己動!」
蕭雅雖然還是個初嘗雲雨的雛兒,但也知道趙文革此言何意,心中多少有些難堪和羞澀,但經歷瞭趙文革一系列手段後,蕭雅又不敢違逆他的旨意,隻得硬著頭皮站起來,分開雙腿跨在趙文革身體兩側,一手扶住那根堅挺的肉棒,無奈地緩緩蹲下身來,但由於蜜穴口太過窄小、緊張和經驗不足等原因,蕭雅試瞭好幾次都沒有找準位置,火燙的龜頭在她滑膩的股間蹭來蹭去,帶來一陣陣快感,讓她難以集中精神,再加上趙文革那陰晴不定的表情,蕭雅心中更加忐忑,急得額頭直冒汗!
趙文革面無表情地看著蕭雅,絲毫沒有指點的意思,而是任由蕭雅自己摸索試探。
不知弄瞭多久,蕭雅才找準瞭方位,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往下沉腰,想要吞進那根粗壯的肉棒,但光是那鵝蛋大的龜頭就已經讓緊窄的蜜穴吃不消瞭,過於急迫的心情讓她渾身繃得緊緊的,蜜穴也自然而然地跟著收縮起來,那根粗長的肉棒才剛進去不到一半,蕭雅就已經覺得到瞭自己的極限瞭!
豆大的汗珠從蕭雅額頭滾落,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滴落在趙文革胸膛上,她緊咬著牙關,氣喘籲籲地往下坐,倔強地想要吞入那根惱人的巨棒,但事與願違,肉棒仿佛卡在瞭穴口一般,連半寸都進去不瞭瞭!
眼看著蕭雅陷入瞭困境,趙文革終於開口瞭:「放松點!慢慢來,不要想著一次性吞進去,老子的肉棒這麼大,別說你這個雛兒瞭,就是那些接客無數的娼妓都不可能輕而易舉吞進去!」
說完,趙文革彎起瞭雙腿,給瞭蕭雅一個借力的地方。
蕭雅皺著眉點瞭點頭,雙手撐著趙文革的膝蓋,慢慢直起身子,再緩緩地坐下去,讓稚嫩的蜜洞慢慢適應肉棒的粗壯。
趙文革的肉棒本就被蕭雅的口水潤得濕溜溜的,再加上淫汁蜜液的潤滑,早已是滑溜得如同泥鰍一般瞭,隻是因為蕭雅的嫩穴甬道太過緊窄,所以才不得進入,經歷瞭數十次吞吐後,蜜穴漸漸接受瞭這野蠻的入侵者,層層肉褶翩翩蠕動著,牽引著肉棒往更深處進發。
肉棒越來越深入,進出也越來越順暢,與此同時,蕭雅也感覺到瞭難以名狀的快感,蜜穴內春潮陣陣,濕如泥沼,而那根火燙的肉棒如同熨鬥一般,碰到哪裡哪裡就灼熱一片,燒得她芳心抖顫,香汗淋漓,為瞭追逐這種讓人心顫的快感,蕭雅努力地挺著腰,扭動雪臀,吞吐夾弄著那根奪走她貞操的醜陋肉棒!
趙文革坐起身來,撫摸著蕭雅胸前那對顫動不已的白嫩乳瓜,持續刺激著蕭雅敏感的身體,等到蕭雅全情投入之時,他順勢挺動腰身,迎合著蕭雅起落的動作,將那根肉棒深深地頂入到花心最深處!
「嗚……天哪……哎喲……你……你慢點……」
突然的兇猛沖頂讓沉浸在性愛快感中的蕭雅如遭電擊,隻覺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已經沖破瞭她的身體,深深地紮到瞭她心房裡面,她失聲驚呼著,想要停止動作,但身子卻欲罷不能地隨著趙文革的挺動起落如飛,每一次肉棒深深的頂入花心深處,她都覺得升天一般,整個身子輕飄飄的,而肉棒抽出時,又覺得仿佛從雲端墜落,快速而持續的拋聳讓她有種搖搖欲墜的不安感,隻得緊緊抓住趙文革的膝蓋,來避免被拋落,此時的蕭雅就像初出茅廬的女騎士,騎上瞭一匹性格暴烈的千裡馬,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駕馭,隻能緊緊地抓住韁繩,任由馬兒撒開蹄子縱情奔騰,帶著她跨過一座座山巒,奔向那無邊無際的廣闊世界!
「嗚嗚嗚……」
一陣如泣如訴的呻吟過後,蕭雅身子一軟,渾身抽搐地倒在瞭趙文革懷裡,很明顯,她又一次被送上瞭高潮!
