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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還有可能殘忍

  二姨羞辱瞭胖光頭一頓,而胖光頭又是趙勇鵬的手下,但趙勇鵬沒有為這件事情表態,面對我們的時候仍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態度,就像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好像沒什麼事情能讓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似得。

  我們和趙勇鵬一行人相安無事,沒有發生什麼矛盾。

  至少表面上如此。

  外面的喪屍非常多,簡直把所有出路都給堵死瞭。這樣一來,就隻能暫時在傢中等著,直到一個合適的時機降臨再謀圖打算。

  傢裡的食物雖然儲存瞭很多,但問題是,傢中現在有十幾個人,每天消耗的食物可不少。

  媽媽之前搜集食物,是按照我一個人的消耗速度準備的。現在多瞭趙勇鵬他們十多個成年人,消耗量一下子猛增。傢中的食物每天都在肉眼可見地減少。

  為瞭解決這個問題,趙勇鵬不停地和手下外出搜索物資,主要是食物等。但每次都收獲極少,甚至是空手而歸。

  原因很簡單,附近的物資要麼早就被別的幸存者搜過,要麼就是被媽媽早早搜集到傢中,正在被趙勇鵬他們消耗呢。

  至於那些沒有被搜索過的地方,喪屍太多瞭,趙勇鵬他們根本不敢靠近。那把威風凜凜的唐刀被趙勇鵬拿在手中,看起來幹凈鋥亮,顯然是一隻喪屍也沒砍過。

  這下子,趙勇鵬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瞭。

  傢裡的食物越來越少,外面的喪屍卻不見少;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在他們頭上,對未來感到迷茫和恐慌的同時,又變得越來越急躁。

  似乎是為瞭發泄心中的壓力,這些男人對待那五個大姐姐的行為愈發粗暴,稍有不如意就是一頓打罵。有時候幹脆把她們按在地板上,脫瞭褲子就強奸她們。

  那五個大姐姐被他們任意玩弄,但為瞭獲得食物,隻好強顏歡笑地伺候他們。

  有一次大姨實在是看不過去瞭,走上去制止他們的行為,然而這些男人卻對著大姨說:「要是覺得她們可憐,那你來代替她們啊,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奶子比我頭都大,你一個頂她們好幾個呢,哈哈哈。」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那下流的眼神還在大姨飽滿的乳峰上遊走。顯然是這些天諸事不順,食物又越來越少,使得他們在各方面都失去瞭耐心,渴望著發泄。

  大姨聽到這無恥的話,又感受到他們下流的眼神,剛想發火,那幾個大姐姐卻突然對大姨說,叫大姨不要管她們。

  原因很簡單。雖然這些大姐姐被粗暴對待,被當性奴一樣玩弄,但起碼不用面對那些危險的喪屍,起碼在伺候完這些男人之後能換到一些吃的。

  聽到她們的話,大姨嘆瞭一口氣,回到臥室之後把這件事告訴瞭我們。

  大姨說,那幾個可憐的女人是被玩弄到已經認命瞭。

  就這樣,媽媽和我,還有兩位姨媽一直都和趙勇鵬一行人保持距離,如果沒必要的話甚至都不會說話。尤其是胖光頭被二姨羞辱過之後,這個傢中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奇怪。

  雖然表面上很和諧,趙勇鵬表現得相當客氣,但他的手下們卻用一種讓人不安的眼神盯著我們。趙勇鵬絕對註意到瞭他手下的意圖,但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著,慢慢地,我們回傢之後已經過瞭一個星期。

  自從曹小媚被外出搜索的那些人帶回傢之後,她一直膩在趙勇鵬身邊,想法設法地勾引趙勇鵬。就好像一頭發騷的狐貍在求偶似得。

  無論李盼玉阿姨在不在旁邊,她都一個勁地沖趙勇鵬發騷拋媚眼。那副誘人放蕩的樣子,連我見瞭都在心中感嘆真騷,媽媽都沒她騷。雖然曹小媚沒有媽媽和兩位姨媽漂亮,但她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誘人;柔軟的大奶子,渾圓的翹臀,尤其是那一身媽媽見瞭都要甘拜下風的風騷勁,完全就是個誘人犯罪的女人。

  趙勇鵬雖然表面上一直笑呵呵的,但他身為一幫壞人的老大,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見到曹小媚這樣的騷貨主動勾引自己,他當然樂得接受,沒事的時候就摟著曹小媚的小蠻腰,卿卿我我的,毫不知羞。也一點都不避著旁邊的人,經常還在客廳裡的時候就抱在一起親嘴。

  李盼玉阿姨見瞭隻是陰沉個臉,卻什麼也沒說。也不知是她不在意,還是她不敢有意見;李沁大姐姐的反應就很大,就差沒直接罵奸夫淫婦瞭。

  每每這時,媽媽就會把我拉進臥室裡,叫我不要看曹小媚發騷的樣子,免得我受到影響學壞。

  看媽媽一臉擔憂,生怕我學壞的樣子,我心中感到好笑,我們母子倆都亂倫瞭,曹小媚勾引人的樣子對我來說算什麼啊。

  但同時又有一絲溫暖,畢竟媽媽是懷著一顆母親教育兒子的心,才對我這樣叮囑的。所以我直接答應媽媽,一定離曹小媚遠遠的。媽媽聽瞭這話,充滿母性地笑瞭笑。

  在這一個星期裡,我們沒事就盡量不出臥室,順便在房間裡做一些運動。

  不要誤會,真的隻是運動而已。舒展一下四肢,活動活動筋骨什麼的。看看自己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

  結果是喜出望外的。

  我們的身體經過病毒的強化,恢復能力達到瞭一個極強的程度。僅僅是這一個星期的時間,至少就恢復瞭一半。按照這個速度下去,再過一個星期我們就應該能夠痊愈瞭!

  這個消息讓我們十分驚嘆,尤其是大姨。按照大姨的說法,之前和變異喪屍的那次戰鬥,所受到的傷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起碼是要在醫院裡躺個小半年的。

  我們能夠在短短的時間裡就有如此驚人的恢復速度,再次證明瞭體內C3病毒的強大。

  值得一提的是,大姨的恢復速度是最快的,比我們所有人都快。她甚至都可以做出一些高難度的姿勢,在床上仰臥起坐瞭。媽媽還說,或許大姨是被特別強化瞭傷勢愈合能力?

  一提到這點,大姨就不停地念叨,要是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回到實驗室,想辦法再研究研究我們體內的 C3病毒。

  除瞭觀察傷勢愈合速度之外,大姨也和我做瞭幾個小實驗,再度測試瞭一下我的精神探測能力。

  最後的結論和之前的差不多,我的精神探測能力就是個超能力版本的雷達。但不能穿墻,也無法遠距離釋放,最多隻能持續半分鐘,副作用是精神疲憊,至少休息一個小時才可以再次釋放。

  不僅是無法穿墻,連佈料、人體都無法穿過。大姨試著在口袋裡裝瞭一個瓶蓋,我都沒能探測出來;她把一個東西抓在手裡讓我探測,我試瞭試,隻能大概得知大姨的手裡有東西,卻無法知道是什麼。

  就算如此,大姨還是對我的精神探測能力感到十分驚訝,抱著我的小腦袋一副好奇的樣子,我甚至懷疑她想把我的頭劈開看看裡面的構造有沒有發生改變…

  在吃飯方面,媽媽她們當然隻能吃我的精液,這點倒是沒有發生什麼變異。但為瞭不讓趙勇鵬他們發現什麼異樣,媽媽一次性地找他們要瞭很多面包、壓縮餅幹、礦泉水、方便面之類的食物;這些食物本來就是媽媽以前帶回傢的,趙勇鵬當然也不好意思不給,直接讓媽媽把食物搬進臥室裡。

  胖光頭還有那些男人的眼神卻變得奇怪瞭,在他們眼裡,這些食物應該是屬於他們的…這個帶著兒子的性感女人是在從他們手中拿走食物。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搬進臥室裡的食物隻給我一個人吃,至於媽媽她們?當然是吃我的精液…

  順便一提,大姨也觀察出瞭結果。媽媽她們的身體最遲五天之內要進食一次我的精液,可以是口服,也可以是通過性交來吸收。如果超過五天不補充我的精液,她們的身體就會出現虛弱、饑餓、乏力、甚至是精神煩躁的情況。

  如果保持兩天一次的進食頻率,女方的精神、生理狀態就會保持一個完美的水準。不僅身心愉悅精力充沛,渾身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就連外表看上去都處於一種最迷人的狀態。

  簡單來說就是,媽媽她們如果想要讓整個人保持在最理想、最完美、最漂亮的狀態,最好是兩天和我做愛一次,吸收足夠的精液來維持生理心理的完美狀態。

  至於如何得出的這個結論…很簡單…媽媽和我在這些天裡一直跟我做愛,然後把事後的感覺告訴大姨。大姨就像是一個學者一樣,認真地在小本本上記錄下我們的話,而大姨二姨則暫時禁食我的精液,就這樣過瞭五天。

  媽媽在這五天裡被滋潤得容光煥發,身體方面,肌膚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渾身光彩照人,好似一顆寶石一般散發著迷人的魅力;精神方面,一看到我就會不自覺地露出笑容,和我說話時的語氣都格外溫柔,好像我們並沒有身處全是喪屍的末世中,而是一對在度假旅遊的情人。

  沒有吃到我精液的大姨二姨,則是另外一個極端狀況。她們雙眼失去色彩,兩個人都有點渾渾噩噩的,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雖然美艷的外表沒有受到影響,卻沒有媽媽的光澤;她們的身上還散發著一種…像是花朵快要凋零的暮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失眠無法入睡。

  總之,沒有得到我的精液,大姨二姨都處於一種衰敗不堪的情況。

  最後,還是媽媽從我身上榨出瞭整整一杯的精液,讓她們一人喝一半下去,才一掃之前的萎靡,恢復瞭她們往日的精氣神。

  大姨二姨恢復之後,大姨強作出一副鎮定的表情,臉上卻掛著暫時無法消退的紅暈,美熟女害羞時的臉紅真是讓人迷戀;二姨雖然什麼也沒說,卻盯著我看瞭足足有一分鐘,最後低下頭嘆息瞭一聲,好像心中有什麼堅持的東西發生瞭動搖。

  …………

  我躺在床上,累得像條狗一樣,氣喘籲籲的,吐著粉嫩的小舌頭,呼哧呼哧地喘氣。

  就在剛剛,媽媽從我身上榨走瞭足足一整杯的精液,大姨二姨她們喝瞭之後是恢復瞭活力,但我卻有一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足足射瞭一整杯啊!裝在杯子裡滿滿的一瓶,看起來簡直跟牛奶似得。大姨二姨喝瞭之後是恢復瞭精氣神,但我卻累得躺在床上像條死狗一樣。

  一下子被榨出這麼多精液…實在是讓我吃不消。

  「嗚嗚嗚…媽媽你好狠的心啊…這是把我當牛一樣擠牛奶啊…」我躺在床上,瘦弱纖細的雙手在床上不停拍打,一雙小腿胡亂地蹬著,這番舉動很清楚地表明瞭我的態度。

  抗議!抗議媽媽對我的壓榨!

