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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漂亮的女人不一定善良

  聽到外面的尖叫聲,我和兩位姨媽立即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發現之前趙勇鵬手下外出的那幾個人已經回來瞭,還帶回來瞭一個陌生的女人。就是這個陌生女人站在門口處一臉驚恐地對著媽媽喊叫。

  媽媽站在臥室門口,一臉詫異地看著這個陌生女人。自己隻是想到客廳喝口水而已,不明白為什麼對方一進門就一臉見瞭怪物的表情。

  「就是她,就是她啊!我之前跟你們提到過的人就是她,你們快把她抓起來!」陌生的女人抓著身邊一個男人的手,神情激動地說。這個陌生女人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雖然和媽媽比起來有些差距,但也是少有的大美人。

  但是,這個美麗的陌生女人,卻好像把媽媽當成瞭吃人的怪物一樣,一直嚷嚷著讓男人們把她抓起來。媽媽皺著眉頭,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向她走瞭幾步,嚇得她連忙躲在瞭這幾個男人的後面。

  「什麼,你之前說的人就是她?沒搞錯吧?」把陌生女人帶回傢的那幾個男人見她這副反應,也露出吃驚的表情。

  「怎麼回事,吵吵嚷嚷的?」

  這時,趙勇鵬邊從房間裡走出來,雙手正把腰帶扣上,語氣透露著火氣,好像是被打擾瞭似得。李盼玉阿姨也緊跟著出現,臉上有淺淺的紅暈,用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我們也不知道啊勇哥…」剛從外面回來的那幾個男人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身後的女人,看樣子他們也感到奇怪。

  趙勇鵬看到陌生女人俏麗的長相,眼色一喜,語氣中的火氣也消瞭:「好瞭,別吵瞭,來,老三你把話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客廳裡的人都紛紛把目光向名叫老三的男人投去。老三看著躲在自己背後,一臉警惕地看著蘇亦情的女人。他撓瞭撓頭,把事情的經過說瞭一遍。

  之前吃完早飯後,老三在趙勇鵬的吩咐下帶瞭幾個人出去,手上拿著一些自制的武器用來防身。這次出動主要是搜索物資,找點能當武器的東西,順便看看有沒有幸存者。如果找到幸存者那就再好不過,現在這個時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外面有很多喪屍,老三他們行動得非常小心,生怕發出點什麼聲響把喪屍引來。就這樣小心翼翼地走瞭一兩百米遠,也沒找到什麼東西。

  沒喪屍的地方基本上都被媽媽給搜刮過一遍,吃的喝的都在傢裡呢;有喪屍的地方他們又不敢接近,隻好遠遠地看著。

  又搜索瞭一會兒,探測瞭一下周圍的情況,這群人有些沮喪地發現,這次行動什麼沒找到,白白浪費瞭時間。正當他們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一棟樓的窗戶被打開,一個女人朝著他們揮手求救。

  他們看到求救信號卻沒有貿然前往,畢竟他們不知道這棟樓內有沒有喪屍,再說瞭,萬一這是圈套呢?就當他們猶豫不決的時候,揮手求救的女人就主動從樓裡跑瞭出來,來到他們面前。

  看到對方赤手空拳地走過來,他們松瞭一口氣。這意味前面這棟樓裡沒有喪屍,不然她不可能平安無事地下樓;這應該也不是什麼圈套,如果是的話,派一個空手的女人過來也太不明智瞭。

  女人來到老三他們跟前,顯然是把他們當成瞭救星,張口就問有沒有吃的,能不能跟他們一起走,一起去安全的地方。

  老三他們雖然是想多找幾個幸存者當幫手,當他們最想找的是身強體壯,跟喪屍拼命的時候有幫助的男人,而眼前這位女人卻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美女…這讓老三他們有瞭歪心思。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看到他們幾個眼中的淫光,居然也不害怕,反而賣弄風騷地扭瞭扭性感的身材,用嬌滴滴的語氣一口一個好哥哥地叫,好似隻要帶著她一起離開,就任由他們處置似得。

  老三他們對視一眼之後,心想原來眼前這個妞是個騷貨,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瞭, 直接把她帶瞭回來。

  回來的路上抽空聊瞭幾句,大概搞清楚瞭這個女人的狀況。

  女人名叫曹小媚,是本地人,今年二十五歲,因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上學那會兒就是學校裡的校花,末世前有眾多的追隨者,甚至不乏一些富二代。曹小媚也知道自己的長相是雄厚的本錢,平日裡沒少靠著美麗的外表獲得好處、滿足她的虛榮心。

  後來曹小媚靠著出眾的外表,成功和一名富二代有瞭男女朋友關系。這富二代出手闊綽,名牌包包和高檔香水說送就送。看著朋友圈裡一幫姐妹們羨慕嫉妒恨的留言,曹小媚的虛榮心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就在前段時間,曹小媚接到瞭閨蜜的電話,說是要辦一個什麼聚會,邀請她來參加。曹小媚正想拿著自己的名牌包包和高檔首飾在人們面前好好顯擺一下,直接就答應瞭下來。

  到場之後才發現,哪裡是什麼聚會,根本就是進瞭傳銷窩點!意識到狀況不對的曹小媚想要離開,卻被幾個人攔住不許走。她害怕對方加害自己,就隻好裝作開心的樣子留瞭下來。

  之後就不外乎是什麼傳銷的洗腦那一套。給鉆進套裡的人講什麼項目啊,回報率啊,大傢加入這個項目就是一傢人瞭,還說什麼這個特殊項目是有官方在暗中支持,新聞上說我們是傳銷實際上隻是做做樣子,現在是要帶大傢一起發財…曹小媚聽瞭隻覺得好笑,但一時半會兒也走不掉,隻能裝作一副認真的態度聽講,心裡已經將拉自己下水的閨蜜罵瞭千百遍。

  在這個傳銷窩點聽瞭幾天的課,曹小媚也看出來瞭,這幫人不拿到錢是肯定不會放自己走的,如果自己強行離開,下場可不好說…曹小媚的容貌可是相當出眾,身材也是一流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拍瞭照片都不需要修圖的那種。萬一這幫人看到謀財不成繼而想要劫色,可不就糟糕瞭?

