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圈套

  趙文革睡醒時已是上午九點,蕭國棟早已出瞭門,偌大的別墅隻剩下瞭他和於素素兩人瞭。

  對於蕭雅夜歸的事情,於素素一無所知,依然像前幾日那樣悉心為趙文革煮好早餐,然後才去叫他起床。

  沒能占有蕭雅的身體,讓趙文革十分遺憾,但一覺醒來,便有絕美人妻投懷送抱,讓他很快忘卻瞭遺憾,忘情地與於素素纏綿在一起。

  晨操過後,趙文革照常坐於素素的車出瞭玉龍島,這些天他的生活都很規律,白天自由活動,晚上就和於素素交歡,可謂勞逸結合,張弛有度。

  與於素素分開後,趙文革本想去七星大學,但憑他的身份很難進去,更何況有瞭上次足球場暴露之事,保安小張早已將他視作卑劣的惡徒,更是不可能放他進入瞭。

  思來想去後,趙文革給陳雨湘打瞭電話,將昨夜玩弄於素素時蕭雅偷窺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知瞭她。

  得知喜訊的陳雨湘十分開心,為瞭獎勵趙文革,陳雨湘特地開車帶他出去一起吃飯,吃完飯後,又驅車來到瞭一個僻靜之處,商討下一步的行動。

  陳雨湘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趙文革道:「這裡面有二十萬,等你完成最後一步後,我便告訴你密碼!」

  趙文革笑嘻嘻地接過銀行卡道:「那你快說,你要我怎麼辦?」

  陳雨湘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意道:「你不必問太多,隻需要照辦就行瞭,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步驟的。」

  趙文革略有些疑惑地道:「你現在告訴我不行麼?早點說可以早點完成任務嘛!」

  陳雨湘搖搖頭道:「不,現在時機還不成熟,我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準備好!」

  趙文革問道:「那個,完成任務後我還可不可以繼續玩那個騷貨呀?我可是費瞭老大勁才收伏她的!」

  陳雨湘斬釘截鐵地道:「不可以!一旦任務完成,你就帶著錢離開,想去哪裡去哪裡,隻是不準再回來!」

  趙文革嘟囔道:「太可惜瞭!早知道這樣,我才舍不得答應你呢!再說,這區區二十萬也不經花呀,說不定兩三年就沒瞭,能不能……」

  陳雨湘一揮手道:「我再給你加二十萬,事成之後一並付清,做人要有底限,不能貪得無厭!要不是我幫忙,你連於素素的門都進不去,更不用說玩弄那賤人的身體瞭!」

  趙文革眼珠賊溜溜地一轉,瞄上瞭陳雨湘露出大片雪白乳肉的爆乳,賊心不死的他突然猛地一撲,將陳雨湘壓倒在座位上,嘿嘿笑道:「既然很快就沒機會玩那個騷貨瞭,那就用你的身體來補償吧,也不枉老子被你利用一番!」

  陳雨湘原以為有瞭上次的教訓,趙文革不敢再對她動歪腦筋,但她卻還是低估瞭趙文革的色膽,而且正是有瞭上次的教訓,趙文革第一時間控制住瞭她的雙手,讓陳雨湘不能動彈,更別說掏槍瞭。

  猝不及防的陳雨湘被趙文革死死地壓在駕駛座上,雙手被制的她想要推開趙文革,卻又推不動,車內空間本來就極其狹窄,兩個人擠在一塊更是連伸腿的空隙都沒瞭!

  陳雨湘又驚又怒,連聲斥道:「你這個臭流氓!放肆!還不快點放開我!惹惱瞭老娘,我讓你吃不瞭兜著走!」

  趙文革輕佻地摸瞭一下陳雨湘嫩滑的臉蛋,淫笑道:「都這個時候瞭,還在耍威風呢!老子就摸你瞭,怎麼樣?你叫啊!叫大聲點!嘿嘿,那天你踩瞭老子的手,老子可一直記在心裡呢!你還真把老子當作你那幫狗奴才瞭?任你使喚?」

  陳雨湘心知不妙,又道:「你敢這樣對我,不怕拿不到錢麼?」

  趙文革陰笑道:「你真當老子是白癡麼?區區四十萬就想打發老子!於素素那騷貨已經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瞭,老子想要多少,她就會給多少,還會在乎你這區區四十萬?」

