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真相

  白天的上班時段,於素素無時無刻不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謝東陽的騷擾,有瞭上次辦公室差點失身的經歷,於素素也有瞭一點自知之明,心知以她現在對情欲的渴望,隻要讓謝東陽再抓到機會,便難逃被奸淫的下場,所以於素素頻繁往返於各個科室之間,盡量待在人多的地方。

  提心吊膽的工作時間讓於素素感覺度日如年,但一想到下班後便可以放下身心,迎接無比銷魂的性愛,於素素便心情激動,經過這段日子以來不分晝夜、不分場合的瘋狂交媾,於素素感覺自己壓抑瞭十幾年的情欲完全爆發瞭,對趙文革也產生瞭一種難以言明的依賴,就連睡夢中也總是夢見和趙文革纏綿的場景,而且那些場景遠比現實中還要刺激,比如白天在電視臺裡裸奔,直播節目時趙文革突然從觀眾席沖出來,當著無數觀眾的面將她扒光瞭強奸,以及趴在熟睡的丈夫身上,一邊舔他的肉棒一邊撅著肥臀讓趙文革奸淫到高潮等等,強烈的羞恥和刺激讓她多次從夢中驚醒,醒來時下身依然濕漉漉的,又瘙癢又空虛,逼得她隻能去淋浴,來緩解那種煎熬的滋味!

  想到丈夫蕭國棟,於素素依然會覺得於心有愧,她知道丈夫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瞭,以前他從來不會那麼早回傢,而且從他的眼神裡,於素素也看出隱含著猜疑和憂慮,於素素想過要回到從前,但是早已深陷淫欲泥潭的她已經無法回頭,即便沒有那些不堪的照片,她也離不開趙文革瞭,那一次次欲仙欲死的高潮讓她癡迷不已,對丈夫的愧疚總是稍縱即逝,在熾熱的情欲面前顯得不堪一擊。

  由於接連兩天蕭國棟都早早回瞭傢,回傢探親的傭人也回來工作瞭,於素素不敢再留趙文革在傢過夜,於是讓趙文革在外面找一個安全點的地方繼續纏綿,但她沒想到一向急色的老流氓居然整整兩天沒有找她,這下反倒是她有點按捺不住瞭!

  快到五點時,趙文革依舊沒有音訊,於素素終於鼓起勇氣,撥通瞭趙文革的電話,電話響瞭很久都沒有接通,讓於素素不由得心生忐忑,她坐在自己的車內,不知道該往哪去。

  「難道今晚還要繼續忍耐嗎?」

  於素素心中悵然若失,有些無奈地發動車子,往玉龍島方向駛去,沒開幾步,手機卻響瞭起來,而且正是趙文革打來的,她連忙停瞭車,迫不及待地接通瞭電話。

  一番羞恥而又甜蜜的調情過後,趙文革給瞭她地址,讓她到一個城南城北交界的名為「心靈驛站」的旅館來共度春宵。

  「為什麼他要去到那麼遠的地方開房呢?」

  於素素有些疑惑,一想到趙文革沒有身份證,也就理解瞭,她想打個電話給丈夫蕭國棟,告訴他臨時有采訪不回傢,不料蕭國棟電話卻是關機狀態,讓她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對於激情歡愛的渴望很快沖淡瞭她的憂慮,於素素自我安慰著丈夫是因為開會而關閉瞭手機,迅速駕車調頭往城北開去,心情急切的於素素沒有料到,她的車剛開動,一輛車就悄悄地跟瞭上來,不遠不近地尾隨她而去。

  由於七星城車多路窄,於素素走的時候又是下班高峰期,所以平時一個小時不到的車程今天足足開瞭三個多小時,來到約定地點時,天已是全黑瞭。

  趙文革選擇的這個旅館位置位於城南和城北的交界處,十足的城鄉結合部,住店的旅客並不多,顯得十分安靜,雖然有點偏僻,但算得上是個偷情的好地方。

  於素素將車停在瞭旅店外面的空地上,下車走到旅店門口,抬眼一瞧,不禁皺瞭皺眉頭,因為這個旅店外部裝飾看起來很是破舊,連招牌也缺瞭一個角,走進裡面,於素素更不習慣瞭,旅店裡面陰暗潮濕,透著一股發黴的味道,讓素來愛潔的她柳眉顰蹙,但是沒辦法,誰叫地方是趙文革選的呢?

  旅店老板是個身寬體胖的中年婦女,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櫃臺後面嗑瓜子,見於素素走瞭進來,連珠炮似的開口道:「住宿嗎?單人間80,好一點的120,有空調有熱水有電視,不另收費!」

  於素素臉一紅,有些羞怯地道:「我……我是來找人的,他在312……」

  中年婦女掃瞭一眼於素素,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道:「哦,那你上去吧!待會小聲點,別吵到其他房間的住客,我們這可是正經地兒。」

  於素素聽她言外之意,分明是將自己當成瞭應召女郎,臉上不禁更加火燙瞭,本想分辯兩句,又怕越描越黑,隻得點瞭點頭,快步向樓上走去!

  中年婦女緊緊盯著於素素那搖擺不停的渾圓翹臀,面帶嘲諷地笑瞭笑,待於素素走上樓後,卻又迅速換成瞭嚴肅的面孔,拿起櫃臺上的電話撥瞭個號碼,輕聲道:「湘姐,她來瞭!」

  於素素逃也似的上瞭三樓,再穿過一條陰暗的走廊,來到瞭約定房間門口,還未進門,就被一聲聲女性的嬌喘嚇瞭一跳!

  「312,沒錯呀!就是這個房間,為什麼會有女人的聲音呢?難道……」

  帶著重重疑惑,於素素敲瞭敲門,門內卻一點反應也沒有,她隻好掏出手機撥打趙文革的電話,但依然美人接聽,於素素左右轉瞭一圈,又看瞭看趙文革的信息,確定自己沒有找錯,隻得回到瞭312房門口,再次敲響瞭房門。

  好一陣過後,門終於打開瞭,開門的正是趙文革,他精赤著全身,連條底褲都沒有穿,胯下那話兒挺得直直的,見到於素素後還驕傲地翹瞭翹,似乎在向她示威!

  於素素沒想到趙文革會赤裸著來開門,看見那精神抖擻的粗長肉棒,不由得俏臉一紅,呆立在原地。

  「發什麼愣呢?老子的雞巴你還看得少麼?今夜我們時間長得很,一定會喂飽你這騷貨的!」

  說罷,趙文革牽起於素素的手,將她一把拉進瞭房間。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客房,一室一衛,簡單得很,於素素左右掃視瞭一圈,發現房間內設施也極其簡單,除瞭一個雙門衣櫃和電視機外,便隻有一張雙人床,並沒有他人,而呻吟聲卻依然在響,於素素循聲望去,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電視機裡正在放一部島國的AV,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就是電視機裡發出,於素素知道像這種小旅館,一般都有黃碟提供,心中的疑慮自然打消,註意力被那電視裡的內容吸引瞭過去。

  屏幕上,一個高挑性感的女教師跪在一個禿頭老校工面前,面帶羞澀地吸吮著老校工黝黑的肉棒,而老校工則滿臉淫笑地看著女教師哀羞的俏臉,得意地享受著她的唇舌服務。

  電視的聲音開得很大,淫蕩的畫面和羞人的呻吟讓於素素不自覺地聯想到自己和趙文革,連忙羞澀地轉過瞭頭,嫵媚的俏臉上瞬間染上瞭一層潮紅。

  渾身赤裸的趙文革一屁股坐在床上道:「你總算來瞭,快來幫老子吸一吸,看瞭一天這個,老子雞巴都快炸瞭!」

  相比於走廊的陰暗潮濕,開著空調的房間裡面顯得溫暖明亮多瞭,於素素的心情也好瞭起來,她將手提包放在床頭,連外衣都顧不得脫便爬上床去,握住那根黝黑粗壯的肉棒吮舔起來。

  熟悉的腥臊味道刺激著於素素的性欲,讓她很快就進入瞭狀態,越舔越起勁,仿佛在跟電視裡的女人較勁,「哧溜哧溜」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不多時就蓋過瞭電視機的聲音。

  熱烈的口交讓於素素渾身發熱,不一會,她的額頭就冒出瞭細細的汗珠,俏臉也紅如晚霞,她這才直起身子,利落地脫掉制服和套裙,上身僅著白色真絲襯衫,下身則隻剩下一條黑色的開檔絲襪和紅色的系帶丁字褲,然後繼續趴下為趙文革服務。

  衣櫃中,蕭國棟和蕭雅僅隔著一塊薄薄的木板,但卻並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因為眼前的淫戲實在太過引人註目瞭!

  隻見於素素一邊吸舔肉棒,一邊將玉手伸到胯下,隔著丁字褲揉搓那脹鼓鼓的蜜穴,在玉指的撩撥下,黏滑的淫液漸漸滲透出來,將薄薄的丁字褲潤得透明發亮。

  趙文革頭枕著雙臂,看著AV,愜意地享受於素素的口舌服務,時不時還評點道:「你看那騷貨,真會舔,剛開始還扭扭捏捏的,一嘗到雞巴的滋味就發騷瞭,操,舔得真帶勁!真想把她也拉出來肏一頓!那騷貨跟你一樣,表面清高得很,其實是個賣身的婊子,雖然老子聽不懂他們嘰裡呱啦說些什麼,但是卻看得出來,這個婊子被那老東西發現她跟學校的領導茍合,為瞭保住名聲才讓那老傢夥肏的!嘿嘿,跟你是不是有點像?唔,你還別說,連相貌都有點像,不過那老東西可比老子差遠瞭,你看你看,這麼快就射瞭!真沒用!」

  於素素忍不住偷偷回頭瞄瞭一眼,隻見那個猥瑣的老校工手扶著肉棒,身子一陣哆嗦,幾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噴在瞭女教師的俏臉上,而女教師則仰著頭,兩眼微閉,任憑精液澆臉,等老校工射完後,她還主動含住那軟化的肉棒,細心地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來,臉上滿是幸福和滿足,這,不就是自己的翻版麼?

