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們還是在踏踏實實的種麥子,一天,終於有人解開瞭這個謎。

  那天,我們曬著秋日的陽光,正在村頭地邊休息,來瞭幾輛吉普車,下來幾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一個我看的眼熟,想瞭半天,原來是父親以前的戰友。

  已經是以為首長瞭,陪同的那個猴子般的傢夥竟然我也認識,是愛國班長。

  我趕緊迎瞭過去。

  大傢寒暄瞭幾句,首長告訴我們,我們這裡被劃為戰備糧產地,要我們安心搞好麥子的生產。我拍著胸部保證。首長很親切說:你老子就是我們後勤,兒子也做後勤,好好幹!

  首長上瞭車,愛國班長笑瞇瞇的說:我現在是鎮上革委會的副主任,你們搞生產,也要革命,不能隻專不紅。

  我使勁點頭,保證又紅又專。

  愛國班長皮笑肉不笑的走瞭。

  入冬,我們的麥子被大雪覆蓋,看著披著厚厚雪被子的麥田,我們心裡這個高興啊,明年上繳糧食肯能有個好成績。

  村裡來瞭一幫年輕人,各個兇神惡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兒的娘跟他們走,我問為啥,他們為首的一個年輕人說"她是地主婆,我們要批鬥她。

  我看著幾個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說:玩蛋去,到什麼亂,地主婆早改好瞭,還批鬥個屁。

  一個學生樣的女娃似乎是他們頭,伸手就把武裝帶解下來瞭,握成個環,噼啪亂響,看著我。

  我樂瞭說:你們別鬧,我這裡可是有民兵的。打架你們是打不過的。

  正說著,老曹打獵回來,背著步槍就進來瞭,幾個毛孩子立刻害怕瞭,指著我說:你敢包庇地主婆,破壞文化大革命,你等著。

  老曹攆小雞一般就把那些孩子轟走瞭。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辦喝著紅薯酒,吃著老曹打的野雞,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躪那傢的媳婦呢,曹老頭趕著馬車回來瞭,到瞭村辦門口,大呼小叫,我們出去一看,竟然在曹老頭馬車上拉著一個昏迷的女娃。

  我仔細一看,竟然是白天來鬧事的一個學生娃,那個學生娃一看到我們,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讓她冷靜下來,原來學生被老曹趕走瞭,他們出門後自己吵起來瞭,一派還是想抓胡玉兒的媽,一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結果,剩下4個女的包括那個要拿武裝帶揍我的那個,其他的都回去瞭。四個人也不敢進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著。

  可是一場大雪,路都蓋住瞭,幾個娃也不知道該咋辦瞭,兩個呆在山裡,兩個想來村裡要點吃的,結果4個人又分散瞭,兩個要吃的其中一個在雪地裡傷瞭腿,另外一個連滾帶爬的找到瞭路,碰到瞭曹老頭,就給他帶回來瞭。

  我看看這個女娃,快凍僵瞭,我讓曹老頭直接送我傢去,讓胡玉兒照顧她,我和老李老曹帶著柱子等青壯年去找哪個傷瞭腿的,曹老頭趕車去接那兩個沒動的學生娃。

  進瞭山,依稀能看到學生娃的腳印,我們順著往裡找,風大雪大,很快腳印沒瞭,我們大傢為瞭快點找到人,分散開瞭。

  越找越遠,就是不見人,大傢也越走越散,終於在一個雪窩裡,我發現瞭那個學生娃,這孩子已經凍僵瞭,胸口還微微起伏,有一絲熱氣從鼻子冒出,看來還沒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們也沒影瞭,我想起來旁邊有個山洞,我抱著那個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瞭山洞,一腦袋拱進去,看看女娃,都沒有出氣瞭。

  我感覺給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頭,折騰半天,總是有點呼吸。

  我怕女娃凍壞的手腳,脫瞭她的手套棉鞋,捧瞭些雪,玩命的搓著她的四肢。

  腳暖和一些瞭,發現她的棉褲早就濕瞭,想瞭想,出去找瞭些矮樹灌木,掰瞭些枝椏進來,點瞭堆篝火,把女娃的褲子也脫瞭,那雪搓著她的腿,後來幹脆把女學生脫的隻剩下背心褲衩,玩命用雪搓,終於,女娃慢慢動作瞭,呼吸也順暢瞭,我把她抱到篝火邊,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著她的褲子。

  過瞭一會,女學生悠悠醒來,看到自己衣不遮體,我捧著她的褲子晃來晃去,女學生破口大罵,說我是流氓。

  我放下她褲子,走到她面前,女學生嚇的捂住胸蹲在地上,我指著洞裡滿地的雪和雪水說:你個小丫頭片子,凍僵瞭,衣服也濕瞭,老子被給你脫瞭,拿雪搓你身子,你不凍死也殘瞭,還有可能在這蹦躂?