  陳雨湘心虛地道:「你不守約定,這是在破壞規矩,就算你得逞瞭,以後也在七星城混不下去!」

  趙文革道:「老子不管!反正老子早就是爛命一條瞭,能爽多久是多久!」

  陳雨湘語氣一軟道:「這樣吧,我們各退一步!事成之後我答應給你一百萬,但你必須遵照約定離開七星城,永不返回,否則就算你拿到錢也沒命花!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為瞭一時的沖動自毀前程!有瞭錢,到哪裡都有玩不盡的美女,又何必局限於這一兩個呢?」

  趙文革被陳雨湘說得有點動心瞭,但又不肯放過面前的美肉,猶豫地道:「話雖如此,但你這個女人如此狡猾,對你的好姐妹下手都那麼狠毒,讓我怎麼相信你呢?除非你也變成瞭老子的女人……」

  說著,趙文革再次伸手向陳雨湘胸前摸去。

  陳雨湘並不抗拒,反而挺起瞭酥胸,讓趙文革摸得更加順手,同時氣喘籲籲地道:「如果沒有你合作的話,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收拾那個賤人,我的目的就是讓那個賤人受到懲罰,花再多的錢我也願意,如果你一定要我陪你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你,不過要在事成之後,隻要你圓滿完成瞭任務,我就陪你一個晚上,陪你好好玩,怎麼樣?」

  趙文革狠狠地抓揉那對飽滿的乳房,喘著粗氣道:「那老子就相信你這一次,如果你敢欺騙老子,老子拼瞭這條命也要弄死你!唔,這奶子真軟!」

  陳雨湘暗自松瞭一口氣,媚聲道:「放心!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犒勞犒勞你!你先起來,壓得我喘不過氣瞭,讓我來幫你瀉火!」

  趙文革悻悻地起身,爬回瞭副駕駛座位上,陳雨湘嫵媚一笑,熟練地扒下趙文革的褲子,捧住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壯肉棒,毫不猶豫地吮吸起來!

  吮瞭一會以後,陳雨湘將車座椅完全放平,脫瞭高跟鞋,背靠車門,將那雙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腳伸到趙文革兩腿之間,夾住那根粗長壯碩的肉棒輕輕磨蹭起來。

  雖然趙文革從前禦女無數,但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人穿絲襪,更別提足交這種新奇的花樣瞭,他隻覺陳雨湘的腳心軟綿綿的,溫潤如玉,肉棒被夾在中間,說不出的舒服,順滑的絲襪磨蹭著青筋暴露的棒身,帶來一種奇異的享受,仿佛被一層絲綢纏繞住。

  陳雨湘的玉足不僅白嫩精致,而且足心軟而有肉,最適合足交,玉足也正是陳雨湘身上的性感帶之一,在挑逗男人時,陳雨湘往往會用足交來勾起男人的欲望,娛人的同時也可以娛己。

  見趙文革新奇而舒爽的模樣,陳雨湘心中暗自得意,於是將足弓並起來,夾住那根硬梆梆的肉棒上下擼動起來,精於足交的她動作嫻熟而老練,將肉棒緊緊地夾在足弓的縫隙中,並稍加壓力,讓肉棒體會到與抽插蜜穴不一樣的緊致享受。

  趙文革爽得肉棒狂跳,他從沒有想過足交能帶來如此刺激暢快的體驗,於是扭過身子,將下身正對著陳雨湘,舒服地閉上瞭眼睛,隻為體會那獨特的暢爽滋味。

  陳雨湘微微一笑,將那根粗如兒臂的肉棒用力踩到趙文革的小腹上,勾起腳趾,從紫褐色的陰囊開始一路往上搓,直到腳跟踏上瞭紫黑色的龜頭,再緩緩地往下拉,就這樣,左右腳交替搓動,將趙文革的肉棒完全踩在瞭腳掌之下。

  趙文革那一向趾高氣昂的肉棒被看似軟弱的肉絲美腳牢牢踩在小腹上,仿佛被馴服的巨蟒一般,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略帶壓迫性的踩踏和搓揉讓趙文革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是一種被女人支配的快感,有一點點受虐的味道,但卻十分刺激,尤其是腳趾頭劃過龜頭肉冠的那一瞬,柔滑的絲襪和堅硬的腳趾甲磨蹭著敏感的冠棱,讓趙文革又覺得刺痛又覺得暢快,禁不住發出瞭一聲聲沉悶的「嗬嗬」聲。