  媽媽看到我這種鬧脾氣的抗議,心裡愧疚但又覺得好笑,光著白皙的雙腳爬到床上,像是安慰小動物似得摟著我說:「喔噢~好好好~小君乖,是媽媽不好,但媽媽也是為瞭讓你大姨二姨她們恢復起來啊,你沒看大姨二姨都虛弱成什麼樣子瞭嗎?」

  我瘦小的身體和媽媽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小馬崽和大母馬的區別。無論是身軀還是四肢,我都比媽媽小很多。被媽媽摟住的時候,就像是一艘小舟靠在大船旁邊似得,體型差距極大,但由於是母子,又讓人感到舒適放松。

  聽到媽媽的安慰,我也安靜瞭下來,隻是稍微宣泄一下而已,我也沒打算無理取鬧。

  「唔…真是累死我瞭…大姨也真是的,沒事要搞什麼進食頻率研究啊…先是讓我保持和你每天做愛…然後她又和二姨保持禁食…弄成現在這樣…」我虛弱無力地靠在媽媽身上,一邊聞著她身上的體香,身心放松的同時對大姨吐槽道。

  「你大姨是科學傢,喜歡進行一些研究當然是正常的,再說瞭,對我們的身體有更多的瞭解,說不定可以幫到我們啊。」媽媽像是安撫不高興的小貓一樣,摸著我的頭發,就像給貓順毛一樣,緩緩說道:「你想啊,萬一大姨真的研究出瞭什麼關鍵的東西,到時候用來幫助我們提升力量,我和大姨二姨變得更厲害,不就可以更好地生存下去嗎?再進一步講,如果我和大姨二姨都有瞭像你一樣厲害的精神能力,甚至更厲害的本領,豈不是更棒瞭?」

  聽到媽媽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這話是大姨前兩天對我說的,媽媽覺得很有道理。」媽媽說完又補瞭一句。

  原來是大姨說的啊…好吧…

  剛剛大姨二姨喝下精液之後就離開瞭,說是到天臺上透透風,留下我在床上呼哧呼哧地喘氣。還好有媽媽陪我,不然真有一種被利用完就扔在一邊的淒慘感。

  我在床上躺著休息瞭一會兒,大姨和二姨就回來瞭。

  「小君,真是辛苦你配合我的實驗,肥燕子你也是。」大姨回到臥室,張嘴就是對我和媽媽表示謝意。

  二姨看著我虛弱的小臉,張瞭張嘴,但沒有說話。想必她很難對自己的外甥說,謝謝你把精液給我吃。

  「我沒什麼辛苦的,倒是小君…」媽媽跪坐在我旁邊,意味深長地瞟瞭一眼我的下體。

  大姨順著媽媽的目光看向我的兩腿之間。雖然我的褲子穿得好好的,但一想到剛剛被媽媽榨出瞭一整杯的新鮮精華,雞雞就有點發疼。

  大姨哪兒能不明白媽媽的意思,她尷尬地笑瞭笑,成熟的面靨帶著幾分歉意,看向我說:「小君,真是抱歉,剛剛害得你…咳咳…累成這樣…大姨心裡也怪過意不去的。」

  媽媽玩味地看著我,想要知道我會如何回答。二姨反倒是表現得冷漠,又坐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風景。窗外除瞭喪屍就是喪屍,有什麼好看的呢…

  這個時候,我的肚子裡傳出瞭「咕咕」的一聲。

  我肚子餓瞭。

  聽到我肚子叫的聲音,大姨在我開口之前,就對我說道:「這樣吧小君,大姨給你做頓好吃的,就當給你賠罪瞭,行不行?」

  「嗯…好吧…我要吃好吃的!」我想瞭想,反正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剛剛被媽媽弄得不停射精,累是把我累壞瞭,但也有點爽啊…心裡也沒怎麼埋怨大姨,就順勢原諒她瞭吧。

  「那好,大姨去廚房親手下廚,給你做頓好吃的。」美熟女大姨的臉上浮現出溫柔的笑容,當真是花朵一般美麗。說完就離開臥室去廚房瞭。

  沒多久,廚房裡就傳來瞭做飯的聲音。

  現在已經過瞭中午。趙勇鵬他們剛剛吃過午飯,又帶著一幫人外出搜索物資去瞭,我因為不想和他們接觸,就待在臥室裡沒有出去吃飯,再加上被媽媽榨出瞭很多精液,還真是有點餓。

  說起來,媽媽她們的傷勢恢復瞭一部分,如果接下來和趙勇鵬他們發生沖突的話…不知道能不能輕松解決呢?

  「小君,你在想什麼呢?」媽媽看到我一副沉思的樣子,開口問道。

  我對媽媽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就把剛剛的想法告訴給瞭她。媽媽聽瞭後對我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放心吧小君,媽媽對自己的身體有一個大概的估計,絕對可以把你保護好的。」

  「媽媽,不要老是說這種話。」我聽到媽媽的話,在感到安心的同時,又感到一絲不悅:「不要老是說保護我保護我,我也不想一直被人保護,而且…我更希望你們都可以好好的。」

  媽媽愣瞭一下,遂而露出一副幸福的笑容,對我點點頭:「好,媽媽和小君都會好好的,我向你保證。」

  這時,我註意到二姨還是在看窗外的景象,心中有些好奇,對她問:「二姨,你也在想事情嗎?」

  「嗯。」二姨隻回復瞭一個字。冷冰冰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就好像機器人似得。

  「要不說出來吧,我和媽媽一起幫你想。」

  「不想說。」

  「…………」

  我一下子卡殼瞭,之前那番吐露心聲之後,從鏡子裡看到二姨流露出一絲絲的笑容,我還以為二姨對我略有改觀,沒想到還是對我這麼冷冰冰的。

  媽媽看瞭看二姨,又看瞭看我,然後悄悄地在我耳邊說:「小君,不要打擾二姨瞭,你二姨她就是這種性子,什麼事都悶在心裡,連我和大姨都不一定能從她嘴裡撬出話來。」

  「這樣啊…」我小聲地呢喃瞭一句。可二姨之前在客廳裡羞辱胖光頭的時候,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那明艷嫵媚的神態,可真是一絕啊。

  過瞭一會兒,大姨就端著一碗香噴噴的雞腿飯回到瞭臥室。

  「來,小君,嘗嘗大姨的手藝。」大姨說著,把剛做好的一碗雞腿飯遞給瞭我。

  像這樣的一頓飯,在末世裡可以說是難得可貴。我把雞腿飯放在鼻子前聞瞭聞,雞肉的香味讓我味蕾都活躍瞭起來。

  「聞著真香,我就不客氣瞭。」我沖大姨嘿嘿一笑,坐在床邊就吃瞭起來。被榨精之後的虛弱感隨著進食,也在逐漸消退。

  「慢點吃,別噎著瞭。」媽媽看到我狼吞虎咽的樣子,生怕我噎著。大姨笑著對我問好不好吃,我的回答是一個勁地點頭。

  說起來,兩位姨媽在場還真是有點不方便,如果隻有我和媽媽兩個人的話,我大可直接讓媽媽把奶子露出來給我吃奶。一口雞腿飯就一口奶水,想想就爽。

  「對瞭大姐,雞腿哪裡來的啊?」媽媽看到我碗中的雞腿,對大姨隨口一問。

  「你之前不是把很多超市裡的食物都搬回傢瞭嗎?一些箱子隨便擺在角落裡,我從箱子裡找到的。」大姨用手撥弄瞭一下頭發,坐在梳妝臺前的椅子上,面朝我和媽媽說道:「外面那些男人並沒有蠢到傢,有節制地把一些好的食物省下來,比如雞腿、壓縮餅幹、方便面、罐頭之類的…」說著,大姨又搖瞭搖頭。

  「可再怎麼省,也是有十幾號人,我剛剛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順便看瞭看,按照目前這個速度消耗下去,十天之內傢裡的食物就會耗光。」大姨說到這裡,嘆息瞭一聲:「目前趙勇鵬那幫人能夠和我們相安無事,主要因為糧食夠吃,如果到瞭食物吃光的那一天,說不定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沒事的大姐,以我們的恢復速度,十天之後會比現在更厲害,到時候就算他們有什麼企圖,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媽媽看到大姨臉上的憂愁,對她說道。同時也是在安慰我。

  沒想到的是,大姨搖瞭搖頭,繼續說:「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真正在意的是,明明現在都世界末日瞭,全世界都被喪屍占領,人類隻能茍延殘喘,這個情況下所有人都應該團結起來共渡難關才對…但有的人卻在傷害他人。」

  大姨所說的很明顯,就是在指外面趙勇鵬一行人欺負那五個女人的行為。

  似乎是為瞭讓大姨的話顯得更有力,她剛一說完,客廳裡就響起瞭女人的哭泣聲和男人的打罵聲。

  「說,是不是你偷的?」曹小媚的聲音也響瞭起來。僅僅隻是聽聲音就給人一種趾高氣昂的感覺,好像趙勇鵬暫時外出之後,她曹小媚就是這個傢的老大似得。

  媽媽她們幾個對視瞭一眼,然後走出臥室去看看怎麼回事。我覺得好奇,光著腳丫子,手上不忘端著雞腿飯,嘴角還沾著飯粒也跟瞭過去。

  客廳裡,一個臉上還帶著淤青的大姐姐趴在地上,正是之前偷牛肉被打的那個。曹小媚和一個男人站在旁邊。

  「他媽的臭婊子,挨瞭頓打又挨瞭幾頓操,還是改不瞭是吧,上次偷老子的牛肉,這次又偷別人的雞腿,你怎麼不去把你媽的屄偷過來給老子操啊。」男人用腳踢著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火氣沖沖地罵道。

  曹小媚穿著一身漂亮的連衣裙,白嫩的雙腿踩在一雙高跟鞋上讓身材顯得高挑,臉上還畫著淡妝,脖子上居然還戴著項鏈,完全不像是一個末世裡的女人。看來曹小媚在趙勇鵬身邊得到瞭很好的照顧,至少要比那五個大姐姐好多瞭。

  她一臉不耐煩地站在旁邊,看著趴在地板上不停發抖,拼命地用雙手護著頭的女人,沒好氣地問道:「說句話啊,你到底把我雞腿拿哪兒去瞭?就算是吃瞭也該有個骨頭吧,你難不成是屬狗的,骨頭都給嚼瞭?」

  曹小媚這幅尖酸刻薄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生厭惡。她白白有一副艷麗動人的外表和凹凸有致的身材,然而言語之間給人的感覺卻讓人覺得討厭。

  「我…我真的沒偷…上次的牛肉是我偷的…這次我真的沒有偷雞腿…我剛剛一直在房間裡面和大剛哥他們上床…他們睡著瞭我才出來歇一會兒的…」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說道。她的臉上、胳膊上、大腿上都有淤青,難以想象和她上床的男人到底做瞭多麼粗暴的行為。

  「你還撒謊!難不成雞腿是自己飛走瞭?你到底說不說實話?再不說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喂喪屍。」那個男人急瞭,骯臟的臭腳踩在女人的頭上,怒罵道。

  曹小媚看著滿臉淚水的女人,一點都沒有同情心,反而覺得她一臉淚水鼻涕的樣子很臟,露出瞭一副惡心反感的表情。

  「雞腿是我拿走的。」大姨這個時候走過去說道。而且她的表情有些生氣。

  「你拿的?」曹小媚這才註意到我們。

  「對,我給外甥做瞭一碗雞腿飯。」大姨蘇錦雲走到曹小媚面前,看著這個外表美麗,內心卻不怎麼善良的女人。

  曹小媚看到我碗裡的雞腿,立即露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她指著大姨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像話嗎?這些天裡就見到你們整天窩在臥室裡什麼也不幹,勇哥他們在外面冒著危險的時候你們就待在傢裡白吃白喝,還好意思拿我的雞腿?要不要臉啊?」

  「你不也沒出門嗎?」我一聽曹小媚這不講道理的話,氣得差點把碗摔在地上,沖她問道。

  「我和你們一樣嗎?我是勇哥的女人,是受他保護的,當然不用跟著外出,你們幾個呢?你們不就仗著這裡是你們傢嗎,多瞭不起似得,外面那些喪屍還看你有沒有房產證嗎?」曹小媚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真是夠無恥的…」媽媽看著曹小媚的態度,皺起瞭眉毛。