  我把烤幹的棉褲給她說:自己穿上,棉襖自己烤。

  女學生這才明白我救瞭她,看看我穿上棉褲,老老實實的烤棉襖。

  我笑著對她說:現在老實瞭,白天還想揍我呢。

  女學生臉紅瞭,她突然想起來其他人,趕緊問我,我笑著說放心吧,都安排好瞭。女學生才平靜下來。

  從女學生披著的大衣和她手臂看進去,她胸脯一片雪白,手舉著棉襖晃蕩時候,胸口擠出一道溝溝來,看樣子女學生發育的不錯。

  我笑著問她: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學校的?

  女學生說瞭她學校名字,我一聽高興瞭,竟然是我小師妹,我說瞭幾個老師的名字,女學生說都打到瞭,關起來瞭。

  我臉一下沉瞭下來,女學生看我的表情,有些害怕。

  我看著她說;那是你們老師,教過你們的,看你今天對我的態度,這幾位老師也吃苦瞭吧。

  女學生有些害怕的點點頭,我說:你打過他們麼?

  女學生哆嗦著點點頭,我一下火瞭,飛起一腳,就把女學生踢飛瞭,女學生披著我的大衣也飛瞭,手裡的棉襖也飛瞭,穿著棉褲和背心趴在地上。

  我上去一腳踩住她後背,惡狠狠的說:老師你們也敢打,是不是你們爹媽你也敢打?

  我揪住女學生的頭發就拎起來瞭,她的背心脫開瞭一些,半拉雪白的乳房露瞭出來。

  那幾位老師都是我很敬重的,我越想越氣,女學生看我不說話瞭,裝著膽子說:他們都是牛鬼蛇神,就該被打倒。

  我掄起大棉鞋就是一腳,女學生正叉著腿跟我掰扯呢,襠部挨瞭重重一腳,女學生捂住襠就躺下瞭,褲襠裡變色瞭,女學生一隻憋著的一泡尿被我一腳給踢出來瞭。

  女學生躺在地上呻吟著,我看下手有點狠,過去扶起她來,女學生宛若看到鬼一般,縮到一邊。

  我說;咋瞭,挨打不舒服吧?

  女學生縮著身子點著頭。

  我說:那那些老師挨打就舒服瞭?你打人自己舒服,就不想想別人挨打的感覺瞭?

  女學生被我這句話觸動瞭,抬眼看看我,臉上有瞭一絲悔意。

  我說:娃啊,褲子尿瞭,脫瞭叔兒給你烤烤,你裹上大衣。

  女學生哆嗦著脫瞭褲子,用大衣裹上,低低的聲音說:叔兒,褲衩也濕瞭。

  我說:都脫瞭給我。

  女學生不肯,我說你想凍死啊,濕衣服穿身上。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裡,脫下褲衩也遞給我,我舉著在火邊烤,洞裡一股子尿騷味道。

  我舉著女學生的褲衩,裡外翻著,褲衩裡邊的棉佈上還沾著女學生兩根逼毛,我用指甲揪瞭下來,看瞭看扔火裡,女學生臉更紅瞭。

  我語重心長的說:娃啊,人都會犯錯誤,犯錯誤就改麼,老師們犯瞭錯誤,你們幫助他們改就好瞭,不能動手打長輩啊。你挨打不舒服,那些長輩老師們被你們打,更寒心,更不舒服。

  女學生點點頭。

  我說:你們咋知道這裡有個地主婆的?

  女學生說:是愛國主任告訴我們的。說這裡有個漏網的地主婆,我們就來瞭。

  我愣瞭一下,他為什麼要害我?

  我說:愛國主任跟你熟麼?女學生說:熟,我表姐是他女朋友。他對我也很好,沒有他我也當不瞭紅衛兵隊長。

  我笑瞭說;好到什麼程度?女學生臉通紅說:他很關心我。

  我看出點小問題,笑著說:是麼,拉過手沒有?親過嘴沒有?

  女學生低頭不說話,我露出一絲淫笑說:摸過你沒有?

  女學生搖搖頭又點點頭,低聲說:隔著褲子摸過。

  我笑道:沒有伸進去摸?女學生搖頭說:沒有。

  我說:真的麼?

  女學生看我一眼低聲說:有,有過兩次。

  我呵呵的樂瞭起來。

  我說:講講細節,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女學生迷惑的看我一眼,我說:哼,他敢欺負紅衛兵小將,他不要命瞭。

  女學生更迷惑瞭,不知道我要幹什麼。我惡狠狠的說:你要說實情,否則,你就是包庇他。

  女學生哆嗦的說:有一次,我們排練忠字舞,我不太會跳,他叫我去辦公室,手把手的教我,後來他就隔著褲子摸我。我很害怕,他就把手伸到我褲子裡摸我。還有一次,他帶我去一個老師的傢裡,那個老師已經被抓走瞭,他帶我去找四舊,在那個老師傢裡,他又摸我,還把我褲子脫瞭摸,還讓我摸他。

  我笑道;摸你哪裡瞭都?