  陳雨湘眼見趙文革已經完全沉浸在足交的暢快中,心中更加得意,於是用一隻腳踩住龜頭,另一隻腳則快速地踩踏那脹鼓鼓的陰囊,待到感覺肉棒隱隱膨脹後,再迅速地從肉棒根部往上推,這一招是陳雨湘最擅長的催精大法,當男人沉浸在玉足擠壓的快感時,她便會突然使出,讓男人一泄如註,見識到她的厲害。

  然而趙文革並非等閑之輩,突然之間激增的射精欲望讓他十分意外,以他的鐵公雞,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射精的,但事實擺在眼前,精囊內的子孫種已經湧上瞭精關,隻等大閘一開,便會一泄如註瞭,趙文革心知著瞭道,索性將錯就錯,翻身起來,將那噴薄欲出的肉棒塞進瞭陳雨湘的小嘴裡,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

  竊以為穩操勝算的陳雨湘猝不及防,驚呼之時,那根咸澀粗壯的肉棒已經呼嘯著頂入瞭她的口腔,猛烈的抽插讓她氣都喘不過來,更別提拒絕抗議瞭!

  偏僻的車道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輕微地抖動著,優良的保密系統將車內車外隔絕成瞭兩個世界,不僅不會漏出一絲聲音,就算有人走近仔細察看,也看不到車內的情況,隻有通過那一陣陣的顫動來腦補車內的情形瞭!

  回到私人會所後,陳雨湘第一件事情便是漱口,趙文革那充滿濃烈腥臭味的精液幾乎灌滿瞭她的胃,讓她一張口便是那騷腥的氣息,甚至還不時有滾燙的精液反湧上來。

  雖然在車內,陳雨湘一度依靠高超的足交技巧把握瞭主動權,但到瞭最後,還是被趙文革按住頭來瞭一陣深喉猛插,最後還將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瞭她的胃裡,讓陳雨湘連反抗和拒絕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被男人徹底壓制凌辱的滋味,陳雨湘已是多年沒有體會過瞭,這些年隨著她身份的水漲船高,她出賣肉體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就算偶爾為之,對方也不會如此粗暴地對待她,陳雨湘慢慢有瞭優越的感覺,對於這種被強制凌辱的滋味自然也是十分抗拒!

  「這個臭叫花子!等完成任務後,看老娘怎麼收拾你!」

  陳雨湘狠狠地咒罵著,剛想坐下來休息一會,桌上的座機卻忽然響瞭起來,陳雨湘心中一驚,連忙拿起瞭話筒。

  電話裡依然是那個威嚴沉穩的聲音,他平靜地道:「事情進展如何瞭?」

  陳雨湘身子站得筆直,恭敬地道:「回稟聖父,任務已接近完成,再給雨湘一點時間便可以瞭!」

  聖父道:「按照上次你的匯報,此時應該已經完成任務瞭,是你搞砸瞭,還是在節外生枝啊?」

  陳雨湘渾身一顫道:「不不,聖父,雨湘隻是想將事情辦得圓滿一點,好讓於素素和蕭國棟完全臣服於聖父,所以耽擱瞭一點時間,還請聖父明鑒。」

  聖父道:「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但器量偏小,器量小的人做不成大事,我希望你明白,個人的恩怨永遠不要凌駕於組織的利益上,稍有不慎,不僅會前功盡棄,而且還會牽連到聖教,你是我一手培養起來的,我不希望看到你走錯路,知道麼?」

  陳雨湘嚇得汗濕瞭後背,連聲道:「聖父的教誨,雨湘謹記於心,雨湘一定以大局為重,小心行事,請聖父再給雨湘三天時間,雨湘一定交出一個讓聖父滿意的答復!」

  聖父道:「好,三天之後,我等你的好消息!」

  一陣忙音過後,陳雨湘軟瞭下來,開始反思自己是否真的畫蛇添足瞭,但事已至此,陳雨湘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瞭退路,而且這也是復仇的最佳機會,錯過這次,隻怕以後都不會再有瞭,她隱忍瞭這麼多年,處心積慮地接近於素素,就是為瞭這次復仇,所以,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她也要將計劃堅持到底!

