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出手

  接連幾天,伯虎在寧王府用過早膳,就來到瞭袖紅處,在那邵道長的護法之下重復修練那素女經的九式功夫,到瞭正午用過午膳之後,與道長檢討練功得失之後,又回到寧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練,伯虎在全力運功之下,一直苦撐著,直到那後面三式,才苦撐不住、功虧一簣,數股陽精皆被袖紅收瞭去補身子瞭。

  到瞭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運功訣竅,已可收發由心,於是堪堪與袖紅戰成瞭平手,最後兩人雙手交握,相依相偎,雙方於終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的一聲長嘆中,小兩口交纏得像是一對和在一起的泥人,兩人花心口對著馬眼兒,陰精陽精泄得是水乳交融,攜手共登極樂。

  第四天,伯虎則更上層樓,不僅內功無礙,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見靈活,那腰臀扭擺之勢,不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長看瞭也是頻頻點頭贊許,果然是一代超級牛郎、特等種馬之才。隻可惜,為瞭這元陰八卦陣,將來註定是身陷盤絲洞中的八卦圖,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瞭,不過此乃後話。

  而向他喂招的袖紅,此時卻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運功施為之下,在第五式龜騰時即已耐不住大泄一次,到瞭第八式則是功力不繼的完全泄癱在伯虎的身上,到瞭第九式還虧是伯虎收瞭氣功,摟著她軟軟的嬌驅,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討好她的妖姬穴,最後那“噢!”的一聲長嘆,則是兩人鸞鳳合鳴的雙重奏,陽精陰精井然有序、列隊整齊,各自奔向前程,投往歸宿。

  待九式一一演練完畢,兩人氣喘籲籲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並讓全身上下興奮激蕩之精、氣、神各就定位,這時耳邊傳來一陣鼓掌聲,伴隨著呵呵笑道的:“兩人皆安……可好啦。”

  伯虎聽瞭倏然一驚,難道一旁觀眾看爽瞭,要本人再來一次?如此安可!豈不知練這九式挺費勁的,一日之內可一不可二嗎?更何況和同一個人再做一次也是挺無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換一位美女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當兒,隻聽到邵道長續道:“可以瞭,師弟這素女九式已經完全上手,明日即可開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練。”

  伯虎一聽心中大喜,能夠在短短四天的時間,以素女九式破瞭袖紅姑娘這一關,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待瞭。

  到瞭第五天,一大早興匆匆的來到袖紅的住處,等在那兒的除瞭袖紅姑娘、邵道長這對便宜師兄妹外,另外還看到瞭一位三十餘歲的體態豐潤、嬌艷狐媚的美少婦,一身的綾羅綢緞,滿身的珠光寶氣,看來平日養尊處優、保養極佳,全身白白細細、水嫩水嫩的,一雙冒瞭火的媚眼盯著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將他吞下去的模樣。

  袖紅姑娘向他介紹,這位李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也是袖紅的大姐頭,平日待袖紅極好,兩人情同姐妹;話未說完,邵道長也搶著說:“艷紫姑娘也是豹房特派到南方的總管,代號陵林兒,論朝廷資歷品秩,還要高小弟一級呢,本次任務的臨時指揮所,就設在她管轄的教坊司內。”

  看到兩位便宜師兄姐爭相巴結這位艷婦,想必是有求於人,這李姑娘名為官妓教坊司的總管,又是官方線人的頭頭,怎麼看都是管著兩位師兄姐的,而且還是此地的主人。人在屋簷下,怎可不低頭,況且又是這麼位模樣艷麗、風情無限的資深美女,多施幾個禮也不吃虧,趕緊一個上前,長揖到地的唱瞭一個肥諾,問瞭一個安,同時嘴裡像不要錢似的,倒出瞭一連串風華絕代、傾城傾國的贊美之詞。

  看到伯虎這般俏俊的後生,又聽到如此甜言蜜語的奉承好話,艷紫姑娘真是如同春花大綻,樂得眉開眼笑,輕搖著嬌軀,金鈴似的響起一陣咯咯嬌笑,還上前在他臉上摸瞭一把說道:“啊,好一個可人兒,你這名聞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對奴傢來說是如雷貫耳瞭,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上床,奴傢早就想要來會一會你的,先前聽說你來到袖紅姑娘處作客,她就當寶貝似的將你藏著,直到昨日我問瞭邵牛鼻子,才知道你要出任務,正在特訓哩。”