趙文革緊緊抱著癱軟如泥的蕭雅,輕柔地撫摸著那由於極度興奮而顫抖不停的嬌軀,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獨有的得意笑容,而蕭雅已經是杏眼迷離,腦海一片空白瞭!
稍微歇息瞭片刻,趙文革又開始不安分瞭,他輕輕聳動著一直插在蕭雅體內的肉棒,帶給蕭雅又一波的刺激。
蕭雅渾身酸軟得沒有一絲絲力氣,甚至連動動手指都覺得費勁,但身下的老男人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肉棒越動越快,沉寂瞭許久的「啪啪」聲又開始清晰地響瞭起來!
「不……求求你……慢點……讓我……休息會……」
蕭雅無力地靠在趙文革胸前,氣若遊絲地呢喃著,半睜半閉的杏核眼中滿是懇求。
「嘿嘿!我的寶貝兒,你太美瞭!太誘人瞭!你讓哥怎麼忍得住呢?哥為瞭玩你,可是足足憋瞭兩天,憋得哥雞巴都要炸瞭,不過這絕對是值得的,你這身子太棒瞭!這騷穴也是!絕對的世間極品呀!跟你一比,你娘那個騷貨都要差上兩個等級瞭!嘿嘿!真過癮!趁著你娘還沒來,我們抓緊時間玩,玩個痛快!我要讓你一輩子都記住哥,記住哥的大雞巴!來吧!忘記所有的事情,盡情享受吧!」
趙文革瘋狂地嘶吼著,興奮地咆哮著,狀若癲狂,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沖頂著滑膩緊窄的蜜穴,激起一波波春潮,大旗揮動,攪翻三江春水!
趙文革瘋狂的狀態感染到瞭蕭雅,那兇猛沖頂的肉棒仿佛為她註入瞭新的力量,剛才還癱軟如泥的她,片刻之後已直起瞭身子,忘我地扭腰挺胯,去迎合那暴風驟雨似的抽插,烏黑的長發隨著身體的起落飛舞著,彈性十足的酥胸蕩起瞭一波波乳浪,一聲聲嬌媚入骨的春吟不斷從半張的檀口中脫口而出,仿佛在為老流氓的勇猛吶喊助威!
趙文革幹得興起,突然雙手摟住蕭雅的膝窩站瞭起來,蕭雅恍惚間身子已經失去平衡,幸得多年的舞蹈練習讓她在失衡下也有不錯的身體反應,眼看身子快要反折之時,她玉臂一伸,如同九天攬月一般,輕巧地勾住瞭趙文革的脖子,適時地穩住瞭下墜的身形。
蕭雅敏捷的身手讓趙文革禁不住大聲叫好,心中興致更加高昂,隻見他將蕭雅修長筆直的美腿掛在手腕上,屁股如同電動馬達一般極速挺動,肉棒以肉眼難辨的速度抽插著蕭雅嬌嫩的蜜穴,由於是站立的姿勢,兩人身體擺動的幅度都很大,「啪啪」的撞擊聲響亮而清脆,彈簧床也被晃動得「嘎吱嘎吱」響,仿佛隨時要散架一般!
「哎……哎……慢點呀……哦……哎喲……求求你……輕點……不要那麼激烈……嗚……要壞瞭……啊呀……你好狠呀……丟瞭……丟瞭……饒瞭我吧……我不行瞭……輕點……好人……好哥哥……求求你瞭……」
強悍有力而又迅捷無比的抽插讓初嘗雲雨的蕭雅再次領會到瞭趙文革的厲害,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赤裸裸的羔羊一樣,被趙文革這隻野蠻兇殘的大灰狼肆意蹂躪,她已經記不清自己高潮瞭多少次,隻知道那種深入骨髓的銷魂滋味從沒停止過,那根粗壯堅硬的鐵棒如火般灼熱,勇猛無比,殺得她毫無抵抗之力,隻能用一聲聲嬌喘籲籲的呻吟和嬌媚入骨的浪叫來乞求他的憐憫,但換來的卻往往是更兇猛的沖頂和更洶湧澎湃的高潮!
不知怎地,趙文革覺得今天格外有力氣,肉棒也有如神助般堅挺,換在平時,持續抽插個把小時就應該射精瞭,但今天連續酣戰瞭數小時,他卻是越戰越勇,絲毫沒有射精的感覺!
「難道是因為禁欲瞭兩天,所以特別興奮嗎?」
趙文革不敢肯定,他也來不及細想,現在他腦子裡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徹底征服懷中的小美人,忘乎所以的趙文革甚至忘瞭與於素素的約定,自然也不記得答應過蕭雅讓她回避之事瞭!