  趙文革看著於素素羞紅的俏臉,見屏幕上轉到瞭浴室的鏡頭,於是坐起身道:「咱們也去洗澡吧,好久沒有一起鴛鴦浴瞭,正好幫老子好好搓搓背!」

  於素素乖順地站起身來,給趙文革拿來拖鞋,一起來到浴室。

  浴室和臥房僅有一墻之隔,中間還有一個透明的玻璃窗,而浴缸正好就在玻璃窗下,與墻垂直擺放,隻要不拉浴簾的話,無論哪個角度都可以清晰地看到電視上的內容。

  放好熱水後,兩人先後進入瞭浴缸內,這個浴缸比起於素素傢裡的浴缸要小瞭不少,身材高挑的她腿都伸不直,兩個人擠在裡面,更是顯得十分擁擠,但趙文革卻無所謂,而且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空間越小,男人占的便宜越多。

  溫暖的浴缸中,兩人面對面,四目相接,趙文革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於素素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乳瓜,嬉笑道:「你看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像不像那天在你傢浴缸裡的情形?」

  溫柔的撫摸讓於素素嬌軀微顫,因為太過擁擠,那根粗長的肉棒抵在瞭她的小腹上,頂得她心癢癢的,於是嬌羞地回道:「還說呢?那天真是嚇死我瞭,生怕國棟發現,主人你真壞。」

  趙文革牽拉著於素素那兩顆熟透的紫葡萄,得意地道:「當時就應該狠狠地插你的小騷穴,看你怎麼在那窩囊廢面前過關!」

  於素素雙手握住那根作怪的肉棒,輕輕地擼動,嘴裡嬌嗲嗲地道:「主人現在就可以再試一次呀,看母狗能不能承受的住。」

  趙文革嬉笑道:「想得倒美,不過現在還不能給你,這樣就想得到老子的寵愛,未免太過簡單瞭。」

  說完,趙文革指瞭指電視道:「你能像那個騷貨一樣伺候老子麼?」

  於素素抬頭一看,隻見AV正好也播放到瞭浴室這一段,老校工背對著女教師坐在浴缸內,而女教師則用一對豐滿傲挺的酥胸磨蹭著老校工的後背,神情投入而放蕩,絲毫沒有瞭最初被脅迫時的猶豫和羞怯。

  於素素越看越覺得情節和自己的遭遇相似,於是也依樣畫葫蘆地將沐浴露均勻地塗抹在顫巍巍的乳峰上,嬌嗲地道:「主人,母狗也可以的,要不您試試?」

  趙文革應瞭一聲,站起來轉過身然後再坐下,將黝黑的後背留給瞭於素素。

  於素素深吸瞭一口氣,仿照AV裡女優的動作,手托著乳峰根部,緊緊貼住趙文革的後背,一邊按揉一邊移動,倒是學瞭個八九不離十。

  溫潤而又膩滑的乳肉緩緩地摩擦著粗糙的背部肌肉,帶給雙方迥異的奇妙體驗,趙文革隻覺後背如同被兩團溫暖的面團徐徐碾過,細膩而柔軟,而於素素則覺得乳峰被一層砂紙打磨,粗糙而堅硬,這種生澀的摩擦卻快速地激起瞭於素素心中的情欲之火,越是摩擦心火越旺,乳峰頂端的那兩顆紫葡萄變得硬邦邦的,輕微的摩擦移動都能給它帶來一陣過電似的快感,讓於素素不禁更加投入,上下左右磨蹭得不亦樂乎。

  趙文革愜意地享受著於素素的服務,時不時抬起頭,對比一下AV裡的動作,指導於素素變換姿勢。

  已經進入狀態的於素素對於AV裡女優的動作可謂一看即會,一學即懂,在伺候趙文革的同時也追尋著身體的各種刺激和快感。

  隻見於素素拉住趙文革的一條胳膊,分開雙腿跨坐在小臂上,用塗滿沐浴液的蜜穴前後磨蹭著整條手臂,從手腕一直滑到肩膀,在快速的摩擦下,於素素濃密的恥毛上泡沫越堆越多,塗得趙文革的手臂到處都是,黏滑的淫液悄然湧出,與沐浴液混合在一起,早已分不出彼此。

  因為是仿照AV裡的情節,所以兩人的姿勢和動作幾乎都和AV裡的動作一模一樣,於素素也仿佛入瞭魔一般,不僅身體在動,而且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仿佛在跟電視裡的AV女優隔空較勁,甚至當看到那個AV女優一邊為老校工舔肛一邊抓住他的肉棒手淫的片段時,於素素也是毫不猶豫地照做,弄得趙文革舒爽似神仙。

  等到學完整套動作,於素素已是累得氣喘籲籲瞭,但她卻樂此不疲,依然仿著電視裡的情節,用雙乳緊緊夾住趙文革的肉棒,反復地擠壓揉動,獻媚地道:「主人,母狗的表現讓您滿意麼?」

  趙文革樂得眉開眼笑,贊賞地摸瞭摸於素素潮紅的俏臉道:「滿意!太滿意瞭!老子玩瞭那麼多女人,還從沒試過這些花樣,看來這些日本鬼子還真是會玩,以後要多多學習,多多嘗試瞭!」

  趙文革的褒獎對於素素來說是一種激勵,她一邊用乳肉夾弄著粗壯的棒身,一邊垂下粉頸,溫柔地吸吮著紫黑色的蘑菇頭,用行動表達著心中的欲望。

  趙文革見洗得差不多瞭,於是站起身道:「水有點冷瞭,我們去床上接著玩吧!」

  於素素乖順地為趙文革擦幹身體,兩人擁抱著倒在瞭床上。

  「主人,讓母狗來好好服侍你。」

  於素素一邊說,一邊爬到趙文革身上,先是送上一個甜蜜的親吻,然後伸出舌頭沿著趙文革的耳根一路往下舔,脖頸、腋窩都不放過,並含住趙文革的乳頭溫柔吸吮,半晌後又繼續往下舔舐,從結實的小腹到粗壯的大腿,再到臭腳,一一舔瞭個遍,甚至連每根腳趾頭都沒有放過,仔細舔遍瞭全身後,於素素才將舌頭轉移到趙文革胯下,去吸吮舔舐那根最愛的肉棒!

  與蕭雅那稍顯稚嫩的口交技巧相比,於素素在口交上可謂造詣頗深,對於趙文革這根肉棒更是異常熟悉,她並沒有急於吞入肉棒,而是從陰囊開始,輪流吸吮著兩個沉甸甸的卵蛋,再從肉棒根部一點點往上舔,舔到馬眼時卻又陡然停住,用長長的指甲輕輕撓動那怒張的馬眼,像是在給它搔癢一般,持續刺激瞭十來秒後,突然張口含住龜頭,大力吸吮數下,並用舌頭輕輕舔舐著龜頭下方的三角地帶。

  趙文革舒服得直哼哼,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撫摸於素素嫩滑的臉蛋,肉棒一跳一跳的,顯然對於素素的侍奉十分滿意。

  於素素調整瞭一下身形,將雪臀高高撅起,上半身完全趴下來,俏臉貼住堅硬的肉棒輕輕磨蹭,並張開嘴從側面含住肉棒,反復地上下梭動,用口水將肉棒潤得濕淋淋的,然後抬起頭來,將龜頭含進口中,貝齒輕輕刮搔著敏感的冠棱,舌頭則反復點擊著馬眼。

  衣櫃中的蕭國棟看得雙目噴火,他與於素素結婚十九載,歡愛時一直都謹小慎微,生怕弄疼瞭於素素,從不敢提過分的要求,更不用說讓於素素為他口交瞭,如今眼看著妻子毫不知羞地撅著大屁股趴在趙文革胯下為他口交,而且技藝如此純熟,直氣得他七竅生煙,恨不能馬上沖出去,痛斥這對狗男女!

  蕭雅也是滿臉通紅,但她早已看到過母親的羞態,心裡多少有些準備,因此心裡羞澀居多,並無多少驚訝,反倒是那剛剛平息的欲火又再次悄悄燃燒瞭起來,一隻玉手不自覺地伸向瞭濕漉漉的胯下,去撫摸那空虛難耐的蜜穴,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那最最敏感的陰蒂,刺激得她渾身輕顫,禁不住發出瞭一聲嬌吟,但她馬上意識到瞭自己的失態,連忙緊掩住小嘴,緊張地往床上望去。

  輕微的響動沒有逃過趙文革的耳朵,他連忙伸手壓住於素素的臻首,有意無意地掃瞭一眼衣櫃,確認再無動靜後,才放開手。

  於素素舔得入神,壓根沒有聽到響動,錯認為趙文革不滿意她的侍奉,連忙深深吞入肉棒,主動做起瞭深喉。

  趙文革瞥向衣櫃的眼神看似不經意,卻讓蕭國棟驚出瞭一身冷汗,剛才還滿腔怒火的他錯以為趙文革發現瞭他,那一眼正是對他的威懾,連忙認慫閉上瞭眼睛,不敢再看。

  少頃,於素素抬起頭來,獻媚地道:「主人,您還滿意嗎?」

  趙文革點點頭,站起身來,雙手按住於素素的臻首,快速地聳動著肉棒,將於素素的小嘴當成肉穴一般抽插起來,而於素素也乖巧地張開小嘴,屏住呼吸,迎合著趙文革兇猛的抽插,迷離的鳳目還不時獻媚地望向趙文革。

  趙文革賣力抽插瞭一會,才將肉棒抽出,於素素雖然呼吸急促,卻仍然乖巧地伸出舌頭舔舐肉棒。

  蕭雅又是一陣心驚,因為不久前趙文革也如此對待過她,而且正是這種近乎窒息又脹痛難忍的滋味,才讓蕭雅最終屈服,反觀於素素,歷經如此高強度的沖頂後隻是稍微喘瞭喘,便立即又開始吮舔,這種承受力讓蕭雅實在難以望其項背。

  緩過氣後,於素素開始快速地吞吐肉棒,一隻素手還環握住粗壯的棒身,配合著吞吐的動作不斷擼動,另一隻素手則悄悄地滑到瞭自己胯下,去撫摸揉弄那空虛難耐的蜜穴。

  趙文革嬉笑道:「怎麼?忍不住瞭?這才兩天而已呀!」

  於素素抬起頭,獻媚地道:「主人,母狗來的路上就忍得不行瞭,又陪主人玩瞭這麼久,自然受不瞭,您看電視裡的女人都已經被插瞭三回瞭,人傢也要嘛……」

  趙文革哈哈大笑道:「好!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老子就好好疼疼你!」

  說罷,趙文革猛地將於素素拉起來,抱住她的脖子一頓狂吻。

  於素素被弄的氣喘籲籲,心癢難耐,禁不住主動送上香吻,一雙玉臂也緊緊纏住瞭趙文革的脖子。

  趙文革含住於素素的丁香小舌,用力吸吮著,枯瘦的手掌伸到於素素胸前,抓住那對顫巍巍的碩大乳瓜大力揉搓,兩顆手指還捻住峰頂那紫紅色的葡萄,反復拉扯擠壓,粗壯的肉棒悄悄地伸到瞭於素素兩腿之間,貼住那濕淋淋的肉縫,前後聳動起來!