  陳雨湘略微沉思瞭一下,拿出手機,撥通瞭蕭國棟的電話。

  蕭國棟這幾日也是心神不寧,不僅是妻子的異常,還有工作上的事情,從上次到省裡開會至今,已經過去瞭許多天瞭,但組織部的任命卻仍沒有下來,甚至連消息都沒有瞭,他很擔心,是不是上面有瞭新的想法,但又沒有渠道打聽,隻得苦等。

  蕭國棟正想開車回傢,陳雨湘卻打來瞭電話,約他見面詳談,蕭國棟於是調轉瞭車頭,往約定的地方駛去。

  兩人相約的地點是一間酒吧,雖然酒吧人多眼雜,但因為酒吧的幕後老板就是陳雨湘,所以相對來說還算安全,蕭國棟輕車熟路地從後門進入,來到瞭一個略顯黑暗的隔間裡。

  陳雨湘早已在此等待,她倒瞭一杯軒尼詩,遞給蕭國棟道:「看你風塵仆仆的,喝杯酒潤潤喉吧!」

  蕭國棟接過酒,一飲而盡道:「雨湘,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麼?」

  陳雨湘又倒瞭一杯酒,站起身來,走到蕭國棟面前,嫣然一笑道:「當然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來,再喝一杯酒,我怕你聽瞭受不住刺激!」

  蕭國棟接過酒,卻並沒有喝,而是放在瞭玻璃桌上,沉聲道:「是關於素素的事吧?你說吧,我有心理準備!」

  陳雨湘緊挨著蕭國棟坐下,微微一笑道:「你隻猜對瞭一半。」

  蕭國棟有些心急起來,輕嘆一聲道:「雨湘,到瞭這步田地,你就不要再賣關子瞭,快說吧!」

  陳雨湘拿出一張照片道:「這個人你認識麼?」

  蕭國棟接過照片,隻見上面是一個年過五十的老男人,身形矮小且幹瘦,似乎風都能吹走,左臉上還有一個茶盅大的紅色胎記,總體而言十分醜陋,他仔細看瞭老半天,然後搖搖頭道:「從未見過,這男人是誰?」

  陳雨湘不禁暗嘆趙文革的隱藏功力之深,輕笑道:「如果我告訴你,這個男人就是素素姐紅杏出墻的對象,你相信麼?」

  蕭國棟瞪大瞭眼睛,又仔細看瞭照片上的老男人許久,搖搖頭道:「不可能!就這樣的男人,素素怎麼會看得上呢?你說他是路邊撿垃圾的我都信!」

  陳雨湘道:「我就知道你不信,但這卻是事實!你別小看瞭這個人,他現在雖然看起來落魄,當初可也是紅極一時的風光人物!」

  蕭國棟遲疑地道:「就算他當年風光過,可跟素素又有什麼關系?」

  陳雨湘道:「素素姐當年下鄉過,你應該知道吧?」

  蕭國棟點點頭道:「知道呀!可是她隻下鄉不到三年,就回來瞭!」

  陳雨湘指瞭指照片上的趙文革道:「這個人叫趙文革,素素姐下鄉的地方就是歸他所管,他當是在那裡可是隻手遮天的土皇帝,這麼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麼?」

  蕭國棟道:「這些年提及下鄉的往事,素素總是諱莫若深,難道是因為?對瞭,你當年不是跟素素在一起麼?不要賣關子瞭,直接說吧!」

  陳雨湘道:「這個人極為好色,而素素姐長得那麼出眾,我想你應該不會不明白吧?」

  蕭國棟呼吸突然變得沉重起來,半晌才臉色鐵青地道:「就算如你所說,那也是十幾年前的陳年往事瞭,早就過去瞭,我愛的是現在的素素,對於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不想計較!」

  陳雨湘翹起瞭二郎腿,悠悠地道:「那我要是告訴你,你養瞭十八年的寶貝女兒也是這個男人的種呢?」

  蕭國棟騰地站起來道:「不可能!你胡說!」

  蕭國棟的反應顯然全在陳雨湘意料之中,她淡淡地道:「仔細想想,你的寶貝女兒有哪點像你?是,丫丫像極瞭素素姐,但是總不會處處都像吧?你看這臉型,你是國字臉,素素姐是鵝蛋臉,而丫丫卻是瓜子臉,再看看這男人,是不是挺像呢?」

  蕭國棟緊緊盯著照片上老男人尖嘴猴腮的猥瑣面孔,突然像泄瞭氣的皮球一樣,軟癱在瞭沙發上!