  於是,曹小媚隻好虛與委蛇,表面上快要被洗腦把錢交出來,暗地裡一直打算逃出去。

  可沒想到,還沒等她做出行動,末世就來瞭。

  當時這群傳銷團夥剛好從另一個受害者的身上賺瞭六千塊錢,傳銷頭目大手一揮表示要請眾人吃飯,然後帶著大傢就到瞭樓下的小吃攤,每人買瞭十塊錢的小吃。

  整個傳銷團夥十來號人,也就花瞭一百多而已。

  吃著吃著,突然有人變成喪屍,開始瘋狂地咬人。

  曹小媚和很多人的反應一樣,剛開始的時候被嚇傻瞭。當閨蜜被喪屍咬在脖子上,滾燙的血液濺到她的臉上時,她才從慌亂中回過神來。

  所有人都嚇傻瞭,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變成喪屍,到最後,滿大街都是吃人的怪物,到處都是血。無數人的慘叫聲蓋過瞭往日的街市喧囂,整個世界仿佛都變成瞭地獄。

  這個傳銷團夥也有人變成瞭喪屍,沒變成喪屍的也有幾個被咬到,就連傳銷頭目都被喪屍活活吃掉。最後十來號人的傳銷團隊,隻剩下瞭五個人還活著。

  就在她們陷入絕望的時候,傳銷團夥中,一位素來沉默不語的男人突然暴露出瞭真本事,從旁邊小吃攤上拿瞭一把切肉刀,幹脆利落地殺瞭幾個喪屍,然後一路帶著剩下的人回到傳銷窩點。

  在那之後,這個男人就成瞭他們的領袖。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趁機出動搜索糧食,吸納幸存的人,為瞭安撫人心還用上之前傳銷那套給大傢洗腦。過瞭一段時間,這個由傳銷團夥轉變的幸存者小隊就有瞭十幾個人,儲存瞭不少的糧食。

  而那個男人,就是這個團隊的領袖。他靠著自己的地位光明正大地將幾個容貌出眾的女人留在自己的臥室裡,每天晚上都會和她們做愛發泄,其中就有曹小媚。

  其餘的人當然對領袖的做法產生瞭不滿,然而一直是他身先士卒地在外面冒風險搜索物資,大傢暫且壓制瞭不忍。

  就這樣,這個男人在團隊裡就像是一個土皇帝,偶爾帶著人們外出搜索物資,空閑下來的時候就會抱著隊伍中的漂亮女人親熱。

  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行為所傳染,還是為瞭在這可怕的末世中發泄壓力。漸漸地,團隊中有瞭縱欲的風氣,每天都有人脫光瞭抱在一起做愛,用性愛的快感來麻痹自己。一開始隻是幾個人,到後來演變成瞭所有人都參加的群交。

  直到前不久,一個女人帶著她的孩子來到這裡。

  這是他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從頭到腳,從氣質到外表,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人。她帶著自己的孩子逃離喪屍來到瞭他們的窩點,卻和他們起瞭沖突。

  於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成瞭曹小媚一輩子忘不掉的噩夢。

  她親眼看見,這個有著令自己嫉妒的美貌和身材的美人,手上拿著一把西瓜刀將房間內的人殺光瞭。所有人一擁而上,卻沒有對她造成一絲傷害,她利落地用西瓜刀把別人的喉嚨劃開,散發著熱氣的鮮血噴灑瞭一地。

  而他們的領袖,那個男人被一刀捅在心窩上,臨死之前還瞪著大大的眼睛不敢相信這一切。

  當曹小媚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裡就隻剩下瞭自己和這個女人,還有她的兒子。

  其他人,全都被殺光瞭。就像一群不自量力和獅子搏命的老鼠一般,被隨意地拍死在地上。

  這個女人帶著孩子臨走之前,還讓自己幫忙開門。曹小媚渾身顫抖,她已經被眼前這可怕的一幕嚇壞瞭,身子不聽使喚地幫她開瞭門。當這個女人帶著孩子離開,曹小媚才渾身冷汗地癱倒在地上。

  看著滿屋子的屍體,曹小媚怕的不行,不敢和屍體住在一起,帶上糧食和水搬到樓下的房間。曹小媚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待瞭幾天,糧食本來就不多,隻夠吃兩三天的瞭,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恰好從窗外看到瞭外出的老三一行人。

  …………

  「事情就是這樣。」

  當老三把事情經過詳細說瞭一遍後,除瞭我之外,所有人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看向媽媽。

  他們實在是難以想象,媽媽居然會是曹小媚口中那個眨眼間就殺瞭十多個人的殺人狂。但曹小媚並沒有說謊的理由。

  「哦,我說你怎麼有點眼熟呢,對,之前確實在一棟居民樓裡見過你。」媽媽聽到曹小媚之前的經歷,用一副淡然的語氣說道:「隻不過,你好像沒說全,當時是你們想對我圖謀不軌,我才不得已自衛的。」

  我看向曹小媚,這才回想起來,之前確實在居民樓裡見過她。還多虧瞭她長得漂亮,很有辨識度,給我留下瞭一定的印象。

  聽媽媽這麼一說,曹小媚露出瞭恐懼的表情,縮在老三背後不肯出頭,顯然對媽媽抱有很大的恐懼。趙勇鵬他們的臉色也古怪瞭起來,看媽媽的眼神也多瞭幾分警惕。

  「哈哈哈,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瞭,肯定是起瞭誤會才鬧得不愉快,眼下團結最重要,老三吶,你帶這個曹小姐去休息一下,順便把我們的規矩給她說說,省得她之後一不小心犯錯。」趙勇鵬眼珠轉瞭轉,接著又露出瞭那副虛假的笑容,作出一副熱情的態度說道:「蘇女士啊,看不出來你還真是武藝高超啊,哈哈哈,連我這個大男人都自愧不如,要是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遇著你,說什麼也要來個義結金蘭,做個拜把子的兄妹啊。」

