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燈火燭光中,一室春色慢搖曳。
接近午夜時分,兩女皆沐浴已畢。披瞭件單衣,絳霞滿面,低首視胸,手足無措的站在床褥邊。
伯虎一切都打點準備好,紅光盈腮,昂笑燈前,催著一對玉人將單衣脫去,兩人皆忸怩作態不願動手,伯虎呵呵一笑道:“若非是要小生先脫?”
說完三兩下就將自身衣服除盡,身下那根鞭兒,毫不知恥的高高揚起,準備要教訓教訓這兩位不聽吩咐的小女子。
兩位佳人不約而同的“哎!”瞭一聲,昭容是立刻羞紅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猛的撲進瞭愛郎寬闊的懷中,緊緊摟住。春桃也是佯羞用雙手掩住臉龐,不過一隻眼睛還是透過指縫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臉蛋,嘴兒印上那溫暖濕潤芳唇,順便解開她那單衣,松脫的衣裳隨著拉扯滑落。手兒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巒,昭容呼吸頓時一緊,輕輕掙紮推拒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動手,早已識趣的讓身上的單衣滑落於地。
伯虎先將嬌羞的昭容放倒仰臥於厚褥之上,然後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依洞玄子十五式“鸞雙舞”的起手式躺好,兩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繞扭動瞭一會兒,最後陰對陰、奶對奶的貼住,接著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麼瞭。
看到這“鸞雙舞”的式子,倒讓伯虎回憶起通關出師之時,王美美與王好好那對孿生姐妹,連手演出的絕世名器“比目魚吻”,當真是銷魂無比、令人懷念啊。隻可惜自從群芳譜番外篇出版之後,兩人身價節節暴漲,至今得要一擲千金才能一宿銷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傢當,可禁不起如此折騰。況且當前任務在身,這段期間隻能對著閨女談情說愛,破處之後還得幾番刻意的溫存插弄、纏綿相交,好讓她們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於是不敢想也沒時間出去亂來。唉!往事如煙,船過水無痕,已經過去的事兒,隻好想想就算瞭。
正在那兒傻笑癡想,突然發現兩對秀眼正斜盯著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兒是羞得滿面通紅,上面的俏姑娘則一臉困惑說道:“公子爺,婢子接下來該要如何做是好?”
伯虎輕輕一笑道:“且待我來看看,那玉戶是否已然對好。”
說著一隻巧手就順著兩對誘人的大腿根處插去,果然不錯,做得真好,兩具絕妙陰戶工工整整的對著瞭。
當真是太有趣瞭,那手兒被兩隻暖烘烘的陰戶上下夾著,感受到絲絨般的黑色陰毛磨擦在指間,下方昭容的毛兒長長直直,上方春桃的則是卷卷曲曲,兩者都是幼細柔軟又順滑。手指兒困難的動瞭一下,隻覺得手心手背皆沾著點潮濕,伯虎的手指兒這麼的稍稍一動,下面的昭容被壓著不能動,卻悶哼瞭一聲,上面的春桃則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動。
兩位美人兒的俏臉都羞紅瞭起來,這風流的解元郎怎麼可以如此公然調戲良傢婦女?一隻手居然放在兩位女孩子傢最隱秘的部位,還不安份的輕輕捏捻著那一片濡濕和溫潤。兩位美人兒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到處酸麻,有如萬千螞蟻爬上心頭,真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動瞭淫興,昭容看來也差不多,終於可以讓她們練上一回磨鏡瞭,於是就指示她們,先櫻唇兒對著櫻唇兒度一回氣,然後陰戶再好好互磨一番,來個上下通氣。
可憐的昭容小姐,此時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當兩人口兒相觸之後,春桃香舌一挑,就老實不客氣的闖入昭容口中,來一個深度接吻。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轉,旁若無人的口舌交纏,讓兩人都喘不過氣來。
接著春桃便扭著細腰、挺動豐臀,將自己嬌嫩的桃花洞兒,一輕一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著昭容的牡丹穴兒。除瞭上邊親嘴、下面磨陰,春桃那一雙素手還甚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豐美峰巒之邊緣、柔膩之腰側、滑順之香肩,上上下下撫摸不已。昭容小姐則是雙手緊緊摟住春桃的纖腰。
昭容小姐起初還有些害羞,任憑春桃磨弄,隨後感到有些意思瞭,也開始輕輕扭腰、暗暗挺臀的應合著。經過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後,兩位俏佳人這才開瞭竅,原來女孩兒傢之間,磨磨弄弄居然是這等有趣,一對柔膩肌膚的嬌軀廝磨在一塊兒,更有一分與男子不同的甜蜜細致。