  邵道長急急接話道:“李總管心系朝廷安危,極為關心此次的計策,聽說師弟特訓稍有所成,想要來驗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麼嘛,你這個臉皮厚如城墻的垂死老頭兒,居然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這根本是要將我這練好房中術的小白臉,獻給這如狼似虎的淫娃上司享用,這官場上還真黑暗啊。不過……看起來這艷紫姑娘姿容美艷、舉止風騷,與袖紅姑娘的青春可愛、溫柔體貼,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場,能夠換換口味其實也是不錯的。”

  接著艷紫交待邵道長,說自己要回去準備準備一番,待會再派侍女前來請唐公子去她那兒驗收成果。

  待艷紫姑娘一離開,隻見邵道長及袖紅姑娘像是心情放松一般,不約而同“呼”的一聲,籲瞭一口氣,伯虎急急向前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邵道長一臉無奈的說:“李總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紅人,說今天就要看看你的特訓成果,隻好讓你先去她那裡,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別丟瞭師兄的臉啊。”

  伯虎擔心與切身相關的練功問題,於是問道:“那麼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怎麼辦?”

  邵道長聳聳肩道:“她說要你今天就去,練功的事隻好明天再說吧。”

  伯虎一臉正氣道:“那怎麼可以,士可殺、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濟私,強行脅迫呢?”

  袖紅姑娘看到伯虎這番做作,以為他發瞭書呆子的脾氣瞭,也上來勸慰說:“艷紫姑娘是教坊司的總管,說起來也是咱們這些官妓的鴇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她若是高興瞭,也會對姐姐多照顧一些,你就勉為其難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以後姐姐可是有苦頭等著吃呢!”

  伯虎一聽之後心裡想:嗬!不僅是官場黑暗,連這風月場也是恃強凌弱,如此的黑暗啊。然而看著這些天來,對他趾高氣昂的兩位便宜師兄姐,如今為瞭求我去睡睡那騷艷的美婦人,而無可奈何的低聲下氣,心裡可真是爽翻瞭,於是閉上雙眼,撅著一張嘴,裝出那一副安靜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樣。

  袖紅姑娘見他不作聲,於是繼續勸解道:“姐姐前些日還告訴弟弟,執行元陰八卦計,得要練練妓傢精神,如今這也是一個好機會啊。”

  伯虎一聽也是有理,於是做出那一臉的悲憤道:“為瞭報答師兄及姐姐對我的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節,就為瞭師兄及姐姐的前程給賣瞭吧。”說罷雙手掩面,不停的抽動雙肩。

  兩位做師兄姐的,隻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兒抽泣,邵道長更是一再表明心中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驗收,絕非自己賣友求榮,怎知這沒良的師弟,正在那兒忍著笑呢。在兩人軟言勸慰之下,伯虎也假裝出一副認命的樣子,心裡可是爽得不得瞭,可以換個口味玩玩禦老姐瞭。

  於是邵道長告訴伯虎:“這艷紫姑娘可是為當今皇上性啟蒙的豹房元老,皇帝上瞭她的床,還得要叫她一聲親姐姐,對她寵信得不得瞭。這次前去,你就是當作與皇上同穿條褲子,與有榮焉吧。再就是她有著天生媚體,師弟可要特別當心。”

  伯虎將垂著的頭微微一點說道:“多謝師兄指點,小弟此行就當是磨練妓傢精神吧。”

  心裡則一面嘀咕著:“什麼雞傢精神、做鴨道德的?本公子還不是來個提槍上馬,單挑敵營女帥,好做一回嫖騎將軍,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沒過多久,艷紫姑娘的侍女就來有請解元郎唐公子瞭,於是伯虎像位小媳婦般的隨著那位侍女走瞭,不過才出瞭袖紅姑娘的房門,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搖,踱著方步做出風流瀟灑的模樣,跟著侍女去會會那位老板娘瞭。

  進瞭艷紫姑娘的房間,可真豪華無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閨房還好,異香滿室、紅羅紗帳、錦繡被褥,艷紫身披著輕薄的紫紗,裸露著白晢粉嫩的香肩、藕臂,慵懶斜臥在繡榻上。一看到伯虎進來,就嗲聲嗲氣的說道:“唷!我的解元郎小冤傢啊,你可來啦,奴傢可是等你好久啦,還等什麼呢,快脫瞭衣服上來吧。”