  於素素意亂情迷地勾住趙文革的脖子,香舌輕吐,胡亂地親吻著趙文革的額頭、鼻梁和臉頰,嬌軀難耐地扭動著,渾圓豐盈的大腿緊緊夾住那根搗亂的肉棒,玉臀輕搖,主動迎合那粗魯的抽動!

  趙文革賣力抽動瞭數十下,突然放開瞭於素素,仰躺在床上道:「騷貨!來吧!盡情地展示出你的騷勁!」

  於素素隻覺蜜穴內如同蟲行蟻爬,說不出的空虛瘙癢,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矜持,她直起身子,騎坐在趙文革身上,將那脹鼓鼓熱乎乎水淋淋的熟女美穴緊貼住那根火燙堅硬的肉棒,扭動腰肢,前後滑動起來,因為她知道,這樣做能更加刺激趙文革的欲望,讓他更有感覺。

  於素素的蜜穴早已是淫水泛濫,幾番扭動之後,肉棒便被淫水潤得濕滑無比,她這才抬起雪臀,握住那粗壯的棒身,對準自己大張的蜜穴,一沉腰坐瞭下去!

  「唔……好美……好脹……」

  粗壯的肉棒擠開層層疊疊的嫩肉,霸道無比地捅瞭進去,強烈的快感瞬間湧上於素素的腦海,刺激得她失聲尖叫,一身白花花的浪肉抖個不停!

  趙文革炫耀似的看瞭看不遠處的衣櫃,胯下並未用力,隻是靠著床的彈性抽插。

  於素素已經雙手撐在趙文革膝蓋上,聳動著肥臀,吞吐起那粗如兒臂的肉棒來,一邊扭腰擺臀一邊嬌哼不斷,這些天來的瘋狂交媾讓她的蜜穴早已適應瞭肉棒的粗壯,深邃的蜜穴和粗長的肉棒完美地契合,交歡時也隻有享受沒有痛楚瞭!

  趙文革禦女無數,自是明白於素素心中所想,隻見他雙手托住於素素渾圓的大腿,讓於素素的肥臀懸空,然後快速地聳動著屁股,淺插數下後,突然放開手,並發力一頂,借由下落的重量和上頂的力量,給予於素素的蜜穴兇猛一擊!

  趙文革這一招既突然又兇猛,直頂得於素素失聲浪叫,雪股戰戰,一汩汩晶瑩的淫水傾泄而出,撲簌簌地打在瞭趙文革扁平的小腹上!

  一招得手,趙文革立刻乘勝追擊,粗壯的肉棒快速地淺插,偶爾來兩次猛頂,將交歡的主動權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

  於素素香汗淋漓,嬌哼連連,她隻得雙手後撐,竭力穩住身形,來配合趙文革的沖頂。

  「啊……主人……您好猛……小穴兒被撐壞瞭……哦……輕點呀……母狗受不住……哎……好舒服……母狗要泄瞭……哦……」

  趙文革的胯下之物乃是名器中的名器,粗壯堅硬的肉棒配上強勁有力的沖頂,幾乎毫不費力就沖破瞭層層肉壁的包裹,輕而易舉地直達花心,每次肉棒抽出之時,碩大的蘑菇頭都會將層層疊疊的肉壁勾著往外拉,這一種強烈的刺激帶給於素素非凡的快感,弄得她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趙文革最愛看到性感美婦接連泄身的癡態,隻讓於素素休息瞭不到一分鐘,就馬上聳動起熊腰,讓剛剛高潮過的於素素馬上又進入到新一波的快感浪潮當中。

  「哎……怎麼又來瞭……不行呀……母狗不行瞭……要死在主人的大雞巴下瞭……嗚嗚……泄瞭泄瞭……又要泄瞭……」

  趙文革一邊抽插,一邊伸出手,去撫摸於素素胸前那對豐滿圓潤的碩大乳瓜,手指不斷輕捻那兩顆甜美誘人的紫葡萄。

  於素素配合地俯下身軀,將酥胸送到趙文革嘴邊讓他品嘗,肥臀則劃著圈搖擺,緊緊夾住那粗壯的肉棒不停套弄!

  交歡過多次的兩人各展其能,配合默契,彼此的性器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啪啪」的撞擊聲和「咕嘰咕嘰」的抽插聲不絕於耳!

  「啊……好舒服……主人……你好棒……母狗又要來瞭……」

  於素素發出一陣嬌媚的淫呼,身子猛烈地顫抖瞭幾下,再次酣暢淋漓地泄瞭身子。

  趙文革坐起身來,抱著於素素的嬌軀,吻住瞭於素素因為興奮而顫抖不已的紅唇。

  於素素被甜蜜的親吻弄得有點呼吸不暢,她嬌羞地扭動著身子,讓那飽滿傲挺的乳峰摩擦著趙文革硬梆梆的胸脯,嬌喘籲籲地輕聲呢喃:「哦……主人……素素喜歡你……唉……好癢……別親人傢的脖子……那裡不能舔……唔……母狗還想要……好主人……給我……」

  趙文革抱著於素素站起身來,讓於素素雙手撐在墻壁上,肥臀向後撅起,然後緊握住於素素纖細的腰身,熊腰一挺,便將那肉棒頂入瞭於素素淫水泛濫的騷穴之中,直頂得水花四濺。

  「唔……」

  於素素滿足地哼瞭一聲,迫不及待地扭擺著肥臀,努力向後挺聳,去迎合趙文革的抽送。

  趙文革站定馬步,摟緊肥臀,打樁似的發力猛頂,肉棒以驚人的速度抽插著於素素肥嫩的熟女美鮑,「啪啪啪啪」的響聲回蕩在室內,和於素素婉轉嬌啼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悅耳的鴛鴦和鳴曲,電視裡的AV也剛好播放到瞭最高潮,高挑性感的女教師在老校工猛烈快速的抽插下,嬌哼聲越來越響亮,適時地為房間裡瘋狂交媾的場面伴奏!

  很快,於素素再次敗下陣來,而且這次高潮比前幾次來得還要猛烈,她忘我地浪叫著,蜜穴內猛地噴出一道晶瑩的水箭,不僅打濕瞭趙文革的大腿,也噴瞭床單一大片水漬!

  趙文革臉上帶著勝利和滿足的微笑,俯下身軀,將頭伸到於素素的胯下,大嘴牢牢印上那仍在冒出汩汩陰精的蜜穴,大口地吸吮起來!

  「哦……不……不要……臟啊……」

  於素素激烈地顫抖著,發出一聲聲興奮到極點的吶喊,蜜穴內的淫水仿佛取之不竭流之不盡一樣,源源不斷地泄出來,被趙文革一口口地吞咽下去。

  於素素暢快無比的呻吟浪叫無形中感染著衣櫃內的蕭國棟父女,讓他們暫時忘記瞭恐懼和羞澀,齊齊望向那激戰正酣的大床。

  在蕭國棟的記憶裡,妻子於素素在床上從未如此興奮過,結婚十餘年來,她高潮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更不用說舒爽到潮噴瞭,他甚至一度懷疑妻子是性冷淡,但今天的一切都在不斷刷新他對妻子的認知,他甚至覺得趙文革像是真正的一傢之主,而自己則是個局外人!

  剛剛體會過趙文革厲害的蕭雅心亂如麻,她原來始終認為母親之所以甘心被趙文革玩弄,全是因為趙文革用暴力或者卑鄙的手段脅迫所致,但親身品嘗過性愛的歡愉後,蕭雅原本堅定的心理動搖瞭,那種深入骨髓的暢快絕美是如此的刻骨銘心,隻是稍微回味一下,蕭雅便激動得嬌軀發顫,而眼前母親淫汁狂噴的畫面和放浪至極的嬌呼像是一針針催情劑,狠狠地紮在她餘情未退的赤裸嬌軀上,讓她無比渴望得到同樣的疼愛,但殘存的羞愧和理智又不斷提醒著她,讓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內心的掙紮和肉體的渴望相互交織,劇烈對抗,讓這個曾經無憂無慮的少女煩惱而又苦悶。

  蕭雅再次將玉手探向兩腿之間的神秘花園,放肆地揉捏那兩片濕淋淋的肥厚蜜唇,以期稍解對肉欲的渴望,但這飲鴆止渴般的行為卻適得其反,不僅沒有緩解身體的燥熱,反而更加期待男人的暴力征伐。

  一汩汩滑膩的花汁從股間源源不斷地溢出,淌得那渾圓豐盈的大腿內側黏膩無比,身體內湧起的陣陣春潮刺激得蕭雅嬌軀發顫,差點淫哼出聲,她隻得緊咬住貝齒,以防心中的炙熱渴望脫口而出。

  衣櫃中的父女心中俱是千頭萬緒,但他們依然強忍著保持平靜,而床上的趙文革和於素素則是毫無顧忌,縱情交歡,激烈的動作晃得彈簧大床幾欲散架,酣暢淋漓的淫呼震得人耳膜嗡嗡直響,仿佛隨時要沖破天花板似的。

  隻見於素素像狗兒一樣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那渾圓如滿月的肥臀,賣力地扭動著腰肢,去迎合那一波猛似一波的兇猛抽插,半張的小嘴裡浪叫連連,仿佛隨時要斷氣一般,而趙文革幾乎以同樣的姿勢趴在於素素背上,黝黑結實的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墜下,帶動那粗長堅硬的肉棒呼嘯著插入抽出,直撞得肥膩的臀丘上殷紅一片,晶瑩的淫汁蜜液四散飛濺,噴得床單一片潮濕,沉甸甸的卵蛋狠狠地拍打在於素素平滑的小腹上,發出一陣陣響亮的「啪啪」聲,與抽插肉穴的

  「咕嘰咕嘰」聲、大床搖動的「嘎吱嘎吱」聲以及美婦嬌媚悠長的呻吟聲混雜在一起,共同譜寫出一曲動人心弦的交響曲!