  最後,還是李盼玉阿姨出來調解瞭這件事情。曹小媚和那個男人不再追究責任,我們從臥室裡拿出一份魚肉罐頭賠給曹小媚。

  老實說,我還挺不滿的,明明這個傢裡所有的食物都是媽媽找來的,為什麼還要讓我們拿一份魚肉罐頭呢?好像那份雞腿本該就屬於他們似得,真是越想越氣。

  但是大姨跟媽媽都同意瞭,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一個小傢夥也插不上嘴,決定不瞭什麼。

  …………

  一個星期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當這一個星期過去之後,事物在潛移默化之中發生瞭不小的變化。

  隨著食物越來越少,趙勇鵬一行人的耐性也隨著食物的減少而減少,趙勇鵬臉上的笑容也終於不見,每天擦拭著手中的唐刀,坐在沙發上想著事情,腰上隨時都帶著他的手槍。

  那幫手下似乎是受到老大的影響,行為舉止也愈發粗暴,受苦的則是那五個大姐姐。無論白天夜裡都能夠聽到她們被輪奸強暴的痛苦呻吟聲。我每次見到她們,都能夠從她們身上聞到濃濃的精液腥臭味。

  甚至有一次在臥室睡覺的時候,半夜聽見客廳裡有響聲,我下床之後打開門縫往客廳裡看去,赫然發現,一個大姐姐正在被三個男人奸淫;陰道、肛門、嘴裡各插著一根陽具,痛苦的呻吟聲隻能從鼻腔裡發出。

  那幾個男人就像是瘋子一般蹂躪著身下的女人,當他們完事之後,就把她丟在地板上不停抽搐,管也不管。

  看到這一幕,我的內心感到十分憤怒,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沒有任何過錯的女人呢?媽媽一直告訴我,對待女生的時候應該溫柔…可這些大姐姐受到的隻有粗暴。

  我見媽媽她們還沒醒,客廳裡的男人也都睡下瞭,就悄悄地來到客廳,給這位大姐姐擦瞭擦身體,把她從地板上拉起來。

  大姐姐睜開眼睛看到我之後,流出瞭眼淚,小聲地叫我回去睡覺。我心中不是滋味,但她執意堅持,我沒什麼好說的,給她倒瞭一杯水之後就回去瞭。

  和這幾個女人淒慘的待遇比較起來,曹小媚的待遇簡直是令人羨慕的。

  趙勇鵬每天都摟著曹小媚的細腰,明目張膽地揉著她的騷臀,曹小媚也是打定主意瞭要傍上趙勇鵬的大腿,一個勁地沖著他發騷獻媚,就差當著眾人的面把裙子脫瞭騎在趙勇鵬身上。

  因為在曹小媚看來,趙勇鵬是這幫人的老大,那麼自己想要過得好,不像那五個女人一樣被人當性奴玩弄,就隻好得到趙勇鵬的寵幸。

  至於節操這玩意兒,曹小媚顯然不在意。

  姨媽和媽媽也都一直盡量待在臥室裡,能不出去就不出去,避免和趙勇鵬他們接觸。尤其是胖光頭和二姨,每次對上眼神的時候,胖光頭就一副陰沉的臉,明顯是對上次被羞辱瞭耿耿於懷。

  一直在傢裡待著也沒事,大姨和媽媽一有時間瞭就會聊天,什麼都聊,我就在旁邊當一個聽眾。聽大姨和媽媽聊瞭好多以前的事情。有時候是聊她們小時候的事情,有時候是聊生死不知的小姨,每次提到小姨的時候,媽媽和兩位姨媽都會露出擔憂的神色。

  似乎是知道小姨的話題有些沉重,大姨跟媽媽逐漸地避開小姨的話題,開始聊些別的。

  「對瞭,說起來也真是奇怪,三年前的時候小君他失蹤瞭一個星期,到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姐你給研究研究吧。」媽媽忽然提起一樁舊事。

  「三年前的那個?哦,我記得,可我又不會什麼刑偵技術…說起來那也真是夠奇怪的,剛開始我都以為是被綁架瞭,結果一個星期之後他又回來瞭,真是讓人費解。」大姨似乎也對媽媽說的事情有印象。

  「什麼啊,什麼三年前的事情,你們在說什麼?」我一臉遺憾地看著媽媽和大姨。

  媽媽摸著我的頭,對我娓娓道來:「沒什麼,就是三年前的一樁怪事,當時你莫名其妙地就失蹤瞭,我找瞭半天就找不到,以為是被人販子拐跑瞭,就跑去報警,警察也找不到,當時我真是覺得天都要塌瞭,甚至想著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瞭…可過瞭一個星期,你又完好無損地躺在傢門口…」

  媽媽以一副平淡的語氣說出瞭一件怪異無比的事情,也勾起瞭我的回憶。

  「啊!我好像想起來瞭,當時我就記得放學之後在路上走,忽然就暈瞭過去,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傢門口,然後媽媽滿臉淚水地抱著我。」我想瞭想,將自己對那件事情僅有的記憶描述瞭出來。

  「是啊,所以說真是奇怪。」媽媽說到這裡的時候也非常迷惑,看著我的眼睛說:「小君對於中間那一個星期所發生的事情全都忘記瞭,就好像他根本沒有失蹤過一樣,醫生專門給他做瞭檢查,得出的結果是,這一個星期裡小君沒有任何的損傷,身體也很健康,吃的東西也都是正常的食物,沒有遭到任何的虐待…可唯獨對那一個星期發生的事情失去瞭記憶。」

  二姨也對這件事情來瞭興趣,畢竟這也太過於離奇瞭。如果讓一些專門研究未解之謎的欄目組來制作節目的話,都能搗鼓出來一小時長的片子,還是分上下兩集的。

  時間就在我們一傢人的聊天中度過,討論瞭半天也沒有搞明白我當年失蹤的真相,最後幹脆換瞭個話題,聊一些輕松愉快的事情。

  隻不過我看得出來,媽媽她們心中始終對小姨放心不下。想想也是,小姨是她們的親姐妹,她們怎麼可能不擔心小姨呢?

  提起小姨,我就會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上一次見到小姨還是幾年前,在我印象中,小姨是一個英姿颯爽,各方面都不肯輸於人的女性,就像武俠劇中的江湖女俠一般,充滿瞭正義感。這可能也是她成為女警的原因吧。

  我們親人之間聊得開心,享受著在這個末世裡難得的溫情。這時候我終於發現,比起簡單粗暴的性愛快感,這種和傢人在一起的溫馨也同樣讓人喜悅。

  無論是臥室裡的我們一傢,還是客廳裡的趙勇鵬一行人,都沒有想到今晚會發生一件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

  媽媽和兩位姨媽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小聲地聊著天。我融入不瞭她們的話題,就幹脆透過門縫去看客廳裡的景象。

  時間已經到瞭傍晚,因為末世的原因,傍晚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娛樂活動的,既看不瞭電視,也不能出門遊玩。

  但奇怪的是,客廳裡比前些天更要熱鬧,那些男人們開始聊天,女人們則開始忙碌,廚房裡很快就響起瞭做飯炒菜的聲音。

  「多炒幾個菜,把那罐頭肉拿出來。」胖光頭說著,把幾瓶啤酒擺在飯桌上。男人們三三兩兩地坐在沙發、椅子上聊天。

  瞧他們這幅輕松愜意的樣子,好像這裡本來是他們的傢似得,一邊聊天還一邊抽煙,客廳裡一下子騰起瞭煙霧。更有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瞭撲克牌,在客廳的茶幾上玩起瞭鬥地主。

  和這些男人悠閑的樣子截然相反的是,那五個飽受欺凌的女人在廚房裡不停忙碌,而且身上隻穿著內衣…這顯然不是她們本來的意願。

  看到這一幕我納悶瞭,趙勇鵬這幫人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起碼腦子是沒出問題的,一直以來都懂得節省糧食。

  畢竟在末世裡,糧食最為寶貴。前些天他們吃飯的時候都恨不得把盤子都給舔幹凈,可今天一反常態,居然打算做一頓大餐。

  就在我感到疑惑不解的時候,趙勇鵬出來瞭,他打扮得衣衫整潔,頭發也整理好;李盼玉和李沁這對母女也打扮得漂漂亮亮,跟在趙勇鵬身邊。

  曹小媚這個風騷的放蕩女人更加誇張,不僅濃妝艷抹塗著鮮艷的口紅,身上更是穿著一件低領開胸吊帶連衣裙,胸前的開叉幾乎都到肚臍瞭,兩隻飽滿的乳房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而且看得出來沒穿乳罩,因為她胸前的吊帶連衣裙浮現瞭兩粒小小的凸起。

  這件衣服佈料極少,暴露的極多,不僅是前胸,後背也完全露瞭出來,直到臀部上方才稍微停下。曹小媚穿上這樣一個開叉低領露背連衣裙,塗著紅色指甲油的一雙白嫩小腳蹬著銀色高跟鞋,真是把一身的騷勁都完全釋放出來瞭。

  「勇哥生日快樂啊。」胖光頭看到趙勇鵬左擁右抱,身後還跟著女兒李沁,立馬露出一副笑臉迎瞭上去。

  「勇哥生日快樂。」周圍一眾小弟也紛紛附和道。

  看著趙勇鵬一臉的笑意,在眾人的簇擁下坐到主位上,我這才意識到,原來今天是這個趙勇鵬的生日,怪不得他們這麼熱鬧。

  趙勇鵬坐在主位,曹小媚和李盼玉坐在他的左右兩邊。李沁隨便找瞭個位置坐下,而且一臉不情願的表情,看樣子根本不想參加她父親的生日晚宴,是被李盼玉阿姨強行拖來的。

  一眾小弟們紛紛送上一些沒什麼文化的生日賀詞,趙勇鵬也一掃這些天積累的壓力,和自己的兄弟們喝起瞭酒。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到興頭上時,便會放聲大笑,一點都不像是住在別人傢的樣子。

  「兄弟們,多虧你們看得起我姓趙的,才有我今天,不然老早就被那幫怪物給吃瞭。」趙勇鵬將一瓶白酒一飲而盡,然後抽瞭一口煙,對胖光頭等人說道。

  「勇哥,瞧你說這話,兄弟們跟瞭你不少年瞭,當年在道上的時候就跟你拜把子的,這麼多年下來走南闖北,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兄弟們不跟著你,難道跟別人啊?」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對趙勇鵬說道。

  「就是,兄弟們跟著你也放心啊,前幾次遇到危險,不都是勇哥帶我們殺出來的?你們說是不是?」胖光頭附和道,仿佛是勾起瞭回憶似得,灌瞭一口啤酒,臉上還帶著恨意說道:「媽的,上次是真的險啊,槍都頂腦門上瞭,要不是勇哥從後面砍死那個雜種,我還沒被喪屍吃掉呢,先被人給一槍爆頭瞭,勇哥,算上五年前夜總會那次,我都欠你兩條命瞭。」

  「勇哥,兄弟們本來就是跟你混的,矯情話也別說瞭,反正我們都是肯把命交給你的。」另一個男人灌瞭一大口酒,滿臉通紅地說道。

  「好!就憑兄弟們的這番話,我姓趙的一定帶你們在這個操蛋的世道裡活下去,不僅要活下去,而且還要活得滋潤!」趙勇鵬熱血上頭,當即一拍桌子說道。引得小弟們紛紛鼓掌叫好。

  曹小媚一邊給趙勇鵬空掉的杯子倒酒,一邊把身體湊上去磨蹭趙勇鵬的身子,嘴裡還發出膩歪的聲音:「勇哥真男人啊,看來人傢沒看錯人,以後人傢就是你的小女人瞭,你可不能辜負瞭人傢。」