  趙勇鵬睜著眼睛裝糊塗,好像沒聽到媽媽曾經殺瞭十多個人的事實,嘴上稱贊著媽媽的實力,眼神也不再像之前那般隨意,而是有瞭幾分警惕。

  就連周圍的男人們,也收起瞭之前那下流的眼神。之前一腳把剛子踢飛,再加上曹小媚口中所說的一口氣殺瞭十多號人,讓他們提防瞭起來。李盼玉阿姨站在趙勇鵬身旁,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媽媽。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離開傢之後殺瞭那麼多人。

  老三也面色古怪地看瞭一眼媽媽,帶著曹小媚往房間裡走去。曹小媚這時註意到趙勇鵬,看到他腰上的手槍,立馬就明白這是男人們的頭目。

  「這位就是勇哥吧,還有嫂子,我剛才聽三哥提到你們。」曹小媚的聲音非常柔媚,聽起來有一種撩人的風騷:「以後就要受勇哥還有諸位大哥的保護瞭,有什麼我做得到的盡管說,勇哥啊,小妹我可是知恩圖報的人,隻要你別拋棄我,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說完,還當著李盼玉阿姨的面對勇哥拋瞭個媚眼。就連我都能聽明白曹小媚話中的暗示,更別說他們。李盼玉盯著這個當面對自己老公賣弄風騷的女人,面露慍怒,但看瞭看趙勇鵬,卻不敢說什麼。

  趙勇鵬眼神在曹小媚飽滿的胸脯和大腿上掃瞭掃,點瞭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滿意。

  最後,曹小媚又看瞭一眼媽媽,還是很害怕,但一想到趙勇鵬腰上的那把手槍,仿佛就有瞭底氣似得,在老三的陪同下進入瞭房間。

  …………

  情況就這樣安定瞭下來——至少是暫時的安定。

  趙勇鵬每天都會派人外出搜索物資,有時候是讓手下去,有時候是自己親自帶人去。但一直沒什麼收獲,要麼是找到一些已經發黴發臭的食物,要麼就是一些根本沒用的東西。

  唯一的收獲,是一把在別人傢裡找到的唐刀。

  我不懂刀具,但也能看得出來這是一把很厲害的刀。刀身泛著寒光,能夠清晰地從上面看到人臉。趙勇鵬拿在手上揮舞瞭幾下,就產生劃破空氣的呼嘯聲。用手指在刀身上一彈,就會發出清脆的刀鳴。

  趙勇鵬手下一個略懂刀劍的小弟看瞭看,說這是用特殊材料打造的唐刀,吹毛斷發,削鐵如泥,少說也得好幾萬才能買到。放在古代也是一把神兵利器。

  趙勇鵬聽瞭很開心,將唐刀收下瞭。有時候能在傢裡看到趙勇鵬左手唐刀右手拿槍的樣子,還別說,挺有一種威風的感覺。再加上他在傢裡對著小弟們發號施令,好像他才是這個傢真正的主人,我和媽媽還有兩位姨媽反倒成瞭寄人籬下的一方。

  僅僅隻是這樣也還好。我媽算不上聖母,但也不是什麼殘忍的人。眼下這個末世到處都是吃人的喪屍,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吃掉,趙勇鵬他們想要躲在這個安全的地方,她也可以理解。

  然而,趙勇鵬他們的所作所為,讓媽媽還有我,包括兩位姨媽都感到十分不滿,甚至憤怒。

  趙勇鵬手下的那群人,顯然是跟瞭他很多年的小弟,那五個女人卻沒有這麼親密的關系。在傢裡的時候,那五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地位可言,每天都能聽見她們在臥室裡傳出的呻吟聲,偶爾出現在客廳,也是穿著很暴露的衣服,臉上帶著淚水,一瘸一拐地給男人們打掃衛生、做飯菜。

  有時候,我甚至看到一個身材嬌小的大姐姐被胖光頭等三四個人帶到瞭書房裡,不久之後裡面就傳來瞭女人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裡面發生瞭什麼。

  半個小時後他們才出來,那幾個人男人都一臉滿足的表情坐在沙發上閑聊著,而那個身材嬌小的大姐姐從房間裡出來,眼中帶著淚水卻不敢哭,強顏歡笑地對胖光頭他們說:「你們舒服瞭就好,我去給你們做晚飯吧…」

  像這樣的事情,時時刻刻都在發生…隻要他們沒有得到趙勇鵬的命令外出行動,就會在傢裡操那五個女人。就連趙勇鵬也時常加入他們之中,聽著從房間裡傳出的男人們的大笑,還有女人壓抑的哭聲,我為那些大姐姐感到難過。

  而李盼玉阿姨,就好像沒看到這一切似得,每天都會來找媽媽噓寒問暖,言語之中充滿瞭感激。當媽媽問她那幾個大姐姐為什麼會被這樣對待的時候,李盼玉阿姨就含糊其辭轉移話題。

  唯一正常點的隻有李阿姨的女兒李沁姐姐,李沁一直都是話很少的樣子,要不是她曾經和趙勇鵬說過幾句話,我差點以為她是啞巴。

  每當趙勇鵬他們的人去玩弄那幾個大姐姐的時候,李沁就來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玩飛鏢——飛鏢是他們從別人傢裡找來的,還有一個飛鏢靶子掛在客廳的墻上。這也是在末世之後為數不多的娛樂瞭。

  李沁好像是用扔飛鏢的方式發泄不滿,每次都扔得非常用力卻不管準頭。靶子上沒有多少飛鏢,反倒是客廳墻面被紮出瞭幾個圓孔。

  媽媽和姨媽在房間裡休息,同樣也是為瞭避開男人們的目光…在得知媽媽曾經殺瞭十多個人之後,趙勇鵬的手下再也不敢當面用下流的眼神註視媽媽,然而,還是有不少人在背後用淫邪的眼神在那雙絕世美腿上掃來掃去。

  他們以為自己沒被發現,然而,媽媽被病毒強化過,感官直覺方面也得到瞭增強,不僅可以對危險有預警能力,甚至還可以察覺到身後的視線。意識到自己背後有一群男人用下流的視線看著自己的黑絲美腿,這對於媽媽來說十分惡心,回到臥室裡就把絲襪脫瞭。

  也就隻有我,才能走到客廳而不受視線的註視。雖然我長得清秀可愛,乍一看和女孩子沒太大區別,但這幫人明顯還沒有蘿莉控的傾向,也知道我是男的,對我沒什麼興趣。

  我走到李沁背後,看著她明顯帶著怒氣在玩飛鏢,小聲地問:「你生氣瞭嗎?」

  李沁頭也不回地說:「跟你沒關系。」

  這好像還是她頭一次跟我說話。明明她的聲音還算好聽,為什麼不愛說話呢?

