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天,我實在無聊,在村辦發呆,有人敲門,開門一看,竟然是曹老頭,小臉喝的紅撲撲的,我問他幹啥來瞭,老曹頭醉醺醺的說:支書啊,我趕馬車也算個技術活,那工分能不能算高點,我可沒時間弄自留地,現在我可是3口人瞭,不夠吃瞭。

  我點點頭,說"曹老頭啊,你說的合理,我照辦。

  曹老頭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咧嘴笑著說:支書,你真是好人,我平時挺怕當官的,可是您沒架子。

  我笑著說:操,都是一個村的,你老婆我還要叫嬸子呢,你閨女我還要叫妹子呢。對瞭,你欺負我傻妹子沒?

  曹老頭咧嘴樂瞭,我笑道:媽的,娘倆都給你吃瞭,可不要養活三口人瞭。

  我問道:你咋說服我嬸子的?曹老頭呵呵笑著說:那還不容易麼,喂她一次,然後再去吃嫩的。

  我一愣問道:咋,你還能梅開二度?

  曹老頭說:老嘍,天天開受不瞭瞭。不過咱有辦法。

  我問:啥辦法,教大侄子兩招。

  曹老頭樂瞭說:跟你嬸子,捅的差不多,俺就尿幾點,你嬸子以為我出來瞭,就放瞭俺,俺就去弄傻妮。

  我撇嘴說:操,鬼才信,雞巴頭子硬著,你能尿的出來?

  曹老頭說:這就是絕活瞭,練瞭很多年,叔不是不教你,確實是要練才行。

  我樂說:曹叔,我們今年種糧要進瞭,村上人說想進些麥種,你下午往鎮上去,看看種子站有麥種沒,拉一車回來。

  曹老頭笑著答應瞭。我給他拿瞭些錢,說曹叔,到鎮上弄點肉吃,不許喝酒。

  曹老頭點點頭,高興的走瞭。

  晚上,我找瞭五嬸子,拿瞭些糖給傻妹子吃,傻妹子樂的直打嗝,五嬸子笑著讓我把傻妹子帶到糧倉。

  傻妹子有瞭個傢,每天五嬸子給她熟悉打扮,洗涮的很幹凈。

  進瞭糧倉,我就扒她褲子,傻妹子咧嘴笑著說;俺曹叔也愛扒俺褲子。

  我笑道;曹叔還愛幹啥?

  傻妹子說:曹叔還挨舔人傢的逼。

  我樂瞭問:逼在哪裡?傻妹子指指腿間說,尿尿的地方。

  我又問:曹叔舔的舒服麼?傻妹子說:舒服,可舒服呢,舔的人傢老想尿。

  我按到傻妹子,掰開她腿,油燈下,傻妹子的逼嫩嫩的展現在我面前,粉粉的嫩肉,縮成一團。

  我也湊過去舔瞭起來,傻妹子一邊吃糖,一邊呵呵笑著任我亂舔。

  舔的傻妹子腿間都是我的口水,我臉上也蹭瞭很多,傻妹子舒服的扔瞭糖直哼哼。

  我笑著想:傻妹子雖說啥,但也懂啥叫舒服。

  我把雞巴掏出來,對準傻妹子就往裡捅,傻妹子幫忙扶著,努力瞭半天才捅進去,傻妹子仰在糧食口袋上,閉著眼睛,舒服的哆嗦著。

  我抽插很是費力,似乎傻妹子的陰道特別緊,我有些奇怪,心想,曹老頭天天捅,也不該這麼緊啊。

  捅到後邊,傻妹子已經開始流口水瞭,神志都有些恍惚,哼哼的都不成調子,我捅瞭半個小時,猛的噴瞭出來,傻妹子被刺激的狠狠的哆嗦瞭幾下,撫摸著自己的胸口,癱軟在糧食口袋上。

  傻妹子抬眼看看我,低聲說;哥,你你你弄人傢好舒服。

  我樂瞭說:妹子,你叫我啥?

  傻妹子低聲說:哥。

  這是傻妹子第一次這麼叫我,我高興極瞭,說:再叫一聲。傻妹子甜甜的說;哥,哥。

  我心想傻妹子不傻瞭麼?

  我捧著她臉看,傻妹子平時呆滯的目光,竟然有些流轉,顧盼有神瞭很多。

  我心想,操逼還能把傻子操聰明瞭?

