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借著酒意問道:“不知姐姐有沒有讓這兩位丫鬟婢女幫你助過興呀?”
艷紫姑娘回說:“是還不曾有過。”
乘瞭酒興又繼續道:“待我現在安排她們一起來做個勝會,一個奇男子,三個俏佳人,都要脫瞭衣裙幹事,與他各顯神通。”
伯虎大喜道:“姐姐說得有理,這個勝會不可不做。”
於是就吩咐身邊叫做碧珍、碧翠的兩個俏丫鬟,取瞭兩張椅子過來,要她們將全身衣褲全都脫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興。這艷紅姑娘平時馭下極嚴,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雖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隻得含羞帶怯的將衣褲脫盡,露出瞭兩具白花花的身體。伯虎則趁機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陰,如探花之蝶、尋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兩位俏丫鬟則是十分嬌羞,嗯聲連連,躲來躲去的遮擋不已。讓一旁的艷紫姑娘看瞭也是興趣盎然。
艷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許多春意圖搬瞭出來,擺在案頭待會好臨時翻閱。
同時自己也要與伯虎都脫去衣褲,讓碧珍、碧翠各敬瞭伯虎一回,兩人美酒入肚更是紅上雙頰,更覺可愛,伯虎此時神鞭早已揚起,準備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對丫鬟,叫她們不要躲來躲去乖乖聽話。
艷紫姑娘說還要與伯虎猜拳行令,艷紫姑娘著是贏瞭就要伯虎在春意圖兒找個式兒幹起碧翠丫頭,要是伯虎贏瞭,就要碧珍丫頭找個式兒幹起伯虎來,伯虎一聽,橫豎怎麼著,自己都要肏幹一個俏丫鬟,心裡樂和著,嘴裡卻嚷嚷著:“怎的輸贏都是我在做苦工。”但手裡卻迫不急待的劃拳出去瞭。
第一回是伯虎贏瞭,急急到案頭翻瞭個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彎下腰,手扶著椅子,將柔細雪白的豐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陰戶疏疏幾根陰毛,胯下夾瞭二瓣柔軟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間,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遠程,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伯虎用手指撥開陰唇,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壁上,還含著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撫摸知其情欲已起。碧翠嬌羞滿面,“嗯!
嗯!“婉聲輕啼不已!
於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也不運功,先用虎首豹頭在那花唇間親熱的柔輾一番,然後就一挺而入,隻感到裡面緊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遊電似的快感,從龜頭一直流至丹田處,而碧翠隻感到陰戶內先是陣陣的激痛,繼而又是絲絲酥酥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瞭幾下。
伯虎將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陣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這碧翠已是淫液淋漓,兩股間滑潤潤的,早已消受不起這絕世名鞭,突然間,碧翠用玉臂把面前的椅子緊緊抱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嬌軀一陣抖顫,口裡串串的無病呻吟,熱溜溜的陰精自花心口流出,燙得龜頭一陣火熱,全被伯虎收瞭去。
才剛剛將那鞭兒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橫著一支纖纖玉手搶瞭去,隻聽到艷紫氣急咻咻的說:“剛才忘瞭說,幹瞭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幹主母一次。”
伯虎呵呵一笑,也不與她辯解,拿瞭霸王鞭就從她彎下腰的臀縫間插入陰戶中。這看春意兒加上聽騷聲的活春宮果然助興,伯虎插入艷紫原本極難插丟的鐵穴後,一陣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她就丟瞭。
艷紫由碧珍扶著坐回座位,稍稍定瞭神,又要與伯虎喝酒劃拳,這一次是伯虎故意輸瞭,碧珍歡呼一聲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隨意的找一式倒澆蠟燭就回來和伯虎貼上瞭,倒不是說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較浪,而是那看春意、聽春聲的效果,其實人人都是一樣的。
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的胯裡,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早就一片濕粘淋淋。接著碧珍擺動光溜溜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上,玉腿左右盡量撥大,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瞭一個肉洞,把伯虎挺起的陽具,“滋!”的一聲,塞進陰道。
碧珍擺動嬌軀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陽具頓時也跟著一進一出抽動起來。當她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起一股迷惘嬌態。白嫩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伯虎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握瞭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餘的金蓮,細細的玩弄。
從碧珍的胯間,泊泊不絕的流下來粘粘的淫水,將伯虎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伯虎將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頭有趣的看著陽具在陰戶出入之勢,而那碧珍正如醉似癡,激情銷魂之時,見伯虎正笑咪咪的看著與自己結合的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媚態橫溢。
碧珍口中不斷的嬌喘呼呼。口裡又是“爺”又是“親哥哥”的叫個不停,過瞭一會兒說瞭一聲:“要出來啦!”