  「你在生你爸爸的氣嗎?」我對李沁問。就在剛剛,趙勇鵬摟著曹小媚顯得十分親密,曹小媚一臉騷樣地對趙勇鵬撒嬌…這才兩天的功夫,曹小媚就和趙勇鵬顯得十分親熱。也不知道李盼玉阿姨是什麼反應。

  不過李沁大姐姐肯定是很生氣的,不然她也不會一臉怒氣地扔飛鏢泄憤。

  「那人才不配當我爸。」李沁大姐姐好像被說到瞭憤怒之處,攥著手中的飛鏢,轉頭看著我說:「不隻是他,我還希望那個女人也不是我媽,呵呵,一個說謊偽裝瞭多年的女人,一個壞到沒邊的混蛋,那兩個人真是般配。」

  看到李沁這幅帶有怒氣怨氣的神色,我剩下的問題沒能說出口。比如說她為什麼姓李不姓趙。她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如果我問下去的話,她會更加生氣。

  客廳裡有幾個男人,那個胖光頭也在,聽到李沁的話,他們的臉色也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畢竟,李沁嘴裡說的混蛋,是他們的老大趙勇鵬。

  「看什麼看?要打小報告就去啊。」李沁註意到他們的眼神,沒好氣地說。

  胖光頭和幾個男人笑瞭笑,什麼也沒說,低頭擦著手上的砍刀。也不知道這些砍刀是從哪裡找到的,我和媽媽剛回傢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有瞭。這也是他們唯一的防身武器,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決外面的喪屍。

  此時,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二姨那如雪山甘泉的清澈聲音從背後傳來:「生悶氣可沒什麼用,既改變不瞭什麼,又隻能徒增煩惱。」

  二姨穿著短褲,赤裸著一雙白嫩的大長腿,看著沙發上的李沁,向這邊走來。

  李沁看瞭看二姨,即使同為女人,當她看到那雙修長的白嫩美腿時,還是露出瞭羨慕的神色。更別說被短褲包裹著的挺翹圓臀,那完美的弧度真是挑不出毛病。二姨沒打算進行說教,拿起李沁面前的一隻飛鏢,在手中把玩瞭一下,然後對著靶子隨便一扔。

  正中紅心!

  我看著插在靶心上的飛鏢,驚訝地張開嘴巴。二姨一臉站在沙發後面,雙手撐在邊沿,好似一個高貴出塵的冷美人一般。

  李沁看到正中靶心的飛鏢,也在心中驚訝瞭一下,然後看著身後的這位有著超模身材的長腿美人,問道:「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是不是二姨身上散發出的冰山美人的氣質讓李沁冷靜瞭下來,她剛剛的火氣都消失瞭。

  「沒事,在臥室裡太悶瞭,出來透透氣。」二姨的回答很幹脆。和李沁說話的時候看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就是個透明人。

  李沁和二姨也沒什麼可以聊的話題,模仿二姨剛剛動作試著扔出幾支飛鏢,沒一個命中,全都脫靶瞭。李沁隻好悶悶不樂地離開,上樓到天臺去曬太陽。整棟樓的喪屍早已被清除,可以隨便活動。

  正當我準備回臥室的時候,那個胖光頭笑瞇瞇地走過來。我見狀停下腳步,因為我發現他看二姨的時候露出不懷好意的眼神。

  「玉軒小姐是吧,呵呵,看不出來你還深藏不露啊,飛鏢扔的這麼準。」胖光頭說著,眼神飄向靶子上紮在紅心處的飛鏢。

  「有事嗎?」二姨幹脆坐在沙發上,看到胖光頭走過來,居然露出一個標準的微笑。

  註意到這點,讓我有點鬱悶。二姨對我一直是冷冰冰的態度,面對胖光頭的時候居然露出一副微笑…憑什麼啊!

  我看向胖光頭,猜也猜得到,他肯定是被二姨的美色勾起瞭齷齪心思。這也難怪,二姨這種有著傾國傾城美貌的大美人,即便隻是一個淡淡的微笑,也沒幾個人能抵擋得住。

  胖光頭勉強收回瞭差點流出來的口水,然後哈哈一笑,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和二姨聊起瞭天,把我完全無視瞭。

  二姨和胖光頭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好像朋友一樣,聊得很開心。那張冷艷高貴的臉上居然浮現出瞭開心的笑容,胖光頭見瞭更加來勁,還說出幾個葷段子笑話,逗得二姨哈哈直笑。

  看著二姨和胖光頭這麼開心地聊天,完全把我當成空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舒服,生氣地跺瞭跺腳。

  二姨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和胖光頭聊天;胖光頭瞟瞭我一眼,完全沒把我放在心上,畢竟這樣一個美貌佳人和自己聊得火熱,誰會有功夫去管一個小正太呢?

