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當昭容小姐漱洗已畢,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經過轉氣的“玉女嬉春圖”,果然那感覺就有些兩樣瞭,而自己與那春桃之間,也越像姐妹瞭。
伯虎一面看著這畫兒,先點瞭點頭,一面慎重說道:“看起來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氣漸減,姐妹之情漸增,不過最好再行施法幾次,以穩固那畫中之氣,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滿心歡喜這一夜的辛苦沒有白費,於是親蜜的摟瞭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兒微紅,卻又滿面春風的說道:“能為春桃妹子效勞,我這做姐姐的是義不容辭。”
春桃聽瞭昭容這一番話,眼眶一紅,也是感動的緊抱著昭容。
這不知是境由心生,還真的是因為轉氣的緣故。當伯虎說這兩張畫兒是主仆,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覺得自己那張高貴,而春桃那一張輕佻。經過伯虎一番的裝神弄鬼的做作一番,說是春桃元紅那張畫兒,已被調和進昭容和春桃兩人的陰元;之後再怎麼看這兩幅圖,就怎麼像是一位莊重的姐姐與那親愛活潑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還要多施法幾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著趕伯虎離去,早早去繼續追訪其它六美的任務,伯虎也樂得在這溫柔鄉中多留瞭幾天,每天晚上都與昭容及春桃來個一床三好,好好的增進她倆的姐妹之誼。
其實先前昭容小姐在破處後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瞭自己的元陰,並且將那元紅入畫之後,最好就快快離開陸府去找尋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也並非對伯虎無情,或是堅守禮教、太過矯情。她嘴裡說關心天下安危或許是理由之一,然而也不會差這三五天;其實另一項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陽破瓜太過辛苦,雖然後來也稍有苦盡甘來之感,然而事後想起仍是驚心動魄、芳心怕怕;若是每次上床交歡都要經過一番苦處,對於這位嬌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還真是不堪承受。
雖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愛伯虎的插弄,也隻當這騷丫鬟愛那後邊的甜美,就不怕每次開頭的苦處,或是說春桃與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細問春桃為何不怕疼痛。因此幹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來糾纏不休、令人害羞。
隻是後來被伯虎那圖分主仆的歪理亂纏,將她再度送上愛神祭臺,這二度春風卻讓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種難分難舍的舒爽歡樂之感,倒讓昭容小姐的芳心對伯虎生出瞭依依私情。從此以後對於伯虎在夜間的建議,無論是如何的無稽,如何的不堪檢驗,隻要說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會順從的配合;然而對於夜間說不出理由的要求,則會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間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穢詞、舉止太過輕浮者,仍會依於嚴謹禮教、肅容諫止。
反觀那春桃,原本就沒有什麼大傢閨秀的禮教約束,心中顧忌的隻有主子之唯命是從。她先前私下從瞭伯虎、身子被破,倒還有些偷偷摸摸;後來自己的小姐也獻出清白之軀跟瞭伯虎,同時答應日後給她一個小星之位,讓自己下半生有瞭出頭天,那小小心靈更是無所顧慮,對於伯虎更是滿心感激與愛意。因此伯虎對她真可以說是予取予求,對於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猶豫的全力配合,經過瞭數夜的調教,幾乎就成瞭伯虎的小淫奴。
由於昭容小姐平日有陸翰林的禮樂熏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傢風范、端端正正、以禮待人,天生艷麗之中尚隱有威儀,伯虎預備娶回傢堂正室來一統閨儀,平日見著她就有六分愛意,三分敬意,後面竟然還有一分懼意,深怕自己那裡做得不如小姐的意惱著瞭她,被罰三夜不準上她的床,一想到無法沾上她那豐腴滑膩、肌膚如脂的天香國色,屆時伯虎恐怕連著三夜全都睡不著哩。
基於昭容小姐在日間十分端莊守禮,伯虎絲毫不敢褻瀆,若是在日間勾起欲火,便會私下約著春桃找個僻靜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的耳聰目明,對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當也是瞭然於心,然而她也深深體會到聖人所說過“飲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這位未來的夫君,先天英姿煥發、後天改造得宜,看起來是時時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裡自己守著禮法不讓他近身,然而也不好過度約束,以致減瞭他的男子氣概;更何況他那鞭兒偷抽的對象又不是外人,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攏絡示好的心腹姐妹。
因此有關禮法一事,還是自己這位千金小姐守著就好瞭;隻要這對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裡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幹起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倆私下去搞,而且從此也絕口不再議論白晝宣淫的不當,免得讓這位親親情郎難堪,又壞瞭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誼。
話說至此,說書人不免要停下來扼腕再三!為何隻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此的福份,有幸交到這千媚百媚的陸昭容小姐做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書達禮、大度明理,還又是這般的好插好騙。真要埋怨那上蒼怎會如此不公啊!
