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到瞭鎮革委會,幾個學生娃帶著我丈母娘進去瞭,幾個學生妹臨走告訴我,一定會保護好大媽的,我和老曹不放心,在邊上找瞭個大車店住瞭下來。

  下午,一個女學生來找我們,說還是要批鬥一下大媽,但不會受刑挨打,過場一定要走的。

  我沒法子答應瞭,我和老曹跟著遊行的隊伍走著,有不少人被捆的跟粽子一樣,掛著牌子,還有兩個女人脖子上掛著破鞋,我丈母娘隻是被倒綁著手,跟在人群裡。

  到瞭鎮中心的廣場上,一個搭好的臺子,一眾人都被押瞭上去,我跟老曹遠遠的看著,上去一個人,指揮著臺下的人們呼喊著口號,我仔細一看,竟然就是愛國班長。

  我暗自生氣,這個傢夥,到那裡都少不瞭他。

  幾個學生按住一個胸前掛著地主牌子的老頭,直接按倒在地,在後背上踏上好多隻腳,一個掛著破鞋的婦女也被掀翻在地上,一個學生解下來掛在她脖子上的破鞋就往臉上扇。

  到瞭我丈母娘瞭,後面的學生沒有動手,對著我丈母娘念叨幾句,我丈母娘自己趴地上瞭,幾個學生也踏上腳去。不過看的出來他們重心都放在支撐腿上,沒有使勁踩。

  學生跟著愛國班長呼喊著口號,愛國班長讓他們交代罪行,我丈母娘第一個,爬起來臭罵自己,使勁罵自己幹瞭多少壞事,把自己說的就是一個惡魔。

  愛國班長聽的有些納悶,盯著我丈母娘看,等她認罪完瞭,點點頭,從包裡掏出個剃頭的推子,讓學生按住她,愛國班長上去就是幾下,她的頭發被剃掉一半,還剩下一半。

  我丈母娘彎腰鞠躬的表示接受,愛國班長滿意的點點頭。

  我丈母娘立刻縮在後面,兩個掛破鞋的都被愛國班長吧頭發推的跟狗啃的一樣,兩個婦女痛哭流涕,愛國班長當著眾人的面,也拿著破鞋往兩人臉上打,隨著下面的人叫好,兩個婦女被打的滿臉是血。

  那個地主死不認罪,愛國班長打累瞭就指揮學生們打,武裝帶亂飛,打的鬼哭狼嚎。

  還有幾個歲數比較大的老師,沒受大罪,但也被蹂躪的夠嗆。

  地主直接被送到醫院,搶救過來繼續批鬥。

  丈母娘和兩個女破鞋被關在一個小屋子裡,審問瞭幾天,這幾個女人認罪態度那個好啊,愛國班長把她們放瞭。

  我和老曹趕緊接上丈母娘準備回去,丈母娘指著兩個女人說:這兩個大妹子也沒地方去瞭,幹脆都帶回去,先躲在咱們那裡吧。

  我和老曹看看兩個眉目嬌好的婦人,對視一笑,請她們上瞭馬車,一路回到村裡。

  老曹安排兩個婦人住在村委,丈母娘找瞭塊黑佈包上頭,也縮在屋子裡不出來瞭。

  我和胡玉兒陪著她聊天,她告訴我們,那幾個學生女娃子告訴她要主動認罪,沒罪也要編寫出來,罵自己越狠越好。她按學生娃交代的做瞭,果然沒有挨打。

  老曹媳婦給兩個婦女也做瞭飯,晚上,我和老曹陪著兩個婦女吃飯,一個婦女姓馮40歲正,解放前唱過戲,是個小青衣,另外一個38歲,姓李,是鎮醫院的一個護士,兩個人都犯過生活錯誤,就被抓去當破鞋鬥。

  兩個人都張的很漂亮,尤其是馮大姐,舉手投足都有幾分身段,李護士胸前兩個奶子碩大,蹦的棉衣鼓鼓的。

  兩人都被剪瞭頭發,亂糟糟的,但掩蓋不住兩人的姿色。

  吃瞭一會飯,四人還喝瞭一點小酒,那個馮大姐開始痛罵愛國班長不是人,李護士也眼含熱淚,一臉的委屈。

  我仔細一問,原來她們被學生抓去以後,愛國班長負責審問,一天晚上,愛國班長專門提瞭馮大姐審訊,馮大姐交代瞭跟她們藝術團長的一些婚外情的時期,愛國班長叼著煙,湊到跟前,專門問一些細節,不說抬手就打,馮大姐沒法子,就說瞭一些閨房之事,愛國班長聽的性起,按倒馮大姐就強奸瞭。以後就時不時的把馮大姐叫去,大冬天的讓馮大姐光著屁股給他唱戲聽。李護士也一樣,被愛國班長多次強奸,還有幾次和馮大姐一起被愛國班長蹂躪,愛國班長極端變態,弄的兩人生不如死。