  「哈哈哈,勇哥真是威武啊,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個勁地倒貼。」旁邊的小弟們看到曹小媚這赤裸裸的獻媚,沖趙勇鵬羨慕加打趣地說道,同時又有人對李盼玉阿姨說道:「唉,嫂子,以後有人幫你照顧勇哥瞭,到時候你就能閑下來多管管小沁,是吧,哈哈哈。」

  李盼玉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看瞭看趙勇鵬身邊一個勁發騷倒貼的曹小媚,機械地點點頭:「是…是啊…呵呵…」

  胖光頭又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然後沖著廚房那邊喊瞭一聲:「快點啊,好瞭沒有?」

  「好…好瞭…這就來…」女人們的回應是慌慌張張的聲音,緊接著,她們將做好的飯菜一個一個地放在餐桌上。

  在這個末世中,這是一頓非常豐盛的飯菜。紅燒排骨,麻婆豆腐,一鍋雞肉,爆炒腰花,還有幾個素菜,以及一碗長壽面。

  「來來來,別光喝酒,大傢吃。」趙勇鵬就像是這個傢的主人一般,招呼著眾人吃飯。胖光頭還從角落裡拿出瞭一袋下酒的花生,放在餐桌上給大傢分著吃。

  至於那五個做飯的大姐姐,作為這頓生日晚宴的報酬,她們每個人得到一份袋裝的雞爪,回房間吃瞭。

  李沁大姐姐看著趙勇鵬身邊不停發騷的曹小媚,臉色越來越難看,簡直像是隨時要掀桌子似得。

  趙勇鵬沒怎麼註意自己的女兒,不知道是真的沒註意,還是刻意忽略瞭她。趙勇鵬隻顧著喝酒吃菜,和自己手下的兄弟們聊天,敘說著曾經的往事,時不時地發出一陣哄堂大笑,曹小媚也會附和著笑上幾聲,甚至偶爾插句嘴活躍下氣氛。

  李盼玉阿姨沉默不語,都沒怎麼動筷子。

  「來,勇哥,多吃點這個。」曹小媚說著,用筷子夾起瞭一點爆炒腰花,還用手在下面接著生怕掉瞭,作勢就要喂給趙勇鵬吃。

  「哈哈哈,是啊,勇哥你可得多補點這個。」胖光頭嘴裡吃著雞肉,笑著對趙勇鵬說。

  趙勇鵬看到曹小媚那一臉的騷樣,還有那暴露至極的打扮,笑呵呵地吃下瞭曹小媚遞過來的腰花。

  「二嫂真是漂亮啊,勇哥你以後可是有福啦。」小弟們無不羨慕。

  老實說,連我都羨慕瞭。

  趙勇鵬身邊坐著李盼玉和曹小媚,李盼玉是他的老婆,曹小媚是他新得到的女人;他可以當著老婆的面,光明正大地和曹小媚卿卿我我、摟摟抱抱、這是什麼?這不就是光明正大地開後宮嗎?

  我好羨慕啊!我也能這樣就好瞭!

  我也好想左手摟著媽媽,右手摟著大姨,一邊摸著媽媽的奶子,一邊揉著大姨的巨乳,然後讓二姨給我舔雞雞!想想就讓人激動得不行。

  聽到小弟們管自己叫二嫂,曹小媚聽瞭也覺得開心,這說明她的地位已經得到瞭趙勇鵬手下的認可。

  「呵呵呵,我現在就成二嫂瞭?」曹小媚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胸前的奶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看得餐桌上的男人們直流口水。

  突然,李沁蹭的一下站起來,一臉怒火地盯著趙勇鵬和曹小媚。

  「小沁,你幹嘛,坐下!你爸今天過生日呢,別耍性子。」李盼玉阿姨一下子就急瞭,對李沁連忙說道。

  餐桌上的氣氛突然凝固起來,眾人沉默不語,紛紛盯著趙勇鵬。

  趙勇鵬抿瞭一口白酒,淡淡地說瞭一聲:「好好吃飯。」

  「不吃瞭!騷味太重,熏得我吃不下!」李沁直接罵瞭起來,至於罵的是誰,連我都聽懂瞭。

  曹小媚臉色一變,但瞬間又恢復瞭那張笑臉:「哎呀,可能是我身上噴瞭太多香水啦,不好意思瞭小沁,早知道就不用這個牌子的香水瞭,但也沒辦法嘛,現在這個情況也沒得挑,隻能找到什麼用什麼。」

  李沁見她裝傻充愣,直接哼瞭一聲,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就回房間裡去瞭。

  「不…不好意思…這孩子都是被我慣壞的…你們慢慢吃…」李盼玉阿姨面色緊張地給眾人道歉,然後也離開瞭餐桌,急忙忙地進屋裡找她女兒瞭。

  李阿姨母女離開後,餐桌上很快地又恢復瞭熱鬧,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得。

  曹小媚把風騷放蕩這四個字體現得淋漓盡致,不時地用胸脯蹭著趙勇鵬的胳膊,連我看著都要硬起來瞭。

  「勇哥,這盤腰花你都拿去吃吧,不然二嫂今晚怕是要寂寞啊。」

  「哎呀,你們這幫不正經的,勇哥要是把這些全都吃瞭,那得多補啊,我今晚可要受罪瞭。」

  「哎,二嫂怎麼能說我們不正經呢,這就是正經事啊,勇哥你說是吧。」

  「哈哈哈,是啊是啊,傳宗接代可不是正經事嗎…」

  趙勇鵬一行人大吃大喝,隨意聊著天;曹小媚把自己的身體一個勁地靠在趙勇鵬身上蹭來蹭去,就像是發情的母狗在求歡似得,還不停地給他夾腰花吃,這幅赤裸裸的態度簡直就是在求趙勇鵬快點操她。

  「別看瞭,早點睡覺吧。」

  忽然,媽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我打瞭個激靈,轉頭一看,媽媽在床上用手撐著臉,沖我招瞭招手。

  客廳裡的聲音一點都不小,房間的隔音效果也不怎麼樣,媽媽她們應該也都聽到瞭趙勇鵬他們聊天的聲音。

  我又看瞭一眼,趙勇鵬這幫人興高采烈地喝著酒、吃著飯菜、好像這裡是他們的傢似得,心裡對他們的討厭又加深瞭一分。

  天色也不早瞭,這幫在客廳喝酒聊天的男人對我來說也沒什麼意思,幹脆就回到床上和媽媽睡在一起。

  「來,讓媽媽摟著你睡。」媽媽說著,把我摟在懷裡,一股香味籠罩瞭我。

  這是媽媽最近產生的新習慣,喜歡在睡覺的時候摟著我,好像我是她的專屬抱枕一般。

  我又何嘗不喜歡抱著媽媽溫軟的身軀入睡呢?

  我和媽媽睡在床的右邊,大姨二姨緊貼著睡在左邊,她們兩個正拿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書是從樓上的一個房間裡找到的,好像是什麼外國的文學作品,我也不太瞭解。

  客廳裡的男人們貌似喝大瞭,吵雜的聲音越來越響,甚至開始吆喝著劃拳,時不時地還響起碰杯、拍桌子的聲音,又或者忽然發出一陣哄笑。客廳裡簡直成瞭菜市場似得,吵得人無法入睡。

  大姨二姨專註地看著書,好像沒受到影響;我睡在媽媽懷裡,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令人安逸舒適的芳香,也漸漸地無視瞭客廳裡的吵鬧,進入瞭夢鄉。

  …………

  直到我從熟睡中醒來。

  睜開眼睛,房間裡一片漆黑。現在應該是半夜,透過窗外往外面望去,月亮被雲層遮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光芒。

  這個黑夜比往常更加黑暗。

  媽媽她們已經入睡瞭。大姨二姨緊挨著一起睡下,發出有頻率的呼吸。

  媽媽一隻手摟著我的身體,一隻修長溫潤的腿習慣性地搭在我身上,美麗的容顏陷入瞭沉睡中,給人一種靜怡之美。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接著睡吧…」忍住伸手去作怪的邪惡念頭,我又閉上瞭眼睛。

  就算要揉媽媽的巨乳,也該等到睡醒瞭再說,反正她也不會跑。

  可是,一股奇怪的味道讓我又醒瞭過來。

  好像是什麼燃燒起來的味道。

  「失火瞭??」

  東西被燒起來的味道越來越明顯,我一下子坐瞭起來。

  「怎麼瞭小君…」

  我起來的動靜吵醒瞭媽媽,可緊接著,她也聞到瞭這股味道。

  「什麼東西燒著瞭?」媽媽皺著眉頭,抽瞭抽鼻子。

  就在我們打算出去看看的時候,客廳裡先響起瞭男人們的叫喊聲。

  「操!起火瞭!快快快!快拿水來!」

  「剛子!剛子!剛子被人殺瞭!」

  「操他媽的,哪個狗日的幹的?老子活剝瞭他!」

  男人們先是吵鬧著滅火,可馬上又發生瞭一件令他們震怒的事情。大姨二姨聽到吵鬧聲也醒瞭過來。

  當我們走出臥室的時候,客廳裡的景象令我們大為吃驚。

  擺放著食物的角落燃起瞭火焰,散發著滾滾濃煙和食物被燒焦的味道。男人們包括趙勇鵬都在拼命地幫忙接水滅火,就連曹小媚也急忙忙地用臉盆接水,因為他們知道,如果這些食物被燒光的話,明天就得喝西北風瞭。

  比這火勢更讓我吃驚的是,地上居然躺著兩個男人的屍體。死因很簡單,喉嚨被割開瞭一個大口子,鮮血流的滿地都是。其中一具屍體正是之前挨瞭媽媽一腳的剛子。

  看著食物被燒起來,媽媽和大姨也加入進去幫忙,我和二姨也緊隨其後,畢竟我也是要吃東西的。趙勇鵬他們顧不上答謝,滿頭大汗地給火勢澆水。

  「天啊!這怎麼回事!」李盼玉阿姨和李沁也醒瞭過來,看到燒起來的食物,也趕緊幫忙滅火。

  最後,雖然火焰被熄滅,但食物也被燒毀瞭一部分。而且比起食物,讓這些男人更憤怒的是有人被殺瞭。

  「這這這…這怎麼回事啊…食物燃起火也就算瞭…怎麼還有人被殺瞭,誰幹的啊…」曹小媚扔掉手上的臉盆,躲避著地上的死屍,連忙縮到趙勇鵬身旁。

  這時,我環顧四周,客廳裡發生瞭這麼大的動靜,卻始終沒見到那五個大姐姐。不僅是我,趙勇鵬他們也註意到瞭這一點。

  胖光頭不等趙勇鵬吩咐,直接帶人到各個房間查看,然而傳出的消息讓男人們接連暴怒。

  「勇哥,不止剛子和大飛,柱子也死瞭!」

  「勇哥!那五個女的不見瞭!一些壓縮餅幹也沒瞭。」

  聽到這兩個消息,直接讓男人們的怒火徹底點燃。胖光頭和另外兩個人將一個男人的屍體從房間裡抬瞭出來,這個男的褲子褪到瞭膝蓋處,露出瞭下體,他兩腿間的陽具被割瞭下來,鮮血流到整個大腿和屁股上;陰囊也被利器挖得稀爛,血淋淋的睪丸垂在外面。這人的下體被如此殘虐,由此可見動手的人究竟懷揣著怎樣的怨恨。