伯虎為瞭讓昭容更能放得開,便將先前賣身陸府時,藏在隨身包袱中的數套春意圖兒取出來,好進行思想改造的調教。
開始時,隻取出那意淫“普通”級的四幅圖,昭容小姐對唐寅的畫兒一向崇拜,當伯虎說要拿出“精”心繪成,畫中有詩、詩中有畫的傑作時,內心就雀躍不已,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園相遇圖,對於畫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繪,花園造景之精巧,十分贊嘆。接著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詩作對情侶,以及在閨房中的對弈論棋的人兒,這可不就是數日來的寫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裡甜蜜蜜、心中暖洋洋。對於畫工之精細更是贊不絕口。
到瞭最後一頁,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繡榻中放下的羅帳像是輕微抖動,地面上各一雙的男鞋女鳧,看到這裡,昭容小姐先是默默無語,接著紅潮上耳,最後櫻唇微動嚅嚅的不知要說些什麼好。
伯虎見她無語,故意的問道:“不知小姐認為這畫兒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前三張看來很好,但這最後一張也太淫褻曖昧瞭。”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說道:“這畫兒有什麼淫褻曖昧,隻有兩雙鞋兒連一個人都沒看到,先前替老爺抬轎的牛哥兒有次偷藏瞭幅春意兒叫我看到瞭,那才叫淫褻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這話隻惱得昭容小姐“啐”瞭一聲。
春桃縮瞭縮脖子,就不敢回應瞭。伯虎也識相的適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圖。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瞭這普遍級的意淫圖,到瞭夜裡昭容小姐似乎特別熱情,讓伯虎十分爽樂,然而第二天拿出“愛兒”級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圖倒還無妨,待看到看到畫中人兒衣褲全開,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的臉色就要變瞭,於是伯虎趕緊就將圖兒都收瞭起來。
後來伯虎還是決定來個因材施教,將那普遍級送予昭容小姐。然後將那“愛兒”級和描繪那男陽女陰交合之處極淫的“愛可濕”級的終極之作交給春桃藏好,春桃見到這兩個等級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愛”得要死,當下在褲檔之間“可”就“濕”瞭,如獲至寶的收瞭起來,暗暗決定一定得要依著式子,一樣一樣的好好玩一玩呢。
到瞭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禮如儀的來瞭一回“鸞雙舞”。當兩位佳人都出瞭一回精,伯虎裝模作樣的用畫兒抹著陽具時,這會兒昭容小姐就沒有急著起身瞭,滿面嬌紅的躺在那兒,等著伯虎再走回來插她。見到伯虎過來瞭,春桃乖巧的讓開身子,讓伯虎可以軟玉溫香的,好好將小姐抱個滿懷。
當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騎、揮鞭急奔時,春桃便依著伯虎先前教導的,靈巧的在兩人間助興。她先用嬌膩的雙峰按摩著伯虎的後背;看著小姐挺動腰臀、婉轉承歡、迎接著重鞭猛抽時,接著又用香滑的舌頭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嬌嫩的陰戶、與粗壯陽具的交會處,特別下瞭許多功夫。
春桃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別交待她要做給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這番淫媚的動作,耳濡目染之後,自然會有所領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費唇舌的教她,如何增進閨房床第之樂瞭。
一場殺伐的結局最後終於看到兩敗俱傷的結果。一直悶著聲被幹的昭容,再也壓抑不住最後那高亢的呻吟,一陣劇烈的顫抖後癱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著虎軀的雙臂和雙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幹似的,隻有下體還在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動,這般動感讓伯虎的鞭兒一陣酸麻,“噢”的一聲長嘆,深深噴入的陽精,像辛勤灌溉的園丁將水兒灑在鮮艷的牡丹花上。
