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道長見伯虎練功得法,遂要求袖紅姑娘協助其完成素女經所餘之三式,所幸這三式皆為女上男下,且多為女為主、男為輔的式子,男子可以不用太出力,因此就算是伯虎體力所剩無幾,隻要陽具不倒,仍可依式一一練完。
於是袖紅姑娘體貼的扶著跌坐運功的伯虎,令其仰臥,霸王鞭直指向天,她則背向胯坐在那巨陽之上,雙膝外張,上身下俯做出瞭第七式的“兔吮毫”,袖紅有心助伯虎一把,並未運轉自身內力,倒是細細體驗伯虎正在運行之十三經入門法,那陽具在自己陰戶中自行脹收、伸縮之趣,隻覺得虎首豹頭在脹收之間,啃在花心上最為爽快,而虎紋、豹斑則是在自動伸縮時,在陰戶細嫩肉折的刮磨,又與舞動臀部抽插時有不同的異趣。
她感到每當自己向下讓陽具頂撞一下,花心部位便一陣酥麻,向上一提,陰道亦覺得酸癢無比,漸漸的她發覺這滋味之美,正是從未有過的快感,其感覺之好、有如登仙,使她不由發出一連串淫浪的呢喃。不多時袖紅就感到瞭十分的欣喜和樂,陰精隨之泄出,她又以舍陰助陽的式子再助伯虎一把。
袖紅稍事嬌喘一番,又開始瞭第八式“魚接鱗”,爬起來轉個身,跨身蹲坐在伯虎胯間,將花唇輕輕接在伯虎巨型龜頭,袖紅低下頭看著自己用嬌小的陰戶花唇,正親吻、磨弄著伯虎龐大的奇形龜頭,自身的淫津如蜂蜜般的慢慢流出,滴到伯虎的陽具頂端,她便扭動著水蛇腰,變換著俏臀兒的角度,讓那兩片嬌艷的花唇兒如同對生的香舌一般,將那淫津均勻的裹在那龜頭上,濕潤潤的一層光澤閃爍,多出來的還流過棱溝,沾濕瞭虎紋、豹斑。隨後便依著經文指示,將龜頭輕輕插入又退瞭出來,就這樣不即不離的動瞭起來,如同嬰兒吮著乳頭一般。
伯虎將十三經入門功運行瞭數個小周天,再加上袖紅在“兔吮毫”一式的鼎力相助,早已精神恢復,雙目再度清明,隻是四肢尚不是很有力,見到袖紅低個頭紅著臉,盯著自己用陰戶套弄陽具的癡迷模樣,覺得十分有趣,而她在這講究輕描淡寫、能長能久的“魚接鱗”中,也展動瞭半套的俯陰就陽功夫,將整個身子如同迎著春風的芙蓉一般,花枝招展、迎風搖曳、美不勝收,伯虎深知這個式子在練功時隻有女體能動,男子的身子是不能動的,於是取瞭一個枕頭,舒適的置於腦後,身體不動,但是運起氣來讓其莖微微自動。
袖紅看到夾在自已花唇間,原本不動如山的碩大龜頭,此時是一脹一縮,還真壞瞭自己求取快美的步調,原本用那花蒂磨弄左邊虎首正美的當兒,突然的一縮不見瞭,倒讓自己的心兒收瞭一下發起慌來,沒想到右邊的豹頭又猛的一脹,頂住瞭早先以為失寵的花蒂。原本用那花唇含著超大的龜頭,飽滿充盈,幸福已極,忽的一收,到口的肥肉卻飛瞭,正在滿心失落的當兒,一瞬間那龜頭又塞滿瞭下身那貪心的小嘴中。
這個作法雖然讓袖紅有失而復得之樂趣,但快感的累加卻是常常中斷,使那陰精遲遲的丟不出來,伯虎這無心之作,倒真貼貼切切的合於“魚接鱗”的要領。
袖紅自櫻桃小口中泄出連串的嬌弱喘息、鼻中斷斷續續的發出呻吟,聽起來令人心顫神搖,她雖然竭力想要及早擁抱那無上的歡娛,卻又力不從心。
但是袖紅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於是不畏艱難克服瞭伯虎在胯下所做的種種無理的小動作,鍥而不舍、百折不撓的努力下,終於要攀上極峰、墜下高崖,當她感到山雨欲來之際,秀眉一皺、玉齒一咬,一反先前的淺插輕搖,身子居然重重的坐瞭下去,龜頭猛擊著花心,虎首豹頭緊緊咬住瞭,她隻覺得全身一麻,接連打瞭幾個寒顫,陰戶一陣收縮,突然花心一陣亂跳,一股陰精像排山倒海似的射出,這次的丟精可說是又狠又猛,頓覺頭昏眼花,腦門“嗡”的一聲,竟然迷倒下來,全身如急病般全身痙攣不已。
伯虎發現花心口兒大開,陰精如決堤般的奔騰而出,也樂得盡力收取,隻是一會兒後發現倒在身上的袖紅有異,忙出聲向一旁護法的邵道長求助,道長急將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急救法子教給瞭他,於是伯虎依法用那極長的陽具,深深插入後用氣閉住馬眼兒,然後以龜頭將花心口兒堵住,杜絕陰精的外流,同時抱著袖紅嘴對著嘴兒度過真氣給她,才使她回神過來。