  趙文革隻覺於素素的蜜穴緊窄而溫潤多汁,雖然沒有蕭雅雪連環名穴的那種強勁吸力,但多褶的肉壁和極其充足的淫水滋潤也足以讓嘗到滋味的男人舒爽不已,而且兩人已經交合多次,彼此知根知底,更是減少瞭不必要的試探和忍讓,趙文革都懶得用什麼九淺二深的性愛技巧,隻是光憑著雄厚的本錢和炙熱的欲望兇猛抽插,盡情享受性愛的歡愉,而身下的於素素也是徹底敞開心扉,去迎接那讓她妙到顛毫的抽插頂刺,酣暢淋漓地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滾燙陰精,兩人的肉體完美契合,水乳交融,彼此的靈魂也通過這種原始的方式逐漸交匯。

  快速而兇猛的抽插持續瞭大約十來分鐘,趙文革突然直起身來,抓住於素素的玉臂往後拉,讓她上半身懸空前傾成六十度的姿勢,同時借助床的彈力聳動著屁股,讓肉棒短促有力地抽插蜜穴。

  「哎……好……好舒服……主人……好哥哥……母狗好痛快呀……唔……給母狗更多的愛吧……嗚嗚……好美……」

  於素素嬌喘籲籲的呻吟著,用那甜美如黃鶯的聲音歌頌著趙文革帶給她的暢美體驗,她的雙臂被趙文革緊緊地抓住,綿軟無力的嬌軀被迫後仰,柔軟白嫩的乳峰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拋聳著,蕩出一波波讓人眩目的乳浪,渾圓挺翹的大屁股跪坐在趙文革腿上,肥嫩的熟女美鮑被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刺穿,一波波黏膩的花汁不斷從幽深的泉眼中汩汩湧出,被短促有力的沖頂搗成瞭陣陣白沫,堆積在充血腫脹的花瓣周圍,顯得無比淫靡。

  趙文革胯下不停,雙手則放過瞭於素素的玉臂,轉而去撫摸揉弄那對顫巍巍的白嫩乳峰,輕柔地撫摸瞭一陣後,突然發力擠壓,而於素素的美乳兩天未被碰觸,早已是脹鼓鼓的,蓄滿瞭甘甜的乳汁,如此興奮狀態下被大力擠壓,自是難以忍受。

  隻見那芳香四溢的乳汁如同噴泉一般從紫葡萄裡噴射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白色的圓弧,噴灑在床上,噴得枕頭床單一片潮濕,恰似下瞭一陣春雨。

  「嗚啊……出來瞭……出來瞭……不行……我要死瞭……要飛瞭……好……好舒服……美死我瞭……」

  於素素身體抽搐般顫抖著,臻首猛地向後仰,鳳目翻白地望著天花板,忘乎所以地大聲浪叫著,蜜穴內再次湧出一股滾燙的陰精,與那淅淅瀝瀝的淡黃色尿液混在一起,淌得趙文革胯部和身下一片汪洋。

  趙文革先前跟蕭雅連續酣戰瞭三個多小時,現在又與絕色尤物於素素縱情交歡,可謂是遠超平時水平發揮瞭,被於素素陰精和尿液狂噴的他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射精的沖動,仍插在於素素穴內的肉棒一陣狂跳,將兩天來積蓄的精液一股腦全射進瞭於素素的幽宮內,直射得於素素痙攣不已,差點昏死過去。

  過瞭許久,趙文革才將軟化的肉棒從蜜穴內抽出來,抱著癱軟如泥的於素素挪瞭挪位置,因為在於素素潮噴和失禁雙重噴射下,他們所處的位置已是一片汪洋,如同水洗瞭!

  於素素興奮得乳汁狂噴的畫面深深震撼到瞭蕭國棟,他怎麼也沒想到已經停止哺乳十多年的妻子居然還有乳汁,而且量還這麼多,而蕭雅已經見過一次母親噴乳的場景,所以心中稍有準備,但依然被那充滿淫靡的畫面驚得出神。

  於素素此時也漸漸回過瞭神,她將臻首緊緊地靠在趙文革懷中,呢喃道:「主人,你剛才太勇猛瞭,弄得人傢都快受不瞭瞭。」

  趙文革捏瞭一下於素素秀挺的瑤鼻,嬉笑道:「那你喜歡嗎?」

  於素素嬌嗔道:「主人就知道欺負人,老是問人傢這麼羞恥的問題……」

  趙文革一隻手悄悄滑到於素素濕滑的股間,輕輕拍瞭一下那腫脹發熱的蜜唇,然後將沾滿淫液的手掌送到於素素面前道:「我欺負你?剛才是誰爽得連尿都噴出來瞭?嘖嘖,又濕瞭,是不是還想再來幾次?」

  於素素很自然地張開嘴,一邊舔舐著趙文革手掌上的淫汁,一邊嬌滴滴地道:「那是因為主人太厲害瞭,母狗現在都有點承受不住瞭,求主人讓母狗先休息一會,等下再伺候主人。」

  趙文革試探地道:「要是你不能滿足老子,老子可要另尋新歡瞭,到時候多一個人跟你搶肉棒,你可不要吃醋。」

  於素素道:「母狗巴不得有人能一起侍奉主人,怎麼會吃醋呢?主人要是看上瞭哪個姑娘,母狗可以幫您去當說客。」

  趙文革瞥瞭一眼衣櫃,遲疑地道:「是麼?要是我看上瞭你的女兒呢?」

  於素素突然反射性地坐起身來,臉上溫順的神色一掃而空,語氣堅決地道:「不!不可以!」

  趙文革很想發火,但他還是按捺住瞭內心的沖動,盡量平靜地問道:「為什麼?難道老子會對她不好麼?」

  於素素搖瞭搖頭,欲言又止,半晌後才道:「總之你不能碰她,原因我不能告訴你。」

  趙文革方欲追問,房門卻突然打開瞭,一個女人緩步走瞭進來,慢悠悠地道:「她不說,我來告訴你!」

  這個女人明眸如雪,臉紅如霞,櫻桃小嘴上塗著鮮艷的唇彩,長長的眼線襯托得桃花眼更顯妖媚,身著黑色鏤空繡花緊身連衣裙,腳踩一雙十二公分高的黑色綁帶高跟涼鞋,裸露在外的玉臂白嫩纖長,姿態妖嬈、體格風騷,渾身上下透漏出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但即便再沖動好色的男人,此刻也不敢靠近,因為她小巧玲瓏的素手中正緊握著一把勃朗寧手槍,這不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是一條色彩鮮艷但卻十分危險的眼鏡蛇。

  「你……」

  於素素瞠目結舌地望著陳雨湘,張瞭張嘴卻隻說出一個字,驚慌失措的她甚至忘瞭拿被子掩蓋住自己赤裸裸的身軀。

  趙文革也是受驚匪淺,因為陳雨湘現在的行為根本就不在行動計劃裡,不過當他看到陳雨湘手裡的槍時,他有些明白瞭,陳雨湘跟他所說的計劃是假的,但更多的疑問因此而生:「陳雨湘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是不想給錢,還是想殺人滅口?那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呢?」

  蕭國棟見陳雨湘現身,心跳得更快瞭,他知道自己即將與奸夫面對面,但卻莫名地有些膽怯和心慌,不知道是怕陳雨湘還是趙文革。

  蕭雅此時也明白瞭自己被困的直接原因,滿臉憤怒地看向門口的陳雨湘。

  房間內的四人各有各的疑問,各懷各的心思,他們不約而同地望向陳雨湘,等待著她來揭曉答案。

  陳雨湘緩步走到床前,但仍謹慎地與趙文革保持著三米左右的距離,輕咳一聲道:「丫丫,出來吧!躲瞭那麼久,你不累麼?」

  在於素素吃驚的目光中,蕭雅推開瞭衣櫃門,側著身子走瞭出來,雖然她極力遮掩,但依然有大部分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眾人的視線內,她隻得一手掩住胯下,一手橫在胸前,將兩個最羞恥的部位保護住。

  「你……丫丫……你怎麼……」

  於素素仿佛突然口吃瞭一般,吞吞吐吐地指著蕭雅,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反倒是趙文革比較冷靜,扔瞭一件衣服給蕭雅遮羞。

  「你這個混蛋!無恥!騙子!」

  於素素瞠目結舌地看著赤裸的女兒,突然撲到趙文革身上,瘋狂地捶打起他的胸膛,哭喊著斥罵。

  陳雨湘冷笑道:「我的好姐姐,別急,還有一個最熟悉的人沒露面呢?」

  說完,陳雨湘將一片鑰匙丟給蕭雅道:「去把另一個衣櫃門打開,阿姨讓你們一傢團圓!」

  蕭雅馬上明白瞭陳雨湘話中之意,她狠狠瞪瞭陳雨湘一眼,撿起鑰匙,打開瞭衣櫃門。

  這下不止於素素吃驚,趙文革也是受驚匪淺,他沒想到蕭國棟一直就在這房中,對陳雨湘的用意更疑惑瞭!