高潮後昭容那美好秀麗的臉龐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軟的身子,染上瞭一層牡丹紅暈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臉上狂吻一陣,抽出微軟的鞭兒與她並排躺著歇息。
春桃則爬瞭過來,細心的將陰莖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舔而空,同時滿臉媚容的慢慢舔盡在虎首豹頭上的餘瀝。
伯虎微笑的看著她舔完之後,又將洞玄子入門玄功運起,霸王顯威、神鞭再揚,將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個挺直,春桃滿面春風的一聲歡呼,就跨上身,將那鞭兒利落的套入早已濕滑的陰戶中。
伯虎被套牢後有著十分舒適的感覺,覺得春桃的桃花玉戶十分緊湊的包裹著鞭兒,鞭兒在其中可以毫無拘束的任意轉動,但是那溫濕、擠壓的快感卻絲毫不減。調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讓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悅。
伯虎看著春桃媚眼迷蒙,粉頰桃紅,完全沈溺於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全身發熱,一股暖流伴隨著快感在全身亂竄,伯虎運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劇地進出著濕潤的陰道,龜頭刮在桃花內壁的皺褶,陣陣快感,令伯虎渾身酥麻,更加奮勇急速抽動。那春桃則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緊抓伯虎手臂,賣力地挺動小腹,把陰戶向著他的下身迎湊。鼻尖、乳峰、小腹滲出細密汗珠,而下身交合處更是一片濕淋淋。
兩人激情的插弄許多,春桃是一面挺動一面嬌喘,口中不時泄出一些淫言俏語,感到直入陰中的神鞭十分有勁沖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斷累增能量,終於有若黃河決堤,一股強勁的熱潮急沖花心,禁不住一陣寒顫,一聲聲“親哥哥!好寅郎!”的亂喊,花道壁急遽收縮,花心泄出陰精後還吸吮般啃咬著虎首豹頭,伯虎被她喊得一陣心慌意亂,突然覺得腰身一酸、陰囊一麻,鞭兒急遽膨脹,急急摟住春桃腰身,用力上頂湊緊交合下體,將虎首豹頭抵住花心口,“噢”的一聲長嘆,深深噴入的陽精,像那辛勤灌溉的園丁,又將水兒灑在嬌艷的桃花花瓣上。
伯虎覺得春桃的花房裡一縮一縮的,汲取著射出陽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仿佛安撫泄精後酸麻的虎首豹頭,又仿佛按摩著半軟不硬虎豹之莖。春桃癱軟在伯虎的身上,閉著眼將頭枕在伯虎懷中,享受盡情纏綿後之滿足與寧靜。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愛姐姐一般,看著嬌俏的春桃盡性享受,當兩人摟在一起昏昏欲眠之際,小姐取來被窩為大夥蓋上,這可是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別人哩。
過瞭這兩夜,昭容小姐居然就愛上瞭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閨閣中,直到他爽夠瞭,想到要繼續執行元陰八卦任務時,才由他自行決定離去。
而伯虎在這溫柔鄉中真是逍遙自在,白日裡是文的,與一對佳人做形而上的精神交流,專找些春桃也會的消遣遊戲;譬如說不會吟詩不要緊,先從做對聯開始,一個人先出個上聯兒,另外兩人對下聯;春桃沒讀什麼書,有時用那鄉裡俚俗之語來對子,倒也算是插諢打科,熱鬧滾滾,十分有趣。春桃不會作畫不要緊,就先讓她在那兒亂塗鴉,之後再由伯虎的巧手,三兩筆的一勾、一染,居然讓畫兒有模有樣,讓春桃兒喜不自勝,倒認為自個兒也有點繪畫天份呢。
到瞭夜裡則是武的,與兩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體交流,若是有什麼招式昭容不懂,就讓春桃做個示范;有什麼樣子昭容膽怯不敢做,就讓春桃打前鋒,到瞭最後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勢,還是由春桃做後備隊,勇敢挺上,無論如何,最後這兩位妖姬軍團,仍會被伯虎的霸王鞭殺得倒地不起、聲聲求饒、情願臣服。
如此說來伯虎這幾天還真過得十分的充實,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興邦、黑夜武能定國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