道長見這回是袖紅有些脫力瞭,便要她歇會兒以靜臥調息。然後一臉莊重的對著伯虎說道:“師弟可見識到,這淫術陰陽之道的兇險之處瞭,稍一不慎就會走陰脫陽,方才那以陽護陰、以口度氣的法子可要切實記住不忘才好。此番為兄將你改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精妙的神術,尋常女子必然難以敵擋此必殺之技,就算是你師姐這般的人物,若是沒有運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
喝過一口香茶後,接著又說:“在你出師之後的首要任務,便是取得八位處女元紅做那元陰八卦陣,想那未經人事的處女,更是難以抵擋強風暴雨的催殘,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則可能會出人命誤瞭大事,而這一個月的淫術調教,也是要你將來能夠隨心所欲、收放自如,你可要好好學習呀。”
伯虎虛心稱是,接著又好奇問道:“師兄教導這以陽護陰之術,竟是要絕長的陽具才能施為,想那尋常男子,竟是有一半夠不著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強碰著瞭,也難以護住整個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瞭這個救人的好方法。”
邵長聽瞭卻被他逗得呵呵笑道:“這可正是有那絕長陽具的異人,才需要練這個法子,想那陽具短小者,也沒本事將那女子弄到陰精長流不止。唯有天賦異稟者,有這個本錢將婦人弄得大泄不已,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將其止住,這也正是所謂解鈴仍需系鈴人的道理。”
伯虎聽後頻頻點頭稱是,兩人議論方酣,袖紅已然調息完畢,恢復瞭原來嬌艷的神色,伯虎低聲向袖紅道歉,說自己唐突瞭佳人,辛苦瞭姐姐,袖紅嫣然一笑道:“這是那兒的話,弟弟能讓姐姐體驗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瞭,這天下的神槍屈指可數,能讓姐姐碰上瞭你們這兩根,在勾欄中也將是令人艷羨不已,廣為傳頌的傳奇故事瞭。”說完掩嘴一笑,透著一絲的得意。
邵道長以平淡的聲調,指令瞭素女經的最後一式“鶴交頸”,道長以兩人交媾良久、身心俱疲,怕運起內功會各有閃失,就讓他倆各自收瞭內功,就以平常的外傢身法對戰。
伯虎端坐於蒲團上,袖紅將嬌美的身軀依瞭上來,用手抱住瞭伯虎的頸後,修長的雙股分跨兩邊,將伯虎接連兩式都未曾倒軟的陽具,深深的投入自己嬌嫩的陰戶中,塞得滿滿的,虎首豹頭以犄角之勢穩穩的頂住瞭花心。
伯虎這時佳人在懷,巨陽被那嬌小陰戶包裹著好不美快,實是忍不住瞭,便縮挺臀部緩緩的抽送起來。袖紅則覺得元陰透支的花心內裡,空洞洞的酸癢無比,巨陽頂來可稍稍減輕空虛之感,隻好咬緊牙關,不時挺陰擺臀的迎合他。
一陣陣的抽送之下,在袖紅豐沛的淫津浸泡潤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費力且愈見利落,於是兩人抽插之勢愈速。她也感到空虛感盡失,陰戶中淫水愈來愈多,尤其他抽送一快隨著陽具的進出,發出噓嘖的聲音,裡面是又麻又酸又癢。
這時見她將雙手緊摟著伯虎頸項,雪白豐滿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擺,伯虎伸出雙手,愛戀的在她擺動的屁股上摸瞭幾把,然後扶著她的細腰,助她向下套弄之勢,一會兒又用雙手緊緊捕捉那一對隨著扭擺之勢,不停跳動的白嫩乳峰,在手中開始揉捏撫弄起來,把她捏得痛中帶麻、麻中帶酸、酸內含癢,十分的受用。