一對秀口中泄出語無倫次、含糊不清輕聲低喘,交纏腰身如水蛇般扭動,兩張俏臉表情迷離、痛苦不似痛苦,歡娛不像歡娛。經過一柱香時間之後,快感如錢塘潮般轟然襲來,嬌軀雙雙一緊,一對尖聲嬌呼之後,劇烈暈眩將兩位美人徹底擊垮,一對繃直嬌軀,剎那間完全松弛、軟軟低垂,紅艷艷的臉蛋,沾著幾束烏黑秀發散亂濡濕。
伯虎觀賞這對絕色主仆磨鏡,內心充滿欣喜,一片燭光搖曳之間,兩具白玉無瑕的嬌軀,姐妹間磨弄激情,將秀臉肌膚染成瞭粉紅。兩人胸前嬌美俏挺峰巒,如堆雪般擠壓堆棧,雪白肌膚上留著高潮遺跡的點點殷紅印痕。各有風情的兩隻纖腰,平坦光滑互貼的小腹下,兩團幽黑毛發,伏貼於一對誘人陰阜。
伯虎待兩人稍稍回神之後,就準備在兩朵名花間交互亂攪,進行所謂調和傳送陰元之氣。運上玄功,直直的將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長,然後跪坐在兩位美人相迭叉開的大腿間,將那粗長的鞭兒先試著插在兩人四片的花唇間。才這麼一放進去,就倒吸瞭一口氣,忍不住說道:“哎喲!我的一對親親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問道瞭,難道這對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魚吻”的絕世名器嗎?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魚吻若非孿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親姐妹,那會如此易得?真可說是萬中選一仍不可得。而昭容與春桃不過就是情同姐妹,又無血緣關系,那會如此湊巧?
原來是主婢兩人一番的磨鏡,居然就起瞭淫興瞭,分別發揮瞭玉戶的個別特色,一位是桃花舞春風,一位是露滴牡丹紅。
先前說到春桃與昭容的玉戶,內陰花唇皆十分發達,動興之時皆會花兒盛開般的突出,同時也會迎著陽具蠕動。春桃玉戶中的花瓣會隨著陰具的出入而掃動,如同隨春風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體,一經動興,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於盛開的花唇之上。先前她與俏婢的一番廝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讓春桃的玉戶轉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試著插入四片花唇間,上方一陣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濕濕淋淋、滑滑膩膩的,再加上盛開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觸手般的柔撫著龜頭及稄溝及玉柱,特別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間的差異感受,那種麻癢的感覺,讓胯下鞭兒是一陣動感之後的一陣感動,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將那正事辦完瞭再說,於是二話不說,先將鞭兒往下一抖,就劈進瞭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這巨陽破瓜之時,也是疼得肝膽欲裂,此時與這兇器再度相逢,還真有些膽怯,隻道是又有一番苦頭,當虎首豹頭抵住花唇時,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將她緊緊摟住,讓她動彈不得,否則還真要閃閃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兒捉上一番迷藏瞭。
昭容倒沒想到,這春風二度玉門關,除瞭虎首豹頭一塊兒擠進關口時,下身感到緊瞭一下,之後就是那種麻麻癢癢的快感,絲毫疼痛感也無,一時放下初插入時緊懸的心,開始瞭雙重的享受。對昭容而言,這感覺與先前大大不同,昨夜被擁在伯虎剛強的懷抱,先是體會那雄性具突破性氣息,繼兒生出瞭陰陽契合的體驗;而今夜此時,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軟溫馨的嬌軀擁抱著,有那骨肉相依為命的親切感,而在花房中多出來那份無上快感,令她急於要分享給這位親親愛愛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緊緊困住,花房內嫩肉蠕動,自四面八方擠壓神鞭,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躪,將那鞭兒是一再吸入,又不斷擠出。由於春桃的俏臀介於兩人之間,伯虎腰身並無回旋之地,於是乃運起洞玄子入門功,令那虎豹霸王鞭自伸自縮,讓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層層褶皺的溫柔輕撫。
隨著虎豹靈巧的自由奔騰,昭容甩蕩秀發,隨著嬌媚呻吟不住飛揚。俏挺乳房激烈晃動,與輕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間,“噗滋噗滋”