  見狀,我更加生氣瞭。再怎麼說我也是二姨的親人,還和她做愛過幾次,怎麼說也比陌生人要親近,可她對我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不說,轉眼就和一個陌生人聊得這麼開心。

  看著二姨和胖光頭聊得開心的樣子,我撅著小嘴,心中煩悶不已,這大概就是吃醋的感覺吧。

  「玉軒小姐啊,這一直坐著發呆也怪無聊的,要不玩會兒飛鏢吧。」胖光頭忽然對二姨拋出瞭一個提議。

  「哦?呵呵,我剛剛那隻是隨手一扔,運氣好,玩飛鏢可玩不過你啊。」二姨聽到胖光頭的提議,微笑著說。

  「哈哈,我還沒開始扔呢,玉軒小姐怎麼就知道玩不過我啊,試試嘛,不試試怎麼知道。」胖光頭說著,那不懷好意的眼珠轉動瞭一下,拍瞭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隻不過,這光玩飛鏢也沒啥意思,要不加個賭註吧,你看怎麼樣?」

  賭註?我一聽到這兩個字,就心中暗叫一聲不好。

  「二姨,要不別玩瞭吧,回去睡覺吧。」我趕緊拍瞭拍二姨的肩膀,對她說道。但二姨好像無視瞭我,保持微笑對胖光頭問道:「賭註,什麼樣的賭註?我身上可沒錢哦~」

  胖光頭聽她這麼說,哈哈一笑說道:「哎呀,也沒什麼,這樣吧,規則就是每個人扔十發飛鏢,看誰命中紅心的次數最多,贏的人可以對輸的人提出任意要求,輸的人必須要遵守,你看怎麼樣?」

  說出這句話後,我和胖光頭都緊張地看著二姨。我是擔心二姨會答應,胖光頭則是擔心二姨會拒絕;不過拒絕瞭也不要緊,胖光頭本來也隻是試探二姨的底線。

  「這樣啊…」二姨想瞭想,然後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紅暈:「什麼要求都必須遵守嗎?那萬一你們讓人傢把衣服脫光瞭,赤身裸體地站在你們面前,那我怎麼辦啊。」

  「有戲!」胖光頭看到二姨這幅反應,頓時喜上眉梢,急忙說道:「哎呀,不會的啦~隻是玩玩嘛,怎麼會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咳咳…不過,要是我贏瞭之後真讓你脫光衣服,玉軒小姐你會答應嗎?」

  我心情緊張地看著二姨,心想這真他媽的胡扯,該不會三流綠母文中的劇情真要發生瞭吧?隻不過是二姨坐上瞭女主角的位置。

  客廳裡的男人們也打起瞭精神,等待二姨的回復。雖然他們有那五個大姐姐泄欲解悶,但和二姨這個膚色如白玉,風姿絕代,身材極品如天仙般誘人的美女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天一個地,隻有一邊待著的份。

  而現在,和胖光頭聊瞭幾句,二姨就露出一副輕佻的模樣,這不由得讓他們心想,什麼冷艷高貴的美女,原來就是個大騷貨。

  「要是人傢真的輸給你,你又非要讓人傢脫光衣服,那就隻好脫光瞭給你們看,畢竟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啊。」二姨一副無奈的表情,但在說話的時候卻對胖光頭挑瞭挑眉毛,像極瞭挑逗。

  胖光頭啪的一聲拍瞭拍自己的大腿,興奮地臉都紅瞭:「對!說得對啊!做人哪能言而無信?玉軒小姐真是明事理的,佩服!佩服!」胖光頭一臉興奮地看著二姨的身體,仿佛已經看到二姨滿臉嬌媚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把那一身雪白的美肉展現給他們的畫面瞭。

  不等胖光頭說話,幾個滿臉淫笑的男人就已經把飛鏢靶子擺正,把飛鏢都收起來放在二姨和胖光頭面前,等待著接下來的比試。

  「嘿嘿,真他媽的是個大騷貨,我看她就是想主動把身體露出來又不好意思開口,就故意和三哥打賭…」

  「是啊…嘖嘖…三哥的飛刀可是出瞭名的厲害…接下來有眼福瞭…」

  「你們看那屁股,再看那奶子,真大啊,又大又翹…再看看她那一臉的騷樣,說不定還可以上去摸兩把呢。」

  「要我說,最大的還是她們的大姐,真是奶牛一樣大,要是能摸一把,少活一年我都願意。」

  「別說瞭別說瞭,要開始瞭!」

  男人們圍瞭過來,仔細地看著胖光頭和二姨的比試,看他們一臉興奮和下流的眼神,仿佛二姨已經輸瞭飛鏢比試,正要脫去身上的衣服似得。

  「呵呵,玉軒小姐,我先開始瞭。」胖光頭說著,滿臉自信地拿起面前的飛鏢,對著墻壁上的靶子扔去。

  命中紅心…

  男人們發出一聲歡呼,為胖光頭喝彩著。我心中又是一陣緊張。

  接著,胖光頭扔出瞭第二、第三、第四…連續扔瞭五發飛鏢,居然全都命中紅心!

  「三哥牛逼!」男人們興奮地為胖光頭加油助威,同時,看向二姨的眼神更加熾熱。

  二姨註意到周圍男人們的眼神,嬌嗔著說瞭一句:「你們真是的,人傢不是還沒輸嗎,好像我已經把衣服脫光,奶子被你們看到瞭似得。」

  嘴上說著埋怨的話,但那張俏臉上卻露出瞭誘人的嬌羞。不要說他們,我見瞭都心動。甚至有幾個男人的褲襠已經頂起瞭一個帳篷。

  「騷貨,騷貨啊…」胖光頭舔瞭舔嘴唇,心中已經將我二姨蘇玉軒認定為一個騷貨,待會兒隻要等她脫光衣服,就會在她身上發泄積累已久的獸欲。

  不知道是不是受瞭二姨這誘人氣息的影響,胖光頭接下來的一發飛鏢沒有命中,引得周圍的男人們一陣噓聲。畢竟對他們而言,胖光頭如果贏瞭,他們也可以跟著大飽眼福…甚至更好的福…

  胖光頭神色自若地對眾人說道:「別急,我的飛刀你們還不放心?」

  說完,胖光頭又連續扔瞭幾發飛鏢出去,到最後,十發飛鏢全部出手,最終得分是九支飛鏢正中靶心。

  看到這一幕,冷汗從我的額頭上滑落,心都涼瞭半截。

  胖光頭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淫笑對二姨說道:「玉軒小姐,還要不要繼續比啊?嘿嘿~要是你現在就認輸的話,可以到我房間裡脫衣服,隻把身體給我一個人看,不用被大傢都看到,怎麼樣,很劃算吧?」

  「操,三哥你別吃獨食啊,讓兄弟們沾沾腥怎麼瞭?」胖光頭的做法引起瞭眾人的不滿。

  「嗯…我還是試試吧。」二姨說著,露出瞭一個動人的微笑。

  「二姨,別,還是別玩瞭,回去休息吧。」我顧不上去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從沙發後面抓著她的胳膊,想要讓她起身離開。