  陳雨湘繼續道:「你再回想一下,當初你隻是個窮困潦倒的教書先生,傢徒四壁,而素素姐傢境多好,就算她看得上你,她父母又怎麼會看得上你呢?而且,你們認識不到一個月,你的丈母娘就急著張羅婚禮,這一切,是不是太不尋常瞭呢?」

  蕭國棟頭靠著沙發後墊,腦海中千頭萬緒:「對啊!當初自己也有點奇怪,可是也顧不得那麼多,而且結婚後,素素很快就顯懷瞭,丫丫的出生比估算的日子早瞭兩個多月,但出生就有六斤六兩的丫丫卻一點不像早產的樣子,這些事情細細想來,真是漏洞百出!」

  陳雨湘見蕭國棟一臉頹廢的模樣,小鳥依人地鉆進瞭他的懷抱,喃喃地道:「不過你也不算吃虧瞭!要不是有素素姐,你今時今日不知道在哪個窮鄉僻壤教書呢,怎會有今天的成就?看開點吧!女兒都養瞭那麼多年瞭,就算是別人的,又怎麼樣呢?她還不是天天叫你爸爸?」

  陳雨湘的這番話看似撫慰,卻深深刺痛瞭蕭國棟的自尊心,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因為裙帶關系才走到今天的,更不用說替別人養育兒女這般恥辱的事情瞭!

  蕭國棟猛地一錘玻璃桌,震得酒水四散飛濺,咬牙切齒地道:「奸夫淫婦!

  是可忍孰不可忍!」

  然而蕭國棟終究不是個傻子,沖動過後很快又冷靜瞭下來,疑惑地道:「你剛才所說,皆是你的一面之詞,有什麼證據麼?」

  陳雨湘又拿出一沓照片,笑吟吟地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問,如果我沒有真憑實據,會這麼急打電話叫你過來麼?喏,這是最近這個男人和素素姐在一起的照片,是我派人跟蹤拍下來的!至於丫丫的事情嘛,還得你配合!」

  蕭國棟接過照片,一張一張仔細翻閱著,上面正是於素素到七星大學門口來接趙文革的場景,從接頭到共同上車離去,拍得一清二楚,氣得他臉色由青轉白,顫抖地道:「說吧,要我怎麼配合!」

  陳雨湘道:「你先留下血樣,到時候想辦法把丫丫叫出來,從她身上抽點血,做個DNA檢測,不就真相大白瞭麼?」

  蕭國棟伸出手腕道:「好,你抽吧!」

  陳雨湘從桌底拿出一根針管,熟練地從蕭國棟身上抽取瞭血樣,然後道:「結果最遲後天就能出來,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我希望你不要輕舉妄動,耐心等我的消息,能答應麼?」

  蕭國棟一臉憤慨,但最終還是長嘆瞭一口氣道:「好吧!我就再忍幾天,免得冤枉瞭她!」

  陳雨湘揮揮手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說不定現在素素姐正跟她這個老情人打得火熱呢!」

  這句話再次刺激到瞭蕭國棟,他連招呼都沒打,一聲不吭地離開瞭酒吧,開著車往玉龍島疾馳而去!

  一路上,蕭國棟都在想像著妻子和那個老男人擁抱在一起的不堪畫面,他越想越氣,一路上都是油門踩到底,時速表上的指針甚至指向瞭兩百公裡,幸而此時已是深夜,車輛十分稀少,否則非得釀成大禍不可!

  心急火燎地回到傢中的蕭國棟卻並沒有碰見想像中的那一幕,妻子於素素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早已進入瞭夢鄉,狐疑的蕭國棟再次察看瞭床底、門後、衣櫃等各處能隱藏人的角落,卻連一絲毫毛都沒有找到,這不禁又讓他懷疑起陳雨湘的話來!

  「莫非,這一切都是自己多疑?陳雨湘所說的話也是憑空捏造?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冤枉瞭素素,不行,事情沒搞清楚之前,誰都不能相信,且靜觀其變吧!」

  蕭國棟表情復雜地看瞭一眼熟睡中的嬌妻,那熟悉的側臉依舊美得讓人炫目,但此刻他比平時多瞭一種忐忑的心情,他不希望陳雨湘所說的是真的,但又忍不住猜疑的心,直到現在,他才體會到以前那種平靜的生活是多麼美好,或許,隻有失去的東西才會讓人特別迷戀吧!

  蕭國棟暗嘆瞭一口氣,脫下衣服,去浴室洗澡瞭!

  蕭國棟並不知道,陳雨湘早已計劃好瞭一切,特意通知趙文革休息兩天,準備實行最後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