接著玉臀擺動,身子一陣子猛壓、急拉,一聲婉啼嬌呼,嬌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伯虎撲上,玉臂緊摟瞭伯虎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陰精直沖而出。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陽具急挺,收取陰精。
待碧珍起身時,艷紫姑娘悶聲不響的就重重的坐進伯虎懷裡,這泰山壓頂之襲又令伯虎慘呼瞭一聲,艷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練、熱熱鬧鬧、湯湯水水的依式復制瞭一份倒澆大蠟燭。
這兩位秀麗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經插,才猜瞭二輪拳,兩位俏丫鬟就倒瞭,不是因為不勝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揮猛抽的泄倒瞭,或許也該算是一種醉倒吧,兩位懷春少女紛紛沉醉在這位多情俊俏公子爺的激情愛欲之中。而伯虎在幾位美女玉穴的抽換之間,運功也稍有參差,倒也送出些許如白花花的銀子般陽精,那十三經起手式也運上瞭三次好重振陽剛。
伯虎是酒過三巡陽精三出,眾美則菜過五味陰精五泄,在那酒足飯飽之後,艷紫著那不中用的丫鬟們退下,乘瞭酒興,依舊與伯虎上床幹事。伯虎心中有事,每經過一個段落,想要談談他那絕妙的構想,艷紫就會插上一句“我們再來一遍”,如此這般三四個“再來一遍”之後,總算在四更雞鳴之前,聽到瞭艷紫姑娘滿足的一聲長長的嘆息,這才有機會向這位李總管報告心中的構想。
伯虎想要將自己尋花問柳的豹房紀錄做成風月秘籍,這得要此地豹房主管的認可,同時也需要人手來幫忙將秘籍的謄錄,以及在楊州的風月場所販賣,這樣做有幾點好處:一則可以賺些銀子,二則可以讓教坊司掌握到楊州歡場的信息,三則以唐伯虎署名秘籍作者,將來傳到寧王耳中,更會認為他行為不檢,有礙寧王府官威,或許可以因此被逐出而逃脫賊穴。
艷紫姑娘果然認為這個主意甚佳,然而促使她答應的關鍵,則是這些秘籍也可當作她最為喜愛的淫書來看。更何況提出此計策的,是她當下最最親親愛愛的床頭小白臉加霸王鞭的解元郎呢。她也同意用教坊司楊州分院的人手全力支持,每當伯虎完成一份妓院報告,即召來通文墨的姑娘協助騰寫多份,以備發賣之需;後來發現需求量甚大,有供不應求之趨勢,乃另招一些少年學子前來打零工賺些銀子零花。
於是到瞭隔天夜裡,伯虎就開始瞭楊州風月的苦修之旅,妓院那些嬌嫩姑娘的花拳繡腿,怎敵得唐解元獨霸一方的虎豹神鞭,果然是一間間妓院沿傢幹倒,就算是遇到瞭本教姐妹,也是挺有默契的點到為止,不會沒事自傢人的拉鋸苦戰,好讓伯虎有多一些機會多上一些美嬌娘。凡是伯虎嫖過的妓院兒,他都以自己妙筆生花的文采留下一份明、一份暗的兩份群芳譜,於是這伯虎入花叢的消息可就不徑而走瞭。
在艷紫姑娘的全力支持下,伯虎每走過瞭一傢妓院,這傢妓院的群芳譜幾乎是隔天就開始上市瞭,更新連載得極為快速,也多虧找瞭那麼多的人手騰寫。有趣的是,教坊司的姑娘們,每每抄完這些群芳譜之後,都臉紅心跳的急著去解手更衣;這又是何緣故?原來那群芳譜的內容太過香艷精彩,抄完之後這些深諳此中滋味的熟女,個個褲襠都濕瞭一大片。
然而後來那些召徠幫忙的少年學子,個個血氣方剛,更是在抄完之後,一個個彎著腰兒,遮遮掩掩的頂著帳蓬走出去。那比較不濟的則是褲襠濕瞭一大片,幸好當時大夥還都是穿著褲子的,否則連天上的飛鳥都打得下來。這群芳譜倒底長成什麼模樣,怎的效力居然如此之猛?