  我的做法直接引起瞭男人們的不滿,直接被人粗暴地一把推開。

  「滾,小傢夥湊什麼熱鬧,一邊待著去!」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把我推倒在地,沒好氣地說道。

  二姨這時候回頭看瞭看,根本沒有關心我的意思,隻是在我臉上瞧瞭一眼,又把臉偏瞭過去。

  「你!」我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們。他們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轉頭一臉淫笑地看著二姨,好像一群饑腸轆轆的大灰狼看著一頭掉進狼窩裡的小綿羊。

  「哎呀,如果玉軒小姐就是想要在兄弟們面前脫光,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胖光頭說著,一邊吹著輕松的口哨,一邊把靶子上的飛鏢拿下來遞給二姨。

  男人們見瞭,發出一陣猥瑣的道謝聲:「謝謝蘇玉軒小姐體諒我們,待會兒一定要看個仔細啊。」

  「呵呵~」二姨捂著嘴,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把飛鏢拿在手裡,眼神落在瞭前方的靶子上。

  糟瞭糟瞭糟瞭…這可不成啊,可不能讓二姨在他們面前把衣服脫光。如果真的讓他們看到二姨的裸體,百分九十九的幾率會直接獸性大發。

  大姨二姨還有媽媽,她們雖然各有特色,但都有著讓男人無法抗拒的美色。二姨的裸體一旦露出來,我可不相信這幫傢夥能克制得住。

  我慌張不已,恨不得自己有超人一樣的力量把這群男的全部打趴下,但我一個瘦胳膊細腿的正太,怎麼打得過一群成年壯漢呢?我就是踮起腳來還不如他們胸口高。

  要不…趕緊回臥室把媽媽和大姨叫出來?可她們身上的傷還沒完全恢復,如果強行和這幫人起沖突的話,就算打贏瞭,傷口開裂也很麻煩啊!

  眾多的方案在我腦子裡飛速閃過,但都被我逐個否決。要麼是我太弱根本辦不到,要麼就是需要媽媽和大姨來解決,但這樣一來很可能導致她們和這幫人起沖突…

  操!不管瞭!實在不行我就去把趙勇鵬叫出來,就算是撒潑打滾不要臉,讓趙勇鵬命令胖光頭取消和二姨的賭註,也要保住二姨的身子!就當是還瞭在我傢吃住這麼多天的人情。

  在我和男人們的註視下,二姨面帶微笑地扔出瞭一枚飛鏢。

  伴隨著飛鏢劃破空氣的聲音,靶心上多瞭一枚還在輕輕抖動的飛鏢。

  「哈哈,玉軒小姐有兩把刷子啊,還說之前是運氣好,我看你也會一點飛鏢技巧啊。」胖光頭笑呵呵地說。

  二姨看著胖光頭,還有周圍一臉淫笑的男人們,露出一個如花般美麗的笑靨,又扔出一枚飛鏢。

  再次命中靶心。

  胖光頭愣瞭一下,然後呵呵笑著說:「可以啊…」

  接著,第三枚飛鏢扔出,還是命中紅心。

  胖光頭好像意識到瞭什麼不對,男人們的淫笑也變得有些僵硬。我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身上的灰塵,瞪大瞭眼睛看著二姨。

  第四枚、第五枚、第六枚飛鏢接連出手,好像連珠箭一般,全都準確無誤地命中瞭靶心。而且間隔時間比胖光頭的還短,二姨的臉上一直帶著美麗的笑容,輕松的樣子好像隻是在進行一間悠閑的娛樂。

  胖光頭僵硬地笑瞭笑,點頭稱贊瞭一下:「厲害…厲害…」

  男人們的笑容徹底消失瞭,你看我,我看你,帶著奇怪的眼神盯著二姨。

  接著是第七、第八枚飛鏢脫手而出,嗖嗖兩道破空聲,精準地命中瞭靶心。二姨看著手中僅剩的兩支飛鏢,沖胖光頭露出瞭一個美麗的笑容。

  胖光頭動瞭動喉嚨,好像是想說什麼,但最終沒說出來。

  他剛剛的記錄是十中九,二姨隻要再命中一次靶心就和他持平瞭。

  好像是為瞭讓胖光頭的擔憂成為事實,二姨手腕一抖,手中就隻剩下瞭一枚,靶心上,多瞭一支尾部還在抖動的飛鏢。

  「操…」胖光頭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男人們也都熄瞭火,剛剛還滿是淫笑和興奮的臉上,現在隻有惱怒和失望。

  我捂著自己的嘴,完全驚呆瞭,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我從來都不知道二姨居然還有這一手!

  下一刻,二姨給出瞭最後一擊。她先是把飛鏢拿在手裡,對胖光頭晃瞭晃,然後面帶微笑地扔出去。

  十發全中!

  「二姨…二姨贏瞭!」我就像是生怕胖光頭後悔似得,連忙喊道。

  胖光頭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是啊是啊,恭喜玉軒小姐贏瞭,我還以為自己的飛鏢技術爐火純青,沒想到現在才遇到真正的高手,玉軒小姐真是深藏不露啊。」

  「過獎瞭。」二姨捂著嘴,笑得非常美麗,對胖光頭問道:「那麼,你還記得剛剛說好的賭註嗎?贏的人可以讓輸的人做任何事情。」

  胖光頭露出僵硬的笑容,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隻好硬著頭皮說:「哈哈,當然記得,當然記得…隻是,那也得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啊,萬一玉軒小姐要我去把全世界的喪屍都殺瞭,或者是叫我去把天上的太陽弄下來,這我可辦不到。」

  「放心,我不會讓你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二姨笑臉盈盈地說著。

  看著二姨這張美麗動人的臉,胖光頭也放心瞭許多,看起來也不是什麼狠毒的人,最多也就被她捉弄一下。

  「給我跪下來磕幾個響頭吧。」二姨面帶微笑溫柔地說著,坐在沙發上優雅地翹起腿,配上她身上這股優雅高貴的氣質,簡直像是一個貴婦一般。

  「什麼?」胖光頭一下子愣住,還以為自己聽錯瞭。我也錯愕瞭一下,看著二姨。男人們紛紛把詫異的眼神投向她。

  被這麼多人註視,但二姨仿佛沒任何感覺似得,對胖光頭微笑著重復瞭一遍:「我讓你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

  「你…」胖光頭的表情瞬間被怒火扭曲,額頭上甚至都冒起瞭青筋。男人們也是面有怒氣地看著二姨。

  我倍感緊張,心想該不會他們要氣急敗壞動手打二姨吧?二姨也真是的,贏瞭不知道見好就收嗎?連我都懂這個道理啊!還說什麼要讓胖光頭給她磕頭,這群傢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啊!