  陳雨湘清瞭清嗓子道:「好瞭,你們總算一傢團圓瞭,這機會多難得,你們是不是要先謝謝我呢?」

  趙文革最先發話道:「臭娘們,少羅嗦,有屁快放!」

  陳雨湘臉色一沉道:「臭要飯的,你給老娘嘴巴放幹凈點,要是不想死,就閉上你的臭嘴,老娘手裡的槍可不長眼!」

  趙文革冷哼一聲道:「那你就開槍啊!老子反正活夠瞭,有種你就開槍!嘿嘿,老子差點忘瞭,你確實沒種,隻有個騷逼,不過如果你肯跪下來求老子的話,老子可以慷慨點,送點種給你!怎麼樣啊?哈哈哈哈!」

  聽完趙文革的污言穢語,陳雨湘反倒平靜瞭下來,淡淡地道:「你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就是不知道你的小女兒怕不怕!」

  趙文革停止瞭狂笑,不解地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雨湘看著臉色煞白的於素素道:「這臭要飯的不清楚,那麼勞煩素素姐告訴他咯!」

  於素素雙手捂臉,將頭埋在兩腿之間,逃避著這個尖銳的話題。

  蕭雅有些發懵,她怔怔地看著母親於素素,顫抖地道:「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於素素捂住耳朵,猛搖臻首道:「不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陳雨湘冷笑瞭一聲,看著剛剛被解救的蕭國棟道:「蕭大市長,你總不會也裝糊塗吧?」

  蕭國棟畏畏縮縮地指瞭一下趙文革,對著蕭雅道:「其實你……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那……那個人才是……」

  「這是真的麼?媽!你告訴我!告訴我!」

  蕭雅爬上床,猛搖著於素素的手臂,情緒激動得連遮羞的衣服都滑落在地,但蕭雅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她隻想從母親口中得到確認的答案,而於素素隻是淚流滿流地搖著頭,不肯開口。

  陳雨湘冷眼旁觀著這場熱鬧的傢庭倫理劇,拍著手大笑道:「感人!實在太感人瞭!父女重逢,夫妻團聚,破鏡重圓!多好的畫面呀!簡直讓人感動得落淚呀!」

  趙文革震驚之餘,也在快速思考陳雨湘的目的,隻聽他冷冷地道:「說吧!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設計陷害我們?」

  陳雨湘收斂笑容,咬牙切齒地道:「為什麼?為瞭報仇!為瞭讓你們這幾個不得好死的畜生得到應有的報應!」

  趙文革大惑不解地道:「什麼?報仇?你和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麼?」

  陳雨湘又笑瞭起來,笑得歇斯底裡,半晌才惡狠狠地道:「姓趙的,你不認識我瞭?你再好好看看這裡,有沒有一點點印象!」

  說完,陳雨湘撩起耳根旁濃密的卷發,露出瞭被遮蓋住的耳朵,隻見她的耳廓分明缺瞭一塊,看上去就像被狗啃過的一般,怪不得她一直留著罩住耳朵的長發,原來是有此缺陷。

  趙文革仔細地盯著殘缺的耳廓看瞭半天,一個記憶中模糊的身影漸漸清晰起來,忽然失聲大叫道:「你……你是鄧小蘭?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陳雨湘將頭發放下,撫摸著自己姣好的面容道:「說到這副面容,還要多虧你所賜,要不是當年你逼我入絕境,我也不會遇到聖父,也不會有今天的陳雨湘瞭!呵呵,我可真要好好感謝你!」

  陳雨湘若無其事的話語中滲透的絲絲寒意,讓心如鐵石的趙文革都不寒而栗,隻得嘴硬道:「怪不得老子第一眼看見你時就覺得在哪裡見過,原來是被老子遺棄的另一條母狗,哈哈!真是沒想到,你這條母狗還能翻身成人!怎麼,今天你得意瞭,就想騎到老子頭上拉屎拉尿?哼哼,母狗永遠都是母狗,是成不瞭人的!」

  陳雨湘笑瞭笑道:「你盡可以逞口舌之快,等會到瞭總堂,試過瞭十八般酷刑後,隻怕你連求爺爺告奶奶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有的罵你就盡管罵吧!」

  一直未開口的於素素此時卻突然抬起頭道:「雨湘,不,小蘭,你恨他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要對我這樣,我們可是同甘共苦二十多年的姐妹呀!」

  陳雨湘突然暴怒起來,兩隻眼睛射出駭人的光芒,厲聲道:「比起這個禽獸,我更恨你,王素梅!你口口聲聲拿我當姐妹,可為瞭脫身,你卻把我當成瞭替代品出賣給瞭這個禽獸,你倒是脫離瞭苦海,回到城裡逍遙快活瞭,我呢?你知道那段日子我過得有多苦麼?」

  於素素難為情地低下瞭頭,喃喃地道:「當時……當時我也是逼不得已,錯過瞭那次機會,我就很可能回不瞭城瞭,而且我回城以後,就千方百計地找人托關系,想把你也接回來,但是在那個年代,實在是太難瞭,等我找到人去接你時,你已經不在那裡瞭……」

  「住嘴!你給我住嘴!」

  陳雨湘咆哮著,完全沒有平時的溫柔嫵媚,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一般,吼得臉紅脖子粗,於素素被這一陣怒吼嚇得臉色慘白,隻得乖乖噤聲。

  半晌後,陳雨湘稍微平復瞭一下心情,繼續道:「你說得倒好聽!什麼逼不得已?什麼千方百計?都是謊言!你明明知道被這個禽獸玩弄有多痛苦,卻偏偏還要拉我下水,好讓你自己脫身,你這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什麼事做不出來?今天有這一切,都是報應,是你應得的!」

  於素素辯解道:「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找到你後,我也想盡瞭辦法幫你過上好日子,這些年,我幫過你多少次,你難道忘瞭麼?為什麼還要將以前的仇恨記在心上,你這樣活著不累嗎?」

  陳雨湘嗤笑道:「好一個忘記仇恨!說得多好聽呀!過去是這麼容易忘記的麼?要是真如你所說,你怎麼會又和這個禽獸廝混到瞭一起呢?難道你自己不覺得可笑麼?」

  於素素被陳雨湘一番搶白說得啞口無言,剛才當著丈夫和女兒的面,她表現得是那麼的淫賤放蕩,一點也沒有為人妻和為人母的自尊和底限,現在還有什麼臉來說教呢?

  陳雨湘見於素素沉默,繼續道:「沒話可說瞭吧?那我來幫你說!你之所以幫我忙,隻不是求個內心的安穩,像你這種死要面子心理脆弱又虛偽的女人,總是想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別人,隻想著逃避問題,實話告訴你吧,當初我們的重逢是我早就設計好的!」

  於素素驚愕道:「什麼?你說那次偶遇是你設計好的?」

  陳雨湘冷笑道:「正是!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見我的悲慘模樣,你才會因為內疚和自責拼命幫我,以求得到我的原諒!為瞭騙過你,我還假意不接受你的幫助,欲擒故縱,等你上鉤後,我再假意原諒你,並且和你修好關系,取得你的信賴,一切的一切,都是為瞭今天,為瞭報復你,蠢女人,你現在該明白瞭吧?」

  於素素如遭雷擊,顫抖地道:「你……你心機太深瞭,枉我還一直當你是親姐妹,為你的事業到處去托人找關系,沒想到你卻是處心積慮地報復我,真是太傷我的心瞭!」

  陳雨湘臉上閃過一絲復雜的神情,撫摸瞭一下自己窈窕的身段道:「怪隻怪你太蠢,連這點心機都沒看出來,才讓我有瞭今天的氣候,不過我付出的也不少,你以為光憑關系就能有今天的陳雨湘嗎?」

  於素素皺瞭皺眉道:「你的意思是……」

  陳雨湘打斷道:「沒錯!賣身!你找的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看在你老頭子的份上出面,但也要得到好處才肯辦事!你還記得當初我融資時,你介紹的那個省行的魏行長麼?他表面上文質彬彬,謙和有禮,實則是一個衣冠禽獸,他是個性無能,玩弄起女人來喜歡用各種變態的手段,捆綁滴蠟那些都不用說,更可惡的是他居然還讓我和他養的狼狗在他面前那個,而為瞭得到貸款,你隻是托人打瞭個電話,而我足足陪瞭他一個月,在那一個月裡面我受瞭多少苦,你能體會麼?」

  說著說著,陳雨湘居然流下瞭傷心的淚水。

  聽著陳雨湘講述她的辛酸,於素素內心也不禁泛起一陣酸楚,溫柔地道:「雨湘,都過去瞭,現在你不是過得好好的麼?讓我們把這一頁翻過去好不好,以前的事情別再提瞭……」

  陳雨湘緩緩地拭去臉上的淚水,揮瞭揮手,決絕地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到現在你還在白日做夢,什麼時候你才能清醒一點呢?有些事情是無法忘記的,它就像一道傷疤,即便愈合瞭,造成的傷痛也永遠無法彌補,隻有以牙還牙才能稍解我心頭之恨,你知道那個姓魏的怎麼死的嗎?」

  於素素道:「不是說抑鬱癥自殺的麼?」

  陳雨湘撇瞭撇嘴道:「那隻是應付外界的說法罷瞭!我將魏老狗胯下那沒用的東西和他的舌頭眼睛一起喂瞭那條狼狗,然後慢慢地折磨他,最後他受不住才自殺的!怎麼樣,過癮吧?」

  於素素不由得打瞭個寒顫道:「你……你這手段也太殘忍瞭!」

  陳雨湘柳眉一豎道:「殘忍?他對我就不殘忍嗎?那是他應得的報應,跟你們一樣!」

  於素素咬著嘴唇道:「好,你恨我可以,我也願意承受,但國棟和丫丫呢?

  他們是無辜的,你為什麼要把他們也牽扯進來?」

  蕭國棟緊靠著墻壁,臉色慘白,聽得於素素此言,他連忙抬頭向於素素看去,希望從她嘴裡得到答案,蕭雅則仍未能消化趙文革是她生父的事實,悵然若失地呆坐在床上。

  陳雨湘瞟瞭蕭國棟一眼道:「說你蠢你就是蠢!你以為你的丈夫是什麼好東西?實話告訴你,這個窩囊廢早就背著你爬上瞭我的床,而且在外面還有不少的風流債!」

  蕭國棟冷不丁瞥見於素素失望的眼神,連忙解釋道:「不不不!不是她說的那個樣子,是……是她先勾引我的……」

  陳雨湘哂笑道:「都這個時候瞭,你還推三阻四的,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你外面的那些女人,都是她們主動勾引你麼?」

  蕭國棟被陳雨湘罵得啞口無言,白凈的臉脹成瞭豬肝色,頭也越垂越低,恨不能夾到兩腿中間去!

  於素素看著這個共同生活瞭十九年的男人窩囊的模樣,心中又失望又心痛,含著淚問道:「那丫丫呢?她那麼乖巧懂事,你為什麼要害她?」

  陳雨湘嘆瞭一口氣道:「唉!誰叫她投錯瞭胎呢?對於你和那個禽獸,我怎麼報復都不過癮,隻有將她也拖進來,才能稍微彌補一下我的傷痛!」

  陳雨湘沒頭沒尾的話讓於素素大惑不解,沉默瞭半晌的趙文革卻已然明白,隻聽他沉聲道:「想來你是在為你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報仇吧?要不然,你怎麼可能如此狠毒!」

  陳雨湘冷笑道:「狠毒?承蒙誇獎,愧不敢當!說到狠毒,我可絕不敢跟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比較!當年我身懷六甲,哭著求你不要動我的身子,你卻狠狠地踢我的肚子,還把我半隻耳朵割下來下酒,如果我這叫狠毒,你那叫什麼?