  後來愛國班長又弄瞭幾個年輕的女人去,對她兩人沒興趣瞭,就給放瞭。

  跟我丈母娘關在一起,她看她們也很可憐,兩個人也沒臉在鎮上生活瞭,就幹脆弄到村裡來。

  四人一起痛罵愛國班長,大傢都有點酒意瞭,老曹鬧著讓馮大姐唱兩句,馮大姐起身依依呀呀的唱瞭起來,我整個聽不懂,老曹聽的那個美啊。跟著馮大姐一起扭瞭起來。

  我陪著李護士喝酒,李護士男人也不要她瞭,工作也沒瞭,喝著喝著趴我肩膀上嚎哭起來。

  我摟著她安慰著。

  等李護士不哭瞭,我倆抬頭一看,老曹和馮大姐也不唱瞭,兩人摟在一起,親做一團。

  村辦的爐子不熱,屋裡涼,在我提議之下,四人趁著夜色,潛入糧倉。

  生起爐火,糧倉裡鋪的都是糧食袋子,又暖和,又舒服。

  老曹和馮大姐扭做一處,我也把李護士抱在懷裡,上下其手。

  兩個婦人感謝我們收留,放開手段伺候我們,把我們擺弄的渾身都軟,就一處梆梆硬。

  李護士的上衣被我脫瞭,破瞭幾個洞的背心中閃出一對大奶,又高又挺,捏摸上去有軟有綿,待我扒瞭她褲子,李護士的下身嚇瞭我一跳,她的陰埠太高瞭,鼓鼓的一團,稀稀拉拉的幾根陰毛。

  我好奇的問:這逼毛咋這麼少。李護士低頭看一眼,咧嘴說:都被那主任一根根拔瞭去,他就愛聽我慘叫。

  我心裡怒罵,這廝太狠瞭。

  李護士也快手快腳的脫瞭我的褲子,露出那駭人的器具,李護士發瞭聲贊嘆,張嘴就去舔,可塞不進去,我正為難呢,李護士笑一下說;支書不急,我有方法讓恩人舒服。

  說著李護士把我雞巴按在胸口,雙手推著雙奶,夾住我的雞巴,上下蹭著,搞的我甚是舒服。

  抬眼一看,老曹已經騎著馮大姐,亂聳著屁股,戰鬥起來。

  李護士賣弄著雙奶,夾的我很是舒服,雞巴越發硬挺,李護士輕輕推倒我,蹁腿騎瞭上來,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慢慢坐瞭下來,李護士皮膚很白皙,微弱的燭光下,還泛著一種柔柔的光芒,肥嘟嘟的屁股砸著我的大腿和肚皮,發出啪啪的聲響,我雙手放在腦後,抱著頭,睜著眼看著李護士碩大的奶子上下飛舞,畫出一道道弧線,不停的湧動著。

  李護士看我欣賞她的身材,更加賣力起來,屁股抬起的幅度越來越大,基本上次次陰道口都滑到瞭雞巴頭子上,然後猛力坐下來,吞吃個盡根。

  李護士水多,濕滑的緊,否則她也受不瞭我這根大炮,李護士連續蹾瞭近百下,累的像牛一樣喘瞭起來。

  那邊老曹和馮大姐換瞭姿勢,馮大姐表演瞭一個垂直的一字馬,身體伏在麻袋垛上,一條腿直直的蹬在地上,令一條腿筆直的向後拉起,也垂直於地面,腳靠在老曹的肩頭,老曹雙腿微蹲,雞巴直直懟入馮大姐的陰道,老曹玩命的抽插著。

  幹瞭半宿,四個人都跟死豬一般癱在麻袋垛子上,老曹雞巴硬不起來瞭,靠在麻袋上,手指頭在馮大姐陰道裡摳弄著,馮大姐也累癱瞭,嘴裡偶爾哼哼兩聲,軟綿綿的躺著,大腿敞開著,任由老曹亂摳。

  李護士伏在我身上,兩個大奶擠在我胸前,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揉搓著我的雞巴,低聲細語的跟我說著風騷入骨的話,什麼大雞巴哥哥,粗棍子親爹,叫的我渾身都軟瞭。

  兩人平日裡就住在地主婆的老房子裡,我跟老李老曹高興瞭就去樂樂,兩個婦人也放的開,給我們伺候的就像皇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