  意外、錯愕、憤怒、各種情緒湧上來,讓胖光頭的表情十分嚇人。最後他克制著怒火,因為動怒的原因額頭凸起血管,臉上卻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呵呵,玉軒小姐真是會說笑,堂堂一個大男人哪兒能說跪就跪呢,男兒膝下有黃金…」

  還沒說完,卻被二姨打斷瞭:「不願意跪下來磕頭?也行,那你站著學幾聲狗叫給我聽聽吧。」

  此話一出,男人們徹底炸鍋瞭。

  「你個臭婊子裝雞巴啊裝!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日瞭!」剛剛把我推到的刀疤臉勃然大怒,指著二姨罵道。

  在這些人的眼裡,媽媽才是最有威脅的人。是一個可以一腳把人踢飛,在另一個地方殺瞭十來號人的怪物。他們從來沒見過大姨二姨和人打鬥,就以為大姨二姨沒有威脅。但他們不知道,大姨二姨和媽媽一樣是受瞭病毒強化的,所以才會這樣指著二姨罵。

  「玩不起?玩不起那一開始就別玩什麼飛鏢,別說什麼賭註,腦子裡想著我的裸體時,怎麼不想想輸瞭的後果呢。」二姨優雅地起身,整理瞭一下自己衣服上的皺褶,好像一個結束瞭談話會的貴婦人一般,眼神掃著胖光頭和刀疤臉說道:「對瞭,剛剛我記得有人說做人哪能言而無信…呵呵…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瞭啊。」

  胖光頭的表情已經變得有些猙獰,拳頭上的血管都凸起瞭。我看到這一幕,心中感到很害怕,連忙走到二姨身邊,拉著她的手想要把她拉走。

  二姨輕輕地瞄瞭我一眼,任由我拉她的手,卻怎麼也不動。

  「呵呵…玉軒小姐,兄弟們在這裡吃住瞭這麼些天,不僅是勇哥,我們都很感激這份恩情,剛剛的事就不跟你計較瞭。」胖光頭強壓下去心中的怒火,緩緩說道。

  「明明是你玩不起,食言瞭,還說不和我計較?呵呵,臉皮真是夠厚的。」二姨就像是一條惡毒的毒蛇終於褪去瞭美艷的保護色,一點情面也不留地譏諷著他們。

  胖光頭雙全攥緊瞭,捏得關節嘎巴嘎巴地響,臉皮一抽一抽,很明顯,怒氣已經到瞭臨界點。

  「二姨,別說瞭別說瞭,走吧。」我緊張地拽著二姨,心想要是二姨再嘲諷下去,胖光頭說不定真的會氣急敗壞,對她做出不好的事情來。

  二姨也知道差不多瞭,輕蔑地看瞭看這群男人,轉身就準備和我回到臥室去。

  「臭婊子…」刀疤臉小聲嘀咕瞭一句,看著二姨轉身時那對著眾人的大屁股,帶著幾分淫心和幾分報復,伸手向二姨的屁股摸去。

  「二姨小…」我看到刀疤臉伸過來的手,話還沒說完,一隻白嫩的手就如同鐵鉗一般抓住瞭刀疤臉的手腕。

  瞬息之間,隻聽一聲骨關節脫落的聲音,刀疤臉就抱著手滿臉大汗地躺在地上叫疼不止。

  「你他媽…」胖光頭怒喝一聲,作勢就要沖過來。二姨冷冷地說道:「你也看到瞭,是他自己手腳不規矩。」

  胖光頭停下腳步,臉色陰沉地盯著二姨,連帶著我都感覺到瞭一股寒意。

  回到臥室之前,我回頭望瞭一眼,幾個男人正在幫刀疤臉接骨。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刀疤臉遭殃的手,正是剛剛把我推倒在地的那一隻。

  和二姨回到臥室,把房門關上然後反鎖,我這才長呼一口氣,這時候才發現後背已經濕透瞭。

  大姨和媽媽在睡覺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有傷在身的原因,媽媽和大姨隨時都可以睡著來節省體力,順便恢復傷勢。

  「天吶二姨,剛剛真的是嚇死我瞭,我還以為…」我拍著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不過還好,最後二姨沒出什麼麻煩,真是太好瞭。」

  二姨一臉冷淡地看著我,和之前面對胖光頭時那副熱情的笑容完全是兩種態度。她小聲地問:「你擔心個什麼,就算出瞭事,也是我吃虧。」

  「我怎麼不會擔心呢?你是我二姨,是我的親人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道。

  「就算我是你姨媽,身體就算被別人看瞭,也和你沒什麼關系。」二姨冷笑一聲,說道。

  「怎麼沒關系啊。」我瞪大瞭眼睛,實在是沒想到二姨會說出這種話,有些不滿地說:「二姨都和我做過…那個瞭…怎麼可以把身體給別的男人看。」

  二姨聽到我這句話,覺得很好笑,冷哼一聲問道:「怎麼,你以為和我做愛瞭之後,我就是你的女人瞭?你以為你是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大帥哥嗎?」

  「我知道我不是…」我低下頭,嘟囔著說:「可是…二姨…你不可以那樣子啊…萬一你真的輸瞭,把衣服脫光給他們看,多危險啊。」

  「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你是不是以為上瞭我幾次,就是我的男人瞭?」二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說。和她這一米八五的身高比起來,我就跟個小矮人一樣。