  滅絕人性?」

  心如鐵石的趙文革破天荒地嘆瞭口氣,愧疚地道:「此事罪責確實在我,當時我喝多瞭,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經懷瞭我的孩子,我知道無論怎麼說,過去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瞭,不奢求你的原諒,隻是冤有頭債有主,希望你能放過她們,所有罪責我趙文革願意一人承擔!」

  陳雨湘拍瞭拍手道:「說得好慷慨激昂啊!真不愧是當過大隊長的人,這麼多年過去瞭,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還記得這麼清楚!可惜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天真無知的鄧小蘭瞭,我現在是陳雨湘,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讓你們每一個都受到懲罰,十倍於我的懲罰!」

  於素素顫抖地道:「不,雨湘,你不能這樣,你會把大傢都毀瞭的,連你自己一起毀瞭,聽我的,回頭吧!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陳雨湘側過身,背倚著電視櫃道:「我早已經毀瞭!你倒好,有丈夫有女兒,生活幸福滿足,還有一個位高權重的親爹,我呢?無父無母,孑然一身,這些年我活在世上的唯一信念,就是報仇!」

  於素素仍不死心,吶吶地道:「你也可以有傢庭呀!以你的條件,要找一個好男人不是輕而易舉麼?你還年輕,可以生好多兒女,何必要將一生都葬送在復仇上呢?」

  陳雨湘瞥瞭趙文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恨意,苦笑道:「傢庭?兒女?你以為我不想麼?可是,這一切早就不可能瞭!這禽獸當年那狠心的一腳,不僅殺死瞭我那可憐的孩兒,而且也徹底毀滅瞭我做母親的希望,我已經不可能再懷孕瞭,你知道麼?」

  於素素徹底啞口無言,作為一個女人和母親,她很清楚那種沒有兒女的孤獨和痛苦,她現在能做的隻是沉默。

  陳雨湘苦笑瞭一陣,怨恨的目光一一劃過眼前的四個人,冷冷地道:「現在你們都很清楚自己的罪責瞭吧?」

  於素素嘆氣道:「既然你如此恨我,為何不早點對我動手?非要等到今天。」

  陳雨湘眼睛一亮,頜首道:「不錯不錯,有點長進,還知道問這種問題瞭!」

  陳雨湘剛想繼續說,又看到蕭國棟目光閃爍,欲言又止,於是看著他道:「你應該也有問題吧?一起問,節省點時間好上路!」

  蕭國棟吞瞭口唾沫,潤瞭下喉嚨,猶豫道:「那個,剛才你叫她王素梅,這是怎麼回事?」

  陳雨湘拍手道:「好,不錯,你們兩個的問題正好可以一起回答。蕭大市長,你剛才沒有聽錯,你的愛妻本名就叫王素梅,這一點相信趙大隊長應該最清楚不過瞭,她為什麼要改名呢?原因有二,其一是為瞭忘記下鄉那段黑暗的歲月,以新身份重新開始生活,但更重要的原因是第二點,也是最不為人知的一點,那就是你的嶽父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蕭國棟驚愕道:「什麼?我的嶽父另有其人?」

  陳雨湘點點頭道:「沒錯,說起她的身世,確實有點曲折,她的生父本來是一名戰功赫赫的軍官,但卻是生於地主傢庭,在那個分外講究政治成分的年代裡,立多少功都是沒有用的,誰犯的錯少,誰根正苗紅才是王道,所以在預感到政治動亂快要降臨之時,她的生父做瞭個艱難的決定,忍痛與剛懷孕不久的妻子劃清瞭界限,辦理瞭離婚手續,並讓他的秘書退瞭伍,改名換姓後帶著身懷六甲的妻子回到瞭他的傢鄉,後來他的妻子生下瞭一個女孩,就是你現在的妻子,因為那個軍官酷愛梅花,女兒又是冬天出生,所以取名為素梅,姓氏也隨瞭他的姓」

  蕭國棟追問道:「那後來呢?」

  陳雨湘皺瞭皺眉道:「聽我說,你別打岔!十年動亂結束後,國傢給那個軍官平瞭反,並重新委任瞭新的職務,他重獲自由後第一件事便是打聽妻女的下落,而此時他的妻子與他的秘書已經因為患難與共、日久生情結婚瞭,女兒也下瞭鄉,他雖然有些傷感,但也能理解妻子的行為,並沒有生氣,於是托關系將女兒調回瞭城裡,並幫她安排好瞭工作,但他沒想到的是,他的女兒得知事情的真相後,居然不認他,反而埋怨他拋棄她們母女,還跟瞭母親姓於,名字中也去掉瞭他最愛的「梅」字,你說這個女兒是不是大不孝?」

  於素素突然搖頭道:「不,不是的,直到前幾年我母親去世時,她才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而且,這些事情我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你又是從何得知?」

  陳雨湘瞥瞭於素素一眼道:「我知道的事情多著呢!不把你的身份和性格摸透,怎麼對癥下藥來和你拉近關系呢?還有,我這麼費力接近你,難道就是復仇這麼簡單嗎?」

  蕭國棟突然有點沮喪道:「這麼說,我這些年仕途的一帆風順,真的是有人在暗中提攜?湘姐,你能告訴我,他究竟是誰麼?」

  陳雨湘呵呵一笑道:「你也不想想,憑你的豬腦子和窮酸脾氣,怎麼可能在這個復雜的官場節節高升?至於那個人,我都說瞭姓氏瞭,難道還不好猜麼?」

  蕭國棟內心盤算著,口裡念念有詞:「王……姓王的人那麼多,究竟是誰呢?

  對瞭,你說過他的老傢是這裡,七星城出生的高官,莫非是王……王戎?」

  陳雨湘指瞭指蕭國棟的鼻子道:「正確!沒想到你這豬腦子還沒有徹底燒壞,還有點思考能力!正是由於他的存在,所以你才能平步青雲,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教書先生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而她之所以能多年穩居電視臺一姐的位置,也要歸功於她生父的影響!可笑的是你們這一對夫妻,竟真的以為你們的身份地位是憑借自己努力得來的,也不好好想想,你們配麼?你再好好回憶一下,為什麼你脾氣那麼臭,你的上級卻還對你客客氣氣的,而且你就會酸幾句詩,對城市建設狗屁不通,為何還會被委以重任?再說你,於素素,一點也不知道為人處事,得罪的人比見過的人都多,總是擺著一副冷冰冰的面孔,仿佛高人一等,沒有你父親的暗中幫助,那些名人會爭先恐後的來上你的節目麼?還有你們傢那別墅,為什麼當初開發商會以那麼低的價格求著你們買,你們想過麼?即便以當時的最低價格來算,你們倆的存款也不可能買得下來吧?」

  陳雨湘一番毫不客氣的數落,說得蕭國棟和於素素啞口無言,過往的種種走馬燈似的浮現在腦海裡,他們倆這才幡然醒悟,以前很多不合理的事情也終於找到瞭原因。

  陳雨湘見蕭國棟和於素素臉色由白變紅,心中說不出的揚眉吐氣,接著道:「可惜啊!你們的好日子快要到頭瞭!」

  於素素忙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陳雨湘得意地笑瞭笑道:「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等到現在才報復麼?

  那是因為你的保護傘就要倒瞭!你還不知道吧?你的親爹王戎已經住進瞭重癥監護室,全靠生命維持系統撐著,沒幾天活頭瞭!哈哈,本來還想繼續靠著這顆大樹乘涼,沒想到大樹要倒瞭,你自然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瞭,我也可以開始實行我的報仇行動瞭!」

  許久沒有說話的趙文革突然開口道:「那我呢?你又是怎麼算計的?」

  陳雨湘掏出那串鳳型吊墜道:「你的出現純屬意外,但卻正是時候,當時我還有點苦惱,該怎麼對這個賤人下手,沒想到她卻先來找我瞭,讓我幫她找這個玉墜,我覺得有點蹊蹺,所以就安排瞭手下尋找線索,最終找到瞭你,於是我調整瞭計劃,將你做為突破口放到計劃中來,並且讓你執行,你的表現也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不到半個月就將她們母女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說起來,我還真得好好謝謝你,省瞭我不少事呢!」

  說完,陳雨湘又看著於素素道:「我知道這串玉墜對你的意義,你母親將它當成傳傢寶送給瞭你,讓你好好保管,但是你卻並不知道,這串玉墜其實是你生父送給你母親的定情之物,說來也巧,你當年失身於他是因為這串吊墜,和他重逢又是因為這串吊墜,你說這吊墜是不是有魔力呢?」

  於素素仔細回憶著這些天的點點滴滴,腦海中的疑團漸漸消失,但還有幾個疑問未解,於是恨聲道:「沒想到我這麼信任你,你卻如此處心積慮地害我!難怪他對我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原來都是你設計的!」

  陳雨湘得意地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半晌後才道:「你現在才明白啊?真是蠢到傢瞭!除瞭我,還有誰會對你的情況這麼瞭解呢?實話告訴你吧,我不僅將他帶入瞭玉龍島,而且連那晚的停電也是我設計的,你傢的那個傭人就是我推薦給你的,這麼說你明白瞭麼?」

  陳雨湘瞥瞭一眼蕭雅,見她神情恍惚,又道:「還有一件事你恐怕現在還蒙在鼓裡,那天你去學校門口接這條老狗的時候,你女兒也跟著你回瞭傢,你的醜態早就被她看光瞭,至於為什麼她會恰好看到你出現在校門口,原因我想應該不用我解釋瞭!」

  於素素倒吸瞭一口涼氣,顫抖地道:「難怪我每次去找你時,你都能未卜先知地猜到我的來意,原來你一直在監視我的一舉一動,你的心機好深哪!」

  陳雨湘笑吟吟地道:「過獎過獎!我這種一窮二白之人,要是也像你一樣愚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瞭,哪還有今天?怎麼樣?現在你們都明白瞭吧?」

  於素素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陳雨湘,蕭雅縮在趙文革懷裡,也是漸漸平復瞭心情,隻不過這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復雜,讓涉世未深的她一時難以消化。

  一陣死一般的寂靜過後,縮在最後的蕭國棟畏畏縮縮地道:「湘姐……我對你的遭遇十分同情,可是冤有頭債有主,我對你以往的一切毫不知情,你總不能怪罪於我吧?再說瞭,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有過一段感情,你放瞭我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保守秘密……」

  於素素恨聲道:「蕭國棟!你還是個男人嗎?這個時候你還向她搖尾乞憐,難道想拋棄我們母女獨自逃生嗎?」

  蕭國棟臉色一紅,色厲內荏地道:「你……你這個蕩婦!剛才你親口承認是他的母狗,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再說瞭,這個小賤人也不是我的女兒,而是那個男人的孽種,你欺瞞瞭我這麼多年,我沒找你算賬已經是很仁慈瞭,別想拖我下水,我可不想跟你們一塊死!」

  於素素被氣得直發抖,手指著蕭國棟的鼻子道:「虧我們還同床共枕瞭十九年,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個這樣的人,真是瞎瞭眼,縱使我有萬般不是,你也不能這麼說丫丫,她可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叫瞭你十八年的爸爸,你怎麼忍心這麼傷害她呢?你這個畜生!」

  蕭國棟有點後悔自己的口不擇言,但面對生命的威脅,他選擇瞭與傢庭決裂,索性把心一橫道:「我說的有錯嗎?她和你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都一樣的犯賤,你來之前,她就已經和這個男人廝混到一起瞭,不信的話,你可以親口問問她!」

  兩人的爭吵讓蕭雅痛苦不已,她死死地抱住頭,拼命地撕扯自己的頭發,嚎啕大哭起來!