  伯虎承瞭師兄姐之令,要來奉承這位總管,當然是嚴格遵守那做鴨的規范,恭敬不如從命,就在艷紫姑娘面前,展開瞭一場非常有型的牛郎脫衣秀,衣服是一件一件的慢慢脫,人是一步一步的緩緩走向繡榻,艷紫姑娘萬萬沒有料到,這唐解元進到瞭牛郎這一行居然是這等的專業,頓時雙眼發亮,對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褲皆已脫盡,偏偏手裡就留著一柄平常用來耍帥的折扇,而張開的折扇也偏偏就擋在艷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艷紫姑娘在床上左挪右移想看個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檔的讓她看不著,迷藏捉瞭半天,終於艷紫姑娘忍耐不住的笑罵道:“你這小冤傢也太會淘氣瞭,快點撤去那無良的遮羞扇兒,立正站好,本座要好好的校閱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見上級下令瞭,忙回答:“屬下遵命。”

  於是將折扇收起,垂手肅立,運起真氣將那虎豹霸王鞭豎起、直指向前,與那李總管艷紫姑娘致敬。

  艷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頭、虎紋、豹斑,形狀與眾不同的巨型神器,臉上神色一呆,隨之而來則是一陣驚喜道:“解元郎果然是頭角崢嶸啊!看你長得如此斯文秀氣,內裡居然如此瞭得,奴傢閱人無數,見過的屌兒沒上萬也成千,也從來沒見過如此霸氣的陽具,快點告訴奴傢,它叫什麼名字啊?”

  伯虎一聽艷紫姑娘如此稱贊,頓時感到英雄氣概、壯志幹雲,腳一頓、屁股一扭、鞭兒一甩的敬個禮道:“報告長官!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請總管雅鑒!”

  艷紫姑娘點點頭道:“嗯,真是個貼切又帥呆瞭的好名字,過來過來,讓我好好和它親近親近。”

  伯虎說瞭一聲遵命後就走到床邊,艷紫姑娘急急的握著那粗硬的陽具,用一隻纖手一陣的套弄,另一隻手則玩弄下面的兩顆卵兒,又用紅艷的櫻桃小嘴兒吸瞭幾下,一張口含住之後,再嘖嘖有聲的一吐一吸,接著又用香舌舔著莖上突起的粗筋,先去感覺左邊那一條條的虎紋,再到右邊去舔舐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會兒舌尖又轉到馬眼兒鉆刺,兩片芳唇在虎首吻瞭一卷、又在豹頭親瞭許久。就這樣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軟筋酸,差一點兒便要泄出陽精來,打心底對這位總管的無上舌功肅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開瞭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紗,艷紫身段較為豐滿,那對豪乳還真是沉甸甸的,頂端則是兩粒紫葡萄般的乳頭,伯虎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乳峰,開始如捏白面團般的不停揉弄,仔細玩弄著她那雙峰插雲,搖搖欲墜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讓兩人的情欲大熾,伯虎那根陽具早已硬到瞭極點,其熱如火,艷紫隻覺得全身發熱,陰中淫水緩緩流動,越流越多的溢到瞭屁眼瞭,在欲火上沖之際,媚眼像是要冒出火來,一副十足渴望男歡女愛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她胯下一掏,還真是水淋淋的呢,艷紫身體一個顫抖,於是將伯虎往床上一拉,一把將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纖纖玉指將花唇一撥,見到豁然開朗的陰戶上,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來一般,然後她對著擎天豎起的陽具,坐瞭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師兄姐強調本錢的重要,再加上艷紫一來就稱贊自己的貨兒大,早已認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運用氣功將自己的虎鞭維持在最大,這個時候艷紫扭擺著腰兒準備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著鼓氣挺陽上刺,好給她一個紮紮實實一桿入洞的好采頭,誰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悶響,突然間,艷紫如同被標槍刺中負傷的大白羊,全身顫抖,小嘴裡淒慘的哼著:“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瞭!”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這冤傢還留著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進一個大龜頭,就擠得艷紫的陰戶漲突突的十分飽滿瞭,裡裡外外水泄不通,艷紫先調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陽具上,嗯!這個浪婦可是難得這麼規規矩矩的坐著。穩下來之後,用力的捏瞭伯虎大腿一把,一邊埋怨說道:“哎!你這個冤傢,真是夠狠的,是想要謀殺我嗎?”