蕭國棟出神地望著床上激戰正酣的兩人,額頭上滿是熱汗,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硬得不能再硬瞭,他的心裡仍有一絲愧疚和憤怒,但邪惡的欲望卻早已占瞭上風,女兒的浪吟如同一針針春藥一般,深深紮進瞭他的心裡,讓他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燒,將僅存的良知燒得幹幹凈凈!
「怎麼樣?很刺激吧?」
陳雨湘魅惑的聲音突然響瞭起來,驚得蕭國棟渾身一顫,硬挺的肉棒霎時軟瞭半截。
「咯咯,瞧你那慫樣!不是被嚇得陽痿瞭吧?你可真沒用!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看看人傢,多強壯多持久,不僅玩瞭你老婆,現在連你女兒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瞭,你就不覺得慚愧嗎?哦,我忘瞭,你應該覺得很興奮!哈哈,你這隻綠毛龜,真是讓老娘我大開眼界!」
得意的嬌笑和陰陽怪氣的嘲諷讓蕭國棟幾欲癲狂,他再次徒勞地掙紮起來,兩隻眼睛鼓得像青蛙眼一樣,隔著厚厚的鏡片都能感覺到他目光裡的怒火,但他的憤怒毫無意義,隻是聊以自慰罷瞭!
似乎是覺得床上空間太小,趙文革抱著蕭雅下瞭床,沿著房間走動起來,讓蕭國棟吃驚不已的是,整個過程中趙文革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過蕭雅的蜜穴,而看似癱軟無力的蕭雅也緊緊地摟著趙文革的脖子,雙腿盤在趙文革黝黑而結實的屁股上,嬌喘籲籲地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抽插,甚至主動送上瞭臣服的親吻。
隻見趙文革雙手托著蕭雅圓潤挺翹的肥臀,肉棒大開大合地進出著緊窄濕滑的蜜洞,節奏感十足的拋聳著蕭雅性感健美的嬌軀,而蕭雅則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趙文革身上,豐滿傲挺的乳峰緊緊貼在趙文革胸口,並隨著身子的起落不斷顫動、擠壓摩擦。
許久,趙文革似乎有些疲累,但他卻並沒有選擇回床上,而是抱著蕭雅往衣櫃走去,讓蕭雅後背緊貼著衣櫃大門卸力,雙手則稍微下移,攬住蕭雅的美腿,將她緊壓在衣櫃上兇猛抽插起來!
趙文革不經意的舉動卻讓蕭國棟驚出瞭一身冷汗,他眼看著交媾的兩人徑直向自己走來,越貼越近,馬上就要撞上自己瞭,心陡然提到瞭嗓子眼,而兩人到瞭他跟前時卻突然停在瞭原地,繼續纏綿起來!
「好險!還好他們停住瞭,不然就……奇怪的是,為什麼他們要在這裡停住呢?」
帶著濃濃的疑惑,蕭國棟再次抬眼望去,這一看之下又是受驚匪淺!
原來蕭國棟所處的角度正好對著趙文革和蕭雅性器交合的部位,而且是極近距離的仰視,異常清晰明瞭!
趙文革那飛速進出的粗壯肉棒,大如拳頭的紫黑色蘑菇頭,沉甸甸的黝黑卵蛋以及肉柱上條條鼓起的青筋,快速而充滿力量的撞擊,仿佛都在向蕭國棟赤裸裸地炫耀,讓他相形見絀,羞愧於自己的渺小與孱弱!
反觀蕭雅那初嘗人事的嫩穴,蕭國棟心中不禁湧起一陣酸楚,但最多的還是深深的震撼和濃濃的醋意,隻見那充血腫脹的陰唇狼狽地外翻著,緊窄的蜜穴口被強行撐開成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圓洞,黝黑粗壯的肉棒呼嘯著頂進抽出,重復著簡單高效的活塞運動,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將那蜜洞塞得緊緊實實的,好像紅酒瓶的塞子一樣,連一絲空氣都容納不瞭,而每一次快速的抽出都會卷出一大片濕淋淋的粉紅膣肉,就像一張嫩嘴咬住那駭人的鐵棒,難舍難離,下一瞬間又隨著那鐵棒的兇猛插入消失在深邃的甬道中,一汩汩乳白色的濃稠漿糊從兩人交合的縫隙中源源不斷地擠出,被兇猛的肉棒搗成瞭泡沫,噴灑在卷曲的陰毛和沉甸甸的陰囊上,發出一聲聲恥辱的「噗嗞噗嗞」聲,還有一些順著深邃的股溝流到瞭菊穴上,與還未凝結的處子血混合在一起,充滿彈性的雪臀被擠成瞭一張肉餅,蕭國棟這才猛然發覺,原來自己和女兒之間隔著一層單向可見的玻璃,腦海中的疑問瞬間豁然開朗!