  於素素心中之痛苦絲毫不亞於蕭雅,她抬起頭望向趙文革,期望從他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作為眾矢之的的趙文革緩緩抬起頭來,迎向於素素滿含怨恨的目光,冰冷的臉上破天荒地出現瞭一絲愧疚,縱使他再鐵石心腸,面對這樣的局面也不好受,但他很清楚地知道,陳雨湘要的就是讓他們互相埋怨指責,在彼此的痛恨中無比煎熬地度過餘生,所以趙文革強行壓下瞭心中的憤怒和沖動,他抱起痛哭流涕的蕭雅,輕聲安撫著,努力讓她的情緒平復下來。

  正如趙文革所料,陳雨湘冷眼旁觀著四人的鬧劇,眼中隱含著報復的快意,但趙文革的表現顯然讓她有些意外,以她對趙文革的瞭解,他此刻應該暴跳如雷,沖上來跟她拼命才對,為什麼會表現得如此克制呢?

  陳雨湘不甘心,心中又生一計,看著一臉急切的蕭國棟道:「看在你比較識相的份上,我可以考慮放瞭你,不過你要做點什麼來表示對我的忠誠。」

  蕭國棟連忙道:「湘姐,隻要您肯放瞭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真的!」

  陳雨湘拍瞭拍手,門外應聲走進來四個大漢,恭敬地道:「湘姐,動手嗎?」

  陳雨湘指瞭指蕭國棟道:「除他之外,另外三個都綁起來,那個小的隻綁雙手就行瞭!」

  四個大漢應聲走上前去,為首的正是趙文革見過的那個小黑,他們一個抓住於素素,一個抓住蕭雅,另外兩個則對付趙文革。

  趙文革雖然力氣很大,但由於投鼠忌器,再加上陳雨湘拿著槍虎視眈眈,所以並沒有過多反抗,很快,三人就被綁瞭起來,而且連嘴巴也堵上瞭。

  陳雨湘示意大漢們退下,然後用槍指瞭指蕭國棟道:「現在你的表現機會來瞭。」

  蕭國棟知道自己已經有瞭一線生機,連忙道:「湘姐盡管吩咐,我必定全力以赴。」

  陳雨湘笑瞭笑道:「很好!剛才讓你在櫃子裡看瞭幾個小時的床戲,我知道你憋的很難受,現在就好好補償你一番。」

  「不不,我不難受,湘姐別這麼說……」蕭國棟臉上堆滿諂媚的笑意,頭搖得像撥浪鼓,看到陳雨湘那略帶促狹的笑容後,他的心卻突然感到瞭一絲驚慌,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說補償?我有點不明白……」

  陳雨湘點點頭道:「剛才你看著他們做愛時,不是很興奮嗎?現在我給你個機會親自上陣!雖然那小妮子已經不是處女瞭,但滋味絕不比開苞差,你還在幹等什麼,難道還要老娘教你麼?」

  蕭國棟受驚匪淺,雖然他剛才腦海裡是有不少的邪念,但要動真格的卻沒有那個膽量,畢竟蕭雅是他一手帶大的,即使沒有血緣關系,那也是十八年的親情,更何況身旁還有趙文革和於素素虎視眈眈,所以蕭國棟呆瞭半天後,才顫抖地道:「這……這可使不得,湘姐,您讓我做別的事可以,這可是亂倫,太為難瞭,使不得使不得,求你饒瞭我吧!」

  陳雨湘柳眉一豎,厲聲斥道:「你這個窩囊廢,隻有色心沒有色膽,她親爹都可以幹,你這個便宜老爸不行麼?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己的委屈,含辛茹苦養育瞭她十八年,結果卻是別人的種,難道你就不恨嗎?」

  蕭國棟被陳雨湘說得有些心動,但還是畏首畏尾地道:「可恨是可恨,不過……她已經受到懲罰瞭,那就算瞭吧!」

  陳雨湘呸瞭一聲,拿起槍對準他的腦袋道:「孬種!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幹瞭她,二是吃槍子,你自己選吧!」

  於素素聽到陳雨湘之言,激動得渾身發顫,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陳雨湘,仿佛要吃瞭她一般,但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牢牢綁住,拼命的掙紮也是無濟於事,隻能用被堵住的小嘴發出一陣微弱的「嗚嗚」聲,來表達心中的憤怒和恐懼!

  趙文革也是怒發沖冠,但他表現得更加沉穩,被綁在身後的雙手暗暗扭動著,將身體慢慢挪到於素素身邊,想要解開於素素的繩結,但陳雨湘顯然對他特別照顧,連手指也捆瞭起來,半點都活動不瞭,所以他隻得用身體觸碰於素素,示意她悄悄給他松綁。

  於素素掙紮瞭半天後,終於領會到瞭趙文革的意思,仿佛認命般停止瞭掙紮,並借由喘氣時身體起伏的掩護,將手指悄悄挪到趙文革的繩結上,一點點地撥弄著那個繩結,但是她力量太小,繩結又綁得很緊,所以撥弄瞭半天依然沒有弄開。

  陳雨湘見於素素和趙文革靠在一起,以為他們隻是因為掙紮而倒在瞭一堆,並沒有太過留意,她拉開瞭手槍的保險栓,將子彈上膛,指著蕭國棟的腦袋道:「你最好快點,老娘的耐心可不是很好!」

  死亡的威脅嚇得蕭國棟體如篩糠,他舉起雙手,連滾帶爬地爬到床上,連聲求饒道:「別別別!湘姐,你千萬別沖動,我遵命還不行嗎?」

  於素素見蕭國棟要對女兒不利,氣得嗚嗚直叫,美目閃爍著寒光瞪著蕭國棟。

  蕭國棟畏縮地避過瞭於素素殺人的目光,心虛地對著被綁在床上的蕭雅道:「丫丫……爸爸也是逼不得已,要是不聽她的,我們都得沒命,反正你也已經破瞭身子,就當可憐我,行嗎?」

  蕭雅手被綁住,腳卻依然能活動自如,她憤怒地掙紮著,趁蕭國棟不備,突然抬起腳狠狠地踹在瞭蕭國棟兩腿之間最重要的部位!

  這一腳力度不小,蕭國棟痛得嗚哇亂叫,雙手捂著命根子倒在床上,半天沒起來!

  陳雨湘鄙夷地道:「真沒用!送上門的你都吃不到!你以為不上她,她們就能原諒瞭你?她們現在是一傢團聚,其樂融融,早就將你踢出局瞭,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吧!前怕狼後怕虎的,隻有死路一條!」

  陳雨湘的一番恥笑深沉刺痛瞭蕭國棟,他把心一橫,顧不得下體的疼痛,猛地撲在蕭雅身上,雙手胡亂地抓揉著蕭雅傲挺的乳峰,惡狠狠地道:「你這個小賤人,跟你媽一樣下賤!剛才那麼淫蕩,現在又開始裝聖女瞭?反正我已經一無所有瞭,不如好好來玩玩你這個賤貨,也不虧我養瞭你十八年!」

  說完,蕭國棟徹底獸性大發,隻見他儒雅的臉變得無比猙獰,雙手在蕭雅嫩滑的嬌軀上亂摸亂抓,嘴巴叼著蕭雅粉嫩的櫻桃又吸又咬,弄得蕭雅苦不堪言,晶瑩的淚珠從眼眶中不斷滴落。

  折騰瞭許久後,蕭國棟終於感覺到下體有瞭感覺,於是迫不及待地分開蕭雅渾圓修長的美腿,一隻手扶住那半軟不硬的肉棒,在蕭雅的蜜縫上磨蹭瞭幾下,便強行塞入瞭緊窄無比的蜜穴。

  「嗚……」

  雖然身體的痛楚遠不如破身時那般劇烈,但心中的恥辱和痛苦卻是成倍的遞增,蕭雅掙紮著,被堵住的小嘴發出痛苦的哀嚎!

  看著女兒受苦,於素素心如刀割,她恨不得一口吃瞭蕭國棟,但現實的處境卻讓她連拼命的資格都沒有,她頹然失色地背靠著趙文革,眼神滿含著絕望和內疚。

  趙文革心腸比較硬,雖然他也不忍看到蕭雅被蹂躪,但他很清楚憤怒是沒有用的,所以他隻是不停地用肩膀碰撞著於素素的後背,提醒她繼續為他解繩結。

  在趙文革不斷的提醒下,於素素終於清醒過來,化悲憤為力量,用盡全力撥弄著趙文革的繩結,皇天不負有心人,許久之後,那個繩結終於有瞭松動的跡象,於素素看到瞭希望,更是全神貫註地活動起手指,渾然不顧自己的手指已經被勒出瞭條條血痕。

  蕭國棟死死地壓著蕭雅的嬌軀,發狂似的挺動著屁股,嘴裡嘶吼道:「小賤人!幹死你!賤貨!浪貨!騷逼真緊!你親爹讓我帶綠帽子,我幹你也算報仇瞭!隻是可惜沒有開你的苞,肏!賤人,你倒是叫啊!剛才被你親爹幹的時候不是叫得很大聲嗎?」

  下體的痛楚讓蕭雅疼得眉頭緊皺,雖然蕭國棟的肉棒比趙文革的要小瞭許多,但被趙文革破身時,她已經情動如潮瞭,而且趙文革高超的床技和溫柔的撫慰沖淡瞭破身的痛楚,讓她很快就體會到瞭男歡女愛的歡愉,從最開始的半推半就到最後的全情投入,蕭雅心甘情願,而現在她無論心理還是身體上都無比抵觸蕭國棟,再加上蕭國棟隻顧著發泄獸欲,更是讓蕭雅苦不堪言,倔強的她隻得緊緊咬住牙關,以沉默來抗爭!