  女學生有些啜泣瞭,低聲說;摸我陰部,摸我的屁股。

  我說;那你為啥不反抗。女學生說:他說這也是為瞭工作需要。

  我點點頭說:他這話倒是沒錯。領導摸摸女下屬,這倒是工作需要。

  女學生縮在羊皮大衣下,看我一眼說;這不算耍流氓麼。

  我說:當然不算,領導摸你,這當然是工作需要呢。你讓領導摸,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女學生被我說暈瞭,知道我說的不對,但也不敢反駁。

  我說:現在我就是你的領導,你知道麼。女學生點點頭,我說:你過來給我摸摸,讓我看看。

  女學生知道自己逃不過魔掌瞭,哆哆嗦嗦的靠過來,我低著頭,撩開羊皮襖,看著女學生潔白的下體,殷紅的陰唇,這個嫩啊,比傻妹的還嫩。

  我探手輕輕摸摸,女學生渾身一顫,我心裡暗喜:這麼敏感的身子,看來還真沒有破過身子。

  我淫笑著說:老子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不?

  女學生點點頭,我肆無忌憚的掏摸起來,手指頭卡進去,能感覺到她細嫩的薄膜,阻擋在洞口。

  我摸瞭幾下,女學生低著頭,臉紅的要滴出血來。

  我怕老李老曹他們找過來,看看褲衩已經烤幹瞭,拿過來讓女生穿上。

  女學生宛若獲瞭大赦一般,也不顧及我的目光瞭,蹦起來套上褲衩,護住瞭下體。

  我點著一袋煙,笑瞇瞇的說:女娃兒,明天天一亮,我就帶你回去,然後你們就回城裡吧。以後就不要打人罵人瞭。

  女學生點點頭。

  老曹他們找不到人,連我也丟瞭,大傢急眼瞭,四處亂撞,終於發現瞭閃爍著火光的洞口,老曹第一個過來,我聽到外邊的踏雪聲,趕緊迎出去,告訴老曹找到人瞭,大傢都松口氣。

  他們先回去照看那幾個學生娃,我留著陪著已經睡著瞭的女學生。

  快天亮瞭,遠遠傳來一陣狼嚎叫的聲音,我早就聽習慣瞭,女學生被嚇醒瞭,嗷嗷叫著直撲到我懷裡,羊皮襖也掉瞭,一個隻穿著背心褲衩的嫩嫩的女人往懷裡鉆,我樂的直咧嘴。

  趁機一陣亂摸,女學生是面無血色,哭喊著求我保護她。

  我的手揉搓著她的花苞般的嫩奶子,低聲安慰她,說:狼來瞭,讓它們先吃我,吃我就飽瞭,就不會吃你瞭。

  女學生感動極瞭,趴在我懷裡嗚嗚哭瞭,賭咒發誓的要報答我,回去好好幫助那些老師,再也不打罵老師們瞭。

  我摟著,摸著一直到天亮。女學生被我摸的渾身發軟,褲衩濕瞭一次又一次。

  我還是沒有搞她,讓她穿好衣服,披著我的羊皮襖,出瞭山洞,辨別瞭方向,走回村裡。

  頂著漫天大雪,回到村裡,老曹在等我,說3個女學生都在我傢裡,我把這一個也帶回去,進到傢裡,3個女學生看到我帶回來的這個都高興的直蹦。

  胡玉兒給這個女娃端來紅薯和小米粥,女學生狼吞虎咽。

  丈母娘地主婆把攢的幾個雞蛋也都煮瞭,人手一個,讓她們吃。幾個女學生感動極瞭。

  我在旁邊叼著眼袋子,打量幾個女娃,其中一個最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紅紅的,她給我救的女學生說:這個大媽就是我們要找的地主婆,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是壞人呢。

  大傢都接受我丈母娘是好人的事情,但是不帶丈母娘走,任務完成不瞭。

  我丈母娘知道孩子們的事情瞭,笑著說:沒關系,一會讓寶兒支書套個車,送你們回去,我也跟去,該批鬥批鬥,該挨打就挨打。不能讓孩子們為難。

  幾個女學生感動的都掉瞭眼淚,說回去匯報,大媽已經改造好瞭,不用批鬥瞭。

  我丈母娘堅持要去,我最後說:去去也好,把這個事情瞭結一下。

  老曹套瞭車,暗藏瞭一桿步槍,拉著我和丈母娘和幾個學生妹一起到瞭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