蕭國棟知道自己不應該看,但邪惡的欲望卻驅使著他,讓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炮火紛飛的戰鬥區域,胯下那條被陳雨湘嚇軟的肉蟲又哆哆嗦嗦地站瞭起來,興奮地昂首致敬,一顫一顫地像是在為兩人的激烈交合搖旗助威!
「哦……嗯啊……你好用力啊……嗚嗚……不行瞭……又要丟瞭……你這個壞人……到底還要……還要欺負人傢多久嘛……哎哎……不行……慢點……求你瞭……」
蕭雅語無倫次地求饒,嬌喘籲籲,媚哼連連,被高高托舉的身體卻依舊反射性地聳動著,飽經奸淫的嫩穴抵死逢迎著粗壯的肉棒!
鏖戰瞭數小時的趙文革終於感覺到肉棒隱隱發脹,於是氣喘如牛地吼道:「著什麼急!老子……老子也快射瞭!再堅持會,老子要一炮中的,讓你懷上老子的種!」
趙文革的嘶吼讓神魂顛倒的蕭雅瞬間清醒瞭不少,連忙哀求道:「不不不!你不能這樣!我還在上學呀!怎麼能懷孕呢?要是被發現瞭,會被開除的,你叫我怎麼有臉活下去呢?求求你,饒瞭我吧!」
趙文革已是精蟲上腦,哪管的瞭蕭雅的感受,隻聽他怒吼道:「嚎什麼嚎!要是真的懷上瞭,大不瞭不上學,老子養著你,能懷上老子的種,是你幾世修來的福分!想當年,老子當大隊長時,村裡的女人一個個都搶著爬老子的床,好懷上老子的種,有幸懷上瞭的那些都高興壞瞭,可惜你娘那個騷貨肚皮不爭氣,被老子幹瞭兩年硬是連半點聲響都沒有,要不然你現在就得多個哥哥或姐姐瞭,為這事,老子心裡一直有遺憾,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你娘沒做到的事,就由你來完成吧,也算瞭瞭老子一樁心願!」
蕭雅欲哭無淚,她如今已是趙文革砧板上的肉,隻能任憑他宰割,唯一的希望隻能寄托於懷不上,但距離上次月事已經半個多月瞭,她始終無法安心,剛想開口再次哀求,一陣沉悶的敲門上卻突然響起,打斷瞭她的思緒!
趙文革耳根一豎,回過頭看瞭看房門,剛想咒罵,放在床頭的手機又「叮鈴叮鈴」地響瞭起來!
「糟糕!是於素素那個騷貨來瞭!」
趙文革猛然想起與於素素相約之事,心裡正疑惑著於素素為何來得如此神速,抬眼看瞭看墻上的掛鐘,這才發覺已是八點多瞭,也就是說,他和蕭雅這一場盤腸大戰竟然持續瞭三個多小時,而他一直渾然不覺!
「哼!便宜瞭你這小騷貨!不過要不瞭多久,等我收拾瞭那騷母狗,再來給你播種!」
趙文革如此想著,輕輕地將蕭雅放瞭下來,比瞭個噤聲的手勢,一邊示意蕭雅為他清理肉棒,一邊掃視著屋內,思考著該將蕭雅藏在何處!
蕭雅僥幸逃過一劫,自是不敢違逆趙文革的旨意,連忙蹲下身子,乖乖地吸吮那根沾滿瞭穢液的肉棒,她舔得很是仔細,連陰毛和卵蛋上的殘留物也清理得幹幹凈凈,肉棒更是舔得油光發亮,充滿瞭勃勃生機!
趙文革環視瞭一下四周,發現房內竟無一處可以容得下蕭雅,正自煩惱之時,突然發現蕭雅身後就是衣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於是連忙去拉衣櫃門,拉瞭一下,門卻絲毫未動,正自疑惑不解,衣櫃的另一扇門卻自動打開瞭!
趙文革顧不得細想,連忙讓蕭雅躲瞭進去,關上衣櫃門,稍微整理瞭一下狼藉不堪的床單後,又打開瞭電視機和DVD,隨便選瞭一張碟播放,這才慢悠悠地去開門!
衣櫃內空間尚可,高約兩米,寬約一米二,蕭雅想站想坐都可以,但想要伸展開身體卻是有些困難,旁邊是一塊封住的木板,似乎是衣櫃的另一個隔間,而面前則是一塊與衣櫃門同等大小的玻璃,蕭雅順勢一看,卻見房間內的事物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提到瞭嗓子眼,驚疑之間,趙文革已經領著母親於素素徑直向她走來,嚇得她寒毛倒豎,差點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