  趙勇鵬的面孔因為憤怒而扭曲,他掏出腰間的手槍,看著三名手下的屍體,額頭上都凸起瞭青筋。

  「準是那五個婊子幹的!老子要活剮瞭她們!」趙勇鵬怒吼著說道。

  就在幾個小時前,這三個人還在飯桌上和趙勇鵬開懷暢飲,慶祝著他的生日;而現在,這三個人就成瞭死屍,失去生命的雙眼中還帶著驚恐,好像是被厲鬼復仇瞭一般。

  這件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釋,一目瞭然。

  趙勇鵬過生日,吃瞭一頓豐盛的晚飯,喝瞭不少的酒,吃完飯之後就讓那五個女的出來收拾桌子,這幫男人吃飽喝足之後就睡下瞭。

  喝瞭不少酒,睡得很沉,也就沒有註意到那五個女人的異樣。

  於是,這五個飽受凌辱的女人就趁機展開瞭復仇,悄悄殺死瞭三個男人之後擔心繼續殺下去會吵醒男人們,就帶上瞭一些食物逃走,臨走之前還不忘放火燒瞭傢裡的食物。

  「這,這怎麼辦啊…這些吃的也就隻夠我們吃兩三天…」曹小媚看著僅剩的食物,不由得擔憂。

  媽媽她們什麼也沒說,幫忙把火勢澆滅之後就和我退到一邊,好像這一切跟我們沒關系似得。

  實際上,我們的臥室裡還堆著一些食物呢。之前趙勇鵬一次性地給瞭我們一個星期的食物,是按照三大一小的份量給的。然而趙勇鵬不知道,需要吃食物的隻有我一個,媽媽她們三個吃的是我的精液。

  也就是說…其實臥室裡的那些食物消耗得很少,就算外面這些食物被燒光瞭,我和媽媽她們也能堅持一段時間。

  「勇哥,他們不能白死啊!」胖光頭看著地上的屍體,一副要殺人的表情。

  「媽的,外面全是喪屍,那幾個婊子肯定跑不遠,我帶幾個人,老三你也帶幾個人,咱們分頭去追!」趙勇鵬說著,拳頭捏得嘎巴作響。

  看到趙勇鵬他們一臉悲憤交加的表情,我又看瞭看地板上的屍體,一想到前些天他們奸淫虐待那幾個女人的行為,心中反而覺得這些人死得好。

  「活該…」我看著陽具都被割掉的屍體,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麼!?」胖光頭居然察覺到瞭我說的話,一臉怒容地轉過頭來沖我怒喝道:「你個小東西,有種再說一遍!那可是我結拜兄弟!」

  胖光頭看到兄弟的死,整個人都在氣頭上,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真是有點嚇人。

  我被胖光頭這幅嚇人的樣子給震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後退瞭一步。

  二姨瞥瞭我一眼,看到我後退的腳,咋瞭咋舌,好像有些失望。可緊接著,她把目光轉向胖光頭,輕輕地問道:「怎麼,難道死得不活該嗎?」

  「操你媽的!敢這樣說我結拜兄弟!」胖光頭聽到二姨這樣說,頓時勃然大怒,又想起瞭之前被羞辱的事情,更是怒不可遏,向我們沖瞭過來。

  二姨伸手攔住瞭大姨和媽媽,面無表情地迎瞭上去。趙勇鵬也一臉怒火地看著二姨,完全沒有制止胖光頭的意思,顯然他也對二姨出言不遜很是不滿,任由胖光頭來教訓她。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我們的意料。

  趙勇鵬一拳朝著二姨的臉上打過來,憤怒狀態下根本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然而就在他的拳頭打中之前,二姨就迅速的一個閃身躲開。下一刻,二姨伸手抓住胖光頭的手腕,順勢一帶,腳下同時用力朝著他的膝蓋一踢。

  胖光頭瞬間失去平衡,撲通一聲倒在瞭地上。

  曹小媚和李盼玉母女都驚訝地,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的二姨。大姨和媽媽也驚訝地看著她。趙勇鵬的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

  其他男人們怒罵著就要沖上來,胖光頭卻大喝一聲誰也不許來幫我,然後從地上爬瞭起來。

  「媽的,有兩下子,是我看走眼瞭,之前你扔飛鏢的時候就該察覺的。」胖光頭拍瞭拍身上的土,臉色陰沉地說道。

  二姨不發一語,好像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

  胖光頭這次擺好瞭架勢,謹慎地拉近瞭一點距離之後,迅速的一套拳擊沖二姨打瞭過去。胖光頭雖然體型有點發胖,但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出拳速度快到讓我看不清。

  然而,胖光頭卻在二姨手中吃瞭苦頭。

  二姨更加迅速地用雙手打開胖光頭的拳頭,然後拉近距離和他近身打鬥瞭起來。說是打鬥,其實是二姨單方面的毆打。她的拳頭看起來白嫩嫩的,打在胖光頭身上卻是一道道悶響,而且每次出拳都十分有技巧,根本不是簡單的瞎打一通。

  胖光頭挨瞭幾拳之後,表情就變得痛苦瞭起來,像是要撐不住瞭。但他沒有就這樣倒下,硬扛著二姨幾拳之後,試著發起反擊,卻被二姨直接反制住。

  緊接著,二姨對胖光頭發起瞭最後的一招攻擊。用拳頭和手肘精準地對著胖光頭的弱點打去,再用雙手鉗住胖光頭的雙手關節阻止他反擊,最後用膝蓋狠狠地頂在胖光頭的胸口上!

  「哇!!」

  胖光頭慘叫一聲向後倒在地上,嘴裡還吐出瞭一口血。身體上傳來的疼痛讓他整個人的面容都擰成一團,張著嘴巴發出慘叫聲,真是要多慘有多慘。

  「老三!」

  「三哥!」

  男人們驚呼著,難以相信他們的三個居然被一個女人打倒在地口吐鮮血。我完全被二姨剛剛使出來的招數給驚著瞭,難道是二姨還是什麼武功高手嗎?

  二姨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胖光頭,邁著修長的雙腿朝他走瞭一步。

  「咔嚓——」子彈上膛的聲音。

  「退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趙勇鵬舉著手槍,槍口對著二姨的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剛剛死瞭三個兄弟,老三又被一個女人打到吐血,這發生的一切都在沖擊著趙勇鵬的忍耐極限。

  「玉軒,回來。」大姨面無表情地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還盯著趙勇鵬持槍的手。

  媽媽也擔心二姨突然發神經,不停地給她使眼色。

  二姨什麼也沒說,又瞥瞭一眼倒在地上滿臉仇怨的胖光頭,走到瞭媽媽身邊。

  「小吳,你帶老三去休息,老四,帶幾個兄弟跟我出門找那幾個賤人。」趙勇鵬說著,很快就下達瞭安排。

  李盼玉母女和曹小媚也很懂事,幫忙去照顧胖光頭。趙勇鵬帶人離開之後,剩下的人開始處理那三具屍體。

  隻不過,他們在看我們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多瞭敵意。

  …………

  這一晚過去之後,氣氛變得更加緊張。昨天傍晚的時候客廳裡還是一副過生日的熱鬧喧囂,現在變成瞭死氣沉沉的感覺。

  一大早,大姨和媽媽就對二姨展開瞭問話,簡直就跟警察審問犯人似得,讓二姨交代她之前和胖光頭打鬥的時候,那精妙的格鬥術是從哪裡學來的。

  「玉軒,你老實告訴我,你這些年真的是在給何耀山市長當情人嗎?」大姨雙手抱胸,看著二姨的雙眼,認真地問道。

  「別問瞭,我不想說。」二姨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回答。

  二姨就像是沒有瓶口的瓶子一樣,無論如何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最後問瞭半天,大姨和媽媽終於放棄瞭。

  「你這性子真的是…唉…我們是親人,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大姨面帶愁容地看著二姨,嘆瞭口氣。

  媽媽和大姨詢問二姨的同時,我趴在臥室的房門上,聽著客廳裡的動靜。

  趙勇鵬他們回來瞭,而且聽起來沒什麼收獲。聽他們的談話,那五個女人不知道跑哪裡去,在外面找瞭一夜也沒找到,有男人估計可能是被喪屍給吃瞭。

  他們順便在一起回憶瞭當晚的經過,把事情還原瞭一下。

  當晚趙勇鵬一行人喝醉酒睡著之後,是那五個女人把他們抬回屋裡睡覺的。從一開始這些女人就表現得很溫順,逆來順受,這些男人沒什麼提防。

  當他們都睡下之後,這些女人就開始動手。有人負責把食物裝進包裡,有人負責殺瞭以前經常奸淫欺辱她們的那幾個男人。

  行動並不是很順利,過程中弄出瞭一點動靜。有男人半夜起床上廁所發現瞭隔壁的聲響,以為是剛子他們在玩女人,沒放在心上。

  女人們聽到客廳裡的腳步聲,嚇得不敢繼續殺人瞭,生怕被人發現。殺瞭三個人之後就停手,帶著食物逃離瞭這個地方,還順便在臨走之前放火打算燒光剩下的食物,餓死趙勇鵬他們。

  她們的目的確實達到瞭,食物問題瞬間緊迫瞭起來。

  那五個女人帶走瞭一些食物,又放火燒瞭一些食物,直接讓傢中的食物大大減少。就算是省著吃,最多也隻能吃個三四天的。

  趙勇鵬眼下的情況很糟糕。手下死瞭三個,胖光頭被二姨一套精妙的格鬥術打傷,食物也隻夠幾天。

  如此糟糕的局面,曹小媚這個無時無刻都在對趙勇鵬發騷、希望抱大腿在末世活下來的女人一下子熄瞭火。曹小媚估計腸子都悔青瞭吧,白白對趙勇鵬獻媚發騷,到頭來卻虧大瞭。

  客廳裡的趙勇鵬又罵瞭一些臟話,都是在咒罵那幾個女人的。然而在罵的時候卻沒有想一想,如果不是這些男的一直以來對她們的欺辱凌虐,也不至於讓她們產生如此大的怨恨。

  「抱怨別人總是比檢討自己更容易。」大姨忽然在我身後說道。

  我回頭一看,大姨站在我的身後,光著白嫩的雙腳踩在地板上,身上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明明隻是一件普通的襯衫,但大姨的胸脯實在是太大瞭,宛如奶牛一般的豪乳將襯衫撐出一個高聳的隆起,前襟的扣子艱難地扣在一起,好像隨時都會崩開似得。

  註意到我的眼神在胸脯上掃視瞭一下,大姨又忽然臉紅瞭一下,但身為熟女的矜持穩重還沒有丟失。她語氣平靜地對我說:「小君,你可不能變成趙勇鵬那樣的人,明白嗎?」

  「沒錯,小君,媽媽一直希望你可以成為一個好孩子,就算是在末世裡,我也希望你不要學壞。」媽媽也在一旁附和。二姨掃瞭我們一眼,不感興趣,繼續捧著手上的外國文學書看得起勁。