如此一來,袖紅的呻吟頓時提高瞭幾成。伯虎則是愈插愈起勁,將那長大異形的巨陽,在陰戶中上沖下頂、連沖連撞,隻插得袖紅嬌喘噓噓、媚眼緊閉、口兒大開,將細腰豐臀拼命亂扭,且是愈扭愈有勁,不時從小嘴泄出幾句淫浪的呢喃,更把伯虎聽得魂魄出竅、神志全消,見她如此浪態,更加賣命狂插。
袖紅雖是風塵名花,但天生陰戶緊小,不使內力之下,怎經得起伯虎那改造的粗大陽具插上如此之久,更何況他還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瞭百餘下之後,這對師姐弟像是講好似的,同上高峰、共遊極樂。
先是袖紅接連打瞭幾個冷戰,全身一陣抖顫、花心一開,陰精滾滾泄出,隻泄得她心兒狂跳、全身松軟,又再次失魂倒在他懷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已極,龜頭抵在花心上猛頂一番,腎囊一緊,“噢!”的一聲長嘆,陽精隨之射出,腦門中也是一片空白,靠著軟在懷中的袖紅支撐著。這會兒兩人馬眼對著花心口兒,泄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愛之下,攜手神遊太虛。
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過來,見到袖紅身子又軟癱在他身上時,不禁吃瞭一驚,連忙以口度氣,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陣輕撫,才聽到她微微嘆一口氣,含含糊糊的囈語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瞭。”
伯虎聽她這麼說,見她依然沉迷在高潮餘韻的美夢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過去在床上我都給你哄得服服貼貼的,如今也有我揚眉吐氣之時。
兩人親憐蜜意的相互撫慰瞭一番,就準備收工瞭,回頭看著盤坐在一邊的邵道長,隻見他緊閉雙目,神情緊張,胯下金槍在道袍下一陣頂動,如同海中興風作浪的蛟龍,過瞭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隻見他籲瞭一口氣,張開雙目,看到眼前仍然如膠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團的小兩口,圓瞪的四隻眼睛驚疑的望著自己,歉然一笑道:“小兄為師弟妹護法,可真是兇險至極。吾等方外之人著重修身養性、平心靜氣,即便是以男女交合入道,也在也講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見到師弟妹練功,發出那恩恩愛愛的真情至性,直讓小兄看得氣血翻騰,難以自制,也虧小兄功力深厚,已是氣血平息無大礙瞭。”
伯虎心理一陣暗暗嘀咕:“我就說嘛,誰叫你這六根不凈的妖道,貪看咱們這俊男美女的活春宮,又在一旁頻頻下著指導棋,看吧,我們以最好的腳本,最高明的演技、真槍實彈的賣力演出,就連和尚尼姑看瞭,也嚷著要還俗瞭,讓你在一旁幹瞪眼,可不差上一點點就要出醜瞭?”
心裡是這番想法,嘴裡可不敢亂說,滿口稱謝的說師兄辛苦瞭。
這神功練上瞭一兩個時辰,也到瞭正午瞭,用過午餐之後,道長指示伯虎回到寧王府露個臉兒,以免遭人物議起疑,同時學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個午覺養養精神體力,待夜間再將洞玄子十三經練氣的功夫熟練一番,第二天再來這裡將那素女經的九式好好練過一遍。
至於邵道長則還留在陵林玉人處,代替師傅傳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稱是,同時向親親愛愛的俏師姐的道別,心裡一面繼續嘀咕:“我就說你這賊道還是忍不住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