  「二姨,我…我不想你受傷害,我想讓你好好的,總之…我不希望你把衣服脫瞭給別人看。」我在二姨面前說不出什麼漂亮話,隻能用笨拙的口才。

  「那我把衣服脫瞭給你看,你就高興瞭?」二姨面無表情地問。

  我本來想搖頭說不,但一想到二姨那完美的裸體…和媽媽比起來也毫不遜色,有著完美比例的裸體…

  我對二姨點瞭點頭。

  「呵,你居然承認瞭?」二姨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我的眼神也變得不滿。

  「因為我不想對你說謊…」我看著二姨的眼神,補充道:「我記得你好像討厭別人對你說謊。」

  二姨的眼神瞬間變瞭,變得很復雜,好像陷入瞭回憶之中,接著又笑瞭笑,搖瞭搖頭說:「行瞭,說來說去,你就是操瞭我之後覺得我很漂亮,想一直操下去,同時又想獨占我,所以不許別的男人看到我的裸體,對不對?」

  我沒想到二姨會把話說得這麼粗俗,說得這麼直接。

  我沉默瞭一下,仔細地想瞭想自己對二姨的感覺,然後看著她,認真地說道:「二姨,可能你說得對吧…但我覺得還不止這樣,其實…我的想法很單純,既然我和你做過瞭那種事,那我就應該對你負責,再加上你真的很美,我也很喜歡,同時又是我的親人,我媽媽的姐姐,我就更想對你負責。」

  聽到我的話,二姨好像是聽到瞭笑話似得,看著我說:「負責?真是好笑,你負什麼責?以為操瞭我之後你就是我老公?真是蠢得可以,你胳膊腿還沒我粗,個子又這麼小,還說什麼對我負責,你能保護我麼?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可是,我真的就是這麼認為的。」我一臉認真地說道:「之前遇到那隻變異喪屍的時候,我見到你們受瞭那麼重的傷,真的傷心極瞭,當時我隻有一個想法,如果你們死瞭,那我也不活瞭,所以我當時什麼都不顧,拼命地爬到變異喪屍的背上,最後和它一起摔下去,說真的,當時我以為自己要摔死瞭,但一想到你們可以活下來,我就覺得這一切都值瞭。」

  「瞧,所以才說你蠢,你死瞭的話,我們吃不到你的精液,不是照樣餓死嗎?」二姨嘴上說著我蠢,但眼神卻已經開始躲閃。

  我撓瞭撓頭,所說的話完全遵從內心,而不是遵從大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和大姨,說真的…你們和媽媽完全不一樣,媽媽和我的關系…呃…你們也知道…變成那樣瞭,但媽媽她接受瞭,我也接受瞭,我很愛媽媽,心裡把她當媽媽的同時也把她當老婆,至於你和大姨…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但是,我覺得我是愛你們的,我不希望媽媽受傷害,也不希望你們受傷害,我希望…我希望可以和你們一直在一起,一直活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希望你們都當我的新娘子。」

  「做你的美夢!你還想著開後宮嗎?」二姨聽到我最後那句話,忍不住啐瞭一口。

  「我就是這麼想的嘛…」我也知道這個想法很荒唐,但還是打算對二姨實話實說:「說真的,我愛你、愛媽媽、愛大姨、你們三個我都很愛,我從來沒見過你們這麼美的女人,有你們在的話,這個末世都不想末世瞭,有你們在身邊真的是我的福氣,我也沒談過戀愛,但我覺得…自己對你們就是愛情。」

  「胡扯…」二姨說著,把身體轉過去背對著我,小聲地說:「你懂什麼叫愛嗎?你純粹就是看我們長得漂亮,想得到我們罷瞭。」

  「我說真的,我真的喜歡你們,愛你和媽媽,還有大姨…我知道這句話都說爛瞭。」我說著,內心也很不安,不知道二姨聽瞭究竟會怎麼想:「我愛你們…話說出口的時候我覺得太倉促瞭,又顯得很奇怪,不知道你會怎麼想,但思來想去之後,還是這句話能表達我的心意…我愛你們…」

  二姨背對著我默不作聲,看來對二姨來說,我剛剛說的那番話根本沒效果啊…也是,我一個嘴笨的小傢夥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呢?

  說起來,也不知道話題是怎麼跑到這方面的…胖光頭那群人還在外面生氣吧…

  「好瞭,別裝睡瞭,都起來,還有亦情你,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忽然,二姨對床上睡覺的大姨和媽媽說道。

  「哎呀二姐你幹嘛啊…」媽媽的語氣略有責怪。

  我愣瞭一下,轉頭一看,果然,大姨和媽媽緩緩地從床上起身,而且兩人的臉都紅撲撲的。

  「你們…你們剛剛都聽到瞭?」我也刷的一下子臉紅瞭,看著媽媽和大姨。

  大姨身上的衣物根本不能遮住豐腴的身材,渾身透露著艷美熟女氣息的大姨,臉上居然露出瞭少女般的嬌羞,點瞭點頭。

  「都聽到瞭哦…」媽媽俏臉酡紅地看著我,但接著,好像吃醋似得哼瞭一聲:「小君,沒想到你還真打算開後宮啊,說什麼要我和姨媽們當你的新娘子。」

  「別說瞭,肥燕子你別說瞭…」大姨羞紅瞭臉,扯瞭扯媽媽的衣角。眼神躲閃不敢看我。真沒想到,中年美熟女露出這種嬌羞的樣子,居然如此迷人。

  「好害羞好害羞…」我捂著臉不敢看她們。媽媽看到我這幅害羞的樣子,撲哧一聲笑瞭出來。我偷偷地在手指縫中看瞭看,媽媽趴在在大姨耳邊悄悄說瞭什麼,惹得大姨一陣粉拳亂錘,好似少女間的打鬧一般。

  「哎呀都讓你別說瞭,真這樣的話,我是不是還要管你叫媽啊…沒大沒小的…」大姨的熟女粉面滿是緋紅,在媽媽身上不停地打著,媽媽一邊哈哈笑著一邊叫疼。

  唯一沒有動靜的是二姨,她背對著我一言不發,也沒去看床上打鬧的大姐三妹。

  但是,臥室裡的一面鏡子剛好照出瞭二姨的臉,我從鏡中看到,二姨的嘴角分明在微微上揚…