  喘瞭一口氣,再適應瞭一下,又嬌媚的說道:“奴傢天生媚體,隻要個把月兒沒有男人,陰戶就會緊縮如處女一般。這些日子來都沒遇到稱心的男子,陰戶十分緊縮,正準備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誰知道你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嚇煞人的巨陽沖頂進來,這可要比當年破處還痛呢。”

  伯虎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連聲道歉。同時坐起身將她那軟玉溫香的豐滿嬌軀緊緊的擁在懷中,一面撫摸她那雪白細嫩、滑不留手的肌膚,親吻著艷麗的俏臉,柔情蜜意的說:“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錯瞭,請原諒在下粗魯吧!”

  “好啦,好啦!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體極為罕見,奴傢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傢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無充份準備,隻怕一時也難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裡倒覺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紅姐姐的身子比你還要嬌小,我們練素女功時又沒見她有那些準備,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艷紫聽瞭他那呆話,不禁吃吃笑道:“看你這呆子,穿瞭別人的舊鞋還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師兄可是為瞭你,在袖紅身上做瞭整夜的準備呢!”

  伯虎此時才恍然大悟,面紅耳赤的訕訕幹笑瞭一下,感到手足無措,那雙手開始無意識的不斷揉捏那對高聳的乳峰。艷紫眼見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臉龐,再加上當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樣,愛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瀾。敏感的下身夾著的陽兒在跳,裡面的花心兒在燒,更加激起瞭全身的春情欲火,在四肢百駭間翻轉。

  伯虎也感覺到她的淫水流出來瞭,且是波濤洶湧十分豐沛,連整個兒陽具都濕潤瞭,她的陰戶也越覺得肥漲飽滿起來,於是伯虎持續緊揉那兩隻豐乳,不住的撫摸著,捏弄著兩粒乳頭兒,如此更讓艷紫更是春情勃發,花心騷癢難忍瞭。

  此時這一對壁人兒,男的負辱負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兒冒火、騷媚入骨,共同譜下瞭淫戀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兒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塊兒,次部曲:摸弄玉乳、撫摸細腰,四臂交纏的輕憐蜜愛,終部曲:挺嫩陰、坐巨陽,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艷紫瞇起瞭那雙水汪汪的媚眼兒,直直的盯著伯虎的雙眼,細腰兒輕輕的扭著,粉白肥嫩的俏臀兒,不停的擺動、旋轉著向下研磨,兩片豐潤的花唇也越發的撐起,緊緊的挾住他的虎豹大龜頭,一吐一吸有如魚兒戲水。緊咬銀牙,急促的氣息自牙縫間絲絲出入,軟軟的呻吟,道不盡體內的酸痛騷癢,她的魂兒都快飛瞭,欲火的焚燒,使她更加需要硬實的東西,填塞裡面的空虛之處。一次次深沉坐下,到瞭進無可進之處,則發出長長的“呃呀”低嘆,底下的兩件寶貝兒也應和以“唧唧”聲。

  伯虎溫柔又多情的輕輕的挺動著陽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瞭些兒便又退瞭回來,再接再厲、淺嘗即止,配合無間的對應著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

  終於一個鞠躬盡瘁,一個忍辱負重,兩人高度合作下,一絲一分的將距離拉短瞭,待到那根粗硬長大的陽具,整根兒送瞭進去,完全吻合瞭,也塞得她陰戶爆滿瞭,兩人長長的籲瞭一口氣,彼此緊緊的相互擁抱著,達到瞭兩人最親密的結合。

  啊!真是一隻極品的肥漲飽滿皇傢陰戶瞭,有著緊、暖、香、幹、淺的好處,將陽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來,而艷紫也贊嘆著那榮登金榜的解元陽具,不僅粗長、硬熱,還有棱有角,塞滿瞭陰戶的每一個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燒,而那大龜頭在伯虎微微運功之下,不停的跳動,輕點著那花心兒,像一支羽毛輕輕的搔著、弄著,讓她忍受不住發出響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細體察李總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動身形瞭,輕輕的送進去,她也緩緩的迎下來,彼此耐著性子慢動作的微微吐套,就這樣經過一柱香的時間,維持著互相磨擦、點刺,讓裡面搔癢的感覺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則加劇的飛騰,同時一縷縷的妙感更為加深瞭。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艷紫用那天生媚體,好似閃電般的夾住陽具忽起忽落,那模樣真是兇狠,小嘴叫著、蠻腰扭著、豐臀顫著,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也留不住瞭,很快的被套瞭進去,又很快的被吐瞭出來,所幸伯虎這虎豹及巨龜都深諳水性,面對沖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縮的勇往直前,連續的發出規律的“嘖嘖”淫聲來。