原來這明的一份叫做“江山多嬌群芳譜”,署名“寧王府客卿唐伯虎”,寫著是這妓館的姑娘是如何的貌美、身段如何的好、如何的會打扮、才藝如何的高,同時還附有與唐解元應和的風雅詩詞兒,因此凡是列名群芳譜的姑娘,頓時身價十倍。那些文人雅士、巨商富賈、附庸風雅者,大都愛湊這種熱鬧,而眾淫民更是都要前來一睹名妓風采,見識見識她們的才藝,這本書真的比那街頭吆喝做廣告還要有效。由於是名傢來議論最為入時的女子服飾、打扮、才藝,後來不僅男士愛看,甚至連那閨女少婦都拿它當做仕女流行指南,在大江南北風靡一時。
暗的一份“采花行秘錄群芳譜”可就不好明說瞭,裡面的內容可是形容各傢紅姑娘的三圍狀態、陰戶品級、床上絕技、高潮媚態、叫床習性,甚至該用那幾招才能探著花心破關等等,這些上瞭床才知道的事。高明就高明在那生花妙筆的隱惡揚善,所有的缺陷都成瞭缺陷美,所有的好都被形容到十分好,因此凡是被列入暗榜中的,個個身價百倍,門庭若市,眾淫民都想要試騎一番,看看這暗榜所言是否屬實。
而暗的一份上面甚至還標有朱紅的“限”及“機密”等字,署名“豹房密探陵林奇”,隻要一看就知道這是天大的機密、內行人手筆,而且文采風流應是出自名傢之手,可信度必然高,因此比那明的群芳譜更要十分的搶手熱賣。
更好的賣點是,這明、暗群芳譜合成一套,還有折扣優惠,而教坊司主持的發行出版,更是有官傢質量保證。若幹名主有花的男士都是成套的買,明的交給自己的愛人當仕女流行指南,暗的一份就珍藏自用。
而那些愛好風月閣樓的花花公子、好色客,對此秘籍真是如獲至寶,因此常常暢銷到缺貨,一旦絕版時,那黑市價格竟是奇高無比,這些銀子有的是火山孝子大爺們,則是再貴也得要買。可讓那教坊司當當真真的做瞭一筆本小利多的好生意。而伯虎和那艷紫總管二一添作五的,好好的分瞭個潤筆費做外快。
至此時節,這明、暗兩份群芳譜,可成瞭江南一帶走馬平章、尋花問柳的聖經,一時之間洛陽紙貴、盜版盛行。隻可惜不論是這明的還是暗的群芳譜,連載不上一個月,就都沒下文瞭。有人指出明的那一份作者,不知是被錦衣衛還是東、西廠請去面談之後就不敢寫瞭;又有人又說暗的那一份作者,被卡嚓一刀送入瞭宮成瞭太監;無論如何,這風靡一時、喧騰一陣的群芳譜,就如蕓花一現般,居然下面就沒有瞭,自此以後,這風月場上的識途老“鳥”,每每提及這兩部未有後續的絕世名作,無不咬牙切齒、撫胸頓足、扼腕嘆息,徒呼負負,更有甚者則愴然而淚下,此乃後話不提。
伯虎每夜由豹房埋單的走馬品花,在免費白嫖之後,甚至還在妓院大廳開上一個規模盛大的午夜說書場子,請這風月場中的解元郎,附庸風雅的評論一番,詳細的談談這傢妓院中鶯鶯燕燕的觀感體會,好好的舒發一番這身處溫柔鄉探花采蜜的切身感想。這球員兼裁判的做法,其實也不過是將寫在群芳譜明榜中的內容,透過伯虎的妙語如珠做瞭一個預告,談笑之間再雜夾著一些預備放在暗榜中的黃腔段子,常常博眾淫民會心一笑,更是引人入勝,因此凡是伯虎排定要去的妓院,每到瞭午夜時節還特別人聲鼎沸,熱鬧的不得瞭。
在午夜場的說書場子中,當天夜裡陪過伯虎的名妓都分坐兩旁,兩頰紅艷艷的充滿“性”福滿足的微笑,滿臉崇拜的聽著他的說書兒,每當說到自個兒的時候,一會兒是得意昂昂笑咪咪的,一會兒則是嬌羞滿面、暗啐不已,讓一旁的觀眾不但有想聽的聽,一旁還有好看的看,此時手裡再加上一把五香瓜子兒、一杯熱茶,那可就享受得很瞭。一場熱鬧結束時,常常個個大呼過癮,小費賞錢叮叮當當不絕於耳。
自從伯虎出瞭那明暗群芳譜、附帶那友誼波後的講評,在風月場上名聲大噪,此時的伯虎,不僅號稱大江南北的風塵第一名鞭,也儼然成為風月場中的第一名嘴。每當要到一個妓院踢館時,妓院還像迎接國賓一般,特別從大門鋪上紅地毯,鴇母親自在門口迎接,妓女、嫖客們則穿著紅衫朱裙在兩旁列隊歡迎,那歡欣鼓舞的喜慶氣氛,就算是皇帝來瞭也不過就是這樣的陣式。散場後在風風光光的走出妓院前,若是當夜說得讓那名妓、鴇母飄飄然高興的時節,還會塞上一個大紅包哩。
伯虎這番號稱風花雪月、文采風流大張旗鼓的作為,倒還有另一番用意,就是要做得場面夠大,讓寧王府的其它人眼紅他的艷福,也好向上面打小報告,讓寧王以為他成瞭色情狂,這許多猥褻不堪的舉止,花街柳巷中任意調笑行為,都牽扯到寧王府的名聲。
種種瘋狂的行為,不久就傳到寧王的耳中,寧王起初還不甚相信,後來看到瞭明的那份群芳譜,心中可惜這好好的文才,為何不多多替孤王歌功頌德,卻拿來捧那些千人騎萬人枕的名妓。而看到暗的那份群芳譜則更是不以為然,這種隻讓孤王知道的秦淮風月機密,怎麼可以隨意對外泄露,這就不由得心中大為震怒,漸有要將他攆出王府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