發出虎豹戲水之聲。昭容細嫩盛開的牡丹蜜唇更是鮮紅綻放,隨著調皮出入的虎豹翻出卷入。一陣猛似一陣的鉆弄,昭容渾身顫抖抽搐,伴隨著如泣如訴的長吟,玉穴劇烈抽搐,不能自制,瓊漿玉露自花心泄出,伯虎連忙自馬口收入之後,隨即轉戰春桃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夾在兩人之間,聽那兩人的春聲,心裡是一陣又一陣的肉緊,花房感到無限空虛,直到聽到小姐最後一聲歡呼,突然發覺空虛一掃而空,緊接而來是一陣充實。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將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隨著鞭兒進出緊窄的桃花蜜穴,春桃一雙美腿也緊緊夾著伯虎腰臀,纖纖玉手緊環著昭容頸項。昭容在春桃下方扶著她,雙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斷撫摸。
相較於昭容的內斂守禮,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兒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語:“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瞭……”
躺於下面的昭容,聽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聲浪叫,本應是非禮勿聽哪,可是這會兒又不得不聽,真是令人羞壞瞭。
隨著伯虎胯下鞭兒的抽插,春桃狂亂甩動一頭秀發。發香隨那淋漓香汗飄散,讓伯虎欲火更旺。開始著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對子孫袋,撞墻似的捶擊下方昭容的牡丹花兒,搞得她也跟著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邊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著柔媚的曲線,萬流歸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飛瞭……”在伯虎熱情的抽插和昭容溫暖的懷抱下,春桃迎向瞭高潮,嬌喘連連的癱在昭容身上。
伯虎運功收完春桃陰精之後,便將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圖”上,裝模作樣的擦抹一番。昭容見伯虎那轉化陰元的公事已瞭,正待起身,沒想到身上的春桃仍將她緊緊扣著,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邊,將那陽具又插入瞭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隨意插弄,因此一會兒聽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會兒換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揮上抽,忙得不可開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對稱屬性,讓兩位嬌娃好好的樂上一樂。伯虎最後爽樂得將陽具插進去時,也不管自己是插進瞭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戶,還是納入瞭像桃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隻是在兩對花唇之間,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間,兩位嬌俏的美人,就像是爭著受過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舉的鞭兒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過那可憐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鐵石心腸,也禁不住兩人的聲聲告白,再加上那種麻癢的感覺,在兩位佳人又各丟瞭一回之後,不消一柱香時間就讓他骨軟筋酥的一泄如註。“噢”的一聲長嘆,鞭兒夾在四片花瓣之間,如瀟瀟春雨一般的灑下,令那一對名花及兩叢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陽精已泄,雖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將陽具鼓起,然而見到未慣風雨的昭容小姐已不堪再戰,而春桃也因討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頗顯疲憊,既然一床三好的目的已達,也就不再窮追猛打,讓它細水長流,於是收起一口氣,雙臂環著兩位美人,左擁右抱,取瞭被窩蓋上,共入那甜蜜的春夢之鄉。
正是:
“單鳳來儀雙玉樹,兩龍爭抱一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