  蕭國棟見蕭雅無動於衷,心中又自卑又憤恨,於是更加用力地抽送起來,但怒火中燒的他卻適得其反,在蕭雅緊致蜜穴的強勁吸力下,很快就一泄如註瞭!

  「幹!你這個賤貨!你等著,今天一定要把你肏服!」

  心有不甘的蕭國棟將軟化的肉棒抽出,放到手裡快速擼動起來,期望能再硬一次,但那根肉棒卻像他的骨頭一樣,軟得跟面條一樣,費勁摩挲瞭半天依然是一條軟蟲。

  陳雨湘見狀冷笑一聲道:「好瞭!到此為止吧!」

  陳雨湘此言讓蕭國棟的美夢徹底破滅,他回過頭,哀求地道:「湘姐,您就讓我再來一次吧,剛才是失誤瞭。」

  陳雨湘咯咯嬌笑道:「你的本事老娘還不清楚麼?別裝硬漢瞭!現在已經快十一點瞭,我們該上路瞭,隻要你以後好好聽話,有的是你玩的機會!」

  蕭國棟聞言有些心虛地道:「上路?去哪?」

  陳雨湘冷冷地道:「閉嘴!該你知道的老娘自會告訴你!」

  說完,陳雨湘又拍瞭拍手掌,小黑等人走瞭進來,但比起上一次又多瞭幾個人。

  陳雨湘道:「小黑,你帶著姓趙的走前面,你們兩個帶著那兩個女的,姓蕭的跟我一路。」

  小黑等人點點頭,走上前去,用頭套罩住趙文革等人,然後架起他們便往外走。

  趙文革動瞭動手指,發現繩結已經解開瞭一半,再稍加努力便可松開,但由於雙腿還被綁著,行動不便,所以趙文革並沒有選擇反抗,而是將解開的那一部分繩索攥到手裡,跟著小黑往外走去。

  於素素和蕭雅奮力掙紮著,但她們的力量在牛高馬大的壯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更何況她們還被繩索綁住瞭雙手,兩名大漢不由分說,將母女倆一把抱起扛在肩膀上便往外走去,而蕭國棟則亦步亦趨地跟在瞭母女倆身後。

  陳雨湘將房間裡趙文革等人遺落的手機等物品收瞭起來,掏出手機撥通瞭一個號碼,接通後恭敬地道:「聖父,任務已經完成,雨湘這就返回總堂。」

  聖父道:「做的不錯!我很欣慰,不過你仍需小心謹慎,回來時註意點,旅店那裡我會派人收拾的。」

  陳雨湘應瞭一聲,掛掉電話,往樓下去瞭。

  漆黑的夜色掩護下,三輛黑色的商務車從「心靈驛站」旅館後院悄然駛出,徑直往城北方向而去,但他們沒有料到,有一輛黑色的寶馬一直在不遠處等待,而且等他們開走後,寶馬車也不緊不慢地跟瞭上來。

  此時已經臨近半夜,路上的車輛寥寥無幾,寶馬車主不敢跟的太緊,但由於前面的車速很快,他又不敢放的太遠。

  昏黃的路燈慵懶地站在道路兩旁,看著四輛車相繼疾馳而去,轟鳴的馬達聲打破瞭夜空的寂靜,連路旁樹上棲息的鳥兒也受到瞭驚擾,扇動翅膀飛上瞭天際。

  商務車中所坐的正是陳雨湘與被綁架的於素素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小黑的車,趙文革則被扔在瞭後座上,還有一個大漢坐在他旁邊負責看管,於素素母女坐在中間的商務車裡,由兩名大漢看管,蕭國棟則跟陳雨湘一起坐在最後的車裡,毫無疑問,也有一名大漢看著他。

  後面緊跟的寶馬車主又是誰呢?

  隻見這人肥頭大耳,身形壯碩,竟是謝東陽!

  原來謝東陽一直對於素素賊心不死,竟然尾隨著於素素來到瞭那個小旅館,眼看著於素素走瞭進去,當他想跟進去一探究竟時,旅館突然打烊關門瞭,而此時才剛剛八點半,這讓謝東陽大惑不解,不得其門而入的他於是悄悄地繞著旅館轉瞭一圈,發現旅館還有一個隱蔽的後門,幾個黑衣大漢嚴陣以待地守在門口,嘴裡還在議論著什麼事情。

  謝東陽十分謹慎地將車停在瞭後門外一處陰暗的角落,悄悄搖下車窗,側著耳朵傾聽大漢們的對話,雖然聽得不是很真切,但還是從他們零零碎碎的話語中得知瞭一些信息,再聯系起旅館突然打烊的舉動,謝東陽隱約預感到於素素有危險,但謝東陽沒有輕舉妄動,而是靜靜地等候著,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

  就在謝東陽等得昏昏欲睡之時,後門緩緩地打開瞭,三輛商務車像離弦之箭一般駛出旅館,疾馳而去,他心知不妙,於是趕緊發動車子追瞭上去。

  一路上,謝東陽不緊不慢地跟著前面的商務車,始終保持三百米左右的距離,眼看著前面道路越來越窄,路燈越來越稀疏,謝東陽的心也不由得緊張起來,情急之下他突然靈光一現,掏出瞭手機撥打於素素的電話。

  陳雨湘慵懶地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包裡的手機卻突然響瞭起來,她拿出手機,發現是同事打給於素素的,略一思考後接通瞭電話。

  謝東陽一看電話通瞭,懸著的心瞬間放下,盡量裝作平靜地道:「喂,是於副臺長嗎?」

  陳雨湘回道:「於姐喝醉瞭,請問您是哪位?這麼晚打電話給於姐有什麼要事嗎?」

  陌生的聲音讓謝東陽剛剛放下的心再次提瞭起來,憑著和於素素共事多年的經驗,他很清楚於素素很少飲酒,更不可能喝醉到不省人事,於是幹笑一聲道:「哦,是這樣,明天有一個重要的采訪,臺長希望她去,所以讓我通知一聲,麻煩你轉告一聲。」

  陳雨湘道:「好的,我知道瞭,等她醒瞭我會轉告的,再見。」

  陳雨湘的話讓謝東陽更加肯定瞭自己的猜測,他想瞭想,又撥通瞭另一個號碼。

  電話過瞭許久才接通,一個低沉的男聲略帶慍色地道:「喂!東子,這麼晚瞭打什麼電話呢?打攪我休息!」

  謝東陽正色道:「二叔,侄兒想請您幫個忙,派點人給我,要盡快!」

  低沉男聲打著哈欠道:「什麼事這麼十萬火急?你又在外面鬧事瞭?」

  謝東陽急道:「不不不,二叔,這次是正事,侄兒不開玩笑,有人被綁架瞭!」

  低沉男聲道:「好好,信你這一次,你在哪裡,我馬上派人過來!」

  謝東陽道:「我在前往城北的路上,正跟著綁架的人,您最好通知城北分局的人,讓他們在路口攔住,城北道路復雜,如果讓這些人進瞭城北,就不好辦瞭。」

  低沉男聲道:「行瞭行瞭,我做事還用得著你教嗎?倒是你小子要小心點,別把自己搭進去,我這就安排!」

  掛斷電話,謝東陽長舒瞭一口氣,將車速降低,遙遙跟著前面的車。

  陳雨湘此時也感覺到瞭一絲不對勁,於是催促司機加快速度趕路,並打電話通知最前面的小黑,提醒他註意。

  眼看著快到城北,眼尖小黑突然看到前方幾百米處路口燈光閃爍,連忙減慢車速,小心翼翼地往前行駛,同時打電話給後車的陳雨湘報告情況,而此時趙文革已經悄悄解開瞭手上的繩結,並趁著看管他的大漢望向車外的時機,開始解捆住膝部的繩索。

  陳雨湘此時也看到瞭路口閃爍的紅燈,猶豫著調頭還是直接沖過去之時,謝東陽的車已經追瞭上來,並且按住瞭喇叭長鳴不止。

  尖銳的汽笛聲引起瞭前方路口設伏的警察註意,開著車便向陳雨湘所在的位置駛來,頓時警笛大作。

  趁著小黑他們驚慌失措之時,趙文革順利解開瞭腿上的繩索,他當機立斷,狠狠地一腳踹暈瞭身邊毫無防備的大漢,打開車門,滾瞭下去,借著夜色的掩護爬到瞭路邊,趁警車還沒到來之前,一路狂奔逃離瞭現場。

  小黑此時自身難保,哪還管得瞭逃跑的趙文革,他連忙調轉車頭逃跑,但為時已晚,警車已經開到瞭跟前,並攔住瞭去路。

  陳雨湘眼見警車越來越近,這才明白自己大禍臨頭,但她可不想束手待擒,急忙催促司機調頭往回跑。

  謝東陽本有機會攔住陳雨湘的去路,但考慮到對方極有可能狗急跳墻傷害人質,所以沒有開車去阻攔,倒是有一輛警車跟瞭上去。

  發現後面有警車跟隨,陳雨湘等人都心慌氣短,司機更是緊張得手足無措,錯將檔位掛到瞭手動檔上,拼命地加油,車子也依舊提不起速度。

  蕭國棟驚慌失措地問道:「怎麼辦?湘姐?怎麼辦哪?」

  陳雨湘怒斥道:「閉嘴!你這個窩囊廢!」

  蕭國棟回頭看瞭一眼越來越近的警車,心急萬分地道:「完瞭,他們追上來瞭,湘姐,要不我們停車自首吧?」

  陳雨湘狠狠瞪瞭蕭國棟一眼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娘就算死,也不想落到警察手上!」

  說完,陳雨湘突然心生一計,示意看管蕭國棟的大漢打開車門,將蕭國棟扔下去。

  蕭國棟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一腳踢下瞭車,幸而車速並不快,否則他就得去見閻王瞭,但他的滾落恰到好處地攔住瞭警車的去路,緊跟的警車一腳急剎停瞭下來。

  「我是蕭國棟,江南區區長,我被綁架瞭,快來救救我!」

  摔倒在地上的蕭國棟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在車燈的照耀下,車內的警察也迅速認出瞭他,連忙下車察看,而陳雨湘等人則趁著這個寶貴的機會迅速逃離瞭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