  「嗯…好…我答應你們。」我對媽媽大姨點頭說道。

  老實說,我心裡還挺羨慕趙勇鵬——羨慕他左手摟著騷浪曹小媚,右手摟著人妻李盼玉,在左擁右抱這一點我可是羨慕得很。

  食物沒多少瞭,氣氛更加緊張。

  胖光頭被二姨打傷之後休息到第二天下午,氣色終於好瞭一點,但整個人還有點虛弱的樣子,還時不時地咳嗽一下。

  看樣子,二姨下手不輕,把胖光頭打出瞭內傷。

  我徹底躲在臥室裡不出門瞭,避免和趙勇鵬他們接觸。二姨就更別說,隻要在男人們面前一露臉,他們就一副恨不得吃瞭二姨的表情。

  李盼玉阿姨來找過媽媽一次,媽媽隻開瞭一個門縫和她說話,沒有讓她進來。

  李阿姨支支吾吾瞭半天,隻是說瞭些什麼客套話,什麼這些天打擾你瞭、心裡很過意不去之類的。媽媽也意識到這兩天內肯定會發生些什麼,和李阿姨閑聊幾句之後就把門關上。

  到瞭晚上的時候,趙勇鵬他們吃瞭一頓寒酸的晚飯,和昨晚的食物比起來可真是天差地別。沒辦法,食物不多瞭,能省就省。

  半夜……

  我和媽媽又到天臺上做瞭一次。母子倆沐浴在月光下,盡情地結合,享受著肉體交合帶來的快感。

  「媽媽…」

  「小君…」

  母子二人深情地叫著對方的稱呼。在做愛的時候,媽媽確實完全進入瞭一個女人的狀態,一臉嫵媚誘惑的同時又帶著母性的溫柔,真是人間絕色。

  「媽媽,你太美瞭…」我完全被媽媽的美麗所征服,抱著她的肥臀狠狠地頂著,讓肉棒在她體內大幅度進出。

  「嗯…能被小君這樣誇…媽媽…媽媽好高興…」媽媽一臉滿足地享受著我的撞擊。我無比地迷戀她的身體,她又何嘗不是迷戀我的肉棒呢。

  這次做愛持續瞭半個小時,我和媽媽最後同時達到高潮,又在天臺上休息瞭一下才回去。這次我老實地很,做完愛之後就乖乖地做出一副好孩子的樣子,幫媽媽整理衣服,替她整理凌亂的發絲。

  然後,母子倆回到傢,小心翼翼地穿過客廳,進入臥室裡睡下。一如既往地,媽媽和我吻瞭一遍之後才和我入睡。

  如此甜蜜,哪裡像是在末世之中呢…我內心這樣想,漸漸睡著瞭。

  …………

  第二天一早我醒瞭過來,發現媽媽和兩位姨媽仍在熟睡。

  有些口渴,但臥室裡的水似乎喝光瞭。

  要不要直接喝媽媽甘甜的乳汁呢?我看著媽媽衣服下根本藏不住的巨大乳房,嘴裡一饞。

  算瞭吧,媽媽還在睡覺呢,攪醒她可不好。

  既然這樣,就隻好去客廳裡接水喝瞭。雖然食物沒多少,礦泉水卻有的是。

  我打瞭個哈欠,一想到客廳裡有趙勇鵬那幫人心裡就不爽,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看見他們。

  這群人要是能夠消失就好瞭,我傢才不要接受這些外人。

  心裡抱怨著,輕手輕腳地下瞭床,穿好鞋襪離開臥室,準備喝口水就回去。

  客廳裡,趙勇鵬帶著剩下的六個手下正在吃早餐,唐刀就放在手邊,手槍放在餐桌上。

  我沒有多看他們一眼,直奔飲水機走過去。沒想到飲水機旁邊的墻上還插著飛鏢靶子和幾支飛刀,應該是那天胖光頭被羞辱瞭之後,又有一些人覺得無聊,便玩瞭幾把飛刀。

  「哈哈,剛說到他呢,這小傢夥就出來瞭。」這時,一個男人看著我,笑著說道。

  隻不過,這個笑容怎麼看都很奇怪。

  「精神這麼好啊,不愧是小年輕。」

  「哈哈哈,現在的小傢夥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啊,前幾年就有初中談戀愛的,沒想到末世之後就更不得瞭咯,嘖嘖嘖~」

  我看著這些大男人,心中覺得奇怪,他們是在談論我嗎?為什麼都把視線投在我身上呢?

  就在我非常疑惑的時候,另一個男人更是發出瞭一個讓我大為震驚的問題。

  「唉,小傢夥,操媽的感覺刺激吧,哈哈哈,厲害啊你,我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連親媽都敢肏的。」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翹著二郎腿,把我和媽媽的事當做笑談一樣說道。

  我瞪大瞭眼睛看著他們,心中已經翻起瞭滔天巨浪。

  怎麼回事…

  他們…

  他們是為什麼會知道我和媽媽的事情?

  仿佛是為瞭解答我的疑惑,刀疤臉抽瞭一口煙說道:「哈哈,嚇懵瞭吧,昨天晚上沒睡好,聽到你和你媽偷偷跑出去的聲音,我就跟在後面,剛好撞見瞭你們倆的事,可惜瞭,你媽還真夠警覺的,特地把天臺門關上,害得我隻能聽到聲音看不見人。」

  說著,刀疤臉一臉淫笑地對身旁的男人們描述:「哎,我跟你們說啊,那娘們叫得真是騷,聽得我骨頭都發酥,差點射在褲襠裡。」

  聽到刀疤臉繪聲繪色地描述昨晚我和媽媽的事,這幫男人們都一臉淫笑地看著我。

  我隻覺得胸口堵得慌,一股難以遏制的情緒在體內亂撞,迫切地想要發泄出來…

  「我說這小子怎麼一直跟他媽待在房間裡不出門呢,哈哈哈,我看是整天在裡面肏屄呢吧。」

  「是啊,也不知道這小子的雞巴能不能滿足他媽那個大騷貨啊。」

  「你難不成操過,怎麼知道她是個騷貨?」

  「哈哈,還用操啊?看就知道瞭,那麼大的奶子,那麼大的屁股,還和親生的兒子肏屄上床,這得多不要臉的騷貨婊子才能幹出來的事情,但凡是個懂得羞恥的,也不會去幹那豬狗不如的畜生事啊。」這些男人口無遮攔地說著,把我和媽媽的事情當做飯間的聊天,言語之中盡是對我媽媽的侮辱。

  「不許說…不許說這樣的話…」我咬牙切齒地對他們說道。聽到他們說我媽媽是騷貨和婊子,內心深處騰起瞭怒火。

  「哈哈哈,怎麼,你生氣瞭?」飯桌上的男人們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哄然大笑。

  趙勇鵬淡淡地看瞭我一眼,繼續吃著碗裡的菜。從始至終,他一直將我當做一個無關緊要的小屁孩,當然也不會管一個小屁孩生不生氣,動不動怒。

  「我說瞭,不許那樣說我媽媽!」我站在飲水機旁邊,怒火中燒地喝道。可我的個頭太矮,體型瘦小,聲音更是沒什麼氣勢,在他們眼裡簡直就是一隻小奶狗在無能狂吠。

  「哈哈,你媽長得那麼騷還不許人說啊。」這幫男人一邊拿我和媽媽的事情取樂,發泄這幾天的壓力,一邊沖我說道:「真是騷啊,那奶子那屁股,沒想到被你這麼個小屁孩給操瞭,小兄弟你給說說看,操親媽的滋味不錯吧?你媽下面是粉的還是黑的?」

  他們說著,一邊抽煙一邊彈煙灰,這幅輕松悠閑的樣子,和我憤怒的表情成瞭反比。

  「我說瞭…不許…那樣…說我媽媽…」我從來都沒有這麼憤怒過,最愛的媽媽被他們這樣侮辱,無論是作為兒子還是作為媽媽的小男人,都不可能接受這樣的污言穢語。

  龐大的怒氣憋在胸口幾乎要炸開,每說一個字都包含著我全部的怒意。

  「別介意啊,我看你媽多半也是個騷貨,不然怎麼會勾引兒子上床。」刀疤臉笑哈哈地吐瞭口煙圈,對我淫笑著問道:「待會兒我就去找你媽,看看能不能把她搞到手,也算是給你分憂啊,免得你年紀輕輕就在親媽身上打炮把身體搞垮瞭,到時候你可要跟我說說,你媽是喜歡後入還是喜歡別的姿勢啊,哈哈哈。」

  「還不謝過彪子哥,彪子哥的雞巴肯定能把你媽喂飽,到時候你媽說不定還要倒貼呢。」這些男人們大笑著說道。

  怒氣在他們的刺激下已經完全控制不住,因為暴怒的原因,雙手都已經無法遏制地在發抖,名為理智的東西徹底從我的腦子裡消失。

  我無法接受有人玷污我的媽媽,就算是口頭上的也不可以!

  這時,餘光掃到瞭飛鏢靶子上的飛刀,滿腔的憤怒直接化為最原始的殺意。

  「我說瞭,不許那樣說我媽!」我沖著餐桌上的男人們咆哮瞭出來,包含著全身的憤怒,聲音也都變得扭曲。

  同一時間,我拔出飛鏢靶子上的飛刀,已經被殺意支配的大腦直接將目標鎖定為刀疤臉。

  他是對我媽媽口頭羞辱最重的人,也是讓我的怒火燃得最旺的人。

  完全是由本能支配一切,我將註意力全都放在瞭刀疤臉身上,然後將手中的飛刀朝他扔瞭過去。

  這些男人們上還沒來得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我手中的飛刀就已經飛瞭過去。

  「啊啊啊!」

  下一秒,刀疤臉捂著流血不止的耳朵慘叫瞭出來。

  我扔出去的飛刀削掉瞭刀疤臉的半隻耳朵,然後就掉在瞭地板上。看著刀疤臉的鮮血流淌到脖頸和衣服上,我沒有半點的驚慌失措,反而覺得可惜,因為我是朝著他的脖子扔過去的。

  沒錯,我這個年齡本該思考一些動畫片、學習、課本、玩具、小說、遊戲之類的東西,可在這末世之下我的思維逐漸發生瞭改變。

  經過剛剛這些人的激怒,我頭一次產生瞭將人殺死的念頭。

  看著刀疤臉一臉痛苦和震驚地捂著自己的耳朵,流到脖子上的鮮血,還有趙勇鵬等人的反應,我的小臉上浮現出瞭開心的表情。

  活該,誰叫你們那樣說我媽媽。

  「操你媽!老子要把你腦漿子打出來,再把你媽拖出來奸瞭!」刀疤臉捂著自己流血的耳朵,已經從剛開始的驚慌中回過神來,暴怒地說道。

  聽到他還是在口頭侮辱媽媽,我憤怒地從飛鏢靶子上再拔出一支飛刀,可是,飯桌上的其他男人已經先行一步沖瞭上來。

  「撲通——」一腳,一個男人將我踢翻在地。

  「你個小雜種!膽子不小啊!」男人們根本沒有什麼愛護幼小的想法,把我踢翻在地之後就對我拳打腳踢。

  「操你媽啊,你們一傢就是要和我們作對是吧?剛子被你媽踢瞭一腳,老三被你那個整天冷著一張屄臉的婊子姨媽打傷,你個小雜種也敢用飛刀傷瞭彪哥的耳朵!」

  「媽的,哪隻手扔的?操,不管瞭,把棍子拿過來,把這小雜種的手打斷,給彪哥賠罪!」

  「這小雜種還細皮嫩肉的,長得跟女的一樣,操你媽的,把你媽和你姨媽輪瞭之後,老子還要把你也操瞭。」

  這些男人一邊打我,一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臟話,我隻能勉強用手護著頭,同時把手裡的飛鏢攥著不露出尖頭,免得被他們發現。

  隻要等他們打累瞭,稍微放松一下警惕,我就趁機拿手裡的飛鏢捅他們。

  老實說,我已經徹底懵瞭,經過剛剛的暴怒和這些男人的拳打腳踢,我甚至完全忘記瞭這裡是自己傢,忘瞭臥室裡還有媽媽跟姨媽。

  「碰——」房門一腳踢開。

  緊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君!!」

  隨著媽媽的一聲暴喝,一道人影飛快地向我奔來,下一刻我身前的男人直接飛瞭出去,又聽見幾聲沉悶的拳擊入肉聲,男人們終於從我面前離開瞭。

  「小君,小君!你沒事吧!」媽媽慌張失措的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可憐。一雙溫柔的手將我攙扶起來。