  隨著那腰臀的扭動,那一對雪白的豐乳,也貼在伯虎胸上蕩來蕩去,兩粒乳頭在伯虎肌膚上滾來滾去,搔得他皮癢癢的,於是頭一低、腰一弓、嘴一張便被一隻乳頭含瞭進去,軟綿綿、滑雪雪的,像一塊香甜軟糯的糖兒。輕咬著那粒乳兒,緊緊的吮著吸著,重新閉起眼睛,品嘗著這人間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裡滑來滑去,叫人恨不得和著口水吞下肚去。

  兩位扭股糖似的膠在一起,那個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經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團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兒是上,那兒是下瞭,隻是聽到那聲聲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聲,艷紫那條細腰兒,一開始就扭個沒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腰仿佛要斷瞭似的,每每盡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熱、漲滿,裡裡外外是都舒服瞭。屋子裡戰得是烏天黑地,本來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大白天尋歡更是萬金難求,一分一刻兒也不肯放過,更何況在這銷魂蕩魄之時,最是希望能夠天長地久。

  兩人插弄良久,艷紫那對媚眼已漸漸失神,遍體香汗真流,四片唇兒緊貼著擁吻,喉間發出的哼唧聲是那樣的低沉、那樣的微弱。看到艷紫到瞭緊要關頭,伯虎忍著一口氣,奮力的重插十餘下,終於讓她花心一開,散出瞭一股的陰精,伯虎不敢怠慢,忙運功將其自馬口完全收盡,而艷紫則是連連的打著寒顫,一陣身心舒暢,酸軟的癱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個把時辰不到,就已戰倒這淫娃,而自己的陽具還是一樣的硬熱、粗長,內心一陣得意的一笑,收瞭氣機拔出瞭陽具,走到那桌邊喝口香茶,以慶祝這場勝利。然而還沒喝上幾口,就聽到床上傳來一陣淫浪的嬌笑道:“解元郎好手段,奴傢好久沒有這麼爽樂瞭,我們再來一遍。”

  回頭一看,艷紫已然支起身子,雙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揚、精神奕奕,毫無尋常人高潮丟精後疲憊的模樣,反倒眼中又射出瞭熊熊欲火。主帥有令,伯虎隻得再度提槍上馬,撲上床去,重回戰場。

  一個時辰後,艷紫又說瞭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再隔一個時辰,又是一句:“我們再來一遍。”

  道長原說隔天要回來練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結果進瞭艷紫姑娘的房間後,三日之後才被放出來。這再來一遍,可被艷紫說上瞭十幾二十遍瞭。

  艷紫姑娘將解元郎送回袖紅處,對著眾人滿口稱贊伯虎的好,人長的俊美、嘴巴又甜、本錢夠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責在身,不得不放他出來辦正事兒,否則可就要留他在身邊做個第一面首瞭。

  這話兒隻聽得那心高氣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當年胸懷大志、寒窗苦讀,靠著天賦奇才,如今果然滿腹經綸、驚才絕艷,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準備未來榮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職,好一申平生滿懷大志。結果來到瞭這裡,卻是給別人做面首的料瞭?

  不過回頭一想,歷來少年登科的狀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宮中的公主給看上,贅去當駙馬瞭,如今這位艷紫姑娘好歹也是當今皇上的契姐,就當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駙馬爺瞭,這樣一想倒也不辱沒瞭。

  待艷紫姑娘心滿意足離開之後,邵道長對伯虎說道:“師兄此次為瞭在寧王府佈下元陰八卦陣的計策,南下來此已十餘日,所幸覓得師弟這般的絕佳人選執行此計,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聖回報當下情勢,陵林奇師弟爾後的訓練,則煩請師妹陵林玉人指導,二十日後師兄再回為師弟做出師的試練。”

  伯虎一聽師兄要離開,急急的問道:“那洞玄子十三經的三十式該怎麼辦?”

  邵道長嘿嘿一笑道:“艷紫姑娘那天生媚體不知讓多少癡迷男子為之瘋狂,師弟歷經三天三夜還能全身而退,可見已掌握那禦能神術,十三經的三十式不練也無妨瞭,接下來就叫你師姐,帶著你去拜訪本教散佈在秦樓楚館的姐妹們,打打野戰、踢踢館,實習實習也就可以瞭。”

  聽到邵道長就要因公幹離開,不能再指導練功瞭,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失落,但是一聽到可以到處尋花問柳、采花訪蜜,心裡可又是樂不可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