  傻妹子愣瞭一會,推開我,滿地找她的糖,找到瞭,塞到嘴裡,用口水洗洗,然後吐瞭口水,拿著糖塊看看沒有灰土瞭,又塞嘴裡吃起來。

  我暈瞭,還是可憐的傻妹子。

  我舒服瞭,躺在糧食袋子上,看著傻妹子吃糖,休息夠瞭,把她送回去,跟五嬸子說:傻妹今天叫我哥瞭。

  五嬸子根本不信,說我吹牛,我著急瞭,讓傻妹子再叫我,她就看我傻樂說:糖,還要吃糖。

  我搞不明白,撓撓腦門出來瞭。

  回到村辦,一推門,冬梅笑瞇瞇的看著我,手裡拎個鐵飯盒。

  打開一看,一盒子水餃,還是白面的,我高興壞瞭,冬梅給我拿點醋和辣子,我甩開腮幫子就吃起來,吃飽瞭,冬梅笑嘻嘻的看著我說:好吃不?

  我點著頭,冬梅說:曹哥回來瞭,給俺傢點野豬肉,俺弄瞭點白面,包瞭頓餃子。

  我說:好吃,好吃。

  冬梅說:就餃子好吃?我明白她意思,伸手攬到懷裡,親摸起來。

  冬梅喘息著伸手到我褲子裡,攥著我雞巴擼瞭起來,等雞巴硬瞭,冬梅覺得有點不對,讓我脫瞭褲子,我仔細一看,我跟冬梅傻眼瞭。

  我本來可以說很大的雞巴,現在竟然變得大的嚇人,粗的足有小朋友的手臂,紅紅的龜頭宛若個小饅頭。

  冬梅咧著嘴說:咋這麼大呀,這捅死瞭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瞭,看來,老瞎子的藥吃瞭以後一定要經常發泄,憋久瞭,雞巴就會瘋長,這可咋辦。

  冬梅盯著我雞巴,戰戰兢兢的脫瞭褲子,往逼上抹瞭很多口水,才扶著我雞巴往裡塞,我微微一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這才明白為啥在糧倉裡覺得傻妹子那麼緊,原來我雞巴又大瞭很多。

  冬梅扶著桌子,撅著屁股讓我操,可是真的捅不進去,大半截都在外邊,使使勁,連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動瞭。

  冬梅咧著說;支書,你這可太粗瞭,逼都快裂開瞭。你以後可要找個鐵逼才能受的瞭你。

  我臉紅脖子粗的努力著,冬梅也呲牙咧嘴,兩人折騰半天,我才射瞭,冬梅捂住逼就蹲地上瞭,我看著她,冬梅緩瞭半天氣說:這次比第一次還漲,以後我可不敢瞭。

  我笑著說;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麼。冬梅說:可,可你這也太大瞭麼。繡花嫂子說,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還想跟你試一試,可這麼粗,捅屁眼裡不炸開瞭。

  我也為難的撓撓頭皮。

  冬梅說:支書,看來以後你隻能捅那些生過孩子的婦女瞭,沒生過孩子的真的受不瞭你。

  我真的有些生氣瞭,以後不能吃這個藥瞭。

  胡玉兒給我生瞭個閨女,好在長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慘瞭。

  我們又成瞭繳糧模范村,可好日子剛開始,就結束瞭。

  聽說一個本傢也姓劉的領導反瞭錯誤,全國都在批判他,鎮上也亂瞭起來。

  就連學校的學生都鬧的天昏地暗的,到處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這咋回事呢。

  大隊成立瞭革委會,一個以前有名的遊手好閑的二流子當瞭主任,我被叫去開瞭幾次會,二流子讓我們救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撓著頭皮說;地主早死瞭,沒地主可批瞭。

  二流子指著我鼻子說;地主婆呢,地主的兒女呢。

  我咧嘴說;剩下都改好瞭。二流子破口大罵,吐沫星子噴我一臉說:改好瞭?改好瞭就不批判瞭麼,現在就是要逗封資修,沒有地主,你給我生一個出來。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瞭一個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來批鬥啊。

  我咧嘴答應瞭。

  回到傢,胡玉兒和她媽媽已經聽到消息瞭,兩人都傻眼瞭,看著我哭哭啼啼的。

  我罵道:哭個屁啊,大不瞭,老子帶著你們仨娘們進山去,看誰能動你們。

  胡玉兒看我第一次發這麼大脾氣,哽咽瞭幾下,不敢出聲瞭。

  鎮上鬧的兇,隊裡鬧的也厲害,但我們這裡似乎有一張無形的網在保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