  我睜開眼睛,果然,媽媽那張寫滿瞭擔憂的臉出現在視野裡,雙眸之中甚至還蘊含著淚水。她隻穿著睡衣,顯然起得很匆忙。

  大姨二姨站在兩邊,同樣伸出手把我托著,眼睛卻盯著那幾個被打退的男人。

  「沒…」我剛想說沒事,身體上的疼痛卻讓我露出瞭痛苦的表情。

  怎麼可能沒事…我這幅小身板,哪裡經得住成年人的拳打腳踢,更別提我本來就有傷勢在身。挨瞭剛剛那一頓打,感覺骨頭都要散架瞭。

  看到我的樣子,媽媽瞬間露出瞭憤怒的表情,她轉過頭去,對著趙勇鵬他們大聲地怒罵道:「滾!你們這幫東西都給我滾!滾出我的傢!」

  接著,聽到打鬥聲的李盼玉母女和曹小媚來到客廳,看著受傷的我,還有捂著流血的耳朵的刀疤臉,李盼玉阿姨瞬間臉色發白:「這這這…這又是怎麼瞭啊…」

  媽媽看著李盼玉阿姨,眼中的怒火再明顯不過,她大聲地說道:「李盼玉,當時你們母女差點死在外面,是我把你們收留,你們才活到今天的,我就當是做善事瞭也不圖回報,可你們呢?你丈夫帶著他的人在我傢裡白吃白喝白住也就罷瞭,居然還打我的兒子!」

  媽媽看到我被打的樣子,已經完全失去瞭理智,沖李盼玉發泄著不滿:「無論如何,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們,你們趕快給我滾!我傢不歡迎你們!」

  「媽的,你兒子用刀削瞭我兄弟半隻耳朵,難道不該打?」胖光頭傷勢還沒好全,臉色還有些蒼白,但那股子狠勁卻不見消退。

  「就算要打,那也該是我這個當媽的打,輪不到你們這幫外人!」媽媽還沒有瞭解事情經過,但她在外人面前完全是無條件地偏袒我。大姨二姨一言不發地看著捂著耳朵的刀疤臉,皺起瞭眉頭望向我。

  「呸!你來打?我看你是在床上脫光瞭跟你兒子打肉搏吧!」刀疤臉滿臉怨恨,吐瞭一口唾沫說道。

  媽媽臉色一變,就像我剛剛的表情一樣。這最禁忌最私密的事情被揭開,讓媽媽一時間慌亂瞭。

  「什麼?」曹小媚聽到這話,臉色也變得怪異瞭起來。

  「算瞭,我來說吧…」我被媽媽攙扶著,逐漸把剛剛的事情經過講述瞭一遍。反正趙勇鵬他們全都知道瞭,也不差曹小媚和李阿姨母女。

  我緩緩講述著,曹小媚和李阿姨母女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精彩,眼神長時間在我們母子之間停留;當媽媽聽到我是為瞭她才扔飛刀的時候,眼神變得十分感動。

  「小君…你怎麼…怎麼這樣…」媽媽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把我摟得緊緊的。

  刀疤臉也已經用紗佈把耳朵包裹瞭起來,暫時止瞭血,怨恨地看著我們母子。

  等我說完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瞭事情經過。大姨皺著眉頭在想事情,二姨側目看著我,眼神有些玩味。

  「蘇女士,事情確實跟你兒子剛剛說的一樣。」趙勇鵬緩緩起身,右手握著手槍,左手拿著已經出鞘的唐刀,臉色陰沉地問道:「你說說看,這件事怎麼辦?」

  「還是我剛剛說的,你們都滾出去,不許再到我傢。」媽媽斬釘截鐵地說道。

  曹小媚和李盼玉意識到氣氛不對勁,連忙閃到一邊。

  媽媽摟著我的身體,讓我靠在她的身上。我摟著媽媽的腰,已經無視掉瞭那些男人的眼光,隻想和媽媽在一起,就足夠瞭。

  「我們滾出去?」趙勇鵬突然笑瞭,他對媽媽問道:「就因為打瞭你兒子?」

  「對。」媽媽想都沒想。

  「是你兒子先動手的。」

  「那是你沒管好自己的手下,讓他們亂說話。」媽媽完全不怕趙勇鵬手上的刀槍,看著他說道:「更何況,我是這個傢的主人,你們是外人,我本來就有權讓你們離開。」

  「哈哈哈哈~」趙勇鵬聽到媽媽後面那句話,哈哈笑瞭出來:「蘇女士,那都是以前,現在誰還認你什麼房產主權?誰還管什麼民宅不民宅的。」

  說完之後,趙勇鵬的眼神變得陰冷,他看著媽媽說道:「要我們離開也行,你肯定還有藏著的糧食,全都拿出來給我們,你和你兒子再跟我兄弟賠禮道歉,這事情就算完瞭。」

  「勇哥,彪子耳朵都沒瞭半隻,這不得讓那小雜種剁根手指賠罪?哪兒能道個歉就完瞭?」男人們聽到趙勇鵬的條件,紛紛不滿。

  「這些天在這裡吃住,總歸還是欠瞭人情,就當在這裡還瞭。」趙勇鵬對手下們說完,又看著媽媽說道:「怎麼樣,這條件還行吧。」

  二姨忽然噗嗤一聲笑瞭出來,配上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真是能迷倒無數人。

  「呵呵呵,笑死我瞭,之前我還納悶你要怎麼還這個人情呢,合著你認為這就還上瞭?」二姨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中的嘲諷,接著說道:「真是夠可以的啊,剛開始還以為是一群白吃白住的蟲子,現在想來是看走眼瞭,原來是一群白眼狼。」

  說完,她又看著胖光頭,譏諷道:「哎,你還欠我幾個響頭沒磕呢,臨走之前記得還上。」

  媽媽深呼吸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對趙勇鵬說道:「我說瞭,你們都給我滾,糧食不許拿走,那都是我弄來的。」

  「沒糧食,你難道想讓我和兄弟們餓死?」趙勇鵬瞇起瞭眼睛,神色逐漸變得可怕。

  「我才不管你們是死是活!」媽媽憤怒地喝道:「其他的無所謂,但你們居然動手打我最愛的兒子,就這一點,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能留在這裡,我不管你們在外面是餓死,還是被喪屍吃瞭,我都不在乎,總之你們給我滾得越遠越好!」

  聽到媽媽這番毫不留情面的話,趙勇鵬反常地大笑瞭起來:「好啊,好啊,不愧是母子情深吶,你們這對母子真是夠厲害的,當媽的對兒子愛到這份上,還一起上床肏屄,感情真夠深的啊!」

  聽到趙勇鵬的諷刺,大姨和二姨眉毛一挑,看著媽媽。

  我察覺到,媽媽抱著我的手下意識地縮緊瞭一下,很顯然,被人當面挑明亂倫的事,讓媽媽也感受到瞭緊張。

  可隨即,媽媽的回答讓我大感意外。

  媽媽看著趙勇鵬和男人們,摟著我的手在發抖,卻牢牢地抱緊我,她大聲說道:「我和兒子的事情,關你們屁事!我愛我兒子,兒子也愛我,這就夠瞭!我愛他愛得發瘋,為瞭他我願意付出一切,我就是要做他的媽媽,還要嫁給他當他的老婆,給他生兒育女!」

  聽著媽媽的宣告,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她的話震驚。

  媽媽將心中的情話全都宣泄出來後,呼吸都急促瞭起來,她深吸瞭一口氣,慌亂的眼神變得堅定:「你們打的不僅是我兒子,還是我的小丈夫,就憑這個,我絕不能容忍你們待在我傢。」

  「媽媽…」我抬起頭,雙眼濕潤地看著媽媽。媽媽剛剛這番話已經徹底打動瞭我的心房。

  「呵呵…好啊…那就是沒得談瞭…」趙勇鵬緩緩地吸氣,握緊瞭手中的刀槍。

  「沒得商量。」媽媽冷眼看著他們,毫不猶豫地說。

  場面瞬間安靜瞭下來。大姨二姨聽到媽媽剛剛的那一番話,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但仍然提防著趙勇鵬他們。

  趙勇鵬一行人流露出瞭再明顯不過的敵意,就等著領頭的趙勇鵬一聲令下。

  「勇哥,別…別這樣…」李盼玉阿姨緩緩地朝趙勇鵬走過去,額頭都冒出瞭汗水。

  「給我上!!」趙勇鵬突然一聲大喝,緊接著,那幫早已按耐不住的男人們紛紛沖瞭上來。

  大姨和二姨看著沖上來的男人們,臉上毫無懼意,直接和他們打鬥瞭起來。大姨完全靠著被強化過的身體和他們硬碰硬地打,二姨的技巧則非常精妙,每次出拳都讓人難以提防。

  趙勇鵬舉起手槍直接瞄準瞭媽媽,在他看來,這個能把人一腳踢飛的女人才是威脅最大的。

  好在媽媽靠著被強化過的反應速度躲避著趙勇鵬的瞄準,槍口追捕瞭好幾次,都始終沒能將媽媽鎖定住。

  至於我,我很懂事地閃到一邊去,因為我清楚在這個時候幫不上忙,就幹脆不要拖後腿瞭。

  趙勇鵬他們足足七個人,而且趙勇鵬手上還有手槍跟唐刀,可局勢卻完全偏向瞭我們。胖光頭帶著好幾個體格健壯的男人和二姨打瞭起來,在胖光頭眼裡,二姨就算會格鬥術,也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一起上絕對能制服她。

  可是,胖光頭根本不知道,二姨的身體是被強化過的,就算在搏鬥的過程中牽扯到瞭沒有痊愈的傷口,這些男人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瞭她。

  更何況,他們對大姨掉以輕心瞭,他們以為大姨就是個除瞭乳房巨大之外沒有任何特點的漂亮女人,然而他們不知道,大姨也是和二姨媽媽一樣,被病毒強化過的。

  大姨靠著強大的肉體力量硬扛下一個男人的拳頭,然後反手一拳將對方打暈,就加入瞭二姨這邊的戰局。

  趙勇鵬這下子慌瞭,本來想著讓手下們靠人數優勢快速解決那兩個女的,自己用手槍和刀解決最厲害的那個,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都他媽的不好對付!

  媽媽靈巧的身體在客廳裡不停閃避,趙勇鵬瞄準瞭半天都無法將媽媽鎖定,氣急敗壞之下開瞭兩槍,卻沒能打中,白白浪費瞭子彈。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觀望的李盼玉阿姨居然一咬牙,趁著媽媽不註意的時候一把將其抱住!

  媽媽全部的註意力都放在瞭躲開槍口上,根本沒空去註意李阿姨,猝不及防之下被抱得嚴嚴實實。曹小媚見狀,也趕緊壓瞭上來!

  媽媽的身體被強化過,力量遠超常人,可經過剛剛一番高速的閃避動作,牽扯到瞭體內的傷口,一下子竟然有些使不上勁,無法掙脫李盼玉和曹小媚的限制!

  李沁自從打起來之後就一直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地看著這一切,好像嚇傻瞭似得。

  「去死吧!」趙勇鵬面露兇光,槍口對準瞭媽媽的頭。雖然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會死在自己的槍下,但滿腔的怒火已經讓他沒有瞭憐香惜玉的念頭。

  「媽!」我看著媽媽臉上流露出的驚恐,一瞬間心臟都幾乎要停止跳動瞭。

  忽然,我想起來自己的手裡還攥著第二把飛刀,是我之前被那些男人拳打腳踢之前,一直攥在手裡打算趁機刺人的飛刀。

  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完全是被身體本能所主導著,我用盡全身力氣,將飛刀朝著趙勇鵬的手腕扔瞭過去!

  飛刀的刀尖劃破空氣,帶著我滿腔的執念,承載著我救下母親、救下愛人的希望,化作一道寒芒飛射出去!

  「碰!」

  一聲槍響,媽媽瞪大瞭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趙勇鵬的手指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飛刀命中瞭他的手腕,刀身直接刺入瞭他的手臂裡。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地哆嗦瞭一下,槍口的抖動改變瞭子彈運動的軌跡,出膛的子彈沒有命中媽媽,而是打中瞭天花板。

  一把飛刀插在趙勇鵬的手臂上,鮮紅的血液不停流出,滴落在地板上;同時掉在地上的還有一個滾燙的彈殼,銅黃的子彈殼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徹底熱血上頭,為瞭保護媽媽,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得贏這個男人,憤怒地大叫著,直接沖上去用身體撞他的腰,想要把趙勇鵬撞倒。

  可是,我高估瞭自己的體重和沖擊力,趙勇鵬被飛刀命中手臂所造成的那一瞬間的破綻很快就消失,當我撞在他的身體上時,感覺就跟撞在瞭石頭上似得,差點把我反震到地上。

  「小畜生!!」趙勇鵬看到身邊的我,滿臉兇狠,舉著手裡的唐刀想要砍死我。

  媽媽掙脫瞭曹小媚和李盼玉,拼命地向這裡沖過來;大姨拼盡全力地抵擋住男人們的進攻,身上的衣服都破瞭幾個洞。

  雖然媽媽在向我沖過來,可看樣子已經來不及瞭…就在我以為要被這一刀砍在身上的時候,下一個瞬間,二姨的身影出現在視野的角落,修長的腿一個上踢,腳尖踢在趙勇鵬持刀的手腕上。

  似乎是腳尖踢倒瞭手腕上的筋,趙勇鵬手臂一麻,握刀的手瞬間松開。在唐刀掉在地上之前,二姨一把奪過!

  刀光一閃,趙勇鵬持槍的那隻手被砍瞭下來!

  我沒有任何的恐慌,血?已經見得夠多瞭。想都沒想,直接從地上把手槍從斷手中拿出來,手裡拿著槍,對著眾人們大聲喊道:「不許動!!!」

  就在我大喊的同時,趙勇鵬的脖子上已經架起瞭一把沾著血的刀,二姨一臉冷意地看著他。

  「幹得不錯。」

  當二姨對我說話時,冷意卻又變成瞭笑意。

  ………………

  夜晚靜悄悄的,我們一傢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沉默不語。

  趙勇鵬他們已經被解決瞭。

  經過之前的打鬥後,趙勇鵬被繳械,手也被砍掉瞭一隻,經過粗糙的包紮後已經止瞭血,但如果沒有藥物的話恐怕會發炎流膿。

  對此媽媽和二姨都表示無所謂,就算死瞭也不會覺得可憐。溫柔善良知性的大姨也是一副隨便的態度,看來她雖然溫柔善良,但一點都不聖母。

  趙勇鵬他們都被用繩子綁起來扔到書房裡,從白天到晚上都沒有給他們吃喝。一開始他們還在不停叫罵,什麼難聽罵什麼,後來罵到沒力氣才收聲。

  戰鬥之後我們打掃瞭一下客廳,把剩餘的食物、物資都整理瞭一下,最後得出結論,這些東西夠我吃十六天的。

  媽媽她們隻能吃我的精液,所以食物消耗隻用算我一個人。

  但如果算上趙勇鵬他們的話,這個天數可要大大減少。

  從中午到現在,我們都一直在討論,到底該怎麼處理趙勇鵬這群人。

  是殺瞭,還是放瞭?還是說把他們喂給喪屍吃?或者是關在房間裡慢慢地折磨死?

  媽媽她們三個在這個問題上有很大的爭議,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決定。

  而且,曹小媚和李盼玉母女也被綁瞭起來關在書房裡,因為她們當時幫趙勇鵬對付媽媽,限制瞭媽媽的行動,就按照幫兇論處。

  本來不想把李沁也綁起來的,但是,在制服李盼玉的時候李沁拼命地阻撓,媽媽正在氣頭上,就順便把她也綁起來瞭。

  「還是全殺瞭吧,一瞭百瞭。」二姨穿著短裙,翹著二郎腿說道。手裡還拿著一支口紅仔細觀賞著。趙勇鵬之前帶人外出雖然沒找到什麼食物,卻給曹小媚找瞭不少化妝品和首飾,現在都便宜瞭二姨。

  「不行,我們不是殺人兇手,不可以這麼做。」大姨搖瞭搖頭,繼續說道:「但也不能留著他們,要我說…隻給他們一天分量的食物就夠瞭,然後把他們趕出去,到時候是死是活和我們無關。」

  「給什麼食物啊,直接就這樣把他們丟出去得瞭。」媽媽雙手抱胸,臉上的怨恨再明顯不過:「打瞭小君不說,那個趙勇鵬還要拿刀砍他,我真是恨不得把他殺瞭。」

  我默默地看著她們,什麼話也沒說。

  「小君,你覺得呢?」二姨這個時候忽然看瞭我一眼。

  「我…呃…」我沒想到二姨會突然征求我的意見,撓瞭撓頭,攤手說道:「我沒有想法,你們決定就好。」

  最後我們決定,明天再想吧,今天時間不早瞭,就先睡下。

  睡覺的時候,和媽媽睡在床上,床的另一邊躺著大姨二姨。即使傢裡的房間已經空瞭出來,但大姨二姨還是不喜歡到別的房間住,原因很簡單,那些房間已經充滿瞭男人的臭味。

  因為今天經歷瞭一場戰鬥的緣故,我覺得很累,和媽媽睡覺的時候也很老實,沒有偷偷地用手揩油,摟著媽媽的身體就睡下瞭。

  「小君,你今天真有男子氣概。」媽媽摟著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

  「嘿嘿…」我得意地笑瞭笑,看來今晚會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我錯瞭…

  半夜時分,我醒瞭過來。

  看著還是漆黑的房間,還有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我心中一陣琢磨,怎麼最近老是半夜醒來呢?難不成是我睡眠出問題瞭嗎?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瞭男人的慘叫聲。

  我猛地一驚,這聲音好像是從傢裡的什麼地方傳出的,又發生什麼事瞭嗎?

  起床之後,又發現瞭一個讓我驚訝的事情,二姨不見瞭!

  二姨去哪兒瞭?為什麼傢裡會有男人的慘叫?而且好像是從書房傳出的,書房不是正關著趙勇鵬他們嗎?

  我這樣想著,悄悄地下瞭床,輕手輕腳地離開臥室,然後來到書房門外。

  「嗚嗚…嗚嗚嗚…」男人的嗚咽聲從書房裡傳出來,讓我更加疑惑瞭。

  悄悄地把書房打開一個門縫,我向裡面看去,沒想到,看到的畫面卻讓我震驚無比。

  二姨蘇玉軒拿著一把水果刀,悠閑地坐在書桌上,她穿著睡衣,卻無法遮住那曼妙婀娜的身姿。皎白的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仿佛為她披上瞭一層銀紗一般美麗。

  如果說,二姨手上的水果刀沒有沾著血的話,這幅畫面確實非常美。

  「嗚嗚…嗚嗚嗚…」刀疤臉被綁住瞭四肢,嘴裡也被塞瞭抹佈說不出話,隻能拼命地發出嗚嗚的聲音。書房中的其他人瞪大瞭眼睛看著刀疤臉和二姨,除瞭趙勇鵬之外,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帶著驚恐。

  二姨拿著水果刀在手中轉瞭轉,然後看著地上的刀疤臉,微笑著問道:「怎麼瞭,之前不是挺兇狠的嗎?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委屈?」

  刀疤臉痛哭流涕地在地上發出哽咽聲,原因很簡單,他的手臂上被剜瞭一塊肉。鮮紅的血液從傷口上流出來,流到地板上。

  「之前你就是用這隻手推我外甥的,記得嗎?」二姨在刀疤臉身邊蹲下來,臉上的笑容很美麗,用沾著血的刀身拍著他的臉,說道:「就是那個叫小君的。」

  刀疤臉雙眼幾乎要吃人似得,帶著滔天的怒火和恨意看著眼前的高挑美人,但因為四肢被綁、嘴裡塞著佈,既無法反擊也無法叫罵,隻能忍受一切對待。

  「而且啊,白天打起來的時候,你還用這隻手打我。」二姨慢慢地說著,好像在和自己的朋友訴說著往事。

  「我討厭被人打。」二姨慢慢地說。

  「我討厭自己的親人被欺負。」二姨還是慢慢地說。

  「我討厭你把小君推倒。」二姨依舊慢慢地說。

  說完之後,她把刀疤臉的袖子完全挽起來直到肩膀處。

  似乎是察覺到瞭她要幹什麼,刀疤臉瘋狂地掙紮瞭起來。

  「別動,不然我不好下刀。」二姨臉上帶著笑容對刀疤臉說道,然後,似乎是想起瞭什麼似得,對房間內的眾人說道:「你們可要看好瞭,我這還是第一次呢。」

  說這話的時候,二姨臉上帶著興奮的色彩。

  曹小媚和李盼玉驚恐地直打哆嗦,仿佛眼前的並不是什麼高挑美女,而是一個吃人的怪物。

  二姨穿著將一身美好身材完全凸顯出來的睡衣,沐浴在月光下,深呼吸瞭一口。

  她看著身下不停掙紮扭動的刀疤臉,說道:「開始瞭。」

  然後,她一手抓著刀疤臉的胳膊,一手用刀子在他的胳膊上割肉,就好像一個精妙的手工藝人將多餘的雜質剔除一般,一塊塊皮肉被她割瞭下來,帶著鮮血掉在地上。

  「嗚嗚嗚!嗚嗚嗚!!」刀疤臉渾身都被汗水浸濕,淚水從他的雙眼中流出,汗水也從額頭滑落。

  我站在書房外,渾身戰栗看著這一切,雙腳卻好像釘在原地一般無法挪開,繼續看著二姨的行為。

  十分鐘後,刀疤臉的一隻手,從手臂到手腕的所有肉都被割完,隻剩下瞭骨頭。

  出血過多導致刀疤臉已經隻有半條命瞭,氣若遊絲,眼看就要因為流血而死——沒錯,二姨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止血的打算。

  「呼…要抓緊時間瞭,來,開始另一隻手。」二姨滿意地說道,然後把刀疤臉的另一隻手如法炮制,先是把袖子高高挽起,然後揮刀割肉。

  不知是不是回光返照,刀疤臉突然拼勁全力地掙紮瞭起來,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讓人分不清,還不停地用額頭撞擊地板,希望有誰能夠來救自己。

  「別動,省點力氣吧。」二姨蹲在刀疤臉身邊,優雅地撥弄瞭一下自己的頭發,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當時你口口聲聲說著要殺瞭我的外甥,奸瞭我的妹妹時,為什麼不想想會有怎樣的後果呢?」

  二姨用刀子拍打他的臉,他自己的血沾在他的臉上。

  刀疤臉聽到這話,終於崩潰瞭,額頭在地上不停地磕著,似乎是在給二姨磕頭賠罪。

  「現在後悔可太晚瞭。」二姨露出一副你真可憐的表情,好像對這一切也感到很抱歉似得。

  「這場殘暴的歡愉,終將以殘暴終結。」

  二姨輕輕地說出瞭這句話之後,再次揮動瞭手上的刀,將刀疤臉手臂上的肉一塊一塊地割下去。

  李盼玉阿姨和李沁被綁住手腳坐在角落裡,驚恐地看著二姨一刀一刀地割肉,好像接下來就會輪到她們母女似得。其他男人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遭受如此酷刑,驚恐、憤怒、仇怨、各種情緒出現在他們的眼中。

  然而,這些人被堵住瞭嘴,無論什麼樣的情緒,也隻能化為嗚咽聲。

  我瞪大瞭眼睛看著書房裡的二姨,一股寒氣直沖大腦。

  這…

  這…

  這真的是我的二姨嗎?

  我忽然聯想到張無忌他母親臨死前說的話,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會騙人,可我沒想到,越漂亮的女人同時也越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